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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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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如此急着赶路,到底所为何事?”陈尔东朗声道,双手在空中一带,浑厚的真气就此而发,射向夜行人的后背。
夜行人急急侧身,闪到一边,避过了陈尔东的袭击,但同时,速度也慢了下来,被陈尔东拦在那里。
光线对于他们这等高手,不算什么。是以,夜行人清楚地看见陈尔东的面孔,不由惊声喝道:“阎君?”
陈尔东静静地呆在原地,盯着对面之人,身材中等,头发有些发白,脸上,一道淡淡地刀疤在陈尔东眼里十分地显眼,更让陈尔东细心地发现,在夜行人的右耳,有一缕特别白皙地肤色,好奇怪的人?好熟悉的人,但为何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他?
“你是谁?为何深更半夜在赶路?”陈尔东淡淡地问道,正面看此人,熟悉的感觉愈来愈重。
夜行人冷喝道:“阎君,我半夜赶路,好象并不碍你的事吧,难道你是朝廷的鹰犬吗?”
“既然知道本座是阎君,就乖乖地说出你的来历,省得遭来杀身之祸!”陈尔东冷冷地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对此人如此的咄咄相逼!
夜行人放声大笑,惊的黑暗中的动物们一阵狂乱,道:“鼎鼎大名的阎君,原来是一个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今天不说出你的来历,休想离开这里?”陈尔东忽地向前一步,全身的气势夹杂着杀机快速地将夜行人笼罩在其中!
第八节 不可思议
感受到陈尔东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杀意,夜行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小步,随即自身真气狂涌而出,堪堪抵住这股骇人的杀意!
“阎君,不要欺人太甚?”夜行人怒喝,言语中,隐然有了几分惧怕之意!
“本座只想知道你是谁?老实地说出来,自然会放你走!”陈尔东冷冷道,身子在不经时,又上前了一步!
夜行人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外泄十分忌惮,即使面对这等高手的威压,仍是不肯说出,反而是大吼一声,黑夜中,如一只急行的豹子,凶猛地向陈尔东扑了过来。
陈尔东面露些许惊讶,握掌成拳,迅捷无比挥出,强劲地拳风似要破开苍穹,周围的空间随之不断地震怒,咆哮着围绕着夜行人而来!
夜行人嘴角一阵抽畜,前去的身影已经无法停下,闪过一丝惊慌之后,面色反是坚决了起来,那道刀疤因此而变得更加狰狞,双手快速挥动,连连拍出数掌,掌掌如刀,犀利的刀风划空而来,瞬间与陈尔东的拳风撞在一起。。
陈尔东身躯微晃几下,便马上立稳身子,凌厉如鹰般地眼神牢牢地锁定着夜行人!对方犹如断线的风筝,身子快速地倒飞,所过之处,树木皆断,一道淡红色的鲜血从他口中缓缓地渗了出来!
黑暗中因为这股撞击而变得更加浑浊,灰尘与木屑眨眼的时候便遮盖出了天上的月色,使幽暗的树林中愈加黑暗!
“阎君,我与你从未见过,无怨无仇,何苦如此相逼呢?”夜行人躺在地上,惨西西地道。。
陈尔东盯着夜行人,道:“非是本座逼人,只要你老实地说出你的身份,本座马上放了你!”许是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近人情,语气略微的平和了些。
夜行人虽然不敌,但是气概倒是不减,冷声道:“你阎君武功虽然绝顶天下,可也不能如此横行霸道吧!难不成,武功强,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陈尔东闻言,不怒反笑,道:“自本座出道江湖以来,这还是首次有人这样教训本座,有趣有趣!哈哈!本座已经没有耐心,不妨坦白讲,若你今天不说出你的真实身份,本座还真想为所欲为一把!”
天上飘来一朵黑云,很快地便落在了落地之后的夜行人上空,夜行人顿时阴冷一下笑,连嘴边的鲜血都不及拭去,快速地从地上爬上,趁着现在的黑暗,急急地向树林的另一边掠去!虽然受了重伤,但是逃命的时候,速度仍是不可小觑!
陈尔东暗哼一声,身形快起,沿着夜行人的背影踏步追上。。由于撞击的力道过大,树林中,已经休息的动物们全都被惊醒,此刻乱成一片,上天的有,横着乱跑的有,叫声混成一片,霎时,让陈尔东整个人沐浴在开动物大会的现场!
有着这股混乱的帮助,夜行人渐渐摆脱了陈尔东的追击,再感觉不到后面有人追踪的时候,夜行人微微地放慢了速度,心口紧绷着的心也舒缓开来,伸手擦出嘴边的鲜血,骂道:“水行云真是办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自身不保,差点害得老夫连同丧命!”
陈尔东在方圆百里内,细细地勘察了一遍,无任何的线索,暗自叹气,又一次的大意了!骂了一声,展开身法,快速地向草房奔去!
几天之后,陈尔东带着一身的风尘赶回了草房,来不及休息,连忙将陈尔淳与七叔聚在了一起,将在江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更是详细地把夜行人的容貌叙述了一次!
二人听后,一时间,均想不起什么?按照陈尔东的描述,此人或许是个熟悉之人,但是自陈家庄被灭以来,陈尔淳与七叔一直隐居在关外,不曾与中原人士来往过,所有的记忆也是来自与十几年前,若是陈尔东也感觉到认识,碰巧她俩也觉得熟悉,那么不用说,此人定是在十几年前,在陈家庄出现过!
但是时隔太久,陈尔淳与陈尔东一样,这份记忆已经太模糊了,记住七大派的掌门人,也是因为仇恨的缘故,否则时间这么多年的过去,儿时的她们,怎么可能记得这么多呢?
七叔在房中快速地来回走着,嘴里不停地念着:“脸上有一道刀疤痕迹,右耳边,有一缕特别白皙地肤色。。。。。。。。。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陈尔淳二人连忙问道,这么熟悉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在陈家庄出现过的人,是敌自然不会放过,若是自己人,也不能仍由他孤独的在江湖上流浪着!
七叔并未理会二人,仍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维之中,不停地摇头晃脑,眉头的紧锁可以看出,他心里起伏的厉害。。。。。
良久之后,七叔抬起那张苍老的脸,如释心中重石,用不太确定的言语道:“老奴想了这么久,将所有有影象的人全猜了一遍,依少爷所讲,只有一人与他有几分想象?”
“到底是谁?”姐弟二人一阵惊喜!
“有可能是。。。是忠伯?”七叔略微兴奋地道,也有几分的疑惑在内!
“忠伯?”姐弟二人脑中顿时快速地浮现出一个人来。不太挺拔的身子,长长的胡须,苍老的脸上永远挂着慈祥的笑容!小时候,对自己二人极是溺爱,若犯有过错,在父亲母亲面前,都是极尽袒护,生怕自己二人受到一点点的惩罚!
“七叔,您真的没猜错,真的是忠伯他老人家吗?”陈尔东颤抖着,脸上,愧疚之意急急地涌现,在前不久,自己竟打伤了那位可敬的老人!
七叔点点头,道:“除却那人没有胡子和脸上的刀疤外,其他的都十分地吻合,尤其是右耳边那一缕特别白皙地肤色,当年曾被我们七兄弟笑过好多次!刀疤可能是在那次大战时所留下的,胡子,老奴猜想,可能是不愿意被七大派的人认出而故意剪掉的!”
微微一顿之后,七叔又道:“少爷,您不用难过,那情形之下,不管您做了什么,都是非常手段,相信若是忠伯知道是您打伤了他,不仅不会怪罪,反而心里一定很高兴,因为陈家后继有人了!”
颇为欣慰地看着陈尔东姐弟二人,七叔老眼中,瞬间泪花翻涌。。陡然闻得旧友好消息,纵使在坚强的人,也不免真情留露!
“我要去找忠伯,亲自向他老人家道歉!”陈尔东一把拉****门,就想冲出去。。
陈尔淳一把拉住,道:“尔东,不要这么急!你的心情我们都懂,正如七叔所说,若日后忠伯知晓,必不会怪你!再说了,人海茫茫,你要到那里去找?”
“不管怎样,我都要找到他老人家,要不然,我心一辈子都难安!姐,你放开我!”
“尔东!”陈尔淳微怒,道:“你这样做,要是消息外露,让正道盟及神秘势力探得,只怕是对忠伯的安全不好!明日,我让隐藏在暗处的恨天宫弟子去寻找,岂不是更好些?”
听得这番话,陈尔东稍稍地平静了下来,不过脸上的那份急切仍是不能散去。
见陈尔东不在冲动,陈尔淳转身对七叔道:“当年陈家庄被灭,你我三人是幸存的活口!我是因为七叔您的保护而双双逃生,尔东是因为跳下山崖而侥幸得回一命!但忠伯?还有,最后一次见到忠伯他们,是在小树林中,他们正往回杀去,照道理说,应该。。。。。。”
陈尔淳的一番话,虽然是对那些陈家庄的旧人有些不敬,难道有人生还,你便怀疑吗?但是所说的却是事实!与忠伯的最后一面,当时三人都在场,按道理来讲,忠伯绝无生还的可能,不仅如此,忠伯本身的武功并不高明,在当年的那种复杂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会保得性命?
七叔深思久久,方叹声道:“小姐所说,确有道理!当年,以老奴兄弟等人与庄主的绝世武功都不能逃脱险境,更何况是忠伯,虽说敌人在忠伯等人身上的注意较小,但是他们既然存心想灭庄,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任何一个人,连少爷一个当时只有五岁的小孩子,他们都要这样逼迫,更不用说是忠伯了?”
二人的短短言语,瞬间将喜悦变成了怀疑,陈年往事,其中,存在着太多的疑点,时至今日,仍有许多的困惑还未解开。忠伯的存在无疑是令人欢喜的,但是若里面还存有蹊跷,那么,这份惊喜就不是这么确定了!
此时,陈尔东也沉定了下来,听完二人的话语,紧紧道:“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忠伯,到时,一切疑点都会迎刃而解!”
“不错,找到忠伯,这些都不是问题,是惊喜,还是悲哀,到时候就可见分晓!希望,他不会令我们失望!”七叔淡淡地道,脸上,微微地动容,亦喜亦忧表情,分外地显眼!
陈尔淳推开窗户,已临近西下,但洋洋洒洒地阳光仍不停地闪烁着,仿佛要与那黑夜争最后的时间!
第九节 全力准备
太阳终于在那一刻落下,日月交替,阴晴圆缺,人生的际遇更是如此!陈尔淳淡淡地望着,道:“大战之期愈加接近,明日起,我们便入住陈家庄!若那人真是忠伯,真是惊喜,想来,他不会令我们失望吧!”
“小姐,您决定了吗?”陈尔淳的决定,七叔与陈尔东从来没反对过!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入住陈家庄,便是昭告天下,恨天宫主乃是陈家的后人,这或许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要面对无数的考验!
以前身在暗处,可以不时地更换地方,但现在不行,住进了陈家庄,那里便是家!家里的一举一动,外人更容易地探察!而且,更要费心地来照顾这个家,不要让它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现在,神秘势力与正道盟虎视眈眈在一旁,这个家,怎么说,都不是那么好守的!
陈尔淳回转身子,看着二人坚定拥护的神色,心中暖意瞬间传遍整个身子,“您的意思尔淳明白,所有的事我都已准备好,我也有信心面对一切挑战!陈家庄已经沉默了十七年,也是时候让它重发往日光彩了!我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陈家庄的血仇也会在陈家庄前得报!”
玉脸上的斩钉截铁,神色间的刚毅,这一切都令人着迷!陈尔东紧握玉手,道:“姐姐,放手去做,陈家庄的血仇,要在天下人面前,讨回一个公道!”
陈尔淳颔首,笑意连连,姐弟同心,世间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们呢?
七叔心怀安慰,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爷和夫人在天上也翘首盼望了这么多年了,这次,我们必不会令他们失望!”
“是的,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陈尔东姐弟齐声大喝!
第二天清晨,所有隐藏在暗处的恨天宫弟子全被调动起来,一部分人暗地里寻找忠伯的下落,另一部分人随着陈尔淳三人搬进往日的陈家庄!
离开草房之前,姐弟二人顿足良久!这里有他们太多的欢笑与泪水,临走之时,却都发现是那样的舍不得,或许是因为二人都是重情之人吧!
“姐姐,草房就不要拆掉吧!或许有天,我们在谷中呆厌了,也可以来小住几天,你说好吗?”
陈尔淳嫣然笑着,一抹幸福自脸上而出,道:“当然好了,这里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怎么可能将它拆去呢?”
二人紧握着手,相视一笑,便那么旁若无人地怔怔地站在草房前。。。。所有的人都不去打扰她们,因为她们知道,在陈尔东姐弟的心里,记忆中,值得留恋的幸福和欢笑实在是太少了!
静静地看着众人从草房中搬走最后一样东西,陈尔东二人方将浓浓地眷恋之情收回,盖因二人知道,现在还不是享受和回忆的时候!待得大仇得报,天高海阔,有的是机会去创造幸福与欢笑,此处,也仅仅是一处记忆而已!
陈家庄内,来往之人络绎不绝,擦桌子,椅子的,收拾房间的,个个虽然忙,但脸上都带着欢笑,她们明白,这里,才算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七叔携带着陈尔东二人跪在大厅中的灵位前,泪水又止不住地留了下来,“老爷,夫人,你们交给老奴的事,老奴顺利地完成了!不知,你们在天上过的可好,可还记得小七我呢?”
身后的陈尔东与陈尔淳安静地跪在那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便只有靠行动还证实她们心中的决心与坚定了!
陆续间,不断地有恨天宫的弟子将消息传回来,无一例外地,都没有探察到一丁点关于忠伯的下落,众人不禁大失所望!为了不想自己等人有不安的情绪所在,陈尔东只有安慰地说:“说不定,那天夜色太浓,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陈尔淳与七叔一阵好笑,他这样的武功,若是看一个人都会看错,那真的是出问题了!不过也为陈尔东的这一举动感到宽心!
渐渐一月有余,陈尔东等人对忠伯之事也不太抱多大的希望,只好随遇而安,惊喜,悲哀,相信在那一天都会得到证实!
但是,恨天宫主入住陈家庄在传遍江湖之后,引起了渲染大波!所有的人都在猜测,恨天宫主到底与往日的陈家庄有何关系?
“听说了没,恨天宫主般到陈家庄里去住了?”
“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回答之人哧鼻笑道。。。。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住在陈家庄吗?”头一人见那人如此的态度,大感不服,抛出一个具有**地问题!
“难道你知道?”那问题一出,附近所有听到的江湖中人纷纷地围上,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头一人神秘一笑,低声道:“我还真知道,嘿嘿。。。。。。”
江湖上,所有有江湖人聚集的地方,所讨论的问题便只这个,一时间,沉寂十数年之久的陈家庄再次地浮现在人们的耳中。。
他们在疑惑,恨天宫主与阎君和陈家庄到底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之前针对七大派的种种举动都是为了帮陈家庄复仇而来吗?恨天宫主与阎君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凑巧地,都与七大派有仇呢?
“告诉你们,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刚好在陈家庄做火夫,他告诉我的,恨天宫主住进陈家庄确实是为了帮往日的陈家庄复仇的!”
“你的那个亲戚有没有说,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嘛?”说之人不好意思地顿住,道:“还不知道!”
江湖的变天自然也传回陈家庄,此时的陈家庄已经全都收拾好,众人业已经如住!这里又恢复了十几年前的生气勃勃!
按照陈尔东二人的要求,所有的一切都弄得与以前一模一样,以便唤起她们身藏在心中,且已经模糊的儿时记忆!
走在后花园里,还能感觉到昔年的笑声与嬉闹声!姐弟二人携手慢行,这里的每一处,都有她们的足迹,怎能不留恋,怎能不想念?
“姐姐,江湖上现在的议论你都知道了吧,我们要不要公开身份呢?”陈尔东淡淡地道,近些天来,各种传言漫天飞舞,有的让他自己听了都觉的好笑!
“传言愈多,他们心里的顾虑愈多,心中的想法愈多,我们乐得所见,管他做甚?让他们自行烦恼去!”陈尔淳冷声应着,‘他们’二字尤其地凛然。。。
“你真的没有搞错?”神秘山谷中,神秘人低声咆哮着,活脱脱一只凶猛野兽!
下方跪着之人****颤抖,可不敢挪动半步,仍由那野兽般地威势逼压着自己,“禀主上,属下确实没有说谎,水行云在江南已经死去,所谓的灭君会已烟消云散,并且恨天宫主入住陈家庄的消息在江湖上已是漫天传开!”
“混蛋?”神秘人大声喝道,全身杀机霍然炸开,不可匹敌的真气擦着下方黑衣人身体而过,‘轰’地击打在黑衣人身手的墙壁上!顿时,坚硬如铁的墙壁,像一张老脸似的,步满了裂痕!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额头上的汗如雨点般快速落下,不多时,地上便打湿一片,仍连连磕头道:“请主上息怒,主上息怒啊!”
大殿之中,除了黑衣人惧怕的呼吸声之外,便只有神秘人无言愤怒之喘!有着无数颗珍珠照亮的大殿,现在看来,竟十分地恐怖!
“阎君、恨天宫主?本座不将你们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神秘人眼中,熊熊地怒火霍地升起。。
“叫七号再去传一次信,告诉阳霖山那位,阎君二人的确切地址,还有问问她,时间已经过了月底,为何还没动手?”怒火之中,神秘人仍未失掉冷静,果然一代枭雄!
“是,主上,属下马上去办!”下方的黑衣人连忙恭声施礼,急速走出大殿。待离了大殿老远之后,见四周没有人,方将胸口的闷气快速地吐了出来。
“看来下次,若没有好消息,还是尽量少来此次,免得一不留神,将自己的老命留在这里!”黑衣人后怕地道。
转而又疑惑不解,“不过就是一个水行云与一个不成大器地灭君会,到底有什么值得主上如此生气的呢?难道这里面有些别的猫腻不成吗?”
大殿之中,神秘人独自坐到大椅之上,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显然是被黑衣人所带回来的消息感到震惊无比,过了许久,仍不见他平服下来,“水行云,你他妈的真是个笨蛋,本座要你高调一点,也不用高调成这样?现在好了,本座现在唯一的底牌都被你给弄咂了,如何去争天下?若是你不死,本座也要杀了你!”
“阎君,看来,本座与你二人之间,注定了是对手,既然如此,本座就陪你玩个大的,看看是你的命长,还是本座的命硬!哈哈哈哈!”大殿之中,回响起神秘人狰狞令人恐怖的笑声,久久不曾散去。
第十节 沉默一片
陈家庄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正道盟内,自然也知晓的一清二楚,不明真相的众弟子们对此议论纷纷,那些招来的江湖好手均是一脸的怀疑,连那些隐世出山襄助的高人们也是一样,对自己此行出山的举动有了一丝的怀疑!
若真是如江湖上的传言,恨天宫主与阎君是为了复仇而来,陈家庄的旧事一切如真的话,那么他们此行岂不是遭天下人非议吗?稍有差池,一世的英名便毁于一旦!武功和年龄到了他们这种及数,所追求的便是身后的名声,要是死后遗臭万年,那可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圆通、玄清、玉林三人在密室中紧接地商讨着,要是一切属实,那他们的对抗将显得多此一举。。十七年前的举动,虽然闹的很大,但事后,陈家庄无任何一个活口,一切仅凭着七大派的自圆其说,倒也瞒过了众多的武林人士,继续他们的高高在上!
但现在恨天宫主的一番举动,无疑是打破了他们的脸蛋,撕破了他们的脸皮!万一她们真是陈家庄的后人,天下人的悠悠众口,该怎样去睹?这几日,盟中不少的弟子已经在非议,那十几位高手业已不停地在追问他们,这让三人大为惶恐!
“阿弥陀佛!二位道兄,事到如今,你二人可有什么想法?”圆通和尚沉声道,看其脸上的表情,已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玄清长长一叹,道:“时至今日,贫道才想起来,在丐帮时,恨天宫主与阎君先后提起陈家庄,当时情势危急,也没去想那么多,但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是为了陈家庄复仇而来!”
玉林老道同样苦笑连连,道:“虽然不承认,但不得不说,当年之事,我等委实是错了,可我们就这样认输么?贫道绝不认同,当年陈傲天武功何其盖世,不照样在我等手上丧生,难道今日还怕了二个后辈不成?”
“玉林道兄言之有理!”首次,玄清老道附和了玉林的话,道:“当务之急,便是想个办法,如何无安抚那些隐世高手,千万不能让他们对我等失去信心,否则,这仗,可以不用打了!”
“不错,不知大师可有什么好的想法?”危急关头,二个老道倒是一条心来。。。。。。。。
“老衲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才请二位前来商量,此事至关重要,若一个不好,我三派只怕是要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啊!”圆通凝重地道。
“现在的形势看来,我们是师出无名,一直这样下去,等到决战之期,所有的武林人士都要站在恨天宫主的那一边,到时,我们将会很被动!”玄清无奈地道,一时之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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