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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餐厅-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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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突然有人喊了我一句：“喂，你东西掉了，是不要了吗？”
这声音一点点打破了我头脑里的嗡嗡声，我转过头，视线渐渐从模糊变清晰，是那个女人，大众脸的女人，她伸出手，将掉在地上的兽皮订的书递给我。
“啊？啊……谢谢。”我接了过来，但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战书
我将永生录的兽皮本放到了背包里，我的心很乱。
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小兰姐不存在，那我……究竟都做了什么？那个女人是谁？老板娘也否认，她是不知道吗？不知道复生药水对多死之人无效？
不对劲儿，她怎么会不知道？
这东西本来就是她抄下来的！
那化成灰烬的心是什么？
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又一次陷入了疑问，一直到下车的时候，坐在我座位里侧的女人叫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下车，然后打车。
等到了餐厅，刚刚过夜里十二点。
我心里的疑惑渐渐变成了愤怒。
她在耍我，杜幽兰在耍我。
我要问问她，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必须给我个解释。
这就是我站在餐厅门口时的唯一想法，然后我推门进去了。杜幽兰还跟从前一样，站在哪里，摆弄着账本，看到我进来，脸上浮现一丝诡异中带着点妩媚的微笑：“迟到了哦。”
然后是尹果儿，她趴在桌子上一点点抬头，看到我兴奋的站起来：“呀，中年人你回来啦，哈，正好呢，明天下午休息，但是有个家长会什么的，你就替……”
“那个回头再说，你先让开。”
我推开了尹果儿。
“哎呦……你疯了吗？哎，哎你今天很奇怪呀，中年人。”尹果儿一脸不爽的看着我。
我没搭理她，静止来到吧台。
老板娘看着我，脸上的笑依旧，但语气却稍稍有一点变化，其实基本听不出来，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少年，怎么一回来火气就那么大，嗯？百无忌跟他老婆秀恩爱，让你想翻版的姐姐了么？”
我当时冷笑，没有多做解释，直接把皮革永生录备份扔到吧台上。
那瞬间，老板娘脸上的笑就已经消失了。
“……这上面，第十四页记载的骨生花之术，是你记录上去的吧？那么，你应该也知道，这复生之术对于你并不起作用，因为你是六死之人。”
杜幽兰笑笑，伸手拿过永生录，没有打开，而是看着我。
突然她整个人的身上黑气缭绕，双眼的眼仁突然变成了白色，眼白成了黑色，咔！吧台的边缘裂了，餐厅一层的所有桌子都在嗡嗡作响。
我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这姐们是怒了，但我一点都没紧张。
可能我也怒着呢吧。
然后她问我：“……谁让他把这个给你的？”
“我跟他要的。”
“他明明答应过我不给你……为什么会这样！”后半句话，老板娘是吼出来的。
吼声在整个餐厅激起了一层波纹，不仅是桌子，连楼梯和餐厅的二层都震动了。
这也是第一次。
而我心里也痛快了不少，她吼了，一向淡定的老板娘吼了，说明之前小兰姐那事儿，果然是她在耍我。过去耍我那些也就算了，这次耍的真的太大了。
不过我也有点奇怪，老板娘说百无忌答应过他不把永生录给我，那他为什么又要背叛老板娘呢？
……
而在这时，餐厅二层楼梯传来一阵脚步，是黑通那个小老头，他匆忙的跑下来：“哎呦，哎呦你们干嘛呢？地震了这是……这……杜，杜老板……”
然后他就傻在那了，估计是没见过老板娘开启这个模式。
老板娘终于把她那双眼睛从我身上挪开，转向黑通：“滚！”
“哎！好，我滚！”
这小老头也是听话，当时就真的跑到餐厅门口，开门，然后滚了出去……注意，是真的滚了。
我回头，看看他，又看看紧张的所在角落不敢说话，也不敢问话的尹果儿，说了句：“你先回家。”
“那……那中年人你要做什么？兰姐，你……你生气了？你们好好说话好不好……到底怎么了？别，别那么吓人好不好……”
“没事儿你先回去。”
我继续让尹果儿走。
其实我知道，老板娘就算动怒，也是因为被揭穿，恼羞成怒，基本上这个意思。她不止一次说她很需要我，所以就算怒了也不会杀我。之所以赶尹果儿走，是因为一些很私人的问题，我想问老板娘。
我总希望这种时候，这家餐厅没有任何人，只有我和她。
可就在这时，不仅尹果儿没走，我的肩膀还被老板娘拍了一下。
不轻，但也不重。
“少年……”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语气却突然变得正常了，居然没了怒意。
我回过头，更让我懵逼的是，老板娘刚刚的暴怒模式也取消了，头发不飞了，恢复黑长直的常态，双眼也是常色，只是没有笑，而是一直在低头看着什么。
我好奇，目光顺着老板娘的眼睛向下看。
她是在翻那本兽皮永生录备份。
“啊？干嘛？不是你画风怎么突然变回来了，我要跟你说的话很正经，杜幽兰你今天必须给……”
结果这时，老板娘抬头：“那我也很正经的问你一件事……”
我一愣：“啊？什么？”
“你把永生录丢哪去了？”说着，老板娘把那本皮革永生录备份拿了起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仔细一看，我当时就愣住了。
没有字！那皮革上居然一个字都没有！
我赶紧拿过那皮革，来回翻，仔细找，结果……居然一页都没有了，之前在上面的字，全没了！
“我去，怎么会这样？！”我抬头看着老板娘。
她也看着我：“你问我？我也想问你呢。”
我特么满脸黑线，这字……字怎么还会丢啊？
老板娘这时从吧台走出来，距离我很近，然后问：“除了你，还有谁碰过这永生录？”
我摇头：“没谁啊，我知道这东西不能丢，我一直都……不对，我想起来了，它掉地上了，然后被一个女人捡起来，可是她只是捡起来，什么都没做。”
老板娘当时就笑了。
突然向前一步，几乎跟我脸贴脸，然后手绕到我身边，从我口袋里掏出了钱包。
“你做什么？不是，不是要罚款吧？”我盯着她。
她没说话，只是从我钱包里拿出了身份证，然后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当时不明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突然一笑，然后将身份证在我眼前迅速的晃了一下，速度很快，当手停下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我身份证上的号码、照片……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就成了一张单独的卡片！
再然后，老板娘将她另外一只手拿了出来，放到我面前，让我看她手心。
就跟变魔术似的，我身份证上的一切东西，都印在了老板娘的手上。
“这是特别简单的小把戏，如果你真的没让别人动过永生录，那我猜，是有人偷走了书上的文字。”老板娘看着我。
我心一沉，我特么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偷东西的办法！
真是绝了。
等等，如果说兽皮永生录被人碰过，那么另外一本似乎也……
我猛然想到了那个大众脸的哑巴，和那个女人气质很像的哑巴！我赶紧从包里拿出另外一本，老板娘一看这个，当时就伸出手，拍了一把她的额头：“百无忌是想跟我开战对吗？他都给你了？”
“是啊，几乎没犹豫……”
“他傻了吗？”老板娘将我手中的永生录备份抢走，然后翻看。
我着急，就问道：“这个呢？字也丢了？”
结果，老板娘摇头。
我松了口气，看来只丢了一半儿。
可然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娘突然冷笑，然后把这东西扔到吧台上：“字是有，不过你看内容……”
我一愣，什么内容？
我走到吧台前，拿起永生录，翻开一看，那上面每一页都写着一行字：叶阎，虽然你坏了我续命的好事，但却送给我这么宝贵的东西，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追杀你。我们的游戏刚刚开始，准备好吧。
第三百一十八章 冷战开端
这是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应该算是挑战书吧？
哦不对，不是挑战，而是宣战。
之前那被我破坏了续命计划的蛇王，他要报复我。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说续命计划吗？续命这两个字难道不是字面意思吗？还是我小学语文逃课的时候落下了什么重要部分？
为什么一需要三十年一次续命的人，会在续命失败之后跟我下战书呢？
“不是说续命失败就会死吗？他……他还能蹦达多久？这战书什么意思？”我一脸懵逼的问老板娘。
没错儿，我们之前虽然陷入一种僵局当中。
但是因为这挑衅我的文字，还有永生录备份被我弄丢这两件事儿，莫名其妙的就恢复了之前的和谐状态。
老板娘看看我，从我手中拿回那本子，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是所有人都像电视里那么傻，事情发生的前一刻才开始努力想解决的办法……虽然是续命，但一定不会是临死前的那一天才做。”
意思就是那东西长脑子了，应该是提前了几个月。
那么，这么说最初的续命之术，应该也不是这鬼东西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才做的，这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他还有多久才死？”没错儿，我现在特盼着他立刻就死掉。
“这不好说，如果我是他，在可能的范围之内，我起码会给自己留下一年的时间，甚至更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我郁闷，这就是说，那个貌似很厉害的蛇王，最少也能继续活一年。
那么他这要跟我慢慢玩的战书，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要玩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老板娘，但这次没用我提问，老板娘那每次都能够准确看穿我内心的被动技能又生效了，她嘴角冷淡一笑：“你说玩什么？你破坏了他什么，他自然要想办法补救。”
“你是说，我在想另外的重生、续命的办法？”
老板娘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那家伙见到了永生录比见到亲爹还亲。
但有时候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说永生录是蛇人的东西吗？他一蛇人中的大BOSS，不应该对这上面记载的东西很了解吗？
我把这问题跟老板娘提问了。
她好奇的看着我：“我有跟你说过，永生录是蛇人的东西么？”
貌似还真没有。
“那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做呀？”这时，尹果儿上前，刚刚这丫头虽然吓着了，但我和老板娘对话的时候，她也基本都听了，目前事情是个什么状况，她也能够理解个八九成。
“还能怎么办，永生录的备份不能丢，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会很麻烦……他不是要继续玩吗？游戏没结束，他自然会继续搞事情。”
说着，老板娘看我。
我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等？”
“那样太被动了。”
“不是兰姐，那就算不被动，我们想主动也主动不起来吧？”
没错儿，我根本不知道那蛇王躲在哪里。
就是火车站那哑巴和火车上的女人，我估计自己也不可能找到。人家已经偷走了想要的东西，没理由继续留在那里。
“怎么不能主动……丢了永生录还有另外一个很关键的人呢，你忘记了？”
我一愣：“谁？”
“百无忌。”
我这才想起来，如果他按照和老板娘的约定，不给我永生录看，那么这东西也就丢不了。
那老板娘的意思是，百无忌跟蛇王串通了？
这基本不可能，如果串通了，他何必要借我手把东西给蛇王，他完全可以自己送过去嘛。
所以，这事儿就更神秘了。
“收工，最近一星期生意不做了，去宣威，找百无忌。”说着，老板娘扔掉账本，走出吧台。
我看这架势，貌似是现在就要出发的意思。
其实老板娘这么激动，我挺意外。
因为老板娘的人设我再清楚不过了。其实她不是很在意与她无关的人的生死，怎么说呢？简单来讲，就不是一充满正能量的人物。所以，永生录丢了，会不会被一些邪魔外道利用，做一些损人利己，生灵涂炭的事情，老板娘的性格是并不会太关心的。
所以，在她路过我身边的那一刻，我想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急着去宣威。她单纯是生气，她不想让我看到永生录上关于骨生花之术的记载，而造成这件事的可能原因是蛇王利用百无忌，最后让永生录落到我手上。
她单纯是为这件事生气。
所以想到这个，我的思维瞬间又回到了小兰姐那……
“兰姐，去宣威不着急，今晚上也没车了。明早我会跟你去，但是去之前，我们把刚才的话题说完，ＯＫ？”
我伸出手，拽住了老板娘的袖子，她的头发正好从我指间擦过，那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情绪。可能有人有过这种体会，头发是可以传递人的情绪的，你抚摸一个很幸福的人的头发时，你能感受到她的快了，但如果是愤怒，你会觉得她的头发都在排斥你。
而我刚刚碰触到老板娘的头发时，只觉得她似乎是在躲着我。
“你想知道什么？”老板娘转身，同时甩开我。
眼神一如既往，只是没有嘴角邪异的微笑。
“你说呢？你耍我，你早就知道复生之术对你没用，我之前是把那药滴到你的心片儿上了，可是根本就没起作用……那个小兰姐到底是谁？”
老板娘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
但从她的眼神，神态，我看不出任何迹象，她给出答案的迹象，或者是继续撒谎的迹象。
“我说过你对我很重要，不过……现在这件事被你知道了，我已经输了一半，我不想全部都输掉。叶阎，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而关于‘小兰’的事情，过段日子，我再告诉你。”
“我不想做什么交易，我要你现在就说……她到底是谁？现在在哪里？还是说，她其实……”
我的后半句话，其实是要说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根本不可能的答案。
但老板娘那女王范儿十足的姿态突然又出现了，她笑了一笑，很像冷笑：“虽然之前说了，是和你做一个交易，但我也有选择的全力，我还可以选择不与你做交易，然后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特么满脸黑线。
好吧，这女人吃软不吃硬。
“行，那你说……”
老板娘一笑：“首先，我要告诉你，一切都跟你的眼睛有关，包括为什么‘小兰’会出现……其次，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重点，其实叶阎，还有一个人也想利用你。”
“谁？”
“詹妮弗，还记得之前去新奥尔良的那些梦吧？你知道那些梦的意义何在吗？其实它们并不是你曾经的经历，而是有人，刻意想把一些本不属于你的记忆，强行塞进你的脑子里，有人，想让你，或者另外一些人觉得你是另一个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摇头。
啪！
老板娘特无奈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有人想用你做替死鬼，用梦境强行给你加入了一些记忆，让你以为，你是某个人。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就是我死掉的那次，我们身处的奇异世界，你的穿越，都不是属于你的记忆，是另外一个人。”
我似乎隐约有点听懂了。
“你怎么知道？”我看着老板娘。
“因为如果那两次没有我，你的脑袋，现在已经被别人的记忆霸占，你已经不是你……是我，让你觉得那些是梦。”
老板娘这一段话，说的我整个人都乱了。
似乎莫名其妙的又多出了一个敌人。
等等，那如果詹妮弗骗我去新奥尔良的真实目的不是跟韩信有关系的那件事，而是老板娘所说的强行给我加入记忆，那么她和我过去其实就没有什么关系了，那这么说……她难道不是蔓蔓的妈妈？
不对，应该说蔓蔓不是我女儿？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极度不安，我有点慌的抬头，对上老板娘的目光时，我脑袋里的一切又一次被看穿。
“这你放心，你不是问过白泽吗，它是不会骗人的……蔓蔓是你女儿，但詹妮弗只是个冒牌的母亲。她受人利用，只是为了让你拥有另外一个人的记忆罢了。”
“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
“我想知道她给你安置记忆到底是为了什么，挺好奇，她下一步会做什么。而且，我不是说过吗，我也要利用你……你如果知道的太多，太聪明，不好控制。”
这些话都太直白。
直白到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所以这次我没问什么问题，只是看着老板娘。
“别看我，我们又不是朋友，只是从最开始，我就一直有我的目的而已……”说着，老板娘走出了餐厅。
我站在原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尹果儿这时来到我身边：“哎，哎中年人，其实兰姐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刚才态度也很不好呀，她脾气一直都不小的，你也不是不……”
“我要锁门了，你们不打算出来了？”老板娘这时开门看着我和尹果儿。
眼神儿就是没什么眼神。
第三百一十九章 百无忌失踪
好吧，这态度是真冷。
现在这兰姐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呢？
总之，就是之前因为某些目的跟你一起玩的小朋友，现在目的完全达到，或者是觉得完全不可能达到。然后态度突然变得冷淡，也不喜欢跟你玩，偶尔看你一眼，还是一脸嫌弃。
没错儿，就是这感觉。
我也不爽，真的，小银刀我都换回去了。结果兰姐摆出一副你爱要不要的姿态，接过去的时候，还擦擦……
我特么满脸黑线。
但有一个问题……
为毛杜幽兰跟着我啊？
“哎不是，你自己没家啊？”我转头，看着老板娘，话说，这话我说的挺硬，这要是过去，借我八十个胆子我都不一定敢说出口。
“少年，张脾气了呢？”
呵呵，我冷笑，以为我会害怕是么？你不是想利用我么？你还能弄死我？
老板娘那双细长的美眸一直盯着我，以为我会服软，可我就那么始终对她冷笑。我本以为，这将是我和老板娘的对抗中第一次的完美胜仗。
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太多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例如，老板娘突然一笑，走近一步，淡淡说道：“两分……十三秒。”
两分？十三秒？
什么两分十三秒……卧槽！！
我当时眼睛瞪大：“卧槽！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一刻，我心跳特快。可能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怕这个时间，两分十三秒这个时间，因为……那特么是我跟小兰姐第一次啪啪啪的时长。
这事儿对我来说，奇耻大辱。
当然，也可以理解毕竟第一次，但现在更严重的问题是，为什么老板娘会知道？在知道小兰姐并非老板娘心片儿长出来的尸兽之后，我就有了诸多想法，小兰姐是兰姐的影子？养的尸偶？双胞胎妹妹？女儿？
当然这都是乱七八糟的，还有一个最不靠谱的，我其实最不愿意相信……
那就是，难不成她就是她。
现在她居然知道这个时间，难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的。”
“啊？”
“她能看见的，我就能看见……”
这什么意思？分‘她’和‘我’，那这么说，还是两个人呗？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失望。
看着老板娘，憋了半天：“不是你变态啊？你怎么什么都看呢，我上厕所你看吗？哎不是……杜幽兰你，你心理不正常吧？”
好吧，此刻只剩下了羞愤。
尹果儿还特不会挑时候的问了一句：“中年人，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老板娘完全没理会我的尴尬暴怒，一只手轻轻搭在尹果儿小肩膀上，而后淡淡说道：“果儿你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哎，你那个安乐死的计划……”
“兰姐……”
“你叫谁？少年？刚才杜幽兰三个字叫的不是很顺口么？”
“兰姐那个……咱别带坏小孩，别说这个行吧？刚才我……我那个，我错了行了吧？咱别什么都乱说，我之前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跟着我干嘛，你那不是有家吗？”
没错儿。
我特么的又服软了。
但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面对一个知道自己是秒男的女人时，都会是这个态度。
结果这女的居然还笑，笑得还少有的灿烂，我就更郁闷了。
但我真没法发火，我忍着。
老板娘这时才说道：“明早一起去宣威找百无忌，集合太麻烦，我直接去你家里，总之我不需要睡觉。”
这答案很干脆，我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于是，我们就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我、老板娘、仇乐和小雅一行四人去了宣威。至于为什么没有带上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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