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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喜欢咬尾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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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头呢,看到冷角和白泠泠在那儿密会,自然不会放过。那天,就算冷角和白泠泠没有私会,白青肆也会找点别的由头来闹的。
白泠泠感叹:“白青肆假孕,找了自己的头号粉丝来圆谎。而头号粉丝为了保护自己的偶像,不但胆敢欺君罔上,甚至还自焚封口,这可真是……”
柳椒接口道:“真爱粉?”
“脑残粉。”白泠泠断然说。
冷角只说:“既然掌握了证据,我们必须立即赶赴天宫,为大王分说。”
白泠泠点头,却把手按在冷角肩头,说:“你留在父母身边,哪儿都别去。我和柳椒去天宫,你等我们的好消息。”
冷角“咩”了一声,睁大眼睛:“为什么?”
“枉你是个聪明羊,怎么会不明白?”白泠泠说,“此去凶险。我和柳椒便罢了,这事情和你本来是没有关系的……”
冷角却有些急了,只说:“怎么没关系?我也是负责给狼贵人养胎的。我也有责任。”
“你现在已经不是贵妃了,不需要承担这个责任。”白泠泠说,“这也是白皛皛卖给我的人情。正因如此,我更要去支援他。倒是你,不该去的。”
冷角却又说:“可是……”只是也“可是”不出什么来。
白泠泠忽然抱住了冷角,只说:“我从前到现在,那么多年,都忘不了你。”
冷角却说:“我不喜欢吃草鱼。”
白泠泠闻言,一怔,说:“是的。我猜也是。”
冷角又说:“你答应了送一片牧场做聘礼,可别忘了。”
白泠泠听见冷角这一句话,比听见什么都高兴,只握着冷角的手,说:“我忘不了。”
柳椒看着白泠泠和冷角深情相拥的画面,感动万分,忍不住吐了出来。
“呃呜——”柳椒把午饭吐了。
“你……”冷角正要说什么。
“恶唔——”柳椒把早饭也吐了。
蓝猫递了水给柳椒漱口,柳椒漱口,又喝了杯热水,才缓过来了。白泠泠只问:“你是吃错东西了?”
冷角道:“我早觉得你吃得太多了。早晚得胃病的。”
柳椒却说:“没事儿,我是太焦虑了。我们快点去找大王吧!”
白泠泠便与冷角辞别,和柳椒双双化作原形,一路往天宫急速飞奔而去。
蓝猫看着雪白色的一条大狼一条雪豹飞奔而去,却说:“为什么不打车?”
冷角回答:“车子没有豹子跑得快。”
这攀山涉水的,肯定是豹子跑得快。更何况,柳椒有妖力,可以跑长途。而雪狼的速度虽然比不上雪豹,但多亏白泠泠的神圣血统,他的奔跑速度竟可与雪豹媲美。
这柳椒与白泠泠行到中途,便到驿站歇息。一路狂奔的,体力消耗不少,自然要点菜的。柳椒道:“听说你喜欢吃烤全羊?”
“不吃了不吃了。”白泠泠说,“冷角不喜欢我吃羊。”
于是,白泠泠就点了好多盘牛肉,搁那儿咔咔的吃。吃了半会儿,白泠泠又看了柳椒一眼,说:“你怎么不吃了?”
柳椒道:“我总是心慌,吃不下东西。”
白泠泠便道:“我看你是太担心白皛皛了,但肉还是要吃的。不然没力气跑。”
“我跑得动的。”柳椒答。
“不是,你多少还是吃一点吧。”白泠泠把一盘鸡推到柳椒面前。
柳椒被这样劝食,竟是一阵暴躁,一脸凶恶地哈气:“哈啊哈哈——嗷呜!”
白泠泠见柳椒忽而哈气张牙的,也有些惊讶。
柳椒自己也很惊讶,他从未试过这样暴躁,回过神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没事。”白泠泠不但没有生气,还劝解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冷角有危险,我也会很控制不住情绪的。”
一想到小白字可能有危险,柳椒便更为焦虑了。
此时此刻的雪狼王,却还是安然无恙的。他跪坐在天子面前,阐述了自己的推理:“白青肆假孕、假死。”
“这岂能作假!”天子感到难以置信,但一想到白青肆是假死,并非真的去世了,心里竟然也感到高兴,也愿意相信这样的荒谬之谈。
雪狼王说道:“白青肆顽劣不堪,不想继续接受天子的‘教化’,假孕离宫,回到了北国。在北国有他的旧党,帮助他假孕假死。”
天子却说:“如果他是假孕、假死,那么,他生出来的那个雪狼王子是怎么回事?”
“那个所谓的‘雪狼王子’……”雪狼王缓缓说,“自然就是他本人。”
天子跌足:“你说什么?”
雪狼王继续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易容和改变气味这些手段是很容易得到的。像我也曾用这样的手段微服查案。有太医的帮助,相信白青肆也能办到。问题大概在于太医掌握的易容术再高明,也无法把白青肆伪装成一个婴儿。因此,才编出了婴儿两日成人的谎言。又怕白青肆言谈说话露陷,索性说这个王子是痴呆儿。那白青肆只需要易容之后坐在那儿沉默不语、吃喝拉撒,就可以瞒过了。”
“荒谬!”天子感到不可置信,“太荒谬了!”
“确实如此。”雪狼王叹了口气,“但只要把王子带来验明正身,那谎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无论这是我的谎言、还是他的谎言。”
天子不得不面临一个抉择:如果证明了白青肆没死,那么同时也证明白青肆厌恶自己到要千方百计地逃离的地步。
“这不对……”天子回忆起来,“他告诉朕,想为朕生子,所以服用禁药……”
雪狼王推测:“禁药就是冥后当年用的那种吧?可以让他产生假孕症状的……”
天子捶桌怒道:“我不信!”
第85章
天子的愤怒无疑是让人恐惧的。毕竟,天子一怒,便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雪狼王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天子的反应。他原本以为天子不过将白青肆视为玩物,否则,怎么会把白青肆蹂躏得身心受创?现在看来,雪狼王还是不够了解天子。天子虽然折磨白青肆,但自己却没有觉得是在折磨。说不定,天子还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是一个大家都能得到快乐的过程。
唉!
这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啊!
雪狼王也懊恼,自己不该就这样把假设说出来。如果雪狼王一早知道天子是喜欢白青肆的,那肯定不会这样直接说了。但现在后悔也晚了,话都已经说出来了,难道还能收回吗?
但雪狼王想,白青肆也是如此。
白青肆若能虚以委蛇,老老实实在天宫侍奉,活个长命百岁倒也不难。然而,白青肆选择了铤而走险,那事情败露的后果,便很难预测了。
白青肆确实如雪狼王预料的那样,使出了假孕、假死连环计,孤注一掷、兵行险着。他的内心也是颇为焦虑的。
但雪狼王说的白青肆“易容”,那是不准确的。白青肆已经索性“整容”了,削骨改貌,永久性地改变自己的容貌,为的是“金蝉脱壳”,重新做狼。
白青肆忐忑地在屋子里躺着,仍装出个痴呆样子来。伺候的人却也不敢因为他是痴呆儿而怠慢他。
熟悉的步伐从门外传来——这脚步声,白青肆熟悉得很——光是听这脚步声,白青肆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条件反射地就感到了恐惧。
天子推门而入。
白青肆立即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天子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人——仔细一看,身形确实是一样的,但面目已全非旧日。
天子在床榻旁边坐下,对侍从们说:“你们都下去吧。”
侍从便答应着退下了。
当屋子里只剩下天子和自己的时候,白青肆更加不适。
天子幽幽一叹,说:“你别怕。”
白青肆缓缓睁开眼睛,不做表情,仍装傻充楞,企图蒙混过关。
天子又说:“你和狼贵人长得不像。”
白青肆定定看着天子。
“但没关系。我一样会宠爱你的。”天子温和地说,“我最喜爱狼贵人了。你应该知道吧?”
白青肆仍是一言不发。
天子又道:“你想要的一切,朕都可以赐给你。”
天子说着这话的时候,紧紧地握住了白青肆的手,当他揉捏着那指掌的时候,更加确认了,自己握着的是谁的手。
天子凝视白青肆的脸。
白青肆回看天子,半晌说:“你知道了。”
天子闻言,似被扎了针一样,疼得闭上了眼睛:“果然如此!”
白青肆叹了口气,将手缩回被子里,仍旧安躺:“是白皛皛看穿了吗?我早说了,我讨厌他。”
“你讨厌他?”天子说,“那我杀了他。”
白青肆有些惊讶地看着天子。
天子眼中却闪烁着光芒:“我已经将他下狱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杀了他。”
一句话,杀一个人。
这种权力,对于普通人而言,可能叫他恐惧的,对于某些人而言,也可能是叫他向往的。但对于白青肆而言,却是叫他怀念的。
白青肆微微一顿,笑道:“天子一言九鼎,可别误了。”
这个时间,白泠泠和柳椒也已赶到天宫。白泠泠便以北国子爵的身份请求面见天子。天宫的人很快便让白泠泠和柳椒进了宫中。
白泠泠跟着天宫的侍人前行,便问:“不知我的兄长到了天宫没有?”
“已经到了。”天宫侍人回答。
白泠泠又问:“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天宫侍人笑笑,含糊说道:“等一会儿你们便知道了。”
听到这么讳莫如深的回答,白泠泠心中暗道不妙。
柳椒跟在后面,看着花园的花朵,便说:“这花真好看。”
天宫侍人笑道:“是的,这是芍药,从前狼贵人很喜欢的。”
“哦。真漂亮。”柳椒欣赏着这些花儿,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吐了出来。
天宫侍人大惊:“求您!别吐在芍药上面!”
柳椒便一撇头,顺势吐到了天宫侍人身上。
因此,柳椒不得不和天宫侍人一起去更衣室。白泠泠见状,又说:“既然你们要去,那我也一起吧。不然一个人多没意思。”
于是,三人便共同入了更衣室。天宫侍人正准备更衣,却被白泠泠从背后打了一巴掌,天宫侍人应声倒地,昏迷了过去。
柳椒大惊失色:“白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白泠泠只说:“我看八成有问题。我在这儿拖延时间,你先去找我哥。咱们电话联系。”
“好的。”柳椒听话点头。又听从白泠泠的指挥,穿上了天宫侍人的衣服,易容跑了出去。
天宫颇为壮阔,比北国王宫还大许多。柳椒又是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要找雪狼王也不知从何处找起。
然而,柳椒这几天除了胃口不好、性格变差之外,他的触觉还变得异常敏锐。天宫里人来人往、又多花草,桩桩件件的都有着特殊的气味,混杂在柳椒敏感的嗅觉之中。
然而,那一股雪狼王特有的冷香,却如拨开云雾的月光一样,盈盈照在柳椒的心头。
不必谁去告诉他,柳椒就本能地循着气息去接近,根本不需要任何指引。
他比以往任何一天、任何一分、任何一秒都更迫切地奔向了雪狼王所在的方向。
没有一丝停顿或者迟疑。
柳椒奔到了一处假山前面。
如果是平常,柳椒可能还察觉不了假山里散发的气息。但这天的柳椒异常敏感,焦躁地围着假山打转。
假山上覆盖着绿萝,看着没什么特别的。
但柳椒敏感地认为:雪狼王一定在里面。
可是怎么进去呢?
一定是有机关的。
机关在哪儿呢?
柳椒一阵莫名烦躁:去他喵的机关!
柳椒跳起来,对着假山就是一顿捶打,两下拍下去就拍出来一个小窟窿了。
窟窿被打破了,柳椒看到里面散发出幽微的光,雪狼王的冷香变得更为浓烈了,柳椒的心也烧得更热:“小白字?小白字?你在里面吗?”
“怎么是你?”雪狼王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呀。”柳椒烦躁不安,“我该怎么救你?”
雪狼王微微一叹,说:“池塘那儿有多蓝色的莲花,你去拔起它。”
柳椒便转到假山旁边的一个池塘边上,用手拔了一把蓝色的莲花,那力气太大,差点把莲花给连根拔起了。
随着莲花被往上一提,假山上的一堵门便转开了。
柳椒连忙跑进了假山里,见里头一到石梯子往地下去的。柳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顺着石梯子就往下跑,跑到了地底,却见有一处狭窄的石牢。雪狼王坐在牢里,手脚上俱上了镣铐。
柳椒见了雪狼王,心内那阵焦灼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炽热。
“大王!”柳椒扑到雪狼王的身上。
雪狼王微微笑道:“怎么了?我没事。”
柳椒也不知自己急什么,抱着雪狼王,身体发起热来。
第86章
柳椒的身体变得很软,胸口发颤的,贴上了雪狼王的身体。
雪狼王顺势搂住柳椒,仿佛也察觉到了柳椒的异常。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雪狼王喃喃说道。
柳椒不解地看着雪狼王,双眼湿漉漉的:“小白字,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吗?”
雪狼王轻轻用指腹拂过柳椒发红的眼圈,凝视着他,说:“我知道。”
食欲不振、脾气暴躁、主动寻偶……柳椒为自己近日的异常感到困惑,却竟也不曾想到,这是他的第一次发 情期到了。
柳椒困惑地说:“我是怎么回事?你知道?”
“我知道。”雪狼王温然说道,“你需要我。”
柳椒听到雪狼王的答案,顿感豁然开朗。
没错,这些天他的焦躁难耐,不都是为了雪狼王吗?
他看到雪狼王,便如同沙漠中看见水一样,这不正是他需要小白字吗?
柳椒抬起头来,用嘴唇去碰触雪狼王的唇,试着去获取更多雪狼王的气息。雪狼王的吐息便轻轻喷在了柳椒唇边,像春风吹着一样暖。
平日矫健敏捷的柳椒,此刻变得柔软而脆弱,仿佛轻轻一推就会倒下。
“你上来。”雪狼王说。
柳椒依言跨腿上来了,紧紧攀住了雪狼王的腰。
铁链子哐哐当当的作响,犹如被狂风吹乱的风铃。
柳椒与雪狼王也在那儿作响。
“啊——”柳椒倒吸一口气,“我痛……”
“忍忍。”雪狼王轻轻说,“还有更疼的。”
说着,雪狼王一边吻着柳椒白皙的颈脖,一边露出了野兽的尖牙。
“嗷呜——”看来,柳椒是真疼,都嗷嗷起来了。
生物本能的,颈脖受到袭击,柳椒也是会想跑的,便自然地挣动起来。雪狼王“哐当”一声的挣断了手上的铁链,缠在柳椒挣扎的身躯上,又从背后覆上,结结实实地咬紧了柳椒的后颈。柳椒脖子上被咬出了鲜红的血,沁在雪一样的皮肤上,鲜明夺目。
柳椒恍恍惚惚的,又想起当初还提议雪狼王绑着自己呢!
雪狼王还说,他若要用强,柳椒根本抵抗不了。
看来真是大实话。
这牢狱之中,叮当乱响的,原加在雪狼王身上的镣铐,都压在柳椒身上了。石壁上光影动摇,如走马灯一样转着。
这假山地牢,本就是个私牢,一般用于秘密关押大内中人,要用来拘留神圣雪狼,大概是不够用了。
天子带着白青肆来到了假山边,却见假山上有一处被打坏的痕迹,脸上微微变色。
白青肆也怔住,只说:“你用这种假山石牢来关押白皛皛?你是看不起他吗?”
“是你看不起他。”天子负手而立,只说,“他和你可不一样。我就算在地上画个圈,让他坐在里面不准离开,他也不会越雷池一步。”
白青肆冷道:“比起狼,他更像是一条狗。”
“在人世间,狗比狼活得好。”天子瞥白青肆一眼。
白青肆看天子,默然不语。
宫中侍人又领着白泠泠来了,只参见了天子。
天子看了一眼白泠泠,说:“不是说白皛皛的那位雪豹美人也来了吗?”
白泠泠只道:“他身体不适,上吐下泻,不宜面圣。”
原来,宫中侍人被白泠泠打晕,过了好一阵子才醒来。白泠泠诓骗他,说柳椒不但吐了,还拉肚子,现在在厕所上吐下泻。宫中侍人信了,只得先带白泠泠来见天子。
天子又说:“你随我来。”
说着,天子让侍从拔起池中莲花,打开了假山石门。
天子、白青肆和白泠泠都是有神力之人,石门一开,便已察觉到了底下石牢的异动了。
天子脸色一僵,说:“你不是说雪豹美人上吐下泻?”
“啊……”白泠泠怔住了。
白青肆冷笑道:“是吐得挺厉害的。”
白泠泠指着白青肆,只说:“你这个欺君之人,怎敢在此说嘴?”
“什么欺君?”白青肆冷冷地说,“你可别血口喷人。”
白泠泠只对天子说道:“天子,您要明鉴!这雪狼乃是罪人……”
“够了。”天子一拂袖,说道,“是是非非,自有朕来评定!”
天子打量着自己在门口已经说了好一阵子话,瞅着那雪狼王这边自然也整理好仪容来面圣了,天子便带着白青肆、白泠泠一同顺着石梯子走下了地牢。
地牢之中,确实已整理好了。
雪狼王甚至自己给自己戴回了镣铐,显得比较有诚意。
柳椒却化回了原形,作雪豹之状,蜷缩在石壁角落,昏睡了过去了。
白青肆皮笑肉不笑的,道:“看来,你倒很知道在死前好好作最后的享受。”
雪狼王只道:“我怎么就要死了?”
白青肆回头,对天子说道:“天子一言九鼎,您既然答应了我杀死白皛皛,总不会食言而肥吧?”
天子点头:“我是天子,怎会轻易食言?”
雪狼王见状,已有些明白了,看起来反而很平静。
白泠泠却急了,只说:“不知我的兄长所犯何事?”
“自然是欺君之罪。”天子回答。
白泠泠却道:“不知兄长怎么欺君了?”
天子正想说个什么由头,雪狼王却率先开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
“你傻了?”白泠泠愕然道。
天子满意地点头:“从来都是白皛皛最为识时务。”
雪狼王又继续说:“只是,白青肆,我死了之后,狼王的位置是给白泠泠的。你又打算怎么办?”
白青肆不言语。
雪狼王叹了口气,说:“你假扮雪狼王子,陷害于我,不就是想重新当狼王吗?可是,我死了,你也是不能如愿的。天子不会让你做王的。”
“做王有什么意思?”天子扭头对白青肆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得到比王更多的财富和权力。你在天宫,难道不比在北国那苦寒之地更强一万倍?”
白青肆闻言,怔怔看着天子,半晌说:“我在天宫,不就是一个玩物吗?”
“你在说什么?”天子忙说,“你是我的宝贝啊!”
白青肆冷笑:“我是你的宝贝?那你为什么再三折磨我?”
天子却说:“那怎么是折磨?只是游戏罢了。”
白青肆脸色一白:“游戏?”
天子又说:“自然,你要是不乐意,随时可以喊停。你不记得了吗,我给你设置过安全词的。只要你说了安全词,我们就停下来。”
“安全词?”白青肆气笑了,“你倒是说说,安全词是什么?谁能说得出来?”
“安全词肯定不能是平常说话就会提到的词语。”天子又说,“咱们的安全词不就是Supercalifragilisticexpialidocious嘛?”
天子把这一串单词说得又快又流畅的,仿佛这个/sju:pklifrdilistikekspiidus/的发音真的很简单一样。
白青肆气结:“这谁能在被捆绑的时候顺畅说出来?”
天子指着雪狼王,说:“你说!”
被铁链捆绑的雪狼王便优雅地说:“Supercalifragilisticexpialidocious。”
天子摊手:“你看,他就能啊。”
雪狼王点头,说:“我不但能说出来,还能唱呢。我小时候还挺喜欢挺这首歌的。天子真有品味。”
白青肆气得要疯:“你死到临头还拍马屁!”
天子见白青肆动气了,便说:“好了,别生气。我马上让人杀了他。”
白青肆冷笑道:“不需要。我要亲手杀他。”
天子淡淡一叹,说:“好。”
白泠泠大惊失色,正要跪倒求情,雪狼王却摇头制止:“白泠泠!”
白青肆只说:“听说天子的玉龙剑锋利无比,还有神力加持,无坚不摧。”
“是的。”天子的目光也转向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白青肆瞧着天子,只道:“请天子把您的佩剑给我。要用玉龙剑杀他。”
天子便将腰间的佩剑解下,递给了白青肆。白青肆双手接过御剑,这手腕一转,划出一道剑花,直直刺向天子的的咽喉。
天子天生神力加持,只有同样拥有神力的玉龙剑,才能杀天子。
天子看着剑锋往自己刺来,像是始料未及,竟也没有反应。
倒是雪狼王已化作一道白影,急如闪电而来,幻化出雪狼原形,扑倒了白青肆。白青肆应声而倒,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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