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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幽冥(半勺竹叶)-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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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又一是声轰隆,两三道闪电划过天空,狂风大作。鬼街之上更热闹了,鬼挤鬼甚至把有些跑的慢的鬼踩在了脚下。
张行站在原地不知众鬼为什么跑,心中纳闷他们为什么不飞呢,他们可是鬼啊!
高兴庆一跑出鬼宅便见几个鬼差冲自己跑来,心里知道自己这次跑不出去就真交待在这里了。跑到十字路口见张行正在大风中立在街口一动不动,高兴庆心中一狠,猛得把张行撞翻在地,鬼婴从张行的肩膀上掉了下去,张行肩膀上的三盏灯成了鬼街上最耀眼的所在。
趁张行没有看到自己,高兴庆连滚带爬的躲在鬼影中冲着鬼街的前方猛跑,眼角扫见几个鬼差冲张行扑了过去,心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鬼城的镇城之宝被动,张行又是鬼街上唯一一个带阳气的活人,鬼差理所当然的把张行当成了第一嫌疑人。
张行见自己肩上的三盏灯在灰暗的鬼街之上亮起,哪里还敢在原地待下去,拎起掉在地上的鬼婴拔腿就跑!
张行一动,周围的鬼也反应了过来,一下子便都向张行扑了过来。张行身上没有辟邪之物,只能胡乱的把鬼婴抗上肩头,只求众鬼跑着跑着感觉不到活人气息就别再追他了。可他哪知道身后除了鬼外还有鬼差,此时他已经成了高兴庆的替罪羔羊。
天雷一个接着一个,闪电在张行的前方一道道的劈下,眼见着大雨便要落下,可身后一群鬼却紧追不放。
嘴里含着酒,张行越跑呼吸越困难,眼见鬼街跑不到头,忙乱中一纵身钻进了左侧的小巷。此时他哪里还记得高兴庆不让往小巷里钻的话。
小巷里面还有胡同,胡同里面还有小路,小路外面再连小巷……
张行一步也不敢停,只管往窄的地方钻,只想把身后的众鬼甩掉。
天边又是两声轰隆,几道闪电过后,大雨哗哗的落了下来。
大雨一落,有的鬼嗷嗷惨叫着连忙躲近了附近的鬼宅,可还是有不少鬼追在张行的后面紧追不放。
张行嘴里的酒早没味了,此时哪还顾得上换酒,吐了酒冲着前方撒丫子跑。这呼吸一顺畅,连速度也提了两个加号。张行心中暗处庆幸,多亏这鬼不能飘,不然他真是跑都跑不掉。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十章 阴阳巷
雨一阵比一阵大,转眼间便把周围的景物洗刷一遍。张行眼见着后面有的小鬼被雷劈到灰飞烟灭,可还是有几个穿着不一样的鬼紧追着他不放。张行气得心中大骂,都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吃,也不怕一个天雷劈下来连阎王都见不着!他哪里知道后面追他的人是阴府鬼差,为的就是拿下他回阎王那里复命。张行拼了命的向前跑,肺就如炸了一般痛。突然间,眼前的小巷被大雾笼罩,远远一看如雨中仙境一般。张行心中大喜,他记得他和高兴庆进这鬼街的时候就遇到了大雾。眼前这雾八成就是鬼街与人间的衔接点。跑到浓雾前张行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头冲着和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鬼差轻蔑的笑了笑,坚起了中指以示鄙视。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浓雾之中。鬼差头头见到小巷浓雾已是大惊失色,见张行头也不回的钻进去更是惊骇不已,硬生生把一句‘别进去’噎在喉咙里没有喊出去。“大哥,怎么办?他跑进阴阳巷了……”一个个子有些矮的鬼差问站在前面鬼差头头,鬼差头头双眼下面发黑,一脸愤怒的道,“我他妈的哪儿知道怎么办,这地方你敢进吗?”众鬼差闻言纷纷摇头。阴阳巷可谓是鬼城的特有产物,平时看不见,只有在下天雷时才会出现一会,雷停路没。到时就算是没有死在里面,想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事。众鬼差当差年头都不少,经常听说一些罪大恶极的鬼在躲天雷的时候跑进阴阳巷。最后不得善终。“头儿,那个可是活人……”其中一个看着机灵点的鬼差小声道。“进了阴阳巷便再无活人死鬼,不管他有个什么能耐,也只能怪他运气不佳。”说着冲身后众鬼差一摆手。“回府。”“上差问起来咱们要怎么说?”“怎么说?实话实说!他跑进阴阳巷又不是咱们愿意的……”“头说的是,就算是下到阎王殿咱们也没错……”“就是就是,他进贵阴府也是没安好心,就算不跑进去被抓到也有他好受的……”……张行一头扎进雾里向前方没了命似的跑。雾里能见度不高,可张行还是看出来自己脚下的路和鬼城的没有二样,他还是没有跑出鬼城。回头见众鬼没有追来,他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又在浓雾里跑了十几分钟,雾慢慢淡了。雨却依旧下着。张行累得实在不行,坐在路边休息。鬼婴一直被他掐在手里,现在他一停下来便自动的爬到了他的背上浑身发抖。张行不知道鬼怕不怕冷,可还是把鬼婴抱到了自己怀里。见鬼婴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块红布。他想想后又把鬼婴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张行又含了口阴柳酒,不为别的,只为酒在口腔里辣得发暖。不敢多停留,体力稍有缓和张行便急步走出浓雾。可在他面前的依旧是鬼街的大道,张行心里咦了声。难道他还没走到地方?后退不能,张行只能咬着牙向前进,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此时没有鬼追他。哗哗大雨中,张行怀里抱着鬼婴在鬼街上急步前行。十几分钟后鬼街到头了。横在他面前的是一左一右两条连在一起的小巷。就好像他此时正站在丁字的一坚上,眼前就是那一横。鬼街之上大雨瓢泼。两条小巷里却没有一滴,地面上很干燥。张行透过雨帘左右查看。只见左边的那条小巷口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描绘着各色花草,绿意盎然。在花草的正中间用繁体写着三个大字,死人巷。死人巷的上空万里无云阳光四射,看着就让人从心底觉得暖和。右边的那条巷子口上也挂着一块牌匾,上面描绘着大小厉鬼无数,看着毛骨悚然。在大小鬼的中间也用繁体字写着三个大字,活人巷。活人巷里繁星满天,即使是张行站在大雨之中也能听到死人巷里偶尔发出的蝉鸣。张行在心里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扎进了活人巷。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进鬼街的时候正是黑天。虽然他在鬼街里待了不短的时间,可也不至于已经亮天了。再加上,他是活人,当然要走活人巷。一进活人巷头顶上的雨马上停了,周围的景物也变得不在像外面看得那样。眼前这个地方反倒像依木村,就是怀里鬼婴一家人死的那个村子。深夜中,张行独自站在依木村的石板路上疑惑不已。他和高兴庆进山的地方明明不是这里,他已经会在这里出鬼街?难道说他在鬼城一直跑,跑到了这个地方?一阵夜风吹过,张行冷得打了个哆嗦,森林里的树树叶拍打树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远处传来轻微的哗哗声,张行知道那是依木河。张行为了证实眼前的真假用手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张行疼的呲牙咧嘴,随后开心的逛笑起来!看来他是真的跑出鬼街了!又一阵冷风袭来,张行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身上全是湿的。张行知道此时村子里的人已经都睡了,现在敲门肯定不便。于是随便找了个避风的墙角一蜷缩,打算天亮了后再出山。此时高兴庆不和他在一起,正是回郑州的好时机。张行一边乱想一边看着太阳从东边的山头上冉冉升起。不一会,村子里几户起得早的人家升起袅袅炊烟。张行揉了揉僵硬的双腿,把鬼婴背在肩上向那条小河处走。要想出山,那里是唯一的路。可谁知走到村子的正中间时,却看到一家高门大户。六七米高的门楼在初升的太阳光下气势磅礴,四米宽的朱红色大门被阳光渡上了一层金黄色,大门的两旁还立着一对石头狮子,威风凛凛。张行心中纳闷,虽然他没有把依木村的每一条小路都走遍,可也清楚的知道依木村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家。正想着朱红色的大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小缝。一盆脏水就如长了眼睛一样向着张行的身上迎面泼来。张行被浇得‘哎呀’一下,当下便把心中的疑惑打断了。紧接着大门‘吱扭’‘吱扭’乱响,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穿着平常衣服的小伙子。一见自己脏水泼到人了。当下便道,“哎呀,真不好意思,这把你衣服都弄湿了,要是不着急的话要我家屋里弄干再走吧。”张行身上本来就是湿的,直觉的摇头道,“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出山了。”“哎呀。别呀!”那小伙子热情的道,“这大冬天的,虽然天气越来越暖,可这要也要感冒。你快进屋暖和暖和。等衣服干了再走。”张行又推辞了几句,见小伙实在热情又拉着自己不放,便随着那小伙子进了大门。张行刚迈进大门便听门‘咣’的一声关严了,心里不由得‘咯登’一下。再回头去看,门旁那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冲他嘿嘿直笑。小伙的身后是两根粗壮的柱子。上面刷的红漆由于年头久远已经斑驳掉落。柱子上贴子一对对联,不过也不全了。左面的只能看清一个香字,右边的能看清一个汤字。张行嘴里念叨着想再细看,却闻到一股肉香从院子里传来。张行回头一看。见自己身处一个寺庙大殿一样的地方。正前面的供台上供奉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雕像,那雕像人身蛇头。身着五彩衣裤,此时正一脸狰狞的看着张行。张行被那雕像看着心里一哆嗦。把眼光放入了殿内。见离自己不远的一根柱子后支着一口大锅,大锅的底下燃着柴火,肉香就是从那锅里传来的。因为角度不对,张行看不清锅里煮得是什么。锅的四周围着男女老少不下十几个人,在大殿的四周还坐着一些别人,有的看着那锅不住的流着口水,也有人眼睛里透露出恐惧。一个左眼干瘪下塌,花白头发的老者见张行站在门口,嘿嘿一笑道,“又来一个。”听到老人的话,整个大殿的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张行。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走到张行的面前嗅了嗅,然后眼睛冒出亮光,“新鲜!香!”大殿里欢呼起来,就连那些眼睛里露出害怕的人看着张行也不由得露出了期待。张行被众人看得心里发慌,不明白自己进了什么地方。可当他走到大殿中间看到那口大锅的时候,恶心的恨不得把自己前三天吃过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那锅中煮得分明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孩子的肉在锅里已经煮得熟烂,可孩子的头却在汤面上对着众人嘻嘻的笑,“进来活的了?那咱们可以尝尝新口味了吧!”谁知这话一出却遭到一致的反对,“不行不行,规矩不能坏,咱们要把这一轮轮完再吃。”那孩子便道,“那快点快点,我都等不急了!”众人一听都各自拿着碗站在锅前捞肉,肉捞完后再添半碗汤,然后抱着碗自己找个墙角大吃起来。张行吓得直哆嗦,他现在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有走出鬼街。高兴庆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进小巷,鬼宅尤其不能进。他却把这些都记到脑后了,现在居然走进了一个吃人肉的地方。那个独眼老者见众人把肉分完把汤盛光,走到锅前把那个孩子的头拎起来放到了供台之上。一个年轻的女人见张行害怕,端着碗走到张行的面前道,“你也是被天雷劈进来的吧,活着时作什么孽了?”张行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算是被雷劈进来的,可却绝对没有做过坏事。一看女人的碗他又大吐起来,女人的碗里分明装着一只孩子的手掌。“这个地方叫转回。”女鬼抓起小孩的一只手指细啃,油水从她的嘴角流下,“这个轮回不是六道轮回而是生死轮回。每个被天雷劈的鬼都是作孽深重,一旦踏入这活人巷的飘香宅,便会在生死之中不断轮回。”见张行不明白,那女鬼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放弃了说教,“等你死两次就明白了。”那个独眼老者走到张行的面前,看着张行背上的鬼婴口水直流,然后对张行细细道来。张行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是阴阳巷,由于鬼城的存在年头久远所以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阴阳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阴阳巷又分两条小巷。一是张行现在走入的活人巷,再有就是另一条死人巷。活人巷里有一处宅子,便是这座飘香宅。其实飘香宅以前不叫飘香宅而叫生死宅。因为凡是走入这生死宅的鬼都会获得重生,会有活人时的肉体。也会有饥饿感。可是他们走不出去这个地方,当饿得受不了时,便会吃人。被吃的人死了,过一段时间便会再次重生。从此后,生生死死,永远不休。张行听得冷汗直冒,不由得问,“那你们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能吃人的时候便是活人。被吃的时候就是死人。”老者悠悠的说。“你们就没想过跑?”张行问。“跑?”老者看了眼张行后道,“你试试吧。还有两个人到你,你有的是时间。”老者苍老的手一指柱子后的两个女孩道,“看到没。下两顿吃她们,然后就是你。”听到这话张行也顾不得害怕了,返回到大门前就开始捶门。可那门哪里是张行能捶开的,只一会张行便觉得双手发麻浑身上下都用不上力气。“别挣扎了!”先前那个和张行说话的女鬼对张行道,“这里的人关了几百几千年了也没见逃出去一个。你费这力气没用。”“不试怎么知道没用?”张行不想放弃,他不想在这里被人吃,然后再去吃人,他不想生生世世都过这样的日子。女人见说不动张行也不再劝。走到一根柱子的后面和一个壮汉调起情来。情到浓处,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媾和起来。咿咿呀呀之声不绝于耳朵。虽然知道这里的人非人非鬼,可张行还是羞红了耳朵。抬头一看四周。见别人对这些见怪不怪。不仅如此,居然还有别人也凑在一起做起了这种事。张行实在看不下去,见在那个雕像后面有个后门,几步便跑了出去。出了门是个院子,大概有五百坪左右,院子四周围着青色的院墙,墙有三米左右的高度。张行心中一喜,只要爬上高墙他不就出去了?想着便冲到墙下开始爬墙,可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自己的手都离墙头有一掌的距离。那一掌的距离让张行不想放弃,因为成功就在眼前。最后力气耗尽,张行从墙上掉了下来。抬头再看那墙,足足有五米多高。原来在他向上爬的同时墙也在长,不多长,每次都比他高一掌,让爬的人心中充满希望然后全是绝望。老者走到院子里道,“曾经有十几个人在墙下叠罗汉都没有出去,他们的手永远都只离墙头一掌距离。”张行听后泄气的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老者又道,“其实在这里挺好的,除了死的时候有点痛苦外,别的还算行。你身上罪孽深重,就算到外面轮回不也是受人世之苦?想通了就知道还不如在这里,最起码只受一种苦。”张行心中大叫,你他妈的才罪孽深重,老子可是不小心跑进来的。不仅如此,老子还是活人!在阳世有家人有朋友,怎么可能在这里面和你们互吃。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怕这些人现在就吃了自己。飘香宅里的人不管张行在干什么,也没有对他凶神恶煞各种恐吓。因为他们都知道张行跑不出去,他们每一个鬼进来的时候进来的时候都如张行一样挣扎过,到后来改变不了事实便都麻木了。当人时,就尽情的享乐。当鬼时,便看着自己的肉体入锅被别人吃掉。然后再等着复活,再被吃掉……夜晚的大殿很淫乱,张行独自坐在院子里休息。此时天空又是满天星辰,一闪一闪的。张行实在想不出在星空之下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张行在这宅子里待了一天一夜。次日一早,宅子里一个女孩被活生生的捆在木棍上架在了柴火堆上。女孩在最初还惨叫几声,等到身体被烤熟时居然满脸的笑容,看着吃她身体的人脸上露出圣母一样的表情。老者撕下女孩腿上的一块肉放在了张行面前,“吃点吧,饿瘦了就不香了。”因为胃里没食,张行看着那肉返了几口酸水。张行又开始找出去的办法,再有两天就轮到吃他了。虽然这些人看起来对他无害,可到吃他的那一天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这天晚上的时候,那个十岁的孩童在雕像的后面走了出来。显然,他又重生了。小孩抱着老者给他留下的人肉坐在殿角大口大口的吃着,偶尔看向张行的眼光里充满了残忍与期待。不仅是这个孩子,别人看他的眼神也一样是即残忍又期待。张行不禁在心里哀号,难道他真的要死在这里?难道他真的要成为这些怪物的一员和他们互吃?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绝对公平
转眼又过一天,又一个女孩被大殿之中的人放到大锅里细煮。
锅里不停的发出一阵阵人肉香气,人们在周围贪婪的嗅着。
人肉香飘到殿外张行的鼻子里,除了吸起一阵阵干呕外,还附带着让张行肚子咕咕直叫。
他已经超过三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这样下去恐怕这里的人不吃他,他也会奔身大锅去捞人肉吃。
鬼婴被张行死死的搂上怀里,不让它冲到殿里和别人分食人肉。
虽然鬼婴是鬼,可自打进了这里后便出现了人的各种特征。它会哭会笑,原本没有眼皮的双眼长出了眼皮,黑色眼仁的周围也长出了白眼仁。放在地上会正常的走路,除了不会说话外它和正常的孩子无异……
大殿里的人无不盯着这个张行和鬼婴,可能心里盼望着把张行吃掉后,再把鬼婴扔到锅里加个餐。
夜晚很快来临,张行此时的心就如被猫挠一样。这个院子里除了那个供着不知名雕像的大殿外没有其它的建筑物,张行把所有地方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能出去的方法。
张行懦弱的想,如果次日一早真把他扔入那口大锅里活煮的话,那他还不如一头撞死。
可转念又觉得自己幼稚。
死了又如何?还不是一天后在大殿里重生,然后反反复复被吃。
张行不怕死,因为在他看来死是一种解脱。可他怕这样的死法,因为他无论死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夜晚,大殿依旧淫乱,张行对怀里饿得冲他乱叫的鬼婴道,“你是鬼婴没有思想。只知道吃了饿,饿了吃。也许在这里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幸福。最起码你不会被别人利用去杀人。增加自己的罪孽。”
张行停顿了下又道,“不增加罪孽又能咋样,以后出也出不去,就永远在这里了。”
老者在大殿里睡醒一觉,见张行依旧一个人在大殿外面对着怀里的孩子私语,便走到他身边道,“你上辈子到作了什么孽?”
张行抬头看看瞎眼老者。抖动了下鼻子道,“我说我没有做过错事,你信吗?”
老者大声击掌,仰天大笑道。“信,我当然信!因为我也没有做过错事!”
张行闻言正视老者,努力让自己忽视从老者身上传出来的人肉味道,“这么说来,你也是无意中进来的?”
“被天雷劈。哪个跑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无意的。”老者嘿嘿笑道,“虽然我在这里受了几百年的苦,吃人被吃,可是我对我做过的事不后悔。就如你所说一样。我不认为是错的!”
见张行不信,老者盘腿坐到张行的身边道。“我在阳世的时候是个强盗,杀烧掳掠无恶不做!”
张行心中冷笑。一个强盗还把自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老者并不在意张行眼中的蔑视,指着大殿问张行,“你说这殿里的人,都是罪孽深重之人吗?”
“不是你和我说只有罪孽深重的人才会被天雷劈到这阴阳巷的吗?”张行回问。
“那你说那个十岁的孩子,就是你第一天进来时被锅煮得那个孩子,他那么小,会有什么罪孽?”
见张行摇头,老者继续道,“他生在清朝,受狗官欺压家破人亡。为了给家人报仇他放火杀了衙门,烧死了县令一家老小外加衙役无数。他本身也在那场大火中烧死了。”
张行道,“到底是小孩子,他应该等自己长大再行事。”
老者用手指点点土地,“你知道那个欺压百姓的狗官死后是什么下场吗?”
“什么下场?”
“投胎到一个家有百亩粮田的富贵人家,一生娇妻美妾无数。”
张行瞪大了眼睛,“这不公平。那狗官害人无数最少也要上刀山下油锅!”
老者笑笑没有回答,又问,“那个和你说话的年轻女子,你知道她犯下了什么罪孽吗?”
张行又摇头。
“她生前五岁被卖到妓院,一世为妓。”
张行点点头,怪不得那么淫荡,在大殿之中就和别人行苟且之事。
见老者不说话,张行问道,“然后呢,怎么死的?”
老者呵呵一笑,“没然后,就是一生为妓,然后被折磨死了。死时才三十几岁……”
“没杀人?”
“没杀人。”
“没放火?”
“没放火。”
“那她怎么到这里面来了?”张行怪叫,“她明明是个可怜人,怎么到这活人巷里来了?”
老者一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张行把嘴角流口水的鬼婴抱紧,这老者为什么无缘无故给他讲这些东西?
“我就是看你在这里想不开,来开导开导你……”
“真好心……”张行冷笑,“我明天就要下锅了,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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