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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神棍要上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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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督长,您……您怎么来了?”
商燕洲不说话,只是径直往里走,最后在一间审讯室外驻足,姿态悠闲地看着里面气焰还很嚣张的某人,不由挑眉低笑,真是个麻烦的破玩意。
见他看着里面的人,警察局局长便解释道:
“里面的是盗用……盗用警督局公章招摇撞骗的无赖!我们是刚刚抓获的,现在正在审讯,不过已经让他报线号,通知他家人过来了。”
商燕洲点了下头,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警察局局长顿颚:“……”
半响后,才反应过来,颤抖地开口:
“刚……刚才,拨的线是……您的?”
商燕洲没回他,而是直接示意身后的警员将审讯室的铁门打开,然后,嘴角挑着一抹意味,走了进去。
第94章 再进局
走进审讯室,商燕洲轻轻扣了一下审讯台,那负责审讯的警员就连忙起身,还用手上的文件拍了拍自己坐过的位置,生怕自己的大屁股,玷污了这位商公馆小公子。
“说吧,犯了什么事?”
商燕洲一边坐下来,一边语气平淡地问。
温长廊看见商燕洲,那眼睛里满是星星,可怜兮兮地翘起嘴巴,呐呐道:
“没……没犯什么事,我就是正常的摆摊做生意,这些人就抓我!你看,我都破皮了,疼~”
说着,温长廊就真的站起来弯腰下去,将被拷住的双手伸到商燕洲前面去,语气里,十分地委屈。
商燕洲轻飘飘地撇了一眼上面那破了丁点皮的手背,嘴角微抽: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吹吹?”
“那啥,你要是想给我吹吹的话,我也不介意的,嘿嘿嘿。”
“坐好!”
商燕洲笑得温润的脸忽然就沉了下来,拿起前面的资料拍在审讯台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撇撇嘴,温长廊蔫了吧唧坐了回去,有些郁闷地开口:
“我不就是在我那符箓上盖了几个章嘛,我想着盖个章应该会显得我的符箓高级许多,品质有保障,再说了,那大红印还是你给我的呢,我要是做错那你就是帮凶!”
商燕洲颔首,凌厉的眸扫过去,随后声音微冷:
“是我给你的吗?我有应吗?”
温长廊:“……没有,但是……我不就是盖几个大红印吗,至于这么劳师动众吗?砸了我生意还!”
商燕洲静静地听着他发牢骚,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扣在桌面上,沉闷的声音节奏极强,在温长廊听来,越听越心慌。
“你……你怎么不说句话?”
“我该说什么?你知道那印章,是代表着什么吗?”
温长廊眨眨眼睛,问:“代表着什么?”
“公章,”
商燕洲站起来,单手插进裤兜里,姿态慵懒,语气更甚:
“你拿的,是警督局督长的公章,只要盖下去,代表的就是警督局,而盗用公章,则是危害国家的行为,按律法,应该处刑五年以上。”
“五年?!”
温长廊从座位上跳起来,原先一副死不认错的臭脸,在听到五年之后,就耷拉了下来,连忙讨好:
“督长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拿着你的大红印到处盖!我认错!但是五年大牢不是要了我的命,断了我财路吗!你一定得救救我!”
商燕洲无动于衷:“你知道的,我一向公事公办。”
温长廊哭唧唧地扯着商燕洲的小拇指:
“我不是公事,我是私事啊!”
商燕洲对他温柔勾唇,然后,动作利落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再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我一向公私分明。”
温长廊:“……”
哑口了好半响,温长廊才终于有些反应过来,看着商燕洲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觉得,怎么就这么刺眼:
“你骗我呢!小爷可不会信你,你知道我小老哥是谁吗?我小老哥罩着我,小爷可不怕你!”
温长廊一副鼻孔朝天的语气,但是,眼睛却斜斜地撇了一眼商燕洲依旧带着笑意的脸,心里头没点谱。
第95章 小破孩
商燕洲点了下头,一副恍然明白的样子,然后,煞有其事地说了一句:
“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既然这样,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吧。”
丢下这句话,商燕洲就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丝毫不顾温长廊的鬼哭狼嚎。
出了审讯室外面,商燕洲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警察局局长交代:
“让他在审讯室里呆一个晚上,晾晾。”
警察局局长颤巍巍地点头,额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留下来,一直到商燕洲出了警察局的大门,他才彻底失去支撑,脱力瘫坐在大门口。
谁能想到,抓一个盗用公章的小贼,竟然会抓到警督局督长朋友的头上,真是不要小命了啊。
缓和过劲来之后,警察局局长颤巍巍地站起来,抓过一边小警员的衣领子,吩咐:
“给我好好伺候着审讯室里的那位主,别给我怠慢了!”
“是……是!”
吩咐完了之后,警察局局长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大肚子,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在转弯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句豪言壮语,清晰无比: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明日还!商燕洲你给我在床上好好等着!”
哐当一声,警察局局长直接撞在墙角处,双腿一蹬,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第二天,温长廊在一众警员小弟的伺候下,梳洗完毕,用过早点,然后才毕恭毕敬地送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将自己被收缴的符箓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好半响,温长廊有些纠结地皱起了眉,这些符箓上面多数都是被他按了大印的,可是现在肯定是不能用了。
要是再被抓进来,商燕洲那斯文败类,还指不定会不会来保他出去呢。
可是就这么扔了,也怪可惜的,不如留着以后自己用算了。
那这还有一些是没有盖章的,不如拿去老皮街,还能赚点补偿费回来!
温长廊回到了原来摆摊的地方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张黄色八卦布竟然还在,看来,这里的人们非常地友好啊。
盘腿坐下来,温长廊把符箓都摆出来,重新吆喝起来,符箓摊是他发财致富的重要道路,怠慢不得!
算算这两天,他已经小赚了几百银元,又是一笔不算小的收入,再加上他的小金库,如今捻指一算,他也算是一位隐形的小阶层了,嗯,这深京,果然是他的财运所在之处。
如此细细打算一番,又有几人过来,买走了几张符箓,温长廊应接不暇地收银元,在百忙之中,看到一只脏兮兮的手伸到他前面来,手里面拿着一银元。
温长廊看都没抬头看人就朝他挥了挥手:
“十银元一张,概不赊账!一律不讲价!”
哐当一声,那只脏兮兮的手在听到声音之后,就将那一银元给直接扔到了他面前,然后就跑开了。
等温长廊拾起那银元,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麻布身影,一个小破孩,干嘛呢这是?
摇了摇头,温长廊也就将这小插曲忽略了过去,再次投入到收银元的乐趣去。
第96章 差五个
温长廊把那枚银元放在手上弹了弹,然后就收进了裤兜里,管他呢,反正丢他摊位上的就是他的了。
看着差不多了,温长廊就扣扣脚,穿上自己的大草鞋,收拾收拾东西离开老皮街了。
在他离开了之后,从一个暗巷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一个小孩子,掂着脚去追寻着温长廊离开的背影,那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瘦骨嶙峋的小身躯在渐浓的夜色中摇摇欲坠。
——
温长廊本来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的,可是连续好几天,那个小破孩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给他扔一块银元,就溜了,话也不说,有几次,还是被他凶巴巴的妈妈给硬拽走了。
对待自己的孩子,还能这么又打又骂的,真不怕打残了。
今天,如往常一样,那小破孩依旧给他丢了一银元,但是这一次,温长廊却抓住了他的手,直接将他夹在腋下,揪着他的小辫子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算算啊,到现在,你一共给了我五个银元,什么意思,解释一下?”
被温长廊夹在腋下,那小孩子竟然也不挣扎,只是脏兮兮的小手揪住温长廊胸前的衣服,小声地开口:
“还……还差……五个……”
嗯嗯?
“你的意思是要凑够10银元,买我一张符箓是吗?”
那小孩子没有回来,只是略显害怕地点了一下头。
温长廊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便知道是他那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娘给拧出来的,看他身无二两肉,夹在腋下轻飘飘的,而且还时不时地气喘,眼睛深凹,发青,应该是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了吧……
温长廊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已经折成三角形的符箓,一巴掌拍在他的小手心上,然后有些别扭地开口:
“呐,今天本摊做活动,这符箓刚刚好五银元一张,拿去吧。”
小手收紧,不知为何,当温长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小破孩已经将青白的脸埋入了他的衣服里,小声地烁泣着,似乎是委屈和恐惧交织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管这别人的家务事,温长廊看着怀里的小破孩,也是有些无奈。
最后干脆一把将他捞起来,然后放到了一边,跟他说:
“你回家去吧。”
小男孩不说话,只是安静地蹲在那里,低着头,围绕在他身上浓浓的死气,让他更加地可怜兮兮,也让温长廊觉得,自己更加地不是人。
在心里啐了一声,温长廊收拾好东西,就站起来,对他伸出手,说:
“呐,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听到声音,那蹲地上的小破孩骤然抬起头,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布满了萦雾,泫然欲泣,委屈巴巴的。
将那颤巍巍的小手拉过来,温长廊刻意放慢步伐,慢悠悠地走在前面,一边走,温长廊还一边絮絮叨叨的。
“哎,我都请你吃饭了,你也应该把名字告诉我吧?”
“我说,你这么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嗯?”
第97章 温秋白
一路过来,温长廊都没有停过嘴巴,吧啦吧啦的,等到了地方,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温长廊带他来的,是一间小菜馆,东西不贵,但是味道还行,平时也有挺多人过来这边吃的,他之前自己拿着商燕洲的银票,偷偷摸摸地来过几次。
而且,这小饭馆对面,还是深京市幼堂,平时每每放学的时候,外面就会挤满了汽车,纷纷扬扬的,很是热闹。
坐在靠窗的位置,温长廊从桌面拿起菜单自己点了几个菜,然后就把菜单摆到他的面前,一副大方的语气:
“点菜吧,哥请客,想吃什么尽管点!”
那小男孩没有说话,低头看着那张菜单,然后,温长廊就听到了一声细细的话:
“温秋白,妈妈叫我小白。”
“倒是跟我一个姓,有福气,不过,这小白?我看你这黑不溜秋的,哪里白了?”
温长廊这么一反问,那小破孩就立马低下了头,又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了,得,温长廊闭嘴,干脆不问了。
点了菜,上来的时候,温秋白就不顾还冒着热气的菜,拿起筷子就夹,最后放进嘴巴里,龇牙咧嘴的,估计是烫得厉害,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给他,温长廊有些郁啐:
“遇见你这么一个小破孩,还真是破小爷的财。”
伺候好这位主之后,温长廊才开始吃自己的。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他们吃饱喝醉了之后,结完账,双双站在小菜馆门口,撑着肚子在消化。
对面的幼堂已经开始放学了,来来往往的小汽车似乎是在炫耀谁得更贵一样,一辆比一辆豪气。
温秋白有些破碎的眸,一脸怀念地看着幼堂的大门,半响之后,又失落地低下了头。
这时,一辆黑色车身的新款汽车停在了幼堂大门前的专属停车位,车门打开,由两边保镖保护着,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贵气的夫人,笑容满面地走到教学先生前,拉过自己孩子的手。
“小白,今天表现得怎么样呀?”
同样被叫作小白的小男孩,穿着质量上乘,剪裁合身的小西服,神采奕奕的脸上补满了笑意,他在看到贵妇人之后就猛扑过去,撒娇道:
“今天的教学先生好凶,小白不喜欢。”
“乖,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一个,走吧,我们先回家。”
看着她们在保镖的族拥下上了车,温长廊连头都没低下就摇头叹息了一句:
“你看,别人叫小白你也叫小白,同名不同命啊,你说是吧?小破孩?”
低下头,温长廊差点没被吓一跳,温秋白那本来就青白的脸色,现在,更是苍白得渗人,一双深深凹进眼眶去的眼睛,此时正无声地留着泪。
见他蠕动着嘴唇,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看那嘴型,似乎在喊,妈妈?
“你个贱东西谁让你跑这的!家里一堆活不干竟然跑到这里偷懒!”
温长廊脑中想法刚刚成型,结果一声粗俗的女音就打断了他的想法,温秋白就被他妈妈扯着头顶的辫子,直接拖走了,并且期间还不停地打,骂。
第98章 病秧子
温长廊本来想上去阻止的,可是却被她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我教训自己的儿子劝你少管闲事!我还没追究你拐带我儿子的责任呢!”
行吧,温长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怕要苦了小白这小破孩又要挨一顿毒打了。
温秋白被硬拽回去了之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破口大骂,等她骂累了之后,才喘着粗气,转身走进了里屋。
而躺在地上的温秋白,则一动不动地,嘴巴陷在泥土里,灰白的眼睛里绝望混合着泥土,凝聚在滚烫的泪珠里,顺着脸颊蔓延成一片泥泞。
一直都在破口大骂的妇人,在进了里屋之后,却像变了个人,不仅换上了笑脸,那板直的脊背,更是卑躬到最低。
“神母,那臭小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今天,竟然跑到了幼堂去,我在想,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要不要……要不要干脆直接杀了他,随便找个地埋了好不好!”
被称作神母的人,是一名戴着金色面具,身上披着一件无袖红袍的人,背对着那妇人,缓缓地开口:
“他,不是你儿子吗?”
妇人脸色一僵,有些难看:
“他确实是我儿子,可是……那只是我儿子的……”
“够了,时候未到,时候到了,我自会解决掉他。”
听神母这么一说,妇人就放下心来了,解决了此事,妇人便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神母,可是,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背影。
犹豫了一下,她语气轻颤地开口,问道:
“神母,信徒可以忠诚地问您一个问题吗?您……名讳是,哪位高人?”
闻言,那红色身影动了一下,过了很久,久到妇人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那边,才传来一句幽深寂寒的话,如同从地狱中传来,带着胆寒的气息:
“我啊,我叫沈慈呀,呵呵……呵呵……”
空洞的笑声如同幻灭的幽火,拂掠而过,寂静幽冷,就好像,是自地底深处爬出来的幽灵。
——
连续三天,温长廊都没有见过那个自称小白的小破孩了,心里头的愧疚原本是像蚂蚁一样大,可是三天过去了,那愧疚已经发展成一个大石头了。
要是那小破孩被打死了,那……算不算是他这个见死不救的错啊?
拿出口袋里的五个银元,放在手上把玩着,温长廊妖孽般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纠结了许久,温长廊最后还是决定收拾了自己的符箓摊,抬脚就向那小暗巷走了过去。
进了小暗巷,有些拥挤,杂乱,温长廊也不知道那小破孩住哪里,所以就只能问人,一连问了好几户人家,才问出一点端倪来。
“你说的,是寡妇刘家的病秧儿子吧,他们就住这胡同里头,这样直走到底,就是他们家了。”
有了一个人先开口,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开口附和:
“他们家那病秧子啊,估计也是活不长了。”
“是啊是啊,不过我就纳闷了,这寡妇刘之前还疼她那儿子疼得要命,可是最近这几个月,我看着都心疼那孩子,本身就命不久矣,现在还要天天挨打,这妈当的,啐!”
第99章 强吻论
温长廊不动声色地听她们左八卦一句,右八卦一句,对于那小破孩的情况,也稍微了解了一些,跟她们道谢了之后,温长廊就加快了脚步,向胡同的深处里走去。
走了大约有那么一段路,温长廊脚步在看到那石子路上躺着的小身影时,深吸一口气,赶紧跑过去。
翻过来一看,果然是那小破孩,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昏迷过去了,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温长廊干脆一咬牙,将人抱起来,冲出了胡同里。
出了胡同,温长廊就叫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温长廊将怀里的小破孩交给医生的时候,都几乎……听不见他的心跳了……
小破孩,吃了我一顿饭还没报答呢,可别就这么跑了,要不然就算跑到阴曹地府去,小爷一样有办法治你。
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医生才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医生的笑容时,温长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得亏送来得早!
病房前,温长廊紧绷的脸色看着那机器上安稳的生命体征,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小破孩啊,你可是小爷花了好几百身家救回来的,不能就这么没了,知道吗?”
念叨了几句之后,温长廊就转身走出了病房,反正他现在应该是不会醒这么快的,正好有这点时间,去警督局找商燕洲,帮忙弄个厉害点的背景,这样才好去找小破孩那狠毒的妈。
——
“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可信度吗?”
商燕洲放下手中的文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了一句。
“哎呀我这次是真的有事!督长大人,你不知道,我这是在拯救生命,耽误不得!我跟你说,你要看见了那样的母亲,我保准你也得造反!”
“说不行就不行,上次公章的事,还没受到教训是吗?竟还想让我给你造假身份,当真是不知死活。”
“商燕洲!”
温长廊一掌拍在他的办公桌上,语气威胁:
“你要是不帮我,那以后你的案子别来找我了,还有,以后也别想再亲小爷了!小爷不乐意了!”
此言一出,商燕洲脸色一僵,随即就咬牙切齿地开口:
“温长廊,治治你那口无遮拦的毛病!”
温长廊扭头,依旧死不悔改:
“什么口无遮拦,我这明明是真话好吗!比珍珠还真!反正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赖这不走了我,而且!我还要将你强吻我的事,散播得人尽皆知!”
“强吻?”
商燕洲听到这离谱的一句话,直接被气笑了:
“温长廊,我劝你为人还是规矩一点好。”
“我不规矩吗?!我什么时候不规矩了?我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有摸过,哪来的不规矩!再说了,那……那本来就是你啃了小爷一口的,不对,还不止这一口呢!”
商燕洲帅双手抱胸,等着他把话逼逼叨叨地吐出来,然后才凉嗖嗖地开口:
“一口而已,你若是觉得亏了,那我无所谓,你可以来啃回去。”
温长廊霎时身体僵直,脸色涨红。
“……斯文败类!”
第100章 祸起时 '打赏加更'
商燕洲耸耸肩,径自坐在办公桌前,将温长廊当做空气一般,就是不给一个眼色他。
温长廊最后着实气恼,干脆伸出腿踹了他一脚,龇牙咧嘴的:
“没良心的东西,小爷自己想办法去。”
说着,温长廊转脚就要走出去,商燕洲这才从文件中抬起头,不轻不重地说:
“等下我与你一同去。”
温长廊脚步猛顿:“……”
气冲冲的表情立马来了一个大转变,三两步地就转身飘到商燕洲旁边,弯腰下去啵唧一口,甚是欣慰:
“我就知道,督长大人最有爱心了!”
商燕洲冷不丁地被轻薄了一下脸颊,表情有些微妙,开口反问了一句:
“强吻的是谁?”
温长廊狗腿式微笑:
“我我我!强吻的是我!督长大人绝色无双,小的难以自已!”
商燕州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缓缓勾唇:“温长廊,你。。。。。。”
扣!扣!扣!
“督长,有您的信件。”
被打断了话,商燕州便转而对门外出声道:“拿进来。”
得到允许之后,门口的警员就拿着信件走进来,放下信件之后,抬头斜睨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的温长廊,然后就迅速地敛下眉,快速的退了出去。
看来,督长跟这位温小爷,关系果然不一般。。。
接下来的时间,温长廊就在办公室里转悠来转悠去,最后直接瘫在一旁的待客沙发上,没骨头似地躺着。
一直到商燕州忙完了手头上的事,他才蹿起来,伸手就拿过商燕州的军帽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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