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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魔之猫有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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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不奇怪,如今求神拜佛之风盛行,凡人所见神者,皆是祥云一片中所立俊神美仙,神仙也是好面子的,信徒有求,派来做事当然也要选好看的。
是以,既然能为神者皆为绝色,美者心善有神缘,那么凡人爱美之风盛行亦没有什么奇怪,这男人涂脂抹粉自然也成了常态。
不过,眼前这位公子却更是风雅,那一袭白衫上绣着白菊朵朵,一簇簇从大腿延伸垂落至下摆,配上那孱弱之姿,虽是男人,倒也惹人怜爱的很。
魔尊撇了撇嘴,娘,太娘,还是假仙仙的娘。他虽然也欣赏长得好看的男人,但是男人再美,若没有阳刚之气,便失了刚强之美。所以,男人吗,身材好,脸美,才是上品。
那公子抬头见二人,一愣。那白衣少年嘴角噙笑,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蛋更是俊朗如神祗一般,世间罕见。而身旁一人则面带纱帽,看不清长相,但身姿高大挺拔,无端端让人产生一种压迫感,那脸想必也是不错的……思及此,那公子的脸上忽然染上一阵粉红,娇羞低头。
“……”
“……”
喂,你盯着我师父上看下看,最后再红个脸是什么意思,还低头,低个鬼啊?
一声冷哼,那公子对面坐着的男子怒目瞪视道:“哼,哪来的野道士,这里可不是你们能骗人的地方”。
那公子轻咳几声,声若蚊蝇道:“道长莫怒”。
呵呵,来抢生意的!
魔尊挑了挑眉,笑道:“野道士?这位道长说话可要知分寸,你有本事?那这位公子为何依旧怨气缠身,最多活不过今晚”。
“胡言乱语,秦公子,莫急,有贫道在,绝不会让那邪魔得逞”荀阔见秦如菊脸色忽地煞白,立马起身安慰他。
“邪魔?到底是鬼怪害人,还是妖魔作祟,这可得分清楚了”魔尊双臂抱胸道:“鬼者,需寻因方能根除怨气,妖魔?呵,有本事就动拳头,谁厉害就谁做主”。
荀阔瞪着魔尊,一脸正色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这还是鬼怪作祟不成,你见过哪个鬼怪是会在白天出来闹腾的,这秦府上下天天不得安宁,尤其是秦公子这儿,不是撕烂衣服就是搅碎图画书本,不是邪魔作怪是什么”。
魔尊淡淡一哂,若不是自己早看清了门道,被这愣头青义正言辞地一闹,没两把刷子还真容易就被他拐偏了。
啪、啪、啪。
魔尊拍手赞道:“好精辟的分析,好毒辣的眼光,所以,你说的邪魔在哪?原型为何?怎么抓?”。
荀阔掷地有声道:“只要贫道寸步不离,定能抓住那害人的邪物”。
呵呵,本事没多少,脸却大得很,到时候打起来肯定忒爽。
魔尊眯眼笑道:“那好,不用道长你等多久,今晚就能见分晓,到时候,道长你可别哭着求我救你啊”。
“哼”荀阔冷哼一声,不再多赏魔尊一眼。
朝月看着身旁之人笑得邪气,眼睛弯弯,坦荡荡肆意放纵,放在两侧的手又是一紧,低垂下头。
第3章 人鬼道之除鬼
隐菊院内,微风轻轻拂过,那些白菊却是分毫不动,静悄悄地注视着院子里的人。
荀阔忽而跳上房顶摆弄道具,忽而又蹿下来给院子布上阵法,一通忙碌,身上早已大汗淋漓,抬手抹了把汗,瞪了眼坐在院子里悠哉哉的二人,冷哼一声道:“要骗钱也要弄得像样点,你们两个倒是轻松,怎么,想等我收拾完那妖魔,好捡便宜吗?”
魔尊拿着一颗枣子,正左摇右摆逗弄着小青,那小蛇瞪大了小圆眼,小信子一吞一吐,吧嗒吧嗒滴下几滴口水。
见魔尊不理会自己,荀阔顶上青烟直冒,见过不要脸的,可是就没遇到过这么能气人的。
气呼呼走过去,拿起茶壶就是一通倒灌,润了润冒烟的嗓子,再重重将茶壶拍在魔尊眼前道:“麻烦你们能不能快点滚,到时候我可没功夫保护闲杂人等”。
魔尊撑着下巴,笑嘻嘻看着满脸怒容地荀阔,小青趁这个机会一口叼走枣子,跐溜一下滑远,免得又被主子心血来潮荼毒饿死蛇。
两人挨地很近,朝月放在桌上的手指一个跳动,纱帽下的脸,神色莫名。
“诸位道长,请用餐”来送饭的仆人恭敬地将一盆盆美食送进屋内,魔尊完全没把荀阔的挑衅放在眼里,大踏步进屋。
秦如菊拿着绢帕,斯斯文文轻咳几声,招呼三人坐下道:“寒舍简陋,饭菜粗鄙,还请诸位道长见谅”。
魔尊挑了挑眉,这个凡人当真有趣。
一道道饭菜所用餐具皆是上品白玉,那食物虽然看着清减,但是用料却都是昂贵食材,虽然比不得仙魔界,但在凡界,怎么说都是大手笔了。
喝,菊者,凌霜飘逸,是为世外隐士。住的叫隐菊院,穿的是白菊衣,院子里又种满了白菊,招待人的方式低调高雅,这家伙看来是相当希望别人称颂他品行高洁,君子如菊。
挑起一筷子塞进嘴里,啧,没师父做的好吃。
腿上一阵麻痒,往下一看,又是那货卷在腿上,用蛇脑袋乱磨蹭。端起一个盘子放在地上,小青见主人这次竟如此上道,一个激动,一头扎进菜盆里,咔哧咔哧,大快朵颐。
秦如菊见状皱了皱眉,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神色略微凄怨,盯着小青看了一眼。
荀阔哼了声道:“人家好好地招待你,你却如此作践别人的一番心意,还有这位道长,吃个饭也不把纱帽摘了,这样也未免太没礼数了”。
“……”
“……”
魔尊似笑非笑看了眼荀阔道:“道长,这可是为了你好”,滚,别想动我师父的歪脑筋。
“哼,无礼野道”用鼻子哼了哼,荀阔也懒得跟这两个家伙一般见识,只要今晚能平安度过,他就能让这两个混蛋滚蛋。
是夜,夜空上乌云密布,黑漆漆正适合鬼怪出没,三人待在院子里,荀阔神经紧绷放出神识,警戒四周。
魔尊百无聊懒坐在屋顶上,拿出白天的那张鬼画符,撇了撇嘴道:“画的真丑”。
朝月淡淡一哂道:“世人未见过魔尊,难免失真”。
“……”别人没见过,你见过?
他从未对这人说过自己是谁,可他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小青还与他意外地亲近,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是谁,那自己为什么就是记不得有这号人,而且魔界里似乎也没哪个人能跟他对的上号。
掌上燃起熊熊火焰将那道鬼画符烧得灰飞烟灭,冷峻神色在火光中一闪而逝,魔尊嬉笑道:“那道士还算有点本事,这道法倒是精纯熟练”。
朝月赞许道:“擎阳派的道士,确实还算可以”。
“擎阳派?供奉战神的那个?”魔尊来了兴致,低下头又瞅了荀阔几眼道:“怪不得口气那么大,若是擎阳派的道士,那倒还真会如此自傲”。
这凡间门派修仙者,若要开宗立派,那就势必会献上贡品,上请诸神,若有哪个神仙愿意护佑降下神谕,那这门派就成了。
而这门派的大小,跟这神仙的仙级可是成正比的,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就算请来的是个扫地仙君,不好意思,你们也得供奉起来。对凡人而言,神仙岂是能得罪的。
不过这擎阳派虽然供奉的是战神,可战神是什么秉性,直条条一根筋,凡间贡品虚名哪能比得上他那一杆好枪时时锋利来的要紧。但是擎阳派却把战神请来了,自神谕降下那一刻,世间震惊,自此,修真界第一门派无人敢争。
魔尊转过头,嘴角噙笑道:“所以这家伙用的是战神教的本事吗?师父,你可真是见多识广,我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身旁的人眼睛闪亮,虽是夜间且隔着纱帽,可朝月依旧看的一清二楚,别过头去低声道:“有幸见过”。
“……”是有幸见过擎阳派道士耍威风,还是见过战神本人啊?你隔着纱帽还转个脸有意思吗?到底是在心虚什么啊?
“妖孽哪跑!”
一声厉喝从下方传来,二人往下观望,只见一朵白菊忽然跳起,直冲屋内,荀阔拔剑直追,可是他的身后,一朵朵白菊裹着森森怨气,飘然而起,在他身后形成一道诡异白墙,蠢蠢欲动。
师徒二人对看一眼,朝月随手一挥布下结界,魔尊向下一跃,甩出一道魔气直击白墙。
那道白墙豁然开出一个口子躲开攻击,魔尊一哂,有意思。
“啊啊啊啊啊”屋内陡然响起一声惨叫,夹杂着荀阔的怒骂声好不热闹,那白墙一顿,瞬时轰隆隆冲进屋内。
魔尊正要一掌挥开这些扑面而来的烦人东西,却刹那间被拥入一个硬朗怀抱,突地一阵心悸,那人抱着他一个跳跃躲开攻击,待一站定,他就立马推开身旁之人。
朝月后退几步,头上的纱帽被菊浪冲飞,屋内的惨叫震得人耳朵发疼,魔尊转身就向屋内冲去,朝月漠然一阵,也跟着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屋内,秦如菊叫的声嘶力竭,那一张俏脸扭曲地诡异骇然,疯魔地哪还有一点人样。但此刻他的恐怖模样却完全吸引不了三人的注意。
荀阔祭出所有法宝,招招狠厉,却也越来越心惊。那些菊花居然完全不受影响,疯狂噬咬,头发,衣服,每一寸都不放过,而秦如菊的脸蛋、身上,大片红晕层层漾开。
菊花,在吃人。
握剑的手隐隐发抖,荀阔急红了眼,可是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后一声冷哼传来,一道疾影从后方突刺冲向那白菊团,几招挥下,那些菊花被团团打散。
仿佛意识到眼前这人是个大麻烦,那些菊花调转矛头,扔下奄奄一息、浑身抽搐的秦如菊,转而攻击这个来搅事的家伙。
区区怨鬼也敢在本魔尊面前造次,哼,又是一招挥出,魔气汹涌。菊花被这一招纷纷冲散,零零落落漂浮在空中,颤动不止。
荀阔暗自松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想要对魔尊说一声谢,却见他眉间紧蹙,神色不渝,当下心中一紧,再次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悬空的菊花上。
魔尊盯着那些菊花,刚才那一招,饶是凡间再厉害的恶鬼怨气都会飞灰湮灭,可是这些菊花居然分毫无损,而且……刚才那一瞬,那些菊花上不仅有怨气,还有仙气,惊人的仙气。
魔尊沉下心来,开始认真对待这一次的委托,本以为是剔个牙缝的小事,哼,没想到居然还要劳驾他动真格,有趣。
那些菊花忽地停止颤抖,一朵朵,一团团,聚拢在一起,一条白蛇赫然长啸一声,立起森然盯着魔尊,随即张开大口朝魔尊袭来。
荀阔早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得行动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人一蛇缠斗,直到他们冲破屋顶,才惊觉清醒,想要追上去,但又踌躇顿住,转而为受伤的秦如菊治疗。
朝月抬起头,却看见一轮圆月高挂于空,当下脸色一紧,急忙跟了上去。
屋外,魔尊正与白蛇斗的厉害,不经意间瞥见头上圆月,身形一僵,白蛇见状张开大口就要吞了他撕碎。
忽然一股魔气喷薄暴动,白蛇一镇,竟然分毫动弹不得,滔天魔气在结界中横冲直撞,须臾,那白蛇便承受不住冲力溃散,朵朵菊花在空中剧烈颤抖一阵,刹那间被撕碎殆尽。
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
魔尊抱着头嚎叫嘶喊,痛苦难当,控制不住身形从空中落下,朝月急急接住,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下一瞬被魔气弹开,吐出一口鲜血,神色复杂地盯着魔尊,高喝一声:“小青,化形”。
一条青色身影从魔尊的袖子里飞出,一瞬间扩张,庞大的身躯挤压在结界里,但是这完全不妨碍它把自己的主人绕上几圈,捆个结实。
魔尊还在痛苦嚎叫,朝月念起法诀,一股清新之气从口中吐出将魔尊包围。
狂暴之气慢慢收敛,魔尊睁着眼迷蒙地看着朝月,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说了什么,头一歪,沉沉睡去。
小心翼翼从小青那里将人接过,朝月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然后抱着人翩然落下。
月色正美,但,无人欣赏。
第4章 人鬼道之公子如兰(一)
“我说你们这些道士,我让你们过来是为了帮我儿子消灾除难的,可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我儿子现在成了什么样,你们说,要怎么办!啊!”
嗡嗡嗡,耳边一阵轰鸣,魔尊揉了揉晕胀的脑袋坐起身来。
“……对不起,夫人,是在下没能好好保护好公子”
“荀道长,你们擎阳派可是一等一的大门大派,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啊!可我儿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躺在床上,他可是梅兰竹菊四公子之一的如菊公子,现在脸毁了,以后他还怎么见人啊”那妇人咄咄逼人之势让荀阔羞红了脸,脑袋越垂越低。
“还有你”鲜红的指甲指向站在一旁静默无声的朝月道:“里面那个是和你一起的吧,没什么本事逞什么能,死了也是活该”。
“……”
“……”
“……”
挑了挑眉,一抹邪笑在嘴边漾起,正当魔尊精神抖擞要出门去找人晦气时,一道清润声音冷冷道:“你儿子招惹了是非本就该还债,如果我徒弟因为你儿子的事搭上了性命,那我定会亲手了结你儿子的性命来还我徒弟的命”。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外面一阵静默,魔尊一个不慎差点绊倒,他没听错吧,他师父居然生气了,那个软乎乎、没啥脾气的人也会生气?
“你……你……”秦夫人颤巍巍指着朝月,想再喷点狠话,可是在那两道冰冷视线中,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觉得,若是她再多说几句,自己的脖子立马就会断成两截。
“哟,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啊,吵得我觉都睡不好了”魔尊打开门,升了个懒腰,一脸笑意盯着那个聒噪的老女人道:“怎么,怪我们办事不利,喝,你怎么就没说自己隐瞒事实差点把我们害死”。
秦夫人脸上怒容一僵,但是很快火气烧得更旺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你们对这个小道士说是妖魔作祟的吧”魔尊随手一指荀阔道:“这家伙还当真了,连自己要对付的是什么都没搞清楚,你们这不是在要他的命吗?”。
“……那是你们没本事”
“错、错、错”摇了摇手指,魔尊嘻嘻笑道:“是妖魔还是鬼怪,这里面差别可大了,况且,这还不是寻常的鬼怪,我倒好奇,你儿子到底是做了多缺德的事,不仅招来鬼怪,连神仙都要来插上一脚,真可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哪,若是想活命,趁早离那催命鬼越远越好,免得被误杀,那可就死得冤喽”。
听了魔尊的话,当下就有人白了脸,抖着唇道:“张如兰,张如兰要来索命了!”。
“闭嘴”秦夫人大喝一声,虽然脸色也是苍白的很,但她还是镇定道:“明明是妖魔作祟,哪来的鬼怪神仙,你再胡说八道毁我儿清誉,我定饶不了你,这廖城上下谁不知道我儿性格温雅,最是善解人意,品性是一等一的好,若是我儿因为你的诽谤不堪受辱自尽以证清白,到时候你赔得起这条清白人命吗?”。
秦夫人说的义正言辞,魔尊冷冷笑看着她道:“是你儿子的清白重要,还是全府上下的人命重要?你这么看重你儿子的清白,若是他真做了那阴损缺德的事,是不是你会自备一条白绫,到时候亲手送他上路?”。
“你……你……”秦夫人气得咬牙指着魔尊,她向来洁身自好,还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无耻之人,这世上谁不图个清白名声,她好不容易把儿子养的这么出色,怎能被人如此污蔑,她的儿子绝不会是那伤天害理之人,错的,绝不会是她的儿子。
“得、得、得,你也别你、你、你的,我听着都累,现在我只想问一句,那张如兰,到底是谁?”
魔尊问完话,有人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立马就被秦夫人一个眼刀子瞪过来,恹恹地闭上嘴,现场一片死寂。
见没人敢吱一声,魔尊也觉得无趣,撇了撇嘴,转身进屋,对着一个涂脂抹粉的老女人说了半天话,嘴干,眼睛也疼。
魔尊进了屋,朝月自然也跟了进去,荀阔看了眼气得发抖的秦夫人,又看了看屋内,脸上纠结一阵,也跟着进了屋,顺便带上了门。
倒了杯水喝下,魔尊见荀阔一脸便秘,嘴巴抿了张,张了抿,饶有兴致地看他在一边变脸。
朝月见魔尊一副兴致盎然地样子盯着荀阔,手指曲握成拳,默默静立在旁。
憋了半天,荀阔忽然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道:“多谢仙师救命之恩”。
“……”
“……”
魔尊没想到这家伙会来这一招,这孩子,未免太实诚了点,不过,仙师?确定你不是在侮辱我?
魔尊挥了挥手,顿觉无趣道:“小小意思,不必挂怀”。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要不是有您在,恐怕我的命早就没了”
“……”不想再理会这无聊道士,魔尊懒得搭理他,坐下来,开始剥起桌上的坚果来吃。刚剥好一颗要扔进嘴里,嗖,一道黑影闪过。
“……”转过头盯着缩在角落里吃坚果吃的欢腾地小青,魔尊呵呵冷笑,很好,今晚的主菜就是清炖蛇肉。
感觉到一阵寒意从后面袭来,小青蛇依旧不管不顾死命吞吃,不管了,昨晚好累,好吃好喝恢复体力才是第一要紧。
“仙师,其实,我知道张如兰是谁”
一句话将魔尊的注意力拉回来,道:“说来听听”。
荀阔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这廖城素来有一为人称道的雅事,举城上下,凡年满十四未及二十的男子都能参加一项评比,那便是梅兰竹菊四君子之争。一旦被选上,任其为五年,一人最多不能超过两届当选,而那当选之人皆会被送一雅号,分别是如梅、如兰、如竹、如菊。就像这秦府的如菊公子,本名为秦宕,他是今年刚当选的菊君子”。
“……所以,其他三人也是秦如菊那样?”那还真是不忍直视。
荀阔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死了两个,还有一个闭门不出,所以我还没见过,但是听闻,历来四君子的相貌都是不差的”。
瞥了眼静默在一旁的美人师父,魔尊戏谑道:“那这所谓的四君子其实比的就是脸喽”,真搞不懂一张涂脂抹粉的脸有什么美的。
荀阔叹息道:“我本来也是为了一睹四君子的风采才来廖城的,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但是听说这一届的四君子争议颇大,而这被非议者,就是张如兰”。
“哦?为何”
“因为他相貌奇丑,又是一介商贾,毫无风雅之姿,人人都说他是仗着家里有钱,才买来了这兰君子的称号”
魔尊嗤笑一声道:“原来这君子的称号还可以用买的?”。
荀阔略一思索道:“应该……不至于,评比有德、学、姿三项标准,想必张如兰其他两项当是不错的”。
“你说死了两个,张如兰想必就是其中之一,另一个是谁”
“李如梅,原名李广,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是突然有一天那人就死了,他家里人草草将他下葬,之后就全都搬走了,所以我也没打听出什么名堂来,哎,真是可惜了”荀阔摇了摇头,甚是惋惜。
“……荀道长”
听见仙师如此郑重地称呼自己,荀阔立马直起腰板道:“在”。
“莫非你的癖好是走街串巷,与三姑六婆一道博古论今”
“……”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魔尊便将对自己一脸崇敬的荀阔踢出去,让他发挥他的特长,去把事情始末调查清楚,然后便和师父一起去了秦如菊那里。
隐菊院内,曾经的花田如今只剩下一根根无头枝干随风摇曳,魔尊看着这一派凄凉景象,眼底阴霾重重。
昨晚那一瞬间暴漏的仙气何其惊人,万界之内,除了那让他背了顶大黑锅的卑鄙仙尊,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可是一个凡人能有多大的冤屈,需要堂堂仙尊来参一脚?
魔尊撇了撇嘴道:“啧,要不是昨晚被那白蛇弄晕了,我一定能顺藤摸瓜,把那幕后主使给揪出来”。
“……那不是蛇,是蛟”
“……”转过头一脸笑意看着朝月,魔尊邪邪勾了下嘴角道:“不愧是师父,真是见多识广,连一堆菊花都能看出来所化为何物,徒弟我实在是佩服,不知何时师父才能将这出众的本事教给徒弟,徒弟我一定专心致志、洗耳恭听”,呵呵,连仙尊那货搞得什么玩意都能看出来,所以这家伙不止可能是从魔界来的,也有可能是仙界的人。
“……”看着身旁之人那黑如墨漆的眼内泛起的耀眼流光,朝月垂下眼帘,僵立在一旁。
见美人师父依旧一副温雅模样,丝毫没有想要给他来个疑难解惑的机会,魔尊也不再追问,转身向屋内走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是我,不是我……”屋内,躺在床上的秦如菊一副癫狂模样暴躁嚎叫,秦夫人在一旁看着儿子如此疯态,两行眼泪哗啦啦往下淌,把脸上的粉冲刷出两道沟壑,吓人的很。
忽然瞥见那没本事的师徒二人竟然恬不知耻,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秦夫人怒指二人道:“你们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魔尊斜看她一眼道:“现在能救你儿子的只有我,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这样下去吗?”。
“……你能治好他?”听见魔尊的话,秦夫人缓缓放下手指,转头看了眼儿子,原本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却成了一个全身绑满纱布的疯子,这还是她儿子吗?
秦夫人一咬牙道:“好,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治不好他,我定不会饶了你们”,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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