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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偶像改行捉鬼以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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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ɑ岷芨咝恕!
  盛宴不带什么情绪的说:“我很忙,没有时间。”
  “你爸爸的情况很危险,我们一家人应该团结在一起,共渡难关。”肥胖女人交握着手在胸前,神态和语调趋近于当地的白种女人。
  人总是向环境趋同的,就像你来到一个地方,不知不觉就会融入当地的文化,口音,饮食口味。
  盛宴不着边际的想着,没有被母亲的话语打动。
  他漫不经心的问:“你想要多少钱?”
  爱丽丝,本名李秀英,不过她现在已经习惯了爱丽丝这个名字。她佯装发怒,“你难道以为我留你就是为了钱?”
  “不然呢?”盛宴嗤笑一声,他压抑着心中的焦躁,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我可以给你合适的赡养费,只要你不拿去吸毒,就能安安稳稳的生活。”
  爱丽丝迟疑片刻,掩饰不住贪婪的神情道:“那,我能拿多少?”
  “每年十万。”
  “就这么一点?你在中国那么出名,赚了大钱了,你就用这点钱来打发你的母亲吗?”他的哥哥从后面绕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酒瓶,从他迟钝含糊的声音就听得出来,他已经喝醉了。
  “爱要不要。”盛宴耐心耗尽,他的修养在家人面前总是不堪一击。
  或许是因为他太厌恶他们,或许是因为他们提醒了他,他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家伙。
  “我们没给你找过麻烦,但如果你不想赡养可怜的母亲,我们会让你在中国身败名裂。”
  盛宴挑了挑眉,有点意外他哥哥居然知道身败名裂这个成语。
  他的沉默被误认为恐惧,盛扉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抬手想揽住弟弟的肩膀,盛宴轻易闪开了盛扉的搂抱。
  手机震了震,盛宴拿起手机,来电人是张伯雍。
  “我查到了。”他没有寒暄,直入主题。
  盛宴拿着手机走出肮脏杂乱的房屋,站在同样肮脏发臭的街道上,他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张伯雍接着说。
  “那场演唱会公司没有外包,只是临时从熟悉的演出公司借了些人手过来,具体名单丢失了,不过从人员构成推断,在调度操纵岗位上的人可能有三个。
  “我认为其中一个人的嫌疑特别大,简单查了一下后,我发现他已经死了,而且……”
  张伯雍说到这儿,话语也有些迟疑了。
  “他是杨文波的被害人之一。”
  蓝月河花园酒店。
  陆霜龄,经理,徐晓丽来到顶楼家庭套房。
  他们顺利打开门,里面一片血红,新鲜潮湿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陆霜龄骂了声脏话。
  徐晓丽害怕的往陆霜龄身上贴,她穿着轻薄,身材凹凸有致,换成别的男人说不定很受用,但陆霜龄是个基佬,他不负众望的,没有任何反应。
  “徐晓丽,你害怕的话就别进去了。”陆霜龄说。
  徐晓丽摇摇头,要哭不哭:“我一个人在外面更害怕。”
  【主播怎么都不问小丽为什么会被绑在衣柜里】
  【我猜徐小丽才是最终boss,大魔王】
  【不不,经理才是大魔王】
  【不不,主播才是大魔王】
  客厅的地毯上躺着一个人,他背对着他们。
  “是那倒霉孩子。”陆霜龄轻声说。
  男人和男孩的体态是不一样的,只看背影也能看得出。
  他绕到面对男孩的方向,徐晓丽贴着他亦步亦趋。越接近尸体,她细细颤抖的频率反而降低了。
  显然,这位来历不明的女人并不怎么害怕地上的尸体。
  吸保血的地毯湿黏,人的身体里能有这么多血?陆霜龄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伸手去摸男孩的身体,却摸了个空。房间里的景象倏而一变。
  地毯凭空消失,潮湿的血气一扫而空,只剩下空气不流通后的闷臭味。被血浇过一遍似的客厅现在只见一层厚厚的灰,上面散落了几个脚印。
  陆霜龄问:“这间房里死的不是那对父母吗?怎么只见那个男孩的尸体?”
  他一问,观众纷纷醒神。
  对啊!他们一直以为套间死的是父母,儿子杀死父母后又去杀了单身的客人,按照经理的说法,家庭套房已经被人守起来了,他总不会是杀完单身客人又突破酒店员工的封锁进去自杀的。
  经理勾起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这一笑,像是勾起了徐晓丽不堪的回忆,她几乎立刻崩溃了。在尖叫中,徐晓丽惊恐的往后退,陆霜龄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就从窗子跳了下去。
  转头一看,经理已经逃走了。
  积满尘灰的地板上,只有陆霜龄的脚印。
  【卧槽,吓尿了,为什么明知道是假的我还是吓尿了。】
  【有鬼不吓人徐晓丽叫起来才吓人好吗?】
  【经理演技太好了!!!我三分钟内要知道这个演员的一切资料。】
  警局里,苏友梁和秦云陷入了诡异的对峙中。
  苏友梁想方设法说服秦云,想让他明白,他的弟弟真的处于危险之中,然而见鬼这种理由是不能出警的,所以他们俩只能以个人名义离开警局前去救援。
  秦云也在想方设法让苏友梁明白,警局内部一定有人泄露了案件资料,他弟弟现在还在坐轮椅,走两百米以上就瘸了。他们要快点找到泄露资料的内鬼。
  两人谁也不能说服谁,大眼瞪小眼。
  苏友梁突然一拍脑门,“我真蠢,你给他打个电话验证一下不就行了吗?”
  秦云决定给苏友梁上人生中最具意义的一刻,让他知道,世界上,确实没有鬼。
  手机画面里的陆霜龄拿出电话,熟练拨号。
  五秒后,秦云的电话铃响了。他心猛一跳,来电显示:宝贝弟弟。
  他咽了咽口水,颤着手按下接听键。
  “哥。”
  直播画面和手机里的语音有微妙的时间差,这句简单的二重唱让秦云从出生到此刻的世界观都得到了洗礼。
  随即,陆霜龄掐了直播的声音,他和秦云的对话不能让人听到。
  “哥,喂?听得见吗?”
  陆霜龄边说边从套房出去。
  秦云看着直播画面,愣了又楞,魂不守舍的说:“嗯,乖。”
  陆霜龄:“……”哥哥终于因为熬夜太多提前步入老年痴呆阶段了?
  “咳咳,找哥什么事?”
  陆霜龄狐疑的问:“你刚刚怎么了?”
  “我在看你直播……”这六个字代表了秦云所有有一言难尽的心情。
  陆霜龄从中听到了三观崩溃的哭嚎呐喊,他顿了顿,给哥哥一个缓口气的机会,才说:“我想知道当年那个案子的情况。不用那些犯纪律的细节,我只想知道两件事。”
  秦云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把陆霜龄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
  末了,他有些心酸:“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说?犯纪律怎么了,犯纪律哥哥也会保护你,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陆霜龄抿了抿唇,这是他和盛宴学来的小动作,“哥,详细的等会儿再说,今晚是抓鬼的最好时机,我先去干活。”
  秦云挂了电话,威胁的看着苏友梁:“如果你敢说出去。”
  苏友梁叹气,“省省吧,还不快走?”
  陆霜龄重新打开声音,下到一楼,绕到了经理所说的他居住的后院小屋。
  重新听见的网友们开始嘤嘤嘤。
  【我还以为我聋了。】
  【主播没事吧?】
  【肯定是在和场外的演员交流怕被你们听见啊沙雕!】
  小屋的门紧锁,陆霜龄用手摸了一下,锁上有一层灰和一点锈迹,他把手指放到go pro前,“这个锁很久没人碰过了。”
  他用撬棍的尖端从锁片缝隙里大力卡进去,已经松懈的螺丝锁片被暴力拆解了下来。
  屋里弥漫着臭气,不单单是陈腐的霉味,还有一股发酵了不知多长时间的食物腐败的恶臭。
  屋子很小,收拾得井井有条,小方桌上摆着几盘食物,它们经历了发霉,腐败,干结,蒙尘,现在已经看不出原貌,干巴巴的粘在盘子上。
  床头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三人合照,父母和孩子,父亲的头被扣掉了,身子也被刀刮花了,母亲看起来是个干练的职业女性,她慈爱的搂着孩子,满足的微笑着。
  孩子也在笑,他的笑容过分明朗,更像是刻意装出来的。
  另一张照片也是合照,成年男人和少年搭着肩膀站在泳池前,他们笑得很开心。
  【那个不是经理吗?】
  观众们不可能个个都反应出众,但人数多了之后,总有人能注意到各种各样的细节。
  经理和少年的脸庞,有某种微妙的相似。
  因为陆霜龄刻意让镜头避开尸体,他们没有看见倒在套间里的男孩长什么样子,但直播到现在,只有一个人物符合男孩的年纪,结论只有一个,照片里的少年就是杀人凶手,同时也是受害者的男孩。
  陆霜龄看着评论区推理,发出轻笑,过程虽然不对,结论却是对的。
  他砸开相框,拿起两张照片,笑着说:“经理,这两张照片对你好像很重要,不如我帮你烧了它,让它们去地下陪你吧。”
  话音刚落,经理出现在小屋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34在36作话。


第34章 兄弟
  “放下我的照片。”经理哑声说。
  陆霜龄微笑摇头:“不!放!”
  经理纵身扑过来,陆霜龄掐点打开身体棒棒卡,像打棒球一样,握紧撬棍一棍挥出,结结实实打在经理的胸膛。
  他的胸膛瞬时凹陷了一块。
  经理大怒,他也算矫健,但并不是很会打架,乱舞一阵王八拳,陆霜龄毫发无伤。
  他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捆绳子,三下五除二把经理捆了起来。
  其实陆霜龄的身手大约也是王八拳这个路数的,但他有外挂,经理没有。
  【经理是人石锤了,鬼怎么可能被捆起来。】
  【主播这个捆人方式真像捆狗,还带牵引绳。】
  陆霜龄拎着长出一截的绳子晃了晃,笑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经理越挣扎,绳子反而勒得越紧,他狠狠看着陆霜龄,突然放松了身体,靠着桌子说:“你到底想干嘛?”
  陆霜龄:“为了爱与和平,恢复酒店的宁静,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鬼也健忘?”
  经理大笑:“你以为我是鬼?”
  陆霜龄看着经理身上升腾的黑气,说:“如果你不是鬼,我当众表演吃go pro。”
  【有点想看……】
  【想看+1】
  经理冷笑:“我要是鬼的话,还能被你用麻绳捆了吗?”
  陆霜龄:“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断定你是鬼?”
  经理:“我不想知道。”
  陆霜龄惊喜的笑:“你这么想知道?好,那我详细说。”
  【为什么觉得主播才是反派】
  【反派死于话多啊!不要说就是干!】
  “第一个疑点,你居然不认识我。我谁你知道吗?陆霜龄,超红!最近天天上新闻,我的脸简直在各处刷屏,连我们公寓保安的八十岁奶奶都认识我了,你却不知道我是谁,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肯定不是人,而且至少死了一年以上。我们组合的歌里最洗脑的那几句都是我唱的,我的歌声和人声重合度很高。如果是新死鬼,即使不认得我的脸,也会觉得我的声音蜜汁耳熟。”
  苏友梁坐在副驾驶,看着屏幕笑:“你弟弟吹自己的时候蛮可爱。”
  看着经理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陆霜龄忍住笑,继续说:
  “第二个疑点,你的反应。一会害怕,一会英勇,一会平静,一会疯狂。正常人的情绪变化是有逻辑,并和自己的性格阅历等因素挂钩的,但你的情绪变化十分突兀,要么你的情绪是演出来的,要么你人格分裂。”
  “综上所述,你是鬼。”
  苏友梁忍不住了,“哈哈哈,你弟弟的推理好随便。”
  秦云黑着脸不说话。
  经理无语半晌:“你不觉得你的推理里漏洞很多?”
  陆霜龄摇头:“不觉得,反正也是乱说的。”
  经理:“……”
  陆霜龄笑着举起撬棍,“打死就知道到底是不是鬼了,我不会冤枉你的,你放心。”
  他有点崩溃:“我不是很放心。”
  陆霜龄用撬棍尖在他胸口点了点:“凹了这么一大块,你只喊了一声痛。顶楼套间的幻象消失后,里面只有一行脚印,我的脚印。”
  “大哥,你不是鬼,难道我是鬼吗?”
  苏友梁忍不住评论道:“如果这是剧本,我比较喜欢你弟弟是鬼这个走向。”
  秦云:“求求别说了,我脑子还在我弟弟能见鬼那块儿转不过来。”
  苏友梁体贴闭嘴,并给自己戴上蓝牙耳机。
  小屋内光线昏暗,经理摸着自己凹陷的胸膛,手指微微颤抖。
  “你说谎!”他低声说。
  陆霜龄不耐烦地咋舌,“你们怎么都这么爱说这句话!我骗你能让自己更红还是怎么样?”
  “你和他是兄弟吧?”
  陆霜龄自顾自道:“你们的长相有相似的地方,年龄差够不上父子,大概率是兄弟。”
  “四月二十一日,一家三口并两个单身客人入住。女客挑逗父亲,父母辱骂儿子,另一个客人冷眼旁观。”
  “很多人认为四月二十三日发生的命案才是关键,可我不这么想,我认为四月二十一日发生的事才是诱因。”
  “我们在319女客人的房中看到了血迹,衣柜里有被绑住的徐晓丽和被肢解的男客人。套房里躺着的不是父母的尸体,而是儿子。”
  “想想这不是很奇怪吗?你几乎没有提过这个男客人,但除了那对父母外,死的人却是他,不是挑逗父亲的徐晓丽。”
  “这些信息的错位让我忍不住想,真正的犯人究竟是谁。”
  “如果从一开始,杀人的就不是男孩呢?”
  “如果杀人的人,是你呢?”
  经理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狰狞。他笑得嘴角都快裂开了,陆霜龄听得心烦,一撬棍劈在他的嘴上。
  经理痛得倒在地上翻滚,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坐直身体。
  “你真蠢,”经理轻蔑的说,“让我想起来我是鬼对你有什么好处,现在,你以为你还能用麻绳捆住我吗?”
  他双手一挣,没挣开。
  又一挣,还是没挣开。
  陆霜龄好整以暇的露出反派专属邪恶笑容,“你以为我会蠢到用普通麻绳捆你?”
  其实真的是普通的绳子,只不过附加了正气凌然的作用,不然他为什么一直拽着过长的绳子呢。
  可经理不知道啊。
  他的表情先后经历了原来如此,悔不当初,最后定格在英雄不被理解的悲壮之中。
  经理用力挣扎,却毫无功效,陆霜龄拽着绳子把轻飘飘的鬼拖拽到屋外。
  月光很亮。
  乌濛濛的鬼影贴地而来,悄悄缠绕在经理身上,陆霜龄手中的重量骤然消失,再回头,一个少年持刀站在他身后。
  “你终于肯出来了?”陆霜龄轻笑。
  他折腾了一晚上,等的不就是这道正菜吗?
  和傻得生死不分的经理不同,少年眼神乖戾,消瘦的身躯被浓浓黑气缠绕,在陆霜龄眼里,他简直是根黑色的棉花糖。
  “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有些少儿不宜,十八岁以下的粉丝请自动退出直播间。”陆霜龄笑着说。
  少年一言不发的挥刀上前,陆霜龄后退几步,举起撬棍重重一砸,少年的头都被砸歪了。
  他徒手把脑袋正回来,黑亮的眼睛中满是惊讶,咬着下唇,裹挟着浓浓的怨念朝陆霜龄扑了过来。
  临到跟前,他的怨念凝结为细密的尖刺,若是被扎上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开了天眼,看得见鬼魂,也看不见怨念。少年已经预见到陆霜龄被怨念侵入发疯的模样。
  他冷厉的勾起嘴唇,那种神情和他消瘦稚气的脸并不相称,看起来格外恐怖。
  陆霜龄抬手抓起还没挣脱绳子的经理,把他当成鬼魂盾牌使用,怨念对鬼魂自己是无效的。
  竟然连怨念也看得见吗?
  少年越发惊讶。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怯意,很快又被转化成颠倒的狂态。少年的打法,属于王八拳的加强版本,多了一项要素,不怕死。
  陆霜龄微微一笑,突然抽空拆下了口罩:“我帅吗?”
  少年苍白如纸的脸一红,竟是顿了顿,陆霜龄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要脸,趁势把经理砸在少年身上,然后欺身而上,拿着撬棍没头没脑一阵乱砸,气势之盛,撬棍落势之快,竟然活生生把两个鬼给打蒙了。
  他眼疾手快把两只鬼捆起来,叹气道:“还好你喜欢男人,不然这一招就不管用了。不过我这么好看,就算喜欢女人,见了我也没有理由没反应。”
  少年憋屈的拼命挣扎,他比经理能干多了,绳子立刻炸开,少年羞恼万分,气势汹汹的狂抓一汽,一副不把陆霜龄挠死就不罢休的架势。
  陆霜龄对着他笑,“小朋友怎么这么凶,我这张脸这么好看,抓坏了你不心疼啊?”
  他虽然关了画面,但没关声音。
  大家就跟听广播剧似的,大概在脑子里拼凑出了画面。
  盛宴运气不好,坐上车打开APP,先听到的就是这句貌似调情的话。他本来是担心陆霜龄的,忽而就酸了,如同被陈年老醋泡了十年。
  少年脸红得厉害,结结巴巴的说了第一句话:“不、不心疼。”
  陆霜龄避过他的指甲,“不心疼就不心疼,干嘛结巴?”
  经理被陆霜龄一会儿放风筝似的抓着跑,一会儿当盾牌去挨少年抓,被晃得晕头转向,他头回知道,鬼也会头晕。
  “你们俩什么时候打完?再不打完我就要死了。”
  他虚弱的声音让少年的爪风一停。陆霜龄毫不留情的一棍扫过,少年遭受重击,手都麻了,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陆霜龄抓住他的手往他的心里插进去。
  他急忙收回指甲,但还是慢了一瞬,五指插入心脏,痛得他身影都变成半透明了。
  我怎么这么凶残?陆霜龄心下一阵恍惚,但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他和气地说:“也该到案情揭秘时刻了。你看,你们是选择说实话?还是说实话?”
  少年愤恨又惧怕的看着他。
  陆霜龄善解人意的说:“想要第三个选项?没问题,我知道你是高中生,可能对C有特殊的情感。C选项,不说实话然后被帅气的霜龄哥哥用撬棍扎成蜂窝煤。”
  经理:“小莫,说实话吧。他这么凶残,我们打不过的。”
  陆霜龄瞟了他一眼,转头笑眯眯的说:“乖,只要你们以后不再闹事,我也不是非杀了你们不可。”
  少年脸红了红,有变得惨败,慢慢讲述了蓝月河花园酒店究竟发生过什么,而这其中的狗血与疯狂,听得陆霜龄的眉头皱起后就没放松过。
  少年叫张莫,经理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方鸣。
  方鸣十来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分开了。张父娶了张母,生了张莫,两边从不来往。
  张莫也是十一二岁才知道自己有个哥哥,他和方鸣一直在私底下见面,兄弟俩感情不错。
  张莫进入青春期后,性意识觉醒,他渐渐明白自己喜欢的是同性别的人,这让他非常恐慌,于是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最信任的大哥——张鸣。
  张鸣没有歧视他,还为他找了许多资料,让他知道,喜欢同性是在不同物种间都会发生的行为,是自然的,不用羞耻,也不用觉得自己是异常人。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张鸣还用非常严肃的口味告诫他,不能迫于社会压力和女孩子结婚,骗婚会不得好死,还让他发誓,他很听大哥的话,也就发誓了。
  后来他上了高中,和隔壁班一个男生好上了,他们的关系没有瞒得住,幸好,他们学校风气还算开放,同学们虽然背后议论,但没有出现排挤,校园暴力之类的状况,已经是他预想中的最好结果了。
  不幸的是,不久后,他的父母也发现了他在和男孩约会这件事。
  这让他的父母勃然大怒。
  从此以后,等待张莫的就是无止尽的人间炼狱。
  他们去那个男孩家里大闹一场,逼着小男友和他分手,然后每天都在用恶毒的言语攻击他,羞辱他,还美名其曰这是治疗,是为了唤起他的羞耻心,让他明白同性恋是如何严重的罪孽。
  他一直默默忍受着一切,只等考上大学离开家,就可以摆脱让他窒息痛苦的家庭。
  然而一次度假,却让他的希望变做泡影。
  “四月二十一日,319,这是蓝月河花园酒店闹鬼的关键点,为什么?”陆霜龄轻声问。
  少年沉默半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难以启齿。
  经理冷笑一声:“那天他看见老畜生在319和人偷情。”
  那个口口声声同性恋令人恶心,同性恋是罪孽,让他矫正自己不健康取向的父亲,正和一个男人胡天胡地,猴急到门都没关。
  张莫的人生在被父母羞辱虐待的时候并没有坍塌,不过在他看见那么荒唐又□□一幕的时候,他突然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他本来是个柔顺乖巧的少年,是那一刻开始,他的心里才有了刻骨的仇恨。
  而这种仇恨,在他告诉母亲他的所闻所见后,被再一次堆高了。
  徐晓丽是张母带来的,张母想让她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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