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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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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场景飞快在眼前掠过,最后从中央出现蛛网状的裂纹,无声破碎开来。我从中挣脱出来,立刻运转力量做出抵挡,深蓝色屏障凝聚在身前,然而在触碰到金光的那一刹那便开始迅速融化。惊骇之余我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只见在金柠的桌子上,一只浅棕色的精致鹿角正在散发着耀眼金光。
  只是一眼,我便认出了那是王进宝的角。
  他从仙界陨落时,被生生砍下的那只鹿角。
  其中蕴含着能让人预见未来的力量。
  我立刻伸手用力把门推上,砰的一声巨响后,金光被阻挡,强烈的不真实感消失,我脱力般后退几步,直到后背碰上墙壁,伤口猛然发痛。
  我猛烈喘。息着,立刻闭上眼,努力回想方才眼前出现过的景象,然而我脑袋都想痛了,也不过想起了几个零散的画面。
  而真正令我不安的,是在那些意味不明的画面里看到了廖池。
  他双手搭在阳台栏杆上,一身黑色西装融在夜色里像是本就诞生于此。他领口处脖颈的皮肤上还印着吻痕,静静眺望着暴雨淹没城市,我没有看见他的脸,只觉那寥落背影里透着股可怕的陌生和冷漠。
  奇怪。我抬手捂住胸口,那里激烈的心跳正缓缓平复。
  这不可能是廖池,因为我绝对不会让他变成那个样子。
  

    
第75章 中秋之夜的不速之客
  
  廖池的那个背影在我脑子里扎下了根; 久久不肯消失,我心里止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想要给廖池打电话。
  把手机屏幕按亮; 我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样莫名其妙地打过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廖池现在肯定是在家里蹲着,况且有一格在身边不可能出事。看着屏幕渐渐暗下去; 我抿起唇; 最后向着金柠禁闭的房门看了一眼; 快步离开。
  房间里放着王进宝的一只角这样珍贵的东西,金柠肯定不会疏忽大意到敞着房门的地步,房子里也不可能有别人进来; 唯一的解释是她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为了让我预见可能出现的未来?
  那么她是想让我注意些什么呢?
  我的脑袋还有一点点痛,一边想着我走出别墅的大门,郊区的空气清新,秋日凉爽的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深吸了口气,我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进金柠家的花园。
  除却修剪整齐的花花草草之外; 花园的一角开辟了小小的一块方圃,种着药材,名贵植物所蕴含的灵气充盈富足,使得方圃四周的其他普通花草涨势都较其他同类旺盛很多。我只是远远看了一; 并没有靠近,那些蕴天地灵力而生的灵宝大都具有神志,像是人参到了一定年份后,会自动在土中移动躲避生人,非得要用红绳拴住才能采摘。
  漫无目的地转了一会儿,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丛白玫瑰。
  廖池讨厌的花。
  我想起在中元节那天,廖池为他逝去的母亲送上的,正是一束白色的玫瑰。
  我不想去随意揣测廖池的想法和过去,有很多事情,还需要让他在愿意的时候亲口说出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常言终于出来了,他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金柠小脸上依旧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没有刻意看过我,就像是并不知道我见过了王进宝的那只角一般。
  不过有些事情,当事人心知肚明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俩和金柠告别,便各回各家了。掏出钥匙打开门,进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客厅里传来廖池的声音:“回来了?”
  他语气平淡,就好像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觉得稀松平常一样,我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嗯了一声,在玄关处换上鞋。
  沙发上的廖池半倚在盼盼身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剥橘子,他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没穿袜子,裤脚处露出白皙的脚踝,我脱了外套走过去,他刚好剥完一个橘子,扯下一瓣抬起手来。
  我弯腰低头就着他的手把那瓣饱满的橘子含进嘴里,牙齿咬破果皮,酸甜滋味瞬间充斥口腔,我嚼了两下把它吞进肚子里,坐到廖池旁边,伸手抱住他。
  “怎么了?”对于我这突然的粘人行为,廖池有点诧异,他稍微动了一下,让自己在我怀里呆的更加舒服些。
  “就是想抱你。”我把盼盼挤下去,在大狗不满的呜咽声中搂上廖池的腰。
  廖池笑了起来,他把手里剥好的橘子放在茶几上,空出来的手覆上我的手背:“我怎么觉得你不只是想抱抱呢?”
  我没说话,低头印上他的唇,廖池低笑一声,和我交换了一个吻。
  末了他率先推开我,回味般地舔着湿润的嘴角,点点头道:“甜。”
  我不觉失笑,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向上摸去。廖池任着我乱摸,重新拿过桌上的橘子:“今天中秋。”
  “对哦。”他要是不说我都忘记这档子事了,当即打了个响指:“晚上在家吃,我做饭。”
  “你还会做饭啊?西红柿炒鸡蛋吗?”廖池惊奇地挑眉。
  我两只手指夹起他的一边脸颊往外扯:“别小瞧我,我手艺可是跟我爹学的,好的不得了。一格呢?”
  “在屋里。”廖池向旁边偏了偏脑袋,躲开我的手:“好像是在打游戏。”
  “我去看看,过会儿咱俩买点菜去。”在廖池腰间的软肉上摸了几把,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敲了敲书房的门。
  “请进。”少年声线还未落下,门便被从里面打开,一格赤着脚站在木地板上,看起来像是听见敲门声后连忙下床去开的门。书房里灵力非常浓郁,我没有进去,只是依靠在门框上,问道:“修炼呢?”
  一格点点头,又摇摇头:“在下在尝试变回本体,这样虽说很自在,但很多时候还是不方便。”
  “那好,你慢慢试试吧。”一格如果一直是这副少年模样呆在人间的确是很麻烦:“不打扰你了。”
  接着我和廖池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了菜,廖池基本上是属于五谷不分,全程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问一些例如韭菜和蒜苗有什么区别的神奇问题。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解释,顺带买了一些日用品。
  我在收银台排队付款的时候,廖池又去拿了个什么东西放进了推车里,轮到我付款时,我一样一样地把推车里的东西拿出来,到最后在推车的底部看到了一盒杜蕾斯。
  我动作一顿,瞟了廖池一眼,见他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淡然自若模样,便也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把那盒套套放在了收银台上。
  从超市里出来,我撑开塑料袋,看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套子,撞了廖池一下:“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廖池轻声哼了一声。
  我笑着没再说话,两人回到家后把买来的东西规整好,我亲眼看到廖池把那盒避孕套放进了他卧室的床头柜里。
  确定关系不过一个星期就想上。床,这发展速度在别人眼里可能算得上是飞快,可和廖池处着我却丝毫没觉得难以接受,大概是因为我们俩自确定关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最大程度上接受了对方。
  廖池家的厨房崭新崭新的,锅碗瓢盆连标签都没摘下来就那么躺在壁橱里,我试了试燃气灶,成功地点起了火,惊异于这个从来不在家里做饭的人家里竟然还有天然气,我带上刚买来的围裙,掂量着手里的菜刀,寻思着今天做点什么好。
  廖池乖乖地站在门口看我洗菜切菜,盼盼蹲坐在他脚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自己跑去玩了。我有意给廖池露一手,使出了顾川教过用来砍人被我一直压箱底的刀法,大马金刀地站在案板面前,切个肉都弄出来了股铁马冰河的气势。
  廖池很怕我会切到手,我头也没抬说了句怎么可能,接着挽了个刀花把肉全都推到刀面上,一股脑地下进滚烫的油锅里。
  中途一格出来挺不好意地说想要洗澡,廖池找了条崭新的浴巾,教他如何使用浴室里的那些东西,对畏手畏脚的一格说:“你不用拘束,就当是自己家里就好。”
  想到今早还在害怕廖池会看上一格,我狠狠唾骂了自己这种对恋人不信任的行为,同时不要脸地心道有了我这种暖得了床工得了作还能帮忙摆脱噩梦的十项全能好老公廖池也不可能会看上别人。
  廖池是南方人,我不是很懂南方人家里平时吃饭都会喝什么汤,就按着自家的习惯洗了大米煮上。指导一格洗上澡,廖池接着又站到了厨房门口,我炒着菜,隐隐听见了敲门声。
  “谁敲门?”我看向廖池。
  他转头向客厅里望了望,又低着头看了眼手机,最后“啧”了一声,过去开门。
  十秒过后,我听到了男人笑嘻嘻的声音:“你看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就过来蹭顿饭嘛,至于这么看我吗?”
  不速之客孟秦凉从廖池身边挤进门前,自顾自地走进客厅,脱着长风衣,抽了抽鼻子:“呦,这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你怎么来了?”廖池明显有些不悦。
  “怎么,还不让来了?金屋藏娇怕被我看见不成?”
  “人家给我做饭你凑什么热闹。”
  孟秦凉狭促笑着揽上廖池脖子,大手在他头发上乱搓一通:“我这不没地去嘛,看在多年的兄弟情谊上,收留我一晚上呗。”
  廖池抬起左手不客气地把孟秦凉的胳膊打下来,我怕廖池真的生气,把火调小连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炒勺:“正好也不差一个人的饭了,孟总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儿吃吧。”
  “哎你看,还是人家小兄弟上道。”孟秦凉笑的像只狐狸,他拍拍廖池肩膀,装模作样地抱怨道:“你这认识了二十年的还没人家只见过几面的客气。”
  “跟你这种用不着客气。”虽是这样说着,廖池还是拿出茶杯给孟秦凉:“想喝水自己倒,我手不好。”
  “好嘛。”孟秦凉熟练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逗弄着跑到他脚边的盼盼,看向浴室的方向:“卫生间里怎么有动静啊,家里还有别人?”
  仿佛在相应孟秦凉的这句话,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俊美少年身上只披了一块浴巾,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银白色长发一直垂到腰际,还在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水。浴巾并不算大,只能勉强遮住大腿,还未长开的少年身体曲线堪称曼妙,一格漆黑的眸子染了水汽却格外清澈明亮,配上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连我这个喜欢女孩子的大男人看了都觉得漂亮,有种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冲动。
  我连忙移开眼,却瞥见了孟秦凉眼中的惊艳和痴迷。
  不好。我心下一惊,还有个老色。鬼在这里!
  我当即把炒勺塞进廖池手里,从沙发背上拿过自己的外套冲上去把一格裹在怀里,一格惊得“呀”了一声,他这一出声我就知道坏事了,少年软儒的声音在某个老色鬼耳朵里肯定会变味。我强迫一格低下头去,把他推搡进书房,地上在他耳边说了声“别出来”,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孟秦凉自打一格出来的那一瞬间起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一直到我把书房的门关上,他眼中的灼热都没有消失,我盯着那道目光,扯了扯沾了上一格头发上的水的上衣,从廖池手里拿回炒勺。
  “呦,这还真是金屋藏娇啊,从哪儿拐来的小孩儿?”孟秦凉回过神来,微微眯起眼睛,眉眼间沾染了令人不安的邪气。我朝他勉强笑了笑,飞快地扯了个谎:“我表弟,过来玩在这里住两天。”
  “你这表弟长得可真喜人。”感受到廖池杀过来的警告目光,孟秦凉双手举起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别啊,你看你这眼神,我就是夸人家两句,没别的意思。”
  “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知道。”廖池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别想着对人家小孩儿下手了。”
  “你看你。”见廖池如此认真,孟秦凉耸耸肩,连忙表态:“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不会那啥啊。”
  见事态缓和下来,我松了口气,回厨房去了,廖池陪孟秦凉在客厅坐着,把手里的那道菜炒出来,我掏出手机,给廖池发了句消息:“你可得拦着点那位兄弟,一格可不是他碰的起的。”
  很快廖池回复:“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机重新拿起菜刀,猛地一刀下去把排骨剁成了两段。

    
第76章 好孩子,看着我
  
  因为孟秦凉的不请自来; 我最后又加了一道菜,三个人吃五菜一汤还算得上丰盛。开饭之前孟秦凉望向书房紧闭的房门,问道:“那孩子不出来吃吗?”
  “他中午吃撑了; 晚上不想吃。”我继续扯谎。
  廖池抬眸瞅了面露遗憾之色的孟秦凉一眼; 低下头去抿了口汤,他头一回喝这种纯粹的大米汤; 觉得挺新鲜。
  这顿饭吃的挺好,孟秦凉不停地夸我手艺; 我心里都快乐开花了想那可是我爹传下来的手艺能差吗; 面上还是保持着谦虚的笑容不断说着过奖了过奖了。
  廖池显然很满意; 在别人面前秀自己的男人这事儿撂在谁身上谁都会高兴,廖池家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酒这种东西,所以我们仨就只是单纯的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吃到一半;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条缝,一格探出头来,飞快地瞥了孟秦凉一眼,最后望着我; 怯怯地小声叫道:“林先生……”
  我立刻把筷子放下,起身过去。廖池从桌子底下踢了伸头向那看的孟秦凉一脚,踢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进了书房; 反手关上门,我问道:“怎么了?”
  一格把衬衣的领口拉开,向一边扯了扯,露出半边肩头。立刻浓郁的香气袭来; 我下意识地摒住呼吸,吃惊地“咦”了一声。
  一片细小的白色花朵出现在了他肩膀上,模样像是缩小版的栀子,点在一格白皙的皮肤上。我小心翼翼地拨弄了几下,发现那些花朵柔软的花茎扎进了他皮肤里,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
  “你开花了。”我新奇地摆弄着那些花儿:“不会是洗澡洗的吧。”
  “不知道。”一格摇摇头:“在下方才问过了其他同类,它们都未曾出现过这种状况。”
  “这样啊……”我双手抱胸,琢磨了一会儿也没琢磨出来什么,便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他肩膀上的花拍了一张,发给金柠:“我帮你问问金柠吧。”
  “麻烦您了。”一格连忙感激道,我把他衣服领子整好,扣上最上面的扣子,揉了把他还未干的头发,想起方才外面那个老变态毫不掩饰的眼神,一阵头痛,提醒说:“没事儿,记得离外面的那个人远点。”
  一格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我见没有其他事,就回到客厅继续吃饭去了。刚一坐下,孟秦凉就抬起头来,一边嗅着一边四处乱看:“什么味儿啊,这么香。”
  廖池啧了一声:“吃你的吧,事儿那么多,晚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孟秦凉眯着眼盯着廖池看了会儿,廖池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般,顶着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神态自若,末了孟秦凉低笑一声,没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吃饭。
  总的来说,如果忽视廖池三番五次硬怼孟秦凉的情节的话,这顿饭吃的还称得上是平和,待到吃饱之时,三个大男人刚好消灭了桌子上的所有食物,孟秦凉夹了块排骨的骨头,逗着盼盼,盼盼闻到香味儿凑上来,在那块骨头上嗅了嗅。
  “谁会吃从你嘴里剩下的东西啊。”廖池玩着手机,看了一眼那边,低下头说道。
  回答他的是盼盼“咔擦咔擦”欢快啃骨头的声音。
  廖池:“……”
  我在厨房里洗碗听着两个人小孩子一样怼来怼去,不觉失笑,廖池这副可以不用顾忌他人的随性模样才是我真正想看见的,他太过照顾别人的感受,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到别人的事情,于是便不断地去压抑自己的本性。这种近乎于自我牺牲的行为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在家里坐了一会儿,孟秦凉便起身告辞:“在你家吃个饭连点酒都没有,我出去喝两杯,要不要一起?”
  他是知道廖池讨厌喝酒的,所以最后那句话不过是客气客气,廖池理所当然地拒绝了,顺带着嘱咐了两句:“大过节的,悠着点,别喝太多了。”
  “知道。”孟秦凉临走时还妄想着能见到一格,于是一直往书房的方向瞥,一格是个听话的孩子,一丝不苟地遵循着我的叮嘱,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使得孟秦凉到走都没能再见他一面。
  我洗完碗擦着手,突然看到放在灶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凑过去才发现是孟秦凉的好友请求。
  用还湿着的手指按下同意,我还没来得及修改备注,孟秦凉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小兄弟,那孩子真是你表弟?”
  我额角一跳,盯着屏幕上的那句话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地回了句:“是啊。”
  “他叫什么名字?”
  “这事儿得孟总您自己打听了。”打下这行字之后,我手指在发送键上犹豫了两秒,还是将它删除,换成了另一句话:
  “我表弟他还小,什么都不懂,您行行好,放他一马吧。”
  发完之后我把手机撂在了厨房没再看它,去找廖池了。廖池正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看视频,凉爽的晚风从半敞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吹得他发梢微动,我怕他骨折的胳膊受了凉,拿了件外套给他盖上。
  搬了一把椅子在廖池对面,我悠着劲儿缓缓靠在椅背上,伤口处并没有很疼,我放松了全身的肌肉,望向窗外。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中一片云也没有,星子零散洒落于漆黑夜空,在圆月四周散发着微弱光芒。常见有人说中秋赏月时会想到悲欢离合故园旧人的种种,可我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不会因为突然看到什么东西引起伤感情绪,所以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景儿挺好看。
  好看……
  我本来是在看月亮的,可不知是什么时候,视线自动跑到了廖池的脸上。马上就要步入三十岁的男人已然完全褪去了青年时的青涩,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他轮廓深邃,眉眼却却因温柔格外平和,两种本不应该同时出现的气质结合在一起,有一种令人上瘾的风情。
  注意到我在看他,廖池抬起眼,目光从手机上方越过,对上我的眼睛。
  他抬起腿,把两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双手握住他因鲜少见天日而格外白皙的脚踝,把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廖池从躺椅上滑下去一些,大概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用胳膊肘微微撑起身子,又向上坐了坐。
  “别乱动。”他提醒我。
  我嗯了一声,去挨个捏他圆润的脚趾头,廖池任凭我玩他的脚,看了会儿视频,他百无聊赖地拨弄个了几下手机,最后给廖涟君打了个电话。
  夜很安静,加上廖池没有刻意避着我,我能清楚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廖池先是和廖涟君互相道了中秋快乐,廖涟君那边听起来人挺多有些吵,给他说了说家里的情况,问他要不要和外公说话。
  廖池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电话被传到了外公手里,老人家的第一句话便是:“阿池啊,胳膊好些了吗?”
  “好多了阿公,已经没事了。”和家里人说话,廖池直接换上了方言,他那里的方言和普通话差别太大,我只能听懂其中的几个词,大致猜测他说的是什么。
  那边的老人家也跟着说起了方言,两人的对话一长,我的猜测便跟不上了,到最后选择了放弃,专心去揉捏廖池的脚。
  估计是被我捏的挺舒服,廖池微微眯起眼睛,十分惬意,话音里带了些懒散和撒娇的意味,南方方言本来就软软的,这下更是听的我心里痒痒。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廖池说起方言,想要给他录下来,于是去了趟厨房拿手机,孟秦凉没有再回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句毫不客气的话给气到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廖池,没工夫管这个老狐狸,待拿着手机回到阳台,正好听得廖池的外公笑着说了句:“好孩子。”
  好孩子。
  我愣愣地看着廖池,他咬住下唇,似乎是为这么大人了还被称作好孩子感到不好意思,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羞赧笑容,耳根处已然通红。他飞快说了句什么,像是在抱怨,引来了老人的爽朗大笑。
  我回过神来时廖池已经挂断了电话,见我直愣愣地站在阳台门口,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注视着他黑亮的眼睛,学着外公的强调,缓缓说道:“好孩子。”
  “去你的!”廖池立刻抬起腿来作势踹我,他满脸窘迫,高声抗议:“我比你大那么多呢!别这样叫我!”
  我在半空捉住他的脚,手掌托着他小腿,向前走了几步。这下我站在了他两腿之间,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双腿弯曲被我抬着,被迫岔开夹在我腰间,这是个相当暧昧的姿势,似乎只要我一挺。身就可以进入他的身体。
  这下廖池整个下背部都脱离了躺椅,他试图挣扎,却根本找不到发力点,只得无奈放弃。
  “你……”吐出这一个字后他抬起手手背捂着嘴,似乎要把剩下的句子咽回去。我故意向前顶了顶,感受到他身子片刻的僵硬,坏笑着道:“舒服吗?”
  接着我俯下身去,把他整个人都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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