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餐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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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女鬼一阵怪叫，浑身血流不止，血液中冒出红色的火光，转瞬之间将女鬼的身体吞没。
　　我也是松了口气。
　　“呼……”喘气儿的工夫，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大招每次用完，眼睛都很累，过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什么都看不清，使劲儿在眼睛上扣了扣，两张白色的肉膜被我拽了下来。
　　我能给鬼定住。具体做法说不清楚，我自己的体会是，盯紧了它们，然后“一使劲儿”，具体的比较难形容，就跟人说话嗓子发音似的，一般人没法仔细形容自己是怎么发出声音的。我这大招也是。
　　我不喜欢这做的原因是，每次完事儿，眼睛都特难受，还会长出一层肉膜。
　　……
　　这事儿暂时算是完了。地铁下一站，我跟女孩下车，女孩开始吓坏了，哭哭啼啼半天，不过总算是让我连蒙带唬的给哄好了。
　　哄她的时候，我知道了这女孩名叫乔蔓。等乔蔓下车走了一段路之后，她的情绪渐渐缓和了，也开始流露出对我的浓厚兴趣。
　　而且，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因为这事儿对我感兴趣的女孩。
　　“我跟你说，这都小事儿，过去哥们遇见过比这大多了的事儿！真的……对，跟你介绍一下，我这人呢，其实专门抓鬼的，哎美女，我发现你属于那种天生爱招不干净的体质啊，不如常联系，你看怎么样？”
　　乔蔓刚刚被我哄好，这下又要哭了。
　　“好吧，我闹着玩的……”
　　“你吓死我了……”小姑娘拍拍胸口，我发现她看着还挺可爱。但是很快，她不可爱了，因为她突然问我：“你真的是捉鬼的呀？第一次遇见这种人呢，哎，你们赚的是不是很多呀？”
　　我当时满脸黑线：“我捉鬼不收钱……我主业是……咳咳，今天刚没主业。”
　　“哎？”乔蔓好奇。
　　“第十七次打游戏被老板逮着，然后被炒了。”
　　乔蔓噗哧一笑。
　　我脸黑。
　　不过乔蔓还是挺善良个小女孩，走着走着，突然对我说：“对了，我宿舍附近有一家餐厅，那家餐厅跟你风格挺像的，据说经常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呢，很适合你啊！而且最近正在招服务员呢，不如去看看吧？我总去的，餐厅老板娘姐姐人特别好！”
　　我当时一愣，餐厅？跟我风格像，不是我什么风格？
　　“小蔓，别闹了，大晚上的什么餐厅能开门。”我自来熟，已经开始叫小美女昵称了。而且，话说这只是我一个借口，就算那餐厅真的开门，我也不准备去。开玩笑过去小爷的工作，一个月底薪三千，还带提成，现在去一小餐厅给人打工，一个月两千块左右，我闲的吗？
　　“开呀！哦对，那餐厅很怪的，夜里十二点之后才开……你一定要去看看哦，真的挺适合你的呢。”
　　乔蔓又重复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当时也没在意，而且至今未婚又没对象的我，对任何看起来合适的雌性生物都很感兴趣，于是跟乔蔓许诺，自己是一定会去看她说的那家餐厅的，把乔蔓送到她合租宿舍的楼下时，这丫头还反复的告诉我，那家餐厅名叫午夜餐厅，在阴阳路44号。
　　阴阳路？还午夜餐厅？这不是鬼片开场的正规节奏吗，而我就是那片头的炮灰，明知道名字诡异，却还是去找了那家店，之后惨死其中。
　　而且最重要的是……
　　“我有病么，我去小餐厅打工当服务生？”冲着楼道门口我不屑的哼哼两句，准备回家。
　　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
　　乔蔓家附近这几条街，到晚上都异常安静，完全没有城市夜生活该有的喧嚣，寂静的让我仿佛身处一座死城，如果不是从小见鬼，我胆大，一般人估计都吓尿了。但即便如此，仍然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我迷路了。
　　手机没网，找不到地图，电话信号还不好，跟谁打都不同，最重要的是这路上怎么连车都打不到呢？
　　我皱皱眉，继续往前走，走到前面十字路口，我下意识的抬头，然后一愣：“哎？阴阳路？”
　　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乔蔓说的那条路上。这时候我下意识的往路右边一看，漆黑一片，再往左边一看，有亮光！我就顺着那亮光走去。
　　周围很安静，我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
　　但事实上我一点不怕，只是有点饿。心说反正这会儿迷路了，到那吃点东西，跟老板借一下座机，联系个出租车来接我，顺便当给乔蔓面子了。
　　走到餐厅门前，我面前的是一栋单独的二层楼，楼身漆黑，也不知道是我眼神的问题，还是怎么回事儿，我总觉得，这栋二楼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黑色雾气当中。楼顶是紫黑相间的霓虹灯招牌，那上面有四个看似暗淡，却又很吸引人眼球的字：午夜餐厅。
　　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窗，我看到餐厅一楼空间不小，但却只是零星的坐着三五个人，静静的吃着盘中的食物。
　　“这地方大半夜开，真心能赚钱吗？这老板是不是有病啊？”我不自觉的吐了个槽，正准备进去呢，突然眼睛瞪大！
　　窗子外面夹着一张纸条，那纸条其实不小，只是刚才我没注意，上面真的写着招聘服务生，试用期……
　　“八千？！”我当时眼珠子快飞出去了。
　　揉揉眼睛，确定我看到那数字后面是仨零，而不是两个之后，我二话没说，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就进去了。
　　这里灯光幽暗，很安静，一进来我就听到了一阵阵细微的咀嚼东西的声音。
　　眼睛在餐厅一楼扫了一遍，发现除了这几个正在吃东西的客人，并没有其他人。看不见服务员，自然也看不到老板。我的目光就下意识的跑到餐厅最左侧的看着有些简陋的楼梯，那是个木质楼梯，可以说千疮百孔，我并不是很重，一百四十斤，但踩都怕直接掉下来。
　　但除了那梯子之外，这餐厅别处装修倒是都还不错。
　　就在我入神的想着的时候，一个轻柔妩媚，跟小爪子挠心尖儿似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有新客人呢，不知道这位少年想吃点什么呢？”
　　少年……妈哒哥们都快三十了好吗？
　　我顺着那听着骚骚哒的声音望过去，当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形容呢！说话的是个女的，身材修长高挑，皮衣皮裤皮手套，黑长直，大胸大长腿，斜靠吧台边，左手摆弄着一把银色小刀，在吧台上轻轻敲两下，一双细长勾人的美眸盯着我，嘴角露出一丝乍一看挺妩媚，仔细盯两秒又觉得是冷笑的笑：“说你呢，少年，发什么呆呢？”
　　女人又问了一句。
　　话说，这女的要是出现在一个粉红色的酒店情趣房，再把那银色小刀换成皮鞭，我绝对以为她是要找我玩游戏！不过现在……我一愣，心说卧槽？这餐厅该不会有特殊服务吧？！
　　“啊，那个……那个什么，我，我应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的结巴了，然后，还没想好是不是要应聘的我，直接说了“应聘”俩字儿。


第四章　陪客人聊天
　　一听我说应聘，那黑长直美女就开始上下打量我，很快那双细长的美眸盯上了我的眼睛。那双眼睛好像有魔力一样，我觉得自己灵魂此刻都是裸的摆在这妹子面前……
　　当然，其实这感觉不错。
　　呸！我不是个变态……
　　“哎，姐们儿，别看了，那外面招聘的条过期了吗？我真是来应聘的。”
　　黑长直美女收回了眼神儿，将那把银色的小刀扔到吧台上，向我走来。我本来因为她要问我过去有没有过工作经验什么的，结果我想错了，伸出手指头摸了一下我的眼皮，凉丝丝的，但还挺舒服。
　　“回去洗洗眼睛，看着雾蒙蒙的……”黑长直美女一笑，然后转身，同时抬手对我勾勾指头，一边走到吧台，一边说：“试用期月薪八千，一个月如果合格，就转正，转正后月薪两万……没意见就到更衣室把工作服换了，今天开始工作吧。”
　　“啊？这就完事儿了？没什么考验么，美女？”
　　“那你想要什么考验？还是说……你其实没打算应聘，耍我？”这黑长直美女说话就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这笑有冷气效果，总给人凉丝丝的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试用期八千，转正两万这么好的工作，还只是餐厅服务生那么简单，我这辈子都没想过。现在，甚至都害怕这是个漂亮的女人贩子，回头给我迷倒就卖器官去。不过那都是我瞎想，现实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丢了这工作，我赶紧摇头：“那当然不可能，我就是觉得有点突然，咱这工作时间是？”
　　黑长直美女弯腰，从吧台下给我拿了一身餐厅服务生的工作服，然后露出她那招牌的冷气笑，对我说道：“工作时间午夜十二点，到三点半，工作时间三个半小时，这期间你短端盘子就好了，哦对，如果客人有需要的情况下，你就要陪客人……”
　　卧槽？！
　　黑长直美女说道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陪客人？！这种说法容易让人想歪呀大姐！而且……我下意识的回头瞧一眼，完了，现在这一屋子零星的客人，就一个女的！这特么要是男的提出要求，我怎么办？！呃……呸，不对，女的也不行！
　　结果黑长直美女后半句话说出来，我终于是松了口气：“……陪客人聊天。”
　　陪客人聊天啊？我当是什么事儿呢。
　　当时我就轻松的应下了。不过这黑长直美女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眼睛一弯，嘴角一扬，这笑不对啊？怎么跟嘲笑似的呢。
　　我也没理会，准备去换衣服呢，又被那只凉凉的柔软的小手从后面拽住：“哎等一下。”
　　“怎么了老板娘？”
　　“还有几个规矩，要告诉，第一，二楼转正之前不需要你上去做事，如果有客人在楼上叫服务员，我去就好了。第二，后厨不可以进，你的活动范围是转正之前的餐厅一层，更衣室，吧台，转正之后多了餐厅二层。”
　　这规矩我有点不理解，不过为了高薪，我点头同意了。
　　“……还有我叫杜幽兰，你可以叫我老板娘，也可以叫我幽兰，随意。”
　　杜幽兰……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啊，知道了……我叫叶阎，叶子的叶，阎王的阎。”
　　老板娘一笑，没对我名字提出什么异议。
　　我到更衣室把服务生的衣服换好就出去了，总觉得这一切有点太突然，跟做梦似的。白天刚被炒，晚上就找了份儿更好的？这能不能是耍我呢？不签个合约什么的么？
　　“哎，老板娘，我……”
　　我刚想问问，老板娘却突然递给我一个盘子，刚刚从后面拿上来的，还冒着热气儿，我低头一看，恶心坏了，一大块牛肉，下面全是血汤……这不死热气，是血气儿啊。
　　“这……这什么玩意儿？”我不止一次说过，我怕恶心。
　　“一分熟牛排喽，你说什么？”老板娘靠在吧台上摆弄她那把小刀。
　　这特么是一分熟？我看是全生的好吗？这么恶心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吃。老板娘这时候递给我一张胆子，上面写着，14号桌，我看了一眼，端着盘子就走过去。我倒要看看，这么恶心的玩意儿究竟谁要吃。
　　我端着盘子就到14号桌，本来我以为会是个长相粗狂的大汉，结果端盘子过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长得很漂亮，穿着淡黄色的低胸衣，我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完整的事业线。
　　女孩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身材貌似也很好。只是满桌子的食物，她几乎一口没动。
　　这要是个男的，我一定会冷笑，心说这孙子果然是吃不下去啊！但是个女的，我就叹口气，这美女何苦难为自己呢。
　　“小姐，您的牛排……”说着，我把牛排往桌子上一放，这就要走。
　　突然被那美女把我衣服袖子给拉住了！当时我心中一紧，始终怀疑这家餐厅所说的陪客人聊天是有隐藏意义的，我一个激灵，甩开手：“小姐，你，你干什么？”
　　“可以帮我个忙吗？”女孩抬头，她长着一双淡黄色的眼睛。
　　我愣了一下：“什么忙？”
　　“我跟人约定今天见面，在今晚三点钟的时候，但是……我点了太多的东西，吃不完，又不想剩下，打包，可以陪我吃点东西吗？”
　　陪美女吃饭，我自然愿意，可不知道老板娘是否允许，在我回头看一眼的时候，老板娘竟然微笑着对我点头。
　　这活儿可真好干啊！我心中感叹。
　　“那行，正好我也有点饿，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做到女孩对面。
　　这个角度，窗外的月光正好倾泻到女孩的脸上，看着格外美好，我竟然微微东西……对，我特么遇见所以看着合适的雌性生物都动心，鬼都不在话下，就是这么禽兽。
　　也许是我真的饿了，坐下之后就专心的吃东西，专门挑这桌子上看着比较熟的食物。吃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盯着我。我一愣，抬头正好对上了对面眼仁淡黄色的美女。
　　“咳咳，不好意思啊，有点饿。”
　　女孩摇头，嘴角流露出一丝清冷的微笑，她看着我，问：“不如陪我聊点什么吧。”
　　“嗯？好啊！”
　　聊天可是我擅长的事儿，从小追着鬼说单口相声，养成了我话痨的毛病，一听有人说要跟我聊天，我就特兴奋，可当我刚准备给对面妹子讲我的鬼故事的时候，妹子线开口了，她问我：“你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都不可信？”
　　“啊？什么玩意儿？”
　　“给你讲个故事，我……我一个女朋友的故事。”
　　完了，这妹子把我的角色给抢了，不过没关系，听也行，正好腾出嘴吃饭了。于是我点点头，示意妹子说。
　　“我那个女朋友叫秦瑶，二十年前，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我当时一愣，二十年？梦话吧？可我没插嘴，女孩继续讲着……
　　秦瑶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两人相爱，爱得死去活来，该做的也都做了。秦瑶觉得，这个男人将会伴随她一生一世，永远不会背叛她。但是后来一次，两人去登山，秦瑶在拍山间风景的时候，脚下一滑，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男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摔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
　　男人当时哭得很伤心，秦瑶也很害怕，她感觉得到，自己就快要死了。男人抱紧她，安慰她别怕。其实秦瑶并不怕死，因为每个人都要死，她只是害怕，自己死了就不能够跟男人在一起过一辈子。
　　她害怕分别，男人明白，安慰她许诺永远把她放在心中，并且让她坚持住。秦瑶知道自己不可能坚持了，就对男人说，可不可以答应她，等她投胎转世，再做他的妻子。男人答应了，说等着她。
　　秦瑶还让男人保证，永远不要爱上别人，男人也答应了。
　　在男人都答应以后，秦瑶咽下最后一口气。
　　男人很伤心，之后的接近半年的时间，他都活在阴影里。直到后来，另外一个女孩出现在男人的生活中。男人渐渐走出阴影，爱上女孩。一天夜里，女孩加班，要男人去接她。男人到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但女孩仍在加班。男人就在秦瑶办公室外等候。等了许久，男人不耐烦了，就敲了敲办公室的玻璃门，却发现女孩站了起来，背对着男人，挥了挥手。
　　男人叹口气，以为女孩还在忙，他就微笑着看着女孩对他不断挥手的背影。
　　突然，男人的电话响了，他接通，同时目光仍然不离开女孩的背影，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电话里竟然传来了女孩惊恐的哭喊和求救，男人当时懵了，女孩明明在一直对他挥手，怎么会……
　　就在男人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眼前出现了让他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女孩的头突然反转过来，面目全非，就好像从高处掉下来摔烂了脸一样。
　　男人晕了。
　　“……之后，这个负心汉的每一个女朋友，都会莫名其妙的死，一个接一个，一直到她老婆出现了，这是唯一一个婚前没有死掉的女人。”女孩目光呆滞的讲着故事。
　　我却早已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桌子下面。
　　女孩继续说道：“再然后，她找了个老婆，老婆给他生了个小女孩，本来这负心汉以为自己身上的诅咒打破了。却没想到，女儿一出生，老婆就死了，这之后，他又谈过三场恋爱，每一次都是女方惨死。最后一次，案子破了，但奇怪的是，杀了他最后一人女友的人竟然是他女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第五章　父女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其实我猜到了，但是我没说。
　　女孩突然笑了，说道：“因为我朋友投胎成了那负心汉的女儿，女儿出生之前是鬼杀人，女儿出生之后，是人杀人。那负心汉说了，一辈子只爱我女朋友的，所以他的身边，只能由她！”
　　我没做表示，默默的又看了一眼桌子下面。
　　我看什么呢？我是觉得这女的有点不对劲儿，眼睛的颜色不对，皮肤也没有人色，还有她刚刚说话的时候，自始至终，我没感觉到过她呼吸引起的起伏！
　　另外别问我为什么要观察！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女孩站了起来：“好了，实在吃不下……吃的都送你了。”说着女孩一笑，看了一眼老板娘的方向，转身就走出餐厅。
　　这时候，我终于不用费力的看桌子下了，接着月光一看那姑娘两条美腿的下面，果然没有影子！这女孩不对劲儿！
　　她说约了人？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我心里想着，老板娘却突然点着她的小刀来到我身边，摆了几个餐盒：“我这里的食物呢，是不准客人留下的，去打包，给刚刚那位客人送去。”
　　“啊？”
　　我没想到还有这种要求，但其实我是愿意干的，先说过，我这人除了话痨、胆大之外，还特热心，这女孩……不对，是这女鬼看着不对，约了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得追出去看看。
　　可我当时并不知道，就在我刚刚离开午夜餐厅，餐厅二楼就下来一个中年胖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看着挺复古。他笑呵呵的来到站在窗口看我跑出去的老板娘的身边：“呦呵？新来的伙计，你就这么给放出去了？那可是只厉鬼，那小子普通人一个，就算厉鬼不对这他下手，一会儿发起威来，也得给这小子吓死。”
　　“老娘心里有数呢，就是想吓吓他，害怕明天就走了，要是不怕，那这试用期也算是过了，而且老娘就喜欢看鬼吓人……”
　　“哈哈，那行，老板娘您自己做主，我这吃完了，告辞。”说完，男人就离开了。
　　这事儿是后来我翻看我们餐厅那台古怪电脑里的摄像记录时知道的，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我拿着打包的饭菜，站在十字路口懵逼了。
　　虽然是前后脚，但我这速度也没那女鬼快啊，这人哪去了呢？这时候，我脑袋里突然想起来，刚才女鬼给我将那故事，说是她那女朋友秦瑶跟男人最初相遇的地方是宁南大学正门门口！
　　话说，这女鬼讲故事的手法不是太高明，正常有点经验的都明白，这所谓的她闺蜜、她朋友，其实就是她本人。
　　所以那一刻我确定了，女鬼一定是奔着宁南大学去了！
　　想到这，我掏出手机，说来也奇怪，这会儿我这破手机竟然收到信号了，我赶紧百度地图，先给自己定位，然后找宁南大学……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宁南大学竟然距离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很近，就差三条街，我刚进跑过去。
　　往那方向跑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看，回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不过这种被盯着的感觉，总让我想起餐厅老板娘那清冷与妩媚完美交织，又带点暗黑风的眼神儿。
　　我当时以为那是我的错觉，也没太在意，继续往宁大那边跑。
　　穿过三条街，我终于望见宁大正门了。果然，那正门门口站着个男人，目测四十来岁，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宁大门口来回转圈。这种情况，不是蹲点的色魔，就是中邪了……嗯，显然是后者。
　　我走过去，可那女鬼似乎比我速度快，我也没看清她从哪个方向出来，总之是突然就冒出来了，就在男人身后，伸出小手轻轻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男人回头，后退一步，显然是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
　　“女……女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懵逼了，卧槽，那女鬼讲的故事是真的？缺德啊，你一前女友投胎成人家闺女，不尴尬吗？
　　我心中吐槽，继续往那边走。
　　女鬼却冷笑：“你都知道我是谁，还这样称呼我有什么意思……”
　　“不管上辈子是谁……这辈子你是女儿，爸爸没保护好你……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我不管，我们约好二十年后要在一起，这中间你背叛过我的多少次的事情，我都可以算了……但是现在，你要跟我走……”说着，那女孩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
　　咔嚓！嘴角裂开了，一直裂到耳朵根儿，那双眼睛，眼白变黑，眼仁儿变成血红色。我当时一愣，脚下一个刹车，我凑！这特么的是极品的厉鬼啊，我从小跟鬼玩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