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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阎王女儿有个约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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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没事吧?”
我急忙看了看我妈,竟然睡着了。
等鬼影爬起身,我仔细一看,只见她穿着一件粗布对襟衫,红色绣花鞋,花白的头发,瘪嘴唇,眯眯眼,不是陈阿婆还有谁来?
她本来被我打断了一条腿,如今又挨了这么一下狠的,颤颤巍巍的,几乎连站着都费劲了。
我摇了摇头,“陈阿婆,你与我们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苦苦纠缠呢?”
陈阿婆冷声说,“好一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母子两个骑在老娘头上二十多年,难道我就不能以牙还牙?”
“环环,怎么回事?”
听陈阿婆话里有话,我又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把难题抛给了环环。
环环还真是无所不知,长叹一声道:“说起来,陈阿婆也是个苦命人,她当年被土匪活埋,心中一直有怨气,不肯到地府转世投胎,而偏偏你们家的房子就盖在她的尸骨之上。”
听环环这么一说,我再看陈阿婆时,觉得她没有之前那么可怕了。
这时候,屋外传来了一声鸡叫。
陈阿婆脸色一变,身形一晃,瞬间不见了踪影,但是阴森森的话音还是远远传了过来,“小子,你别得意,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我看了看手机,今天是七月十一号,而地府的面试定在七月十五号,也就是说,满打满算我还有四天时间解决掉陈阿婆这个麻烦,否则,我能放心把我妈一个人撇在家里吗?
我妈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我叫了两声没叫醒,就把她的鞋子脱了,扶她躺好了,又拿了一条夏凉被给她盖上。
我反正睡不着,就让环环找到了陈阿婆尸骨的方位,然后找了铁镐和铁锹就开挖了。
由于环环的存在,我的左臂如同装了麒麟臂一般,变得力大无穷,时候不大,就挖了两米多深,见到了陈阿婆的尸骨。
陈阿婆已经被埋在地下一百多年了,按说早就应该变成白骨了,可是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具干尸,穿着粗布对襟衫,脚上是一双红色绣花鞋,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看上去挺吓人的。
“陈阿婆,您放心,今天我就给你找一个好归宿。”
我壮着胆子替陈阿婆合上了眼,然后把她的尸体抱了上来,拿个床单包好,再把坑填平了。
环环问了我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理陈阿婆的尸体?买块墓地埋了吗?”
我笑了,“你也真看得起我,我家里只有两千块存款,买不起墓地的。”
环环不吭声了,我也没有再解释。
此时日头已经升起老高了,我进厨房下了半把挂面填了五脏庙,试着叫了叫我妈,还是叫不醒,就靠在另一个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拨通了吴叔的电话。
吴叔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叔,在火葬场工作,专门焚烧尸体。
吴叔听了情况,犹豫了很久,才勉强答应了,“小洁,趁着晌午头没人,你赶紧过来,如果让人看见了,你叔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我把陈阿婆的尸体塞进一个旅行包里,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赶到了火葬场,和吴叔一起把尸体焚烧了。
该花的钱必须得花,我买了一个气派的骨灰盒装了骨灰,又做了一个牌位,上面写上“陈阿婆之灵位”,拿回家供在了正堂上,然后恭恭敬敬点了三炷香。
环环终于说话了,“能够以德报怨,没想到你的人品还过得去。”
很久没装逼了,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笑话,我如果人品差的话,你环环会选择我陪伴一生吗?”
环环好像羞红了脸,啐了我一口,“你把话说清楚,谁选择你陪伴一生了?”
环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逗她,“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只是一个通灵手环而已,又不是大姑娘,陪伴我一生怎么了?”
☆、第六章 兵王徐勇
环环却不陪我闹下去了,一本正经地说:“你别忘了我是招聘启事变的,等到了招聘会现场,我就会自动消失的。”
我笑了笑,“这件事到时候再说吧,到时候还不定怎么样的呢?”
天已经黑下来了,可是我妈还是叫不醒,我有些紧张了,刚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却被环环拦住了,“你妈吃了人肉叉烧包,接着又被鬼上身,已经失去了一魂一魄,你说送医院有用吗?”
“环环,那你说怎么办?”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老人家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环环轻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有等陈阿婆来了再说,只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来?因为按照常理,像她这样的冤死鬼化解怨气之后,都会选择在第一时间转世投胎。”
听环环说起陈阿婆,我眼前一亮,拍了一下脑袋瓜子,“我怎么把陈阿婆给忘了?她一定会来的!”
环环有些纳闷了,“你怎么如此肯定?”
我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陈阿婆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在我妈身上做手脚,也算是事出有因,既然我帮她化解了怨气,以她的个性,至少会回来道个别的。”
我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小子,没想到你倒是挺了解老婆子的。”
紧接着,陈阿婆现身了,还是那身粗布对襟衫,不过洗得很干净,脸上的污血和脑浆都不见了,看上去慈眉顺目的。
“小子,我先看看你妈怎么样了。”
陈阿婆走到我妈身边,张嘴一吐,只见两道白光从我妈的鼻孔里钻了进去。
陈阿婆扭过头来,一张脸瞬间苍老了许多,“我已经将一魂一魄还了回去,一会儿你妈就会醒来,可是她是多病之躯,能活多久要看造化了。”
“阿婆,谢谢您!”
我拉着她冰冷的手,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呼喝声,陈阿婆脸色一变,“小子,我该走了,鬼差大人在催了。”
我以为是马面四十八,抬脚就要往外走,“我出去请他通融一下。”
没想到却被环环叫住了,“屋外是牛头八号,地府里最贪婪的鬼差,你如果没有金银珠宝打点的话,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别动。”
“金银珠宝?”
我傻眼了,我家里能与这四个字搭上边的,就只有我妈戴着的那一对银耳环了,可这显然是打动不了牛头八号的。
“小子,活出个人样出来,阿婆看好你!”
陈阿婆摸了摸我的脸,这只手曾经想要我的命,但如今却像我记忆里外婆的手一般温暖。
陈阿婆走了,我的泪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八圈,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环环不愧是心灵鸡汤型的,冒出了一句,“其实,掉眼泪的男人根本不是孬种,而是有爱,我最喜欢有爱的男人了,不像我父亲,整天都板着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没还似的。”
“你喜欢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女孩子,改变不了我单身汪的命运。”
我呵呵笑了起来,“你不会是逗我玩吧?你一个手环还有父亲?”
环环不乐意了,她如果真是一个女孩子的话,我都能猜到她撅起了小嘴,“爱信不信。”
“小洁,妈渴了,给妈倒杯水。”
我妈突然坐了起来,可把我高兴坏了,风一般地倒了一杯纯净水,送到了她的面前。
我妈接过去一下子就喝光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我妈一天一夜水米没打牙,肯定饿坏了,我打开电视让她先看着,自己哼着小曲进厨房做饭了。
没想到环环的厨艺挺高明,她让我用左手炒菜,炒出来的菜果然色香味俱全,让人直流口水。
我妈本来一顿只能吃一小碗米饭的,可是由于菜炒得太好吃了,她竟然吃了两碗,要不是我拦着,她甚至有吃第三碗的可能性。
等我妈睡着后,环环忧心忡忡地说,“我看了看你妈的脉象,最多也只有三个月可活了。”
“三个月就三个月,只要够我去一趟地府就行了。”
我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着气。明知有铁扫把和旱螃蟹这样强劲的对手,但是为了我妈能多活几年,这一次地府之行我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被好饭好菜调养了两天,我妈的气色越来越好了,自己都能去巷子口的小公园里散步了。
转眼到了七月十四号,我开始着手准备面试,我想买一个全自动洗衣机带上,可是又不好带,总不能拉个板车去地府面试吧,那样也未免太寒碜了点儿。
这时,环环传来了喜讯,“保洁,我其实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储物,不过它里面的空间不是太大。”
“这么小的手环,除了能放几根绣花针,还能放什么东东?我又不修炼《葵花宝典》,拿绣花针干什么?”
我心里寻思着,抱着开玩笑的心思问了环环一句,“环环,能放进去一台全自动洗衣机吗?”
“一台全自动洗衣机?”
环环惊讶的声音让我心里那点儿残存的希望落了空,但是环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一下子蹦了起来,“你也太小看我了,多了不敢说,三五百台洗衣机还是能放得下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逮不住流氓,我狠狠心,拿出家里所有的存款,上街买了一台全自动洗衣机,我担心地府没电,又买了一个大号电瓶,反正家里卫生纸最多,我就扔了几大包进去,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了。
七月十五号那天凌晨三点多钟,环环告诉我,该出发了。
我给我妈说,我要出趟远门,十来天就回来了。我妈也没往别处想,只是让我放心走,她一个人能够照顾好自己。
临走时,我给吴叔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闲了多来看看我妈。
有了环环这个能储物的手环,我的旅行包自然而然的退出了历史舞台,空着手出门的滋味甭提有多爽了。
来到马路边,我问了环环一句,“环环,我们往哪走?”
环环说了三个字,“观潮台。”
观潮台是滨海市的一个旅游景点,距离我家少说也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这个时间段没有公交车,出租车也不好打。
我哼了八遍“你知不知道,我等的花儿都谢了”,却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环环也有些着急了,“要不咱等到天亮再走?”
我嘴角抿起,“开弓没有回头箭,没有公交车,不是还有‘11’路吗?大不了我们走到观潮台去!”
说走就走,我带着环环走了不过两站路,只听一声刹车响,一辆黑色大奔在身边停住了,一个人从车窗探出头来,“兄弟,去哪?要不我载你一程?”
这年头,除了别有用心的黑车司机,主动载人者已经不多了。
劫财?不像!没听说过开着大奔来劫财的,再者说,自己身上只有两百块人民的币,还不够人家一天的加油钱呢。
至于劫色,就更不可能了。自己一不是美女,二不是泰国那种人造小白脸,就这张扔到人群里,半天都找不出来的大众脸,除了自己的亲爹亲娘,谁稀罕?
我也有些意外,打量了这个当代活雷锋一番,看他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迷彩服,没带肩章,四方脸,剑眉星目,留着当下最流行的那种寸头,看上去挺精神,绝对是第一次见面就能信任有加的人。
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那人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掠过一丝赞许,“兄弟,你不怕我这是黑车吗?”
“黑车有什么好怕的?”
我笑了,“一辆黑颜色的车而已。”
“没想到兄弟如此有趣,我喜欢!”
那人爽朗地笑了起来,“我叫徐勇,兄弟叫什么名字?”
他爽朗,我也不差,自然大大方方地自报家门,“我叫保洁,保剑锋的保,洁白无瑕的洁。”
“保洁?”
徐勇这人也挺幽默,“你这名字挺占便宜的,不知道的没准还会叫你一声阿姨呢?”
我谈起自己的名字,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我妈给起的名字,小时候没少成为同学们的笑料,但不管别人如何看,我觉得挺好,也许听上去很草根,但非常接地气。”
徐勇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兄弟去哪?”
“观潮台,不知徐哥顺不顺路?”
我望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想着家里的母亲,去地府应聘成功的决心越发的坚定了。
“这么巧?你也去观潮台?”
徐勇扭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兄弟这么早去观潮台,不会也是接到了地府秦广王的招聘启事了吧?”
既然遇到了同道中人,我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徐哥,这么说你我还是竞争对手呢?不过朋友归朋友,这一次地府之行小弟是势在必得,你别指望我会让着你呀!”
徐勇呵呵一笑,“兄弟,你我彼此彼此,良性竞争才有意思嘛。”
话虽如此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徐勇打心眼里,并没有把我看成自己的竞争对手,他认为我还没有达到那种级别。
☆、第七章 阎王的女儿?
很久没说话的环环这时候冒泡了,一张嘴就说出了徐勇的背景:徐勇,男,滨海市人,二十八岁,退伍特种兵,曾经在七大军区特种演武大赛上获得第一名,现为滨海市勇敢集团总裁,资产至少十个亿。
听环环这么一说,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网络小说里兵王、总裁满天飞,原来人家写手都是有生活基础的,这不自己只不过是路上蹭个车,就能蹭出个兵王兼总裁来。”
对于勇敢集团,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滨海土著,我还是有所耳闻的,知道这家公司的主打产品是房地产,另外还涉及武校以及连锁健身俱乐部等领域,离他家不远,就有一家勇敢健身俱乐部,听说生意相当火爆。
我这边正在感触万千呢,那边徐勇已经发问了,“不知兄弟在哪里高就呀?”
“高就?”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不由笑了,“什么高就?是高俅他舅还差不多?我以前在飞达公司做销售,如今家里蹲着呢?”
“让牛大壮炒了鱿鱼吧?”
徐勇摇起了头,“这个牛大壮,前几年跟着我练过几天拳脚,后来我看他人品不正,就渐渐疏远了,没想到还是如此不长进呀,连兄弟这般人才,都不能为其所用。”
我这个人不喜欢在背后对他人说三道四,摇了摇头说,“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并不能完全怪牛大壮。”
徐勇看样子是个有眼力价的人,我越是这样,他反而就越欣赏,掏出来一张金色的名片递了过来,“兄弟,这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整个滨海市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你以后有什么难处,或者是想到我们勇敢集团发展,就打我电话。”
我们两个一见如故,越说越投缘,当徐勇听说我此行是为了给妈妈续命时,不由翘起了大拇指,“兄弟,哥哥最喜欢孝顺的人了,我们两个先说好了,如果哥哥我侥幸拔了头筹,续命之事兄弟你就不用操心了。”
说着说着,我也起了好奇心,“徐哥,小弟能问一下你此行的真正目的吗?”
“真正目的?”
徐勇哈哈大笑起来,“听说秦广王的女儿很漂亮,所以哥哥我就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下地府看看去。”
我也笑了起来,“徐哥,只是看看吗?你难道是爱莲之人,只远观而不亵玩吗?”
“哥哥我没有那么附弄风雅!”
徐勇是个爽快人,“当然,如果侥幸被秦广王的女儿看上了,让我留在地府做女婿,也是可以考虑的。”
“阎王爷的女儿……鬼才娶!”
我打趣着说了一句,“徐哥,听说只是听说,地府第一殿掌管生死轮回想来不假,但是秦广王的女儿们不见得个个都是仙女,这万一冒出一只恶鬼来,那还不把人吓个半死。”
徐勇点了点头,“兄弟言之有理,如果秦广王的女儿真的是绝色,我就来她一个先上车后买票,如果传言有假,哥哥我大不了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对他翘起了大拇指,“高,高老庄的高,徐哥这一招两式使出,起码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
两个未婚男人凑到一块,再高大上的话题到最后也能变猥琐了。
“两个臭男人,想得倒美,也不想想,那可是秦广王的女儿,大家闺秀,虽不敢说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但也应该差不了多少!再者话说回来,人家能看上你们两个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环环突然加入话题团,让我更是好奇心大增,“环环,这么说你见过秦广王的女儿了?”
环环哼了一声,“岂止是见过,其实本姑娘就是……”
“你就是秦广王的女儿?不会这么巧吧?”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呵呵?”
环环干笑了两声,才接着说道,“其实我是秦广王女儿的贴身丫鬟用过的手环。”
“原来如此。”知道真相的我并没有传说中的如释重负,心情还是刚刚那样的纠结,只是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环环,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一次性说完不好吗?这样一惊一乍的,我的小心肝可受不了。”
这时,千不该万不该,徐勇在最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了,“兄弟,你怎么半晌不吭声,是不是也看上阎王的女儿了?”
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欺我!
“异想天开的色狼,找打!”
环环果然发飙了,挥动我的左手,在徐勇头上狠狠来了一记爆栗。
徐勇虽然是兵王出身,但是一来正在开车,没有防备,二来环环的手段何等之快,他就是想躲也躲不开,只能是揉着脑袋问了我一句,“兄弟,我招你惹你了?你干嘛打我?”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徐哥,你搞错了吧,我没有干妈呀,就算是我有干妈,她也不在这里,怎么可能打到你呢?”
此言一出,可把徐勇乐得,眼泪与鼻涕齐飞,脸膛同红旗一色。
“瞧着啊,记好了,这就是有花花肠子的下场!”
环环虽然同样乐不可支,但也不肯放过占我便宜的机会,“干儿子,以后要听干妈的话啊,要不,小心干妈收拾你。”
大奔一路上载着欢声笑语,观潮台很快就到了。
观潮台是滨海市的一个旅游胜地,台子不是很大,一次能容纳四五十人落脚,据说在此处观看海潮地势最佳,所以吸引了大批的游客,纵然是排队等个三两个小时也在所不惜。不过这是个连个鬼影都没有的时间段,观潮台上自然是空荡荡的。
我先下了车,趁着徐勇停车的功夫,我突然想起来铁扫把的计划,不由皱紧了眉头,问了环环一句,“环环,你我合力能赢得了铁扫把吗?”
“赢?省省吧!”环环也少见的慎重起来,“勉勉强强能挡得住人家一招。”
“只能挡得住一招啊?”
我有些犹豫了,只要能让我妈多活几年,自己变成瞎子也成,怕只怕眼瞎了,连地府的门都不知道朝哪儿开,那就坑了他们母子俩了。
环环轻声道,“我们只管走,铁扫把虽然手段高强,但他在乎的只是招聘启事,而你身上并没有招聘启事,所以不会向你出手的。”
“环环,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
我挠了挠脑袋,忽地想起来什么,“那徐哥怎么办?”
环环哼了一声,“他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要么被铁扫把绣成瞎子。”
我一听傻眼了,这两条路无论走哪一条,徐勇想看秦广王女儿的心愿肯定是要落空了,他能答应吗?
作为一见如故的朋友,我当然不希望徐勇变成瞎子,看来只有劝他回去了。
可是我还没张口呢,徐勇已经抢先一步走向了从观潮台,人家虽然已经退伍好几年了,但是身上还带着部队上雷厉风行的作风。
“是人还好说,问题是那铁扫把根本不是人啊!”
我是想拦,可是连拦的机会都没有,连忙撵了上去,人间的兵王再牛逼,可是碰上会法术的“东方阿姨”,好像也只有变成瞎子这一条路可走了。
上了观潮台,我四下看了看,不由长出了口气,那个劳什子的铁扫把并没有来。
徐勇看来是受到过鬼差的指点,胸有成竹地走到台边一棵大柳树前,快三慢四不多不少敲了七下,又把自己兜里的招聘启事掏出来,往柳树上一贴,只听“轰隆!”一声,柳树旁边竟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大坑,深不见底。
我头皮一麻,“环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府入口?黄泉路、奈何桥也都在这下面?”
“这里是地府入口不假,但是并不是地府的大门。”
环环笑了起来,“地府大门只有鬼魂才能够出入,而你们是活生生的人,自然只能够走偏门了。”
“兄弟,听那个鬼差说,地府入口每次开启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徐勇拉住了我的手,“兄弟,别紧张,天塌下来有哥哥顶着呢?”
望着徐勇真挚的眼神,我不由心里一热,脱口而出,“有什么事你我兄弟一起扛!”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几下不紧不慢的掌声,紧接着便是一个妩媚的声音,“你们终于来了,俺已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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