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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是猫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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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是突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浓密的树荫遮蔽住月光,使得树下的灯光更加珍贵和明亮。
  树枝向旁延伸,几乎没有尽头。似乎是树叶过于沉重,树梢向下低垂弯卷,像是对着树下的人伸出的一双双手。
  牧流昀蓦然发现,树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树枝柔软得如一匹绢布,缠绕着他的身体,冰冷的触感紧贴着皮肤,没有一丝缝隙。
  那个模糊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但听到的内容却超出他的想象。
  树说的是:“请帮帮我。”
  灵树缓缓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它在这里已经存在了千万年,它吞噬人的贪念,也诱导人的贪念。它本身,就是蛊。
  村寨里的人信奉它的力量,它也赐予村寨里的人特殊的能力。只是村寨里的人一直恪守规则,谨慎行事,使得蛊虫并没有泛滥。
  但随着村寨与外界交流的增加,不少人慕名前来,寻找关于蛊虫的秘密。其中不免有人心怀不轨,如刘奕等人,一旦获得力量就忍不住胡作非为。
  树并不介意扩展自己的信徒,但它却发现窃取力量的人来头不小,甚至超出它的控制。
  牧流昀本来以为,之前的那些模糊的声音,是树蛊惑的话语。现在想来,却可能是树虚弱的呼救。
  想象中的幕后力量,却突然成了新的求救者。
  但他并没有忘记刚进到村里时,村里人的所作所为。
  他当然不相信小女孩的“恶作剧”理论。村里的人会这么做,明显是受到某种力量的指使。
  族内最高的统治意志从来都不是人,而是树。
  “我需要确定你们是否能够帮助我。很抱歉,让你们难受了。”
  “你是说,那只是对我们的考验?”
  树斩钉截铁地回答:“是。”
  牧流昀不置可否,继续问:“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我希望他们不要再也不要出现。”树的声音说不上冷酷,甚至还有些温柔,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不是你引诱他们过来的吗?”牧流昀的声音同样冷淡。
  树沉默了很久:“他们本来就有贪念。”
  但他也默认了,他对那些人产生了诱导。
  “你不能因为一朵漂亮的花被采了,就说都是它的错。它不是因为漂亮被采摘,而是采花的人喜欢它的美丽,它才被摘下。归根结蒂是他心中有着那样的愿望,才会来到我身边。”
  “不,差别很大。花单纯因为漂亮被摘,和花对人说‘我很漂亮,快来摘我’,是不一样的。”
  原本缠在牧流昀身上的树枝像被利刃割断,簌簌落地。原本向他伸出的树枝飞速撤离,像是在畏惧什么。
  树的话语必定有所隐瞒。从它之前的行为可以看出,它本来对那些人的行为是默许的——甚至还有刻意的引导。
  只是后来失控了。
  “能说清楚那些人是谁吗?”
  树并不恼怒,平静地回答:“我不认识,但是他们身上的味道……和你的朋友们有些像。”
  “猫的味道?”
  “猫的味道?”树枝向一侧偏斜了一下,树似乎在歪头思考,“可能是。”
  树的声音很诚恳:“我并不懂什么是猫的味道。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为此,我可以给你一些礼物。”
  牧流昀怀中的树枝开始隐隐发烫,他刚拿出来,就发现原本紧闭的花瓣开始缓缓绽放。
  他又把树枝放回去,甚至还加了几道封印,把树枝包得严严实实,连片花瓣都没有漏出来。
  树终于无法维持声音的平静:“连礼物都不肯收下吗?”
  “我想你误会了,解决这类事情是我的职责。这些事我一定会负责解决,你不需要送什么‘礼物’。”
  他也不想给树任何蛊惑他的机会。
  树沉默了许久,茂密的枝叶开始收缩。
  他退步了。

  ☆、第 59 章

  月光重新洒落在眼前。
  白简坐在石头上,撑着下巴,看着远方,嘴里叼着根草。但牧流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没看见。
  猫的动态视力比人类要好很多,也许他在看些什么?
  “商量完了?”白简眨了一下眼,把目光收回来,转头看他。
  他说的是“商量”,也就是说,他知道他们不会和树起冲突。
  白简看牧流昀没什么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些焦虑地问:“你不会中蛊了吧?还认得我是谁吗?”
  “没有。只是在想刚刚它说的话。”牧流昀收回目光,视线低垂。
  “他说什么了?”白简凑过来,好奇地问。
  他离得有些近,能让人清晰地看到睫毛颤动的幅度。
  牧流昀梳理了一下脑子里的信息,嗓音有些干涩:“它说……它的力量被外来人利用了。之前的那些事,都和它无关。”
  “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去找别人!”白简怒拍大腿。
  他还是想放假!
  然后他发现自己拍的是牧流昀的,又尴尬地轻轻拍了一下遮掩过去:“有什么线索吗?”
  这两下拍得有些响。牧流昀知道他是无意,却没办法完全忽略过去。他忍不住想抓住白简的手,又觉得太过逾越,半路硬生生拐了回来。
  “没有。”
  “它也太没用了吧。”白简对树的智商报以深深的怀疑,“外貌特征声音特质难道一点都不清楚吗?”
  “它平常的视野和我们都不一样,遇到的人也不止这一批,记不住也很正常。”牧流昀把注意转到树的身上,语调也恢复了平静,“也有可能,它在撒谎。”
  那就更麻烦了。灵树现在明显交代完事情就不想见他们,想再回去质问也来不及。
  真要再见灵树,可能真的要屠村了。
  这种事又完全不可能。
  “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一定会继续犯案,总会露出马脚,我们只能先等。”
  只是他又有些不甘。只要那批持有蛊虫的人还在外面,就意味着还会有更多的人受难。
  白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纠结民生大义,拍拍他的肩膀:“没想那么多了,开心一点,这些事不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还有我们很多人在陪你扛呢。”
  起码他算是“很多人”其中的一个。
  “你就是总钻牛角尖,想东想西的,其实很多事根本没你想的严重。确实暂时还找不到元凶,他们还可能犯案,人类也还是有很多劣根性容易被诱惑,但是世界并不会坍塌。这些事都可以慢慢来,最后一定能解决,现在先放松。”
  牧流昀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好像有了一丝松动。
  其实这些事和他本人,并没有直接联系。他只是恰巧被委任解决这件事。
  他可能确实是太急于求成了,反而走进了死胡同。
  但饕餮是不一样的,他对于人类没有怜悯之心,也从不克制自己的欲望。这也使得他虽然看起来不那么道德,却过得很快乐。
  他对此甚至是羡慕的。
  当然白简心里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理论,他只是秉持着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跑,反正只要能吃饱饭就是一个好汉的想法,乐天且耿直。
  “你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白简愣了一下,意会地点头:“猫吗?”
  牧流昀紧紧盯着他,声音有着不自知的颤抖:“人可以吗?”
  人啊……白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还是张开手臂,环抱住牧流昀,把头搭在他肩上,心满意足地闻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不知道牧流昀能不能闻出每只猫味道的不同。反正现在别的猫应该都能闻出他们两个身上有相同的味道。
  相似的味道会让人有安心的感觉,就像是永远处于什么东西的庇佑之下一样。
  抱了一会,白简觉得肩膀有点酸:“今天不早了,先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其他的人在祭祀结束后就回去了,只有他还在原地等着牧流昀。
  他无聊到周围的草都尝完了!
  “很晚了吗?”牧流昀看看周围秃了一圈的草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和灵树在一起单独待了太长时间。他意识到白简等了很久,立刻起身,有些歉意地道:“我们回去吧。”
  “没有太久,就是有点无聊。”白简抬头看看天,揉揉肚子,声音低落,“我饿了……”
  这对他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事了,牧流昀不敢忽视,勾住他的手指,灵力缓缓渡了过去。
  白简一下子眼睛都眯了起来,声音带点颤音:“你最近好大方啊……”
  牧流昀输灵力的动作就此一顿。白简惊恐地看过去:“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吃的是永远不嫌多的。
  好在牧流昀似乎只是在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慢慢把灵力传递过去。
  白简背后那条平常看不见的尾巴又开始摇。
  牧流昀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侧脸,知道他这个时候无暇顾及身边的情况。
  恰巧是最好的偷看时机。
  他也发现自己最近对白简看管得没有那么严格了。他本来害怕白简的力量增长太快,对灵力的输送有严格的限制。但这段时间他明显放松了警惕。
  是因为知道他不会产生巨大的威胁,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白简吃完东西,精神比之前更好了一些,一双眼睛亮得像探照灯,连月光和星光的工作都抢了。
  大概是缺少户外娱乐活动,村寨里的人休息得很早,走在街巷上,连亮着灯的房子都没几间。
  白简找到灯光最亮的那一家,直接走进去。
  这么大晚上还亮着灯在玩的,肯定是连衣!村里暂时安排给他们的住所特别好找。
  果然,一进去,就听到连衣的怒吼声:“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连衣虽然话多还自恋,但确实是个很能让人开心的人,看到他被欺负时无能怒吼的样子,白简就心情很好。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钻过去:“你们在玩什么?”
  屋内的几个人正在进行简单通俗的娱乐活动——斗地主,看连衣的表情,应该是输了不少。
  牌桌上的是夏安和、连衣和他的穷奇小助理,卫秋烨坐在一边数钱。
  小助理脸都红了,急忙辩解:“我没有……是您……”
  他的声音变小:“是您运气不好。”
  “放P!我三个二一个王你说我运气不好!”
  白简耿直地说出所有人的心里话:“那就是因为你菜。”
  连衣:“……”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把夏安和往牌桌下赶:“小白白你来得正好,来,换人。”
  夏安和虽然挪动了位置,但是脸上明晃晃的笑容昭示着他的高胜率:“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连衣满心想着在白简身上赢回来,连忙催他:“快快快你们去造小猫吧,小白白我们来大战一场。”
  卫秋烨剜了他一眼,特意把钱响亮地拨了一遍,才跟着夏安和回房间。
  白简信心满满地接替夏安和的位置坐上牌桌,抓牌,看牌,然后发现一手烂牌。
  连衣得逞般笑起来,还故意问:“小白白,你怎么不说话?”
  白简开始深刻怀疑自己的体质。他不该这么非啊。
  而且连衣欧得不可思议。哪能有人又是顺子又是对子想怎么走怎么走的。
  连衣终于赢了一次,扬眉吐气地朝他要钱:“老规矩!压多少!”
  白简的瘾一下子上来,清脆一声把钱压上,就要跟他决一死战。
  连衣得意地笑起来,洗牌的动作花里胡哨。
  牧流昀突然一只手插进来,按着牌桌上的牌:“我来洗吧。”
  连衣的笑容僵了一瞬:“不需要吧。”
  牧流昀手指按着牌,轻轻向自己这边靠:“不麻烦。”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让人有点发怵。连衣自己嘟囔了一句“这跟麻烦不麻烦有什么关系”,还是不敢拦他。
  牧流昀洗过一手牌之后,白简的运气倒是回转了,不说绝世好牌,至少能打。
  而连衣又开始连败了。实在不是他运气不好,而是牌技太烂。
  连衣再次爆发:“你们都欺负我!”
  白简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菜!一手好牌都能打得稀烂。”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牧流昀适时地插了进来,把白简赢得钱收拢,“不要太沉迷了。”
  连衣在一边哀嚎:“你们赢了钱的人就是说得轻松!”
  “连小喵的牌技也太差了吧……”白简都有点看不下去,小声跟牧流昀商量,“我是不是该故意输给他几次。”
  牧流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其实他如果想赢,可以赢。”
  白简迷茫了。这是什么意思?连小喵故意让着他?
  那他还真得报答一下了……可是连小喵让他干什么?
  因为他可以在牌上做手脚,让自己的牌比其他两个人好很多。
  牧流昀默默在心里回答。但是为了不破坏两只猫的感情,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之前应该是因为卫秋烨在旁边看着他,他不敢做得太明显,才会连输。
  他洗牌的那次,就是为了警告连衣。但是现在看来,让连衣一直输……确实让人有点不忍。
  白简在外面累了一天,突然看到床,差点激动得老泪纵横,变成橘猫,一个飞跃落到床上。
  开始思考什么时候能和人形橘猫睡一张床的牧流昀:……
  猫也可以。
  大不了他以后想办法也做猫。

  ☆、第 60 章

  灵树的存在似乎影响了梦境。白简本以为自己累了一天,一定会一觉睡到天亮,梦都不做一个。
  但他错了,他的思维异常活跃,梦境异常真实。
  他梦见他回到了封印邪祟的地方。
  之所以说是邪祟,因为其中不仅有凶兽,还有其他的妖怪或者厉鬼,都是实力强劲,且对人类抱有恶意的灵异力量。
  族内的几位长老也在其中。
  直至现在,他也很难评判长老们的行为。身为妖怪,猎杀弱小者是他们的本能。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弱小的人类掌握了超出原本的力量,双方的地位开始了调转。
  弱肉强食,这就是竞争规则。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人,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坦然。如果有机会,他还是希望长老们能出来——哪怕是力量折损,记忆全失也好。
  站在封印前的他,似乎听到了邪祟们的喃喃自语。
  他在身上翻了一下,没找到什么好吃的,只能遗憾地跟长老们喊了一声:“我下次再找机会给你们带吃的。”
  他仔细听了一会,从邪祟们混乱的声音中辨别出长老们的脏话。
  里面肯定没什么好吃的。长老们好辛苦啊。
  白简开始自省,还是想办法留在外面好,不然进去了只能天天跟厉鬼打架。
  他想完,就转身准备离开。没成想,一回头就看到一只布偶猫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无声无息地等了多久。
  布偶是蓝山双色的,明显已经成年了,四肢健壮,毛发厚而蓬松,蓝眼睛犹如一对镶嵌而上的宝石,美丽而冰冷。
  应该就是以前他老梦见的那只小布偶,只不过现在长大了。看他的体型,似乎比卫秋烨还大一些。
  白简半蹲下来,布偶原本仰着的头,也随着他的动作,稍微低了下来。
  白简在猫头上□□了一把,问他:“你说,你是不是叫牧流昀?”
  布偶顶着一头乱毛,丝毫不慌,仰头舔了舔他的掌心,粗糙的猫舌给皮肤带来一层刺痛感。
  还有点痒。白简一下子就收了手,在猫身子上蹭了蹭口水:“我跟你说,我记得你的耳朵和尾巴是这个颜色的,还骗我是白猫。”
  他顺手就在猫尾巴上摸了一圈,毛发细腻的手感简直让人爽得飞起。
  布偶咪呜了几声,前爪离地像是在求抱抱。白简心一软,就把猫捞到了怀里,头埋在猫颈部的厚毛里深吸了一口。
  当猫的时候不觉得,变成人了就觉得,吸猫真爽。
  布偶猫粉嫩的小鼻子在他脖子旁轻嗅,有意识地用颈部蹭他的脖子,想把自己的气味留下,喉咙里还发出有点甜腻的声音。
  脖子上一阵湿滑的感觉。布偶猫开始细细地舔舐他的脖颈,像是在品尝一件美食,白简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咬上来了。
  但是事实上并没有,布偶猫只是在重复舔吻的动作,仿佛在修复一件珍藏品。
  颈侧湿滑黏腻的感觉让白简感到身子有些发热,他万万没想到舔毛这么正常的动作会有这种不可描述的效果。
  不对,他本来就是猫,对猫有感觉是正常的。
  为了避免出事,他倏地变回猫形,对着布偶威胁地嗷了两声,想把他赶走。
  没想到布偶猫不仅没感到害怕,甚至还受了刺激,目光一凛,两只前爪突然使力,按着他的爪子,身子重重压在他背上,舔他背上的毛。
  这怎么能忍,橘猫威胁地叫了几声,准备抢夺主动权。布偶也低低叫了几声,看他挣扎得厉害,直接低头咬住他的后颈。
  橘猫的动作顿时静止。
  这是公猫发/情的动作。
  ???停下,这不是去动物园的车!
  橘猫不停嗷呜乱叫,想把布偶掀下去。
  “死猫啦!叫什么叫!”
  白简被连衣怒气冲冲的声音吵醒,一睁眼只有自己一只猫躺在床上,牧流昀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边看他。
  连衣在外面拍了一下门,没听到猫叫就又回去睡回笼觉,顺便撂了句狠话,让他以后小点声叫。
  白简摸摸自己身上的毛。干的,没被舔过,脖子后面的肉也很完好。
  他有点心虚地问:“我是不是说梦话了?”
  牧流昀沉吟片刻:“你好像是梦到跟怪物搏斗,一直在挣扎。我叫你,你好像反应更激烈,我就暂时没有管。”
  那是因为你的声音在梦里被转化成布偶的叫声我以为你要日我。
  当然这种事不能说出来。
  这是什么垃圾梦。
  白简摸摸脖子后面:“你是不是捏我后颈了?”
  “……是。”
  橘猫的睡姿太奔放,爪子尾巴都往他身上招呼,他又舍不得用咒法,只能捏猫后颈试一下。
  那梦就情有可原了,都是外在因素影响。
  白简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纯情的猫。他扒着牧流昀的胳膊,看他手机里和调查局同事的对话:“接下来干什么?”
  “调查局那边给了我一些新的信息,我想我大致明白对方的目的了。”
  白简看着对话框里的话,跟着念出来:“三金命?”
  “披着刘奕人皮的这个人,身份还不清楚,但李市和赵武的妻子,分别是三金之命和三水之命,死亡的时间无法精确,但应当也分别对应金与水。”
  白简有点明白了:“他们死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也有金和水……所以那些人是想利用他们的鬼魂?”
  “应当是为了开启某种法阵。”牧流昀神色凝重。
  他想到了之前无故失踪的鬼魂,恐怕也是阵法开启的工具。
  “那刘奕对应的是木?他最后确实是挂在树上的。”白简自己捋了一遍,又叫了起来,“那我们为什么早没发现这个?”
  对于玄学界的人来说,命格这种东西应该是最容易关注的吧。
  牧流昀沉默片刻,声音里有着刻意掩饰的尴尬:“因为我不擅长算命,而且,这种命不算太特殊,与极阴极阳体质相比,算得上普通。”
  之所以这些鬼魂能用作法阵,还是因为他们是愿望未能达成的、穷凶极恶的厉鬼。
  而且是那些人一手造出来的厉鬼。先给他们一些希望,把人捧高,再把他们重重摔下。
  这比一开始就无法如愿要痛苦得多。
  蛊虫正是他们达成这种手段的工具。
  他之前没有发现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一开始就被误导了。
  策划的人很巧妙,这些人的死法和他们的怨念都联系紧密。李市与金钱、王武的妻子与生育、刘奕与灵树,五行元素在其中并没有突兀感。
  而且金属性直接对应金子实在是太简单粗暴了,越是玄学界的人越是不容易往这边联想。他们会更倾向于更常见的金属。
  “那下一个就是火了吧!我们要去找火命格的人吗?”
  牧流昀苦笑摇头:“火命格的人太多了,这样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是那个人应该会出现在他身边。
  可能他真的是传说中的问题体质。
  “也不全是这样,至少在遇到有可能的受害者时,我们可以防范一下,不让他接触火源!”白简依旧乐天,拍拍他的肩,“总不可能这次直接就看到尸体吧。”
  牧流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能。”
  白简顿时汗毛倒竖:“我不是故意毒奶的!他们效率没有这么高吧!”
  “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牧流昀声音低沉,“我会提醒他们多注意一点。”
  他接下来就和调查局的同事开始联系,两个人说着些难懂的术语。白简觉得听了没趣,洗好毛就往屋外跑。
  早饭已经摆在桌上,卫秋烨和夏安和明显已经吃完,在旁边围观连衣慢吞吞地吃饭。
  连衣前一夜打牌打到太晚,整个人没精打采,眼睛下还挂着青黑。
  白简无情嘲讽:“你再也不是最可爱最受欢迎的猫了。”
  连衣不服,但他现在底气不足,争辩的声音都小了一些:“我很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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