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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餐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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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下才明白，心说真是个可怜人啊。
这到底那里幸运了？
“你是觉得我很惨吧？但其实，还能够有她陪伴就很幸运了，我不在乎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男人说道这句话，眼神又突然变了一下。
我还是没看懂，应该是幸福吧？这扭曲的幸福。
卷二·鬼妻篇
第十七章 送餐
那个叫程南的客人说完之后，就注视着我。
他讲的这个故事怎么说呢？其实我觉得还是挺悲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眼神，始终觉得他心里还是有事儿，别的事儿。
“那……您老婆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好奇的问。
“还是老样子，没有过去漂亮了，但在我心里，她永远是她。”
我点点头，干笑一声：“那好……”
“是我老婆很喜欢这餐厅的东西，所以我才常来买，不过我工作比较忙，晚上很累，一般也不喜欢出来，以后你帮我送餐吧，朋友。”程南微笑看着我。
“好啊，可以送餐。”我点头一笑。
这会儿老板娘拿着几个餐盒走了过来，笑着看程南：“那先生留下住址吧，以后电话订餐就可以了，回头让他给你送去。”
程南留下了住址，而且很巧，他跟我竟然住在同一个小区。
留下住址，程南就带着餐盒离开了。
“好了，快下班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老板娘跟我打了声招呼，就放我走了。
能早下班我当然是开心，带了点早餐，就独自一人走回家。其实这阴阳路距离我住的地方不远，之前，我也搜过这儿的地图，可是奇怪，地图上并没有这条路。不过无所谓了，这地方本来就是奇奇怪怪，又是鬼又是人，又是奇怪老板娘，地图上搜不到也正常。
三点半我下班，等我走到我们小区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早起的老头老太太开始下来遛弯儿，我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也不愿意上去太早，闲的无聊，我就坐凉亭里看老头老太太散步，正好我身边有俩下象棋的大爷，没事儿我还能装逼指点一下。
当然，我也明白，如果不是这俩大爷岁数大，估计我都被打死七八回了。
俩到老头一边儿下象棋，一边儿聊天。话说这小区里的大爷，八卦程度其实不必大妈差，俩人聊的话题跨越非常大，什么自己家对门那年轻小媳妇，老公一出差就经常来男客人。什么自己隔壁天天没公德心的传来嘿嘿嘿的声音……
我也是听个乐呵。
但是很快，俩人的话题转到最近小区里发生的几起命案上！
死者都是年轻女孩，还都是少女，据说死得很惨，死前被人毁容，还掏去心肝。
“我去，真的假的？破案了吗？”我也好奇的搭话。
其中一个留着白胡子的大爷摇头：“哪那么快破案啊，而且啊小伙子，我跟你说这案子邪乎着呢！”
一听这话我好奇：“邪乎？什么意思？”
“就是闹鬼！”另外一个谢顶老大爷解释了一句。
“嗯？闹鬼？”
白胡子老大爷点头，对我说道：“你不知道，最近小区的监控里，总是拍下来挺奇怪的东西，黑色的，长着头发，我儿子是小区保安，跟我说好几次了。之前监控里能看见，那几个死了的姑娘，生前都被拍到被那黑色长头发的跟着，挺吓人呢。”
黑色长头发的？卧槽，这鬼造型挺奇特啊。
话说我阅鬼无数，这么多年，也非礼过不少的女鬼，还从未听说过一样的鬼……话说我还挺好奇的。
不过上次黑红眼儿的事情给我点小刺激，恐怕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犯贱的去找鬼玩儿了。
但是，人生、命运是一些非常奇怪而又有趣的东西，很多时候，不是你找事儿，而是事儿找上你。
第二天半夜，我准时去上班，快下班的时候，老板娘对我说：“哎，那个叫程南的客人打电话订餐了，你去给送一下，听说你们一个小区？”
我点头。
老板娘将餐盒打包交给我，然后说道：“那好，快点回去，客人说四点前送到。”
“哎，那老板娘……”
“嗯？”老板娘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送餐算是二外的劳动，而且还占用了我下班的时间，你说，我是不是该要点跑腿费什么的呢？”
老板娘笑呵呵的看着我，我以为她要同意了，结果她笑的后半段儿就变成了冷笑，对我说：“就在你们小区，你还跟我要跑腿费？那你平时不回家是吗？”
“不是……”
“过一会儿耽误了客人的时间，小心老娘小手一抖，回头扣你工资！”
我满脸黑线，这特么的是裸的压榨啊，而且还总用扣工资威胁我，我很生气，老板娘告诉你，如果不是你长得好看，又有点神秘，拿着小刀挺吓人，我绝对翻脸了！
这是我心里的话，然后嘴上说到：“老板娘教训的是，小的我错了，我不应该有这么龌龊的思想，我这就去送餐，那个工资您千万别小手一抖。”
说完，我乖乖的离开了餐厅。
走在小区里我还不爽呢，怎么骗点游戏钱就那么难呢。
一路走到了我们小区Ｃ１３栋楼，跟我们家不一样，这是一栋高层，我们小区分两种房，一半儿是普通楼层，一半儿是高层，Ｃ１３的１３层楼的１３１３号房间。我心说这人肯定不是基督教的，一连串儿的十三，这得多倒霉。
可是来到Ｃ１３脚下，我却突然一愣，抬头一看，怎么阴气森森的呢？
“嗯？这楼里闹鬼吗？”我好奇的往上走，坐电梯到了１３层，让我惊讶的是，我这双鬼眼在进入十三层之后，看到整个楼层都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黑气，我身上一哆嗦：“我去，这干嘛啊这是，还真闹鬼啊？”
我有点紧张，向着程南的门口靠近，发现这股黑气就是从他们家传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老板娘特么的是不是耍我呢？这次的还是鬼吧？虽然是有影子，但是老板娘上次也是当着我面给她影子从地上拉起来了。
“我去，给鬼送餐啊……”
不过都走到这了，而且其实我本人没那么怕鬼，心说这次无仇无缘，我不管闲事儿，应该不会招惹上什么。于是，我就开始敲门，咚咚咚！
敲了三下，没什么反应，我继续敲。
结果还是没什么动静，我有点纳闷，使劲儿敲了半天！结果里面安静的跟没人住似的。
我心一沉，我确定了，肯定特么的又是鬼！这万恶的老板娘我去！
“你敲什么呢？”突然，门开了。
不过不是我敲的门，而是我身后的门。
我回过头，开门的是个女孩，应该不到二十岁，看着很清纯，很有活力，我一愣！我凑，还挺好看呢！
“姑娘，你这么晚还没睡，还能听到我敲门，是不是要告诉我，其实我敲这家没人？然后我吓一跳，那刚才谁给我打的电话订餐？！就这个节奏吧？”
这是一般恐怖的套路，而对门儿的女孩，很快会跟主角混熟，然后主角就可以在恐怖之余对女孩展开攻略。所以，我点名一切的主要原因是，我想跟这女孩搭讪。
结果女孩挑眉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看神经病，回头喊道：“程老师！你叫的东西送来了，不过送餐的好像是个傻子！”
我当时石化，满脸黑线。
没一会儿工夫我听到女孩房子里屋传来脚步声，程南穿着正装从女孩房间走出来，对我一笑：“不好意思，之前没有打电话通知，我学生姚韵需要我帮忙弄一些东西，所以我就来看看。”
我愣一会儿，卧槽，这特么几点就开始帮忙？帮什么忙？而且你学生就住你对门，你这是帮忙啊，还是你老婆残疾，方便你出来啊？
“这么早就……”
“她今天搬家，我帮忙收拾东西。”程南一笑，将我手里的餐拿回去，然后回头对那女孩说：“你师母该吃饭了，过一会儿我再来。”
我去，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
不过这也不管我的事儿，当时送完餐我就准备离开。结果就是这时候，程南将门打开了，突然我闻到了一股不是太好闻的味道，我喂喂皱眉，转过头，突然听到了一声嘶哑的叫骂：“贱人！离我老公远点！远点！！”
这一下吓坏我了，我回头一看，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但这一刻，女孩和程南的脸色都很尴尬，程南将门关上，回头一笑：“是电视。”
女孩尴尬的点头，然后回房。
卧槽，这自欺欺人挺有技术含量啊，还特么电视，你家电视立体音不错啊哥们儿？
等女孩关好门，程南才再次将门打开，回头看我一眼，点点头，就走了进去。而这一刻我微微一愣，打开门之后我往里面望了一眼，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黑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那是什么玩意儿呢？
我刚想喊住程南问一句，但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嘴欠，就又把话给咽回去了。
本来我以为，这事儿跟我就没关系了，一切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我想错了。
就在我想走的时候，之前那小姑娘的房门突然打开，跟我说：“哎！大师？是你吗？”
我一愣，大师？这称呼一般熟人才知道，我回头一看：“你谁啊？”
“哈，还真的是你，我叫姚韵呀，我是乔蔓同学，前几天我们刚刚见过的，上次的事情谢谢大师。”
我一下子响了起来，这不是跟乔蔓一起玩笔仙的一个姑娘吗？
第十八章 又死人了
“哦，我想起你来了！哎不过不是叔叔说你啊，虽然人家老婆有点残疾，但是……”
这时候姚韵被我说的一脸莫名其妙，好奇的看着我：“嗯？大师，你说什么呢？什么老婆，什么残疾？”
“我说你老师啊，大半夜的……不太好，你看，刚才都火了。我也是好心劝劝，当然这是你们的自由，我也管不了，道德层面上说一句而已。”
姚韵更是莫名其妙了，突然一愣，笑道：“哈哈，你误会了大师，我跟老师怎么会有什么呢？而且，师母脾气本来就不太好……哦对，而且我真的是需要老师帮忙啊，大师你现在有事儿吗？你也帮帮我”
呵呵，还挺能编……可我心中冷笑了三秒不到，我特么就沉默了，看着面前长得还挺好看的女孩，我眉毛一挑：“还需要我帮忙？”
女孩点头：“嗯，对呀！”
“姑娘，我跟你说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千万不要想歪不过……哎，你一个姑娘，这么开口我拒绝是不是太不给面子？回头你会有心理阴影的，我也实在是不忍心。好吧，走吧，我们进屋。”我叹口气。现在的小姑娘简直太直接了。
不过，这种事儿拒绝了我还是人吗？
简直不如啊我！
于是，我进去了。但当我看到满屋子的狼藉，还有几个巨大的行李箱时，我特么瞬间石化。
“马山就装完了，我搬家，东西好多的！大师你人真好！小蔓之前就说你特别有意思，现在一看不仅人有意思，还很好呢，哎对，你一会儿没事吧？早上不好叫车，而且叫了司机也不愿意帮忙，你帮我把东西弄下去呗，好多的，我弄不动。”
我满脸黑线。
我特么的果然是误会程南了。
但已经跟这姑娘吹下海B，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从早上四点，一直给这姑娘搬东西搬到七点，累的我浑身上下一阵发酸。结果那姑娘还给我发了一张好人卡：“哎呀，真的是谢谢你了，大师，你真的是个好人！回头请你吃饭啊！”
还有个口头人情。
妈哒回头，回第几次头啊？
给那女孩送走，我就准备回家，在小区门口，因为太累又太困，就打了个哈欠。
而就在我打哈欠的过程中，突然觉得身上一愣，感觉什么东西从我身边过去了，当时也没在意，直接回去吃早饭，吃过早饭就开始睡觉。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醒。下楼准备买个当晚饭吃，结果在楼下超市，正好又碰见之前那白老头了。
他正在那跟超市大妈吹B呢，我无聊，就站旁边听一会儿，不听还好，一听吓一跳。
“知道吗，又死人了！”老大爷神经兮兮的说。
大妈问：“哪啊？咱小区？”
“这次不是，不过上新闻了，中午我看午间新闻的时候看到的，你看……学生，我在咱小区看见过，就我们楼上。”
大妈看一眼：“哎真的，这女孩我也见过。”
我无聊的转头看一眼，当时只是随意的一瞟，结果立刻愣住了，这女孩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仔细一看，我去！这，这不是早上我帮忙搬家的那个姚韵吗？乔蔓的同学啊！
死了？
开玩笑呢吧，早上还活蹦乱跳的！
“我去，这什么新闻？”我一把抢过老大爷的手机，这是宁南午间新闻，都是上午发生的事儿。据说死者是城阳家园小区发现的，死在小区楼下凉亭里，脸被划烂了，还掏出了内脏，和之前发生在我们小区的命案一模一样！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迅速想到了程南的老婆，那股黑气！我去，那玩意儿不是人，难道是她杀的？
“而且我跟你俩说啊，这事儿绝对邪乎！我儿子那监控，今天早上又拍到了！你看看啊！”说着，老头拿出手机，给我和超市大妈看一段儿监控的截取视频。我仔细一看，时间是今天早上，画面是姚韵托着行李箱走到小区门口，准备出去。
开始这画面没什么，但是后来，画面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圆滚滚的黑色影子，一闪而过，滚到了姚韵身边，然后就消失了。
我去！这么快？这特么的是人吗？
而且这圆滚滚的影子，看着倒是很像程南家的那个玩意儿啊。
“我去……这餐厅吃饭的，果然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就算看着是正常人，家里人也得有鬼啊。”我摇摇头。
没管大爷、大妈问我自言自语什么呢，我赶紧离开超市。
人已经死了，这事儿我能不管还是不管，别给自己惹麻烦了。
可是，不惹麻烦吧，我心里还不舒服。你说要是过几天再有人被这黑影杀了，我内疚不内疚？
就在我郁闷纠结的时候，正好走到了C13号楼的楼下，我抬头看了一眼，还是阴气森森，大白天也改变不了什么。回想上次黑红眼儿的事情，算了，在给自己搭进去太不值，那不是还有老板娘呢么？回头问问她，有没有办法对付这鬼。
可就在我准备从这楼身边走过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了C13号楼。
我正好瞟见，都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是我很中意，极有可能成为我初恋女友的那个少女，乔蔓。
但乔蔓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她走进了C13，我当时心里一动，我去，这丫头干嘛去了？哦对了，乔蔓和姚韵似乎是同学，还都称呼这程南老师。我大概也才出来，这程南是俩妹子的老师。不过话说回来，妹子你这老师有个杀人狂的猛鬼老婆啊，你该不是也要求帮忙、辅导之类的事儿吧？
我赶紧追了上去，在电梯门口，即将关门的时候，我冲了过去，脚往前一伸，把电梯门挡开，让后冲了进去。
“哎，你干嘛啊你，找程南啊？别去了！”
我的突然出现和一阵莫名其妙的对拜，让乔蔓一愣，反应了两秒才看出来是我，先是惊喜了一下，但后来因为今天情绪实在不怎么好，她只是一笑：“这叶阎？这么巧……你刚才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懂。”
“我说你干嘛去啊？”
“我……我一个朋友今天出意外了，她的一些东西在原来住处没收拾，我是来帮她看一眼的。”说到这，乔蔓脸色有点难看。
“别去了，楼上危险。”
“啊？怎么说？你刚才就对我说这个，我有点不明白。”
于是，我把对程南老婆的分析跟她说了一遍，当然，我没提我门餐厅总是去鬼那些事儿，毕竟我害怕给这小姑娘吓走。我只是以我驱鬼大师的身份，告诉乔蔓，程南身上阴气很重啊，好像是常年跟鬼在一起导致的。
然后路过他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黑影，那黑影似乎还不满程南去给姚韵做辅导，而刚刚不满，上午姚韵就死了，我怀疑是非正常死亡。
因为之前笔仙的事情是我救了乔蔓。
乔蔓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当时脸色苍白，两腿打颤，拽着我：“那怎么办？”
“怎么办，先别去了呗，我们小区最近死挺多女孩了，我还没研究明白那女鬼的杀人规律，初步怀疑，杀死你同学是因为女鬼吃醋……当然，这是我乱猜的，总之没差明白之前，咱先别跟女鬼碰面。”
乔蔓点头，这丫头胆子也不是很大，当时就决定不去了。
可惜命运弄人，两人刚刚决定好，电梯门就开了，指间程南脸上带着冷淡的微笑走进电梯，手里还推着一个婴儿车。
我去！但是婴儿车里鼓鼓囊囊的，放着的显然不是婴儿啊！那婴儿车里的玩意儿被黑布遮住脸，只能够看到身子一抽一抽的动。
原本面带微笑的程南看到和乔蔓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恢复微笑：“嗯？小蔓，还有你……嗯，服务生先生。这么巧。”
我瞄了一眼那推车，干笑：“是啊，巧……”说完，回头看一眼乔蔓，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乔蔓有点发抖的看了一眼那婴儿车，看着里面对着的东西，想到了我说的没有手脚，面目全非的怪物，她也深吸一口气：“老师……那个……姚韵，姚韵出了点事情，我给她收拾东西……你，你下去啊？”
程南点头：“是啊，我下去散步……哦对，姚韵出事了？什么事？”
“她……”
“老……老公……你为什么跟他们废话？你……你不是要带我……下去……晒太阳吗？！”突然，婴儿车里传来了一阵啥呀的声音。
听着就好像爪子挠玻璃，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乔蔓显然是害怕了，谨慎的看着那婴儿车里的肉块。
程南脸色有点冷，嘴角强笑：“我太太……”
乔蔓点头，脸色发白。我眉毛一挑，这不能继续盯着了，这给鬼盯毛愣了，回头倒霉的还特么是我们自己啊，我赶紧拽了乔蔓一把，说道：“没事儿，那什么，不打扰了，我们下去……”
“嗯。”程南点点头，电梯门关闭。
当电梯下去了，我才松口气儿，正准备回头跟乔蔓说话呢，突然发现这丫头怎么这么安静。结果回头一看，吓我一跳，这姑娘竟然目光呆滞，来到电梯前，准备把电梯门，而且已经了一点，还准备往里面塞脑袋！
我心咯噔一下，鬼眼一看，好嘛！这闺女的四肢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带着黑雾的发丝，发丝正是从电梯缝中伸出来的！
第十九章 这是大师
我当时吓一跳，这么多的头发从怎么从电梯里伸出来，缠住了乔蔓呢？仔细一看，那不是头发，灰蒙蒙的，半透明的！这是鬼身上的玩意儿！
当然了，也是头发，鬼头发……
不过那时候我也顾不上太多，赶紧过去把乔蔓拽住，使劲儿的用手把那头发。
就在我扯头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嗡嗡的震动，就顺着那头发传到我的手心。我当时心里一酥，我去，这什么感觉，紧接着，我隐约听到电梯内的怒吼。
当我把头发全都扯断的时候，乔蔓的眼神瞬间恢复了过来，很惊恐的看着我，她似乎傻了，反应了几秒，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抱住我，说刚刚看到电梯里伸出一只只手在拽她。
我赶紧安慰这小姑娘：“没事儿，没事儿，估计是昨天没睡好，再加上朋友去世了，来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不是……不是的，是她，你也说了，程老师的老婆，好像不是人……刚才，刚才就是她要害我对不对？”
我蒙人的话被无视了，我是害怕吓着这小姑娘，结果她自己看明白了。
我点点头。
“救救我……大师……”乔蔓开始跟我尿尿唧唧的。
当然这事儿就算她不跟我尿尿唧唧，我也一定会管的，可是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告诉自己不能乱来，老板娘那女人挺神秘的，对付这种事儿，她应该有经验。
我这时候拉着乔蔓走楼梯，之前的电梯我怕再出什么意外。一边儿走，我一边儿跟乔蔓说：“你放心，我跟你说上次的事儿都化险为夷，你必须要相信我的能力，这事儿我绝对可以帮你摆平，不过你得先等等，我需要准备一下，这样吧，今天你先回家，我看那女鬼跟他老公下楼了，八成是不知道你住哪，要害你起码得等几天，有机会的。”
“那……我们现在去跟她解释一下不行吗？她是不是误会我和程老师？”
我暗叹这孩子傻啊，不是这种事儿跟鬼能说理吗？
能说理至于死那么多人吗？
“不行，这事儿太危险，你听我的。我先送你回家……”
说着，我就把乔蔓送出小区，在小区楼下我还留意了半天，结果却没看到程南的影子，说来也奇怪，他大白天推着个鬼是干嘛去呢？
不过没找到就算了，我献给乔蔓塞出租车里，起码先离开这频繁出事儿的小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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