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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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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不会了。”我把他衬衣下摆从皮带里抽出来,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光。裸的后背:“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廖池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我,我花了几秒钟组织语言,尔后给他简单描述了昨晚在星光大厦里发生的事情。
  当然我略过了林谨源的存在还有那只恶心得我只要一想起来就想吐的蚂蟥,听到我被无形气劲一下子砍得疼晕过去,廖池眉头皱起,摸上我胸前的绷带:“过会儿给你换药吧,金柠说有条件的话最好每天换一次。”
  “好。”
  接着是由魇化作的少女的拷问和取血画阵,我三言两语的说到顾川和金柠前来救我和常言,跳过魇自爆的情节,在确定没有因为情节的缺失而导致的逻辑问题后说道:“大概就是这样了。”
  廖池轻叹一声,道:“幸好你没事……”
  “没办法,从小就命大。”我笑了笑:“就是让你担心了。”
  廖池没有否定,嗯了一声,他坐起来,就要下床:“我去拿药,你先把绷带解开吧。”
  书房里的灯亮起,我三两下在被窝里脱掉上衣,然后爬起来开始解在胸腹间缠了十几圈的绷带,上面沾了不少血,我废弃的绷带缠成一团,扔进纸篓里,然后扭着身子试图看一眼背后的伤口。
  廖池进来的时候我正反手扒着后背整个人拧得像半根麻花,他把瓶瓶罐罐放在桌子上,坐在床沿:“别乱动弹了,小心把伤口崩裂。”
  廖池先是把伤口附近的血迹和残留的药膏清理干净,染上了不同颜色的药棉被接连扔进纸篓,就在我寻思着要不要趁机去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看伤口到底是什么样的时候,他把蘸着新药的药棉按在了伤口上。
  剧烈的痛感猛地刺激神经,我“嗷呜”一声惨叫出声,廖池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拿住镊子。
  “很疼吗?”
  “没有没有……忍忍就好了。”我小口小口地倒抽着凉气。
  就算再疼也得把药上好,万幸的是廖池手脚利落,没让我多遭罪,要是摊上个笨拙的恋人……我简直不敢想象会是怎么样的惨状。
  按照金柠的嘱咐换完药,把新绷带缠上,我本来还幻想着趁换药的功夫擦枪走火一番,这下疼得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能侧躺着乖乖睡觉,嘱咐廖池不要睡得太晚。
  离开之前廖池照例给了我一个晚安吻,虽然是我虚弱的躺在床上廖池跨在我身上俯身来吻我,但怎么说,排除姿势上的不平等,起码我们俩亲的不分伯仲。
  一格还趴在枕头上睡着,我把它挪到一个确保自己翻身的时候不会压到的地方,抱着被子,很快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我醒来,连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想再躺一会儿,手却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温暖而富有弹性,我心想廖池怎么跑到我这床上睡了,顺势揩了几手油。
  然而摸着摸着我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身子也太软了,廖池身上还挺结实的,不应该有这种手感才对。
  我睁开眼,被窝里少年白皙的身子和散落在枕头上的银发差点没把我眼睛给晃了。
  什么情况???
  心跳瞬间加速,我满心惊恐,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拖着被子兔子般一下子退到墙角里去了。
  那少年银色的睫毛微微颤抖几下,下一秒他睁开双眼,乌黑的眸子里满是茫然。由于被子被我抽走,他纤瘦的身子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我下意识地向下瞄,看到了——
  “林先生?”那少年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看着我眨了眨眼,嗓音清亮柔和好似森林中精灵的轻语,疑惑道:“您缩在那里干什么?”
  我指了指他的腰腹之间。
  他低头。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73章 论年轻和持久性
  
  明亮的日光透过窗子照进客厅; 几只鸟雀站在窗台上啁啾不停。我和廖池并排坐在沙发上,对面模样精致到雌雄莫辨的少年双手撑着膝盖,低着头; 坐得端端正正; 银发柔顺地垂到腰际。他穿着廖池的衣服,因为身材纤细; 领口里露出精致的锁骨。
  栀子清香萦绕在鼻畔,廖池端起茶杯轻吹了口滚烫茶水上的茶叶; 看向少年的眼神平和且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用紧张; 大家都是相熟的人。”听到廖池的话; 少年肩膀抖动了一下,抬起头来,明亮的眸中充满着忐忑不安。
  “现在来聊聊吧。”
  时间回到三十分钟前。
  少年的惨叫划破了安静祥和的清晨; 我太阳穴突突往外直跳,赶忙把被子抛给他,少年匆忙遮住身子。这时廖池闻声赶来,他跑进书房; 一手扶着门框,问道:“怎……”
  一阵死寂。
  床上我半裸着上身,和一丝不挂的俊美少年面对面坐着; 虽说有被子遮挡住重点部位,但这种半遮半掩比全。裸着更加引人遐想,少年俊俏的小脸羞得通红,双手死死捏着被角;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把他怎么着了呢。
  “不你听我解释!”我慌忙想从床上爬下来,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惨叫着摔了下去,眼看就要摔个脸着地,廖池和那少年同时上前来扶我,然后他们一个人按住了我肩膀,另一个抱住了我的腰。
  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少年身上滑落,掉在了地上。廖池和我关注点一模一样,在看到少年的下身之后,他沉默了。
  少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松开手急急忙忙地去拽被子,我紧紧抓着廖池的左手,同时为了保持平衡揽上他的大腿,虽是疼的呲牙咧嘴仍要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什么都没做!我发誓!”
  廖池给出的回应是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掌,他没有看我,直直盯着低头遮掩自己的少年,探寻问道:“一格?”
  “廖……廖先生。”一格显然没有料到廖池能将他认出,感激看着廖池,赤。裸少年水汪汪的澄澈眼睛十分惹人怜爱,我心中猛然警铃大作,回想起从孟秦良口中得知的廖池之前的风流史,心道这种白白净净的少年可能就是廖池的心头好,立刻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低声警告道:“不许看。”
  廖池吃痛低下头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在看到我吃味的表情后他愣了一下,接着唇角挑起极为明显的弧度。他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来,放在我脑袋顶上揉了几把。
  “别紧张,嗯……你们俩先把衣服穿上吧。”
  一格缩在被子后面疯狂点头,我松开抱着廖池大腿的胳膊,从床头上拿过昨晚脱下来的衣服,边穿边说道:“你个小家伙快吓死我了……”
  “对不起林先生,让您受惊了,在下也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格苦笑。
  我摆摆手,心想也就是我这种正人君子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收到惊吓,要是落到别人身上心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美滋滋呢。
  廖池去卧室里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一格,随后我从床上爬起来,扶着隐隐作痛的腰和廖池去了客厅,留下给一格换衣服的空间。廖池掀开我衣服,在确定没有出血后啄了我一口,笑道:“你刚才是吃的哪门子醋啊。”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端过杯子,喝了一口后发现是凉的,便起身去拿热水壶:“以防万一嘛,谁知道你喜欢的是不是这种类型的小男孩。”
  身后半天没动静,我完玩水后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廖池正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我心里一跳,我刚刚说错话了?
  廖池拍拍他旁边的位置,我坐过去。沉吟片刻后,他问道:“你很在乎我的过去吗?”
  “嗯?”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这时我意识到这反应好像有点太那个了,忙连声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没关系,你说就是了。”廖池摸上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也明白,虽然说是不在乎,可又有几个男人能一点都不介意呢?”
  “不是,我真不介意,就是有时候会突然往那方面想一下,没别的意思。”我没法准确说不出心里想表达的意思,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最后哎呀一声,颇有些气急败坏道:“谁还能没点儿过去啊,我前女友还是白娅楠呢。”
  廖池轻笑一声:“你那算什么,不还是连接吻都不会。”
  这话太刺激人了,再说别的也是白费口舌,我二话没说揽过他脖子,吻了上去。
  接吻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放开点不要脸一点,虽然没什么技巧,我还是能和廖池这个老司机亲的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把我推开时廖池有些气喘,他舔舔嘴唇,左手摸上我两腿之间,在微硬的地方按了一下:“肯定是你太怂,给人小姑娘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对象,连亲都没亲过。”
  “我哪里怂了!”我把他按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去,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一气:“要不要现在证明给你看啊?嗯?”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廖池痒的倒抽一口凉气,一边笑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来啊,谁怕谁?”
  我啧了一声,隔着衣服直接啃上他胸口,在白衬衫上留下了一圈水痕,廖池抱住我脑袋,微眯着眼睛,不老实地抬腿蹭我的裤。裆: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接二连三的挑衅之下我恨不得直接脱衣服在这里把人给办了,就在这时,一格怯弱的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林先生……”
  我转过头,撞见了我和廖池亲热的少年正赤脚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脸上有点红。我从廖池身上爬起来,偷偷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给一格拿了双拖鞋。
  “坐。”廖池整了整衣服,示意一格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把拖鞋给了一格,去厨房里泡茶。
  小家伙跟着我的时间也蛮久了,虽然乍一变成这副模样有些羞涩,但在我们面前并不害怕,所以在当廖池提出好好聊聊时,他并未说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
  我看廖池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便率先问道:“你这是进阶了吗?”
  “是。”谈及“进阶”二字一格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和欣喜的神色,连语气都轻快了许多:“照在下的年纪来看本应再过百十年才能在体悟上有所突破,但禄先生曾经进入过在下身体,来自母体最纯粹的力量直接催得在下提前突破,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起在会议上作为禄先生代表出席的人参娃娃,道:“那你现在在禄先生的孩子里是不是算得上挺强的了?”
  “大概吧,同龄的兄弟中间在下应该是最强的了。”
  廖池突然问道:“你是男生还是……”
  我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刚刚看到的少年赤。裸的身子估计是刷新了廖池的世界观,一格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问题,羞赧地笑了笑:“在下本体是栀子,所以是雌雄同体。”
  听到这个答案,廖池沉默了。
  我也是头一次如此直观地见到所谓的“雌雄同体”,之前听一格说起性别,因为他体型太小,也没太在意,今天才算是在生理上真正理解了。
  “嗯……所以你现在要怎么办呢?”
  我的这个问题一出来,大家齐齐沉默了,一格显然没有想好在形态变成这个样子之后他要怎么留在我身边继续“监视我”的任务,他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上衣下摆,弱弱道:“在下现在还没有掌握变回去的方法……”
  “那就先住在这里吧,反正家里还有空闲的房间。”廖池道。
  我想了想,目前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这个了,便说道:“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一格眼睛唰的一下亮起来,像是有小星星在里面一闪一闪的:“那真是麻烦了。”
  少年的这副模样的确讨喜,我瞥了眼廖池,见他丝毫没有被引诱了的样子,放下心来:“没事,不过你平日里出门的话一定要把自己捂严实,别让别人看到你的脸还有头发。”
  一格嗯嗯应着,我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没过多久,刚刚从狗窝里苏醒的盼盼跑到它的食盆前,前爪搭着盆沿,朝着廖池嗷呜嗷呜叫起来,我才想起大家都还没有吃早饭。
  一格靠着阳光和雨露生存,吃人类的食物反倒会影响他身体的纯粹性,于是我就只下楼买了和廖池两个人的早饭。今天是中秋,不用去公司,吃过饭后我和廖池坐在一起打了局游戏,接着给他吃了治疗胳膊的药。
  金柠的药很管用,不过几天的功夫里廖池胳膊就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要打着石膏,但痛得没那么厉害了。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我感觉自己不再像林妹妹那般虚弱了,便和廖池一起在小区里溜了会儿盼盼,之后给一格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
  刚吃过午饭,金柠便打来电话让我去治疗,王叔照例开车来接,我拉开玛莎拉蒂的车门,发现常言正坐在后排上,缩着脖子,一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样子。
  

    
第74章 预见的未来
  
  我弯腰钻进车里; 坐在常言旁边,他小声叫了我一声“林哥”,我看他脸色依然挺差; 便问道:“还是不舒服吗?”
  他点点头; 声音有气无力地:“吃不下东西,老是想在床上躺着; 我妈还以为我生了什么大病,闹着要带我去医院; 我怎么敢去医院啊; 也不能和我妈明说是怎么回事; 就把自己在屋里关了一整天,可难受死我了。”
  “心疼你。”我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可得让金柠给你好好治治。”
  约莫一个小时候我们到了金柠家的别墅,张妈在厨房里烤蛋糕; 整个屋子里都是香甜的气息,差不多就有一天没吃东西的常言抽了抽鼻子,按住自己的胃部。
  “饿吗?饿就先吃点东西。”我怕他空腹治疗会出什么意外状况,问道。
  常言迟疑了一下; 还是点点头。于是我进厨房问张妈要了点刚刚出炉的蛋糕,和常言分着吃了。走到二楼的走廊尽头,我一手按上墙壁; 灵力涌出激活传送阵法,淡色光芒闪耀,随即墙壁上出现黑洞。
  我和常言先后走进去,视线陡然明亮; 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她腿上盖着块驼色的小毯子,长长的流苏垂下半遮掩住半截小腿,厚实的线装书摊开在她双膝上,小姑娘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可算过来了。”她抬抬眼皮看了我们一眼,把书合上放在一边,将小毯子披在肩膀上,站起身,“药已经准备好了,脱衣服进去吧。”
  房间中央多了一口大锅,不用想肯定是为常言准备的,锅里是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味。我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解衬衣扣子时发现常言正呆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我。
  “脱啊。”说话的功夫里我已经把上衣脱光了,正要解皮带,常言直勾勾地盯着我结实的腹肌,满眼的羡慕。我动作一顿,笑道:“想要吗?”
  常言头点的像小鸡啄米,我勾起唇角,把皮带抽出来:“想也没用。”
  “林哥你耍我。”常言大声抱怨起来,手里拿了几只试管的金柠从他身后路过,腾不出手来,只能轻轻踢了他一脚:“快脱,别耽误时间。”
  “在这里吗?”常言还有些迟疑,我这时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要不然呢?你看我都脱完了。”
  “哦……”常言瞥了金柠几眼,然而金柠只是在桌子前摆弄着试管,连余光都没赏他一个。常言见状有些不自在地抿着唇,不再废话,开始脱衣服。
  我跳进自己的那口锅里,身后的伤口碰到有些烫的药水猛一抽痛,我咬着牙倒抽着凉气,忍着疼痛,过了好半天等神经习惯了这般程度的痛感,问道:“我这伤口沾水没问题吗?”
  “不能沾水,但是泡我的药没问题。”金柠把调好的药水递给我一支:“每半个小时喝二十毫升。”
  这几年正是疯长个子的年纪,常言还没到横向发展的时候,所以身形还挺纤瘦,他整个人没在乳白色药水中,只留个脑袋冒在水面上,黑漆漆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我这边。我接过试管,按照金柠的吩咐喝了一小口,之后把试管放在折叠梯上的试管架上。
  金柠转而去为常言配药,因为受了伤我昨天没敢洗澡,就趁机撩起药水洗了洗脖子。不一会儿,金柠提着一个大木桶爬上常言锅旁的折叠梯。
  桶内是棕黄色的糊状物,离得有点远我问不到那东西有没有味道,不过看常言的一副恶心加震惊的表情,肯定是不甚美妙。
  “先把这一桶吃干净,排一下身体里的毒。”金柠把桶向着常言推了推:“不急,慢慢吃,我等着你。”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随后那个字被常言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金柠盱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了一溜儿中药名:“蜂蜜,茯苓,白术……给你说你也听不懂,吃就是了,反正毒不死你。”
  常言赶忙哦哦回应,我已经适应了背上的疼痛,眯着眼趴在锅沿上,昏昏欲睡,药力在经脉里自由流淌,舒服的很,我昏迷的时候经脉被林谨源的力量修补,非但没有遭受损伤,反倒与之前相比坚韧了许多。
  我懒得再想这会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什么林谨源都见鬼去吧,我只要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和廖池过好日子就成。常言用手挖了一点那坨屎黄色的糊状物,迟疑了半天,最终伸出舌头舔了舔,满脸警惕。他咂咂嘴,在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松了口气,而后放心大胆地吃了下去。
  见常言这副生怕自己吃到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的模样,小姑娘“切”了一声,向药汤里撒了些粉末,伸手把它们搅拌开,又在折叠梯上搭着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现在把你全身所有的灵力释放出来。”
  常言乖乖照做,淡粉色的雾气瞬间从他身体四周腾起,但其中隐隐约约带着些黑气,想必就是虫豸往他身体里注入的毒素了,很快屋子里变得一片绯色,视线被阻挡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一切都透着股暧昧的气息。
  这小子以后追对象的时候肯定沾光……这样想着我合上眼睛,耳边是金柠跳下梯子的声响,紧接着是书页翻动发出的轻微响动。
  我睡的很沉,所以当奇异快感冲上大脑时,近乎是惊醒过来。
  浸泡着的药水已然变成了浑浊的颜色,完美的阻隔了视线,常言在慢吞吞地吃那一桶药物,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眉目低垂,丝毫没有发现异动。空气中还透着浓重的粉红,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平静的液面发了会儿呆,最后悄咪咪地伸手往下身一摸。
  好兄弟还半硬着,因为泡在水里,我不能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射出来。
  但还未彻底消失的快感时刻提醒着我身体发生的变化,愣了一会儿,我往下沉了沉身子,让药水一直没过下巴,陷入了沉思。
  刚才我那是……在常言灵力的影响下做了春梦?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但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射出来吧,难不成是这几天被廖池挑拨的?
  我拧着眉头,想了老半天都没能相处合理的解释,只能为错过的香艳场面惋惜地长叹一声。常言的那一锅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了,过了没多久金柠抬起头来,让他出来洗了个澡。洗干净身上的污浊,常言赤。裸趴在房间角落的单人床上,金柠从药柜的最顶上拿出一包银针,点上蜡烛,将长针烧红后一根根地往他身上扎。
  随着每一针的落下,刚开始常言还很配合地发出惨叫,在吃了金柠一记毫不客气的爆栗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全不疼,乖乖闭上了嘴。
  之后金柠一直在常言身旁站着为他引出身体内部的毒素,我喝光她给的试管中的液体,自觉从锅里爬出来洗澡去了。
  我泡得手指头都起皮了,避开背上的伤口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常言依旧趴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银闪闪的长针,活像是只刺猬,金柠端了个盆在旁边,手里把玩着银色刀具,似乎在准备给他放血。
  没有打扰他们,我一边擦着头发,催动阵法离开了治疗室,张妈大概是去采购了,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烤好的蛋糕放在厨房台子上,我拿了一块,吃着到处乱瞅。
  别墅里大多数房间都是空闲的,平日里直接锁上。我一连推了好几扇门都没有推开,很快就把房子逛了一遍,最后百无聊赖,决定去花园里看看。
  路过金柠房间的时候我发现她房门没锁,门虚虚掩着,留了条约莫十厘米宽的缝隙,我没啥兴趣去看小姑娘的房间,便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然而就在我经过的那一刹那,灿金色的光芒从门缝里射出,打在了我半边身子上,纯正无比的仙力浸入我的皮肤,让我浑身刺痛起来。
  手里的半块糕点掉落在地毯上。
  那一瞬我看见大雨倒灌进城市,长有翅膀的鱼群飞跃天空,乌云遮蔽圆月。廖池站在阳台眺望暴雨倾盆,一格从男人手里接过酒杯。乌衣巫点燃白色寿衣,蠡空洞双眼中流出紫黑液体,百羽衣化作一只透明的蝶。
  混乱场景飞快在眼前掠过,最后从中央出现蛛网状的裂纹,无声破碎开来。我从中挣脱出来,立刻运转力量做出抵挡,深蓝色屏障凝聚在身前,然而在触碰到金光的那一刹那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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