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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羽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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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的。她马上就钻了进去,我弯腰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病号。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疼痛,我感到背后的伤口有种怪怪的感觉。夕羽惠让我快点进去,我朝她摆摆手示意没事。

“叮叮当当”催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我发现那声音好像就在我的身后……

第八十七章催命铃声(下)

我一时慌了神儿,那铃铛的声音就在我的身后,或者说是在我的耳边。刺耳的铃声一个劲的往我的耳朵里钻。我呆在原地,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我很想赶快走进那条玉道,但是无论我怎样的想走,四肢却完全一动不动。

我身后突然一股气流上涌,参杂着一股血腥味,就从后面冲了过来。气流一下就把我推到在地,我努力的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我心想,完了,这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或者说什么机关被启动了。夕羽惠刚才说过,当第三次听到这催命的铃声时,就离死不远了。看来赵老头并不是骗我们。

我想开口叫夕羽惠,让她把我弄进去。但是我连嘴都张不开。整个人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了。在那一刻我有种自己中邪的想法,难道这铃铛声里还隐藏着什么玄机?

那催命的铃声转眼即变的异常的急促,我也感觉到在后面有什么东西已经离我很近了。我甚至听到了玉道中有拖拽东西的声音,而且声音听起来很沉重。玉璧上时不时的传来了撞击声。“轰轰”的声音在玉道里显得格外的异样。

夕羽惠到底在干什么?我离她距离这么近,她不可能看不到!外面声音又是这样的沉重闷响,就是耳背的人都能听到了!我心里急做一团乱麻,现在身体不能动弹,夕羽惠要是在不伸出援手,那我就真的认栽了。

那阵催命的铃铛声现在直钻我的脑子,我的头一阵阵的剧痛,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突然就能动了。我试着想从地上站起来,才发现还是徒劳,四肢还是不听使唤。只有脖子和脑袋可以略微的东一下。大概是刚才的疼痛刺激到了身体中麻木的神经。

我赶忙先抬头看看,刚刚就在我眼前,已经进入另一个玉道的夕羽惠,但是满眼的都是白色的浓雾,完全看不清前面的景象。

“夕羽惠!”我大声的喊道!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侧头向铃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团雾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冲开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向我冲来,身上还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它几乎可以把这个玉道给塞满。

那个身形的移动速度非常快,身体不时的擦碰到玉璧,发出了那种闷响。我的眼前慢慢地模糊了,视线变的十分混乱。眼前的东西变的扭曲,然后渐渐的拆离。

在那一刻我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难道我现在就只剩下了灵魂,肉身早已不在?刺耳的铃声是牛头马面来招魂。但是不断向我涌来的气流,还是在提醒着我,我没死!

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总是能激发出身体里潜在的能量。就像在美国一个母亲为了救她的孩子,居然可以徒手将一辆汽车抬起。国内曾经发生过一次交通事故,汽车在发生撞击之后,一辆汽车连续翻滚到了路边,一个行人居然反应的非常迅速,连续三次躲过了汽车的翻砸,从而死里逃生。

人的求生欲望就像一根导火线一样,可以在危机关头点燃身体里埋藏的那种超出正常人的力量。

这时我努力的将双手伸向了,刚刚找到那条玉道的方向,手在我的控制力下居然慢慢弯曲着伸直了。我的双膝也可以在地下微小的挪动着。我只能在和死神赛跑,但是我这样的移动速度相对于那个黑影来说,显得太过缓慢了。

那个黑影已经离我很近很近了,我甚至歪头看去,都能看到它的轮廓了。那股血腥味的浓重已经遍布我的四周,我努力的向玉道口那里爬去,身后的那“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叮叮当当”的铃声就像在催我的命一样,响的那样急促,不停的反反复复的敲打我已经脆弱的神经。这次那铃铛声虽说是由远及近,但不是那种若隐若现了,就是实打实的在我的身后,可能我一转头就能看到一样。我知道这次可能在劫难逃了。于是,浑身都软了,瘫在了地上。

那黑影向旋风一样朝我奔来,模糊中我完全不看清它的模样。只感觉它很快就要从我的身上碾过。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我松软的手,然后一用力将我拉了过去。我的裤管一阵生风,看来那黑影从我的脚边冲了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也突然间戛然而止,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怎么样?”夕羽惠的声音再次传到了我的耳中,那感觉无比的亲切。我的视力也逐渐的清晰起来,可以看到夕羽惠在摇晃我的脑袋,关切的看着我。我的身边还有风干鸡和眼镜。刚才的催命铃铛声,还有模糊扭曲的视线,统统不见了踪影,就像我刚才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一样,现在被夕羽惠这样突然的叫起。

风干鸡也凑到我的眼前,上下打量着我。帮我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我微微的张嘴说道:“没事。”

“没事?那你也不回答我!你刚才那死人一样的手,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去哪里了?我不是说过要你快点进玉道,你就是不停!”夕羽惠没好气的冲我说道。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地说道:“我哪都没去,就在哪。叫你你也不理我。小爷差一点就真和你永别了。”

“别和我扯犊子!我当时转身看到他们之后,在回头看你,发现你已经不在了。我根本没有听到你叫过我。反倒是我叫了你的名字好多次,完全没有回应。刚才看到你的手忽然从雾里伸了出来,把我们都吓到了。所以赶快将你拉了出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别说这件事了,既然人没有受伤,就让他休息一下吧。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瞳孔还是处在放大状态,脉搏也不稳定。他需要休息。”风干鸡在一旁说道。

夕羽惠则轻轻的把我靠在了玉璧上,然后将我的包卸下,帮我垫在了头上。

“我们暂时在这休息,一会你们都跟着我走,只要按照一定的规律,顺着这条玉道一直走,就会找到那个‘洞口’,我刚才已经去前面看过了。”风干鸡顿了顿,又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只不过那个‘洞口’有点怪……”

第八十八章洞口

夕羽惠看了看风干鸡,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她并没有问他洞口哪里怪。让我意外的是眼镜的情况看来是有所好转了,他独自依靠在墙上抽着烟。从我现在的角度看去,他的侧脸和日本影星小栗旬倒是有几分相像。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眼镜长的还是很帅的。他眼睛呆呆的盯着地面,一副沧桑的感觉。

我们停留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风干鸡走过来问我身体感觉如何。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冲他点点头,说明自己没有问题。只是觉得耳朵还是一阵耳鸣,可能是当时被那铃声刺激的作用还没有消除。一想到那铃声我还是心有余悸,自己当时那种恐惧和绝望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特别是身体在一瞬间就不受自己的控制,那铃声就像有魔力一样,完全取代了我自己对身体的支配。那种感觉想想就觉得后怕,一个人在自己意识十分清醒的时候,却对自己的身体不能支配。就像是自己不属于这个身体,而是空有一副灵魂。刚刚若不是我的手被他们发现,在千钧一发之际夕羽惠将我拖了进来,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我们重新开始了前进,夕羽惠要搀扶我,被我拒绝了。因为现在我的身体也并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连刚刚半死不活的眼镜,现在都能给我们垫后,我现在要是在小家子气,未免有点太娇贵了。

玉道里德雾气还是很重,风干鸡走的很慢。我们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他,他也每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我们,生怕我们在发生那种走丢的情况。

我问道眼镜他们当时遇到了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眼镜只是说现在还不方便说,只是告诉我四爷有地图所以应该没事。我也不再多问,毕竟这里还是很危险,稍不留心可能又要掉到别的玉道之中。

我们就这样一路再无它话,吃一堑长一智大家都是神经绷紧,目的就是全神贯注的留意玉道的情况。我不知道走了有多远,因为身体处在一种“飘”的状态之中。我只能机械的跟着前面的风干鸡。

雾气一点点的消散,我们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前方好像是这条玉道的尽头。一股幽幽的绿色印如我的眼前。

在向前走了几步,那个“洞口”也可以让我们看的清楚了。我终于明白风干鸡为什么说这个洞口有点“怪”了。不能说有点怪,应该是非常奇怪!我看着通口甚至有点茫然了。

玉道的尽头是一面绿油油的石墙,这道石墙出现的十分突兀,和周边的玉道显得是那样格格不入。好像凭空将这个玉道斩断一样。石墙上的那种绿看着让人渗得慌。幽绿之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妖。看质地可能这面墙不是龙玉所造。墙上也没有任何的水汽,十分的干燥。和我们刚刚走过的玉道反差极大。石墙上雕刻有一条迎面扑来的龙,或者可以说是蛇。因为这龙缺少龙的那种神韵,而且身上没有龙鳞,也没有龙角。看不到这条龙的脸,因为他张开的嘴巴已经代替了脸。他的嘴巴完全的张开,就像要朝我们扑来一样。

风干鸡所说的“洞口”就在墙的中央。也就是那条龙朝我们张开的大嘴,就是风干鸡所说的洞口。为什么说洞口奇怪?因为那个洞口只有人手臂粗细,据我目测我的胳膊比较粗,估计都伸不进那个洞里面。

“刚才大家走失,我以为你们可能走在了我们前面,所以我们一路找你们就发现了这个洞口。”风干鸡对我们说到。

这洞口也太小了!这么小的洞口我们怎么过去?估计比较胖的老鼠,都很难从这里过去,更不用说我们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了。我说道:“咱们是不是找错了洞口?这洞口明显就不是给人用的。难道这里还有机关,能把咱们变小送进去?”

“不可能出现错误,这就是地图上的那个洞口。”眼镜开口说道。

“那咱们怎么从这里过去?虵国人又不是蛇,难道还能从这里钻过去?”我对眼镜说道。说到蛇的时候,我自己都咽了一口唾沫。如果地图上显示的没错,洞口又是那个洞口,那当时虵王是怎样从这里过去的?难道他是变成蛇从这里穿过去?

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风干鸡,他淡淡地说道:“别看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这里应该怎样过。”

“咱们认真的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么小的洞只要虵王还是人,就不可能过去。这里一定是有什么机关,或者别的入口,不要被眼前的景象骗了。”夕羽惠说完就走到了一旁开始搜索起来。

夕羽惠这句话说的很对,只要虵王还是人他就不可能从这么狭小的洞口过去。退一步说,就算虵王不是人!那跟着虵王去祭祀的随从里肯定有人,去祭祀必定会带一些祭品,那他们和祭品又是怎样从这里过去的?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夕羽惠,她赞赏的冲我笑了笑。

我们几人也都跟着她一起,在这块石墙的四周认真的搜索着蛛丝马迹。这道石墙非常的平整,石墙的表面没有任何的起伏。风干鸡和眼镜几乎用手,摸过了石墙上可以触及的每一寸,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发现。

要说这里唯一可能有机关存在的地方就是,石墙上那条张开嘴巴的龙了。龙张开嘴的地方好像是空的,一直蜿蜒到墙内。我想上去试试龙嘴处是否有机关,但是被风干鸡拦住了。

他说道:“你是不是忘记在水凌门时遇到的危险了?虵国人应该不会把机关放在显而易见的地方,机关越是看似简单,可能里面存在的杀机也就越重。”说完他便将我拉离了那个洞口,可能也是担心我再次闯祸,他只是让我看看周围的龙玉有没有什么异样。

经他这提醒,我才想起在水凌门时那惊险的一幕。数不清的地龙从石像里喷出,当时要不是自己命大运气好,估计就要被那些地龙活活咬死了。想想身上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我在这里能不乱动,还是尽量不要动。

大家又找了一圈,还是毫无收获。随即都将眼神汇集到了那个洞口处。风干鸡让大家退后,然后自己挽起袖子来到了洞口前,右手提起古刀。夕羽惠和眼镜都拉着我向后退了几米,和风干鸡保持一定的距离。

风干鸡伸出左手,就要伸进洞中,他的右手将古刀压在左臂上,看样是准备遇到危险断臂自保。我们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风干鸡在把手伸进洞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等等,这里的玉璧好像有点不对劲了……”夕羽惠突然说道。

第八十九章三个假设

夕羽惠话音一出,风干鸡将要伸进洞口的手就停留在了洞口的上方。从我这里的角度看去,那条迎面扑来的龙非常的立体,就像要吞下风干鸡的手一样。

我把目光投向了夕羽惠,只见她在轻轻抚摸,石墙左侧的一面玉璧。神情很紧张的在四下观察着什么。

“这里的玉道好像变宽了。”她对我们说到。

眼镜和风干鸡听她说完,大概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变化,都对着玉璧开始了仔细的推敲。可能是我太愚笨了,看了几次都没有发现,究竟这里的玉道哪里变的宽了。最后还是夕羽惠将我拉向贴近石墙的玉璧旁,让我将眼睛贴在玉璧上,然后向前看去。

我发现前面的玉道变的窄了!单单是我们所在的这5米左右距离的玉道,看上去比前面的玉道宽了一点,宽的也不多,大概也就是多了一人的立地面积吧。

我对她说道:“到底是玉道变宽了还是变窄了?咱们要是这样用目测根本不能判断啊。”这时我就想到了虵国人善用的那种“障眼法”,莫不是这条玉道又运用了那种方法在迷惑我们?

我把我的想法对夕羽惠说了,她回答说:“这里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玉道真的变宽了。不信你可以摸一下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条较为明显的弧线?”

我这次为了避免那种“障眼法”,我干脆直接将手贴在玉璧上,一边走手一边从玉璧上滑过。玉璧上非常的湿润,手刚刚碰触到,就有水珠黏在了上手。我走的很慢,生怕错过了那条“弧线”。结果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夕羽惠所说的那个弧线。

这是一个很平滑的弧线,从前面的玉璧上均匀的展开,连接着后面的玉璧。看来真如夕羽惠所说,这里应该是渐渐变宽。“刚刚你们检查玉道的时候没有发现吗?”我问道。

夕羽惠和眼镜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都无奈地摇了摇头。那问题就出现了,这玉道难道看到我们之后,突然就变宽了?这也太天方夜谈了。龙玉的硬度我们都是见识过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怎么可能把这玉道拓宽出一人的宽度?真见鬼了!

他们几个还都是很镇定,夕羽惠和眼镜可能见玉璧上没有什么线索,两人便退回到了那石墙的旁边,在哪应该是用日语交换对玉璧的看法,因为我看到夕羽惠时不时的将手指向旁边的玉璧。风干鸡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发呆的盯着那石墙上的洞口,一动不动也不和我们说话。

“那墙是什么材质?你们包里不是还有雷管,咱们直接把墙炸开你们觉得靠不靠谱?”我对他俩说道。

眼镜摇了摇头说道:“这堵墙是金刚精而造,硬度远远超过了玉道内的龙玉。雷管就算对龙玉管用,那对这堵金刚精墙也是毫发无伤。你的这种想法并不可取。”

“什么又是金刚精?念佛的?”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我们家可以说是与佛结缘,我妈他们家集体全部信佛,奶奶更是虔诚的佛教徒,家里关于佛教的东西基本上满屋都是,什么金刚经之类的数不胜数。她甚至还把一间卧室单独空出,里面就是供养着一尊大金佛。说是金佛,其实估计也就是佛的外表上上颜色罢了。我只知道那是老爷子,也就是我爸从什么不知名的寺里,帮我奶奶请回来的。当时还有几个和尚去奶奶家做法。平时那间屋都是避光的,一般人奶奶都不会让他们进去,门上始终挂着一把大大的锁。只有每次我去,她才总是催促我,去给佛爷上几柱香。但是上完香之后,她也就很快的把我从那间屋子请出来了,所以里面具体什么样子我也记得不清了。刚才眼镜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我也是有半个信仰的人,所以我更坚信了在佛祖的保佑下,我们这一趟一定可以逢凶化吉!

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才慢慢说道:“金刚精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材质,没有人知道它真正的材质是什么。它既不是金属,也不是平常的土质,在我的理解中它是介于这二者之间,因为它兼顾了他们二者的共性。金刚精的调制方法,甚至是配置用料,至今都是一个谜。这种金刚精在北宋时期就开始被运用,一般都是用做墓室中的夯土层,顶上有机关保护。所谓夯土层墓室的核心防线,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一层硬土,一层坚如磐石的硬土。用金刚精制成的夯土层,即使被工兵铲敲到,上边只有一个轻微的白印出现,几分钟之后这个白印也会消失,从而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有些盗墓贼在地上发现了古墓上面这层夯土层,用炸药炸也是毫不办法。传说这种土是古代一个叫做鬼逊的人调配而成的,据推测里面混合了一些糯米汁,还有童子尿等等纷繁复杂乱的东西,比现代的混凝土都结实无数倍。”

我叹了口气,眼镜刚刚的一大长串话,除了让我增长了对于金刚精的理论知识外,就是坚定了眼前这墙用暴力手段打不开,别的什么用也没有。于是我又走到夕羽惠身边,问道:“这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太诡异了。这里没有什么机关,为什么就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再说宽出的这一点也没什么用啊。”

眼镜看来恢复的不错,整个人从刚才就明显的感到有一种锐气。眼神也变的很凌厉,真想知道夕羽惠刚才给我们涂的什么草药,居然会有这种奇效。他听到我的话,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它的原因,甚至连自然界的变化都是有因可循。要解决某件事,只要找到了原因,一切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朋友,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说完还冲我奇怪的笑了笑。

我现在也没工夫去理会,眼镜和我讲的大道理,我只是在想怎么快点从这出去。然后快点找到四爷和大凯,最后快点结束这次我永远都不想回忆起得旅程。不过他后面那句话我记得扎实,就是要解决这件事,就是要找到这件事发生的原因。那玉道变宽的原因又是什么?

我又走到了那个弧线处,眼睛注视这那条弧线,手在玉璧上反复摸了几个来回。心里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想玉道怎么变宽的时候,而是要去想玉道为什么变宽。而且还是单单宽了石墙附近的这5米左右的距离。如果我是虵国人我会因为什么事情,从而将这条玉道突然变宽呢?

第一,最简单的一种想法,如果是认为的将玉道变宽,那一定是为了,让什么东西可以从这里顺理通过。这条玉道对于人来说已经足够宽了,那么顺理而推,这里变宽可能并不是让人通过!而是让其他东西从这玉道通过。这样就存在一个悖论了,前面的玉道的宽度并没有变化,如果说玉道变宽是为了让什么东西可以顺利从这里通过,那也因该是整个玉道全部变宽才对。只有我们所在的这块距离变宽,也解决不了问题吧。难道那东西来到这堵石墙旁,自己还能变大缩小?看来第一种方法说不通。

那么在设想一下第二种,如果不是人为造成,而是这里的龙玉自己将玉道变宽。虽然这种假设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也不能排除在外。根据这一路的观察,龙玉的属性可能随很多原因的变化而变化,那么即使是空气、气温等微小因素的变化,都会是这里的龙玉发生变化,龙玉的变化造成了这里玉道的变宽。在刚刚反复观察那条弧线之后,我也大概猜到了龙玉是怎样变化的了。但是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第二种假设,就可以完全不需要在继续深层的考虑了,因为无论结果如何,这种自然因素的变化,它都不会对我们解决这里的问题,起到什么实际的帮助。

否定了前两种,那么这里玉道的变化还有别的设想吗?我在心里焦急的思考着,我们在这里多待哪怕一分钟,四爷和大凯那边或许就会出现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如果我们所掌握的信息都是正确的,这里的确是虵王出入自如之地。他如果去祭祀归来,遇到我们现在的问题,会怎么做?他可不会像我一样,做出各种假设,然后再一一分析他们的可能性。如果他真的是人,他就不可能从这里变成蛇,然后从那个洞口钻进去,这样也太不符合君主的尊礼了。堂堂一国之主,居然还要钻洞,传出去还不是上别人笑话。那么他就一定是多年来都遵循了一个方法,或者可以说是规律。根据这种规律从而穿过这堵墙,然后就堂而皇之的从这里进去了。这里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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