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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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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我摸着下巴苦想冥思,最后一拍脑袋:“没事!你不是从不听课吗,早起一会儿到学校再睡个回笼觉,完美!”
  常言幽怨地看着我:“林哥,你不教我好。”   
  “胡扯!早晨还站在教室外面玩手机,不用我教你就已经坏掉了。”
  “可是我深更半夜的,在哪儿呆上个五六个小时,意义何在啊。”
  “大概是……混个脸熟?”
  常言哭丧着脸哀嚎:“造孽啊!”
  站在路口等红灯,我揽着常言肩膀,噩梦之力悄无声息地侵入他体内:“先别说这个了,给师哥看看最近修炼的怎么样。”
  “刚开始的时候不得要领,基本上天天被师叔骂,从星光大厦回来之后突然找到窍门了,再加上金柠前辈用药给我调理了身子,进步还是挺明显的。”常言尽量放松,按捺住体内本能地想要攻击我的春。梦之力。我在他经脉中游走一圈,发现他丹田的位置隐隐散发着黑气——那是星光大厦里被魇注入留下的后遗症。
  “怎么还没好?”我皱起眉。
  “金柠前辈说要完全清除得用十几年。”常言耸肩,“说到底还是我那时候实力和魇相差太多,一下子被侵入了本源。不过也没什么,除了发作的那几天会有点痛之外,几乎没其他影响,不打紧。”
  “这东西在身体里迟早是个隐患。”在廖池身边呆的这一阵子,我对任何和魇挂钩的事都分外敏感:“金柠被办法的话,有时间叫顾川带你去禄先生那里看看。”
  “好。对了,林哥,我悄悄给你说个事儿啊。”常言警觉地四周看看,凑近我耳边,脸上有点红:“之前有魅魔找过我。”
  “魅魔找你?干什么?”我全身神经立刻紧张起来。
  “就是……就是……”常言支支吾吾,连耳朵尖都红了, “双双双双……”
  双什么?我愣了一下,随即联系小孩反常的反应,瞪大眼睛,:“不是吧,双。修?”
  常言疯狂点头,小声飞快道:“它还说它有男女两种形态,我想在上面还是下面,搞什么花样都可以。”
  “我天,这也太……”我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太带坏未成年人了吧。”
  “所以我刚正不阿的拒绝了它!”常言抬头挺胸,颇为自豪,随即他想到了什么,泄下气来:“不过话说回来,仔细想想,我好像有点亏了。”
  

    
第109章 意识深层
  我摸着下巴道:“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你春梦之力又不会突然跑了,还是等成年之后再想着快活吧。”
  “不!”常言突然激动起来; 右手握拳按在心口窝上; 坚定地目视着前方:“一血怎么能随便就交出去!我要把我的身体留给生命中的真命天女!”
  他声音太大,不少路过行人纷纷看来;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小点声!太天真了小朋友; 你以为谁都能像你林哥一样如此幸运早早地就遇见对的人?万一你到了三十岁也没遇见顺眼的; 一直和左老婆右老婆相依为命那多惨啊。话别说的这么满; 到时候被啪啪打脸的不还是自己吗?”
  “等等!林哥你竟然有女朋友?!”常言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哇你竟然有女朋友!”
  “……”我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想把这小子拍进墙里去:“你不知道我爱人是谁?”
  “不知道啊?我应该知道吗?”常言眨巴眨巴眼,无辜问道。
  廖池当初在金柠家事无巨细地照顾过我; 这小子竟然没看出来我们俩之间有奸。情?
  我发愁地寻思要怎样和他解释老婆的问题,沉默半晌后,决定实话实说:“我老婆你见过的,就是从星光大厦回来之后在金柠家一起开过小会的廖总。”
  “哦我记得我记得; 就是你的猎物,看上去超级有涵养有钱的那位廖……等等!他不是个男的吗!?”
  常言目瞪口呆,我欣慰感叹信息总算通过绕地球三圈的反射弧传到大脑里去了; 慈爱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点点头:“对,你林哥我是个基佬,怕不怕?”
  这小子眼神诡异地盯着我; 吭哧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路上行人越来越少,接孩子的家长基本上都走了,我看了眼时间,道:“有话快说,我该回去了,媳妇儿还在家里等着呢。”
  常言最后还是摆摆手,摸着鼻子道:“没,没什么要说的,我再拐个弯就到家了。”
  走到路口,常言和我告别,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渐渐远去,正想离开,他突然转过身来:“林哥!”
  “嗯?”
  少年把双手拢在嘴边当作喇叭,扯着嗓子大声喊:“被上的爽吗!”
  话音还没落下,他如同鞋里点了把二踢脚,嗖的一下转身跑得没影了。
  整个小区都回荡着他猖狂的哈哈大笑声。
  我:“……”
  幼稚!
  我揉了揉冻的有些痛的脸,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回去的时候一格正倒在沙发里看剧,我叫他准备一下,自己去洗了个澡。
  晚上十点钟。
  黑暗卧室里廖池平躺在床中央,睡得很不安稳,我和一格分别坐在床的两边,对视一眼。
  “开始吗?”一格轻声问道。
  “开始吧。”我轻轻握住廖池被子下的手,银白和深蓝烟雾交织着围绕在周身,相互排斥却又被某种奇特的力量吸引,形成分庭抗礼之势。一格指尖散发着幽亮,在虚空中绘制着反复的符文,微光照亮了三人的脸庞。
  我化成本体,侵入廖池的潜意识。
  眼前猛然一暗,失重感持续了数秒,在感受到脚底触碰大地的瞬间我睁开眼,向着面前有着荒芜花园的别墅狂奔。
  不能让廖池发现我在这里,不然他会下意识地做出抵抗,阻止我更加深入他的内心世界。
  所以一定要快。
  浓雾笼罩了一切,水汽重的让人喘不上气来,压抑至极。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撬开门锁,我冲进别墅大厅,桌上的花瓶是空的,我飞快地瞥了一眼,窜上二楼。
  在哪儿,入口会在哪儿……在转角处犹豫一秒,我目光扫过狭长走廊上一扇扇紧闭的房门,转念之间冲进了廖池母亲的卧室。
  窗帘紧紧拉着,靠墙摆放的梳妆镜被打得稀巴烂,镜子碎片仍然散落在地上,血迹凝固成暗红。我仔细寻找了一番,没能找到任何通往深层意识的窗口。
  我当机立断,出门右转,进了廖池的房间。
  屋子中央的大床上散乱放着几本书,封面上的小王子眺望着远方他的星球和玫瑰,小豆豆双手托腮趴在窗台上。我迅速搜查,还是没能找到窗口。
  也不是这里?我有些意外,窗口应该寄存在对廖池有着重大影响的物件上,既不在他母亲的房间也不在他自己的房间,又会在哪儿呢?
  苦思冥想之时,走上楼梯的细微脚步声渐近,直直向这里而来。
  重大影响……
  脚步越来越近,我控制着自己放缓呼吸平复肾上腺素激增引起的反应,最后扫视着房间。
  墙上五彩斑斓的贴纸,书桌上整齐摆放着的作业本,没叠的被子,小王子眺望着远方他的星球和玫瑰。
  等等,玫瑰!
  一簇神兵天降的火花点燃了脑中焦灼的神经,扣着玻璃罩的红玫瑰和我对视一眼。我转过头,一把拉开窗户,外面的雾气悄无声息地侵入房间。
  矮身翻出窗外,我放低重心,深吸一口气,双手扒着窗台,靠臂力支撑将身子缓缓下放,直到脚尖踩到一层落地窗上方的横栏。
  推门声从上方房间传来,我贴着别墅外墙迅速移动,活像一只超大号的壁虎。在不知道是幼年形态还是成年形态的廖池过来关窗之前,我找准角度扭身跳下去,在荒草地上一滚化解冲击力,尔后迅速爬起来,从大门里重新进入大厅。
  花瓶还是空的,我直奔厨房,拉开冰箱门——
  鲜红如血的玫瑰稀里哗啦从里面掉落出来。
  “动手!”我大喝一声,面前空中应声浮现出亮色纹路,正是之前一格所绘制的,纹路爆出耀眼光芒,猛然收缩印刻在一朵玫瑰之上。
  我手握那只玫瑰,感受到无形的窗口在面前打开一道缝隙,默念几声咒语,五指合并伸直成手刀,斜斜刺进左上方。
  意识表层的世界被我插开一道黑色的缝隙,我用力把缝隙撕成勉强能让一人通过的大小,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厨房门口,将玫瑰放在唇边轻吻一下,钻了进去。
  永无止境的下坠。
  如同第一次进入廖池梦境时看到的那样,黑夜,雨。血水,头颅。男人,酒,黑色影子,不断在眼前闪回。
  手中的玫瑰开始凋谢,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成了一根干枯的枝条。
  原来我第一次遇见廖池时,他梦到的,便是一直以来最恐惧的经历吗?
  那个梦被廖涟君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我被硬生生弹出,没能成功地进入其中。
  马上就要触碰到廖池心中最深的恐惧了……我咬住下唇,暗自用力,玫瑰茎上的枯刺扎进掌心,痛感让神志更加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猛地一亮,我重重摔在了床上。巨大力量之下整个人陷进床垫里,又被弹起来,再落进去,弹起来。
  灰尘在从窗帘缝隙射。入的光路中无声飞舞,我愣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那光路是血一般狰狞的鲜红,照亮了靠着墙角沉睡的男孩的半边脸颊。
  悄无声息地爬起来,我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
  男孩紧紧蜷缩着,身上的衣服还沾有未干的血迹,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脖颈有几处青紫,点在白皙的皮肤上无比刺眼。
  几滴血点溅在他右脸颊上,我伸出手,想要用指腹抹掉他脸上的血。
  “不!!!”
  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了寂静,尖刀一样扎进我的胸口,孩子的喉咙已经喊哑了,却依旧在歇斯底里叫喊着:“放开她!你放开她!”
  我冲出门外,楼下大厅里男孩像狗一样被锁链锁在暖气管道上,正拼命地嘶吼挣扎,镣铐把他手腕磨得血肉模糊。高大健壮的男人浑身浴血,周身黑气缭绕,手中的刀精准而残忍地划开女人的皮肤。
  “看看你妈妈,她是多么漂亮啊……”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我便被人从背后狠狠撞了一个趔趄。男孩身穿病号服,脖子上缠着雪白的绷带,费力地操纵着轮椅,目不斜视地从我身后经过,拐进大敞的房门。他在墙角睡着的男孩身前停下,歪着头垂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目光冰冷而又厌恶,仿佛在看一只卑贱鄙夷的蠕虫。
  下一秒他抬起脚,狠狠踹在了男孩心口上!
  “啊!”男孩痛呼一声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他不敢爬起来,把自己双手抱着自己努力缩成一个不起眼的球,细弱地哭喊道:“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
  我太阳穴开始剧烈疼痛起来,把被踢到在地在男孩抱在怀里,却没法对着和幼年廖池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轮椅男孩做出任何呵斥。男孩紧紧抓着我衣服,眼泪打湿了我衬衫胸口,轮椅上的男孩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
  楼下撕心裂肺的喊叫还在继续,比轮椅上的男孩看上去年长一些的男孩走进房间,他比之前看到的三个男孩都要健壮,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他的衣服干净而考究,像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空茫的什么都没有。
  他坐在床沿上,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如同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
  血红的光照在他微微颤抖的眼睫上。
  

    
第110章 意识深层【二】
  怀里的男孩小脸埋在我怀里; 哭喊道:“不是我!不怪我!”
  轮椅上的男孩扯出嘲讽笑容:“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没用,妈妈怎么会死的那么惨!”
  楼下的惨叫愈演愈烈,男人笑声猖狂。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孩走进房间; 坐在白衬衣男孩的旁边; 刚一坐定,又一短袖带着腕表的男孩出现在门口。
  他们每一个都比先前出现的的看起来更年长; 身量更高,到第八个时已经能称之为少年了。八个人并排坐在床沿上; 紧紧挨着; 虽然衣着不同但我仍能轻而易举地认出他们都是廖池小时候的样子。
  这八个孩子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冷漠;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一手轻抚着怀里男孩的脑袋,我视线在屋内的十个孩子脸上扫过,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这些是被廖池藏匿起的过去的自己——我怀里的是五岁时的廖池; 轮椅上的是七岁的廖池,床上坐着的,则是八到十五岁他。
  楼下的叫声停了一瞬,随即更加惨烈的爆发而来; 哭声里泣着血,我的心整个揪成一团,痛得连呼吸都无法自持。而这一屋子孩子脸上司空见惯的冷漠表情是明晃晃的刀; 直刺进灵魂深处。我感到难以置信,但只是一瞬便理解了那冷漠——那是对曾经弱小的自己的厌恶。
  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无论如何,那都是一个应该被捧在手心视为珍宝的孩子啊。我从轮椅男孩身边冲出房间; 楼下的一地血红映进眼角,血腥气息浪涛般劈头打来。
  乓的一声,我在楼梯口间一头撞上了透明的屏障。
  操!
  我冲得太快,这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拍得眼前直发黑,细碎金星闪个不停,耳朵里嗡嗡尖鸣。剧痛之中温热的液体顺着鼻梁流下,在下巴上停留一瞬后,滴落在小廖池侧脸上。他身子一颤,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我踉跄一步,扶住走廊栏杆稳住身形,过了半分钟视线才渐渐重新放明,变了调的哭喊声愈加清晰。不知何时,原本待在屋子里的九个男孩少年都站在了走廊上,垂眼看着楼下男人一脸癫狂地处理赤。裸的女尸。
  被锁住的男孩累脱了力,哭声嘶哑,他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不去看几步之遥的血腥场面,男人注意到了这点,不悦地放下手中的刀,粗暴地将他拉起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男孩唇角溢出血来,男人把他往墙角一扔,冷冷警告道:“给我好好看着!敢再闭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说罢他重新在女人的尸体旁蹲下,捡起刀子剖开了她的腹部。
  被锁着的男孩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我怀里的小家伙猛地一哆嗦,拼了命地往我衣服里钻,抬起手死死捂住耳朵。
  轮椅上的男孩双手紧紧握住扶手,用力到指节都泛着青白,似笑非笑道:“真可怜。”
  “真没用。”十二岁的廖池玻璃般精致却空洞的眼睛动了下,面无表情道。
  “胆子都被吓破了吧。”十三岁的廖池双手十指轻松交叉,碰了碰这里年纪最大的孩子:“你说,这样一个废物,我们留他在这里有什么用?”
  十五岁的少年眼睫微动,没有说话。
  “还有这个闯进来的家伙,要怎么处理?”十三岁的廖池抬手指了指我:“过会儿他肯定吓到半死,碍事。”
  我额角一跳,抬手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血,看向半大男孩,十三岁的廖池毫不示弱地同我对视,唇角的弧度冷漠而残忍。我本应狠狠呵斥他,但面对这张眉眼熟悉的脸孔,我一丁点愤怒都提不起来,心中只有永无止境的悲哀。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鼻腔,令人作呕。我不忍心去看楼下的一切,一手按在透明结界上,寻找着突破的方法。男孩操纵轮椅来到我身边,目光挑剔地上下打量一番后,挑眉问道:“你是谁?”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手上动作不停,低下头看了他一眼:“我是来保护你的人。”
  趴在栏杆上十一岁的廖池像是突然听到个笑话似的,嗤笑一声。
  轮椅上的男孩被我的“大言不惭”惊到了,眨了眨眼,反问道:“就你?”
  “小家伙们,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画下最后一笔,我努力调动体内因处于潜意识中被压制的灵力,指尖发出微弱光芒。簇然一声轻响,光芒点亮阵法,卷起无形的能量漩涡,数秒后屏障轰然破碎,残片化作一朵朵白色的玫瑰,散落在地毯上。
  男孩们齐齐看过来,我吐出一直憋在胸口的气,略微活动因灵力透支有些僵硬的手指。果然,在这里强行调动被禁用的力量还是太勉强了。
  把怀里的男孩轻轻放在地上,我没有犹豫径直奔向楼下。男人注意到我弄出来的动静,抬头看过来,注意到我身影的那瞬间他瞳孔猛然收缩,反握住手中的刀,做出防卫姿态。
  啪嗒一声,我踩在了大厅地上的血水中。
  迅速扫视四周确定一楼就只有我们三人后,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满手鲜血的男人,缓慢朝着男孩移动。
  我和便宜岳父也算是老熟人,毕竟在廖池梦境里暴揍过他那么多次,此刻对上也没有丝毫紧张情绪。趴在地上的男孩把十足热切渴求的目光向我投来,蓄满泪水的眼里简直像是燃着把火。他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撕裂的喉咙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男人察觉到我的意图,怒吼一声率先猛扑过来,我矮身躲过,绕过中央女人面目全非的尸体,借机窜至男孩身边,就去解他的手铐。
  男孩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了,血水顺着他胳膊流进上衣袖口里。我才刚来得及观察一眼镣铐的结构,男人再次扑过来,生怕误伤到小廖池,我不得不远远躲闪到一旁。
  不行,得找个法子困住他。不慎瞥到了女人被开了膛的尸体,我顿时一阵恶心。这一晃神的功夫,染血的刀锋携卷着腥气当头砍来!
  躲不开了!我稳住下盘,右臂上挑格挡,斜斜挑开男人持刀的那只手的同时左拳狠击他鼻梁。男人及时偏头,拳头擦着他脸颊打过,在落空的瞬间我化拳为掌,下按抓住他肩膀,用力一拉,提膝重击在他柔软的腹部上。
  男人发出一声呕吐般的响动,我抓住时机捏住他手腕上的命门,用了个巧劲卸掉了他的胳膊。
  嘎嘣脆响,尖刀应声掉咋地上。
  接着我反手就是一个手刀,砍在男人侧颈,干净利落地把他敲晕了,后退一步冷眼看他重重摔倒在地上。
  不远处的男孩还有楼上的那十个小家伙全都惊呆了。我站起身,刚迈出一步,想起手铐钥匙应该在男人身上,便又蹲回去搜他的口袋。
  在裤兜里找到了钥匙,我赶忙给男孩打开的手铐。钢圈内侧沾着模糊的血肉,他手腕上的伤口太过吓人我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先把他抱起来,小心翼翼地不去碰他的伤口。
  男孩不安地颤抖着,张了张嘴发出意味不明的模糊音节,我嘘了一声,轻声道:“别说话,嗓子会坏掉的,我给你找点水喝。”
  在厨房倒了杯干净的凉开水,我一点点喂给他,“第一口别咽,漱口吐出来。”
  他乖巧照做,吐出淡色的血水。
  确定口腔里没有异物之后,我继续喂他水,小孩儿真是渴极了,虽然痛地直皱眉头,还是迫切了喝光了整整一大杯。
  从厨房里出来,男人还在晕着,保险起见我又在他脖子上补了一下。一直没有出过声的十五岁廖池正缓缓走下楼梯,见我出来,他在楼梯中央站定,微微皱着眉头审视我。
  我对他笑了笑,抱着六岁的廖池上楼,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无比自然的牵住他的手,道:“咱先……”
  被我碰到的那一瞬间少年变了脸色,他用力想要甩开我,低声喝道:“放开!”
  我立刻松开手,少年飞快后退上了两级台阶,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啊,我要保护你……”或许是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下面的大魔王令孩子们有所改观,感受着着上方探射灯般不加掩饰的十道视线,我面不改色地在本想收尾的你字上加了一声:“们。”
  最年幼的小廖池双手握着两根竖着的栏杆,从缝隙里看着我,晶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我还没来得及膨胀,只听身后咔哒一声门锁跳动的轻响。
  别墅正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黑衣男人拉开门,哼着不成曲的小调信步走进来,一眼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廖池父母,他见怪不怪地呦了一声,猩红的眼珠转动,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知道我在这里还闯进来,你这找死的劲头还真是让人敬佩啊。”他懒散地拍着手掌,一副钦佩模样。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楼上的几个孩子就全都尖叫着跑回房间了,只有最年长的少年还留在原地,却是浑身僵硬,垂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不正常地抽搐着。
  “这都是你搞的鬼?” 我压下心中对绝对强者本能的恐惧,沉声问道。
  “什么叫我搞的鬼?”神秘男人哈哈笑起来,“你不是都知道吗?明明是他把过去的自己像扔垃圾一样扔给我的啊。”
  说着他对少年傲慢地抬了抬下巴:“过来。”
  少年廖池犹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宛若一个声控机器人,抬起脚,走下楼梯。
  我一把拽住他,把他往身后一扯:“回屋去。”
  少年廖池不为所动。
  “回去!”
  他用力甩开我的手,目不斜视地下楼,我想要追上去,男人身上轰然爆发出的可怖威压,让我浑身骨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根本动弹不得。
  最终少年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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