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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BOSS-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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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大家不如猜猜揽江王叫BOSS去干啥~!


第49章 温柔
  闻景感到自己度过了一个不太安稳的夜晚; 在这个夜晚,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 然而就在他奔跑在草原上时; 一只狼却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啊呜一口就把他吞了下去。
  闻景瞬间就吓醒了。
  他擦了擦汗,觉得这个梦应该只是他昨夜睡得太过警醒的缘故; 毕竟他可是睡在敌人的地盘,虽然这个敌人因为种种原因,暂时化敌为友,可是他应当是心中对这个敌人依然心存警惕,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可当闻景打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时,便深深地感到; 昨夜的梦果然是上天给他的警示!
  只见门外; 一个让闻景印象十分深刻的身影正等在门外,如同守株待兔的狐狸,在他打开门后,便抬起头来; 向他微微一笑,目光流转间; 不知怎的就让闻景想起了昨天宴会上那个缠绵而情色的吻来。
  “公子; 早安,昨夜睡得如何?”
  这样的声音太过好听,太过缠绵; 又太过情色。闻景被这样的声音一唤,脸下意识地红了,但一想到这位举止狂野的姑娘会前来的可能的原因后,又不由得一白,神色满是警惕,全身紧绷,随时准备后退,道:“你……你为何会过来,我并没有传唤你。”
  陆修泽微微一笑,道:“公子不知,就在昨天夜里,揽江王大人便怜我对您爱意深重,做主将我赐给公子您了……从今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陆修泽这句话说得分外低沉缠绵,如同情人耳语,叫闻景听得耳根发红,心脏嘭嘭直跳,即便陆修泽此刻并没有欺近身前,他却也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逼近似,步步后退,直到将两人之间拉开了一个自认比较安全的距离的后,这才勉强停下。
  “我……”闻景轻咳了一声,眼神不敢向陆修泽对视,左右飘忽,道,“揽江王与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我这里着实不需要伺候的人,姑娘请回吧。”
  闻景的话说得很好,只将陆修泽的那句“爱意深重”当做没有听到,拒绝了陆修泽,又体贴地顾全了他人的颜面。若不是此刻他神色羞窘,脸色烧红,想来效果一定是十分好的。
  但这对陆修泽而言都没有用处,而陆修泽也并不需要闻景来顾全他的颜面。
  他只要他。
  陆修泽轻笑一声,跨进门内,反手关上房门,施施然向着闻景走来。
  闻景眼睛瞪大,瞬间觉得自己从门前退开是一个再错误不过的决定,但事已至此,闻景就算再回到门前堵着,陆修泽也绝不会离开的,于是闻景只能一步又一步地后退,就像是他梦中那只被狼逼近的兔子一样,只差没有瑟瑟发抖。
  “姑……姑娘……你……我……我其实……”
  “嘘!”陆修泽柔声道,“公子,你就一定要对我说出伤人的话吗?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陆修泽深知:君子可欺。
  越是立身端正,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好人,越是容易被人利用这一点来反制。
  闻景是个好人,毋庸置疑。他即便再不愿意被一个陌生的女人亲吻,但在第二天再度面对那个女人时,也依然会体贴地顾全她的颜面,婉转地回绝,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个好人吗?
  但陆修泽不是好人。所以他绝不会因此而感动,就此止步。
  于是,在用言语为难闻景,堵住了他拒绝的话,让他陷入一瞬间的犹豫后,陆修泽趁机逼近身前,将闻景推在床上,瞧着闻景慌乱愕然的神色,心中蠢蠢欲动,几乎忍不住想要就这样扒开他的衣服,将这个人用唇舌好好亵玩舔弄,看着这个人因他而陷入情欲的甜蜜陷阱之中,露出挣扎却又忍不住迷乱沉醉的神色,最后在他身下被他狠狠操弄,直到哭叫着求饶。
  ——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但绝不是现在,绝不是这个时候。
  酒要酿得足够深厚,才会醉人;情也要足够浓厚,才能让人迷乱。
  现在这样的情还不够……远远不够,所以他还需要好好忍耐,以免让猎物察觉他的意图,进而挣脱他的牢笼。
  陆修泽心知闻景已是十分警惕了,于是没有做更多,甚至没有逼得太近,只是将自己的手以一种极具暗示的含义,贴在闻景的胸口,用哀戚的语调道:“公子,你这样疏远我,难道是心中有喜欢的人了?”
  闻景虽然因自己胸口上的手而身体紧绷,但见对方好歹没有靠的太近,于是心中倒是稍稍放松了些,有些犹豫地摇头,道:“没有。”
  陆修泽几乎要为诚实得可爱的小师弟笑出声来。
  ——真是个可爱的傻子,竟然连借口都不知道找么?
  陆修泽也便真的笑出声来,眼中含情,温柔地看着闻景,道:“既然公子没有喜欢的人,为何不瞧瞧我呢?我喜欢公子啊,公子难道不信么?”
  闻景信吗?
  他信,并且深信不疑。
  陆修泽不知闻景心中所想,只以为闻景是那种心地虽好,脑子却近乎顽固不化、不懂变通的人,但只有闻景心知,他是在怜惜着这个人——这个深爱着他,将他视作人生江海中唯一的浮木的人。
  闻景为人正直,但他却从来不是傻子。即便第一回 是真的被人亲懵了,但这时他想要同陆修泽翻脸,也并不是做不到。但他……不忍心……
  闻景天生聪颖,又直觉敏锐,谁好谁坏,谁善谁恶,他几乎一眼就能瞧出。若是善者还好,若是他人对他怀有恶意,那么纵使闻景为人再好,他下杀手时也不会有半点犹豫迟疑。
  然而这个靠近他、强吻他、让他在人前受尽窘迫的人,却又深深地爱着他,用一种狂热的、炽烈得近乎疯狂的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强烈地渴望着靠近他,如同溺水的人竭力抓住最后的浮木。
  每当被这样炽烈得快要将他灼烧的目光注视着的时候,闻景总会忍不住心软,忍不住怜惜,忍不住对这个人一退再退……甚至会忍不住惭愧于自己的无以回报。
  对方这样深爱着他,但他却无以为报,因为他并不爱对方——当意识到这一点时,闻景几乎要感到羞愧起来。可是事实上,他的确是不爱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但是,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明明今天两人才不过是第二次相见,为什么这个人却会用这样狂烈的神色看着他?
  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未免太过了,不是吗?
  闻景困惑于这个问题,但却不敢深想,只能盼望着对方能早早清醒过来,明白他并非是她的良人。
  然而陆修泽是绝不愿清醒过来,也绝不肯放手的。
  陆修泽稍稍靠近了闻景,注视着他,道:“我喜欢公子啊……公子或许不信,但在遇到公子之前,我活着,只不过是因为我还未死……”
  什么是活着?会呼吸,会行动,还有意识,就算是活着吗?
  这只不过是还没有死去吧?
  “直到遇见你……只有在遇到了公子后……我才终于生出了活着的感觉。”
  只有在遇到这个人后……只有这人才能带给他的感觉、才能带给他的感情。
  只有这样的感情,这样能够像真正的人一样的喜怒哀乐,才能让人感觉到,他是真真切切地活着的。
  死者会放弃活着的机会吗?感受过情的人会忍受被再度放逐荒芜吗?
  陆修泽不知道也不关心他人如何,但陆修泽自己绝不肯如此!
  他一定会待在闻景的身边,无论以什么身份;他一定会将闻景据为己有,无论以什么手段!
  陆修泽看到了闻景松动的神色,顿时再接再厉,道:“公子,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连让我爱你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陆修泽句句真挚,发自真心,没有将自己的心情在闻景面前做半点掩饰。也正是这样赤裸直白,又执拗真挚的情感,才叫闻景越发感到震动不安,下意识想要珍重回报,却又不知如何做才好。
  闻景讷讷难言,神色复杂,不懂得如何才能好好拒绝这份过份沉重的心意。
  可陆修泽又怎么会给闻景想清楚如何拒绝的机会?于是他手掌上移,捧住了闻景的脸,软声道:“看着我,阿景,看着我。”
  “我爱你……所以,你也喜欢我吧……”
  爱着他吧。
  “每一刻,我都会比上一刻多喜欢你一些,每一天我都比上一天多喜欢你一些……”
  所以也用同样的爱来爱他吧,爱他更多一些,给他更多的爱,让他长长久久地感受到爱,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所以,爱我吧,好不好?”
  闻景被陆修泽沉黯如夜的眼睛所蛊惑,被这样沉重得背负不起的情感所震动,以至于张口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于是陆修泽便趁此时机慢慢靠近,神色温柔地吻上了闻景的薄唇。
  这是不同于昨日宴会上的贪婪和狂烈的吻。
  这一次的亲吻,就像是春风拂过雪地的温柔,像是大地初绽嫩绿的柔怯,温柔得让闻景随时都可以拒绝,温暖得闻景不忍拒绝。
  陆修泽轻轻舔吻着闻景的薄唇,有时候会调皮地啃咬,但在稍稍用力后,却又心疼地舔弄,极尽温柔,唯恐弄疼了他。
  闻景犹豫不决地回视着他,但只是一会儿,便忍不住移开眼,不敢直视对方眼底的情意,似是只要再瞧久一些,就会忍不住沉溺其中。
  陆修泽也并不着急,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缓慢而温柔地吻着他,一点一点诱哄他张开嘴,直到闻景彻底松动,被陆修泽叩开牙关,长驱直入,陆修泽这才忍不住心潮涌动,克制不住地用力舔过他的上颚,卷起了他的舌头。
  “唔……”
  闻景轻喘一声,脸色潮红,浮出了几分不舒服的神色,于是陆修泽立即放缓了步调,指尖安抚地摩挲着闻景泛红的眼角和脸颊,耐心地退了回去,然后再次开始,一步步引导着他,教导他该如何亲吻。
  然而在这件事上,闻景实在是个过份笨拙的学生,以至于陆修泽在亲吻的间隙抬起头来,凝视着有些晕乎乎的闻景,温柔道:“阿景,要学会亲我啊。”
  陆修泽轻笑一声,又压了下来,闻景脸色烧红,眼神飘忽,不敢看向陆修泽,但没一会儿,闻景就再度沉溺于这个温柔的吻里,甚至真的如同陆修泽所说,生涩地开始回应着他。
  陆修泽欣喜若狂,因闻景的回应而将这个吻变得越发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良久,等到闻景有些呼吸不畅,两人都有点擦枪走火的时候,陆修泽终于恍然醒悟,知晓现在不是他暴露身份的时候,于是他主动拉开距离,爱怜地望着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闻景,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亲。
  “公子……还满意我的服侍吗?”
  闻景眼中泛出了有些可怜的雾气,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又是羞愧又是窘迫,全然不敢同陆修泽对视。
  陆修泽轻笑,俯身在闻景耳畔轻道:“公子这是不满意吗……没关系……”
  “我下次还会再来的……到时候,公子再教我如何更好地服侍你吧。”


第50章 麻烦
  从那以后; 陆修泽就开始用各种借口在各种地点,以各种姿势对闻景投怀送抱。
  而闻景也从最初的如临大敌; 再到习以为常; 总共也只不过用了五天时间,最后,闻景甚至能在察觉到陆修泽的靠近后; 主动伸出手调整好姿势,随时准备来扶上一把,以免陆修泽投怀送抱的姿势太过清奇,最后把他自己给绊倒了。
  对于这一切,心怀鬼胎的揽江王乐见其成; 心怀另一种鬼胎的叶灵书也是暗自咋舌,而匪镜道人不知出于什么理由; 对这一切只当没有看到。
  可最有身份资格说话的几位没有开口; 旁人却不是很能忍得住。
  早在陆修泽对他取代的这位名为小冉的舞女搜魂时,陆修泽就对她无亲无故无牵无挂、新入揽江王府内对任何人都不是很熟悉的身份背景十分满意,觉得这样的身份正适合他取而代之,从而行动。然而在他被揽江王赐给闻景后; 他却被出乎意料的人找了麻烦,那便是原本与舞女小冉同住一间的另两位舞女。
  早在小冉还是小冉时; 她就因舞姿出众而遭人妒忌; 不然也不会在贵客来时被人陷害,险些失去了露脸的机会,而如今; 在那些人眼中,“小冉”不但没有在她们的设计下狠狠栽个跟头,反而勾搭上了揽江王的贵客,从而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虽然她们并不知道这些客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既然能被揽江王称为贵客,那么身份自然不低。而就是这样的人,却被“小冉”勾搭上了,从而有了成为贵客妾室、摆脱舞女身份的机会,这让她们如何不恼恨?
  再者,闻景生得着实好看,便是她们的目标是揽江王,却也不由得在闻景出现时被吸引去目光,心脏砰砰直跳,若非还惦念着揽江王府的荣华,她们实则是很想要同闻景来上一段缘分的。而今,看到她们忌恨的小冉虽然放弃了揽江王,但却勾搭上了贵客,而且还是闻景这样俊朗的年轻人,她们心中自然是很不服气的。
  不服气了,自然就要来找“小冉”的麻烦,然而此刻的“小冉”却并非是真的小冉,更不会耐烦同她们纠缠这些事,于是陆修泽在第一次被找过麻烦后,便干脆装作被这些小动作气到的模样,再不回小冉原本的房间,反而天天守在闻景的门口,等着“兔子”撞上来,可谓是两相其美,毕竟那些舞女再怎么忌恨,也绝不敢在闻景这些揽江王的贵客面前撒野。
  可是陆修泽躲得过那些舞女,却躲不过另一个人。
  ——杜元化,那个陆修泽一瞧,便嗅出同类气息、甚至第一次见面就被系统怂恿干掉的人。
  在那一次,陆修泽觉得这个才不过十三岁出头的小鬼头着实不成气候,便出言拒绝了,可当他第三次被这个小鬼拦在围堵小师弟的路上时,陆修泽便不由得开始后悔他怎么没有一开始干掉这个家伙了。
  “喂!你!站住!!”
  陆修泽脚步一顿,见四下无人,便停步转身,望着后头的杜元化,淡淡道:“小公子出言唤我,是有何事?”
  陆修泽自然知道杜元化叫住他是为了什么,杜元化也绝不信他不知道自己被叫住是因为什么。
  杜元化双手环抱胸前,神色莫测地盯着陆修泽,冷不丁道:“像你这种身份低贱、不知道被多少人骑在胯下的人,还想攀上我师兄?我告诉你,不要做梦了!”
  对于这些天发生的种种,杜元化是非常不满意的。
  他出身小国皇室,自幼受尽娇宠,上了择日宗后,被发现十分契合择日宗法门,因此被择日宗宗主张问之收入门墙,可谓是从出生时就没有收过半点挫折。
  可就在前几个月,择日宗变乱,身为宗主的张问之不知所踪,代理宗主的则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匪镜真人。这匪镜真人也不知道之前同杜元化的师父张问之是有什么过节,对他这个张问之的弟子是从来没有过好脸色,以至于外门执事长老等人都不由得对他怠慢几分,那些从来没有拒绝过他要求的人,也慢慢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杜元化自然是十分惶恐,恰好这时闻景越发受到重用,而他跟闻景在中定府也勉强能搭上两份交情,于是杜元化自然紧紧抓住闻景,不肯放手,竭力想要同闻景多多“培养感情”,好让他在师父走后的择日宗里,也依然能够保持自己的地位。
  而这也是他这回死皮赖脸甚至以死相逼,也要跟着闻景来到魔界的原因。
  可来到魔界后,情况并不如他想的那样顺利。无论是魔界迥异人界的风俗习惯,还是这儿全民修真,以至于“练气满地走筑基不如狗”的境况,都让自持身份自持修为的杜元化又惊又气,极受打击,几乎要拂袖而去,但因为心里惦念着要跟闻景打好关系,这才忍了下来。
  可是这样的忍耐并没有得到回报,因为就在他们第一天来到揽江王的宴会上,一个低贱的舞女突然冒出来,勾走了闻景的注意力。
  当闻景被舞女强吻的时候,杜元化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想要就地把那个舞女烧死,可是揽江王和匪镜道人稳稳地坐着,他就不能露出任何异状,是以杜元化就算心中如同火烧一样,却也依然摆着一副少年的天真面容。
  但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天晚上,那个低贱的舞女就被赐给了闻景师兄,甚至在这几天里,杜元化眼睁睁看着闻景对那舞女的态度一点点软化,最后甚至还有一些喜欢和初露的爱意……
  ——这怎么可以?!
  如果闻景师兄喜欢上了这个舞女,那么就算他最后同闻景师兄打好了关系,但真有需要时,闻景师兄又能想起他几分?
  杜元化气到快要爆炸,找了这个可恶的舞女好几次麻烦,却都被这个人躲闪开去。但这一回,杜元化特意挑了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准备好好给这舞女一个教训,最好是把那张勾引人的脸划花了,免得她仗着那张脸恬不知耻地勾搭闻景师兄!
  而至于后果,能有什么后果?一个低贱的舞女,就算他弄死了,又能有什么后果?
  抱着这样的心情,杜元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陆修泽。
  陆修泽并不知道杜元化敌视他背后的种种原因,但只看他似是对闻景抱着什么心思,就足够陆修泽在心中对他判了死刑,只不过碍于揽江王的监视,这才没有出手。
  如今,杜元化自己找上门来,陆修泽虽然不会像杜元化那样天真,以为这里僻静了,就算是揽江王府的死角,但趁此机会给杜元化一个好看,却是可以做到的。
  ——杜元化想要找麻烦?刚好,陆修泽也是这样想的。
  因此,在听到杜元化轻蔑而恶毒的话后,陆修泽轻笑一声,转身折返,一步步靠近杜元化。
  随着陆修泽的靠近,杜元化眼睛越来越亮,而就在两人近在咫尺的瞬间,杜元化出手了,但与此同时,陆修泽也出手了。
  杜元化自认出身名门,底蕴深厚,是以他此刻就算以练气期的修为直面筑基期的陆修泽,他也浑然不惧,更不觉得陆修泽会带给他什么伤害。
  ——一个区区舞女,竟也敢同他交手?真以为修为境界就能代表一切了么?
  杜元化无疑是轻蔑的。
  但这样的轻蔑,却在一瞬间后就化作了惊恐。
  只见陆修泽动作不紧不慢,甚至出手之势也不见半点高手交手时的凌厉气机,反而就像平日里任何一个普通的动作那样平平无奇。
  可就是这样的动作,却不知划过了怎样的弧度,使用了怎样的巧劲……只是在一阵稀里糊涂间,陆修泽就捉住了杜元化的手腕,将他手中的玉瓶轻巧地抽出来。
  “哦?有趣。”陆修泽一手钳制着杜元化的手,一手把玩着这个玉瓶,含笑道,“你想用这个东西对我做什么?”
  杜元化脸色数变,既是懊恼于自己的失手,又是不满于陆修泽的语气。
  杜元化谅陆修泽这魔界的土包子不知道他玉瓶里装了什么,因此十分镇定,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我的东西里装了什么,难道是你能过问的吗?我可是揽江王的客人,你算是什么?!还不快还给我?!看在揽江王的份上,只要你在这里跪上一天,我就不对你这以下犯上的这件事多做追究了!”
  陆修泽瞧了杜元化好几眼,确定这个小鬼是真的对闻景几人来魔界的目的一无所知。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敢在陌生的地方这样嚣张,到处得罪他人,想来非蠢即恶,又或者既蠢且恶!
  ——有了点察颜观色攀附强者的小聪明,便以为自己是真的聪明了?
  陆修泽冷眼看他,冷不丁将玉瓶向杜元化扔去,纵使杜元化吓得伸手去挡,那玉瓶中的药液依然倾倒出来,向着他兜头浇下。
  “啊!”
  杜元化惨叫一声,只觉得那冰冷药液落在脸上,便化作一团炽烈的火,又像是长出一张张嘴,一点点、一口口将他的皮肉撕扯啃咬下来,痛彻心扉,痛得他半点都忍耐不住,瘫软在地,痛哭流涕。
  杜元化在地上打滚哀嚎,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拉得无比漫长,让他恨不得立即就晕死过去。
  但十个呼吸后,那些痛便蓦然消失不见,而杜元化也从躺变为了站,又一次站在小路的这一头,望着小路那头的红衣舞女缓步走来。
  这是……这是什么?
  杜元化瞠目结舌,迷惑不解。
  是梦吗?但会有这么逼真痛苦的梦吗?
  在杜元化踌躇间,舞女靠近了,于是杜元化下意识将手一扬,直到他的手腕被熟悉的姿势钳制住,手中的玉瓶也再一次稀里糊涂地被舞女抽走,杜元化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咯噔一下。
  “哦?有趣。”杜元化听到那可恶的舞女似笑非笑,神色莫测道,“你想用这个东西对我做什么?”
  杜元化心跳越发急促,背脊一阵冷一阵热,那只存在短短片刻、却令他记忆深刻的痛楚涌上,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
  杜元化双腿发软,两股战战,嘴唇嗫嚅,说不出话来,想要示弱躲闪,但长久养成的性格还是叫他在脸上扬起了傲慢来,咬牙道:“这……这关你什么事!把它还给我!”
  杜元化灵机一动,伸手要抢,红衣舞女唇边扬起一个恶劣的笑,蓦然松手,玉瓶便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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