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餐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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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做活死人了，现在还能活命，一定选第一种啊，除非她是脑残。
　　可我没想到，莫小伊竟然犹豫了，看着老板娘：“放……放下他给我的一切，是，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切回归最初的样子。”
　　“那就是说……有的愿望，会失效，对吗？”
　　老板娘点点头。
　　莫小伊的神情突然憔悴了，她好像老了十几岁，刚刚我看到的她明明是贪生怕死，而且估计她也明白自己罪大恶极，恐惧地狱的威胁。但此刻，她竟然做出了一个让我想不到的决定。
　　“那……请你杀了我吧。”
　　“你不后悔？”
　　“不后悔，只是……不要让一切改变，谢谢你。”
　　老板娘叹口气，将本来收起的小刀拿了出来，走到莫小伊跟前，还不留情的将刀刺入莫小伊的胸口。
　　莫小伊的表情一阵痛苦，我甚至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让我都心寒的恐惧之意，她害怕，不知道灵魂碎了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自己会去哪里，或者还是否存在。
　　但她最终还是消失了。
　　而后，老板娘拿起刀，轻轻念叨着：“，仇恨，嫉妒……嗯？还有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兰姐，我不明白啊，她为毛要自杀啊？”
　　其实我认识杜幽兰很久，真的死在她手上的鬼其实不多，基本上都是自杀。
　　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你都是鬼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老板娘一笑，说道：“仇恨、嫉妒、的泥潭会吞噬一切，让人无法自拔，一点点将人的灵魂扭曲，人不在是人，成了鬼。但是……最初让人步入泥潭的是什么呢？她一直不想失效的第一个愿望。”
　　“什么？”我眉毛一挑。
　　“我刚刚在她消散前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个婴儿，先天疾病，恐怕活不过一岁，她的第一个愿望是让那婴儿健康成长。”
　　婴儿？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想到了莫小伊的小孩……
　　老板娘继续说道：“最初，她应该是为了救那小婴儿，才答应做伥鬼的，不过可惜……”
　　我抬头：“可惜什么？”
　　“可惜你只是个死婴，她一直在做伥鬼，母亲的阴气，很容易侵袭孩子，那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每天和活死人在一起，又是阴气，又是尸气，表面上好好的，但不可能会长大。而且此刻，阴气、尸气的源头死掉了，它应该已经变成了婴尸鬼。”
　　我眉毛一挑：“我去……那会伤人吗？”
　　“当然会。”
　　“走走走，快，我知道那婴儿在哪，还有个老太太呢！”
　　说着我也顾不上刚刚面对老板娘的尴尬了，直接拽着老板娘和尹果儿就离开了这混乱的全是恶鬼的酒吧。出去之后，我们打车，车子开了大概半小时，才到白天的居民区，莫小伊给孩子送奶粉的地方。
　　她平时应该是找了一个老太太照顾孩子，晚上自己有事的情况下，也是老太太看护，哄孩子睡觉，那么此刻……
　　此刻还是晚了。
　　等我和老板娘到的时候，那屋子里已经尽是血腥味儿，狭窄的小屋内，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小婴儿正趴在什么东西上，着身子，啃噬着什么。
　　我将手机照亮，往前一看，那正是白天老太太的尸体。
　　“我去……”
　　还是晚了一步。
　　而我的手机光也吸引了那小婴尸鬼的注意，它转过来，脑袋青筋暴突，嘴巴上尽是血迹，双眼通红，野兽一样冲着我们三个扑过来。
　　我本想将这小东西定住，但老板娘却先我一步，上前掐住小东西的脖子，我当时以为老板娘要掐死他，结果老板娘却突然张嘴。
　　当时我吓一跳，瞪大眼睛：“我去，兰姐你干嘛？吃小孩儿吗？！”
　　老板娘没说话，白了我一眼，然后我就见一股黑气从小孩的身体里冒出来，全部钻进了老板娘的嘴里，就跟一股股黑色的墨汁似的。
　　我当时特别惊讶。
　　可让我更惊讶的是，这一切昨晚，那满脑袋青筋暴突的婴儿，竟然恢复了常态，眨巴着大眼睛，哇的一下哭了。
　　哭得可怜，估计是见到了不熟悉的人。
　　而当那些黑气全进入老板娘嘴的时候，她脸上竟然还露出了一个满足的表情，轻轻的下唇，同时将孩子递给我：“抱着。”
　　我接过孩子，但还在懵逼：“兰姐，你刚才……”
　　“我吃了它的阴气和尸气，味道还不错，带着一股婴儿香呢，好想把这小东西也吃掉，不过想想算了，太小了，而且阴气和尸气侵袭的竟然不太多。想必孩子的母亲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异常，所以平时不是经常接近孩子，幸好这样，孩子还可以活。”
　　
卷五·岔路口篇

第五十八章　楼上的醉鬼
　　老板娘这话说的让我有点恶心，吃了尸气和阴气……
　　我去，这也不挑食啊，好养活啊？
　　“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想死么？”老板娘瞄了我一眼。
　　我赶紧摇头，然后看看小孩：“不是，那这孩子怎么办？”
　　“怎么办？送人喽，总之他现在又不是婴尸鬼，又不会伤人……不过啊，这孩子毕竟经历过一点不同寻常的事情，或许以后会跟正常小孩子不太一样吧。”老板娘突然阴森森的笑了。
　　笑的有点古怪。
　　话说，虽然我一直口口声声的喊她兰姐，但一直不觉得老板娘是什么好人。
　　嗯，一看这就是反派角色该有的笑……她笑什么呢？该不是在这小孩身上做了什么吧？报复社会？
　　“那个……那个什么，你要送谁啊？孤儿院啊？不能吃人吧？”
　　结果她却说了一句让我意外的话。
　　“算了，我养着吧。”说着，还冲着这小婴儿笑笑。
　　说来也怪，那小婴儿本来哭得很厉害，看到老板娘对着他笑，他竟然也咯咯咯的乐了起来。
　　我去……这特么难道是要从小培养出来一个大魔头的节奏么？
　　算了，我一打工的，关我屁事儿……
　　“那什么，老板娘，那咱走吧。”
　　“哎哎哎，先别走。”我刚转身后衣领就被兰姐拽住了，我当时心一沉，这干嘛？赶紧向尹果儿投去求救的目光。
　　尹果儿却没事儿人似的，用脚尖儿在地上画圈儿。
　　我满脸黑线，回头：“还有事儿啊，兰姐，你这次安排的事情我基本上已经尽心尽力的做好了。”
　　老板娘笑笑：“你紧张什么呢，我又不会吃掉你……哎对了，我喊住你是要问你，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呀？”
　　我眉毛一挑：“什么实话？”
　　“上次你跟处刑人说的话啊。你能定住他，今天又在全是恶鬼的酒吧里那么潇洒的装老大，不是挺厉害的么。在我这里却说你只是从小有个定鬼几秒钟的小异能，耍我的吧？”
　　我特么满脸黑线。
　　跟这群疑心病的人，我特么是真心相处不来啊。
　　想那么多不累么？
　　但是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原地装可怜。
　　“老板娘，我跟你说今天是因为处刑人到那了，他跟我打个招呼，然后……然后你们都挺疑心病的，那小鬼也觉得我跟处刑人关系好，没准儿是故意扮猪吃老虎耍他。但是，哥们我真的是猪啊……不是扮的。”
　　老板娘这时候无所谓的笑笑：“那算了，走吧……”
　　嗯？就这就完了？
　　看着老板娘那无所谓的笑脸，以及阴森森的眼神，我总觉得……她特么的是还想试我啊。
　　我现在也是疑心病了，我赶紧拽住老板娘：“兰姐，不开玩笑啊，这次要不是处刑人莫名其妙去泡吧，我就死透透的了，你千万别因为好奇心就玩死我啊。”
　　“哦……”杜幽兰点点头，转身就走。
　　妈哒，这分明就是没听我说什么啊，我特么要辞职……好吧，有那份儿神神叨叨的合约在，我基本上也是不敢辞职的，那我该怎么办呢？回家的路上我一直不爽，这样迟早要被老板娘玩死的。还有我身边溜溜达达那小丫头，我看着就更不爽了。
　　“不是，你还想不想让我跟你安乐死了？你不能帮我跟杜幽兰解释一下么？”
　　“解释也没用啊，兰姐疑心癌晚期，况且我又打不过她。”尹果儿背着小手，在黑漆漆的大街上乱晃。
　　我叹口气，你特么一个恶魔，顶着恶魔这两个牛逼的字眼，结果你打不过一群鬼，打不过老板娘，我当时一咬牙：“你特么究竟能打得过谁？”
　　“你呀！”
　　“……”我满脸黑线，我感觉到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之后，觉得还是回家睡觉适合我。
　　至于老板娘疑心癌对我的威胁，我只能尽可能的躲躲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又要去上班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又来什么奇奇怪怪的客人，然后我就被老板娘玩死了。
　　提心吊胆的走进餐厅，发现尹果儿今天来得很早，就在楼下角落的桌边坐着玩手机呢，一层一个客人都没有。
　　开始我因为心情差，也没跟那小姑娘主动说话，后来我在一层转悠了半小时左右，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兰姐呢？”我走过去跟尹果儿搭话。
　　“嗯？”尹果儿一边玩手机，一边心不在焉的说：“兰姐出去了啊，今天好像不会来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她跟我说，说去安顿一下昨天捡来的那个小孩子。”
　　安顿小孩子？不是说她要养着么？
　　不过安顿也好，根据老板娘以往的尿性，她说她养着，其实就等于是给我端盘子以外，又安排了一个照顾孩子的工作。
　　“今天不回来了？”其实我更在意这个问题。
　　尹果儿点点头，但是突然，她把手机放下，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旷工呀！”
　　我走过去，冲着这丫头的额头拍了一下：“我特么还没活够……”
　　她揉着额头吐槽我胆小鬼，之后就继续玩手机。
　　不过话说，老板娘不在，那今天晚上应该安全了吧？先过一天舒坦日子吧，没准儿明天老板娘回来之后，会跟我玩什么花样呢，我得提前想要对策！
　　……
　　今天晚上客人不是特别多，楼下一共就三桌吃饭的，楼上去了五六个客人，但那不是我的活动范围，尹果儿也不能去，所以我没怎么在意。
　　好的是，楼下这三桌客人饭吃的都挺消停，楼上有问题，后厨那个面向凶恶的大胖子会上去，每次他出来，路过我身边都得把眼珠子瞪得跟张飞似的，然后对我说：“别去后厨！”
　　我特么满脸黑线，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他就惨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三点半，也就是下班的时候，尹果儿估计是玩手机玩累了，迷迷糊糊的趴在那睡觉。楼下的客人这时候都走干净了，楼上的也一个个下来。之前说过，楼上的客人看着都挺奇怪的，现在也是要么特别高，要么特别胖，要么五官发散，要么就聚拢。当然，我基本上也看习惯了。
　　而就在我感觉楼上人基本上走干净了，我要关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我身后有人喊我：“哎！店小二！”
　　我当时一愣，这特么喊谁呢？
　　好吧，目测就是我，我回过头。但就是我回头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能见鬼，从小就能，还能摸鬼……但是今天我遇见怪事儿了，听见声音，但是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卧槽，人呢？！不，不是别吓唬我啊，哥们，有话咱现身说行么？”
　　结果这时候我发现有人拽拽我裤腿儿，我低头一看……
　　好吧，一个貌似土地公公的老头，正在我脚边站着呢。
　　之所以没看见他，是因为身高差太大……
　　“大爷，您这样会吓死人的你知道么？干嘛啊？”我纳闷的看着老头，隐约有点印象，他应该是常去楼上吃饭的。
　　“嘿嘿嘿，对不住了，小兄弟……我是提醒你，别关门，楼上还有一位呢，喝高了，晃晃悠悠的下不来，估计家也找不到了，你快去，给扶下来送回去，那可是你们老板娘的贵客。”
　　说完，这小老头晃晃悠悠的就离开了餐厅。
　　我当时一愣，挠挠头，醉鬼？还是老板娘的贵客？
　　这意思是让我给弄下来呗？开玩笑，老板娘一天说三遍的不让我到楼上去，现在她本来就看我长鸡眼呢，我再不守规矩，回头不得让我花式撞鬼啊？
　　“哦对，后厨那胖子，差点给他忘了……”想到这，我走到后厨门口，敲敲墙壁：“哎！胖哥！楼上有个醉鬼，你去扛下来啊？”
　　等半天，没动静。
　　我眉毛一挑，这干嘛去了？
　　“哎！后面有人吗？再不出声我进去了啊！”我大喊。
　　还是没人。
　　“死胖子！你特么的给爷爷滚出来！”杀手锏我都出了，照样没人。而且喊完我心里暗爽。
　　“这人都干嘛去了？”我纳闷，下意识的把手放到那布帘上，准备拉开，看看后厨的样子，结果就在我手碰到布帘的那一瞬间，一股阴森的冷风从后厨吹了出来，吹得我顺身上下汗毛一竖。卧槽，不对劲儿啊，这风怎么吹得人心发颤呢，好像链子后面就是阴曹地府似的。
　　我最后还是把手收回去了，怎么办呢？我看看尹果儿，推推她：“丫头，楼上有个醉鬼，你弄下来吧。”
　　“嗯……嗯？不要……兰姐不让的，哎呀我好困，下班了吗？下班回家吧，我要睡觉。”
　　看这丫头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叹口气，她是不会上去了，只能我自己来了。
　　咬咬牙，心说反正老板娘和厨子都不在，我上去他们也不知道，这醉鬼一直不醒，我这也关不了门啊。于是我从餐厅西北角那看着有些简陋的木质楼梯走了上去。
　　话说，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上这楼梯，踩上去嘎吱嘎吱的，我总担心自己掉下去。但好在，上这楼梯，跟进后厨不一样，没有那股阴森的让我恐惧的感觉。
　　当我走上去，发现餐厅二层是全木质的，看着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地方似乎比一楼还大，空气中更是有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儿，我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往周围一看，东南角落有些阴暗，一个干瘦的老头，脸喝得通红，打着酒嗝坐在那，看我上来就冲着我招手：“小哥儿，来……走不动了，扶扶我。”


第五十九章　诡袋
　　这迷迷糊糊的老东西对我招招手，满脸酒气的让我过去，扶着他。
　　我眉毛一挑，我去，这是喝多少啊？什么菜啊，喝这样？不过话说回来，他不能吐我身上吧？
　　可是没办法，本来最近就得罪老板娘了，那蛇蝎心肠的女人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让我被鬼玩死，刚刚那小土地公公告诉我，这老头是老板娘的贵客，我要是给照顾好了，没准儿老板娘心中尚存一丝闪念，就放过我了。
　　于是，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爷们儿，憋住啊，千万别吐什么，我这就扶你下去。”说着，我架起老头一条胳膊。
　　话说，这老东西虽然长得干瘦干瘦的，但还真沉啊，我扛了半天，他愣是没动。
　　最后，还是这老东西自己清醒了一下，往起一站，胳膊才成功的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扶着他下楼，尹果儿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我：“哎？这谁呀，中年人？”
　　“楼上一客人……行了，走吧，咱回去，你锁门。”说着，我扶着老头先出去了。
　　而后尹果儿将门锁上，我扶着这醉醺醺的老头就要走，结果尹果儿却使劲儿的拽我：“哎，哎，他到底是谁啊？兰姐不是说，不可以到楼上的吗，等兰姐明天回来，怎么说？”
　　“你丫头要是不给我嘴欠告密，这事儿她就不知道。我也是没办法，要不这醉鬼锁在里面？回头没准儿老板娘更生气。”我解释了一句。
　　尹果儿哦了一声，点点头。
　　“哎，大爷，你家住哪啊？我送你。”我晃荡晃荡身边老头。
　　“哎，中年人……”尹果儿这时候打着哈欠凑到我身边，对我伸出小手：“你先把钥匙给我，我去你家睡一会儿，今天蔓蔓不在，我钥匙忘记拿了。”
　　“你怎么不给自己忘家呢？”我没好气儿的把要是给尹果儿，小丫头用小脚丫在下面踹我腿肚子一脚，之后就跑开了。
　　“死丫头你特么给我等着！”我冲着尹果儿背影喊了一句，然后继续晃荡我扛着的这个小老头。
　　见老东西久久不回应我，而且呼噜声越来越大，我终于是忍不了了，伸出手在老头脸上拍了三下：“哎，大爷，你说话啊？咱俩这么在大街上转悠，也不是个办法，对吧？”
　　老头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咯咯一笑：“呦，下来了？小哥儿，谢谢你了……那个，我家在……嘶？在哪来着，我想想啊，咱先顺着这条街走吧，我慢慢想。”
　　我特么当时满脸黑线，这老头是上天拍下来惩罚我的么？
　　顺着街走？慢慢想？我去，你这要是想到天亮，我半个肩膀都要被你压碎啊！
　　“大爷，咱站着想吧，您太沉了。”我叹口气。
　　“哎！没事儿，没事儿，小子，大爷我想起来了。你顺着这条阴阳路往前走，走到十字路口，然后往左西边儿走五十步，再往回，往东边儿走一百步。急着往北走三十步，那里就是我家。”
　　听老头说完，我特么发现现在老年人记自己家地址的方式，真的是别出心裁。
　　牛逼啊……
　　“大爷，你确定咱这么不能撞墙么？”
　　“哎呀，小子，听你大爷我的吧！你大爷我根本没喝两杯，我跟你说……”说道一半儿，头偏向另一侧，哇的就吐了。
　　当时给我恶心的……我说过，我特么的只怕恶心。
　　我硬着头皮拖着老头往阴阳路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啊。
　　也许是冷风吹的，这老头稍稍清醒了一点，一边儿走，一边儿跟我聊天：“小子，今天这事儿真是多谢你了，你不知道，我得赶紧回家，我今天还有几个大案子要做呢。”
　　案子？这老东西什么职业？
　　当然，我没问，只是干笑点头。
　　接着我发现这老东西一直在旁边看我侧脸，看的我心里咯噔咯噔的，我去，这不是个老变态吧？
　　“大爷，咱别看了行么……我是男的。”
　　“嘶，对啊，我还纳闷呢……今天怎么不是杜幽兰呢？哎？你是那餐厅打工的吧？”老头突然一惊。
　　老头一惊，我也吓一跳：“是啊，您这语气怎么还突然变了呢？”
　　“杜幽兰不是不让打工的随便到楼上吗，你小子胆不小啊，真是少年英雄啊！”
　　妈哒他最后给我取的那个称号，为毛听着让人蛋疼……
　　不过当时我也纳闷：“老板娘是那么说过，不过我这也不能不管你啊？她能特生气么？”
　　我好奇的看着老头。
　　“嘶，忘了，我记着……一年前有个小子，也在这打工，那天偷摸上楼看了一眼，回头……他怎么着来着，死了吧？嘶，好像还魂飞魄散了，死前也挺惨，哎呦，年纪跟你差不多，挺年轻，听好个孩子。”
　　我特么当时满脸黑线。
　　什么玩意儿？死了？魂飞魄散？
　　我去，老板娘这么狠呢么？平时虽然整整就脸上就挂一副反派笑，又杀鬼，又吃阴气，又吃尸气的。但是……但是我还真没想过，这女人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啊。
　　但是回想起之前他骗我撩骚伥鬼那事儿，我去，那天要不是有处刑人，我估计我真的就惨了。
　　“哎，小子，怎么了？”
　　“你……你等会儿，那个什么，我打个电话。”说着，我掏出手机。
　　“干嘛啊？”
　　“我给我同事，刚才那小丫头，我让她送钥匙给我，我给你塞楼上去，这事儿我管不了了，我特么要命啊！”
　　结果老头却把我的手按住了，对我说：“你打了也没用啊，你给我送上去，那只能说明你不守规矩第二次，是吧？那杜幽兰那暴脾气肯定更生气啊。”
　　我特么当时满脸黑线，这是要玩死我啊。
　　但我突然一愣，这事儿现在除了我跟尹果儿，就老头知道，尹果儿为了跟我安乐死不择手段，绝对不会告密让我死在别人手里。那现在威胁我的就只有老头了，于是我眉毛一挑：“爷们儿，你……不能给我告状吧？”
　　“放心放心，你小子还行，这次送我回来，我挺谢谢你的，我不是嘴欠的人！”
　　这下我就放心了，看来没事儿。
　　结果老头后半句话差点给我气死……
　　“但是你们那屋有监控啊。”
　　这特么是要玩死我啊……
　　我瞬间没话了，这时候老头估计是看出我愁眉苦脸，手在我肩膀上拍拍，说道：“小子，你担心什么呢，你辞职不就行了么，我跟你说，杜幽兰那丫头危险着呢，你们年轻人光看脸啊，我告诉你，越好看的玩意儿毒性越大，你知道杜幽兰没弄这餐厅之前，干嘛的吗？”
　　我摇头：“不，不知道啊。”
　　“她有个称号，邪术大师你明白么？是邪术，你知道邪术是什么意思么？”
　　“呃……自拍？化妆？整容？变性？”
　　“滚蛋……她精通蛊术、降头、起尸、控偶、锁鬼等等邪术，而且对每一种邪术的造诣都很高，堪称大师。而且杜幽兰以前杀人不眨眼的，我跟你说，死在她手下的人命不计其数。后来怎么弄的这个餐厅来着，我忘了，估计也是受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