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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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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看上去还是正常人类的样子,然后扒光,摆了个奇怪而风。骚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后,我掏出他的手机,对着每个人拍了一张辣眼睛“艺术照”,接着拨通了110。
“那什么,警察叔叔啊,这里有一帮喝醉了的大老爷们裸。奔,严重影响了市容……”慢条斯理地报上了地址,我继续道:“我啊,我是做好事不留名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根正苗红的新时代好少年。”
一转头便撞进英俊男人满是粲然笑意的眼眸,竟让我一瞬间想起了宠溺看着自家熊孩子为非作歹的家长,我话音顿了一下,接着按下“结束通话”的图标,随手把手机仍在熊妖的肚皮上,抓着他胳膊把他拉进怀里:“看什么呢?嗯?”
“看你。”月光照亮他半边脸颊,另一半隐藏在阴影之中,光与暗的分界线让这熟悉的面容多了些神秘而迷人的味道。温热的呼吸相互交错,很快近在咫尺,唇角被柔软地轻触:“有时候我很惊奇当初是怎么度过没有你的日子的。”
他声音低沉,重重敲击在我心房最柔软的地方,一瞬间所有柔情决堤,淹没了灵魂。我向后微微撤了一步,凝视着他因为动情而格外明亮的眼眸。
“那都过去了。”我认真道:“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直到……
然而就在这时,我眼前猛然一花,刹那间一股不详的预感顺着脊椎爬上后背。天地猛烈旋转,黑暗中我看见廖池跨坐在我身上,双手狠狠掐着我脖子,眼中闪烁着无机质的猩红,面上是残忍的笑意。
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窒息的剧烈痛苦中我隐约听见惊慌失措的女声,拼尽全力我攀上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双手,困兽般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一声——
像是尖针猛地刺进了大脑,令人发狂的剧痛席卷每一根神经,我眼前一黑,金光蹦豆儿般闪烁跳动,耳朵尖鸣起来,世界像是远到了无法触及之处。我深深吸了口寒冷的空气,冷意暂时镇住了痛楚。
视野渐渐清晰,不知何时我已经倒在了廖池肩膀上,他紧紧搂着我后背,大声叫着我名字,嗓音中的惊慌让我喘。息费力起来,我呜咽一声,好不容易憋出来一句气若游丝的“我没事”。
廖池缓缓靠着墙坐下,把我抱在怀里,我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有点缩不开,别别扭扭的。廖池探了探我额头,摸到一手冷汗,他轻轻拍着我后背,在我呼吸彻底平稳下来后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目光在他薄唇上停顿一秒,接着垂落下去,一时间竟是不敢和他对视。
颈部似乎还留存着痛感,方才的一切太过真实,我甚至无法说服自己那是幻觉。
黑暗别墅中因为缺氧看到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唯有那双映着我面容的猩红瞳眸是那般清楚,清楚的好像本就印在记忆深处。
靠在廖池肩头上,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每一处细节,最后得出一个令人手脚发凉的结论。
那个想要致我于死地的人……就是廖池。
而最后听到的失措女声,属于许久未曾见过的百羽衣。
盈丰的灵力不知不觉增强了我的五感,枕在他肩上,我能听到廖池心脏跳动的声响,平稳而强劲。廖池一下下捋着我汗湿的短发,宛如给受惊的小动物顺毛,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警车声渐渐接近。
不得不离开了。我深吸口气,强行定下心神,撑着他肩膀站起来,廖池胳膊在我腋下穿过,架着我:“能走么?”
“可以。”银色光点在指尖聚集,萤火虫般飞向困于噩梦中的人们,没入眉心。在他们醒后,会认为今晚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场迷离的梦境。
我脚步还有些虚浮,身子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廖池身上,走出小巷,廖池在路边拦了一辆租出车,两人坐进后排,廖池怕我难受,打开车窗,凉风涌入狭小车厢,让我昏昏沉沉的脑袋好受了一些。
“怎么回事?”廖池捏住我冰凉的指尖,握在掌心中,眉峰担忧地拧着。
“突然头晕,现在好多了。”我努力做出轻松模样,反过来去安抚他:“我皮糙肉厚着呢,出不了什么事。”
看出我不愿意多说,廖池眉头皱得更紧了,随即猛然放松下来,轻轻嗯了一声。我没顾得上照顾他情绪,又重新陷入恐慌之中。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廖池这个样子,方才他周身极度危险的气息,我曾在王进宝鹿角预言的未来感受过。
那个雨夜阳台上的孤寂背影……我揉着胀痛的额角,意识渐渐迷糊,竟是不知不觉在惴惴不安中坠入了睡梦之中。
第98章 暴怒
睁开眼的瞬间; 浓重的黑暗劈头盖脸打过来,仿佛贪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让我情不自禁瑟缩一下。
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 窗帘之间有一道缝隙; 透出了微弱的路灯光芒。我缓缓动弹身子,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响。
我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看了眼时间,屏幕亮起来的刹那被蓝光刺得眯了下眼。
凌晨四点十二。
廖池睡在我旁边; 半边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糟心事儿; 眉头微微拧着。我轻轻把那还未成型的“川”字抚平,正要下床,一直握在我手腕上的那双手像是意识到什么; 开始收紧。
我侧身一点点把廖池的手指掰开,放进被子里,光着脚披上衬衣,去倒了杯水。
酒已经完全醒了; 可昨晚上出租车后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我清楚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星光大厦降服魇时我在金柠幻境中看见过廖池和我坐在暴雨中的长椅上拥吻; 他满脸的雨和泪,向我说对不起。
是因为“他”曾想杀掉我么?
曾经看到的景象似乎被一条看不见的线串联在了一起,然而那线索太过渺茫,在我想要细细思索时无声无息地断开了。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廖池出问题了。他和我最开始认识的那个人产生了微妙的不同,虽然差别细微到可以不计,如果不是我们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根本无从察觉。
一口子喝光杯中的水润了润嗓子,我回到卧室,坐在床沿上。廖池方才被我放进被子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来,紧紧抓着床单,用力到指节都泛出青白,像是正沉溺于恐惧的梦魇。然而我并未嗅到任何属于噩梦的气息。
我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熟悉的体温,察觉到我的靠近,廖池无意识地低。吟一声,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
借着偷偷溜进房间的月光灯光,我静静看着他,就算闭着眼也能在心中准确描摹出的英俊面容依旧,但就像没人能知道外表光鲜亮丽的苹果是否已经从果核腐烂一样,我不知道这副躯壳里那最吸引我的灵魂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银色丝线从掌心伸出,没入廖池眉心。他体内魇的气息已经微弱到不可察觉了,正梦之力顺着未曾完全闭合的梦境通道,试图进入他潜意识的深层世界。然而像之前那几次一样,我还没来得及靠近,便被排斥开来。
还是不愿意么?
我暗自叹息一声,没有再做无谓的努力,收回银线。
恋人之间的相互信任需要付出极多时间和努力去维系,放在之前我有十足的信心,让时间和温情一点一滴消融他立下二十多年的心防。
但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桌上手机的呼吸灯闪烁着微光,万籁俱寂中隐约可以听到飞机从天空飞过的轰鸣,我坐在床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窗外,脑子里乱的像是一百只猫闹过的毛线厂,连个头绪都抓不住。不知道过了多久,久违的饥饿感传来。
自打获得了林谨源的正梦之力后,廖池不再被噩梦缠身,我也还从来没有进食过。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我把那些让人心慌头痛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匆匆穿上衣服,变成本体,前去觅食。
随意选了个噩梦作为食物,我匆忙把它吃下去,享受过廖池那美味的梦境后,普通的噩梦在我这里便沦为了毫无口感可言的果腹品。相比于噩梦,绝对安然的正梦是稀有品种,很难遇到,一直到天边破晓,我才在一位将行就木的老人那里捕获了正梦。
带着一身黎明的冷气回到家中,我随手把外套往沙发背上一搭,搓搓有些冻僵的手,仰躺在沙发上。每时每刻都在自行运转的功法吸收着空气中无处不在却稀薄的灵力,汇入经脉之中,在全身流淌。
我盯着天花板,本想趁着难得的清净好好捋捋发生过的一系列怪事,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我听见卧室传来一阵巨响,像是很沉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一下子把我惊醒了。胳膊支起身子,我看向卧室方向,朦胧微光中,廖池冲了出来,视线和我对上的那一刹那他眼中的惊慌和悲哀刺入我心口,让我刹那间忘记了呼吸。
他一下子扑倒在我身上,脸贴在我胸口上,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稻草一般紧紧抱着我,我被他撞得一下子没撑住,重新倒回沙发里。
他颤抖着喘。息,听起来宛如在死死压抑着哭泣,深切的绝望如同实质,劈头盖脸砸过来,连同虽然不明就里的我也一起难受起来。我揽住他肩膀,一手抚上他后颈一下下抚摸着,轻声问道:“怎么了?”
廖池整个体重压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上气,我稍微变了个姿势,把他揽在怀里。颤抖渐渐止住,廖池深深吸了口气,如同想要整个身体里全都充满我的味道一般。接着他粗暴地扯开我的衬衣,把头埋进去,脸庞和我的胸膛直接相触。
他的脸很烫,唇却冰凉。
这种确认我是否真正存在一样的行径加重了我的不安。我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他,直到怀里的人完全平复下来。
“我做了一个梦。”
他声音沙哑的如同经历了一场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声响。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临走前我抓着你的手,你却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摘下戒指放在我手心里,转身走了。我想去追你却怎么也动不了,拼了命喊也发不出声音……”廖池深深吸了口气,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最后我看见你牵了别人的手。”
“不可能,不会的。”我把他拉起来,直视着他蒙了一层水汽的眼睛,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道:“今晚儿上我还说过会一直陪着你呢,怎么,不信我么?”
廖池不说话,半晌,他闭上眼睛,摇摇头。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怕……万一你真的走了,我就真的都什么都没有了啊……”
最后的尾音轻的宛若呢喃,四散在渐明的天光中。我眼眶突然湿润,光速调整好心情不让丝毫情绪外露,我扬起笑容,试图驱散两人之间的阴霾:“怎么会,我刚刚醒了之后去找了点吃的,不想吵醒你,就把你的手给掰开了。”
说到这我想了想,补充道:“万一哪天我真有想走的苗头了,你就抓紧把我的腿打断,关到小黑屋里,这样我就能永远陪着你了。”
“别瞎说。”他低下头,与我额头相抵,温热的呼吸扫过皮肤惊起细微的战栗:“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走,我会放手……唔!”
我猛然一抬头堵住他的嘴,留下一个响亮的吻,尔后惩罚般在他肩颈处狠狠一咬,留下个清晰的牙印:“不许再说这个话题了。”
廖池疼得闷哼一声,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微微失神,呢喃道:“好。”
廖池过来时赤着脚,连鞋都没来得及穿,我起身把他抱回卧室,两人一起跌进床上,看了眼时间,我问道:“再睡会儿?”
廖池勾着我手指,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像个害怕黑暗的小孩子一样,非得摸着我确定身边有人才能睡得安稳。我侧身躺在床上,单手玩了会儿手机,直到定的闹钟弹出。
在闹铃还没响第一声时我便把它关掉了,又等了五分钟,才把廖池叫醒。总裁大人睡了个回笼觉精神很好,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我们谁都没再提一个多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并没有声张廖池被寻仇的事,整个公司都沉浸在竞标成功地喜悦中,度过了一个轻松愉悦的早晨后,廖池以老板的身份请他的两位秘书——楚菁菁和我同进午餐。廖池一向不拿大老板的架子,更像是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吃了个心满意足,我们三个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
三个穿着职业装的精英男女,颜值又高了平均值几个档,一路来自然少不了路人的注视,我和楚菁菁逗笑着,廖池在一旁听,不时接上几句。
三三两两的行人中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人迎面走来,手里拎着个玻璃瓶,我看了他一眼,心头升起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微微皱起眉头,就在这会儿功夫里,男人已走的很近,我伸手轻轻拉了下廖池袖子,廖池转过头,投来问询的目光。
“等一……”
同廖池擦身而过的瞬间那个男人猛然拔开塞子,将瓶子里的液体一股脑泼向廖池!
我反手抓住廖池手腕,把他往我怀里猛然一拉,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西装外套盖住廖池脑袋,下一秒的无色液体整个泼到了廖池后背和我的西服上,“刺啦”一声后,烟雾伴随着强烈刺鼻的气味冒出,呛得我别过头去。
该死,是硫酸!
那个王八蛋!
楚菁菁后退几步尖叫起来,兜头挡住那液体后我立刻把报废的西装随手一扔,去追泼完硫酸之后拔腿就跑的男人。我的反应太过灵敏,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跑出几步,便被怒火中烧的我追上一把拽住了后领。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脖颈被衣领死死勒住,男人脸上泛起充血的红色,他用力挣扎,见挣脱不开便嘶吼一声想要和我硬怼。新怒旧怨一同爆发,我毫不留情的一脚过去,竟是直接把他踢飞了出去。
第99章 魅魔
周围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 我迅速上步,拽着男人领口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紧紧盯着他因为剧痛涣散的瞳孔; 强忍着把这人按在地上揍一顿的冲动; 冷冷道:“那个姓王的王八蛋叫你来的?”
男人痛苦地蜷起身子,试图减轻腰部的疼痛; 发出不成句的呻。吟。棒球帽掉在地上,露出平淡无奇的一张脸; 看起来不过二十露头。
玻璃瓶骨碌碌滚到我脚边; 无色液体从敞着的瓶口流出; 在地上划出一道蜿蜒痕迹。楚菁菁已经协助廖池把他那件被泼了硫酸的西装脱下来了,正满脸紧张地检查廖池皮肤上有没有被溅到的地方。
我用脚尖拨弄瓶子,稍一用力它便在我脚下乖顺地立了起来; 强酸顺着瓶身流淌,没有丝毫粘在我鞋上。视线缓缓移到男人表情扭曲的脸上,我拍拍他的脸:“说话,我不想把这玩意倒你嘴里去。”
涣散的瞳孔猛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似是找到了焦点,看清我的脸的那一瞬间男人像是撞见了什么恐怖之极的场面,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疯狂挥舞着双手发出“嗬嗬”叫声,眼白化作一片刺目的猩红。
不好!
我后背突然一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齐刷刷起立致敬,下一瞬泼墨般的黑暗涌来; 将我彻底包围死死困住。
原本抓着男人衣领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空了,我缓缓站起身,环视四周,看到的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廖池?”试探着叫了一声,我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似乎这片黑暗之中连同声音都被吞没。
幻境?
很快将心中的慌乱压下,我像个瞎子一样试探着向前伸出手,做好了摸到一手空气的心理准备。
然而一只湿热粘腻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软体动物在皮肤上爬过一般的触感令人毛骨悚然。那双手形状纤细,长长的指甲嵌进我皮肤,激起轻微的刺痛。
是个女人。
紧接着柔软的身子贴近我,我下意识想要推攘,手掌碰到女人光。裸肩膀的瞬间却着了魔一般,身体莫名不听使唤,将她拥入怀中。
她个头堪堪到我肩膀,微微踮起脚仰头在我耳根轻吹口气,伴随着温热呼吸,一股奇异香气在鼻畔缠绕,仿佛引线点燃了躁动的血液,立刻激起了最原始的本能。
情。欲浪潮一般凶猛打来似要将我死死溺于海底,并不陌生的感觉顺着每一根神经攀沿而上,占据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狠狠咬住舌尖,血腥味儿蔓延开来,然而此时连疼痛都变成了帮凶——我在这种刺激下,身子烧得更厉害了。
她似乎是轻声笑了笑,手指在我胸口划过,衬衣扣子接连崩开,细腻的手覆上我胸膛。她依靠在我肩膀上,似是幼鸟蜷缩在丰满羽翼下,以弱小姿态寻求着庇护。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恍惚之中我似是听见了女人的轻柔叹息。
我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令人发疯的困境,可全身血液都向下。流去,留给我一个全然空白卡壳的大脑。她在我颈侧吮吸,手指则顺着肌肉线条一寸寸抚摸,就在她碰到我腰带的那一刻,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承受不住断裂开来。
滚……滚开!
理智分崩离析,一直沉寂的另一个灵魂迅速接管了烂摊子,身体彻底失去掌控,我感觉到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听觉在此时此刻恢复。
“我”后退两步和女人拉开距离,银亮光芒从指尖涌出,撕破了浓稠的黑暗,让我窥见了一截雪白的脖颈和上面正缓缓流淌的细细血痕,触目惊心,像是鲜红的罂粟花摇曳着致命的美丽。
下一秒黑暗消失,掌心重新充实,我还保持着拽住男人衣领的姿势和他对视。眼瞳中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男人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黑压压的头顶,对上了街角处女人的柔媚的眼睛。
她打着把淡红色的蕾丝阳伞,斜斜撑在肩头,阴影将她笼罩在其中。她嘴唇红的像是淬了血,漂亮到极致的脸上对我露出个挑衅而露骨的微笑。
属于魅魔的气息依旧不依不饶的纠缠,嘈杂声渐起,四周人群围了上来,吵得我脑子都快爆炸了。修身的西装裤彻底暴露出我的窘态,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我无助转头,正好看见了人群中廖池靠近的身影,趁着还没人发现我的异状,立刻站起来拉住他挤了出去。
把吵闹声甩在身后,我浑身血气蒸的脸都快熟了,也没意识到自己抓着廖池手腕使了多大力气,只是一昧闷头前冲。
“林绪清!”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车前,打开车门把他扯进后排,将门摔出一声巨响后自己飞速钻进驾驶座。
廖池被摔的猝不及防,胳膊撑在椅背上稳住身形,他凑上来伸手按着我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普通的触感被成倍的放大,消磨着我最后的神志。我把车窗全部打开,试图让冷风吹散身上魅魔的气息。虽然我心里清楚这都是徒劳。
那些溶进血液中的催。情气息在尽职尽忠地发挥作用,显然那只魅魔是想要借机整我一顿。
“别碰我宝贝儿。”
些许是我声音沙哑得太过可怕,廖池立刻收回了手,他垂下眼,看到了我的高高撑起的西装裤。
“你……”廖池欲言又止。
我参透了他心中所想,苦笑一声,解释道:“刚才有只魅魔袭击了我。”
廖池一哽,愣了片刻后他抿了抿唇,问:“……那怎么办?”
“你觉着呢?”我反问他。
说话的功夫里我用最快速度把车开进了最近了地下车库,七拐八拐将车停进一个基本上没人会来的偏僻角落,干脆利落地锁上了车门和窗户。
抓起右手旁的茶杯吞了几口冰凉的茶水,我喃喃骂了声,灵活地从驾驶座钻进了后排,廖池和我对视一秒,自觉动手去解马甲上的扣子。
…………
还好那只魅魔只是想整我一下,没有动真格,我摊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眼角窥见廖池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便侧过身子去给他系领带。
指腹不经意间划过他还泛着潮红的脖颈,我给他整好衣领,像只粘人的大型犬科动物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德行。”廖池伸手去推我胸口,没用上多大力气的推搡反倒像是欲拒还迎,两人闹了一会儿,廖池动作一顿,突然挑开我衣领,盯着我肩颈处皱起眉头。
“怎么了?”我还一手撑着车门把他困在狭小空间里,不明就里地问道。
他在我身。下伸长胳膊一点点费力摸索,终于从副驾驶摸过来手机,打开“镜子”,示意我自己看。
我瞅了眼手机屏幕,立刻被上面鲜红的唇印吓得“卧槽”一声。
只是一秒,我便反应过来那是魅魔留下来的口红印儿。
冷汗瞬间渗出来了,我手脚僵硬,觑着廖池的脸色,只见他面色平静地扯过一张纸巾,仔仔细细给我擦干净了口红印。
我没敢吱声,只觉纸巾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滑来滑去,最后磨得那儿都开始隐隐发痛,才抓住了他的手。
将手指强行插进他五指指缝中,我藏起心中刚刚冒了个头的不安情绪,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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