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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五个渣攻痛哭流涕的那些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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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暧昧的声息不断放大,在萧律耳边回荡,简直近在咫尺,令他的血液也不由自主地躁动了起来。
楚云非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他思忖了片刻,只伸手去将面前茂密的高粱拨开了一些。
“你做什么?”萧律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地压低了声音,“走吧。”
说着拉了拉他的手,结果一拉之下却没有拉动。
他的国舅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双清亮的眼眸看向了他,无所谓地道:“看看。”然后语气一转,冷道,“看到底是谁在老子的高粱地里乱来,老子抽不死他。”
萧律:“……”
他一时间无法反驳,这确实是华衡的心血。
他的国舅为了这些高粱,都直接睡在四面漏风的草屋里了。
有人在这里面做这等事,动作不小,肯定要将高粱压得倒伏不少。
眼下是秋收的季节还好,要是在平时也有人往这里一钻就乱来的话,那他的这一番心血就完了。
所以他不得不放手,任由少年将面前的高粱拨开,在中间留下了缝隙。
萧律只是一瞥,便看到那高粱后面的景象,心道这两人离他们那么近,难怪这里能听得那么清楚。
只见这靠近田埂的高粱后面,一大片都被压得倒伏了下来,红透了的穗子垂在地上,沉甸甸的。
这对小情人就在这高粱杆子上纠缠,也不嫌扎得慌。
他们身下铺着衣服,用的是女上位,两具躯体跟红色的高粱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充满了视觉冲击,只让观者的心更加躁动起来。
她一手揪着高粱的秆子,把周围的穗子都揪了下来,紧闭着双眼,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快乐。
萧律别开了目光,看到身旁的少年依然在看着,于是一把遮住了他的眼睛,沉声道:“不要看了。”
楚云非的视野变得一片黑暗,剩余的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清晰。
萧律的手罩在他的眼睛上,他感觉到了从他掌心传来的炙热温度。
两人同时想道,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近了。
萧律意识到华衡就靠在自己身前,这小子刚洗完澡,头发上跟肌肤上都还带着一些水汽。
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少年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腔里有些躁动的心跳。
片刻之后,萧律听到身前的人叫了自己一声:“主公。”
“嗯?”他听见自己开口时声音比平时暗哑一些。
他的国舅平静地道:“你顶到我了。”
“抱歉。”萧律后退了一些,耳边仍旧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那一对大概又换了一个姿势,显然正渐入佳境。
里面的情形如此火热,外面他们两个却要陷入这种境地,萧律只觉得这发展实在是莫名其妙,又忍不住觉得好笑。
楚云非听他低声道:“一年多来光行军打仗,没顾得上其他,太久没有……了。”
楚云非:“哦。”
气氛有点尴尬。
隔了片刻,萧律听他说道:“行军打仗,怎么也不带个妃子在身旁?”
“胡闹!”萧律压低了声音,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主公就只带过你一个,打仗的时候有家小在身边分散注意力,像什么样子?”
两人又在田埂上站了片刻,都以为里面那对已经偃旗息鼓了,没想到安静了几刻竟又折腾了起来!
禁欲已久的君王:“……”
血气方刚的大佬:“……”
而且这两人的声音还比之前更放得开,简直了!
萧律感到身前的少年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又恢复了正常,听他说道:“主公不是攻下了新的地方,就没有再聘当地的世家女为妃?”
萧律道:“就算聘了也不可能带在身旁,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他的国舅安静了片刻,萧律感到怀中人好像一下子变得烦躁起来。
萧律听到他“啧”了一声,然后一把自己罩在他眼上的手给拉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进了另一侧的高粱地里。
夜幕终于彻底降临,空气中的燥热随着这最后一抹霞光的黯淡而散去了。
两人走过的地方,高粱被纷纷压得倒伏下来,全然看不出白天还是被精心照料着的样子。
这英俊的君王被一把推到了地上,他的国舅拉着他走得足够深,足够远,离田边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头顶是深红色的高粱穗子,他们两个像是被完全淹没在了这片红色的海洋里。
萧律在昏暗的天光中看着面前的人,看到他的面孔在这诡异又带着异样情热的场景中,变得熟悉又陌生起来。
他的心脏在一瞬间急剧地紧缩,然后又跳动了起来,比刚才在第一眼看到那对男女的时候还要用力地在胸膛里冲撞。
片刻之后,萧律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道:“阿衡你做什么?”
楚云非看他一眼,简单粗暴地压了上来。
两人的身体一正面接触,萧律就发现他的国舅也兴奋了。
他的目光微沉,心中生出了一点诡异的感觉,就像是发现这从仙山上来的少年也不是全然的超凡脱俗一样。
楚云非直截了当地表示完自己上膛的状态,就翻身到了一旁,说道:“草屋太远了,就地解决一下。”
萧律反应过来,发现事情发展跟自己预想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可是想到刚刚在一瞬间想到的画面,又觉得不是那样就太好了,只是不知为何又有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他从倒成一片的高粱秆子上坐起来,皱眉道:“就地解决一下?”
在他身旁,他的国舅已经把衣服解开了,闻言抬眼看向他,说道:“不然呢,难道你想硬着走出去?”
他显然是不记得刚刚还说要把在高粱地里乱来的人揪出来抽了,眼下他自己都乱来了起来。
萧律在旁听到少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目光不由得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微微闭着眼睛,神情有些焦躁,显然不太擅长解决这个问题。
人间的帝王心道,仙山上大概不会教到他这些东西。
楚云非不得章法地纾解了片刻,发现没用,怎么也找不到在三百多年后的狄琰床上的那种感觉。
他自暴自弃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萧律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作,只是在旁似笑非笑地看自己。
楚云非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想着就这么硬到自动下去算了,只是心里这团突如其来的火实在烧得难受,平添暴躁。
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看我做什么?不抓紧时间解决,难道也打算这么硬着?”
没想到身旁的人却说道:“过来,主公教你。”
楚云非望进他的眼睛里,萧律的重瞳向来充满让人迷失其中的力量,此刻更是勾魂摄魄。他伸出了手,等到少年一把手搭上去,就发力把人拉到了自己身上,恢复到了刚才他压在自己身上的位置。
只不过这一次是由这英俊的君王主导,他修长的手指轻易就寻到了地方,然后握住。
楚云非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然后又忍住,在这高粱地深处遥遥的仍听到对面那对发出的声音。
萧律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每一个动作都令他的背脊颤抖,萧律伸手在他的背上轻抚两下,低沉地道:“主公甚至都没想过要教我的儿子这种事。”
少年因为他的动作,像只猫一样瑟瑟地发着抖,即使咬住了布料也仍然会从嘴角泄露出一点声音。
这样触碰到跟自己一样的地方,感觉实在是太古怪了。
萧律的动作停了片刻,把少年的手拉了下来,让他自己握住了自己,然后才带着他继续动作,说道:“好好记住,别让主公白教你了。”
楚云非忍不住喘息的声音,他的克制跟另一边的放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明都是一样的手,为什么偏偏感觉就不一样?
听到他的声音,萧律也有些忍不住了,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他抵住少年的额头,开口问道:“学会了没有?剩下的自己解决了?”
没想到身下的人把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直接地道:“你帮我,我学以致用一下。”
“好。”萧律呼吸变得沉重了些,目光从他的唇上扫过,又落在了他的眼里,莞尔道,“来,主公让你学以致用。”
许久之后,两边的声音都消停了下去。
那对小情人整理好衣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高粱地里出去了。
第90章 高粱红了(四)
高粱地里静悄悄的,等了片刻之后才又走出两个人,正是楚云非跟萧律。
两人身上的衣服也整理回去了,他们等听到外面没动静之后才出来,一看果然已经没有人,而此刻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站在田埂边,未来的天下共主跟他的国舅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感到心中一动,只觉得这种经历真是莫名其妙,又很是好笑。
身后的高粱地在夜风中传来沙沙的声音,萧律转过头去,看向这一望无际的作物,声音低沉地道:“这里很快就会被收割光,然后变成空地了吧?”
楚云非“嗯”了一声,说道:“高粱收割的时候跟水稻和大小麦不一样,收过这地方就光了。”
他的指尖亮起了蓝色的微光,灵力流淌在空中画出一枚剑符。
剑符的气息惊动了萧律,他收回思绪,看向身旁的少年:“阿衡?”
楚云非不说话,等到指尖剑符成形,便轻喝一声:“去!”
剑符旋转着脱出,绕过了萧律,飞向了他们身后的高粱地。
剑符飞远,在黑暗中散发着微蓝的光芒,没有其他人注意到,飞到半空中的时候骤然散开,变成无数光点,均匀地散落在这一片高粱地里。
萧律等了片刻,看到这些高粱什么变化也没有,不由得感到纳闷。
楚云非说道:“你仔细看。”
然后随手一拍,掌风便将他们面前的高粱吹开了,露出他们刚刚走过的路和躺过的地方。
只见那些倒下的高粱又都重新直立了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乱来过一样。
他再一掌拍向另一个方向,只见另一边那对小情人滚过的地方,那些高粱也都恢复了原状。
萧律:“……”
楚云非收回右手,说道:“只是一个小法术。”
这是昆仑的法术里面唯一一个能跟时间挂钩的法术,他们在这方面真的是没有什么研究。
这个法术只能将死物上的时间往回逆推一点,于是他就把高粱地里的时间逆回到了他们在这里面胡搞瞎搞之前,所以这些高粱又重新立了起来,恢复了整齐的样子。
他一解释,萧律就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不由得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在这高粱地上空回荡了片刻,楚云非听他说道:“你啊你,你这样做,他们明天回来肯定以为自己见了鬼。”
楚云非不以为意地说道:“没抓他们出来已经够好了,就让他们自己吓自己几天。”
他说着顿了顿。隔了几秒,萧律才听自己的国舅说道:“而且鬼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一身正气,就邪气不侵。而且人横竖都是要死,死了都是要变鬼的,提前适应一下不好吗?”
简直歪理一套套。
萧律笑着摇了摇头,不打算跟他争这些了,只说道:“走,我们回去吧。”
楚云非点头,两人便踏着月色从城外一路走回了城内,回到了华府,自然又是洗了一个澡不提。
在这之后,没有看到过几日全城收割高粱的盛景,萧律便离开了。
于是那法术生效之后,听到那在高粱地里胡来过的士兵吓得直接病倒的消息,楚云非也无人能够分享。
在饭桌上听从太学回来的华俊带着猎奇的兴奋感跟父母讲起这事,说那士兵在发着烧的时候直说胡话,说他明明看到那些高粱已经压垮倒伏,竟然又恢复了原状,大佬也只是一笑置之,说了声哪来这么多鬼。
又过得数日,高粱便彻底成熟了。
黎王封地这边越是往北,高粱成熟的时间就要越往后推。他们的荒地开垦开了很远,整个黎王封地内只要是荒地,在这一季都种上了高粱。
每往北一百里收成的时间就要往后推一天,所以楚云非一路走过去,有足够的时间看清各地高粱的长势如何。
经过这一年多时间的种植,所有人对这种作物都有了足够的认知。到了收割的时候,个个都穿着长衫长裤,免得被割到。
收割高粱不比收割小麦水稻,用到的工具是锄头,要将高粱从土中挖出,再削穗。装上板车运回家之后,还得将穗和杆上的皮去掉,最后将穗上的籽粒打下来。
整个秋收的季节,黎王封地里都热火朝天。
百姓都听官府说过了,高粱的用途很广,它的穗可以用来做扫帚,茎秆可以燃烧,也可盖房子用,而且一亩高粱还非常高产。
楚云非算过,眼下的亩产量虽然因为受到条件限制,没有达到极致的五百公斤,然而一亩产量还是可以达到两百公斤到三百公斤左右。
这个数字简直闻所未闻,整个黎王封地高粱大丰收,他们收割之后,原本一片片火红的高粱地就剩下光秃秃的地面,还有上面一个个坑。
楚云非看了一圈,确定产量都达到自己了预期,华脩给上面写折子汇报的时候也非常欣喜,真是一下子从粮食最短缺的地方变成了粮食最多的地方。
等这些粮食入库之后,大家都吃上了第一顿用高粱米做的饭,米饭吃到嘴里,百姓们终于完全放心下来,再加上今年春季种下的麦子收成,他们终于可以过一个粮食不会短缺的年了。
再之后,楚云非便开始着手酿酒的事。
他造了一个巨大的酒甄,将六百斤高粱浸泡一天之后拿出来,放进里面开始不停地蒸。
来围观的人很多,百姓们不是没有酿过酒,而是没有见过像华衡这么大手大脚去酿的,一口气六百斤粮食呢。
在这个挤满了人的小院子里,华脩也来了,看着儿子问道:“这是要蒸多久?”
楚云非说道:“蒸到上汽为止。”
华脩完全不知道上汽是什么意思,只看向身旁的夫人,华夫人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问了,看就可以了。”
楚云非一乐,继续盯着这个地方看,等到差不多了,才让人盖上了锅盖开始蒸。
盖上锅盖之后,华太守又在旁看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楚云非就坐在摇椅上不时地晃一晃,并没有其他动作,其他人看着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于是就纷纷散开,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华脩坐在儿子身旁,眼巴巴地看了半天,不时地问道:“接下来要怎么样?”
华夫人都觉得他很烦了,说道:“你回去搞你自己的事情吧。”
华脩只能讪讪地起身离开。
等到时间差不多,楚云非就亲自起了锅,撒水,再翻,再蒸,等到里面的高粱全部蒸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楚云非命人取了簸箕,把蒸熟的高粱全都摊到了簸箕里,然后放到阴凉处等着摊凉。
这时候华夫人看他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也离开了,大佬于是在院中随手招来清风,将这些高粱迅速吹得凉透。
在第一天之后,旁人就不怎么关注他这边的动静了。
华脩只怀疑儿子能不能这酒能不能酿成,虽然说六百斤的粮食对于他们总的收成来说不多,然而那也是粮食。
直到十几日过后,这里开始飘起了酒香。
旁人从这经过,闻到从院墙后开出来的酒香,都问:“这是什么味道?”
这还是头锅的酒,因为改良了混蒸工艺,所以格外香醇。
楚云非让人将高粱渣出锅,再重复前面的蒸煮、冷却、发酵、翻糟过程,二次蒸馏。
出来的第二道酒没有高粱杂味,更香,更纯,通常被称为二锅头。
第一道酒出来的时候,华太守已经按捺不住,等到这时终于跑了过来,高兴地问道:“酒蒸出来了吗,衡儿?”
陪他一起来的华夫人立在院中,也开口道:“好香啊。”
楚云非说道:“酿好了。”出完酒之后,糟只留下一部分用来做压糟,剩下的大佬全让人拉走去喂牲口。
他看向两人,开口说道:“酒就都装起来,封入地窖,等到时候主公凯旋,正好全城大庆就可以喝上。”
华脩搓手,期待地道:“那我们现在可不可以先尝一尝?”
楚云非手里拎着个小壶,朝他晃了晃,说道:“当然了,六百多斤粮食,酿出来的酒可不少。”
华脩闻言非常高兴,直接让小厮去搬酒坛。
楚云非看向一旁的华夫人,对她说道:“母亲,你看着他点,别让他喝多了。”然后就拎着他的酒壶里新酿出来的酒走了。
回到城外的小草屋里,楚云非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地面,现在已经收割过了,田地里也没有剩下什么,但是不妨碍他想起收割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披散着头发往自己草屋的床上一躺,然后喝起了酒,想着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都会清闲下来。
他之前不是每天像农民一样在地里呆着,就是在稻谷酿酒养殖,跟原来的画风都不一样了,现在终于做回了逍遥的仙人。
楚云非想起萧律走之前说,自己已经过了十八岁,怎么还没有起字。
然而他想了想,历史上并没有记载华衡的字是什么,就对萧律说道:“主公想给我起什么字就起什么字吧。”
他上一回叫做商不起,确实也足够伤不起的。
萧律那时就许诺,等他回来之后一定要给他起个好字。
剩下再没有其他事务,除了打猎以外,只等入冬,楚云非就把酿酒的方子教给大家,家家户户有了余粮都开始自己酿酒。
前线持续地开战,只不过双方主力还都没有正式接触,所以众人都不是特别担心。
楚云非终日拎着他的酒壶,在这草屋里自在地一躺就是一天,用窥天术看看妹妹华霄的近况,偶尔也想着之后的事情。
按照历史发展,他魂飞魄散之后不知是会回到自己的世界里还是怎么着。
在他想来,这简直就是一个悖论,如果他不按常理去发展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后面的正确的三百年。
如果他在这里真的魂飞魄散的话,那他就回不到三百多年后,照样会功亏一篑。
他喝了一口自己酿的酒,想道时间也差不多两年了,狄琰现在是不是该到他的突破战了?
没多久就喝得有些醉醺醺,于是把酒壶放在了一旁,歪在床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进草屋里,把他从睡梦中吹醒。
楚云非睁开眼睛,就看到门边站着一个人,穿着熟悉的银色铠甲,手中拿着他的银龙枪,脸上没有戴面具。
楚云非躺在床上没有完全清醒,不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困惑地叫了他一声:“狄琰?”
那俊美无俦的银铠将军走进来,目光温柔里带着遗憾,说道:“我要走了,华霄。”
楚云非见他站在床边,认真地看了自己很久,然后听他说道:“保重。”
第91章 桃花依旧(一)
事情不对。
楚云非意识到这一点,眼里的朦胧散去,目光变得清明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狄琰的真人,也不是他喝多了在做梦,而是他眼前所见是狄琰的生魂。
生魂若是离体,那便只有在人将要死的时候有很深的执念,才会穿透了时空的距离,出现在他想见的人面前。
“狄琰!”楚云非一下子坐了起来,然而面前狄琰的身影已经开始消散。
他目光一凛,出手去抓正在面前渐渐消散成无数光点的银铠将军,又叫了他一声:“狄琰!”
只是这青年将军的身影被他一碰,就加速了他的消散。
楚云非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猛地崩散成了无数光点,四散着从这草屋之中离开,往着黑暗的天空中飞去。
天际有流星掠过,映亮了他的眼眸。
楚云非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手指有几分僵硬,任务即将失败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心脏。
“这不对。”他低声道,“这其中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狄琰不该死,起码他不该死在这个时候。
楚云非的目光沉了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能让狄琰就这么死了。
他迅速掐指一算,推算出了狄琰所在的位置,果然是在函关。
他从床上起身,并指成剑凌空在那木桌上刻下了几个字,随后放出自己的剑。
长剑出鞘,发出一声嗡鸣,与这白衣少年化为一体。
下一刻,一道剑光从黑暗中激射而出,比流星更快地向着他推算出的位置飞去。
燕王封地,函关。
狄琰的军队自陷在这里开始,已经被燕王和赵王的军队前后夹击了三天三夜,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天空中乌云密布,遮住了新月,从云中传来隐隐的雷声。
电蛇一闪,照亮了山谷中的景象,只见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无论敌我,尸身都堆在一处。
从底下传来拼杀的声音正在渐渐地消弱下去,燕王站在山顶,身旁站着赵王。
两人听到这雷电的声音,都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
燕王皱起了眉,然后收回目光,淡淡地道:“没有想到这狄琰这么能扛。”
赵王看他一眼,说道:“先前看他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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