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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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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如云一时弄得莫名其妙,不禁怒道:“你笑什么?”
    星潭笑了半天,才喘道:“我笑你输了还不知道,哈!”
    说着她又大笑了几声,那种姿态可真是吓人,白如云不由皱了皱眉,自己看了看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伤痕,愈发不解:“我什么地方输了你?”
    这时星漳笑脸一收,哼了一声道:“白如云,我问你,所谓天地二眼,是指些什么?”
    白如云一怔,遂道:“天为‘百汇’,地为‘涌穴’!”
    星潭冷笑了一声道:“这就是了,你自看清吧!”
    白如云不由心中一惊。
    当时往头上摸了一下,他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顶上帽心,竟有拳头大一个破洞,他的脸霎时间变得白了!
    星潭嘻嘻一笑,问白如云道:“你明白了么?”
    白如云再抬起一只脚,那厚有两寸许鞋底上,竟然有寸许深的一个圆洞,另一脚亦是一样,正是脚心“涌泉穴”的位置。
    白如云一时不禁呆若木鸡!
    星潭哈哈一笑道:“我老婆子只是爱惜你这一身功夫,否则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哈哈!我走了!”
    她说着话,不再多事耽搁,身形拔起,已到了另一棵巨松之下。
    遂见她二臂一振,如同海燕钻天似的,已自消失了身形。
    现在,只剩下宁静的白如云,他怅望着星潭方才立足的那棵松树,心中一时真是不胜感慨,他长嘘了一口气,叹息道:
    “我的功夫,比起她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他慢慢地走到了前面那块松坪,耳中听到了眸阵的水响,以及哈小敏的声音问道:“婆婆!这半天你是跟谁打架?”
    星潭笑了一声道:“南水北星!”
    随着小船就走远,白如云忽然被这句话提醒了,他苦笑了一下往一边寻去,果见甫水北星,一边一个,还趴在草地上呢!
    白如云一一为他们解开了穴道。
    二小各自打了一个喷嚏,遂醒了过来,南水看了北星一眼,猛然从地上翻起道:“北星,这是怎么回事?”
    北星才坐了起来,他眼中已看到了白如云,不由吓得一阵哆嗦道;“少……少爷!”
    南水一回头,才看清,原来白如云站在了身后,不由也吓了一跳,一时怔住了。
    白如云苦笑了一下道:“还有什么地方痛没有?”
    二小各自蓦了摸身上,傻傻地摇着头,白如云长叹了一声道:“你们不要怕,这一次我不怪你们!”
    二小脸色才转过来,互相对看了一眼,白如云皱了一下眉道:“不要作这副没出息相,我没有骂你们!”
    南水点点头道:“是……是少爷!”
    白如云看了一下天,他又苦笑了一下,心中循道:“我又何必再骂他们?我自己今天丢人还不是丢到家了!”
    想着遂问道:“你们怎么发现那老太婆的?”
    他说着话,眼睛看着北星,北星显得十分不自在,红着脸,用手指着南水。
    南水点头道:“是这样的,我用‘缩地镜’发现那老太太偷船,就和北星跟了来,后来老太太就上了楼,后来老太太就下来了,结果结果……后来……”
    白如云一挥手道:“好了!好了!什么玩意,又是后来又是结果,都那么大了,连句话都说不好!”
    他顿了顿道:“那缩地镜呢?”
    南水用手往袋里一摸,才想起来,不由脸红了一下,呐呐道:“那老太太……拿去了!”
    白如云挥了一下手道:“好了!你们走吧!”
    二小鞠了一躬,方要走,白如云又叱道:“站住!”
    二小又一齐回过身来,白如云双手互摇着,顿了顿才道:“今夜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知不知道?”
    南水北星连连点头,心中却不胜诧异,他们暗奇道:“少爷怎会变了?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呀?”
    自如云看着二小踟躇的身形消失之后,他才叹了口气道:“我的功夫太差了……我居然被人家打败了!”
    他忽然仰天狂笑了几声,这一霎时,他心中可真有说不出的痛苦。
    多少年来,这少年生活在自我的领域之内;他轻视任何人。今夜,他竟为人如此轻而易举地打败了!
    想到此,他只觉一殷热血直冲脑门,不由足下踉跄了一步,他冷笑道:“星潭!你为什么不杀死我?星潭,你为什么不杀我?”
    三百老人之中的星潭,一向是最心黑手辣,可是这一次却为什么对白如云如此留情呢?这其中牵连到另一段源远深长的故事,容笔者后面细谈!
    大凡一个人,一向生活在自信的环境中,一旦丧失了自信,无疑等于丧失他的生命一般,眼前的白如云,这一瞬间的感慨又何尝不是?
    他一个人在月夜之下这一片草地松坪间来回地走着!叹息着,自语着,忽然他感到了一腔无以发泄的愤恨,他灰心,他失望,他开始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不满了。
    他暴跳着咆哮道:“我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鬼地方!”
    猛然他舞动着双手,一时之间,但闻掌声呼呼,掌风过处,石碎枝摧,残枝败叶舞了一天,他就如此像疯子也似地摧毁着这个世界——这个是他自己建造成的世界。
    他疯狂地发泄着他心中莫可释怀的痛苦,猛然纵起了身形,扑到了水边,水面上耸峙着那座“碧月楼”,在月光之下,轻轻地摇晃着,愈发清雅壮观!
    白如云目视着这所他别出心裁的建筑,这过去不少的日子之中,它曾住过伍青萍,和哈小敏,可是如今她们都走了!正是“燕去楼空,佳人何去?”
    一霎那他感到鼻子一酸,眸子也显得有些模糊了;可是他却紧紧咬着一口细齿,不让那滚动在目眶之中的眼泪落下来。
    他认为他一辈子也不应该落泪的,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不应该落泪的……因为那是一般人的行为,而他却是超出一般凡人的“人”啊!
    他痴痴地望着这所竹楼,良久他才点了点头道:“碧月楼,你是没有资格再骄傲地耸峙在这里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怪人这一霎那所想的,他竟想要把所建立的竹楼,在他手中粉碎了。
    他由树上,折了几节枯枝,用熟练的手法,把一节节的松枝打在水面,身形一闪,已飘临在水面上,以“登萍渡水”的轻功绝技,几个起落,已飞纵到了竹楼之下,二臂一振,已到了楼阁之上。
    在往昔的日子里,像这种情形,他都会有一种高度的优越感;可是今夜,他却是黯然神伤!
    他轻轻地走到竹楼之内,在哈小敏所睡的那张床前,把油灯挑高了一些。
    然后他来回地走了一转,向这楼上各处作最后一次投视!
    当他看到,那曾是他自己,用指力刻划在竹面上的诗句时,他不由苦笑着走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两根竹栏,当他最后一次抚摸时,那竹栏竟自咔嚓的一声,一折为二,立刻楼角垂下了一半。
    他狂笑着扑进房中,举手投足间,已把室内的床几等物,打了个稀碎。
    正当他如同野兽一般地,扑向窗外,欲施全力,把全楼毁灭时,一个纤瘦的人影出现了。
    她出现在梯口,尖叫了声:“白如云你疯了么?”
    白如云正在欲施全力之时,闻声不由吃了一惊,他猛然回过了身来。
    只见梯口上,站着一个娉婷的倩影,正自注视着自己,她脸上还蒙着一层纱。
    白如云不由吼道:“你是谁?”
    这少女呐呐道:“我是,我是……”
    她颤抖着又道:“白如云,你这是何必呢!这座楼是你的心血,你忍心把它全毁了么?”
    白如云怪笑了一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到底是谁?”
    少女犹豫了一下,怒声道:“你还是那个老样子,和野人一样!”
    白如云早就一弯腰,如同箭矢也似地扑了上去,猛然抡起双掌,向这少女肩上就抓。
    少女似乎吃了一惊,候地一翻身,可是白如云双掌已到,她不由尖叫了一声:“你……想怎么样?我是伍……”
    可是白如云已如同疯子一样地,把她抓住了,他猛然伸手把她脸上的蒙面纱抓掉了,一时现出了一张姣好的面容。
    他们二人,都不禁楞住了。
    伍青萍终于流泪道:“白如云!我是回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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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回 恶徒受刑 顿开茅塞
    不大的工夫,舱中传出一个粗暴的声音道:“放你妈的屁!我最小的叔叔也四十二了!”
    又听李八斗接口道:“东翁息怒!也许……也许你离乡之后,老太爷又生了一个小的……”
    话末说完,那人又骂道:“滚你娘的蛋!我爷爷死了三十年了,我也曾去上坟,你们家才他妈死人还养儿子!”说着一阵踏步之声,那人已喊道:“那来的小王八蛋,敢如此戏弄我?”
    又听李八斗的声音追着道:“东翁!说不定是远房的……”
    话末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李八斗想是挨了一巴掌,怪叫不已。
    那人又骂道:“什么远房,进(近)房?进你娘的房!”
    接着“砰!”的一声,舱门被人一掌打开,出来一个粗壮的年轻人。他穿着一件锦缎的儒衣,边上滚有毛边,显得一派华贵。可是他生得粗眉大眼,虎虎有力,与他的衣着极不相称。
    他身后跟着李八斗,用手掩着脸,歪着个脑袋,一脸的苦相。
    那先前之人就是莫雨秋,他怒气冲冲地跨到船头,用手指着白如云,大叫道:“呸,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侮辱你少爷?”
    白如云始终坐着不动,举目笑道:“侄儿,你怎么连尊卑之礼都不懂啦?”
    莫雨秋气得怪叫,便要作势扑来。白如云缓缓站起了身子,用手止住了他,慢吞吞地说道:“莫雨秋,看你也是练武之人,不过还不配与我动手,我此来专为教训你。”
    白如云话末说完,莫雨秋又怪叫道:“小子真个胆大包天,敢捋虎须。”
    白如云双眉一挑,喝断了他,说道:“莫雨秋,我要不现些功夫,谅你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过来。”
    莫雨秋一晃身,已然越了过来,小船毫不摇晃,可见他轻功还不错。
    他才一站定,便要动手,白如云突道:“你不用急,老实说,我实在不愿与你动手,现在我们定一个较技的办法,你看如何。”
    莫雨秋昂然笑道:“一切由你,我如不胜,由你处置。”
    白如云笑道:“好得很,我如不胜,蹈江而死!”
    莫雨秋点头道:“好,你说说怎么比吧?”
    白如云问道:“你身上可有玉牌或翡翠么?”
    莫雨秋一怔道:“你问这做什么?”
    白如云笑着由身上模出了一块翡翠,笑道:“你别担心我诈你的财,我自己有的是!你再拿一块来,我自有道理!”
    莫雨秋见白如云手上的,是一块极上品的玻璃翠,真可说是价值连城。
    莫雨秋自己虽然也有几块好翠,可是均未带在身上,当下他想起了上月曾送给师爷一块极好的翠牌。
    于是,他转过了头,对着师爷李八斗道:“师爷,你先把我上次给了你的那一块翠牌借来用用。”
    李八斗如中急电,睁大着小眼道:“什么?什么翠牌?”
    莫雨秋大怒,喝道:“什么!什么!别装蒜,快拿出来!”
    李八斗无奈,颤颤地由怀中摸出一个红绸包。
    他极小心地打开,拿出一块翠牌,哭丧着脸,往前移了一步,说道:“东翁!你借……借去干什么?”
    莫雨秋喝道:“你不用管!”
    他飞身过去,由李八斗手中取过翠牌,又回到了小船上。
    翠牌一离手,李八斗脸上的光彩几乎失去了一半,他差点没下泪来。
    这时幸亏有两个汉子扶着他,不然只怕要掉船下去了!
    莫雨秋倒是毫不在乎。
    他把翠牌交给白如云,问道:“翠牌已有了,你说怎么办吧!”
    白如云一笑,由舱门上拆下了手掌大的两块木板,把两块翠牌分别放上,含笑道:“现在我将木板丢在水面,人不能离此船,要以掌力把翠牌取回,你可办得到么?”
    莫雨秋不禁一惊,那李八斗更是怪叫起来!
    莫雨秋心道:“如果我用掌力,把浪花震起,木板震到船边,我就可将翠牌取回了!”
    莫雨秋想了想,道:“好吧!”
    他这两字一出,李八斗已然流下泪来,呜咽叫着道:“东翁!少爷,这可不是玩的,这是宝贝呀!我的天!哪有这么比武的?”
    白如云及莫雨秋俱都毫不理会。
    白如云望了他一眼,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莫雨秋将身子走近船舷。
    接着他挽起了袖子,说道:“好了!你丢吧。”
    自如云含笑把李八斗那块翠牌,放在木板中央,轻轻地丢出了七八尺,“啪!”的一声轻响,落在了水面上!
    那翠牌平稳地落在木板上,立即向下游流去。
    莫雨秋料不到白如云会丢得这么远,不禁大急,登时用足全力,劈空一掌,向那木板的旁边打到。
    他的掌力也颇为惊人。
    只听“轰!”的一声大响,浪花将那块翠牌,涌上了七八尺。
    可是离船已有一丈,莫雨秋空白招手,却无可奈何,急得连连顿足。
    等到浪花落下之后,水面上只剩下一块木板,随着流波,极快地向下游而去。
    而莫雨秋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这时大船上一阵乱,只听众人叫道:“少爷,李师爷昏过去了!”二人看时,李八斗瘫在一个大汉怀中,翻着白眼,口角吐沫,已然失去了知觉。
    莫雨秋咬牙道:“送进去!”
    接着转头对白如云道:“该你!”
    莫雨秋虽然失败了,可是他却怎么也不相信白如云会成功,因为这种功夫,根本是他平生没见过的。
    可是这种功夫对白如云来说,可以说是雕虫小技,易如反掌的了。
    白如云冷冷说道:“你注意了!”
    他说完此话,抖手之下,他那片木板,脱手飞出了一丈,落在水上。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板上那块上好的翠牌,随波而下,一直流出了一丈五六时,才听到白如云说道:“你看清楚!”
    只见白如云略微地抬一下手,便见那木板之前,突然涌起一个小小的浪头。
    又听得“波”的一声轻响,那块木板,好似受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被那浪头弹了起来。
    翠牌立时离板而起,扬上了数丈高,落下之时,恰好落在白如云的掌心。
    这一手奇技,立时使得众人大为惊奇,无不叹为观止。
    莫雨秋大惊之下,他一咬牙,双掌一挫,便向白如云扑了过来。
    他口中怪叫道:“我倒要看你是何鬼怪?”
    白如云一声长笑,喝道:“你好大的胆。”
    只见他长袖微扬,翻臂之下,莫雨秋已经“砰”的一声摔在了船板上,昏迷不醒。
    白如云挟起了莫雨秋,点足之下,已然越到了大船之上。
    船上的人又惊又怒,正要一哄而上,白如云已厉声喝道:“你们可是找死?”
    他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全船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动了,甚至连对他看一眼都不敢。
    白如云冷笑连连,自语道:“这等功夫也敢为非作歹!……你们都在这儿等着,谁也不许逃,不然……”
    白如云说到这里,右手二指向上微微一点,只听得“格咯!”的一声大响,那大船的桅杆,竟被他二指凌空点断。
    众人都被吓得变了色,可是他们却无一人敢动。
    舱内立时大乱,但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不敢吭声。
    白如云挟着莫雨秋进入舱内,只见布置得颇为华贵,在一桌酒宴之前,正有两个歌姬,缩作了一团。
    那李八斗也醒了过来,正在不住地哆嗦。
    白如云坐下之后,一掌拍醒了莫雨秋,喝道:“在旁边坐下!”
    莫雨秋自知与白如云功夫差太远,只得应命而坐。
    白如云凌厉的目光,射在他的脸上,良久之后,发出了一阵极轻视的冷笑,说道:“你这等功夫,居然也能称王,真叫我想不通,难道长江一带,就没有人能治你么?说!”
    白如云的话就像律令一般,莫雨秋不禁低下了头,带愧道:“我的功夫虽然不行,可是我有个亲人,他可厉害得很!”
    他说到这些,立时挺直了腰,好似有人与他撑腰似的。
    白如云间道:“啊?你有靠山,此人是谁?”
    莫雨秋带笑道:“你武功虽高,可是绝非他对手!”
    白如云大怒道:“他叫什么?”
    莫雨秋说道:“他是我表弟,云南龙匀甫!”
    白如云闻言不禁站了起来,变色道:“啊?——你是龙匀甫的表兄?”
    莫雨秋见状,只当自如云骇怕了!当下得意地笑了笑道:“当然是的,这还假得了吗?”
    白如云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说道:“我有急事,本来不想过份罚你,以免耽误我的时间!既然你抬出龙匀甫来吓我,那可怨不得,要好好治治你了!”
    莫雨秋这才知道,说出了龙匀甫,不但不是福,反而是祸。
    他听白如云口气不善,不禁害怕道:“你……你要把我怎么样?”
    白如云不答,命人将蔡哲唤进舱中,详细询问莫雨秋在这一带的所做所为。
    原来莫雨秋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不过是仗势欺人,搜刮富户的钱财等。
    白如云详细问清之后,点了点头,取过三张白纸,匆匆就写。
    莫雨秋简直不知白如云在弄些什么,但又不敢问。
    白如云写好之后,朗声道:“莫雨秋,李八斗,你们过来!”
    莫、李二人战战兢兢地走到白如云身前。
    白如云望了他们一阵,突然笑了起来,他却伸出两只手,分别拍着二人的肩膀道:“坐下!坐下来说话。”
    二人只觉肩头发麻,身不由已地坐了下来。
    白如云慢吞吞地送过了一张纸条,给莫雨秋道:“你先看看,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莫雨秋莫名其妙地接了过来,过目之下,不禁吓得他浑身冷汗!
    原来第一行写着:“铁旗侠白如云判”七个大字。
    莫雨秋不禁心惊肉跳,付道:“完了!原来遇见了他!”
    他强自镇定,看了下去,只见上面写道:
    “莫雨秋,云南省人,三十岁,性别男。
    犯罪事实:仗势欺人,鱼肉乡民。
    判决:八年。”
    莫雨秋惊出一身冷汗,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如云冷冷道:“你先不用问,这上面写的有什么不对的么?”
    莫雨秋又低头看了一眼,发出凄惨的声音道:“有……一点,我不是云南人,是河南人!”
    白如云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却把白纸取过来,改成了河南,然后问李八斗道:“你也是河南人吧?”
    李八斗颤声道:“是……河南……洛阳!”
    白如云点点头,说道:“倒是个好地方!……多大年纪?”
    李八斗吓得混身发抖,说道:“我……五十二了!”
    白如云提笔匆匆写就,递给了他,说道:“你看看!”
    李八斗双手接了过来,上面写道:
    “李八斗,河南洛阳人,五十二岁,性别男。
    犯罪事实:阴谋害人,助封为虐。
    判决:九年。”
    李八斗看完早已老泪纵横,哭道:“叔爷……我为啥还比他多一年?叔爷!”
    白如云还听他叫自己叔爷,心道:“这人也简直太糊涂了!”
    白如云由他手中取过那张白纸,然后将二张白纸摺好,套在了信封内。
    白如云封好之后,对二人道:“你们已经被我点了‘生门’大穴,半月之内,若不解开,便要惨死!”
    二人听到这里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莫雨秋试一运气,只觉得混身酸麻,心知白如云所言不假,不禁泪下如雨。
    白如云接道:“我已经给你们定了刑期,你们带着书信,到巫山十二峰顶,高呼三声老道,自有人来引接你们。我点之穴,天下只有老道一人能解,解过穴道之后,他自然会带你们入牢。”
    白如云说到这里,莫雨秋、李八斗二人都叫苦不迭。
    白如云又接着道:“你们回去之后,限三天时间,把全部家产散尽,救济贫困之人。我这几天就在附近,你们要再耍花样,那可是你们找死!”
    莫雨秋早已深知白如云的厉害,低头道:“今天落在你手,但凭发落,可是日后你莫后悔,我的……”
    他话末说完,白如云一声怒喝道:“住口!我没叫你说话,不准开口!”
    莫雨秋又气又怕,浑身不禁颤抖了起来。
    白如云继续道:“老道的脾气很怪,你们可不能招惹他,不然是准死无疑!另外还有两个小孩子,你们也不可招惹,否则苦头是你们吃,可就与我无关了!”
    白如云说到这里,站起身子,把手上的书信交给了莫雨秋,说道:“我还有事,不能多耽误,你回去把所有的人解散,各散些银两,自谋生活。我短期内不会回去,不过,你们刑期一满,一定可以放你们出来!”
    这时李八斗哭道:“叔爷!”
    他才叫了一声,莫雨秋已怒骂道:“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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