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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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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陆陆续续到来的同事。这时盼盼甩起了毛,我赶紧后退几步,远离它身边。
在队伍后半部分的大多是姑娘们,正嘻嘻哈哈你推我攘看起来惊险万分地横渡那条还不过我小腿一半深的溪流,同时还不忘摆poss拍照,四周除了水声鸟鸣就是娇俏的笑声。我们先过来的人等了一会儿,继续向山上走去。
因为要领队,我走得挺快,廖池跟在我身边,两个人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就和后面的人甩开了一大段距离。我们简短的一商量,决定在树下略一歇息,停下来喝口水,廖池退下背包放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刚把水杯拿出来,一只棕黄色的猴子倒挂着从树上探出头,一个猴子捞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他的包给捞走了。
廖池:……
我:……
偷包贼得意地乱叫几声,抱着廖池的包转身跳进山林,我想都没想把自己的杯子和包塞进急得准备喊那猴子的廖池手里,拨开大树低垂的枝叶,矮身追了过去。
“林绪清!别追了,你回来!”廖池的喊声很快被我甩在身后,一分钟后我已经深入山林,猴子跑得很快马上就要消失在视线尽头,人类当然不可能在树林里追上猴子,但我可不是人类。四下无人,我化成本体,下一瞬出现在那洋洋得意怀抱战利品逃跑的猴子面前,恢复人类形态蹲在粗壮的树枝上,在偷包贼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把包夺了回来。
猴子把包抱得太紧也被我扯了过来,它尖叫一声,挥舞着双手扑上来就要挠我。情急之下我下意识地把包往上一抬挡住脸,一手揪住它后颈上的毛,把它往地上一摔——
吱呀乱叫着掉下去的猴子被树下的人稳稳接住,他轻轻摸了摸惊魂未定的猴脑袋,微笑着抬起头看着我道:“先生,虐待动物可不是好行为哦。”
来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青色道袍,短发,容貌不是很出众,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痣,眼角带着细细的笑纹。那猴子躺在他怀里委屈的叫唤两声,接着朝我呲牙咧嘴做着奇怪的表情。
方才我并不是故意要摔那猴子的,只是下意识作出的一系列动作,在最后关头收敛了力道,要不然那猴子摔下去不会这样轻巧落在那人怀里,至少得伤个胳膊或腿儿。
“它抢了我包,还想挠我脸,我这属于正当防卫。”那道士身上的气息并不弱,想来是道观中有身份的人。他肯定看到了我变成本体的全过程,我正这样想着,就听他笑意盈盈地回道:
“它不过是只猴子,您和畜生计较些什么。”
我:“……”
我不是很想和这人说话,轻轻哼了一声,从树上蹦下来,拿着廖池的包头也不回地就走——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和我说话。
“阁下一介妖物,为何要来我道家门派?”
“我来旅游。怎么,你道家就这么霸道连旅游都不让来?小心我到旅游局告你去。”我观察着草叶被踩踏的痕迹努力找来时的路,那人吃了一瘪,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猴子从他怀里爬起来攀在他肩头,还在恋恋不舍地盯着廖池的包。
找到来时的路,我没再耽搁立刻回去,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追着我来的廖池,此时正低着头专心扶着树下陡坡。我喊了他一声,看见我,他松了口气,接着眉头一皱,颇为不满地道:“你怎么直接就追上去了,这山势这么险,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心里有数。”我把廖池的包背在身后,看他因为我这句话又要发作,赶忙抢在他前面说:“咱回去吧。”
廖池嗯了一声,转身往上爬。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奇怪道士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因为先前我是追着猴子往山下跑的,所以回去的路上免不了爬坡。有很多一米多高的竖直陡坡我很轻松的就能翻上去,但廖池根本上不去。
“廖总,你就不怕找我的时候也迷路了吗?这么高的坡爬下来容易,上去可就难了。”我半跪在坡上握着廖池的手把他拉上来。廖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稍微有些气喘,摇摇头道:“你跑的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你,根本没工夫想那么多。”
这听起来很像是抱怨。我只得笑笑。
我们回到主路时,廖涟君正坐在石头上等着我们,怀里抱着我的包和杯子。见我们回来,她上前给廖池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见我真的把廖池的包从猴子手中抢回来了,她非常惊奇地挑眉,讶然道:“这都可以,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追上它抢过来了呗。”我把背包还给廖池,三言两语带过这个话题:“咱赶紧走吧,还领队呢,这下都到最后面去了。”
第31章 道观
队伍按照既定路线在正午到达了山腰上的一处道观; 廖涟君去队伍最后找宋军奕和掉队的女同事,我与廖池并没有去刻意去加快速度回到领队的位置,所以到达道观的时候大部分同事都已经去参观了。我站在道观门口; 看着被厚实金色屏障笼罩着的建筑群; 苦恼起来。
我要怎么才能进去?
廖池在牌楼前停住脚步,仰头看牌楼正中苍劲有力的大字。我在他身后; 托着下巴琢磨有没有什么能让我偷渡进去的法子。
我还没想出来什么办法,廖池便看向牌楼后的第一座大殿; 从高耸的牌楼底下走了过去。在他进去的那一刹那; 金色屏障产生一丝细微的波动; 像是水纹一样逐渐向四周散开,最后归于平静。
我站在离屏障不过半米处,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那层金光; 在触碰到金光的瞬间灼烧感从指尖出现,我赶忙缩回手,心中暗骂一声。
防护措置到位到这种地步,能混进去才有鬼。
“林绪清?”廖池见我没有跟上; 回头喊了我一声。我用拇指指腹搓了搓方才那根碰到屏障的手指。在廖池眼中我可是个正常人,犹豫着不肯进去肯定会让他觉得奇怪,以储备粮先生那可怕的聪明劲儿; 再联系梦境中的发生的事情,指不定会猜到正确的方向上。
这波不能怂。我咬咬牙,把气息全部收回体内尽力让自己显得没有丝毫歹意,眼一闭; 迈步进入金色屏障中。
剧烈的灼烧感让我差点没叫出声,我尽力控制着面部表情让自己显得轻松愉快,所幸那灼烧感在我穿过屏障之后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强大的气息示威一般冲天而起,我能感受道整座道观里修为能拿得出手的道士全都在警惕地注意着我,随时准备着发起攻击将我这个入侵的不速之客赶出去。
我面色如常地走到廖池身边,提议先按顺序去第一座大殿灵宫殿看看。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洪亮如钟,其中不满和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阁下突然闯入我道家清修之处有何用意?还请速速离去,否则我一众弟子将不会手下留情。”
灵宫殿门前是一株高大的玉兰,并未到花期,只有层层叠叠卵圆形的绿叶。树下有个拿着扫帚正在清扫地面的小道士,直直盯着我,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警惕与厌恶。
我传音给那个未曾谋面但应该是道观主事的中年男人:“我只是来旅游的,没有什么恶意。”
他明显不信,我又赶忙补充道:“在下林绪清,在人类社会中是南陵科技的总裁秘书,此次是和同僚们一同来贵观旅游,并非是图谋不轨。”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虽说从现在散发出的气息来看,道观中同我实力相当的不过四五人,我要是全力逃跑是可以全身而退的,然而作为传承千年的老牌修道之地,这座山中不知还隐藏着多少修为深不可测的老道士,他们多半是在悬崖上的山洞里静心修炼,除非遭遇重大变故不会轻易动手,可一旦动起手来,十个我都不够抗的。
那个中年男人没再说话,但他的气息一直附着在我身上没有离开,时刻准备着在我出现哪怕一丝进攻的征兆时就对我动手。
我撇撇嘴,却也任由他的这番作为,我在清修之人眼中不过一介污浊之物,突然一声不响地闯进他们老窝不当场把我拍出去就不错了。我乖乖跟在廖池后面进入灵宫殿,大殿正对面是玉皇大帝的塑像,数米高的塑像散发着淡金色的炁,威压极重,我不敢靠近,只在门口远远看着。
玉帝头顶的天花板上是一副水火匡廓图,传说其中记载着炼就长生不老药的秘方,我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只是盯着廖池的背影,等他看完这殿里的东西。
廖池站在塑像的面前,抬头去看玉帝的面容,我感觉到他身上原本很微弱的魇的气息彻底消失不见,不禁讶然。
这道观里净化心灵的功效有这么强?
不,那魇应该只是被逼的隐藏得更深了,它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被削弱。我退出正殿,站在石阶上等廖池,那扫地的小道士依然在看着我,我指着他手里的扫帚,挑了挑下巴慢悠悠地道:“别再看我了,扫好你的地。”
那小道士有些怕我,但碍于他是修行天道的道家子弟我不过是下等生物,还是要装作很生气地瞪大眼睛道:“轮,轮不到你指使我!”
我看着那一尘不染的地面,无视了小道士的话,继续说:“不过你在扫什么啊,这地再扫都能当镜子使了。”
“你懂什么!这是修行的方法,地扫不好,耐不住寂寞,不能把心静下来,谈何修炼?”小道士脸颊气鼓鼓的,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把扫帚扔到一边上来揍我一顿。
廖池从殿里出来,我笑嘻嘻地丢给小道士一句:“我当然不懂了,你好好扫地吧,不打扰你了,祝你早日得道成仙,再见。”说完不管那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小道士,和廖池一起沿着轴线向里走去。
之后都是廖池进殿去看,我在殿外等着他。一路走到上香的地方,那里有很多道袍飘飘的道士,不少同事日常封建迷信,交了香火钱之后去祈福,或者找位道长去算一卦。
廖池也跟着去上了柱香,我手抄在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四处乱瞥,远处钟楼里传出悠扬钟声,不只是什么意味。在我神游之际,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小友在看什么?”
我转过身,面前那人眼中含笑,嘴角处有一颗小痣,正是我追猴子时遇见的那个道士。他身后跟着一个约么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清秀,背着把用白布裹得结结实实的长剑,皱着眉头看我。
“好不容易来一次道观,自然是想到处看看了。”我感觉到身后背包一拱一拱的在动,便把它褪下来拉开外层的拉链。一格从里面爬出来,飘落在我的肩头,尔后给自己施了个障眼法,让常人看去不过是片小叶子。
它小手拍着自己胸口,轻微喘道:“憋死我了。”
一格自生出神智之日起便在禄先生的庇佑下依靠天地间最纯净的灵气修炼,自然是和我这种吞吃人类内心恐惧的生物不同,道观里正直刚硬的炁对它来说没有丝毫影响。见它妖力非但没有被压制反而更盛,那少年道士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说实话我有些羡慕一格,我可不希望自己是个人人喊打的反派角色,但与生俱来的身份摆在那里又不是能够人为改变的。
一格见这里这么多的道士,吃惊地瞪大眼睛,趴在我耳边轻声问道:“这不是道士窝吗,林先生为何要到这种地方来?”
“来旅游呀。”我都不记得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作为我国的合法公民,我来旅个游你们怎么都大惊小怪的。”
“只怕阁下还有别的心思。”那少年道士冷冷道。
我自是不会和小屁孩计较,随便找了个话题:“这里每天都要来不少的游客,不会打扰你们清修吗?”碍于对立的身份,我并未用敬语。那嘴角有痣的中年道士也不恼,依旧笑眯眯地回道:“只要心静了,无论在哪里都是清修。”
我和那中年道士气氛和谐的尬聊了几句,瞅见不远处廖池正站在给人算命的白胡子老道前,也不知道他问了什么问题,那老道给他说了几句话,他便信笃地点点头,向老道微微鞠躬,接着朝我这边走来。
我突然也兴起了算一卦的心思,对中年道士说:“你也帮我算算?”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欣然应允:“好啊,算什么?”
“姻缘。”
他左手掐了个决,嘴里飞快而无声地念叨着,十来秒之后收了手势,对我说:“不远了。”
这个不远了是指我命中注定的小公主就在我身边不远处还是说我再过几天就会邂逅未来媳妇我不得而知,这中年道士道行不浅,他给算的应该会挺准,想到这我心里有点小小的激动。这时廖池走到我身边,见我肩膀上有片“树叶”,想替我拿下来。
我赶紧一把抓住一格抢在廖池前面把它塞进裤兜里,对廖池笑道:“现在去吃午饭吗?”
“好。”廖池点点头,很自然地收回手。一旁的两个道士看见廖池,脸色齐齐一变。
“这位小友,”中年道士略一沉吟,还是开口对廖池道:“你这几天有没有撞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第32章 翡翠扳指
廖池闻言一愣; 他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并不是很笃定地道:“应该没有吧。”
“你身上邪气很重。”中年道士一脸严肃; 他目光在我和廖池之间游移; 若有所思地微眯起眼,尔后突然绽开笑容; 对廖池道:“不过小友也不必担心,我送你一件东西; 可以帮你抵挡邪气。”
说着他从宽大的道袍袖子里掏出个翡翠扳指; 塞进廖池手里; 那扳指在阳光下泛出温润色彩,周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色的辉光:“这是开过光的,你把它带在身上; 可以暂时抵挡邪气入体。”
道士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瞥着我,他肯定是认为我就是那股邪气的来源,毕竟在道士眼中,我们食梦者和那些为非作歹的魇都是一类生物。廖池有些无措地看着掌心中的扳指; 抬眼看我迟疑道:“这……”
“收下吧,相信道长是不会拿这事儿来忽悠人的。”我在一旁气定神闲地劝解廖池,这扳指一看就是个好东西; 不要白不要。中年道士见我这般反应,估计是觉得事情比他想象的还有趣,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笑容更深了。
廖池点点头; 把扳指装进了背包用来放重要物品的内兜了,向中年道士道谢。道士摆摆手,带着身后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少年转身离开。
我想起廖池之前有去算过卦,有点想知道他算的是什么,但还是忍住没问,这种私人的事问出口肯定会被认为无理。我们两个在道观里转悠完,原路返回,出结界的时候我免不了又受了一遭罪,一边疼得在心里大骂那群牛鼻子道士,一边还得强忍着和廖池谈笑风生。
因为之前去追猴子耽误了不少路程,再加上廖池在道观里参观了太长时间,我们是最后赶到集合吃午饭的地方的。老板不来没人敢先吃饭,所以大家铺好野餐用的餐布之后都坐在地上聊天拍照发朋友圈,只有盼盼不停地扒着廖涟君的包,试图从里面弄出点吃的。
我们在空地上坐下,廖池示意大家开饭。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廖池旁边,却感觉到有一股极刚极正的力量在不停排斥着我,催促我离廖池远一点。
是翡翠扳指。之前在道观里四周被炁充满这排斥感还不太明显,到外面之后我才意识到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说不定这能帮廖池抑制体内的魇,当然,我也会被抑制就是了。
我往旁边挪了挪,离廖池稍微远一些,保持扳指的能量不会让我觉得难受的安全距离。廖池疑惑地看向我,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跑到一边去了,我朝他笑笑,没说话,低下头去翻包里的食物。
廖池见状也没说什么,把盼盼唤过来摸着它的头从包里掏出狗粮,尽管廖池的言行举止都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但我感觉他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一定是错觉。
我们几十号人围着好几块餐布拼起来的“桌子”吃饭,共同分享食物。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吃完,我们略一休息,接着向上爬去。
还是和先前一样我在最前面领队,廖池跟在我旁边,尽管是旅行路线,但这山十分险峻,路线不太好走,栈道很窄,不能让人并排前行。我和廖池一前一后,距离不算太近,但那扳指散发的炁还是会无形中削弱我。
以后我要怎么进食啊。我一边爬山一边神游,要是廖池真的把这玩意戴在身上,就算我进入了它的梦境也会被削弱成一个普通人吧。
但扳指可以时刻防止魇吞噬廖池,保证储备粮先生的安全,也省的我时刻提心吊胆了。权衡之下,还是利大于弊。这样的好东西随随便便就送给游客,也不知道那道士是怎么想的。
到山顶时太阳已经西斜,几个体力不好的姑娘累得都快趴下了,我也感觉有些乏力。廖池脚步有些虚浮,但还能继续坚持,他的体力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一般来说向他这种坐在总裁座位上的人平日里锻炼量都不会太多,顶多是去健身房练练肌肉,不会有太好的耐力。
我们在山顶上的观景台等待着看落日,游云在脚下随风飘动,随着太阳的下落渐渐染上鲜艳如火的色泽。山上气温很低,风吹过来能把人冻得打寒战,我从包里掏出来事先备好的外套,给了个穿着短袖短裤怕冷的姑娘。
带外套的只有少数人,都把衣服给了不抗冻的女孩子们,飞鸟回归林中巢穴,虫鸣随着夜的即将到来三三两两地冒出,夕阳点燃了半边天空,将一切镀上瑰丽的色彩。我看到廖涟君举起手机,录下了观景台上的众人和远处快要消失的夕阳。
趁着最后的光亮,我们乘坐缆车下山。鉴于大家都很累,晚上廖涟君便没再弄什么活动,让自行休息。
回到房间,我立刻倒在了床上,廖池收拾了一下背包,烧上水,问我要不要洗澡,我挣扎试图着从床上爬起来,然而柔软的床并不想让我就此离开,于是我摆摆手,让廖池先洗。
廖池点点头,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关上门。我把口袋里的栀子花拿出来,放在枕头上,一格变回小人,在灵力充沛的山林里呆了一天,它看起来精神很好。
栀子的香气萦绕在鼻畔,我给它说了下翡翠扳指对我的压制,问它有没有什么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法子,一格听后,飘过去打开廖池靠墙放置的背包,把扳指抱出来。
金色的炁对它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一格把扳指放在床头柜上,蹲在一旁认真研究着,我滚到床边上靠墙贴着尽力离它远远的。半晌,一格站起来对我道:“在下方才去问了禄先生……”
听到禄先生的名字我心想说不定有戏,赶忙坐起来期待地看着一格。
承受着我满是期待地目光,一格咽了口唾沫,眨眨眼道:“禄先生说他也没有办法。”
“……”我整个人垮掉一般重新倒在床上。
“佛道两家的法器对妖魔的抑制作用是由天道决定的,禄先生说逆天而为的事做不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嘟囔着展开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上,叹了口气。
一格摸了摸我的头发,安慰道:“这样能够保护廖先生,不也是遂了您的意吗?”
“我可没说过我要保护他啊。”
“可是您心里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一格的话让我无言以对,的确,从最开始单纯把廖池当做储备粮到现在,我一步步深入梦境了解他的过去和内心,无论是梦境里那个怯弱却也坚强的孩子,还是现实中温柔体贴但私生活单调的让人无奈的廖总,都让我有种想要改变他的冲动。
让那个孩子依然有着骄纵的模样,让廖池不再被心魔困扰。
至于保护……我也的确有这样做,两次冒着暴露的风险和魇对肛,但那对我来说,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护食而做出的吧。
“梦境对人的潜意识是有影响的,虽然在梦中廖先生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但您的气味是不会改变的,它会在潜移默化中让廖先生觉得您很熟悉,像在梦境中一样依赖您。”一格见我不回答,继续道:“而这种依赖会让他和您走的很近,也会让你想要保护身为弱者的他。”
“等等。”听着听着我意识到了不对,一把掀开被子拧起眉头对一格道:“你怎么会知道廖池在梦中依赖我的?”
一格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立刻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我紧紧盯着它,也不出声。凝重的氛围中只能听见浴室里的哗哗水声,最先受不了这气氛的是一格,它叹了口气,垂下眼,愧疚道:“是顾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它两手不安的扯着曲裾下摆,眼睫低垂不敢看我:“顾川先生告诉在下说,廖先生是个很重要的人,让我偷偷跟着您进入他的梦境把发生的事情告诉顾川先生,他还说……以您的感知能力,是不会发现在下的。”
一格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和蚊子叫没什么区别了。听到顾川的名字就开始止不住想翻白眼的心思,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叫你这样做的?”
一格正想将功补过挽回我的信任,于是直接把顾川供了出来:“是廖先生发热您让我找顾先生帮忙的那天。”
我回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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