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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妹-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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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艮、兑依次排开。
只听得那道士口中念道:“天地无极,万法归元,乾坤相合,坎水自来。”
阵盘上坎位大放光芒,无属性的灵气经过阵盘却变成幽蓝的寒气,随着一声去字,化作一道疾射的冰箭,和狐妖空中喷出的狐火撞在一起。
道士收起阵盘,手上却没停,掐起剑诀,插在地上的青铜剑直射向半空,在空气中如游鱼一般,随手诀来去自如,剑在半空旋转,忽地大放光芒,耀若匹练,飙然一射,剑气直冲苍穹。
那狐妖还没来得及收回狐火,就被这道如电灭般的剑光给挑破下巴,巨大的冲力将个头如小山一样的狐妖给带飞到半空,狠狠地在了一个跟头。
那剑,似有灵性一般,又飞回了道士手中。
狐妖挣扎着站了起来,吼道:“不可能,你一个剑修怎么还会掌握那么高级的寒法,这不可能!”
“少见多怪,道门这些年的改变早已经超过你的想象了,你罪孽深重,今日必叫你伏诛于此。”说着,这道士提剑就要上去砍杀。
“小道士,就凭你要杀我,真的可笑。”那狐妖褪去真身,幻化成一个曼妙的女子,娇媚的面容正和我在天苍公司主管办公室看到的主管和主管夫人合照上一模一样。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正是那个主管和这个狐妖两人一手谋划了这次所谓鬼寻物的灵异杀人事件。
狐妖嘶吼一声,我直觉脑袋快要炸裂,忙低头堵住耳朵。
明明时间很短,但我却像不知煎熬了多久一样,终于世界清净了,一种莫名的愉悦从我心头涌起,白色的月华照在我的身上,全身从上到下放松极了,说不出的舒畅和愉悦。
空气里似乎还有一股熟悉幽香,这股香气,如空谷里绽放的幽兰一样,虽然渺远,但却越发清晰,我顺着这股香味,一路追寻下去,是一件木头小屋,建在溪边,周围种满了各种花草。
“长生,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那个令我魂牵梦萦地声音。
“如烟?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望向那个清丽的女子,伸手想要去抚摸她如瀑般的发丝。
“因为这里有你啊,”她笑靥如花,推开木屋的门,然后冲我妩媚一笑,“快进来啊。”
“啊?干嘛?”我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她拽了进去。
“这么美得夜,就我们两个,你说干嘛?”她一扯衣服,白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映地如陶瓷一般,这么美得人儿,我怎么拒绝的了?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她光滑地如锦缎一般的肌肤,我只觉手下的人儿越来越烫,像是要烧起来的干柴一般,让我忍不住地扑上去。
似有一道红光从她肌肤里迸出,照射在我手上,强烈地灼热痛感让我有些懵,下一刻更多的红光涌出,照在我抱着她的身体上,强烈的能量瞬间撕扯碎我的衣服,红光涌入皮肤,想要连我的肉体也一起撕扯成肉末。
“疼,疼,疼,”我吼起来,体内那点微薄的灵气,在一瞬间不由我控制地全部涌入我的双眸中,眼前的场景瞬间改变,一双竖眼如血月一般映照在半空,万里全是血海一样的猩红。
那双竖瞳似乎对我这只蝼蚁能拜托幻象很是惊奇,但我知道我并没有从它的幻象空间里出来,血瞳只是撕碎了它引导我自己建立的幻象,而这里,是要直面它的真正幻象,这是它的世界,它是君主,它是王。
“死,”巨爪想数根长矛一般,穿透我的胸膛,那种扯碎筋肉骨节的疼,真真实实地传到我的脑海里,痛感瞬间淹没我,大脑缺氧,喘不上气地窒息感越来越重,要死了吗?
“不!”我吼出来,假的,在真实地痛,都是假的,人在幻境里只有自己才可以杀死自己,我狠咬舌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死,”天空中地竖眼有些恼怒,直接降下鲜红的狐火,射入我的眸中,它似乎很嫉妒我有这样一双眸子。
“眼睛,我的眼睛,”我闭上眼皮,鲜红的妖气还是止不住的燃烧着我的双眸,我在地上痛的打滚,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瞎掉的时候,眉心处流留出一阵清凉,再睁眼时,我眼前景物一片模糊,但却隐约能看到竖眼之上的天空,似乎多了一轮耀眼的血月。
下一刻云销雨霁,万里放晴,身边的无边雾气也被血月之华穿透,我双目虽然看不清,但却能听到耳边传来恐惧的嘶吼,像是遇到了狗的猫,只能弓起背毛,徒劳地嘶吼,以寄借此把敌人吓走。
月华再次绽放,如一朵耀世的血莲,片片花瓣洒落在世间每一片净土,层层炸裂,红莲净世,寸寸焦土。强光映地我双眼一直流泪,我都以为自己又要瞎了的时候,光和声音全停了下来,这一刻才是真的世界清静。
我睁开眼,发现一张一脸正气的国字脸正盯着我,一边猥琐的发笑,一边自言自语:“怪了,真他娘的怪了,这不该死的妖却莫名其妙地死了,这该死的人却活的好好的。你说怪不怪?”
我:“……草拟大爷的,劳资死里逃生,你就这么咒我,**,我衣服呢?你个老变态,你…你…你…”
第190章 青崖
“我,我,我什么我?你还不快放手?”中年道士抬手一个爆栗打在我头上。
听他一说,我才发现自己怀里,正牢牢抱着那把锈迹斑斑地青铜剑,回想之前的场景,那只死狐狸一定是用幻术让我错把这把破剑当成了如烟。
还真是耻辱啊,终日打雁这次反被雁啄瞎了眼,自己平日里以幻术自豪,结果这次差点折在这老狐妖地幻术里,还差点瞎了眼睛,咦,刚在那环境里,血月又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让我保住了眼睛。
不远处巨狐尸体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我放下剑,不动声色地接过中年道士从乾坤袋里丢过来的一身道袍,披在身上。
此夜斗法,对我冲击极大。自我有了特殊能力之后,就沾沾自喜,以为可以傲立着凡尘俗世里,现在想想,之前是运气好,既没有遇见过大妖,也没有遇见过厉害的鬼物,单这一次,要不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血月,我可能早已经死在了幻境里。
那中年道士又凑了过来,围着我一圈圈地走着,用一种奇怪地眼神打量我,我刚想开口,他出手快如闪电,双手并拢如剑,瞬间点在我的眉心。
“前辈……”我不解他在疑惑什么,想要开口询问,他却开口。
“小子,你没有剑骨,却不被这把凶剑所伤;你没有灵根,却能拥有微薄的灵气;你非妖非鬼意志一般,却能凭自己冲破狐妖幻景。啧啧啧,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吗。”
“前辈,你这让我解释什么,我当时晕着呢,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啊?”我一边捣鼓身上的衣服,一边敷衍地说道,我身上的秘密自己都没摸清,哪敢乱说,这时候闷声不吭气才是最好的选择。
道袍这种传统服饰一直遵循古代服饰的样式,我除了知道活人穿汉服应该右以外,其他一概不通,只能胡乱套在身上,把该系的带子随便系上,宽大的衣袖松松垮垮,我看起来,活像第一次剥别人衣服穿的孙猴子,说不出的滑稽。
他大概是觉得我太蠢,但还不愿不死心,就又跑到那具已经死掉的狐狸尸体前,左看右看,用剑一挑,从巨狐尸体的胸腔取出一枚拳头大的红色丹丸,远看活像一颗红彤彤正烧着的火龙果。
“啧,八百年的妖丹,单这个,这趟就真是不虚此行了,”中年道士脸上难得又挤出一丝笑容,“至于其他的,管他呢,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我任务完成了,剩下的疑云重重,交给那些老东西们头疼去。”
我在原地听着这话,翻了个白眼,原来修为跟做人真没啥关系啊,这道长看起来仙风道骨,道貌岸然,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敷衍了事的道长……
“小子,你那什么眼神?”那道长过来又是一个爆栗,“把你名字告诉我,和一些个人信息告诉我,以后这件事查起来少不得你的配合。”
“嘶,”我揉着头,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回答,“小子长生,就住在这座南风城,想要找我打我这个手机号就可以了,号码是189****1217。”
“哦,”那道长居然也掏出一个手机记了起来,我一看,嘿,老年机,就忍不住发笑起来。
“笑什么笑?其实老年人?”那道长抬手又是猛地一敲,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又被他敲栗子给敲大了一圈。
中年道士双手掐诀,嘴里振振有词,从地上拿起一个朱漆葫芦,嘴里吐出一个收字,这弥散的雾气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汩汩涌入,随着雾气地消失,周围景物也都恢复原状,狭小的楼梯口还是狭小,再也没有雾气结界里那么渺远空旷。
我默默记下这些我闻所未闻的东西,等有时间一定要去找李二道长,让他跟我详细科普一下。
“走了,长生小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说着那道长就纵身启行,楼道墙壁恍若无物一般,任由他飘飘然而去。
“前辈,还没问您名讳。”我忽然想起来,就冲着他离开的墙壁大喊起来。
片刻后,那墙壁,隐隐有回声:“此剑,名为却邪。”
我听后哑然,前辈就是前辈,问他姓名却告我剑名,难道他已经人剑合一,变成了剑人吗?我暗暗吐槽。
雾气散后,刘队长他们也围了过来,询问情况。
我从地上一堆衣服碎屑中捡起上面有很多深痕的手枪,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被剑气撕碎,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跟刘队交差,毕竟组织上有硬性规定,这要是丢了枪,对刘队来说也是一件麻烦事儿。
我把枪还给刘队,刘队看着枪上的的割痕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问我有没有出事。
我摇了摇头,刚想把我所知道的实事娓娓道来,就看见李二道长带着一堆家伙从楼梯口,走了上来,见了我身上穿着绣了一头白鹿的道袍,就惊叫起来。
他一手持阴阳八卦镜,一手持七星铜钱剑,一袭杏黄皂衣道袍,头戴黑白方巾,这一身卖相可比刚才那个拿着破烂青铜剑的好多了。
我要是个正常人,有需要肯定请李二道长,而不请刚才那个,那家伙穿的破破烂烂说话做事也疯疯癫癫的,哪有个前辈高人的样子。
“长生小兄弟,你居然连老哥也瞒,原来你是青崖山的高徒,真是幸会,幸会,我就说长生兄弟这样天资异秉地怎么可能无门无派。”李二道长看到地上那条巨狐尸体后,心里滔天骇浪,嘴上却继续恭维,“厉害,青崖山高徒就是厉害,这狐妖起码有百年道行了吧,长生兄弟出手,妖魔弹指间灰飞烟灭。”
我暗暗翻了翻白眼,这老小子,上次忽悠我可不是这么说的,跟我讲规矩都藏着掖着的,《妖说》都没跟我提,还害的我被耻笑。
为了从李二道长这套出点好东西,我先扯虎皮拉大旗,继续装下去。我摇摇头开口道:“我不是青崖山的,只是一位前辈厚爱晚辈罢了,这狐妖也是那前辈斩杀的,至于前辈名讳在下不方便告知,但那前辈佩剑叫却邪。李二道长来的正好,这狐妖在这里布下了法阵,抓了四个员工,在这使用泣血续命大法,还请李二道长破除阵法。”
“却邪?泣血续命大法?”李二道长双目一缩,知道事情耽搁不得,赶紧行动起来,“好,你们先退开,等我施法。”
第191章 书生
“天地无极,借目通玄,妖魔无遁,万物现行,急急如律令!”李二道长把八卦镜挂在胸前,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明黄色光倏地从八卦镜里射出,照射到渗血地那面墙上。
八百年的老狐妖果然厉害,都死了,浓厚的妖气还笼罩着这面墙,让人无法窥探,这道神光也像是拳头打到了海绵上,软绵绵地丝毫不起作用。
李二道长有些尴尬,刚进加大输出,注入更多灵气。
我开启血瞳,跟着神光看了过去,本来应该被阵法阻碍视线,却突然变得清晰明亮,似乎我因祸得福,血瞳更进了一步。
这三米高六米宽的墙上,画满了血色的符文,不知名的曲线状文字从一个诡异的图案中心,蜿蜒爬行,扩散到墙体四周,活像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整个墙体牢牢隐藏保护起来。
刘队长他们听了我们之前的对话,本来就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现在又看着李二道长对着一白面墙发功,都一脸懵,感觉莫名奇妙,我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静等李二道长的消息。
几分钟后,李二道长满头大汗,他冲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布置阵法的狐妖修为差距太大,对此实在无能为力,除非能找到这人布置得阵盘铭文核心,然后用外力击碎。”
“铭文核心?是什么?”刘队长插了一句话。
李二道长解释道:“布置阵法需要阵纹,和镇阵之物,镇阵之物是树干,阵纹则是叶,把树干击碎,承载阵法!功能的阵文也就成了无源之水,自行幻灭。”
“我倒是能看见阵文核心那颗镇阵的玉石,可是如何透过这外层的保护击碎它?”我暗自思索,血色的双瞳不断闪动着。
忽然一丝灼热之感从我双眸出传出,我还以为是残存的狐火二次爆发,但下一刻,灼热消失,反倒是阵盘中心的玉石烧了起来。赤色的火焰,如精灵一般跳动,片刻玉石化作灰白色的粉末,洒落在地面。
只这一会会,我就觉得头晕目眩,这火虽然厉害,可以随着我的目光直接烧到物体表面,但实在是太耗精神。
刘队扶着我后退几步,我让后背倚着楼梯扶手,以作支撑。双腿实在太软了,简直像是在床上大战了三天三夜那般酸爽。
墙上的阵法缺了镇阵之物,血色的符文仿佛蚯蚓一般,扭动起来,转瞬耀眼的鲜红变成了暗红色,这一幕吓得正在研究墙壁的几名警员连连后退。
李二道长用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然后发力,用八卦镜照射到墙上。没了妖力保护,那墙壁上的白漆层层剥落,像是斗转星移,时光侵蚀,只留下斑驳的墙壁。
突然,那个喜欢八卦的职员发出一声尖叫,墙壁上陡然出现个人脸出来。
那张脸有一半嵌在墙里,瞪着死灰色的双目,圆张着嘴巴,泛白的瞳孔里没有丝毫色彩,皮肤像是中毒的铅灰色,皮肤下干涸的褐色血管脉道裸露出来,他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缩小干枯的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猴子。
那股腐败的气息更重了,我甚至能看见空气里那些黑色如幽灵一般的戾气,几个警员首当其冲,哇的就吐了出来。
随着墙壁的剥落,第二张人脸,第三张人脸,第四张人脸都一一显现了出来,他们被嵌在墙壁里,就像是那些被困在泥里被晒干的鱼儿。
空气里充满了恶臭,我们不得不掩鼻,刘队忍住恶心,叫来正吐得昏天黑地的职员来辨认,他看了一眼,含糊不清地说道:“都萎缩成这个样子了,真的没法辨认,哇……”然后转头继续吐。
我拉了拉李二道长,问道:“能把尸体取下来吗?”
“还弄下来干嘛,泣血续命大法直接吸走了他们的精气血肉,甚至神魂也都被吸走,只剩下躯壳,他们死前万分痛苦,现在这些尸体戾气冲天,再不处理,一晒月光准要尸变。”李二道长不知道从哪弄了块布,当面巾围在脸上。
“那你快处理了吧,”刘队长说道。
“我这一张符一百,等会记得报销啊,”李二道长从袖子里掏出来四张书着朱砂的黄纸,他熟练地夹在五指之间,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南明离火,焚天净世,急急如律令。”
他一跺脚,一甩手,四张符像是箭矢一样撞在四具尸体上,咔嚓一声,爆出四簇明黄的火苗,旋即将干枯地如干柴一般的尸体,焚没在火中,四人化作几缕青烟,几粒灰尘,就这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彻底消失。
“泣血续命,抽魂纳魄,让人痛苦万分不说,更狠的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这群妖孽,迟早杀光它们。”李二道长一声感慨,四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自己眼前被葬送,任谁都不会好受。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穿过窗户,飞向天空的青烟,仿佛蝴蝶,翩翩起舞。
人这一生,在浊世里沾染了无数的污秽,身体越来越沉重,再也不能飞起来,但当死后,在焚化炉里烧上那么一烧,所有的牵挂都被烧断,所有的罪孽都被原谅,这是他才能再一次地轻快地飞起来。
随着尸体的消失,空气里令人作呕的恶臭也消失不见,众人渐渐恢复过来,刘队站在那只巨狐尸体前,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之前也说了,我们推断的鬼寻物是被人刻意误导,做出的错误判断,后来我们去那个主管办公室,我在他办公室里发现一根带有很强能量波动的毛发,再加上这个职员的八卦其实源于主管,我就推断出这一切都跟这个主管有关。”我分析道。
“后来,我进入迷雾中,那迷雾其实是一个前辈设下的结界,为了困住这只狐妖,也就是主管夫人的真身,我在办公室看过主管和主管夫人的合照,正巧在结界里看到了狐妖幻化的人形,所以敢下这种断论。”
“至于狐妖杀人的动机,全是因为它四百年前被受了重伤,需要借助歹毒阵法疗伤,才有了这次案件。”我一口气说完。
突然楼道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正是贴着嵌尸体这面墙的房间,一个文文弱弱如古带书生装扮的男子走了出来。
“你说的不对,咳…咳,这故事还是让我来讲吧。”他说。
第192章 恋狐
“主管,你玩s呢?怎么这身打扮?”那个弓着腰吐的职员,抬头看到白衣长衫,玉面书生打扮的男子,他嘴角的水渍还没擦干,就出声问道。
刘队长听到那职员喊出这名突然入场的男子的身份,说着就要掏枪上去抓捕他,我在后面拉住刘队,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咳…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藏了这么久,我也累了,你既先我一步走了,今天我也做个了解吧,咳…”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素白手绢,擦了擦嘴角咳出来的血痰。
我总觉得他身上的衣服穿的有些奇怪,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个书生,发现我们两人掖衣服的方式正好相反,我衣服右边在上,正巧成一个“y”形,而他这是左边在上。
他说他本来的样子是个书生,难道一个古人穿衣连死人左,活人右都分不清吗?还是说他本就是个…活死人?
他似乎看到我的注意力在他的衣服上,冲我微笑颔首,然后走到了狐妖尸体边,席地坐了下来,白袍被摆的整整齐齐地,颇有成语“正襟危坐”的意思。
“我是个本应该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死去的人,”他看着窗外的夜空,目光刹那变得渺远起来,一阵凉风出来,他不住地咳嗽起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我强忍着虚脱,开启血瞳,视野里的他,身体黑红二气缠盘旋占据,两气如同锁链一般,贯穿他遍身上下,那黑色恶气从胸腔肺里发出,恶狠狠,一看就是不知多久的积年痼疾所散发出的病戾之气,而另一条,红色的锁链,则是怨气冲天,像是禁锢了无数生魂在其中。
“四百多年前,那时还是你们口中的明朝,想那时候,我还是个穷酸的书生,家乡在渺远的西北寒窑,那种动不动就漫天飞雪苦寒之地,我终日埋头苦读,渴望有朝一日出人头地,我家境穷困潦倒,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那我年冬天还是病倒了。
郎中说,这是肺痨病,需要花重金调养,不然会越发严重,如不及时治疗,恐怕没有几年活头。我一个穷酸书生,哪里抓得起,药方上那些动辄千金的药物。
于是,就决定,来年开春,负箧曳屣,开赴顺天府,我想一个读书人读了一辈子的书,就算没有功成名就,实现抱负。只是临死都不能去他日思夜想一辈子为之奋斗的地方,那才是一个读书人最大的遗憾。
西北直到进了4月,冰雪才消融殆尽。我收拾行囊对外宣进京赶考,家乡的那些淳朴的父老乡亲们为我筹备了些许盘缠。
这一路上虽然春暖花开,但长途跋涉,免不了舟车劳顿,我身体越发虚弱,整天不停的咳,我知道这肺痨病又开始加重,那时候的交通可不能跟现在比,走了一个月,顺天府还是遥遥无期。
刚进了五月的某一天,那天我身上最后的盘缠也花光了,剧烈的咳嗽伴着饥饿,我收拾了行囊,勉强从旅社走了出来。双目昏花,也不知道行了几步走了多远。只见夹道开满了桃花。
清风一来,漫天绯色,落英缤纷。
我不知在树下昏迷了多久,醒来时,身上铺满了一层粉色的落花,我想,即使没有找到顺天府,死在这漫天落花之下,倒也不失为一桩雅事。我就顺着小径,开始往桃林深处走,林子的尽头是一条安静的小溪,清澈见底的水无声的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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