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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神棍要上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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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温长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不知道!”
最后,他们三双眼睛都齐齐看向商燕洲,问:
“你怎么了?”
商燕洲笑容淡淡,在他们的注视下,从容地拿起自己的警帽,夹在腰侧,转身就拐进了楼梯,上楼去了。
温长廊看着那就算是上楼,也依旧挺着性感脊背的人,又多了一分好奇,五千银元,就这样同意了?难道这商公馆家大业大,是他价格提得太低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先了解一下行情,不然吃亏了都不知道。
不过,温长廊脑子里头闪过商燕洲那刚才说话时,那一闭一合的淡色薄唇,水润水润的,跟那晚冰凉柔软的触感莫名地重合了起来。
不亏!不亏!
在商燕洲同意了之后,商老爷子和商允意也没什么意见,若是能用这五千银元换商公馆的安宁,也是值得的,现在,就看这人的本事如何了。
温长廊拿着那双花鼓,眸色渐深,最后,就将那双花鼓递到了管家的手中,叮嘱道:
“你去找一只通体全黑的猫,然后将这鼓,绑在猫的后腿上,将猫栓到那老佣人原先住的房间。”
“今天晚上,爷就收拾了这害人玩意去!”
随后,温长廊就跟他们说了一下晚上的计划,一番谈话下来,温长廊那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把商老爷子哄得服服帖帖的,才一个上午下来,就已经熟撵地称兄道弟了。
眼看着就到了午饭的点,商老爷子热情地拉着温长廊的手,上了餐桌:
“来来来,小老弟,吃点东西我们再聊,对了,虎子也过来吧。”
对虎爷招了一下手,商老爷子就继续跟温长廊吹他年轻时辉煌的战史:
“想当年,我商天武,一把大长刀,就冲进了敌人中间,那是勇猛无敌,所向披靡。”
第14章 招魂铃
温长廊十分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膀,说:
“小老哥,你这算什么啊!我,那可是能一人战百鬼的,送魂渡怨,温家阴阳铺,震尽天下阴灵鬼煞,我们祖上的祖宗,那可是称霸阴间地府的!”
商燕洲一从楼梯上下来,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豪言壮语,以及那极其不协调的,勾肩搭背的一幕,脚步顿时就停了下来,这时,商允意走过来,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老爷子难得遇见一个这么能说的,咱们爷俩,就忍忍吧,”
商燕洲抬眉,不语,随后就径直走了过去,在商老爷子对面坐下,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爷爷,隔壁的文芳奶奶说,就喜欢像路知宣爷爷那样的,文雅之人。”
路知宣,是商老爷子斗了一辈子的人,年轻时比武比不过,老来,比学识修养也比不过。
一听到路知宣这名字,商老爷子就怒瞪了商燕洲一眼,吹胡子瞪眼的说:
“那老鬼什么年代了还学前人留个辫子,整天就知道读书,迂腐至极,有什么好嘚瑟的!”
温长廊附和:“就是!像我们这般优秀的人,一个眼神老少通杀,还比不上他一个附庸风雅之人吗!”
商老爷子觉得终于遇到了知己,笑得合不拢嘴的:
“是是是,还是小老弟有见地!”
温长廊如果有尾巴,估计此刻已经翘起来了:
“小老哥客气了!”
商燕洲唇边的浅笑逐渐僵硬,慢慢地变成了一丝嘲讽的弧度,同时朝管家招了下手,吩咐道:
“管家,不用管他们,上菜吧。”
管家汗颜:“是”
菜一上来,温长廊絮絮叨叨的嘴,立马停了下来,身子一正,对着满桌子的菜肴,两眼放光。
我去!不是窝窝头加咸菜吗?这些油亮亮金灿灿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使劲地咽了一把口水,温长廊整只手都在抖,一时间不知道伸向哪一盘。
最后,目光一定,直接盯着那一盘金灿灿的烤鸭,手落鸭起,动作十分迅速。
等管家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准备削烤鸭片时,温长廊已经一口下去了。
管家动作僵硬:“……”
一顿饭,只有温长廊跟商老爷子,是笑着吃完的。
商燕洲拿着筷子的手顿了半响,最后得体优雅地用餐巾抿了一下嘴,转身对商允意说了句:
“父亲,我先回警督了。”
说完,就拿着督长军衔警帽,走出了大厅,商允意挥了下手,让一边的司机去送人,而自己,则转身上了二楼。
至于温长廊,则心满意足地腆着肚子手叉着腰站到商公馆大铁门外面,整整一个小时,才缓了过来。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温长廊就回屋里,将自己破旧的木箱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通捣腾出来,拿出一柄招魂铃,三张符箓,一轮八卦盘,然后,再卷了一截长长的红线抓在手心里。
现在,就等午夜12点了。
——
温长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趴在客厅里睡了多久,只知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放大版的商燕洲。
温长廊一吓,本能地往后跳开,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脸蛋,语气惊恐地质问:
“你想干嘛!”
商燕洲玩味地看了一眼他,有些失笑:
“你觉得我想干嘛?”
温长廊继续后退:“我告诉你!我温长廊除了靠一身血吃饭之外,就靠这张脸娶媳妇了!你要是想动小爷的脸蛋,门都没有!”
第15章 阴魂现
商燕洲一直觉得,自己跟温长廊这个人,似乎说话永远都不会在一条线上,他保持着自己优雅绅士的风度,翩翩一笑,缓缓说了一句:
“温先生莫不是想多了,我只是看着午夜快到了,想唤醒你而已。希望你不要误会。”
经过商燕洲这么提醒,温长廊心一颤,赶紧看了一下大厅的挂钟,果然,还有十几分钟就到午夜子时了,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但是这商燕洲,似乎并没有要去休息的意思。
温长廊撇着他,一边拿上自己的招魂铃,和八卦盘,一边吊儿郎当地开口:
“商公子还不回房,难道是怀念你家佣人了想见见?”
商燕洲脸上笑意不变,淡然地回了一句:
“或许吧。”
温长廊耸了耸肩,最后送了他一句话:
“鬼魂可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铛!铛!铛!
午夜的钟声响起,秒针转动的声音,开始格外地清晰,温长廊一个翻身就将大厅暖黄的灯给关了,然后一把拉过商燕洲趴了下来。
在商燕洲要开口的时候,又及时地伸手捂住了他,借着月色,朝他猛使眼色,商燕洲眉宇轻蹙,以眼神示意他,自己不会出声,并且让他将自己的爪子拿开。
温长廊收到目光,这才注意到自己掌心里温热的一片柔软,带着些湿漉漉软绵绵的感觉,吓得温长廊赶紧将手给抽了回来。
要命!真他娘戳心窝!
这时,一阵凉嗖嗖的风不知从哪里吹过来,吹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呼呼的响声,屏风上的镂空雕花,也被这阵阴风,给刮得断了几根细小的枝节。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咕咚!咕咚!双花鼓的声音开始从老佣人的房间里发出来,咯吱一声,在楼梯拐角处老佣人的房间,门自己慢慢地打开了。
因为商燕洲和温长廊是趴在地上的,所以,那一双款式老旧的绣珠布鞋出现在在房门口的时候,他们看得特别清楚。
而在那绣珠布鞋的旁边,正跟着那只通体黑色的猫,蓝色的眼睛在晚上异常地空洞,森寒,绑在它身上的双花鼓,随着它走动的步伐,而发出规律的鼓动声,听者心里毛毛的,渗人。
纠缠了商公馆大半夜的声音,就是这诡异的鼓动声,而且每每,都是从午夜子时开始,持续到天徽初亮。
温长廊并没有盯着那绣珠布鞋看,而是直盯盯地看着那只猫发亮的眼睛看,手中的招魂铃,轻轻一摇,那只猫就耳朵抖,脚步转向了他们这边。
商燕洲扭头看了一下温长廊手中的铃铛一眼,然后再转过去,顺着那绣珠布鞋往上看,阔腿裤,长宽袖扣衣,领子竖起来到一半,保守又严谨。
一阵风过来,商燕洲动了一下鼻翼,有些不适地皱紧眉头,好浓重的药味,等他再抬头看的时候,面前却猛然凑近了一张面目全非,五官扭曲,眼珠子吊到嘴巴里含着的脸,药渣子插满了整张脸,上面还有蛆虫在爬动着。。。
商燕洲愣住,半响,一股大力将他扯了起来,推到一边,并且气急败坏地说:
“小爷真是脑子坏了,竟然跟一个阳气这么旺盛的人蹲点,这不明摆着告诉那东西自己的位置嘛!”
第16章 渡黄泉
既然被发现了,温长廊也不含糊,赶紧将招魂铃夹在腋下,拿出那卷红线,咬破自己的手指,捻住红线一拉过去,红线粘上血,在这阴气阵阵的大厅里,散发着金光。
温长廊此时,脸上没有一丝平时玩闹的神色和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紧绷着脸,身体一翻,拉出红线,左右翻转,红线形成了一个黑白阴阳阵法,将那浑身散发着强烈怨气的阴魂围在其中。
“啊!!!”
凄厉沙哑的声音从那魂体中发出来,她应该是想要逃跑,所以一直撞击着红线,可是都被金色的光芒给挡了回来。
温长廊口中振振有词,一道法诀过去,手中出现一张符箓,另一只手虚空一点,出现一抹幽蓝的火星,点上符箓,上面的符文在点燃了符箓之后,浮现在空中,慢慢变大。
看到那符箓,老佣人开始发慌,挣扎得更厉害,脸上的表情狰狞、惊恐、不甘,不过最后,都变成了求饶: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小鬼知道错了!”
温长廊收紧红线,抿唇不发一语,温家阴阳铺祖训,震尽天下阴灵鬼煞,绝不留情,况且面前的鬼魂早已经成了怨鬼,身上怨气浓重,根本不可能被感化,只能渡化。
不过,依照她这身上所积累的罪业,恐怕,要投胎成人形,就难过地府功德簿这一关了。
在红线慢慢地收紧时,老佣人的惨叫声更甚,嘴上竟然开始恶毒地诅咒起商公馆:
“你们这些人都该死!我不会的放过你们的!我为商公馆任劳任怨一辈子,临了到死都不帮我孙儿!你们会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
这些诅咒,响彻在整个商公馆,令人听了手脚发冷,十分胆寒。
温长廊摇了摇头,十分可惜地说了一句:
“冥顽不灵,都要被渡化了还不积点口德。”
说完,温长廊直接拿出八卦盘,在上面滴了一滴血,对着月光一照,一条通向天际的朦胧通道就出现了。
再拿八卦盘一照那阴魂,口念往生诀,在金光的洗礼下,老佣人痛苦地呻吟着,直至最后,完全被洗涤干净,双眼之间爱恨皆消,尘世已断,已然变成了初时最美好的年纪,踏上了那条通往黄泉阴间的通道。
事情搞定,收回八卦盘,温长廊拍拍手,淡定无比地说了两字:
“收工!”
商燕洲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大厅中的灯光亮起,他才恍然回过神来,问了一句:
“刚才那个东西,就是人死了之后的鬼魂吗?人死之后,都这么……难看?”
商燕洲如梗在喉,十分艰难地说完最后一句,一向带着微笑的清隽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接受的表情。
嗯?温长廊动作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能看见刚才的……鬼魂?”
得到商燕洲的点头之后,温长廊眼睛瞪得更大,怎么可能!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看得到鬼魂,他既不是天师,又不是他温家阴阳铺的人,没道理啊!
温长廊的目光,越盯越诡异,盯得商燕洲有些不适地转移了视线,这会,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了一个多么有失端正的问题。
第17章 殊不知
于是就伸出拳头抵在唇边,掩住尴尬,并且说道:
“夜深了,休息吧,你的房间在二楼右二间客房。”
说完,商燕洲就径直转身迈开修长的腿,上了二楼。
一直到看不见商燕洲背影了,温长廊都还纠结在那个问题上,他为什么能看见鬼魂?!
为什么?为什么……?
打了一个哈欠,温长廊揪揪头发,放弃了继续钻研这个问题,直接倒在松软的沙发上,睡死过去,根本就将商燕洲口中的客房,给抛之脑后了。
这一夜,商公馆迎来了难得宁静祥和的夜晚,伴随着外面的虫鸣声,这座繁华期许的商公馆,也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一晚上睡得格外舒畅的商老爷子,早晨一起来,就激动地拉住还在睡梦中的,温长廊的手,满脸崇拜:
“小老弟,你作法真有一手!昨晚就听到了一下的那声音,后来,一整个下半夜,都安安静静的,老头子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温长廊闭着眼,怒:“这不是作法!这是渡化!”
“是是是,渡化渡化!”
实在是被吵得没法子再睡觉,温长廊干脆从沙发上直接坐了起来,动作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然后,正襟危坐,一副要说大事的作派
“小老哥,事情,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那你看你这……是不是该,嗯?”
温长廊使了一个眼色过去,分外妖娆,食指跟拇指还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
商老爷子一看,赶紧一拍大腿,说道:
“对啊!小老弟提醒得是!你能力不错,正好我那洋孙子继任了警督督长后就说要搬出商公馆,我还担心他一个人会不会有事,如今,小老弟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温长廊:“……”
商老爷子激动得脸色涨红,一把扯过温长廊的手,开始说:
“小老弟,我聘用你当我孙子的私人管家怎么样?他的生活起居,特别是人身安全,你都要保障,当然,一月一百两银票,如何?”
“一……百……两……银票?!”
温长廊默默地收回自己颤抖的手,托在下巴上,纠正自己错位的下颌骨,结果,啪嗒一声,温长廊一滴晶莹的口水,正好掉在了沙发上。
而这一幕,也刚好被下楼的商燕洲看到了,商燕洲脸带微笑,虽温文儒雅,但是一身黑色肃穆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却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多了一股禁欲的美感。
温长廊扫过那淡粉色的薄唇,静默几许,然后淡定地用手擦掉了沙发上的口水,再用那只手握了一下商老爷子,道:
“这个再说,现在应该是先想想,我那五千银元!”
闻言,商老爷子似乎才恍然想起来这么一回事,当即站起来,叫了管家过来,吩咐道:
“管家!去拿五千银元折算成银票,给小老弟!区区五千银元,有何难的!我现在,跟你谈的,可是长久的生意!”
温长廊单手抱胸,一手撑着下巴,心想,商燕洲的私人管家,有有钱赚、有小洋楼住、而且还能时不时地调戏一下优雅美人,似乎很不错耶!
商燕洲淡淡地撇了商老爷子一眼,就穿戴整齐地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冷不盯地扫了温长廊一眼。
第18章 夜色浓
商老爷子也是一位雷厉风行的人物,在温长廊点头了之后,立马就拿出一张纸,两份协议,手指印一按,成交,温长廊就这样,半懵半拐地将自己给卖了出去。
一直到他被塞上了小汽车,坐在柔软的后座上,才反应了过来。
我去!生平第一次坐小汽车,温长廊激动得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张西望,根本停不下来,一抖一抖的,像是坐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
警督局。
商燕洲身上穿着白色的大褂,手上带着手套,神色严肃地翻看着死者的面部。
死者为男性,尸体全身严重腐烂,脸上部位浮肿,发黄,牙口发臭,死者生前应该大量吸食过大麻,且有过糜乱的性生活。
致命伤是直接从头盖骨一刀下去,从喉咙贯穿到心脏,手法干脆利落,且心理成熟,具备强大的犯罪心理素质,应该是惯犯。
“去档案处查一下此人的身份,还有,尸检官整理一下验尸报告,等下会议室开会。”
“是,督长!”
商燕洲吩咐完就转身,脱下了白褂,和手上的手套,走出了尸体停放间。
刚好,一位文警匆忙地向他走了过来:
“督长,商公馆的总机线。”
“嗯。”
商燕洲淡然地应了声之后,就径直回了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摇了三个数,电话就接了进来。
“洋孙子!”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了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一声喊,商燕洲习以为常,将电话拿远了些,随后温和而坚定地开口:
“爷爷,请您更改一下您的称呼。”
“更改什么!难道你不是我的洋孙子!一肚子洋墨水,不是洋孙子是什么!”
商燕洲沉默,嘴角微抽:“……”
见商燕洲不应声,商老爷子就当做是他默认了,随后就自顾自地继续开口:
“洋孙子啊!你不是说要搬出商公馆吗,正好爷爷在西街物色了一栋小洋楼,装饰欧式风格,高端大气,都是你喜欢的,而且那离警督局也近,你平日去局里也能方便些,你看,下午我让司机去接你,去西街那边看看?”
商燕洲抬手看了一下表,于是就无奈地应了一声:“好,爷爷我这边有些忙,先不说了。”
挂了线之后,商燕洲就拿起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朝会议室走过去,至于商老爷子的话,则完全被他抛之脑后。
一直到,傍晚下班的时候,司机来接他,商燕洲才想起来,便问了一句:
“是爷爷让你来的?”
司机回:“是的,老先生说,少爷可以先去西街那边的小洋楼住几天,适应一下,您的行李已经给您搬过去了。”
商燕洲抚额,有些头疼:“……”
到了西街那边,驶入一条公道,人流较少,很安静,但位置也并不偏僻。
到了小洋楼,商燕洲下了汽车,眺望了半响那栋崭新的小洋楼,通体粉饰白色砌墙,阳台亭阁,衬托着下方绿色的院子,自成一格,简单大气。
确实很不错,可是,如果他没有在客厅沙发上看到那具陈尸的温长廊的话,他或许会觉得,更加不错。
第19章 暖南岸
商燕洲回头扫了司机一眼,问:“他是怎么回事?”
司机:“温先生是老先生聘请过来给少爷您当私人管家的,负责您的人身安全和日常起居,以后会和少爷一起住,还有,老先生说知道少爷喜静,所以就不安排佣人过来了,如果少爷需要的话,可以通知一下商公馆那边,再另外分派过来。”
商燕洲脸上勾起的弧度似笑未笑,盯着沙发上的人,说了一句:
“不用,人多了吵,把车留下,你回去吧。”
司机:“……是。”
其实走着回去,似乎也不远……不远……
司机走了之后,商燕洲脱下了严谨的警服,抱在手臂上,只着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优雅斯文地走到温长廊面前,弯下腰,盯着那张妖孽的脸。
皮肤细腻白皙,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东方人特有的唇形,韵味十足,这样的人,确实妖孽,光看脸,论谁,都不会想到,这样的人,是日常和阴邪鬼魂打交道的。
直起身体,商燕洲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极淡地说了一句:
“有小偷。”
“小偷?哪!敢偷小爷的钱!”
温长廊瞬间蹿了起来,捂紧自己的钱袋,跳到了沙发上面,一脸狰狞地盯着周围。
“呵呵”
低沉磁性的笑声从商燕洲口中发出来,打在耳膜上,令温长廊身躯一震,不知为何,脑袋里闪过上学堂时,女先生说过的一句话:公子笑若春风暖南岸,拂了心,醉了意。
温长廊脸色涨红,十分尴尬地地从沙发上走了下来,一屁股陷在沙发里,手中紧紧地捏着自己的钱袋,语气略显恼羞成怒:
“你这样是不对的!极其地不对!”
商燕洲神色淡然,无视他的话,只是扫了一下他乱摆放的行李,皱了下眉,说:
“温先生,能麻烦你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吗,既然住在这里,就要按照我的行事风格,一丝不苟,最起码,不要将脚放在桌几上。”
温长廊扫了一眼自己摆得正舒服的脚,再扫了一眼商燕洲,最后默默地把脚收了回来,不过,却直接横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秀着自己的大长腿,且说了一句:
“一丝不苟我是自认为做得最好的!我的头发,一丝都不能乱!必须得一丝不苟!”
“哦对了!”
温长廊从沙发上跳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问:
“睡多了,饿了,有什么东西吃吗?我不挑食!能来个昨天的烧鸭就很不错了。”
商燕洲眉一挑,敛声而道:“温先生,你是爷爷聘请的管家,负责我的日常生活起居,所以,麻烦你准备一下晚餐,我先上去看一下房间,谢谢。”
商燕洲自己上了二楼,温长廊呆呆地看着那修长的身形,在警裤的包裹下,挺翘的臀部轻轻地摆动着,温长廊浑身一激灵,脑海中再次闪过了那天晚上的吻。
晃晃脑袋,温长廊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粉红泡泡给晃掉,就在一楼下面到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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