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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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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跑去精神病院守着他的猎物,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它到底有多么的美味。
  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他看不见到我毫不掩饰的狂热眼神,有些羞赧地抿了抿嘴,轻声道:“谢谢你。”
  这时广播再次响了起来。
  “尊敬的乘客,通往世界另一头的A1102号列车将在三分钟后进站,请检查好您的行李,准备上车……”
  “不客气。”我望着黑漆漆的铁轨,不知道接下来剧情要怎么发展,周围的空气比我刚进来时更加沉闷,像是已经完全凝固。我拉开运动服的拉链,瞥了眼被未知的暗红色物质糊得不能看的时刻表一眼,问他:“我们要去哪儿?”
  听到“我们”这个词廖池微微一愣,随即他瞪大眼睛问道:“你要和我一起吗?”
  “啊……是吧。”我朝他伸出手:“时间快到了,准备上车吧。”
  他抬起手想要牵住我,小手却是停在空中一直没有落下,我主动握住他的手,抬腿向站台走去:“你是不是看不清?”
  廖池低低嗯了声。
  许多人在梦里会看不清东西,这很正常。我没再说话,牵着他站在站台上,等待列车进站。
  一声长鸣过后,漆黑的轨道被车灯照亮,绿皮列车从黑暗深处驶来,呼啸着进入站台,开始减速。
  “呲”的一声轻响,列车停了下来,车门缓缓划开,明亮的车厢里空无一人。
  “走吧。”
  我们走进车厢,车门在身后自动关闭。和破败不堪的车站不同,列车里面非常整洁,塑料长椅上一点灰尘都没有,每节车厢之间的门是关着的,门上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我们找了个座位坐下,廖池看着对面窗户上记号笔写着的“11月2号,已消毒”开始发呆。
  “尊敬的乘客,列车即将开动,请站稳扶好,本次列车开往终点站,世界的另一端。”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物开始后退,车站的灯光被隧道的黑暗代替。我仰在座位上大致扫了扫四周问:“世界的另一端是哪儿?”
  “我外公家。”廖池跪在座位上双手扒着靠背盯着窗外,喃喃道:“到了外公家,就安全了。”
  安全?我想起来上次梦境里拿着酒瓶子疯子一样要杀了他的男人,挑眉问道:“你父亲呢?”
  他身子猛地一颤,扭过头,漆黑眼眸里是掩不住的恐惧。
  “我……”
  他才刚吐出一个字,巨大的爆炸声就从列车前部传来,车厢剧烈地摇晃。我赶紧扶住一旁的铁栏杆,另一只手去拉廖池却没拉住。他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瞳孔猛缩惊慌失措地喊道:“他来了!”
  

    
第8章 逃生梦境版
  
  “靠。”  
  变故出现得太过突然,猝不及防之中我骂了一声稳住身形,把廖池拽起来。廖池双手紧紧抱住我大腿,脑袋贴着我腹部,吓得抬都不敢抬。我一手按着他后脑,胳膊紧紧圈着金属栏杆整个人贴在上面,转过头去通过小窗朝前面车厢里看去。
  似乎只有我们所在的这一节车厢是被封闭的,耀眼的火光伴着浓烟从大敞着的门里涌入前面的车厢,烟雾中男人的身影渐渐出现,手里是半截酒瓶。我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转身揽着廖池一路艰难地走到与后面车厢相连的门前,试图打开它。
  这期间廖池一直低着头,紧紧抓着我的上衣下摆,这让我有种衣服马上就要被他扯烂的错觉。随着火势的蔓延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烟雾从门缝中丝丝缕缕地钻入,把空气弄得污浊不堪。
  弄了好半天门一点要开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我热得满头是汗。背后穿来匡匡的踹门声。我回过头,廖池他爹整个脸贴在玻璃窗上,通红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俩,扭曲的脸上是残忍而诡异的微笑。他看着廖池,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把小孩护得更紧了些,男人开始用肩膀撞门,他力气非常大,撞得车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响好似下一秒就会崩溃。廖池吓得不住发抖,看样子靠他去改变梦境是不可能的了。我匆匆环视这节封闭的车厢,最后目光锁定在车顶的天窗上。
  从那里应该可以出去。
  怀里的小孩被烟雾呛得不住咳嗽,我松开揽着小廖池的手,准备去尝试着打开天窗。然而,就在这时,我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凭什么要帮他?
  那只不过是我的猎物而已,他越惊恐,我的食物也就越美味,现在我最应该做的,不是想着怎么帮他逃出父亲的魔爪,而是应该顺追推舟,让他的父亲杀掉他。
  我低头看向小廖池,察觉到我的异样,男孩抬起头来,他受了什么委屈一般紧紧抿着嘴,泛着水光的眼睛里满是乞求。
  一瞬间我有点心软。
  算了。毕竟是未来老板,也不好做的太绝。我叹了口气,重新看向天窗,有那么一瞬,我眼角余光瞥见了车窗外正在向里窥探的巨大黑影和它充满着探寻和警惕的猩红眼睛。
  呵。我心下了然,魇身上散发出的欲念的臭气被浓烟的味道遮掩,但并不意味着我闻不到,它设下这些恐怖的梦境,为的就是让廖池在他最害怕的世界里一步一步迷失,从而好去吞吃因恐惧而产生的怨念。
  我中途到来吞吃噩梦的行径直接阻断了恐惧变为恶念的过程,想必这只魇现在一定是恨我恨得要死。
  那我就更不能让他得逞了,身为魇的天敌,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储备粮变成它的盘中餐?再者万一廖池被恐惧逼疯的话,我要去给谁工作?
  想到这里我不再抑制自己的能力,抬手向着天窗一指,锁自动弹开。魇感受到我与它对立的力量,宛若领地受到侵。犯的野兽愤怒地低吼一声,我把自己皱成咸菜的衣服从廖池小朋友手里解救出来,蹲下身:“踩着我后背上去,快。”
  他胡乱点着头手忙脚乱地爬上我后背,我示意他踩着我肩膀,他犹豫了一下,照做了,只是为了保持平衡迫不得已地狠狠按着我的脑袋。我深吸口气,双手抓着他脚脖子,缓缓站起来。
  廖池从天窗爬上车顶,慌乱中蹬了我几脚,我皮糙肉厚,没啥感觉,只是甩了甩肩膀,直接化成本体飘了出去。
  列车还在隧道中行驶。车开得很快,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小廖池跪伏在车顶以免被吹跑,我把他拉起来,牵着他躬身向后走,耳边尽是呼啸风声。列车前面驾驶室的位置燃着熊熊大火,烟雾顺风吹来,呛得要命。廖池咳得撕心裂肺,我寻思着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却从我们之前爬上来的窗口看见了他父亲的身影。
  我在一瞬间敏锐注意到了他别在腰间的东西——一把手。枪。
  不好。我当即拉着廖池拔足狂奔,随后一声枪响炸裂开来,子弹砰的一声落在我们脚边,把车顶打出来一个小坑。廖池吓得不住尖叫,魇巨大身体在列车旁边随着我们一起移动,几乎要将它的身体撕裂的大嘴向上弯着,咧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它成功惹怒了我,噩梦在指尖凝聚成黄豆大小的深蓝色球体,我挥手将它们甩出去,球体夹杂的破空之声向魇飞去,瞬间击穿了它的身体,它发出痛苦的哀嚎,然后慢慢地沉了下去。不过我知道,它并没有离开。
  我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人类的梦境,但这种改动只能是微小的,就好比我只能撬个锁开个门,而不能直接将廖池的父亲杀掉。毕竟我只是个食梦者,而非梦魔。
  我拉着廖池一路躲闪,紧随其后的廖池父亲把全部的子弹贡献给车皮。我们三个人一路狂奔,眼看就要跑到最后一节车厢,列车唰地一声冲出了隧道。
  梦境对于我来说是另一种现实,明媚的天光晃得我眼睛一花,更别说本来就看不清梦境内容的廖池了。
  等我回过神来,廖池他爹已经离我们不过五六米的距离。真正让我猝不及防的是这隧道的出口竟然是一个悬崖,铁轨在山崖边上戛然而止。
  列车毫不犹豫地呼啸着冲了出去。
  我捞起还没搞清状况的小廖池,使出全身力气在车厢末端纵身一跃——
  然后我完成了一次堪称完美的跳崖。  
  在这紧要关头我心念微动,一颗歪脖子树瞬间出现在了悬崖峭壁之上,我抓住它伸出的一棵树枝,极速坠落的身形猛然止住。
  受伤的魇在悬崖底部张着大嘴,等待着我们掉下去成为它的口中餐。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后整座列车就哗啦一声落了下去。紧接着是一声枪响,子弹好死不死地打中了我抓着树枝的那只胳膊。
  梦境里攻击会对我的本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我疼得大叫一声,因疼痛脱力不得不松开手,抱着廖池一块掉了下去。
  ……
  好累。
  好撑。
  我睁开眼从廖池身上翻下来,满足地叹了口气。
  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三点的位置,月光投在窗帘上映出上面的图案。廖池翻了个身,把被子抱在怀里,露出大片脊背。
  我有些乏了,打了个哈欠,顺手帮他盖了下被子——四月份的夜晚还很凉,万一把储备粮冻感冒了,食物的质量是会下降的。
  尽管现在使用的是人类的身体,梦境里被打中的地方还是有些隐隐约约的疼,所幸我本体不过是一团雾气,自我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这点伤不打紧。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尽管困得要死,但是肚子胀得睡不着,一直到窗外隐约透亮才迷糊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白娅楠打来的电话把我吵醒了。
  “林绪清,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我这儿?”白娅楠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一只眼瞟了眼表:“这才几点啊……我还没起呢。”
  她似乎是叹了口气:“时间本来就紧,你再多睡两个钟头,那我还能教你什么啊。你正式接我班的时候总得会点东西,总不能把活儿都丢给我们总裁吧。”
  这话说的我有点儿心虚,我哀叹一声爬起来,闭着眼睛穿衣服:“好啦好啦,我这就去,这就去。”
  白娅楠万分满意地挂上电话,我强打精神把自己拾掇好,给程程打了个招呼出门。
  白娅楠家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步行也就二十来分钟,说实话,我挺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俩住的那么近这几年我却一直都没有遇见过她。
  到她家的时候她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她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长发挽起,没化妆。看见书桌上摞得老高的专业书,我脚步一顿,有点发怵。
  我老老实实地在书桌前坐下,白娅楠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随手拿过眼镜带上,翻了翻桌子上摊开的书说:“我能教你的东西有限,回到家里你自己看书,有看不懂地方拿过来问我。”
  我哦了一声,指着桌子上那一摞书道:“这些全部都得看完吗?”
  “当然不是了。”她摇了摇头,我心下一喜,然而她却转过椅子指着装得满满的吊顶书架,认认真真地道:“你要真想把工作干好,以后还得把这些看完。”
  我:“……”
  突然后悔了怎么办!
  白娅楠没有给我反悔的机会,她把那本砖头一样厚的书翻到第一页,那笔指着第一行字道:“好了我们开始吧,我讲得可能有点快,你用心记着点。”
  我对自己的智商和理解能力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点了点头,深吸口气,准备开启封尘已久的学霸模式。
  中间我们俩出去吃了一趟午饭,下午五点多白娅楠扶着腰毫不留情地把今天学的那本书塞给我,把我赶出了家门。我晕了吧唧地在她家楼下站了一会儿,小风这么一吹,感觉头都要炸了,事实证明不学习真的会变傻,各种不明觉厉的专业词汇就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时不时地还打个架。
  我觉得以我现在这个状态,自己走回去可能会出人命,就在小区门口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下车的时候正巧遇上程程提着四个馒头回来,他看我状态不大对,狐疑道:“这才一天没见你怎么就成这样了,路上被谁给把魂勾走啦?”
  我:“阿尔弗雷德·马歇尔①。”
  程程一脸这孩子果真是傻了的表情,叹息一声拍了拍我肩膀,拉着我上楼了。
  接下来我度过了将近一个月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睁开眼就看书闭上眼就睡觉,当年高三最后一百天冲刺的时候也不过如此。这一阵魔鬼训练过后我唯二的收获一是虽然实际上还是个一戳就穿的草包但好歹也可以冒充一下专业人士了,二是成功地瘦了快十斤。
  白娅楠倒是比我第一次见她时胖了一些,最后一次去她家的时候我搞定了所有的科目,咬着笔尾巴很没眼色地说了句:“我怎么觉得你腰变粗了呢?”
  她白了我一眼,拽着我衬衫后领把我拉到门口,往我怀里塞了一摞书,双手抱胸说了句:“恭喜你终于解放了,明天不用来我这里了,七点半直接去公司,我在十七楼等着你。”
  然后她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摸摸鼻子,心想这反应不太对劲啊,按理说她不应该是把我暴打一顿后再直接扔出门外才对吗?
  我耸了耸肩,不明白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抱着那摞书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还是大学毕业聚会时买的西装重新翻出来,花了几分钟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衣冠禽兽,对着镜子里的帅小伙笑了笑,深吸口气,拍了拍脸,准备出门。
  程程今天休班,他起来上厕所,看见我要出门,瞪着迷瞪的眼给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那时我并不知道,白娅楠这一看似万分离谱不合逻辑的请求,直接改写了我后半生的命运。
  注:①阿尔弗雷德马歇尔:英国著名经济学家,编著《经济学原理》。

    
第9章 新老板
  
  公司离我家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出发,想着到底是第一天上班早点去总不会错,然而却忽略了上下班高峰期时市中心的交通状况。
  这车堵得我都快原地爆炸了,开车的师傅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慢吞吞地跟着前面的车往前挪。我捂着脸哀叹一声,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道:“小伙子,别着急啊,这个点儿就是堵,没办法。”
  我还不如骑摩托车去呢!
  所幸在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时我成功到达了目的地,刚刚把钱给司机,手机就响了,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下车走向公司大门毫不客气地问道:“干嘛?”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真是的。”老周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亏我还辛辛苦苦帮你解决了温饱问题,你就这么对待我啊你。”
  “别先,你把我老底都兜给娅娅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完全克制不住笑意,只能努力让声音显得正经些:“说吧老周,这几年里你都干了些啥?”
  老周的语气明显弱了下来,他干咳一声,颇有些虚心地道:“就是你和娅娅刚分手的那两年,她经常变着法儿的问我你的情况,我寻思着吧,她绝对是还稀罕着你呢。”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我知道他后面肯定还有一系列的但是,冷淡地嗯了声,催促道:“继续。”
  老周干笑一声,尴尬道:“应该是大二那年吧,她又打电话来跟我扯了一大通有的没的,拐弯抹角地问你的情况,我当时脑子一抽,就给她说你如果还喜欢林绪清的话那就直接去找他啊。”
  “然后呢?”我听出来一点门道,皱起眉头。
  老周深吸口气,连珠炮一样顺出一大段话:“然后她给我说以后她要是再找我问你的事我就直接挂她电话,我当时就急了堵了她一句说你当初一言不合把人家给甩了现在又是这个态度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他顿了两秒钟,讪讪道:“然后她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我已经成功找到了电梯,按下按钮,我皮笑肉不笑地对他道:“老周啊,不得不说,你这事儿还真做的不错,我要是你,早就骂她一顿了。”
  老周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还骂她,你舍得吗?”
  “怎么不舍得啊,她当年把我甩了的时候,我的一颗玻璃心就已经碎成渣了,况且这么多年过去,再深的感情也淡了。”
  老周啧啧嘴,赏了我两个字:“渣男。”
  我一手抄在兜里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从5降到…1,在它重新变成1的时候,电梯门开了,里面有人。我走进去站好也没注意那个人是谁,对老周笑骂道:“我操。你大爷,你还好意思说我渣,老子当年给她做牛做马就差把心掏出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声轻咳传来,我抬起头往旁边一瞥,吓得虎躯一震不顾老周还在电话里抗议立马按死了手机:“廖总早上好。”
  白娅楠应该给廖池看过我的详细资料了,廖池像是认出了我,点点头,俊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梦境里抱着我死不撒手的廖池小朋友软萌的小脸,心想到底是怎样残酷的生活才能把一个软萌正太活生生变成霸道总裁啊。
  我把手机放回兜里,出了一手心的汗。廖池刚才保准是听见我爆粗了,第一次见面就给未来上司留下了糙汉的第一印象以后要想让他认识到我是一个多么正直善良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就困难了。我脑子里不着边地想着,瞥了一眼楼层按钮——好巧,他也是去17层。
  我直挺挺地站着,能感觉到廖池一直在打量着我但就是不敢回头,虽说我们俩只在电影院里见过一次,在梦境里我又刻意模糊了面容,但我还是怕他会认出我。
  屏幕上的数字龟速增加,我借着电梯壁的反光悄悄地看了廖池一眼,正好对上他来不及收回目光。就在我感觉尴尬得快要窒息的时候,无比悦耳的提示音响起——目的地终于到了。
  我垂下眼松了口气,电梯门向两侧划开,白娅楠面带愠色的脸出现在眼前。她看了眼手表,冷淡地道:“你迟到了。”
  “抱歉,路上堵车。”
  她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拉着我胳膊把我拽到身边,对着一直默默围观的廖池道:“廖总,这就是要接替我的人。”
  我努力按下心中的不爽,伸出手对廖池笑了笑:“廖总您好。”
  “你好。”他握上我的手,略微一顿后接着松开,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心里有些汗,不觉失笑:难不成他也在紧张吗?白娅楠看着我们,非常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我们去办公室详谈吧。”她推了推眼镜,扔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率先转身往办公室走去。廖池和我差不多高,我跟在他身后,越过他的肩膀盯着白娅楠发髻里散出的一晃一晃的碎发,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半路上老周又给我打了过来,我想象了一下他被我直接挂电话后抓狂的脸,冷哼一声把手机关机。
  进了办公室白娅楠去泡茶,我匆匆扫视四周,廖池的办公室就和电视剧里演的所有总裁的办公室一样,有着巨大的落地窗和处处透着总裁酷帅炫爆拽的陈设。左手侧是近乎有一面墙那么大塞得满满当当的订制书柜,旁边是一扇紧闭的门,估计后面是个休息室。
  “不用弄了,你休息休息吧。”廖池示意我坐下,手指滑过排排书脊后从书柜里抽出一个文件夹。白娅楠嗯了声,把碎发捋到耳后,拉过椅子在办公桌旁坐下。
  领带勒得我有点不舒服,我趁没人注意扣住领结把它往外稍微拽了拽,廖池抿了口水打开文件翻了几页,突然抬眼道:“具体情况娅娅应该和林先生解释过了,那我就不浪费时间,直接步入正题。”
  那句林先生听得我一愣,随即定下神点头说好。廖池两肘撑在桌上双手交叠,漆黑的眸子盯着我,平淡得一点波动都没有:“娅娅有事需要去国外呆一阵,在这段时间里她的工作就由林先生代。办,具体的事项说明都写在文件里了,林先生如果没有什么异议就请签字吧。”
  他左一个林先生右一个林先生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接过他推过来的文件笑道:“廖总还是叫我名字吧,林先生什么的感觉太见外了。”
  他唇线微挑说了声好,嗓音低沉听的人心窝里一颤,我估摸着他对面要是坐着个小姑娘估计早就受不住了。这么一个分分钟都能勾住一大群异性的极品高富帅到现在还没有女票实在是……关我屁事啊。
  我嘴角一抽垂下眼开始仔仔细细地看文件,里面一大片甲方乙方看得我头晕,所幸这份合同和之前白娅楠给我展示的基本完全相同,很多东西她都跟我详细解释过,所以没费多少力气很快就把这一沓纸给解决了。
  白娅楠在我看到最后时递给我一支笔,我爽快地签下字,把其中一份合同还给廖池,另一份放进自己包里。
  廖池瞥了一眼后合上文件夹把它放在一边,不知怎么,我觉得他似乎是暗自松了口气:“既然这样的话,今天先让娅娅交接一下工作,明天林先……咳,你就可以来上班了。”
  娅娅应了一声起身,领着我去了她就在廖池隔壁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后她蹬掉高跟鞋换上毛绒拖鞋,在办公桌后对我勾了勾手指。
  “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啊。”我瞥了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一眼,耸肩过去。
  “我买的明天早晨的机票,今天要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完,所以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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