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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鐘聲到客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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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长相、坦然健谈的气场。
  更重要是他实在太会逗女孩子开心了,当年寰宇殿每个仙娥最爱接待白虎监兵,只要他来远远就能听到笑声,那种欢乐开心会渲染开来,以前个性内向的琴宿也喜欢这位大师兄,琴宿跟着长风逐渐学会开玩笑、打打闹闹或到处瞎转。
  田寒嫣这样的个性通常长风是不会放在心上的,琴宿突然觉得大师兄不会是"很好,妳这磨人的小妖精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所以才会喜欢田寒嫣的?
  琴宿对这感情方面无疑就是个弱智,长风那种外向爱到处耍的性情,内心若想安定自是会找上带着安静气质的田寒嫣,田寒嫣表现的若即若离,对长风淡淡的,偶尔搭话,大部分都是长风喋喋不休地说的想法或是提出各种天马行空的假设问题问寒嫣。
  外面天色墨黑浓烈,楼下人声逐渐安静,本灯火通明的客栈感觉暗了不少,长风喝了一坛酒,眯着眼,田寒嫣用勺子压住酒酿汤圆不让它浮上来,不知为何,只剩下他们桌上烛台明亮,空气凝结,一个物体碰撞的声音,磅磅磅!
  田寒嫣问道:"谁在敲门?"
  磅磅磅磅!
  长风继续喝酒道:"听起来不像敲门,像撞门。"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田寒嫣握紧指尖两枚银针,神色紧绷道:"现在怎麽办?楼下突然都没人了。"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长风一手掷酒杯,田寒嫣压低嗓音,倾身向前拍着他手臂道:"长风,长风!你后面的楼梯上……"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田寒嫣汗滴在桌面上,变成深色的圆圈,语气紧张道:"长风,它想干嘛?它刚刚还站在三十呎外……方才烛火一闪就变成二十呎外了……"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像是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挤到门边上撞击,用手勐力拍击门板的声音,可整座客栈只剩下两人,还有观看的琴宿三人。
  田寒嫣手在发抖,指着长风背后,有个苍白畸形的巨大婴儿头,左边凹陷下去,瞪着大小眼勐然出现在长风肩膀上,像是趴在他身上探出头来!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磅!
  一个男子之声似乎在楼下门外大吼一声,更密集的拍门板声音,田寒嫣觉得那长啸很耳熟,看着长风道:"你不觉得那声音跟你很像吗?"
  长风摇头道:"是异界之术,不要轻易相信妳看到的,听到的。"
  田寒嫣稳住语调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要颤抖道:"那、那我能相信什麽?"
  长风一拍桌面,将手上酒杯往上抛,纵身跃起,将她抱入怀中瞬间右腿扫出,雷电交加,鹿叉状的紫电磅的将酒杯炸成碎片激射出去,瞬间那些怪异的拍门板声音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浓密黑烟不断往上窜,夹着鬼哭狼嚎的刺耳尖叫!
  长风抱着她,唇贴在她耳畔道:"信我。"
  田寒嫣靠在他怀中感到一阵温暖可靠之感,心里一阵憾恨,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长风抱着她对抗某种看不到的诡异攻击,看不见听不清,外人看来长风像是有病一样对着空气踢腿,但他知道长风眼中一定看到极其恐怖之景,内心的恐惧很多,他可以是任何一种东西,声音、味道、印象、记忆、溷沌不明玄妙之极,难怪卢蔚然发表过一篇关于蛊凋异界空间跟五头阎王的联繫,蛊凋像是粗糙版的五头阎王,而五头阎王最恐怖的是没有破绽!
  人心不是铁铸的,有思考就有想法,有想法就有认知,有认知就有范围,人都畏惧超出自身理解以外之事,那也是身处在六界的任何人终其一生在对抗之终极。
  五头阎王便是这样的存在,田寒嫣抓住他衣襟道:"你是杀了田元的那个将军。"
  这不是问句,是肯定!
  长风仍不想彻开抱着她的手,边缠斗边道:"妳怎麽知道的?"
  田寒嫣道:"一些细节,一些思虑,一些惯性,我把青衣鱼鳞丹做好给你了,我跟军师有约定,他却无法让你遵守。"
  长风鬓角银髮飞舞,道:"我很抱歉,真的!寒嫣要是我知道他是你父亲,我一定会阻止他们坑杀战犯……呜……"
  琴宿伸手要去扶大师兄,长风突然腰际遭到重击,整个人往后飞穿透琴宿的手臂轰撞塌一张木柜,他右大腿上插着半截木条,长风喘气扶着牆面站起身道:"寒嫣,我对妳绝对没有一点欺瞒造伪,请妳一定要相信我!"
  田寒嫣挥手将银针打在长风身上,长风两手臂弯处及膝盖处一阵痠麻,整个人往后跌在破木堆中,田寒嫣悲伤的看着他道:"我知道一种封妖术,虽然出自左道之手,却很有用,我看过有人施展过,长风,你老实告诉我,这东西是不是根本除不了?"
  长风挣扎也站不起身,道:"他是因人心而生,跟传说中的五头阎王一样超出任何常理之外,他是无法被解释的……对……他除不了……我只能将他驱逐或是用幻术把死人的事情合理化掩盖过去……至少让人们不要过度恐惧,否则难保不会生出更大的灾祸。"
  田寒嫣站在长风面前道:"果然是这样,我想也是。"
  她迳自走向长廊中一片漆黑,长风喊道:"寒嫣!不要过去!你对付不了它的!寒嫣!寒嫣!"
  长风从斜塌上掉下来,他连忙捞开下襬检查大腿,一个血洞仍在流血,是真的,那寒嫣……
  不会的……不会的!
  蛊雕根本无法封印,他没有固定型态怎麽封印?
  长风旁边来来回回的客人走动,他勉强抬手,旁边一位老大夫搭着他脉博道:"外伤,没什麽大碍。"
  旁边围了三个跑堂的,神色慌张地看着长风,长风有点晕,问道:"我怎麽了?"
  小二道:"爷您从板凳上跌下来,您伸手要去抓桌缘,没想到把一条木板扳下来,您自己插到自己了,吓了小的一大跳。"
  "你有看到跟我一起来的姑娘吗?"
  "您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什麽姑娘。"
  "现在什麽时辰了?"
  "现在是未时了。"
  琴宿打着:"田医官被蛊雕吞噬的话,一个原因会魂飞魄散,一个可能魂魄被囚于异界空间,师兄,你当下怎麽想的?"
  长风道:"我拔出银针,发现寒嫣有一根银针打在我的左膝,那时的位置正是术数中的反涌穴,卢蔚然有一部双杆与反涌相对应证学术中有提到,我会知道是有一次正巧见到墨轩在看,那时候我见那术数很冷门所以有印象,反涌穴并非人体穴位,而是广义的指术数中通泛的破绽。"
  琴宿打着:"双杆与反涌相对应证我在雪山山门有看过,的确非常罕见的学说,那田医官的银针是穿透蛊凋的异界之术后打在师兄膝盖上,所以师兄是想利用反涌穴将时间回溯到田医官死前,做出修正避免憾事发生吗?"
  长风点点头。
  琴宿觉得理论是这样没错,但总有不合理的问题在,听上去找到反涌穴就能倒回去修正错误,既然如此蛊雕自己不知道异界之术存在的风险吗?
  长风不是第一个误打误撞找到反涌穴之人,以前也有过相似的案例,可最后当事人都以自戕终结,那反涌穴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让人有机会回朔过去?
  锺离道看长风陷在自己堆积成山的心事思虑中,这些理论对他而言非常好懂,便道:"琴哥哥,反涌穴除了是一般人认知的术数弱点,他的定义是什麽?"
  卢蔚然的"双杆与反涌相对应证"写道:"凡是想要回朔时间之人,皆可运用反涌穴且运用反涌穴之人皆自戕。"
  琴宿打着:"凡是想要回朔时间之人,皆可运用反涌穴。"
  长风并没有理会他俩,在烧焦的楼板独自蹲下去研究什麽。
  锺离道道:"那我想问的是,假如有人找到反涌穴却不想修正过去,那他一样能回朔过去时间吗?"
  琴宿打着:"会,反涌穴的作用不会因此丧失。"
  锺离道道:"那假设我是副长门,我现在用反涌穴回朔到田医官被蛊雕杀死时的前一刻,我先杀死她,如何?"
  长风不知何时凝神专注的听锺离道说话。
  琴宿似乎随着对方的推移,使问题明朗化,打着:"你杀死田医官……"
  锺离道道:"我不想修正过去,可是我一样跟想修正过去之人一样能利用反涌穴,我比蛊雕早一步杀死田医官,接着我在等时间跟上我离开时的那一刻,这是可平行存在的吗?"
  "既然反涌穴是为了让想要修正过去错误的人回朔时间,那为何我不想修正过去也能利用到这点?首先他自己就违背自己的论调,假设卢蔚然提过想要修正过去之人皆可运用反涌穴且运用反涌穴之人皆自戕,那现况会变成想与不想同时存在,第一步的因看上去没有问题,第二步的果却让两者都能回朔,那逻辑上有问题,不想回朔的人为什麽可以使用反涌穴?卢蔚然说运用反涌之人皆自戕,那他是如何活着得知此事?"
  长风拧眉不解道:"你到底在说什麽?"
  琴宿打着:"表面上回朔过去修正好像是正确的,但实则这本身就有问题。"
  长风面色阴沉道:"你是说反涌穴是假的?"
  琴宿一向只思考到如何处置问题的层面,打着:"并非是假,而是跟他存在事实相违背,若是一个不想修正过去之人找到反涌穴,那他或许可以利用这点击败蛊凋,为何会存在这种自我毁灭的弱点给人攻击?"
  锺离道看到长风无法理解的愁困面容,道:"大师兄,我说一件事情:星官只用仙剑这是谎话,认同吗?"
  长风被搞得十分溷乱,对于被讨厌的锺离道喊大师兄也没时间反应,顺口道:"是啊!阿宿不是会用追月洗尘弓跟上穷剑吗?哪有只会用仙剑?"
  锺离道道:"是啊!那我刚刚说的是真话没错?"
  长风不解道:"对啊!"
  锺离道道:"那星官只用仙剑这是谎话,那我的话就是假的。"
  长风眉头紧皱道:"你刚刚不是说这是真的?"
  锺离道道:"比如说星官只用仙剑这是谎话,如果这句话是真的,因为做为星官的清平君是会用追月洗尘弓及上穷剑的;星官只用仙剑这是谎话不是谎话是真话;既然是真话,那星官只用仙剑这是谎话就是错的,就变成星官只用仙剑是真的,可是清平君不只会用仙剑,这样永远不能自圆其说,不过用另一种理解方式可以变成,星官只用仙剑这是谎话这句话的叙述为真,只推论至此就不会再被翻转回去,可是会变成断章取义。"
  琴宿打着:"所以反涌穴用的理论就是悖论。"
  长风银髮衬的他面庞更加苍白虚弱,似乎要发难出手却又找不到根本,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琴宿打着:"师父曾经说过混沌之说下的另一个理论,每个地区有不同的说法,一般来说就是所谓的因果轮迴说,要是改变某一个阶段的某一个事件,起初我们或觉得没什麽,假设我在路上捡到一块黄金回家,明知到是官府的却私藏了,而一个大官奉命运送震灾一千两黄金,其中少了一两,有人指责他贪污,大官一家被获罪问斩,而我发家致富,或是一开始我捡到黄金可是这次我把他还回去,大官为了表达感谢留我下来吃饭,夜晚遇上马贼,黄金被抢走,包含我在内所有人都被马贼杀死了,适才锺离说的悖论是蛊凋反用穴设下的陷阱,而异界空间看似是溷沌之说,改变之后的好坏不能预期,给人一种类似赌博的希望,若一直以改变之后能比一开始选择还好做出预设心理,那就掉入蛊雕的陷阱了。"
  锺离道道:"混沌之说是假象,用来欺骗做出预设心理者,实则是一个死循环,所以会一直重眩绞谷朔杩竦贾伦糟蓿交鲑飧V校Y饣鲋樯柘碌钠帧#
  场景变成一片荒芜,跟赵蜀邯郸城外类似,这次连城门都没有了。
  长风整个人像是洩气般,坐在土坡上道:"我想要救寒嫣,这个信念随着我一次又一次运用反涌穴越来越强烈……"
  琴宿跟钟离道交换一个眼神,果然是这样,长风陷进异界空间最可怕的死亡轮迴中了。
  长风将灵力灌入右腿膝上一个食指大小的漩涡中,他再度睁开眼,发现他竟然在那间客栈外面!
  太好了!现在我跟寒嫣还没到!蛊雕能製造出一屋子的人,难道我还不能先出手吗?
  长风用铁鍊跟大锁封死大门,接着召唤出烈焰咒直接丢进客栈中,裡面人被浓烟呛的疯狂拍打门板想要求救,长风眼神锐利的在门外来回走动,那恐怖的神情就像是杀人犯般,随着火势高涨,众人挤到门边不断撞击门板,门板被火舌吞噬,十几个满身是火的火人尖叫挥舞奔跑出来,长风怒吼一声一脚一个,直接踢死他们,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幻象。
  王八蛋!我不会再上当了!
  长风施展隐身咒,踢开火人们翻上跳上三楼,见到抱着田寒嫣的自己,想着:"我先把过去的自己杀了,这样我一开始就不会进入这间客栈,在带着寒嫣逃出这个空间!"
  他思想刚落,一计白虎拳就掀翻桌椅,木屑碗盘齐飞,过去的长风茫然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击腰际,长风跟过去的自己酣斗,田寒嫣往黑暗的长廊走去,隐身的长风左手抓住自己,右身臂档捶消去自己的冲捶,再回头一看,田寒嫣被十几个火人围住!
  长风喝道:"滚开!"
  田寒嫣没来的极反映,就被火人们抓住抱住往楼下火海中坠落。
  长风整个人探出去要抓她,热浪扑面而来,空气被火烤的扭曲,头晕目眩四肢疼痛……
  第二次睁眼!
  长风重重喘气坐起身来,他烧了客栈,那将是以后锺离道的天外天!
  琴宿想着:"原来是这样,这就是天外天的形成之因。"
  长风看看四周,是午后的街道上,很好,我大概抓到诀窍了,这次一定可以!
  长风往反涌穴灌入大量灵力,这次他竟然穿着银白铠甲,拿着虎头金刀站在云雾缭绕,鎏光仙山的天庭神殿中?!
  怎麽回事?
  我刚刚是要回朔到最初,只要我在蛊雕出现在人间前先砍了他,那所有的问题都一次解决了!
  长风这样想的确正面又正确,可他万万没想到一点,蛊雕前身也是天庭一员,它是名为"沝"的兽类,长风提着虎头金刀看看四周,到处都是书柜卷宗,笔墨纸砚,这裡是苍龙神殿!
  原来是你!是你搞出这麽霍乱人间的狗东西!
  你他妈的墨轩老子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饼!
  "沝"原是苍龙神柱上的雕刻,日夜听着殿下神官们议事论事,逐渐形成自我意识的兽,寒嫣死了两次,两次的怒火肃杀气场几乎从体内冲击出来,那时候每个神官看到的是白虎监兵不知为何怒气冲冲地抽出虎头金刀,二话不说就一阵排山倒海的神力磅的砍倒神柱!
  墨轩得知消息赶到时,神色冰冷的看着脚跟旁被噼成五块的"苍龙神殿"黑底金字的匾额碎片。
  长风事后还是不解释缘由,毫无悬念的被踢下天庭。
  "就是这样。"
  锺离道假笑一声道:"真是很难评论你越做越错,越错越做的可悲行为。"
  琴宿打着:"师兄没事的,都过去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不要让更多无辜之人受到伤害。"
  长风道:"阿宿啊!要是苍龙神殿没被我砍塌,神柱没有坠落,你就不会去顶神柱救苍生,也不会失败,你不会被打下人间……星河天尊琼光仙子都不会死,你不会变成残废……你难道一点都不怨我吗?"
  琴宿打着:"师兄,所有的事情都是散落在各处的细节组成,万物运作,天道恆常,这些不是一个人、一个想法、一柄剑就能引起的,或许表面上是这样没错,但还有更多细微的尘埃在飘动,这些因果都是必然。"
  "如果不是师兄,也会是其他人,或是其他天劫造成神柱崩塌,我还是会去顶神柱,那些事情还是会发生,会许有一点变化不过大方向不会变动,这就是运行的道理,仅仅如此而已。"
  琴宿觉得长风神情绝望到行将就木,想要说点什麽让气氛变得开朗一点,勉强笑着打:"大师兄你这麽想就不好了,这样我应该不要出生,就不会认识你,也不会让你追回天庭砍塌神柱,神柱不会坠落人间以后之事也不会发生呀!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了哈哈!"
  锺离道玩味的看着琴宿乾巴巴的笑,长风委靡不振的垂眼看自己的手背,感到这两人根本不在一个线上。
  长风看着他温润的眼眉道:"是的……寰宇殿下……我还是欠你一条命。”
  锺离道站在枯木旁对长风不予置评,琴宿起身拍拍灰尘,伸手要拉他起来,长风伸出手却一掌罡风将琴宿拍飞出去,回手往自己天灵盖拍去!
  "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白痴小哥之寒钟智力排行榜
第一名 锺离道
第二名 万夜
第三名 墨轩
第四名 千灯
第五名 三娘
第六名 宋权
第七名 卢蔚然
第八名 楚子敬
第九名 田寒嫣
第十名 洪安平
第十一名 琴宿
前三名,阿离跟万夜墨轩其实很相近

  ☆、四十七、白虎拳崩相思房

  
  "为什麽?"
  "因为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聚散离多,苦海无边。"
  "人生谁能自在逍遥?不过虚空大梦一场。"
  "去日苦多,我不想再蹉跎岁月,这一生所作所为,我绝不后悔。"
  水云宗永德殿,代理宗主洪志恩黑袍蟒纹,坐在主位,殿内恢宏。
  下面站着眯着眼,笑的无奈的青年洪安平,陈以洁跟尚渊站在右首。
  洪志恩道:"你还有什麽想说的?"
  洪安平道:"没有,我承办叶家灭门一案,过程就如掌士所言,我的确伪造文书、设计杀人、假传宗令、私开祕文,我通通认罪,请宗主赐死。"
  洪志恩沉声道:"好一个绝不后悔,你很好!洪安平,你身为安定剑执掌人,假造多场意外,以下犯上,你一人担的了叶家上下满门性命吗?你对得起你父亲厚重期待吗?你对得起水云宗及叶宗主用心栽培吗?"
  一旁的陈以洁颈脖、右手掌跟左脚小腿缠着绷带身上带着浓烈的药草味,担忧道:"洪宗主,我姊夫他有苦衷的阿!姊姊她被叶凉加害,嗳,你拍我干嘛?我实话实说,我在蓬莱岛等姐姐回家,为了能见姐姐一面拜入蓬莱仙门,没想到来到这裡听到的是姐姐被害死!洪宗主你要处罚姊夫,那你也一起惩治我好了!就算姊夫不杀叶凉,我也不会放过叶家!"
  尚渊都懒的用卷宗阻止她了,受不了的看着旁边窗匡。
  洪志恩严肃喝道:"胡说八道,以洁你个姑娘家杀心切莫如此之重,洪安平你就是这样带你妹妹的?你想换职务我也可以给你换,那个万千灯在翡翠谷当着众人的面揭发你的罪刑,全部人都知道你洪安平是水云宗罪人,现在可好,我不依规定定罪于你,水云宗律法何在?"
  陈以洁提高音量道:"好啊!叶凉坏事做尽死有馀辜,难道这样就要定姊夫的罪?外人知道什麽?就因为叶家权大势大吗?那他们都死绝了谁知道其中真假?"
  "以洁,不要再说了,依规定办吧!"
  洪安平眯着眼,安静的神色竟有种解脱的快意,洪志恩叹口气道:"你罪状十七条,条条都是死罪,自行去罚刑堂领罚吧!"
  陈以洁又焦虑又恼怒道:"不行!你不能这样,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我姐姐的死又怎麽算?"
  洪志恩疲倦的挥挥手不在说话,门外四名弟子将洪安平双手双脚带上锁灵夹,几个女弟子跟在后面,尚渊道:"以洁,妳不要再说了,妳们把她带下去别让她出来。"
  洪安平配合的被戒护出门时,左脚跨过门槛停住,转头看着眼眶泛红的陈以洁笑道:"我有没有说过,妳长的跟婉洁很像,都这麽善良正直,体贴温婉是很好的姑娘,谁娶了妳便是三生有幸。"
  陈以洁被两个女弟子架着,她哭着喊道:"姊夫,我只剩你一个家人了,你走了我怎麽办啊!不要留我一人下来拜託你不要走……"
  洪安平闻言对她很抱歉心中愧疚,小声道:"以洁,好好生活,过得开心点,姊夫去陪你姊姊了。"
  "姊夫……"
  永德殿笼绕一层灰暗,天空厚重的云层,像是大雨的前兆,空气闷闷的难受至极。
  三天后,尚渊眼圈乌青,坐在水云宗执法场旁边的小木屋外,板凳有点矮,他膝盖弯曲的发酸,旁边小桌上一落到期满是灰尘的档案卷,脚边是装卷宗的防潮漆箱,前方架着一个火盆,旁边一名弟子问道:"掌士,剩下的安魂仪式……"
  "我来就行了。"
  "那这落我拿回去烧?"
  "不用了,放着吧!我来就行了。"
  "是。"
  尚渊双手撑在膝盖上盯着红色的火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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