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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香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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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脸色大变的道:“你……”
秀秀姑娘笑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敢情秀秀姑娘刚才所说的两句,还是代表一个人!
文玉旬寒声道:“区区虽不认识,却听家师说过,不过……”
秀秀姑娘冷笑道:“你一定奇怪这把“碧玉剑”为什么会在她手上对不?”
文玉旬点了头道:“区区正有此疑!”
秀秀姑娘道:“你说出就明白了,‘灵飞堡’发生血案那天,她便好打从那裹路过,那时‘灵飞堡’的血案已近尾声了!”
文玉旬奇怪的道:“那么剑怎会在她老人家手上呢?”
在当今之世,够得上资格被文玉旬等称为老人家了既少而又少,但文玉旬竟对那位不见面的“她”称了一句老人家,焉能不使人感到奇怪?
秀秀姑娘笑了道:“她当然是得自另一个人手上!”
文玉旬道:“请问这人又是谁?”
秀秀姑娘道:“她没有对我说,我也没有问她!”
文玉旬一听,不由大感失望。
他想了一想,说道:“那么此剑为何又会落入姑娘之手?”
秀秀姑娘笑道:“是她送给我的!”
文玉旬道:“请问姑娘和她老人家是什么关系?”
秀秀姑娘美目一闪,道:“她正是我的师父!”
文玉旬脸色一变,道:“这样看来,姑娘还是区区的师妹了?”
奇怪,秀秀姑娘怎会是文玉旬的师妹呢?
秀秀姑娘冷冷的道:“我俩先别忙拉师兄妹关系!”
文玉旬苦笑道:“师妹怎能这样说呢?”
秀秀姑娘道:“难道你不明白!”
文玉旬道:“区区当然明白,只是区区想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何必远去提他?”
秀秀姑娘摇头道:“那不成!”
文玉旬含笑说道:“师妹是要践挪六十年前之约么?”
秀秀姑娘道:“文相公,我说过了,咱们先别拉师兄妹关系,关于这点,请你尊重我的意见!”
文玉旬摇摇笑道:“师妹既要坚持,区区只好尊重师妹意见!”
他最后还是叫了两句师妹,足见宏量之大。
秀秀姑娘顿了一顿,又道:“至于说到践约之事,我问你,时间到了么?”
文玉旬道:“大概还差七八个月时间!”
秀秀姑娘道:“那就是了,所以我们也不急在一时,我这次不惜化身歌女四处找你,主要也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文玉旬道:“什么事?”
秀秀姑娘道:“八个月之后的约期之日,咱们在原地相见!”
“原地”在何处?只有他俩知道,上官琼和欧阳坚却听的莫明其妙。
文玉旬道:“姑娘……”
……………
曹若冰《空香谷》第十五章
秀秀姑娘不待文玉旬把话说完,冷声打断话头道:“不要再说下去,你还有什么别的话要对我说的!”
文玉旬颓然道:“姑娘对震天宫的事既知道的这么清楚,相信必有对策,区区说的可对?”
秀秀姑娘点点头道:“你说对了,我如今已在筹组一个飞凤帮以资对抗!”
文玉旬征然道:“姑娘组织了一个飞凤帮?”
秀秀姑娘道:“不错!”
“天龙”与“飞凤”正是一件事物的两面称呼,当下笑了一笑,道,“区区该为姑娘恭贺!”
秀秀姑娘摇头道:“用不着客气,你大可去清理你的门户,我实行我自己计划,总有一天,飞凤帮要领袖武林天下!”
文玉旬想不到秀秀会说出最后那句话,暗忖震天宫之事尚末了结,这里又有麻烦,江湖今后多事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不愿说出,因为在他心目中,飞凤帮的崛起,至少还有一段时间,眼下之急应说先解决震天宫之事,至于飞凤帮之事,只要假以时日,总不难和平解决!
一念及此当下对秀秀道:“姑娘,区区有一事相请,不知能答应不?”
秀秀姑娘笑道:“什么事情?”
文玉旬指着闻泰山说:“此人虽是震天宫的一名堂主,但其心性不恶,如今身中剧毒,望请从杜兄身上拿解药救醒他!”
秀秀姑娘道:“这事很容易!”
杜望东经过一阵休养,内伤已好了许多,闻言睁开眼睛,拋了一粒药丸过来道:“给他服下去,不躺半个时辰,他便会醒来!”
文玉旬说了句“谢谢”,把那拉药丸从闻泰山嘴里灌了下去,秀秀姑娘道:“文相公,你没别的事了么?”
文玉旬摇头道:“没有了!”
秀秀姑娘道:“我倒有一事要提醒你,请别忘了八月之约,至于这把碧玉剑,我现在暂借一用,到时自会还给你!”
文玉旬一身傲骨,从不示弱于人,惟独对秀秀姑娘,他不得不退让,也不能不退让。
文玉旬点点头道:“姑娘不必客气,宝剑尽管请用!”
上官琼听的大起反感,不由冷笑一声。
秀秀姑娘朝他一望,笑了一笑,也不作理会,转脸对杜望东道:“哥哥,咱们走吧!”
杜望东伤势虽末痊愈,但他却巴不得离开此地,闻言站起身来,和秀秀姑娘相偕而去!
两人走了之后,文玉旬征征的出神,上官琼冷笑道:“你为什么不跟他们去?”
文玉旬猛醒过来,道:“兄弟,你这话是怎么说?”
上官琼抬起脸孔道:“看样子,你好象看中秀秀了是么?”
文玉旬苦笑道:“兄弟,这就是你的见解么?”
上官琼冷冷的道:“并不止我,恐怕欧阳坚弟也看的很清楚!”
欧阳坚原本对文玉旬十分佩服,这次却道:“文大哥,你好象对秀秀不错呢?”
文玉旬叱道:“不许你乱说!”
欧阳坚奴奴小嘴道:“本来嘛,你和她就很亲热!”
这“亲热”两字实在叫人难以解释,在文玉旬来说,他这叫个难题,但在上官琼和欧阳坚来说,他却受到误解。
文玉旬苦笑道:“年纪轻轻的,你知道什么叫做亲热?”
欧阳坚扮了个怪脸道:“你们跳来换去,而且谈的很投机,这不是亲热是什么?”
文玉旬本想分辨,但他却无从说的出口,只听上官琼哼了一声,道:“坚弟,咱们走!”
欧阳坚征了一征,道:“到那里去?”
上官琼气道:“和他在一起干什么?他事事瞒着我们!”
欧阳坚道:“可是……”
“可是什么?”上官琼冷然道:“野和尚师叔要跟着他,难道就不能跟着我?”
文玉旬见上官琼动了真怒,当下忙道:“贤弟请听我解释!”
上官琼冷然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平时你连本来姓名都不肯告诉我们,见了秀秀贱人,什么全抖出啦!”
文玉旬苦笑道:“我实在有我的苦衷!”
上官琼剑眉一抖,道:“当然啰,对我们有苦衷,对人家就没有,你……”
他气急之下,差点要哭出声来。
假若文玉旬稍加注意,不难把上官琼底细摸清,可惜只顾去想事实,也就是常人说的钻牛角尖,他惟一错误是忽略了眼前的事实。
文玉旬摇摇头道:“兄弟,你完全错怪了我!”
上官琼微怒道:“我那点错怪你?”
文玉旬顿然道:“算来我只和秀秀见上一面,怎会和她亲蜜?”
上官琼道:“这是你心底之事,谁知道?”
话声一顿,立刻转脸对欧阳坚道:“坚弟,咱们走!”
欧阳坚有些为难,上官琼走过去一把将他提起,闪身而去。
文玉旬大惊,飞身拦在上官琼前面道:“兄弟,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上官琼冷冷的道:“这完全是你逼我的!”
文玉旬征然道:“我逼你?”
上官琼冷笑道:“这话就叫我难说了!”
上官琼道:“这有什么难说的?还记得起吗?你还欠我一件应诺!”
文玉旬点点头道:我一直耿耿于心!”
上官琼点点头.道:“那很好,我现在要你实现这个应诺,你可办的到?”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除了无故杀人放火之外,其它什么事我都办的到!”
上官琼冷冷的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文玉旬昂然道,“当然是我说的!”
上官琼昂然道:“你不会反悔么?”
文玉旬冷笑道:“男子汉大丈夫,焉有反悔之理?”
欧阳坚插嘴道:“上官大哥,你就说吧!”
上官琼摇摇头道:“说出来也未必办的到?”
文玉旬晒然冷笑道:“兄弟,你就这样瞧不起我么?”
上官琼道:“并非我瞧不起你,而是这件事你根本就无法办的到!”
文玉旬道:“我要说的话都已说过,除了无故杀人放火之外,我没有什么事办不到的道理!
上官琼剑眉一抖,道:“这可是你自已说的?”
文玉旬斩金断铁的道:“我绝无反悔之理!”
上官琼点点头道。”“好,那么我就说,从今以后不许和秀秀碰头!”
像这样一个条件说起来很简单,但在文玉旬眼里却比登天还难。
文玉旬为什么会感到这事为难?只有他知道!
再说,文玉旬做梦也料不到上官琼会提出这个怪条件,是以,他征住了。
欧阳坚插口道:“文大哥,这个条件很简单吗?”
文玉旬苦笑道:“说起来很简单,但是……。”
上官琼不待他把话说完,冷冷摇摇头道:“做起来很难对不?”
文玉旬坦然道:“的确如此!”
上官琼勃然大怒道:“有什么困难的,你还是舍不得她!”
文玉旬呆了一呆,道:“贤弟,我绝无此种想法!”
上官琼气的满脸通红,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图狡赖?”
文玉旬傻了,因为他和秀秀之事,不但不能够对上官琼说,就是任何人把刀架在他颈子上,他也不会说出来!
但,他亲口允诺为上官琼一个条件,而这个条件偏偏就牵涉到他和秀秀之事,这叫他如何解说呢?
文玉旬摇摇头道:“贤弟。这真是一个难题!”
上官琼冷厚道:“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开,这算什么难题?”
这时欧阳坚对文玉旬也有些不谅,道:“文大哥,这个条件并不算难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我知道!”
上官琼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自食其言不敢答应?”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气,道“上官贤弟,我说一句肺俯之言,你爱不爱听?”
上官琼冷冷的道:“是不是对条件之事有关?”
文玉旬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有关!”
上官琼道:“那么你说吧!”
文玉旬道:“我能不能和她再见一面?”
上官琼怒道:“为什么还要再见一面?”
文玉旬道:“自然有重大理由!”
上官琼紧紧追问道:“什么重大理由?”
文玉旬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说不出口,才兜着圈子说个半天话,那知到头来仍被上官琼逼问住他颓然叹了口气,道:“兄弟,你何必逼我逼的这么紧?我求求你,我和她只再见一次面行么?
上官琼断然道:“不行!”
文玉旬双手一摊,露出一脸苦笑。
上官琼冷冷的道:“别摆出那种难看样子,假如你存心要毁约,何不干脆说一声?”
文玉旬仰天叹道:“真是天晓得!”
上官琼哼了一声,提着欧阳坚如飞而去。
文玉旬想拦阻,可是他却提不起这种勇气,站在那里,不由愕然了一会。
他喃喃的自语道:“天呀|这种误会叫我如何解释呢?”
上官琼提着欧阳坚走远了,他正待举步离去,忽见躺在地下的闻泰山站了起来。
闻泰山举目一望,看见宫武扬都死在地下,脸上登时露出栗然神色,寒声问道:“文阁下,宫令主可是你杀死的?”
文玉旬摇摇头道:“并非区区所杀!”
闻泰山更惊道:“除阁下之外,谁还有这份功力?”
文玉旬叹道:这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宫武扬乃是被秀秀杀死的!”
闻泰山骇然道:“真看不出她武功也这么高?”
文玉旬苦笑道:“阁下应该理解的出,她手下杜望东既能和阁下打成平手,她自然有能力杀死宫武扬了?”闻泰山点点头:“文阁下言之有理,不过老夫还有一事不明,要请文阁下指教了”文玉旬道:“指教两字愧不敢当,阁下有话尽管请说就是!”
闻泰山道:“老夫刚才被杜望东毒掌所伤,生命危在旦歹,可是文阁下出手相救的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区区不敢掠美,救阁下之人乃是秀秀!”
闻泰山惊道:“她会救我?”
文玉句道:“此女行事难测,她命杜望东拿解药救阁下并不件稀奇之事!”
闻泰山感激的道:“救我一命,他日必报!”
目光一闪,不由微惊道:“文阁下,那欧阳娃娃怎么不见?”
文玉旬苦笑道:“他走了!”
闻泰山征然道:“他不是和阁下一道吗?为何走了呢?”
文玉旬道:“他们和区区闹点意气,所以含恨走了!”
闻泰山不解的道:“欧阳娃儿会和阁下闹意气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是他,是在下那位上官兄弟!”
闻泰山闻言想了一想,忽然笑道:“文阁下,让老夫猜一猜你们闹的什么意气可以么?”
文玉旬奇怪的道:“阁下为何要猜一猜呢?”
闻泰口神秘的道:“一时好奇而已!”
文玉旬心情甚乱,随口说道:“那么阁下就猜猜吧!”
闻泰山笑道:“文阁下是不是为了女人和你那上官兄弟闹开了意气?”
文玉旬征道:“阁下怎会知道!”
闻泰山冷冷笑道:“文阁下,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认为你那上官兄弟真是个男子汉么?”
文玉旬惊道:“难道他是个女子?”
闻泰山叹道:“他的化装技术虽然非常高明,可是老夫一眼就看了出来,尤其他说话带着娘儿腔,当然是易钗而幷的美娇娘了!”
文玉旬跌足道:“只怪我太忽略啦!”
闻泰山咳咳道:“一定是他见你和秀秀姑娘有些亲蜜举动,吃了飞醋,所以才含恨而去!”
文玉旬既然醒悟,就想去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大仇末报,何必沉溺儿女私情,双拳一抱,道:“谢谢阁下一言提醒梦中人!”
闻泰山道:“文阁下何不赶快去把他们追回?”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必了!”
闻泰山征然道:“莫非文阁下也生他们的气么?”
文玉旬道:“那倒不是,区区现在十分关心阁下之事!”
闻泰山道:“文阁下义薄云天,老夫心中很感激!”
文玉句道:“不知阁下有何打算?”
闻泰出道:“老夫无能打算,仍然准备回去!”
文玉旬微笑道:“阁下还可以回去么?”
闻泰山笑笑道:“文阁下可是说随着老夫出来之人已全部消灭,老夫回去必受重责对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区区正为阁下有此顾虑!
闻泰山双拳一抱,道:“多谢,不过文阁下,老夫看阁下之意,似是有去君山的打算可对?
文玉旬道:“不错,区区正愿一探虎穴!”
闻泰山摇头道:“文阁下现在可否听老朽一言,打消去君山念头?”
文玉旬征道:“难道阁下另有高见?”
闻泰山道:“老夫别无高见,不过老夫知道文阁下此去君山必有目的,老夫可以告诉阁下,阁下要找之人如今都不在君山!”
文玉旬心中微动的道:“请问他们去了何处?”
闻泰山摇摇头道:“去了何处老夫还不大清楚,不过据老夫所知,他们至迟要半年之后才能回来,假如阁下要去不是会扑空么?”
文玉旬怀疑的道:“他们既然都不在君山,那么震天宫近来所有举动都出自何人主使?”
闻泰山朝宫武扬尸体指了一指道:“大半都由他发号施令?”
文玉旬道:“他今已死,就轮到金令二号了!”
闻泰山点点头道:“不错!”
文玉旬想了一想,道:“闻阁下区区还有一事请教?”
闻泰山道:“愿听其详!”
文玉旬道:“刚才据阁下所说,他们尚需半年时间才能回来,请问他们回来之后是否便会有所举动?”
闻泰山微笑道:“那还用说么?”
说此一顿,当下又道:“老夫还可以透露一个消息给阁下,那便是震天宫从金令二号到五号都己全都出动,除金令一号宫武扬已死之外,其余已全都锻羽而归,所以他们回来必会大为震怒,江湖上便要多事了!”
文玉旬点点头道:“此乃想当然尔,并不足令人惊奇!”
闻泰山道:“文阁下已有应变之策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那还言之过早,不过在下相信魔道虽高,总难逃正义之剑诛戮,区区向阁下进一忠言!”
闻泰山谢道:“讲明教!
文玉旬凛然道:“区区敢于料定震天宫不会成什么气候,闻阁下久历江湖,最好还是乘早收场的好!”
闻泰山道:“多谢教言,其实就是文阁下不说,老夫早有这种打算!”
文玉旬道:“那真是武林之福了!”
闻泰山忽然把声调一低,说道:“文阁下,假如半年之后他们有所行动,阁下定是主流抵挡人物是不?”
文玉旬谦逊的道:“区区一人只怕难艰重责!”
闻泰山笑道:“文阁下不必自谦,老夫肩的起来,到时文阁下如有用的着老夫的地方,请吩咐一声,老夫或者也可以作个内应!”
文玉旬大喜道:“如此太好了!”
闻泰山正色道:“文阁下,老夫今日之言,尚请勿对外界泄露!”
文玉旬笑道:“那是当然!”
身形一闪,人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夜色深沉中,一条孤独的人影蹈蹈而行。
他,显的那么孤独,那么冷清凄凉,因为他茫然而行,好象不知目的地何处?
文玉旬目光一抬,冷冷的道:“阁下,出来吧!”
原来在他停身不及十丈之处有片树林,文玉旬这时正对着树林说话,敢情林中还藏的有人?
果然,林中有人说话道:“阁下好快的身手!”
声落人现,一个五十多的人缓步而出。
文玉旬双拳一抱,道“阁下过奖,阁下藏在杯中窥伺已久,谅必有所见教!”
那老者冷声笑道:“罗门四虎和阁下有仇么?”
文玉旬淡漠的道:“若非有仇,区区又不是神经病,怎会无原无故出手杀他们?”
那老者道:“罗门四虚性情虽怪,在江湖上也小有侠名,阁下今杀了他们,不怕江湖朋友议议么?”
文玉旬摇摇头道:“他们自有该杀之处,江湖朋友就是议论区区也没关系!”
那老者道:“阁下能不能说出他们该杀的理由?”
文玉旬淡然道:“人已被区区杀了,区区就是说出理由来,阁下未必肯相信,基于这个原因,不说也罢!”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阁下可是文玉旬?”
文玉旬点点头道:“不错,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那老者目光一闪,道:“老夫想向阁下打听一件事,不知阁下能否据实以告?”
文玉旬冷冷的道:“那要看阁下问的是什么事?假若区区知道,区区也要均衡厉害,看这件事能不能够说我能作决定!”
那老者道:“老夫所要问的事很简单,那便是文阁下是否与灵飞堡有关系?”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道:“阁下问这件事干什么?”
那老者笑笑道:“文阁下先倒反问老夫,请先答复老夫问题再说!”
文玉旬冷声道:“有我答复必要么?”
那老者道:“假如文阁下不肯答复,老夫只有另外找人了!”
文玉旬道:“阁下准备去找谁?”
那老者道:“找一个与灵飞堡有亲身关系之人!”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阁下与灵飞堡也有关系么?”
那老者点点头道:“不错,灵飞堡主宇文大侠乃是老夫知交!”
文玉旬心中一动,问道:“区区可否请教阁下高性大名?”
那老者道:“老夫陈耿晃,江湖朋友送了一个绰号铁掌震天南的便是!”
文玉旬一听,连忙改容道:“原来是陈大侠,区区多有失礼请见谅!”
文玉旬根本不认识陈耿晃,只因在江湖上陈耿晃三个字还有点侠义名声,再加之他自己说和灵飞堡主还是知交,文玉旬爱屋及乌,反要对他份外客套!
陈耿晃笑道:“文阁下不必客套,现在可以答复老夫所问了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不瞒陈大侠说,区区和灵飞堡也有着深切关系!”
陈耿晃道:“那很好,老夫终算找对人了!”
说此一顿,当下又道:“文阁下,当年灵飞堡发生血案之时,阁下的年龄只怕还很小吧?”
文玉旬含糊应道:“不错,那时区区还小的很!”
陈耿晃道:“那么对于其中事实经过,文阁下是否都知道?”
文玉旬道:“区区事后曾听人说,那一次血案武林黑白两道都有人参加,而且其中不乏得过宇文大侠好处之人!”
陈耿晃点点头道:“文阁下说的一点也不错,但是近来听说宇文大侠的后人并未遭到毒手同时他还四处寻防仇家报仇可对?”
文玉旬道:“确有其事!”
陈耿晃道:“文阁下认识那宇文洵么?”
文玉旬道:“区区和他情如手足,焉有不认识之理?”
陈耿晃面容一振,道:“那么宇文洵的事也就是阁下的事了?”
文玉旬道:“不错!
陈耿晃问道:“假若文阁下知道宇文家仇人不知怎么处置?”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区区一样可以替宇文洵报仇雪恨!”
陈耿晃面容一振,道:“那更好,不瞒文阁下说,老夫手中掌握了一份当年参加灵飞堡血案的名单!”
此话一出,文玉旬心中不由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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