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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不可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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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上次是清晨出发,边逛边玩到了中午,在某家店里,买到的那只毛笔。
“带路。”
古玩市场就是一条长街道,从南至北走上几百米就到头,我们来回走了两遍,胡一然的表情越来越着急:“怎么会没有,就在这的!”
我们停在靠北街的地方,胡一然指的两家古玩店中间的狭窄通道:“就这里,我们上次来,这里还有一家店!”
我反复打量面前最多只容一个人行走的过道,别说开家店,滚滚来走,都不一定能进去。
不可能有店。
“现在怎么办?”
“等明天的中午再过来。”陆凡把视线从过道边收了回来。
也好,如果胡一然不是梦游,那一定是遇到什么,我们现在没遇到,只能明天请早。
陆凡跟我商量,就在这里找地方住一晚,第二天才方便,随便找了家还算干净的旅店,陆凡开了房间。
两个。
上楼时,胡一然念叨一路:“我胆子小,一个人住不习惯,要不然我跟你们挤挤,我们三人一个房间?”
停在房间门口,胡一然似乎心里已经默认我跟陆凡一个房间的可能,没想到的是她越挫越勇,提出如此可怕的要求。
陆凡却断了她希望:“我们也不习惯,跟陌生人睡,明天见。”
偶尔我真会佩服,陆凡一句话噎死人的能力。
旅馆设备普通,我索性打开电视在床上盘腿看得乐呵,陆凡又去洗澡,大冬天,一只鬼,每天洗澡。
他洗完澡走出来,依旧只裹了条白浴巾,自如的擦着湿漉的头发,像准备说点什么,他电话响了,我顺手调低了电视音量,一想可能是滚滚,也准备听听看。
陆凡低头看了一眼,了然的点下公放键,只听滚滚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钻出来:“我操凡子,我们打听到了,毛笔就在胡一然那!”
☆、第十八章 生死未卜
如同一记当头棒喝,我紧张的抓住陆凡胳膊,害怕这件事会像个无底洞越陷越深:“陆凡,胡一然她,会不会是故意带我们过来的?”
早在提到毛笔的时候,胡一然就没承认,一路来到古玩市场,还指着狭窄过道说原本是店,她行为细想就觉得古怪,难道一切都跟她有关?
“有这种可能,”陆凡沉思片刻:“先去找她问清楚。”
说完陆凡当我面换起了衣裳,他扯开浴巾那一下,我吓得侧了个身背对着他,害怕和羞涩,扰得心砰砰直跳,直到陆凡喊我:“走吧。”
“你怎么能当别人面换衣服,害不害臊?”
这可是第二次了。
陆凡停顿一下,很认真的回答我:“你不是别人。”
好吧。
他凉透了的手牵着我,却给足了我安全感,不用我一个人去面对已经谢天谢地了。
胡一然的房间就在我们隔壁,走几步路就到,陆凡敲了敲门,没有反应,难道胡一然不在?
我下楼去找刚才前台帮忙开门,瞎编个胡一然可能会为情自杀的理由,前台却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你那朋友?她早出去了!”
出去了?
我回到楼上告诉陆凡,他要到胡一然的电话,打了几次都是关机,像我们面前紧紧闭上的房门,谁都不知道胡一然在哪,要做什么。
要解开一切的谜团,首先要找到她人,可这隔市中心两百多公里的小城镇,我们连找的方向都没有,面前是模糊的一团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对了!我灵机一动,扯着陆凡的衣袖,着急的喊:“胡一然会不会回去了!回去市里!”
我们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就是胡一然的目的!她带我们来远距离的小镇上,自己先回去,就算我们发现她不在,也会是在她之后才从这里启程,追上她是不可能的。如果是从分房间那时她离开,也就是说,现在胡一然很有可能已经到市里了!
我这么一分析,却还是不清楚胡一然回市里是奔着什么去,保险起见,我打电话叫李桃一定要告诉剩下的五个女生注意安全,要是发现胡一然不要相信她的话,也千万保护好自己。
“还有一种可能,”陆凡锁眉,薄唇半抿:“她回去送死。”
陆凡和我坐车连夜赶回市里,出发时间已经快十点,能不能赶上李艾死亡时间,更像是在赌一场运气。
若有事发生,一定是在李艾死亡前后时分,我有很强烈的预感,今晚一定会有事发生,不是其他五个女生,就是胡一然。
回市区这一路都是在往医院赶,结果还是迟了。
出租停在医院门口的斜侧方,司机小声提醒:“两位,到了,门口是过不去了,都被警车给堵得,估计是又出什么事了,你们二位在这下吗?”
我沉默着,司机没有再问,手被捏了捏,陆凡才轻声道:“先下车,过去看看。”
我木讷的点头,推开车门下去的那刹,我的心像被冷风灌出个窟窿。
警察应该才到,还在搜集现场证据,相机冰冷的“咔嚓”声伴着刺眼的闪光在医院中央的空地上发生。
远远一望就能看见一滩还没干涸的深红色血泊,和血泊之外,被一个白手套警察用透明塑料袋装好的一只毛笔。
胡一然没死却伤得极其严重,医生说不一定能熬得过今晚,要我们通知到她家人,尽快。
滚滚和陆凡去帮胡一然办理好一切手续,我扶着低声抽泣的桃桃坐在门口的公共椅上发呆。
“小忆,我真的很害怕,我社友一个一个死的死伤的伤,我除了看着还能做什么?我想救她们,我想日子过得踏实安定点,结果变成了这副破样子,到底怎么了。”
我只能苦涩的安慰她,一切会好起来,但我分明也没捕捉到,会好起来的半点可能。
当预料变成事实,依旧轻而易举的击垮我们仅有的防备。让我们慌张无措,让我们萎靡不振。
我沮丧又疲倦的从胡一然的病房里出来时,桃桃头靠在墙上浅睡,我走过去把她身上盖着的衣服重新扯了扯,才绕着冷清的医院出去,这里的空气夹杂着医院独特的药水味道,闷得我快窒息。
而这么久了陆凡和滚滚也没回来,我多少有点担心,朝医院门口四处张望,没发现他们身影。
明明只认识了几天时间却好像一起度过了很长久的几年,我准备找他们商量接下来的打算,慢慢在医院外圈踱步,刚好走到西北角的转口时,突然听到了滚滚的声音。
“凡子,这事你不可能一直瞒着,她该知道的还是得知道,就像你说的,你在就行,但你要不在呢?”滚滚一副好心劝说的声音,我往墙边上靠着,慢慢屏住呼吸。
“我不会不在。”陆凡回答得很坚决。
“嘿,我说你就是死脑筋,行,你的事我帮你保密,可是你都自身难保了,保不齐我哪天说出去,你也别怪兄弟,她早晚会知道的!”
陆凡和滚滚的一番交谈,我只听了不过这么一段有收场意思的话,却预料到或许跟我有关,眼看他们就要过来了,我先一步走了出去,冷静的盯着陆凡,口气却很冲:“你们怎么还没回来,正事还没解决,用点心行不行?”
滚滚解释说:“是是,小忆妹妹,我们正打算过去的,我们肯定是上心了的,现在最关键的是毛笔被警察带走了,咱得想办法把东西拿到手,你放心,我有个朋友在警局,找点关系,能拿到手,我再把那鬼请出来问出个名堂来,就解决了,其实我们算是进了一大步。”
我不清楚事情真的会不会如滚滚说得那样轻松,可至少他们仍在不遗余力的帮忙,就已经是最后的希望。
胡一然生死未卜我们哪儿都去不了,索性就在门外的椅子上凑合着坐会儿,要睡的也能眯下眼睛回神。
期间滚滚给他说的警局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人马上来,我想都这么晚了会不会不太好,没想到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一个面容清秀的便装男朝我们走了过来,对着滚滚青涩一笑:“师哥,我来了,什么事?”
“来了啊小希,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滚滚揉着眼睛,招了招手,等他弯下腰后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那人回:“没事儿,这都包我身上了,我明天把东西给师哥送过来。”
“那行,那你就先走吧。”
滚滚再摆摆手,那人又消失不见了。
我惊讶的看着滚滚问:“这人是警察?他为什么叫你师哥?你跟他一个学校的?”
滚滚睡眼惺忪,又扭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我们一个单位的。”
一个单位?!
“你?”我重新上下打量了滚滚一番,才谨言道:“你以前在警局……打扫卫生的?”
“屁!”眼看着滚滚的瞌睡也醒了大半,他扭着胖胖的身躯,高呵一声:“老子以前可是刑警大队队长,想当年老子……”
滚滚话还才说到一半,被惊醒的桃桃一向起床气重,瞪着杀意已决的瞳孔,扬起手一下拍在滚滚的侧脑门上:“你疯了吗你!闭嘴,老实睡觉!”
“是是,对不住了,不好意思哈,你睡,你接着睡吧,冷不冷,我再给你盖件衣裳。”
我对上陆凡的眼,眼神示意他一下,他轻轻点头,默认了我的疑惑。
我的三观又一次被打破重组。
☆、第十九章 一次分离
被折腾了一宿,胡一然的情况仍然不稳定,她家里人在往这里赶,估计得下午才到,早上那小伙子又来了,穿着一身警服,把东西给了滚滚,说了点客套话,再硬塞给滚滚一包烟,走了。
滚滚乐呵的把烟揣好,揉了揉眼睛拎起透明袋子在眼前仔细打量,我跟着凑过去看,哪知道刚一靠近,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胃里一阵翻滚,直想干呕,熏得我难受的够呛。
“小忆你咋了?”
我摆了摆手,硬生生把反胃的感觉给压下去:“这血腥味太重了点吧。”
“没有啊,我闻闻。”桃桃把笔从袋子里摸出来放到鼻尖边,深吸一口:“是有点点味道,可是也不呛人啊。”
这就怪了,难道我闻错了?
我叫桃桃把笔再凑过来点,结果她刚一拿近,那恶臭无比的腥味差点把我脑袋给熏炸了。
“不行不行,你拿远一点。”
我小跑到医院的公厕,干呕了会儿,又掬捧水洗了把脸才出去。
陆凡和桃桃在门口等我,我差点都不敢伸脚出去,赶紧问他们:“那毛笔呢?别拿过来了,味太大。”
“毛笔滚滚拿着,说要研究一下就先走了,你现在好点没有,一起去吃个早饭,等会儿还得回来看着林可和胡一然。”
“行,就是那毛笔的味道太恶心给我熏难受了,现在没事,走吧。”
简单在医院门口把早餐吃了,桃桃还帮林可带了点稀粥,回医院门口的时候,陆凡拉住我,说有话要讲。
“这东西你拿着。”陆凡递给我一个灰扑扑的银镯子,镯子面的花纹被磨损的看不太清,细看里侧还刻着字样,一看就是老物件。
“这是?”被陆凡拿过去往我手上一套,大小刚好。我提提手,还挺沉的。
“聘礼。”
“……”
给我带上,陆凡也不多说什么,把我送到胡一然的病房门口后就说要出去一趟,林可和胡一然两边都要守,桃桃去照顾林可,我在病房门口守着胡一然。
等到滚滚擦着汗回来,陆凡才交代了两句走了,滚滚一直脸色都不太好看,刚准备说什么,视线往下一落,表情变了。
“哟,小忆妹妹,东西都带上了,挺好看的,你皮肤白,这镯子衬你。”滚滚笑眯眯的把我夸了一番,我疑惑的举起手脖子问他:“这东西你见过?”
“当然见过,这是凡子为媳妇准备的嘛,我以为他早给你了,原来没有啊。”
“什么啊,滚哥你别开这种玩笑了。这东西我还得换给他,他人呢?”听滚滚的话我挺尴尬的,手指圈着镯子想取出来,可镯子像突然缩了水,刚才轻而易举的带上去,想取却卡着,越着急越难拔下来。
“他出去了,咋,你跟凡子都订过婚了,这事凡子没告诉你?”
我心狠的一跳,哪知道旁边icu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急得四处看:“谁是胡一然病人的家属。”
“我是胡一然的朋友,出了什么事?”
“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做好一切心里准备,胡一然病人家属呢,通知他们赶紧来医院!”
我给胡一然爸妈打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在转告护士通知时也想尽了措辞,电话那头胡一然的妈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喊了几声“一然”,就再没了声音。
胡一然妈妈的那一声声绝望的哭喊,听着实在难受,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陆陆续续有医生和护士进了又出,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滚滚在我旁边也憋着忍着,脸上的担心一览无余。
等待的一个小时如同煎熬,我禁不住问滚滚:“胡一然会出事吗,明明死了的人,为什么要残害无辜的人。”
如果人死后成鬼,却不以当前的身份好好活着,反而屡次祸害人,为什么?
“哎,千不该万不该,她们不该什么都不懂就玩碟仙,这次她们请来的角色太不好对付。”
跟陆凡一样,滚滚似乎也坚持有因必有果的说法,对错难分,但因果可循,我问他:“那毛笔上的血腥味只有我闻得到是为什么?”
“这事凡子不让我给你说,可是你啊,是极阴体质,容易招鬼啊怪的,这就是你的一个劫,有些你能看见能闻见的情况,那说明对方是个狠角色,就拿着毛笔的主人来讲,是个大麻烦。”
滚滚长吁一口,又幽幽道:“实话告诉你吧小忆妹子,这次的事我解决不了,我盲目的请它会更危险,只能另请高人来破,希望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除了林可胡一然,和死去的李艾外,剩下的五个妹子命运未卜,这就意味着,已经是走投无路?
“滚哥,你不说我招鬼吗,我能不能请,我请到后让陆凡来解决可以吗,那几个女生是胡闹了点,可不至于送命,她们马上就要步入社会了,大多都是独生子女,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们的父母要怎么办?”
我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在求着滚哥,尽管他能做的都不遗余力的做了。
“小忆妹妹你也别急,我跟凡子商量过了,他先准备点东西,今晚就走,很尽快点解决。”滚滚讲了一遍他们的计划,打算连夜赶车往藏区方向,去找他的老熟人帮忙。
“那个人能行吗?”我隐隐有点担心,这事闹到这么大,像一张扑撒出去的网,太难再拉扯回来。
滚滚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我之前就是跟着他混的,我没混出多少名堂,他是真的厉害。”
胡一然的情况还不稳定时,她爸妈赶了过来,两老眼睛通红,她妈妈更是在医生没说几句后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跟滚滚一人扶着一边拉她起来,心里也不好受。
下午六点时,换了身衣裳的陆凡回来,先凑到滚滚耳边说了两句,滚滚点了头走到胡一然爸妈旁边去安慰两句。
陆凡示意我过去,我走近后,他开口问我:“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很显然,他说的是藏区。
他没回来之前,我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了个遍,要不要去,答案一直摇摆不定。
“你跟李桃无论在哪都不会有任何危险,我跟滚滚今晚出发进藏,估计两天后回来,这期间你们可以陪一陪那两个女生,等我们回来。”陆凡的保证话起了安慰作用,他甚至在给我留退路。
“我……我不去了。”有犹豫过,但心里的天平却偏向了其中一边。
“也好,我希望你不去。”陆凡的话音里,也多了分释然味道。
是啊,陆凡说过,只有两天,两天时间,等他们回来就好。
跟陆凡商量一番后,我去楼上找桃桃,跟桃桃说完,她却有点想去的意思:“我们跟着去吧,林可的家里人马上过来了,胡一然的爸妈也在,我们留下来帮不上其他人什么忙,不如跟着去一趟。”
她对西藏一直都有期待,曾经就说无论如何会进西藏一趟,可是现在时机不对,我拦她:“桃桃,以后我们有时间,我再陪你过去,但这次不行,我担心连安全都会出问题,这次别去,好吗?”
桃桃就此打消了跟着去的念头,天色还没完全降下,陆凡和背着大包东西的滚滚在医院门口道别。
滚滚爽朗的挥着肉肉的手臂:“没事的你们放心吧,我们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来我干洗店照顾生意啊,免费!”
陆凡跟我确认安全问题一遍后,也点点头,简单交代了两句。
这一次的分别就像是欢聚后的各自归家,总是会再见面的踏实感让人起不了多少情绪,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分别,就是漫长一个月。
☆、第二十章 山不就我我就山
在陆凡和滚滚出发后一天,收到了一条陆凡“已到”的言简意赅的短信后,再也没了任何联系。
前两天正是几个女生最急躁的阶段,火气大到找我跟桃桃要人,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我跟桃桃只能耐着心劝了又劝,我们尽量去理解她们的恐惧,能帮则帮。
一两天过去,大家还完好无损,才确信事情已经解决,慢慢放宽了心,只是陆凡和滚滚,再没联系到了。
期间我无数次试着打他们两的电话,一直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我从急得像煎锅上的蚂蚁乱窜,到情绪翻滚得麻木,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桃桃时常会在我耳边叹气:“我有点想滚哥和凡子了,小忆,他们还回来吗?”
我摇摇头,手中的银镯子碰到茶几面发出“哐嘡”的响声,震得我心里发慌,连声音都是麻木的:“桃桃,我不知道,他们活没活着我也不知道。”
他们活着,正在藏区大口喝酥油茶大口吃牦牛肉谈天说地,或许苦无信号不能跟我们联系,或许压根没有跟我们联系的意思。
他们死了,我宁愿陆凡问我去不去的时候,我是点头的。
临近毕业,我的支教申请通知跟着下来了,负责人给了我具体地址,要我准备准备一个月后出发,正是过完年后的月份,气候会慢慢回暖,我希望日子也是一样。
跟桃桃依依不舍的分别后,我提着不多的行李回家过年,我爸妈见到我特别高兴,一直拉着我的手聊天,说着说着,我妈很严肃的问我:“小忆,你是不是有心事,跟妈妈说心里话,有男朋友了?”
……你跟凡子都订过婚了,这事凡子没告诉你?
我心狠得一揪,表情怎么也变不回自然样,只能勉强回:“妈,我没有男朋友。”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但我不清楚我妈究竟信没信,隔天她便帮我张罗各种相亲,一天早中晚,我见了三拨人,一整天里,我就像摆在菜市场里的死猪肉,明码标价。
“妈,别这样了,今天就当我陪你顺你的意思,明天我打死也不干这种事。”回家的路上我看着我妈特地打扮的庄重样子实在不满,忍不住抱怨两句。
“小忆,你都二十三了,男未婚女未嫁,出来见个面怎么了,再说今天来的男孩子都是非常优秀的,不比你差。”我妈开始数落我的不是。
是不比我差,可是,比陆凡差啊。
我深吸一口气,力气好像大了点,把心都给扯痛了。
“嘿,你看看你,还想撒谎,是不是跟男朋友闹别扭分手了,瞧你这出息样子,世上何处无芳草,分了就分了。”
我妈搂着我的肩膀重重拍了几下,爽朗的说些大道理劝我,故意笑得大声是想缓和气氛,可我却一下子没忍住,低着头哭了出来。
我这一个月就在忍耐里熬了下来,我时常有要不直接杀到西藏的冲动,再一路打听着找,总之我要见他,又被现实次次逼退。
“妈妈,我想他。”
我妈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傻孩子,别哭了别哭了,要是找不回来,就算了。”
我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哭湿了一大片布料后,心里隐隐肯定,这事,算不了。
“他先招我的。”
我妈笑骂我脾气坏又死心眼,早晚吃亏。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眼睛肿得难受,眯起一条缝,看我妈在客厅里把备好的年货提了一部分出来拎在手里,要出门的样子。
“妈,你去哪?”我裹着厚厚的睡袍,边问边往厕所走。
“去看看你张阿姨,送点年货过去,我中午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吃,要是懒得弄就下楼随便将就将就,晚上再去你小姨家吃。”
张阿姨……哦……等等,张阿姨?!
“妈!”我小跑到门口,一下拉住我妈的手臂,听她“哎哟”一声,才松了手,紧张的问:“哪个张阿姨?”
“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张阿姨就是你陆凡哥的妈妈啊,她啊,最近家里不知道怎么的,生意垮了,我提点东西去看看她,跟她聊两句,她也挺不容易的。”
我一下清醒,像打了鸡血似的,急着说:“妈,妈你先别走,我跟你一起去,你等等我,十分钟,不不,五分钟!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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