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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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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这个念头,因为到底你只有令自己多增加痛苦,却是死不成!”
    金风剪伍天麒,在白如云讲话之时,一双怒目四处乱看,他心中不禁暗自忖道:“笑话,你这小子也未免太狂了吧!求生固不易,求死还有什么难?哼!”
    他又抬头瞟了白如云一眼,见他却对自己一笑,这么一来,老镖头的火可就更大了。
    暗想我伍天麒,素日在江湖中,是如何的成风,今日落在一个后生小辈手中,却受尽欺凌,竟连死也都不能,要是传之武林,岂不令人耻笑。
    伍天麒这么一想,可愈觉活之无味,心中更充满了一死的决心。
    想到此,他偷偷一打量,自己所站立之栏下正是湖面,白如云却远远离着自己丈许。
    金风剪伍天麒心中暗忖:“我不如投水死了算了,这白如云不救我还则罢,他要是下水救我,我定施全力抱住他,再如何也要给他落一个同归于尽……”
    伍天麒想到这里,心中倒定了不少,他生就急性人,脑子可从来也不会拐弯,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此时自认这一条投水之计,定能行通。
    当时冷笑了笑,对白如云道:“好!我伍天麒落在了你的手中,也算是认定了,你说你预备对老夫如何吧!”
    白如云点了点头道:“这碧月楼,你女儿曾在里面住过,如今你只要安心住在这里,我一定不为难你……”
    方言到此,却见伍天麒脸上表情大异寻常,一双眸子更是不时朝水面上溜去。
    白如云一向是智慧过人,看到此,方自心中一怔,却见那、伍天麒大喝一声道:“小子!你闪开了!”
    他说着话,猛然一提双掌,排山运掌,用“百步劈空掌”的掌力,倏地往白如云身上劈去。
    同时他那硕健的身躯,在竹栏之上猛然一个倒翻,随着一声长啸,直往水面上坠了下去。
    白如云双手平胸一按,如海鸥也似的,突然拔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竹栏之上。
    随着水面上水花四溅,“扑通!”的大响了一声,伍天麒全身已经沉在湖水之中。
    白如云微微一怔,注视着水面,轻叹道:“你这是何苦?”
    立刻有一只小船飞快地驰来,站在船首的南水,仰头高叫道:“不得了……有人跳水了,北星喂!……赶快……下水救人呀!”
    北星果然脱去了上衣,一面紧张地问道:“是……是谁?……是谁……是……谁?”
    南水此时已把外衣脱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一面用手指着水面道:“真是一个人,哎呀!糟了!可快淹死了!”
    二小此时外衣已脱了个精光,正要往水中扑去,忽然自竹楼之上,如同怪鸟也似地扑降下了一个人。
    这人候地降下,雪白的外衣,带起了噗噜噜的一阵疾风,往那小船之尖上一落!船头只轻轻地向下点了一点,南水北星各自一惊,遂听那人轻声此道:“不要下水!”
    二小闻声一征,这才看清船头之人,原来是白如云,都不由收住身势。
    水面上伍天麒,那分苦头可就吃大了,只见他时沉乍浮,一双手挤命地拍打着水面,浪花翻涌之中,露出了他花白头发的头颅,不时往这边顾视着。
    二小这时才看清了,落水之人竟是楼上的老头儿,都不由吓呆了。
    南水惊骇道:“少爷,是伍镖头呀!他……”
    北星目光注视着水面,更是顿足道:“快……快淹……死了!”
    二小口中虽这么说着,可是白如云不说话,二小是谁也不敢跳下,似如此又过了一会儿,水中的伍天麒,早已经气尽力竭了。
    他本不识水性,更加以死心已决,所以落水之后,一连灌了好几口水,呛了个头昏眼花,可是他心中尚明白,满以为,这—次是死定了。
    可是在死亡来临之前的一霎那,人们往往仍存着侥幸求生之心,即使是一个自杀的人,在他吞服了毒药,或是悬梁上吊作最后挣扎之时,他们内心中,仍然冀求着,能在这一霎那,有人能把自己救下了,或是救活了。
    因为“生存”虽然不一定是对每一个人都适合,但不可否认的,它却是人人要求的。
    金风剪伍天麒也不能例外,只是他在于耻于开口求助,虽然他心中极想此时能有人入水把他救活了,却硬是不愿开口呼救。
    当他怒凸气愤的降子,发现了船上的人,而他们只是对他采取观望态度时,这一霎时,他内心更是愤恨到了极点。
    而远比白如云更冰寒,更无情的湖水,却在这时,毫不留情地从他的口鼻中冲了进去,几个起伏,又把他全身吞噬了。
    小船上的白如云,依然是纹丝不动,湖风轻轻地展动着他雪白的秋衣。
    他脸上没有笑容,但是却丝毫也不着急,尤其是那双亮若晨星也似的眸子,却瞬也不瞬地注视着水面的波纹,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南水北星眼巴巴地看着水面,急得抓耳搔腮,只是白如云不说话,他们谁也不敢自作主张,他们明白少爷的脾气,所以谁也不敢动。
    似如此又过了一小会儿,水中的伍天麒,已喝了个大腹便便,在一次的浪花翻涌中,白如云清楚地看见,他确是一动也不动了!
    北星沙哑着嗓长叹道:“唉!……他死了!”
    白如云忽然—笑道:“你们两个光看着,还不快下去救人7”
    二小不由一怔,各自对看了一眼,哪里再敢多想,相继纵身入水,活像两尾大鱼也似地径直向那已经淹死了的伍天麒游去。
    白如云脸上展露着微笑,朗声向水面上道:“你们还不快点?老镰头要是死了,你们谁也不要想活命!”
    南水北星闻言,不由吓了个忘魂落魄了,心中可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南水一面端水,一面急叫道:“北星你抓前面……”
    北星此时已泅达伍天麒,一伸手抓住了老镖头头上的长发,口中结巴道:“商水……你抓,前面!”
    南水此时已双手托起伍天麒,用踩水姿态前进,闻言之后,口中忍不住恨声道:“妈的,到了什么时候,你还忘不了学我,他要是死了,我们谁也别想活了!”
    北星少不得又跟着学道:“妈的,到了什么时候了……”
    不想方学到此,南水已实在忍耐不住了,伸出右掌在水面上“哧!”的一声击出了一条水箭,北星方开口说话,却被灌了个满口满脸,一声呛得咳咳连声。
    这一来北星也火了,匀出左手,也打出了一条水箭,直向南水打去。
    一时水面上怪叫连声,水花四溅,二小竟自各不相让地打了起来。
    他们这么—打,那老镖头可惨了,一会儿沉一会儿浮,有几次二小差一点失手把他沉落水中。
    北星吃了先前的亏,一连被南水灌了好几口,不禁大怒,到了此时,竞不顾手上的伍天镖,当时把左手一松,双足一端水,“吓!”一声,己蹿到南水面前,一伸手“叭”一声,打了南水一个嘴巴。
    南水被打得怒吼了一声,叫道:“好北星,你敢打人?”
    他口中叫着,把伍天麒往旁一推,正要举掌朝北星打去,忽听见一声此道:“混蛋的东西,你们是找死!”
    二小闻声不由吓了个魂不附体,哪里还顾得再打?忙又把伍天麒僵冷的躯体抬了起来。
    水面上“呼!”地吹来一阵清风,白如云怪鸟也似的躯体,在水面上只一落,轻舒猿掌,已捞住了伍天麒一只右臂。
    只见他奋臂一振,已拖着伍天麒巨大的身躯,“唰”的一声,带起了无数水花,离水而起,遂见小舟往下一沉,已落上了舟面。
    白如云回头向水面此了声:“无用的东西,你们还不上来,还等些什么?”
    二小此时泅过船边,各自用手扒着船舷,虽闻声,却是不敢上来,各自都哭丧着脸,像是如丧考妣也似。
    白如云见状怒气少歇,他自己有时候也是童心未泯,此时见状反觉好笑,只是,他却不放在脸上,此时鼻中哼了一声道:“叫你们上来,你们听见没有?”
    南水北星这才各自上船,白如云被二小逗得哭笑不得,一回头见伍天麒苍白的面颊,在月光之下,愈加显得毫无生气。
    白如云不由心中打了一个冷战,暗付:“我都忘记了这边了,他可真的不能死啊……”
    想着忙把伍天膨身子翻转了过来,双手分扶着伍天麒后肋,往上微微一提,立刻就由老妣头口鼻之中,滚出了不少的水来。
    他一面回头道:“还不把小船划回去,老镖头要是死了,你们两个东西可小心着!”
    二小到了此时,哪一个还敢说话?忙不迭撑篙的撑篙,把舵的把舵,径直往岸边上摇去。
    南水一面把舵,右手还一个劲摸着右颊,目光狠狠地盯着北星,方才被北星打过之处,此时竟是火也似热,又酸又麻,可见北星用的力量不小,要在平时,南水哪能吃这个亏?可是今夜,也只有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他心中不由恨恨地想道:“妈的,北星这小子真不知手轻手重……等以后有机会,非得给他一个厉害不可……”
    北星被南水看得根不自然,不对左顾右盼,有意装着没有看见南水,心里可真是比吃了凉柿子还痛快,有好几次差一点笑出了声,
    白如云此时见离岸边不远,不由道了声:“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着手中抱着伍天麒,一纵身已蹿到了岸边,一劲向后面飞驰而去。
    南水北星也各自展动身形向前驰去。
    白如云一直把伍天膨带到了自己居处,匆匆把他置于一石床之上,回头对南水道:“快去弄一碗红糖姜水来,快!”
    南水领命而去,这时北星已把灯点上,室内立刻大放光明。
    白如云此时就这灯光一看这伍天麒,不由也叹了一口气,深悔自己太大意了,这一下可也把他淹得太厉害了,再看伍天膨一张脸,都成了紫红颜色,口鼻之间,都淌下了黄水,顺口流着。
    白如云此时一面由身上取出了一枚白脂玉瓶,倒了一小丸丹药,放在伍天麒口中,自己也把外衣脱去了,剩下了一身疾装劲服,回过头来对北星道:“别发楞啦,快把他身上衣服脱下来,用毛巾把他身上水擦干!”
    北星答应了声:“是!”
    忙把伍天麒全身衣服脱下,露出老镖头一身盘筋栗肉。
    北星双手触着伍天麒身上皮肤,冰也似寒;尤其是起了满身鸡皮栗儿,这小家伙到了此时,也感到心寒不已,不时用目光盯着伍天麒,还去翻他的眼皮。
    白如云骂道:“你会看个屁,还不擦干,晚了可来不及了!”
    北星忙找了一块干巾,在伍天膜身上擦了一周,最后把达块干巾,往伍天麒下体一搭,红着脸看了白如云一眼,这才后了几步,让出了地方。
    白如云此时见北星光着上身,全身还是湿淋淋的,伯他也受了凉,不由看了他一眼道:“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你看你成什么样子?”
    北星抖声结巴地答道:“小的……不冷!”
    方说到此,见白如云目光一瞪,吓得转身就走,白如云此时,也确实没有时间再给他多说了,当时回过头来,再看床上的伍天麒,自服了白如云这丸丹药之后,此时,竟一连气地打起寒战来了。
    白如云不由面色一喜,心知他这条命,已算是保住了。
    当时在他全身“巨阑”、“中极”、“气海”、“章门”、“灵台”各处穴道上推了一掌。
    后又在他顶门“百汇”,和足心“涌泉”穴上,各以掌心抵抚了一阵。
    老镖头竟自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全身更是抖颤了起来,白如云见时机以至,这才运起双手,飞快地在伍天麒全身上下细擦起来。
    如此约一盏茶时间之后,白如云身上竟自见了汗,再看伍天麒脸色,也已自转成了浅红颜色。
    南水北星又已回到床前,白如云突然收住了身形,坐在了一边椅子,仍是喘息不一。
    二小平日奉自如云如神明一般,此时见状,内心不由诧异不已,心内都不由暗暗想道:“怎么少爷会累成这样?”
    白如云挥了一下手道:“把姜汁给他灌下去,北星去找一套我的干衣服来,给他穿上!”
    白如云说着话,己站起了身于,见南水正弯腰为伍天麒灌着姜汁,不由顿了顿,才道:“等给他穿好了衣服以后,乘他还没醒之前,快把他送回到碧月楼去。”
    南水答应了一声,白如云说完了话,遂即闭目不语,少顷北星已持衣而回,二小张罗着为伍天鳞穿好了衣服,大小倒也相称。
    这时金风剪伍天麒已微微吟出声音,白如云闻声睁开了双目,慌忙对二小道:“你们快把他送回去吧,他可要醒了!”
    二小闻言,忙把伍天麒自床上扶了起来,北星背在背上,二小正要出去,白如云喊了声:“站着!”
    二小不禁又吓了个哆嗦,白如云冷冷地道:“你们两个可听好了,从现在开始这老头儿交给你们,你们要暗地里注意他,可不许他再自杀,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两个也不要再见我了……还不仅走!”
    二小口中答应了一声,开门而出,各自展动身法,兔起鹘落而去,不一会儿已驰过湖边,二小把伍天麒放于船上,一径向湖心“碧月楼”驰去。
    且说这金风剪伍天麒,可真是求死不能白吃了这些苦头,等他悠悠醒转之时,却发现自己仍然睡在原有的软榻之上。
    伍天麒不由往起一挺身,这才发现,全身竟是没有四两力气,不禁长叹了一声。
    方自默默地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把我救起来的?我亲眼见白如云在船上看着我,并没有救我的意思,这又是谁
    白如云骂道:“你会看个屁,还不擦干,晚了可来不及了!”
    北星忙找了一块干巾,在伍天膜身上擦了一周,最后把这块干巾,往伍天麒下体一搭,红着脸看了白如云一眼,这才后了几步,让出了地方。
    白如云此时见北星光着上身,全身还是湿淋淋的,伯他也受了凉,不由看了他一眼道:“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你看你成什么样子?”
    北星抖声结巴地答道:“小的……不冷!”
    方说到此,见白如云目光一瞪,吓得转身就走,白如云此时,也确实没有时间再给他多说了,当时回过头来,再看床上的伍天麒,自服了白如云这丸丹药之后,此时,竟一连气地打起寒战来了。
    白如云不由面色一喜,心知他这条命,已算是保住了。
    当时在他全身“巨阑”、“中极”、“气海”、“章门”、“灵台”各处穴道上推了一掌。
    后又在他顶门“百汇”,和足心“涌泉”穴上,各以掌心抵抚了一阵。
    老镖头竟自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全身更是抖颤了起来,白如云见时机以至,这才运起双手,飞快地在伍天麒全身上下细擦起来。
    如此约一盏茶时间之后,白如云身上竟自见了汗,再看伍天麒脸色,也已自转成了浅红颜色。
    南水北星又已回到床前,白如云突然收住了身形,坐在了一边椅子,仍是喘息不一。
    二小平日奉自如云如神明一般,此时见状,内心不由诧异不已,心内都不由暗暗想道:“怎么少爷会累成这样?”
    白如云挥了一下手道:“把姜汁给他灌下去,北星去找一套我的干衣服来,给他穿上!”
    白如云说着话,己站起了身于,见南水正弯腰为伍天麒灌着姜汁,不由顿了顿,才道:“等给他穿好了衣服以后,乘他还没醒之前,快把他送回到碧月楼去。”
    南水答应了一声,白如云说完了话,遂即闭目不语,少顷北星已持衣而回,二小张罗着为伍天鳞穿好了衣服,大小倒也相称。
    这时金风剪伍天麒已微微吟出声音,白如云闻声睁开了双目,慌忙对二小道:“你们快把他送回去吧,他可要醒了!”
    二小闻言,忙把伍天麒自床上扶了起来,北星背在背上,二小正要出去,白如云喊了声:“站着!”
    二小不禁又吓了个哆嗦,白如云冷冷地道:“你们两个可听好了,从现在开始这老头儿交给你们,你们要暗地里注意他,可不许他再自杀,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两个也不要再见我了……还不仅走!”
    二小口中答应了一声,开门而出,各自展动身法,兔起鹘落而去,不一会儿已驰过湖边,二小把伍天麒放于船上,一径向湖心“碧月楼”驰去。
    且说这金风剪伍天麒,可真是求死不能白吃了这些苦头,等他悠悠醒转之时,却发现自己仍然睡在原有的软榻之上。
    伍天麒不由往起一挺身,这才发现,全身竟是没有四两力气,不禁长叹了一声。
    方自默默地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把我救起来的?我亲眼见白如云在船上看着我,并没有救我的意思,这又是谁呢!”
    他想着翻了一个身,口中咳了一声,却见翠帘揭处,走进了一个小僮。
    伍天麒认出了是北星,不由在枕上老脸一红,苦笑了笑,没有说话。
    北星却走到床前,结结巴巴道:“老先生你醒过来了……”
    伍天麒点了点头,一双目光却是上下打量着北星,仍然是不发一语。
    北星又跟着问了一句道:“你老……有什么事没……有?”
    伍天麒咳了几声,长长喘了一口气道:“哎晴!我的老天,这是什么世界……连求死也不能,这可坑死我了……”
    跟着他又大叫道:“白如云!小杂种!你……”
    北星吓得伸了一下舌头,慌忙摇手道:“你老!可别乱嚷嚷,要给我……们少爷听见可……不是玩的。”
    伍天膨不由更是气愤,大骂道:“听见又怎么样?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你去叫他来,我倒要问问他是安着什么心?”
    他又连连地在床上摇着头道:“这可真是活不下去了……我还得死!”
    他一面说着还一面要挣扎着坐起来,北星见状不由又急又骇,慌忙过去一把把他按着,皱着眉毛道:“你老……人家……真是,好好的人,为什么要死?我们少爷对你这么好,你难道不知……道?”
    金风剪伍天麒被北星按住动弹不得,他因喝水太多,又因年岁太大,中了水寒,元气大虚,身体已是大亏,若非白如云贯以本身真力,此时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此时闻言,又气又怒,翻着一双被水泡得肿泡泡的眸子,看着北星道:“你知道什么?……他对我好……嘿嘿!”
    说着咧嘴一阵冷笑,北星怔了一下道:“你……在水里都快淹死了……要不是少爷救你……早就没命了。”
    伍天膨哼了一声,还没说话,北星又接下去道:“少爷用真力为你全身……穴道上都打通……费了好大内力。”
    金风剪伍天麒,闻言不由一惊,当时闭目略一提气,果然畅行全身各处大穴。
    他因中年之后才擅练气,所以尽管外功至高,刀掌上功夫俱都了得,可是内功一节,却因限于年岁,至老仍未能把“任”、“督”二脉打通,每念及此,终以为平生一大憾事。
    谁知此时,试着一运行气道,竟是通身畅行无阻,非但任督二脉已开,就是全身各处穴脉,也是无处不通,轻快已极。
    这么一来,伍天麒不由一阵大喜,当时睁开双目,问北星道:“是谁为我推宫过穴的?”
    北星眨了一下眼皮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是少……少爷!”
    伍天麒立刻脸色一红,半天没有说话,他心中可觉得不大对劲儿,半天才冷笑一声。
    北星又用手指了下伍天麒身子道:“你老人家看……这衣服!”
    伍天麒低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此时所穿的,竟是一袭质料极佳的上好缎衣,由上至下,尚绣着一株墨竹,衣色浅绿,极为素雅。
    金风剪伍天麒不由冷笑着,把身上长衣脱下,费了半天劲才脱了下来。
    北星见状不由怔道:“里面的衣服……也……是少爷的!”
    伍天麒再一注视,敢情连内衣里褂全是人家的,自己要脱,却要赤身露体了。
    他气得哼了一声,红着脸看了北星一眼道:“我的衣服呢?”
    北星皱着眉头道:“你!老人家衣服……全……湿透了,哪能穿?唉1你这又何苦?”
    伍天麒红着脸,皱了半天眉,的确是要脱也没有法子脱,一想到自己眼前的遭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想到自己女儿,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了!爱婿龙匀甫也是生死不明。
    老镖头想到了这一连串的问题,不由长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右手无力地挥了挥,示意北星离去,偏是北星竞不懂,尚且皱眉道:“有……有什么事?”
    金风剪伍天麒不耐烦地叹息道:“唉!我是叫你走!”
    北星犹豫了一下,呐呐道:“我走了以后,你……又……要自杀!”
    伍天麒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当时只得又睁开了双眼,对方那对娃娃稚气的眼睛,正盯视着自己,一脸关心之态,伍天麒叹道:“谁说我要自杀?”
    北星咽了一口唾沫道:“少爷!……少爷,说的!”
    伍天麒哼了一声,心中却不由想道:“这白如云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呢?……他为什么不叫我死?……他的脾气,本来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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