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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猫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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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简还没细问,他们就抖出不少刘奕做过的事。大意就是说这个人特别自以为是,明明没点斤两,还特别自大,毫无自知之明。而且他还总怀疑别人要害他,别人客客气气地跟他提意见,他也会发脾气。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小,恰好能让刘奕听到。白简能感到,刘奕愤怒的目光已经要把那几个人烤焦了。
  但那几个人毫无感觉,仿佛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刘奕虽然气愤,但毕竟没信心和这么多人对打,只能怨恨地看着他们。
  白简突然觉得,这个刘奕也挺可怜的。又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
  “我下午的时候问了,他确实人缘不太好。一部分确实是因为他自己工作总出错,还容易发怒。另一部分,也是有些人……确实看不起他,喜欢找他的茬。”牧流昀淡淡道。
  像刘奕这种人,基本上没有朋友,也自然不会有人为他说话,或者在事后安慰他。这也就使得,他的性格越发孤僻。
  白简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也觉得旁边落井下石的声音有些刺耳,和牧流昀吃了饭,很快就回到房间。
  他临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把牧流昀拣的东西也吃了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牧流昀却似毫不在意:“不够的话,还可以拿。”
  “那我给你拿。”
  白简已经起身要走,牧流昀却按住他的手:“不用,本来就是给你拿的。”
  这么好啊。白简又坐回座位,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喜欢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牧流昀突然觉得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盛放,一时说不出话。
  他觉得白简和以前不大一样。他现在还不清楚这种变化的原因,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他心里有个猜测,却又不敢往这个方向细想,总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如果能稍微持续一段时间就好了。
  “想不出来吗?那回去再想吧。”白简没等到他的回答,自己想了想,觉得可能对于一个不贪吃的人来说,这种问题并不重要,善解人意地把话题带了过去。
  牧流昀有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跟着他回到酒店房间。
  白简先钻进浴室去洗澡,牧流昀心神不宁地戳开夏安和的微信头像:我觉得,他今天有点不一样。
  夏安和问:哪里不一样?
  牧流昀回忆了一下从见到连衣开始白简的一系列反常行为,整理了一下,都说给了夏安和,惴惴不安地问:他这样子,是什么意思?
  夏安和笑得差点断气:前面的行为,我也不太清楚。后面的话,应该是在关心你吧。
  牧流昀问:他为什么要关心我?
  夏安和玩笑道:也许是,准备在食物里下毒吧。
  牧流昀垂下眼帘,有点失落。他当然知道白简不会是这个意思,但如果白简只是随口问问,他可能会更加失望。
  夏安和终于开始扮演真正的知心哥哥角色:也有可能,他想多了解你一点,尝试对你好,只是太直接了一点。
  这些问题真的太直男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查户口,让人很不舒服。
  牧流昀:我不觉得直接不好,他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他。
  他只想知道白简背后的目的。他问这些话的时候,究竟只是在关心一个朋友,还是说有其他的意思?
  毕竟前不久他问白简的时候,对方还说“吃”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事。
  还有之前在那个小镇的时候,白简很明确地表达了对那个冒牌货的行为的厌恶。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也有相同的意愿,他是不是也会厌恶自己?
  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相信,白简是真的突然开窍了。
  夏安和道:你如果想知道,不如试探一下。
  牧流昀:怎么做?
  夏安和开始传授经验:做一些以前不会做的比较亲密的事情,看他的反应,如果他不排斥的话,就说明你们还有机会。接下来,你就慢慢加大做这些事的频率,让他不知不觉地习惯这些事,渐渐地就水到渠成了。
  牧流昀若有所思。
  夏安和:如果你可以做到的话,照顾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让你本身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然后找个时间,抽离出来,他就会意识到你的重要性。
  牧流昀思索了一段时间,问:你之前是这么做的吗?
  夏安和那边隔了很长时间,才回过来一句简短的话:不是。其实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他会伤心。
  牧流昀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试着,再向前走一步。
  白简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牧流昀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落了很多星星。
  他不自在地拍拍衣服:“我身上有什么吗?”
  牧流昀缓缓开口:“你……”
  敲门声骤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勤奋啊……

  ☆、第 50 章

  白简离门近,顺手开了个门。
  门外站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穿着绣有五颜六色的花的裙子,挎着只篮子,里面放着几束花。
  花的品相并不太好,像是寻常农家种出来的,包装的也很简陋,只是松松地扎成一束。
  女孩露出明媚的笑容,甜甜地问:“先生,买花吗?”
  看起来是附近花农家的女儿,偷偷跑到酒店里来卖花。
  白简拿起一束看了看,觉得小女孩出来卖花也挺辛苦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花。”
  小女孩一看有戏,机灵地眨眨眼,立刻开始游说:“先生,这是我们这里最美最灵的花,据说买了花,一夜好梦,梦里……想要什么都有。”
  她似乎是不经意地撩了一下裙摆,裙子上的花也娇羞都颤抖起来。
  话说的假,但耐不住她声音甜,听起来让人很舒服。白简笑着问:“这种花不是来送人的吗?”
  小女孩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种花是我们这里的定情花,如果拿去告白,一定能够成功哦。”
  白简哈哈大笑起来,问了价格。
  小女孩说了价格,白简还没掏钱,牧流昀突然从旁边伸出手来,直接拿过篮子,端详了一下:“我都买了。”
  “不用这么……”
  牧流昀稳稳捏着篮子,算了算钱,直接把钱递给小女孩:“不用找了。”
  小女孩惊喜地连声道谢,偷瞄了他们几眼,甜甜地祝福了两声,轻盈地向楼梯口走去。
  “你喜欢这种花?”白简看着篮子里的野花,迟疑地问。
  反正他是不信那些噱头的。
  牧流昀手指沉稳而精准地向篮底,轻轻一拧,从里面揪出一只扭动的小蛇。
  原本娇艳的花朵颤抖蠕动着,竟变成一条条虫子。
  白简脸色微变:“又是虫子?”
  他扒开房门要去追小女孩,牧流昀却喊住他,镇定地把虫子处理了:“我在钱上加了东西,无论她去哪,都会留下痕迹。”
  他想的还是周到。白简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那我们现在就先等着?”
  牧流昀探知了一下小女孩的移动轨迹,点点头:“今天先休息吧。”
  “一次还不够吗?他是赖上我们了?”白简胳膊搭在椅背上,头靠上去,“我们惹到他了?”
  牧流昀眼中隐隐有些奚落:“是啊,应该是看不惯我们。”
  白简沉默了一会,幽幽地道:“为什么这种小怪一定要不自量力呢,看风头不对不是应该赶快逃跑吗。”
  从下午外卖员的事情,应该就能看出他们不是普通人了。正常人的想法应该是逃之夭夭——起码销毁证据,先把他们蒙骗过去。这个人居然再次挑衅,生怕不被找出来。
  “大概是他也没什么选择了。”牧流昀看向空空的花篮,“你……喜欢这种花吗?”
  “我无所谓。”白简愣了一下,立刻笑起来,“我就是看她一个小女孩挺不容易的,不知道花卖出去能不能早点回家,想照顾一下她的生意。不过既然她是为了害我们,那花就无所谓了。”
  其实按他的喜好,再漂亮的花都比不上雪花牛肉。要是这些花都是肉……就太好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到花的告白功能。
  一直到睡前,小女孩的行动都没完全停止,牧流昀只能招呼白简睡觉。
  白简像往常一样变回猫的样子,往牧流昀怀里拱。
  明明以前也是这么睡觉的,一旦在意起来,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他忍不住伸出爪子摸了摸牧流昀的脸和脖子。
  原来他是长这样子的吗……近距离看果然很不一样。
  他的爪子在牧流昀脖子上的血管上摸了摸,然后又好奇地戳了戳滚动的喉结,发现喉结动的频率好像更高了。
  不仅他觉得不对劲,牧流昀也察觉到了异样。橘猫并没有发现,他今天睡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样。
  他以前怕被压着,都是盘成一团睡在牧流昀胸口或者腿上的。所以他并不是因为心理作用觉得两个人的姿势不对劲,而是因为,他真的是第一次这么和牧流昀相对而眠。
  牧流昀终于忍不住抬手把他的爪子放好,低声道:“睡吧。”
  白简不好意思地把爪子放在胸口,以特别乖巧的姿势侧躺在他怀里。
  不过没多久他就觉得这个姿势太闷,半梦半醒地爬到牧流昀胸口趴着,四个爪子奔放地摊开。
  他做了个梦,梦到二十年前,他还是只年轻一点的猫,在那个被封印的地方,遇到了一只小布偶猫。
  他知道这只猫肯定不是普通的猫妖,他的身上有着大妖的气息。只是当时的布偶还很弱小,大部分的力量都被人类所压制,软绵绵的像只绒球,身材瘦小得他一张嘴就能全部吞进去。
  他帮布偶解掉了一部分人类设下的封印,还辛辛苦苦把食物偷送了进来,小布偶却不领情,奶声奶气地哈他,他一靠近就挥爪子。
  带孩子带出经验的白简当然选择……把小猫打一顿,压在肚子底下,狠狠地蹂躏,然后趾高气昂地让他叫哥哥,不叫就不给吃的。
  小布偶特别有骨气,饿得眼睛发青都不肯叫,气得他把食物撕碎了直接喂进去。
  然后再压着欺负了一会。
  他觉得小布偶的力气好像大了一点,居然能挣脱他,还把他反过来踩在地上,重重地坐在他身上。
  小布偶一眨眼成了成年的大布偶,柔顺而茂密的长毛垂落在他面前,矜贵优雅。
  他眼睁睁看着布偶低下头,开始舔他脖子旁边的毛,喉咙发出咕噜咕噜愉悦的声音。
  他莫名地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闷热,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软绵绵地喵喵叫起来。
  他四只爪子胡乱地挥起来。布偶的头偏了一下,他突然看到一道刺眼的光,睁开双眼。
  牧流昀刚把被子掀开,抓着他的两只前爪,和他对视着。
  四目相接,还是牧流昀先开了口:“我看你一直在动,像是呼吸不畅,想把被子移开。”
  白简看了看他们的相对位置,脑子一懵,不知道自己怎么滚到这种地方来的。
  之前他明明很乖地睡在牧流昀怀里……难道他会梦游?
  他尴尬地笑了笑,蹦到旁边:“我是不是压着你了?”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一只二十多斤的猫压在胸口,一般人都会受不了。
  牧流昀脸上浮上一抹浅浅的笑容:“没事。”
  白简忧愁地想,以后他要是用人形和牧流昀睡一张床,是不是会把对方挤到床下去。
  他好像不太适合那种甜蜜的睡姿。
  “你是什么猫啊。”他跟着牧流昀走进卫生间,在旁边的架子上蹲着,怔怔地看着对方的脸。
  牧流昀的动作顿了一瞬,反问他:“你很在意这个?”
  “不,就是有点好奇。”白简端详着他的脸,忽然问,“你该不会是布偶吧?”
  牧流昀眼睛倏地睁大,抓住毛巾的手微微攥紧。
  白简自己又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不对,你说过,你是白色长毛的混血的猫。”
  牧流昀的神色恢复正常,状若无意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猜?”
  “没什么,就觉得这种猫挺好看的。”
  你也挺好看的。
  白简有点不好意思。他就是觉得梦里那只布偶的感觉有点像牧流昀。
  从猫的视角来说,那个梦有点旖旎。可能是白天想多了类似的事情,导致做梦的时候,梦到的也是不可描述的情节。
  两个人洗漱完,先去楼下找了地方吃完早餐,就准备去回收卖花的小女孩留下的线索。
  刚走回酒店大堂,却看到一群人急急忙忙地赶出来,隐约听到有人说要找医生。
  连衣站在角落里,戴着墨镜,掩盖掉自己的大部分表情,只是嘴角有稍微的上扬。
  他看到白简和牧流昀走过来,笑容立刻明媚起来,意味深长地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白简敷衍地回答了一句,问,“他们怎么了?”
  “被蛇咬了,现在要去打血清。”
  牧流昀问:“是因为晚上有人去卖花吗?”
  连衣揶揄地看着他:“卖花?我不知道是不是卖花,只知道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开始鬼哭狼嚎,谁知道前一天放了什么东西进屋。”
  被搀走的人里有一个恶狠狠地喊:“刘奕!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有本事就站出来。”
  “他们过节很深?”
  连衣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两个都是人缘不怎么样的人。”
  牧流昀随意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刘奕也站在角落里,冷漠地看着人群,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他的脸色很灰败,但此时眼中却有一种诡异的光亮。
  牧流昀看了白简一眼,示意他跟上。两个人走到刘奕面前,想请他去详细谈一谈。
  刘奕面部抽动,眼神死寂,嘴角的弧度很僵硬:“你们怀疑我?我什么都没做。”
  牧流昀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一场梦掉码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第 51 章

  一张符咒飘在刘奕面前,他身子一紧,竟然动弹不得。
  牧流昀沉静开口:“既然你觉得和你无关,应该不介意和我们分享一下昨晚的行程吧。”
  “你是谁?”刘奕看挣扎无用,又急又气,“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就凭你打不过。”白简不耐烦地拖住他的手臂,“你住哪间房?”
  刘奕想大声呼救,牧流昀一道禁言符又贴了上去,声线冰冷:“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
  刘奕的眼中再次出现那种怨毒与愤恨,犹如潜行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但这种怨恨又很快被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所取代。
  刘奕的房间,就在三楼。到门口后,牧流昀才松开对他的禁制,让他打开房门。
  白简时刻注意着刘奕的行为,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刘奕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住,房间有些凌乱,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甚至让人怀疑,他会深夜挥着衣服跳舞。
  桌子上摆着个装满水的塑料瓶,里面插着根树枝,光秃秃的,但看起来还有生命。
  “这根树枝是什么?”牧流昀端详着塑料瓶,想用手去取树枝。
  刘奕立刻拍开他的手,眼神阴郁地看着他:“我随手捡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快点问,不要问无关的问题。”
  牧流昀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端正地坐在他对面,问:“夜晚收到的东西会变成毒虫或者蛇这种事,你是知道的。”
  “出现过很多次了。”刘奕点点头,冷淡问,“所以呢?”
  “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刘奕嗤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他们做了亏心事呗。”
  牧流昀微微勾起唇角:“你觉得他们是被报复的,而不是无缘无故被害的。为什么?”
  刘奕愣了一下,很快不屑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祖宗都是这么说的。”
  “不,是因为你不喜欢他们,所以你不会从他们无辜的角度思考。”
  “是又怎么样,他们是什么好人吗?”刘奕拔高了声音,“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们?”
  牧流昀轻叹了一声:“你昨晚,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没有,我很早就睡了。”
  “你没有听到敲门声吗?一个美丽的女人的。”
  刘奕眼中流露出奚落:“没听到,不知道。”
  “那这是什么?”牧流昀看向桌面上发着微弱光芒的钱,“这是你的东西吗?”
  刘奕迷茫地看着光点,条件反射地回答:“我不知……是你做的?”
  “我还没有说,你就承认了。”纸钱飞到牧流昀的掌心,变成一张普通的白纸,“所有的这些,都是你做的。”
  刘奕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一拳向他挥去。
  但白简的动作比他更快,牢牢地扣住他的手臂,把他按在座位上,呵斥道:“坐着,别乱动。”
  “你是因为他们……曾经嘲笑你,所以对他们怀恨在心?”牧流昀皱了皱眉,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词语。
  “那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刘奕扯着嗓子喊,情绪异常激动,“他们……都看不起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无论我做什么都要挑我的错!”
  “你也是因为这个才找我们麻烦?”白简皱皱眉,“你是不是有的时候想的太多了,有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想那么多。”
  而且他这种非要抢别人食物的行为,本身就算不上正义吧。
  连衣说过,他工作上喜欢出差错,性格也古怪,容易把别人就事论事的建议当成针对,有的时候反应过激,就越发难有好的人缘了。
  “你很怕别人瞧不起你,因为你一直处于这样的环境下。”牧流昀事先定住他的身形,轻描淡写地问,“你其实并不是刘奕,对吗?”
  刘奕的瞳孔倏地紧缩,声音陡然提高,像是要用音量证明什么东西:“我就是刘奕!”
  “不,你不是。”牧流昀冷酷地否认。
  门外适时地传来敲门声,白简去打开门,看到连衣等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上午好,方便我们进去吗?”
  来的不仅是连衣,还有毕婳和卫秋烨。毕婳还提着一只很大的包。
  屋内的人越来越多,刘奕的声音也越来越焦躁:“你们来干什么?”
  “这么点时间就不认得我了吗?”毕婳掩唇一笑,向他抛了个媚眼,“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帮你穿上现在这身衣服的吗?”
  刘奕大叫起来:“你是谁!我以前不认识你!”
  “他是画皮鬼,也是卖给你这身皮的人。”牧流昀的声音轻而坚定,“你身上的皮,是假的。”
  他之所以看起来这么怪异,是因为人皮与本身的骨架不能完全匹配。而他的能力与之前相比下降了这么多,也不过因为他本来就没有留意那样的实力。
  他一直都处于被人嘲笑的境地,本以为换了张人皮,就能享有对方的荣耀,却没有想到,那些嘲讽如跗骨之蛆,永远摆脱不掉。
  因为更换人皮而开始产生希望的他,却再次遭遇了打击。这一次他不再觉得是自己的错。
  我已经成为那么成功的人了,你们还是要嘲笑我——错的一定是你们,你们需要受到惩罚。
  他开始对所有似乎对他产生了轻视的人进行报复。
  刘奕脸色煞白,嘴唇颤抖,质问毕婳:“你之前说,可以让我成为他……你是个骗子!我根本没有……”
  “我只是能够保证你从外貌上和他一模一样,可没有说其他方面。”毕婳灿烂的笑容有些刺眼,“我能换的只有皮。”
  刘奕声音颤抖,不断地重复着“骗子”两个字,几欲癫狂。
  毕婳惊讶地扶住他的脸,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你怎么把这张脸弄成这个样子。这张脸我当初可是很喜欢,如果不是你出的价够高,我就自己穿了。”
  他把拿来的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崭新的人皮展开:“这样吧,我再卖给你一张新的人皮,你看怎么样?这次我们不走平台,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便宜点卖给你。”
  他刚说完,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转头发现牧流昀严肃地盯着他。
  “这种交易,向上面申报过吗?”牧流昀淡淡问。
  毕婳缩了缩肩。他就知道,不能跟调查局的人一起办事。
  好不容易发展出来的新业务又要没了。
  他陪着笑脸,连忙解释:“好吧其实这张人皮不是从人身上扒下来的,是我用其他材料做的,脸是秋秋画出来的——但是质量很好,不用担心!这种不算违规吧!”
  牧流昀轻轻点头,他才松开一口气,开始劝说刘奕:“其实,你也没必要做刘奕是不是?像我一样一天一张人皮多新鲜啊。想要什么样的脸你可以说,我们都能画。”
  他笑嘻嘻地去勾卫秋烨的肩,被卫秋烨一脸冷漠地躲掉,只能耸耸肩:“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卫秋烨冷笑一声,云淡风轻地道:“他就算换再多的脸,也没有用。他永远都不能成为那些人。”
  刘奕的眼神有些发直,不知道是心动还是愤怒。
  毕婳:“……你可别刺激他了。”
  “我想……”刘奕沙哑地开口了。
  毕婳眼神一亮:“你想买吗?”
  刘奕的表情很奇怪,看不出是哭还是笑。他的眼神空洞迷茫,像是完全没有焦点。
  “我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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