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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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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道:“老局主说,这玉桃虽算不得什么稀世奇珍,却也十分少有的,送给和亲王爷作寿礼,既不奢贵也不俗气,正能显出咱们局子身份,最合适不过了。还有这画,这是老局主亲手为和亲王爷作的,其间虽不显金银之价,却反能见出老局主与王爷之间的君子之谊。老局主还说了,我们不可与别人攀比寿礼珍贵,只要心意真诚就是好了。”李才说着,又捧起旁边一支长剑对如君道:“老局主说少局主回来这么久了,也没个称手的兵刃。这柄剑是老爷珍藏了多年的,虽非什么名剑,但也甚是难得,现在就给少局主配上。少局主这次出门,在外是少不得的。”

如君看那剑,剑鞘乌黑细长,剑柄连着剑鞘像支乌木棍子一样,既无半点饰纹更无什么奇异样式。接剑入手,微觉一沉,拇指一按机簧,发出呛一声龙吟,剑身从鞘里弹出半尺,寒光过处,一股寒气直透眉宇。如君大惊道:“宝剑!宝剑!”剑出鞘,见那剑身似一汪秋水,寒光流动,耀眼生辉。那剑入手虽沉,剑身却是薄如蝉翼,朝着机上一只茶杯抖手一削,剑锋过处,茶杯应手断作两载,竟如切腐物般没发出一丝声响!看那断落的一截瓷圈儿正滴溜溜在机上打着转儿,剩下半截茶杯却未被剑锋带动分毫,足见剑之锋利!如君忙收剑入鞘,双手捧到李才面前,道:“这剑我不能要!这出门儿,随便找支剑就可趁手了。这宝剑,请转还给二叔。”

李才道:“这剑是老局主特意给少局主的,少局主还不要拂了老局主一番心意才是。”

如君还要推辞,却见一名侍者急急跑来报道:“少局主,有生意来请你去商定。”

如君道:“大少爷不在么?”

侍者道:“正是大少爷叫小的来请少局主的。客人还等着的。”

如君心中奇道:“有大哥在,还不能定夺,也不知什么大生意?”只得辞了李才往正气堂来。

正气堂里除李笑外,还有个五十开外的锦袍老者。如君远远就认得乃是杭城府台大人的师爷——代仕林!

等如君见礼落了坐,李笑才冷着一副面孔对代仕林道:“局主来了,代师爷到底是要照顾咱们镖局什么生意,总是可以说出来了吧?”

代仕林一见如君,微微愣了愣,欠了欠身,露出一副尴尬的笑,对如君道:“原来是少局主。”

如君心道:“这代师爷来寻我们有什么生意?也难怪大哥不高兴了,只怕这代师爷要见的,并不是我这少局主,而是要见二叔他老人家。”

果然代仕林又说道:“也不是小老儿摆架子,只是小老儿来的时候,老爷就一再嘱咐小老儿的,要当面见了贵局局主才行,二位小哥儿千万不要同小老儿见教才是!”

李笑勃然变色道:“我爹爹不问局中事务已久,这局里一切生意都是我与如君兄弟说了算!你要保的是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出来,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我们连盟镖局接不了的镖!”

代仕林陪笑道:“有少局主与李大少爷在一起,小老儿自然是再放心不过了。说实话,若非是少局主与李少爷……”他嘿嘿一笑,道:“这宝贝,别人也是没有眼福看得到的。”

第五章、连盟镖局——9

 李笑冷然道:“代师爷是在说笑了,在下自幼长在镖局,天底下的奇珍异宝也见过不少,局里哪个镖师又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代师爷真是有什么宝贝,只管拿出来便是,若是这般看不起我连盟镖局,大可另请高明!”

如君看那代仕林怀中紧紧搂着个一尺见方的黑布包裹,心想:“他要保的东西多半是这包裹里了,这里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物?若这就去把二叔请出来,却是显得我这少局主也太没能耐了!”笑着道:“代师爷请放心,几十年来,我们局价值连城的镖也保过几趟的!非是自夸,若我们连盟镖局也保不下来的镖,只怕天底下也再难有哪家镖局接得下来了。代师爷只管把宝贝拿来看,真是我们接不下来的,再去请老局主也不迟。”

“是是是,少局主同李少爷的话,小老儿怎会不信呢?”代仕林嘴上笑说着,可还是没动,“只是……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到底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这般吞吞吐吐,哪有半分诚意?莫非今日是有意来戏耍我等?”李笑动了火气,声色也变得凌厉起来。

代仕林双眼一转,笑道:“小老儿虽非武林中人,但也时常闻听朋友提及连盟镖局李德尚李老局主文武双全,风采不凡……”

如君笑道:“师爷定是要见了老局主才肯谈生意吧?”

代仕林笑道:“见到李老局主的风采,小老儿自是心安了。”

如君只得吩咐去请李德尚。

李笑冷笑道:“代师爷倒真是谨慎人,却也不知道我爹爹有没有空闲来与你谈生意。只望代师爷是真能拿出个惊人的宝贝来,那才叫人心里踏实!”

众人都不再言语,静坐盏茶功夫,李德尚的话声就自门外响起道:“不知是代师爷驾临蔽局,李某人有失远迎啊!”只见李德尚仍是一袭儒衫便服,果然风采不凡!双手抱拳直对代师爷叫“恕罪”。

代仕林慌忙起身还礼道:“劳驾老局主,实在叫小老儿心中不安。小老儿久闻局主盛名,今日终于一睹局主风采,实在是万幸、万幸!”他口中这样说着,手上已把那黑布包裹放到了桌上,双手缓缓的、细细的解着包裹上的结。解开一层,里边还有一层细细的金丝绒包裹着。

如君同李笑见代仕林如此细致谨慎,都不自禁凑近身来,心中都在嘀咕着包裹里面到底会是什么稀奇宝贝。

金丝绒包裹也解开了,里面露出个一尺见方的紫檀木盒子来。木盒子四周都雕有纹案,细看之,下竟是九条张牙舞爪、喷云吐雾的蛟龙!每条龙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姿态各异,透着破壁欲飞的灵气!非是名师巨匠,定难做出如此绝品。再看木盒顶端嵌有一颗大如鸽卵的金珠子,那木盒上雕刻的九条龙虽各俱姿态,却都是绕着这金珠而成,大有夺珠之势。

此际如君同李笑才明白代仕林为何这般谨慎,为何一定是要见到李德尚才肯亮出这宝贝了。宝贝一定是在这木盒子里面,但单只这装宝贝的木盒子,也称得是件价值不菲的难得之物了。细看那金珠之上,竟也一样细细雕刻着九龙抢珠的图案,只是那被九龙围绕的却并非什么珠子了,而只是一只孔——一只米粒大小的孔!

代仕林从发髻上拔出一枚翠玉簪来,把那玉簪对着金珠上的小孔小心翼翼的插进去,看那玉簪前端生着许多齿状,簪身大小正好与那金珠上的小孔吻合无差,竟是那木盒开关的钥匙!只见代仕林把那玉簪向左转了两转,发出咯一声轻响,接着微微一用力,将玉簪又往里插入了半分,再向右轻轻转了两转,又是发出咯一声轻响。看那木盒子从半腰上裂开一条发丝样的细缝来,同时间,一道毫光自那细缝间透了出来,直照得周边事物都变了颜色!众人都瞧得呆住了,心里直呼道:“宝贝!宝贝!”却不知木盒里放光夺目的,究竟是何宝贝!

代仕林轻轻舒了口气,稍微用力,把玉簪从小孔中拔出来复插在自己发髻上,腾出双手捧住木盒裂开的上端稳稳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揭开。顿时间,木盒中大放异彩,五光十色的光晕聚成了圆圆一圈彩环罩在那木盒之上,即便那泰山绝顶的日出也无这般炫丽夺目!

起眼间,大家都只是看到了这奇光异彩,却没看到那放光的到底是什么宝贝。直到代仕林用双手小心翼翼从木盒内捧出一件事物来,大家这才看出这木盒里藏的竟是一具金冠!一具赤金打造的金冠!

代仕林把金冠轻轻放在桌上,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那模样仿佛是在回敬先前李笑对他的讥讽嘲弄:怎么样?小娃子,莫说是你娃娃,就是你保了一辈子镖的老头子,也没见过这等宝贝吧?哈哈……代仕林只是微微笑着,并没发出任何声音,也没说出这番话来。

那九龙冠上,九条金龙盘绕在周围,每条龙的姿态都不一样,有的摆尾、有的摇头、有的扭腰、有的舞爪……说不尽的奇姿看不尽的绝妙,比起刚才那木盒上雕刻的龙纹,又是难言而喻了。

每一条龙的鳞甲、须爪,都是触手可及的。大家越看越是吃惊,金冠的珍贵、九龙的各俱姿态、每一条龙的精雕细琢……这一切都罢了,若是细看之下,这九条龙每一条都是镂空的,无论是龙头、龙身、龙尾还是龙爪,甚至还可以从片片鳞甲的缝隙间看到被镂空的龙身!可以从张开的龙嘴里看到镂空的龙头!这哪里还是“宝贝”两个字能形容的?谁又能想象得出世间会有此宝贝?

金冠底纹只是一些浅淡简单的云雾图案,亦正是这浅淡简单的云雾更衬出了每一条龙的精美灵气。龙的精美在于雕琢,而龙的灵气与传神却在于眼睛——眼睛若能传神,那这龙就活了!九条金龙之所以栩栩如生,固然离不开精美雕琢,然而,更重要的还是来自于眼睛——一双双放着炫丽光彩的龙眼!每条龙都有一双眼睛——每双眼睛都放着不同的光彩——每双眼睛都是两颗宝石嵌上去的——九双眼睛,九对色彩各异的宝石!九种彩光交融在一起,那种炫丽夺目的光景又岂只是五彩缤纷所能形容得尽?

每条龙的姿态虽各不相同,每双龙眼放出的光彩虽各有所异,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每条龙的龙头都是聚在金冠顶首四周的,就像那盛冠的木盒上面的九龙夺珠的图案一个样。只是这金冠的顶首上并没有什么珠,只有一只孔——仿佛是被拿走了原本上面所嵌着的某样东西而空着的孔!

李德尚缓缓伸出双手,缓缓捧起金冠细细观看着,口中喃喃的轻轻的念道:“宝贝!居然有这样的宝贝……”一双眼睛仿佛也被这金冠放出的七光异彩照得朦胧模糊了。手指间隐隐触到了金冠底部内壁的几枚印纹,翻过来看,乃是“九龙宝冠”四个金鼎古文字。李德尚长长吸了口气,将金冠放回桌上,转首对代师爷正色道:“你这金冠,我们不保!”

如君同李笑一起惊道:“不保?

第五章、连盟镖局——10

 如君同李笑一起惊道:“不保?”

金冠把整个大厅照得流光溢彩,厅堂里每一件事物都披上了层奇异光辉!德尚、李笑、如君三人都把目光投在代师爷身上。

代仕林似没听到李德尚的话一样,又缓缓的小心翼翼的把金冠收了进了木盒,打成了包裹。然后才转首对李德尚道:“李老局主也信这九龙冠的传说?”他顿了顿,又道:“不错,九龙冠,冠绝天下!这冠里藏着的敌国财富又岂是区区一只金冠能比的?老局主不保这九龙冠也是常理,像这样的东西,谁会愿意拿到镖局来呢?天底下又有哪一家镖局敢接这买卖?”

李笑脸色一变,显然对代仕林的话大为不满,但一碰到父亲的目光,只好把没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代仕林笑道:“若是一定要找家镖局来保这九龙冠,天底下只怕就只有李老局主的连盟镖局才有这资格了。”

李德尚面上看不出有何神色,他一直都在听代仕林说话——在任何场合,李德尚都不会做出任何失礼于人的事情来。

此时,如君才看出,这生意确非是自己与李笑能接得下来的。他想:“一定是传说这金冠里面藏着什么敌国财富了,难道二叔也真的相信?是了,二叔虽不一定信,但也没办法证实那传说是假的。若单是这么一只金冠,也用不着如此谨慎的。”

代仕林道:“九龙冠一直都是朝庭查找之物,但谁都知道,金冠是前朝留下来的,并非朝庭原有之物。再说,百十年都过了,朝庭也早淡忘了这眇无音信的事情。俗话说得好:‘天下宝物,唯有德者居之’,老局主若担心此间有何不妥之处,就请大可放心了,此冠不是给别人保的,乃是为当今亲王&;not;——和亲王爷保的!”

李德尚心中一震,不禁问道:“代师爷是说此冠乃和亲王爷所得?”

代师爷道:“老局主之言微有出入。此冠现为周大人所得,但周大人自量德薄,做不了这九龙冠的主人,欲借亲王大寿之机把此冠献给王爷。然而,现下盗匪四起,若怀此重宝去京城,只怕途中生变……好在还有个威震天下的‘连盟镖局’,李老局主更是名动四方、威慑群邪!当然,最让周大人放心的,还是老局主与和亲王爷交情非同一般。若寻求他人护送,只怕难保不露出风声为他人窥探,而李老局主就不同了,单凭老局主与王爷情义,相信老局主定会全力护送此冠至王爷处的。”言毕,代仕林朝厅外侍候着的从属挥了挥手,一名皂衣汉子捧了个朱漆箱子进来,把那箱子放于桌上又自退了出去。听那箱子放在桌上发出沉重声响,再见代仕林揭开箱盖,里面竟整整齐齐放着十锭金灿灿的大元宝!代仕林笑道:“这里是赤金一百两,权作此趟护冠进京的一点小意思,还望老局主不要嫌弃!”

李德尚看了看那箱里金元宝,淡然道:“师爷就自信在下愿意保这九龙冠进京?”

代仕林陪笑道:“小老儿来的时候,周大人就说了,叫小老儿放心来就是,李老局主虽与周大人没什么交情,但老局主与王爷乃是莫逆之交!眼下说来,这九龙冠已属和亲王爷之物了,老局主护这冠进京,说来应该是为和亲王爷出力才是。周大人说了,就算是有天大的难处,李老局主冲着与和亲王爷的交情也是会应下来的……”代仕林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见李德尚面色一沉,不自禁的住了口,心中着实不清楚自己这番话说得到底是好还是坏。

李德尚面色变得说不出的阴沉,冷冷看着代仕林,道:“李某人与王爷乃乃是道义之交,其情若水,用不着代师爷时刻都挂在嘴上。哼!若是叫王爷得知你拿我们之间情义来谈生意……”

代仕林大惊道:“小老儿便有天胆也不敢有此想法!老局主与王爷的情义可比冰心玉壶,小老儿不过想局主念在王爷情义上……”

“代师爷不必再多言!”李德尚不容代仕林再说,道:“交情归交情,再说,交情与这趟镖是不着干系的!这九龙冠关系重大,实话与你说,天下虽大,却也没哪个敢担保能平安护到地头!”

代仕林听李德尚话里似乎有些松动,陪笑道:“老局主所言甚是。老局主名动江湖,那些寻常镖师怎比得老局主!若非如此,周大人又怎么会让在下……”

李德尚道:“代师爷是会错意了,在下虽薄有名声,也并无把握。还请代师爷与周大人另请高明!”

代仕林额上渗出了汗珠,慌道:“难道老局主不接这趟镖?”

如君同李笑也不信李德尚会拒绝护镖,李笑道:“爹,凭咱们连盟镖局,还怕……”但见自己父亲神色一凛,余下没说出的话也只好留着了。

代仕林还不死心,道:“老局主,贵局乃天下第一大镖局,连和亲王爷也是知道中原七十二家镖连盟威名的。若连盟镖局也不敢接这趟镖,岂不是叫那些盗匪群邪长了势气,叫武林正义之士心寒呀!”

李德尚心中微震,脸上却不变色,淡然道:“咱们彼此只谈生意,若扯上这些话来,岂不是牵强附会、给李某人扣了顶大帽子?我李某人率领连盟镖局同魔教相斗多年,又有哪个说过我李某人少了武道义?便是和亲王爷对在下也是相敬有加!代师爷这话不觉重了些么?”

李笑对代仕林道:“代师爷还是请另请高明吧!凭着你们周大人这么多金子,还怕想不出办法来?”

代仕林见话已至此,只得怏怏叫着从人收了金子,背了九龙冠与李德尚三人拱手辞去。

李笑待代仕林离去,道:“那九龙冠虽是少有的宝物,但也不见得保不下来!爹,孩儿可记得咱们连盟镖局还从来都没有不敢保的生意。若是这姓代的出去一嚷嚷,说我们连盟镖局连一只金冠也不敢保,岂不是弱了我们镖局的名头?”

李德尚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还年青,一些事情是不知道的。倘若那只是一只普通金冠,代仕林又怎会如此慎重要见了我才肯谈生意?他又怎舍得拿出一百两金子来作酬劳?你可知道一百两金子是要别的局子挣上一两年生意了。这东西若是能送到王府便罢,不然……”

如君道:“二叔是说途中会有人来夺这金冠?”

李德尚道:“金银珠宝我们都保得起,也陪得起,只是这九龙冠若是出意外,那怎么陪?”

李笑道:“难道那些传说都是真的?真有什么敌国宝藏?”

第五章、连盟镖局——11

 李德尚道:“这种事情本是谣传居多,奈何世人最感兴趣的就是谣传,不过这九龙冠的传言却不是平常民间里传出来的,这都是百多年前太祖皇帝推翻前朝时从皇宫大内里传出来的……”李德眼神淡淡的,尚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之中,回忆着昔日自己所听到的关于九龙冠的种种传言。

“相传前朝开国皇帝立国登基时,已是垂暮之年,虽领着一帮功臣打下一片花花世界,但多年来的攻城伐池、征战沙场已让他深感无论是那朝那代的更换,受罪最多的皆是无辜的黎民百姓同无数马革裹尸的兵卒。这历朝的每个王朝都来得太不容易了!这万里江山虽是得了下来了,却已是国库无存、兵折将损。黎民百姓更是饱经战乱之苦,一个个穷困潦倒,当真是食不裹腹、衣不蔽体。”李德尚悠悠的说着。

“眼前一切都已归他所有了,那时候,他才知道一国之君是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了。同他一起征战的功臣和他一样都是受不住前朝压迫才起义结兵造反的,他们都清楚百姓需要什么。于是,整个朝庭倾其所有,引导着兵卒同百姓一起开垦种粮,变战地为粮田。如此一来,整个朝庭虽不能说是富强了,但在短期之内,无数军民算是勉强了活下来。朝庭尽量为百姓减负少税,尽量少征收百姓的钱粮,尽量多给百姓些好处。

“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个朝庭才是大家心中所想的那个朝庭,那个真正为百姓着想的朝庭!人心都是肉做的,百姓得了好处、有了实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朝庭。,朝庭要得少,百姓却偏要多给些,大家都尽量多拿些粮食出来,说这些都是慰劳军士的,这些都是拿来报恩的。

“其实,这世上最容易知足的就是老百姓了,最记得住恩义的也是老百姓。往往每个王朝都会有个开朝盛世,那个时候的皇帝是最懂得百姓的疾苦,也最明白该怎么样去迎合百姓。每一个开国皇帝几乎都是受不了前朝种种压迫才领着受苦的百姓一起改朝换代的。他们出生于百姓,便会为百姓着想,而百姓永远都懂得感恩的。这也就自然形成了开国盛世。每一个王朝的开国盛世又几乎都是这个朝代最兴盛最祥和的时期。其后虽也出了些有德之君,那也只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了。

“后世的君主从小过的就是与世远离的奢侈生活。他们无视尘世、远离百姓,百姓的疾苦他们不知道了,百姓须要什么他们也不知到了,他们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们只知道怎么让自己过得更舒适安逸,只知道什么都问百姓要、都该从百姓那里要!于是,开国盛世对于那些只知贪图享乐的君主和饱受压迫的百姓变得越来越远了。”说到这里,李德尚不由得发出长长一叹!

“百姓受受压迫越重,心里积怨就越深。慢慢的,原本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对朝庭就生出了逆反之心。当朝庭对百姓压迫到了大家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百姓心中的积怨就暴发了。那时候,统制者就失去了统制的能力,成了千千万万受尽苦难的黎民百姓讨伐的公敌!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天底下是没有什么力量能与黎民百姓抗衡的!当人们推翻了昏庸的前朝、建立了新的朝庭时,一个新的开国盛世又开始了。

“月盈则亏,日中则昃。盛极必衰,衰极必盛。这都是亘古不破之理。千百年来,也从没哪一代王朝称得上真正的千古基业。但不论是朝庭君主还是黎民百姓,都是一样希望那种繁荣祥和的开国盛世的。

“前朝开国君主创下了前朝的开国盛世,百姓是五谷丰登,朝庭是安泰祥和。但这一切并没让一统天下的君王满足,反而更加让他忧心重重了。眼见自己一天天老去,他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这君民皆欢的世态让自己一代代子孙继续下去。这千秋霸业是花却了无数血汗、性命、无数钱粮得来的。自己的子子孙孙若有朝一日再无力统治这份基业时,那又该如何应对?

“他明白,迟早都会有那一天的,历朝是怎么衰亡,他是最最清楚的。于是,他绞尽脑汁,命当时的能工巧匠造出了一具金冠,并把这金冠像传国玉玺一样每代君主相传下去,每传一代的时候,才会说出这金冠中的秘密来。若真是哪一天自己失去了百姓、基业欲倾的时候,便可依法取出冠里秘藏。这个敌国的大宝藏就是历代开国君主为自己的不肖子孙备下的一步后着。

“历代的开国君主虽设想周到,但世事难料。他永远都想不到正是这金冠里的敌国宝藏加剧了前朝衰败与亡国。想那些前朝君主一得知自己祖先早已为自己留下了富可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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