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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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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厉害?”
  “没动力啊。”我哈哈一笑,转移话题:“说起来除了现在还在往上读的那几位,咱班里混的最好的应该也就是你了。”
  “哪能呀,娅娅混的比我好多了。”
  我一愣,挑眉诧异道:“白娅楠?她现在干什么?”
  “在南陵科技里当总裁秘书。据说她爸还是那公司的股东。”老周给我碰了碰杯,拣了几串肉扔进锅里,很快就有猩红的油星在里面不停翻滚:“你们俩当初厉害啊,前脚刚高考完后脚就分手,这几年都没联系过吧。”
  “没有。”过了这么多年再提起初恋女友我心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当初是她甩的我,她不主动联系,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她。”
  老周笑着摇了摇头:“你看看你们两个,都倔的要死。”他往嘴里塞了块肉,口齿不清的八卦道:“话说当年你们俩是怎么分手的?感情好成那样怎么说分就分?”
  “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考完英语出了学校她就突然给我说分手。”被白娅楠甩掉的那几天我的确是很崩溃,不过没过多久我食梦者的能力觉醒,三观破碎,各种麻烦事接踵而来,每天都活在混乱的自我认知中,没心思思考为什么被甩也没心思耍,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原本应该十分美好的超长假期,直到被顾川收为徒弟。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下,被甩这件事也便显得无足轻重,在我脑海里渐渐淡去了。
  老周看出来我不太想谈论这事,没再追问。他咂了口酒,突然嘿嘿笑了起来:“还是我好啊,媳妇儿聪明漂亮又贤惠还从来不嫌弃我……”
  “什么玩意儿?”我一听差点没把筷子给扔了:“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还没结还没结。我要是结婚怎么可能不叫你。”他赶紧摆手:“不过也快了,双方家长都催得很紧,我本来想着我们刚工作才没多久,等稳定后再考虑,就一直拖着。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媳妇怀上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你这防护措施做的不行啊。”我不由得打趣他:“你说,会不会是你爹妈急着抱孙子,故意把你家套套动了手脚吧。”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老周直接愣住了,随后他意识到什么一般,咬牙切齿地骂了声靠。
  这反应着实有点出人意料,我目瞪口呆:“怎么着,还真是?”
  他懊恼地嗯了一声:“给掉坑里了。”
  家长们为了抱孙子还真是费尽心思不择手段,老周现在应该是没想把家庭放的那么重,毕竟工作上的压力太过巨大。我略一思索,开始安慰他:“也不一定是件坏事,有压力才有动力,这不是你之前常给我说的嘛。再说,有个孩子多好啊,有牵有挂的,哪像我,一个人在外地野蛮生长。”
  老周点点头,看样子是没有那么介怀了。随后他嘴角一扯,露出不怀好意的诡异笑容,我心里暗叫不好,果然,像是报复似的,他开始对我混吃等死的行为进行无情抨击。其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用我高中时期的光荣学霸史和现在的咸鱼生活对比,还有对我至今单身而且连找对象的心思都没有的嘲笑。
  这小子在外面混了几年嘴皮子练得挺溜,我被他喷的有点招架不住,只好不停地灌他酒期待着那张嘴早点闭上。
  然而在他闭嘴之前,我却喝醉了。

    
第6章 初恋女友的嘱托?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家了。
  傍晚时分我被电话吵醒,摸索着拿到手机,老板那冷到快要掉冰碴子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林绪清,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没到?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能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突突地往外跳,脑袋稍微一动就疼得要命,胃里不住翻腾,恶心得不行,一时间脑子没能转过弯,非常诚实地哑着嗓子回了个“是”。
  “那好,你以后就都不用来了,这个月的工资正好也结完了。”老板没想到我会直接怼回去,气地发出一声冷笑,甩下这句话“啪”地挂了电话。
  我漠然哦了一声,扔了手机接着倒头再睡。
  一直到八。九点钟,程程下班回家的动静有点大,把我吵醒了,我头疼好了很多,就是嗓子里十分难受。
  我挣扎着起来,想去喝口水。程程正打算随便弄点饭吃,看见我一脸虚弱地从房间里出来,随口问道:“绪清,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完了我忘了上班了!”我哀嚎一声,转身回房从被窝里翻出来手机,寻思着现在给老板解释还来不来得及,却看到了傍晚的通话记录,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你不给你老板打个电话?”听我半天没动静,程程探出头来问。
  “不用了,他已经不是我老板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仿佛日了狗的心情,最后把手机往床上一甩哀嚎道:“我怎么这么蠢啊!”
  程程被我吓了一跳:“怎么了你这是?”
  我哭丧着脸把几个小时前干出的蠢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程程默默地看着我,半晌嘴里蹦出来一句节哀。
  我趴在床上抱着被子自我厌弃,决定找个人倾诉。打开QQ;看见老周的头像正亮着,便毫不犹豫地戳了进去。
  噩梦模式:出来!
  老周几乎是瞬间回复了消息。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怎么了?
  噩梦模式:我工作丢了!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喜大普奔(撒花)
  噩梦模式:……
  噩梦模式:我是认真的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不会吧,你怎么弄得啊
  噩梦模式:我老板打电话给我问我还想不想上班我喝得迷迷糊糊就给他回了一句不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节哀
  噩梦模式:靠,都怪你,要不是你硬灌了我那么多酒我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是你先灌的我好不好,没想到我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的神功吧233333你小子酒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昨晚儿朝我发酒疯我都没骂你你丫竟然还好意思怪我?!
  噩梦模式:……我干了啥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没干啥,只不过抱着我死不撒手说一些吃梦啊傻。逼师傅啊之类乱七八糟的胡话,被服务员集体围观而已。
  看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后怕,万一当时围观群众里有道士圈里的人对我图谋不轨,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反击,整个市中心都难逃一劫。
  噩梦模式:……没人来抓我吧
  这次过了好一会儿老周才回复。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要是警察来了你小子现在还能在这儿跟我聊天?
  大山深处的板蓝根:还有一件事,某人刚才问我要了你的电话,估计一会儿就要打给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噩梦模式:谁?
  还没等到老周的回答,手机就响了。我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踌躇了一瞬,清了清嗓子滑动接听键,刚刚喂了一声,就被那熟悉的声音惊得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是我,白娅楠。”
  娅娅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着当年的高冷女神范儿,我被吓得半天说不出来话,最后只能呆呆地“啊?”了一声。
  白娅楠见我是这般反应也颇为无语,她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轻咳一声,接着说道:“我现在在你家楼下的咖啡店,有时间就过来见一面吧。”
  “哈?”
  什么情况?我握着手机有点凌乱,五年没联系过的初恋女友主动找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重归就好?不,不可能,都这么久了感情早就散了。既然这样,那又是为了什么?
  忐忑地揣度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意识到女人的心思我是无论如何都懂不了的,只得暂且答应。长叹一声,我去卫生间胡乱洗了把脸,稍微整理了下仪表后出门赴约。
  走到店门口,我突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一只手按在咖啡店玻璃大门上保持着推门的姿势没再使劲,通过玻璃门上的反光看了眼身后。楼下大妈去跳广场舞路过,笑眯眯地给我打了个招呼,并提醒我鞋带开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给一对小情侣让开路,蹲下去系鞋带,趁机观察四周。夜幕沉沉,街道两边店铺里的灯光温暖而明亮,也便显得远处更加黑暗。
  没有人,可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我故意把系好的鞋带解开,想延长一下侦查时间,这时有人推开店门,在我身前站定。
  “你打算系到什么时候?”白娅楠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了。”
  她蹬着一双六七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黑色的西装套裙,黑色粗框眼镜,头发高高盘起不再像从前一样披散着,画了淡妆。虽说还是那么漂亮,可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已经完全不似从前清纯女神的模样了。这一身庄严的黑让我突然想起了储备粮先生,还有老周。
  “马上就好。”我飞快地系上鞋带站起来,用和老朋友打招呼的语气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白娅楠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推开咖啡店的门。
  被监视的感觉还在。我定下心神,决定不再管它。店门口的盆栽里是一株明黄色的三色堇,在四月的晚风中微微颤动。
  我们在一张靠窗的桌前坐下,白娅楠点了两杯柠檬水,转头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像是在与谁交换眼神,尽管只是个极其微小的动作,可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果然有猫腻。她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我心下有了判断,那至今都没消失的被窥视感估计就来源于此。桌上摆着一盆小小的多肉,绿的极为喜人,我垂下眼看着它,等待白娅楠开口。
  她见我不说话,轻推了下眼镜,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轻声道:“我时间不多,就直接说正事吧。”
  我对白娅楠的可以称得上是喜欢的感情已经完全被时间给消磨殆尽了,现在面对她完全没有丝毫紧张和尴尬:“请讲。”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儿。”她顿了顿,飞快地向我身后瞥了一眼,随即盯着我的眼睛道:“老周应该告诉过你,我现在是南陵科技的总裁秘书,最近我身上出了点事,需要出去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暂时顶替我的工作。”
  “什么?”这个请求太过奇怪,我不禁皱起眉头。南陵科技是个在全国都挺有名气的电子产品公司,我送外卖的时候经常经过他们总部的办公大楼,这样的一家公司不可能这么不按规矩办事:“接替你?像你们这样的正经公司人员更替不应该由人事部决定吗?哪有私下交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人事部管不着我,这是我们总裁同意的。”她耐心解释道:“工作也不算重,除了我之外我们总裁还有个秘书,你平时主要就是陪他上个酒场,负责一些专业性不那么强的工作。如果你同意的话,这一年里所有的工资和福利都是你的,你只需要在上报文件的时候挂着我的名就可以了。”
  “你这个……也太随意了吧。”我依旧是满心怀疑:“如果挂着你的名被其他人发现了呢?”
  “那也没关系。这是合同,上面写着如果你在工作期间因为顶替我这件事而卷入任何麻烦,后果全部由我自己承担。”白娅楠从包里拿出一沓纸,推到我面前,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行字道。
  这条件开的非常可观,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我大学四年一直跟着顾川在妖物圈子里混,上课完全就是在摸鱼,我很怀疑自己到底能否胜任这份工作,先不考虑能挣多少钱,别耽误了人家公司才是首先要考虑的。
  于是我非常诚恳地实事求是道:“那个……我大学四年基本没学过习,对你那工作可能不太熟悉……”
  “我教你啊。”
  我:“???”
  “在走之前我还有一个月的空闲时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做个临时的培训,不收费。”随后她微微一顿,眨了眨眼颇有些俏皮的味道:“我可不认为当年的校状元连这点东西都学不会。”
  “往事休要重提。”我见她打趣我,一阵头痛,连忙摆了摆手,权衡了半天,也下不了决心。白娅楠见我犹豫不决,笑道:“怎么,害怕我坑你不成?这么多年没见,变得这么谨慎了?”
  “害怕?我什么时候害怕过?”我矢口否认,对上她戏谑的目光,哽了一下,哎呦一声,最后妥协道:“行行行,你都特地过来求我了,我再不答应就说不过去了。”
  白娅楠说得对,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坑我,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看起来还挺无公害的。我决定去试一试,就算其中真的有诈,有着另一层非人类的身份做后盾我也不用太过担心。
  “太好了。”白娅楠松了口气,她拢了拢垂下来的碎发,瞥了一个正从我们身边经过的男人一眼,“明天你就来公司,我把工作交接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着急,也不知道这么多和她关系好的人她怎么就偏偏找上了许久未联系的我。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老周趁我不注意把我的老底都揭给她了。在白娅楠离开之前我们又闲聊了几句,我趁机问她:“你到底出什么事了?还要出去躲风头。”
  “是我爸。”她犹豫了一下:“你也知道,他从小就管我管的非常严,现在也是,他是南陵的股东之一,我大学毕业后他直接把我安到了公司里,可是……我想自己出去打拼。”
  这个理由挺让人信服的,我点点头,没有怀疑。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接了个电话就要离开,我们约好明天一早去她家继续接受培训。临走之前我漫不经心问了句:“对了,你们老总叫什么名字啊。”
  白娅楠正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地回了我:
  “廖池。池塘的池。”
  我:“……”
  那不就是储备粮先生的名字吗?
  世界真小。

    
第7章 追杀
  深夜。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没有丝毫睡意。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是程程下班回家了。我听着他洗漱弄出来的动静,还是没忍住,默默地爬起来,把房门反锁后化成本体,偷偷溜去了我未来上司的家。
  我在楼顶待了会儿,在仔细确认周围并没有道士气息后朝廖池家飘去。头顶是少有的星光灿烂,夜空在霓虹灯映照下显露出淡淡的红色,这种天气出门真是蛮享受的。
  廖池家小区环境很好,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我潜入他家,正大光明地挨个房间看了一遍,最后在阳台找到了他。
  他正坐在躺椅上看书,依旧是一身衬衫西裤,不过衬衫扣子全都解开了,露着大片麦色的皮肤,胸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身材挺好,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锻炼。
  我坐在栏杆上面,开始思考这样偷窥未来上司是不是不太厚道。就在这时,他放在一旁小圆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摸过手机,在看到来电提示那瞬间皱了下眉头,滑动接通。我朝前倾了倾身子,明目张胆地偷听他打电话。
  “有事?”
  “这还要问?要不然我闲着没事打给你干嘛。”
  电话那头的女声有点熟悉,我略一琢磨,想起来那应该是廖池的妹妹,那位强行安排廖池相亲的廖涟君小姐。
  “有事赶紧说,我该睡觉去了。”廖池抬手看了眼表,后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道。
  廖涟君也不废话:“我闺蜜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你和她一起看电影的时候睡着了,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大半夜的找我诉苦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今天好不容易把合同给签完了,过来声讨一下你。”
  廖池望着天想了一会儿,才幽幽道:“你说的是哪位?”
  廖涟君一时语塞,过来半天她才怒气冲冲地喊道:“你到底睡了几场啊!”
  “记不清了。”廖池相当无辜地回答:“你也知道我睡眠不好……”
  “所以你就在约会的时候补觉?”廖涟君被他气的呲笑一声:“拜托,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啊,人家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你你就这么对人家你不觉得过分吗?!”
  “我过分?”像是被突然触到了痛处,廖池猛然坐直身子,吓了我一跳。他一手狠狠按在扶手上,甚至都用力到指节发白。
  “呵。”他冷笑一声,再也没了之前的悠闲,毫不客气地道:“你觉得我装成对她们很热情的样子给她们无谓的希望和错觉就不过分了?”
  “你!”
  我都开始有点可怜这姑娘了,摊上这样一个哥哥的确不容易,抱着看戏的心理我跳下栏杆,又靠近了一些。
  一段迷之寂静后,廖涟君叹了口气,声音冷了下来:“我说,廖池你这种反应,会让我觉得你根本不喜欢……”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廖池粗暴地打断她的话;紧接着结束通话。他盯着楼下空无一人的街道看了半晌,最后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起身回了卧室。
  我没太明白最后这廖涟君的那句话里到底隐藏着什么让廖池勃然大怒的东西,无奈耸了耸肩,跟着他飘进卧室。
  廖池三下两下脱掉衣服随手扔到床上,进了浴室嘭的关上了门。我摸着鼻子,趁着这会儿去了他书房。里面大多数东西都是和他工作有关的,书橱里近乎全是专业书。我翻了两本,意料之中的一句话也看不懂。
  我越发觉得答应白娅楠替她上班真是做了个大死,这么多东西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学会,我又不是过目不忘,她未免也太相信我的智商了吧。
  但是现在说后悔,晚了。我把书原封不动的塞回书橱,叹息一声,忧伤地回到卧室。廖池已经睡下了。
  我在他头顶飘了一圈,感觉自己这样偷窥上司不太厚道,就在我默默唾弃自己打算回去的时候,一股甜腻的味道悄然缠了上来。
  我身子一顿,使劲抽了抽鼻子转过身去。
  好香。
  廖池手指在极其轻微地不断颤抖,我站在床前,静静地看他双目紧闭皱起眉头,身上的味道越发诱人。我深吸一口气,浑身的血液本能地躁动起来。
  既然来了,那就吃饱了再走吧。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爬上他的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对不住了廖总。
  都怪你,实在是太美味了。
  ……
  “尊敬的乘客,通往世界另一头的A1102号列车将在十分钟后进站,请去G01号窗口完成检票……”
  我站在早已停止运转的扶梯上,环视着破旧的车站,并不宽敞的候车厅里此时空无一人,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惨白的光。整个车站里除却广播里循环播放的女声之外,没有任何响动。
  贴着时刻表的墙上染了大片大片暗红色的污迹,我小心地避开扶梯上缺陷的铁板,一步步朝下走去。扶梯两侧拉着黄色的警戒线,上面附了一层灰尘,我说不清这到底是火车站还是地铁站,但这并不重要。我花了些时间把整个车站走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廖池。
  车站所有的出口都被锁死了,透过玻璃只能看见外面黢黑一片的走廊。大厅顶部的排气口似乎也不再工作,空气沉闷得让人呼吸困难。我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廖池。
  他到底在哪儿呢?我摸着下巴沉思,就这么大的地方,他能藏在哪儿呢?
  这里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我扭过头,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紧紧关着的门上,那是工作人员的休息室。我试着按了按门把手,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扇门也锁着。
  这就有点麻烦了。
  我不死心地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广播已经停了,任何一点响动在空旷的大厅里都十分引人注意。果然,我听到了一声细微的抽泣。
  “廖池?”我轻轻叫了他一声。
  那抽泣声立刻就消失了,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后,男孩还在颤抖的声音传来:“谁在那里?”
  “……”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似乎并不在乎我是否回应,紧接着请求道:“无论你是谁,请放我出去!”
  我松了口气,后退两步沉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出来呢?”
  “门被锁死了!”听声音他又按了几下门把手,气喘吁吁地道。
  我双手抄在口袋里,微微笑着说:“它其实并没有锁,不信你再试一次?”
  一阵静默后,男孩从里面推开了门。
  作为梦境的主人,廖池是可以随意操控自己梦境的,不过看样子他似乎还不知道如何去掌控。所以我使了点小把戏,暗示他其实门并没有锁。
  他信了。
  所以锁着的门自动变成了没锁的门。
  男孩扶着门框,歪头看我。考虑到他是我未来上司,为了避免自己被认出,我依然变出脸上的五官,所以他看见的,是一个面部被迷雾包裹的人。
  他朝我走了几步,在我身旁停下来,抬脸道:“我认识你,那天你救了我。”
  我有点吃惊,他竟然还清楚记得之前梦境的内容,从他的反应来看,这应该是一系列连续的梦,这样的梦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我咽了口唾沫,看向廖池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怀好意。我那便宜师傅为了这种梦都能心甘情愿地装成神经病跑去精神病院守着他的猎物,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它到底有多么的美味。
  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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