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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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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寨主,边如君虽不再同蔽镖局有瓜葛,但想少寨主被贼人害瞎了一只眼睛却因蔽镖局用人不慎引起,在下代局中所有被边如君蒙骗连累的人给少寨主赔个不是,望少寨主同五虎寨的英雄们三思细量,莫要因边如君一个败类而伤了我们武林同道的和气!咱们若能摒弃前嫌,联手一同铲除邪魔歪道,那才是武林的美传佳话!”

如君吃在嘴里火辣辣的烈酒突地变得说不出的苦涩了,实在是没想到李笑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把这所有罪过都推给了自己!如君叹息道:“是啊!这话由他嘴里说出来还有谁会不相信呢?”如君心中苦笑道:“他是把我先前想来的对策用得干净透彻了,若是我处在这场面,我是无论如何也比不得他这般能耐的!”如君觉得李笑实在是太懂得在这时候自己应当承担什么、而又该把什么推嫁给别的什么人了。犹其这个“别的什么人”,他是选得太好了、太合适了!如君狠狠把自己嘲弄了一番:自己原以为自己是悟出了在江湖中生存的大道理,一下懂了很多了,原来,真正懂的却是李笑——自己实在是该好好佩服、佩服才是!”

彭智勇傻愣愣的立着,根本不明白自己当如何来应对李笑这一番宏篇大论:什么“摒弃前嫌”、什么“铲除邪魔歪道”、什么“美传佳话”……这些,都是自己从不曾想过也不曾听过更不曾明白的玄乎东西!

第十一章、恩怨——4

 “哈哈哈……”一尖锐刺耳的笑声自那白发老太婆口中响起道:“姓李的小娃儿果然同你死鬼老父亲一样生了张能说会道的嘴儿,不过想在你老祖宗面前耍滑头,凭你那几句空话就想把一身罪过推得干干净净,那可不行!今日,既是遇上了,就得把事情说个明白,不然……嘿嘿!”老太婆露出一口被旱烟薰得漆黑的牙齿,用力“吧哒、吧哒”抽了两口旱烟,再喷出一串蓝色的烟圈来,一副悠然自得样子,道“要么——就交出弄瞎我孙儿眼睛的凶手;要么——就自己抠瞎只眼睛!我孙儿说得好:‘扯个直,这事情就算了。’”她翻着一双白眼显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如君在连盟镖局时就常听人说及五虎寨的“老祖宗”,只是众人背地里都称其为“老虎婆”,大家嫌这“老祖宗”自称太过狂妄了些,但当面却还是应承的。如君心中惊惊疑道:“这老太婆原来就是五虎寨的‘老祖宗’!也不知是真是假?这‘老祖宗’都下山了,事情就弄大了!也不知二叔在哪里?听这‘老祖宗’口气,连二叔也没放在眼里……”

“听说你那死鬼父亲又活了?也好——你一个毛头娃儿做不得主,把你死鬼父亲叫出来,老祖宗我好亲自训导训导他,别以为老祖宗上了岁数就不中用了!”她越说越神气,朝着那群耍刀汉子高声叫道:“孩儿们,好好留着李家小娃儿坐坐。”

李笑自老虎婆说话起就一直没再作声,似乎也看出今天事情不是说几句好听话那么简单了——老虎婆并没老眼昏花,还精明得很!自己说这一大堆好听话应付彭智勇还可以,对这老太婆却是半点用处也没有。李笑实在不明白像彭智勇这样的二愣子怎么会有如此精明的老祖宗!李笑彬彬有礼的回应道:“老前辈,江湖中都是冤有头债有主、恩怨分明的,依老前辈在武林中的尊位,这般强与晚辈为难,别说晚辈是名正言顺,既便晚辈真是有过失,也不至如此被人强辞夺礼、不容分辩!老前辈若真是有能耐,就该去寻真正的凶手——天残教讨个公道!这般与晚辈为难,岂不怕在江湖武林中落下个欺善怕恶的名头?污了老前辈几十年得之不易的名望!”

“名望?别跟老婆子说名望!”老虎婆怒道:“只有那些欺世盗名的孟尝、大侠才讲名望。老婆子我活了几十年,恶名就传了几十年!老婆子就借你那句话——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叫老婆子松口!”

她这“口”字还没落地,那五虎寨的十柄刀已把李笑团团围住了!领头的王麻子狞笑道:“李少局主,老祖宗留你坐一坐,你就听话些!别给你脸不要,若硬充好汉,吃亏的还是自己!”

李笑胸中一口怒气冲出道:“早听说五虎寨养了一群专咬人的恶狗,少爷今天就要做个专打恶狗的叫化子!”他一句话说完已是身形展动,闪电般朝着围住自己的十名汉子各攻出一招,同时间,一连串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迫得十名汉子各退了一步!

如君心中叹道:“大哥这招‘夜战八荒’虽然精妙,奈何一招分攻十人,勉力施为,显出的威力不到一成,纵然把这群汉子迫退也是不起用处。若换作单攻一人,定能伤敌性命!”

果然,十名汉子围住李笑似结成一张可收可放的大鱼网一样,虽被迫得往外一张,即刻又收了回来,复把李笑严严实实围困于当中。王麻子狠声骂道:“好你个小杂种,给你脸不要!兄弟们,叫他尝尝‘十殿轮回’的滋味!”

煞时间,十柄明晃晃的鬼头刀从四面八方同时向李笑砍到!李笑立定足跟,甩肩错腰把身子猛的一扭,整个人像只大螺砣一样快速旋转起来!只见他手中一支判官笔连点直划,每一个动作都伴着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又是一招“夜战八荒”!十名大汉结成的刀阵又一次被李笑迫退!再看李笑仿佛突地矮了几分一样,他是接连把十柄朝自己砍来的鬼头刀上的力道都泻到了脚底下,加上足跟在地上不停旋转,即便是坚硬的官道,亦被这股大力转出个半尺大的土坑!

如君虽惊叹李笑一身武功不凡,却不禁有些奇怪道:“那王麻子一身功夫只怕不比李大哥差多少,怎么他十人联手反还不能取胜?刚才十人同出一刀,别说是李大哥,就算武功再高强的人只怕也难全身而退。嗯!一定是五虎寨并不真想……”

李笑与十名大汉各攻一招都不见胜负。原与李笑一道的连盟镖局镖师们亦自发结成了一个更大的圈子把十名大汉重重围了起来,显然是要同李笑一起同赴患难!其中一人高声叫道:“五虎寨人听着!若想以多为胜,那就别怪我们连盟镖局不讲武林道义了!”

如君寻声望去,见喊话者正是陪同李笑与自己护九龙冠进京的王二!如君想:“这人毕竟是同二叔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老镖头,他几十人武功虽不见得高强,毕竟还是重义气的!”

连盟镖局三四十人一起随着王二的话附和着、呐喊着,顿时一得嘈杂混乱局面,反倒把五虎寨一众压得不成阵势了!如君想:“这样也好,这里离皇城就在近前,人多一闹,自会有兵卒来压场的。朝庭若出面,李大哥就不会吃太大亏……”

“老祖宗,他们人多!怎么办?“彭智勇心急道。

“人多顶个屁用!耳朵都闹麻了。”老虎婆不耐烦的嚷道:“威儿、忠儿,让他们别再闹了!”

彭国威同彭国忠一起躬身应道:“孩儿遵命!”

两人不紧不慢朝连盟镖局众人走去,也不见作势出声,挨着谁便伸手一抓一摔,似摔稻草人一般轻巧灵便!倾刻间,几十人围成的大圈子竟他被二人摔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众人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没一人趴得起身来!

第十一章、恩怨——5

 如君心惊道:“五虎寨的虎爪功当真厉害!这许多人竟没一个避得开,分明是被分筋错骨手伤了筋骨,可惜连盟镖局的金字招牌竟被五虎寨举手之间拆毁了!”

彭国威同彭国忠又默然回到老虎婆身边躬身坐下,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老虎婆自语道:“我儿也真是,下手也没分个轻重!这连盟镖局可是给咱五虎寨打了个大耳刮子,再没脸见得人了!人家李大侠手下一帮子人今后还怎么在道上混饭吃啊?”她满口叹息的说着。

如君心中怨道:“你作出这副模样,只怕心里是早乐得哈哈笑了,这一手真够毒……”

官道上,兵刃相交的叮当声不绝于耳。李笑凭一己之力来应付十人围攻,全身招式变化快得惊人!白色的衣衫、黑沉沉的判官笔,似团黑白交融的光影不停闪动一般,眼都看花了。

十名汉子出手并十分的快,仿佛是应着李笑的招式动作配合着,每攻出一招都让李笑刚好闪避得开,但又不容李笑有多余的喘息机会。饶是如此,叮叮当当的兵刃碰撞声亦如雨打芭蕉般绵绵不绝!

李笑在刀阵中似穿花舞蝶般来回左右的闪避腾跃着,看上去说不出的潇洒、飘逸;然而,细凤之下不难看出十名舞刀汉子的脚步很少移动过,他们手臂的曲伸、刀锋的走向直接迫使李笑如何闪躲、避让!渐渐的,李笑的头巾在密集的刀网中破碎了,一头散发给他俊美面容付上了一丝诡异!李笑的招式开始散乱了、脚步开始散乱了、眼神也开始散乱了、整个身形都开始摇晃起来,雪白的襦衫破了好几道长长的口子,刚好只刀锋划破了衣衫而不及皮肉。这一切,都是五虎寨欲想看到的呵!

老虎婆看似不经心,却是十分留意李笑在刀阵中的情形,皱了皱眉头自语道:“难道是我想错了?不可能啊……”

“老祖宗,那小子快不行了!我去抠他只眼睛算了!”彭智勇忍不住叫道。

“胡说!”老祖宗突地一翻白眼,喝道:“你怎么知道他不行了?行不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老祖宗,真的快不行了!我看还是不要伤他小命儿,叫他知道厉害就是了!”彭智勇指着李笑摇晃的身形说道。

看李笑在刀阵中披头散发、衣衫零乱,老虎婆似回过神来了,叫道:“威儿去拿他过来,别伤了他,老祖宗我自有用处!”

彭国威躬身应道:“孩儿遵命!”

见彭国威过来,王麻子众人都住了手,只把李笑围在当中。

李笑似疯魔附身一样,狂笑道:“来呀!来呀!想要少爷低头,死也妄想!”说着,竟不顾一切朝彭国威冲过去!

众人也不阻拦。

李笑人未到,一支判官笔已径直点向彭国威眉心,笔尖处隐隐透出嗤嗤的劲气破空之声!他此际虽是内力消耗甚巨,仍显出一身不凡武功!

彭国威也不大意,脚下错开半步,微微偏首避开李笑笔势,待李笑力尽欲收笔换招之际,突地一把抓向其腕脉!

李笑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眼见就要被对方抓个正着,这紧要关头,握笔的五指突地一松,巧妙拨转笔杆,使了个“五指弄圪坤”的手法在这眨眼间把原来的笔头调了个方向,笔尖正对着彭国威一把抓来的虎口穴上!

彭国威微一皱眉,屈了中指扣在大拇指上,对准李笑判官笔发力一弹,叮一声轻响,正弹在那笔头之上。

李笑本是仓促间调转笔身,再加上剧斗后力尽神疲之时,哪里还经得住彭国威的弹指一击?顿时只觉到手上虎口猛然一震,握笔五指不自主的松散了,那判官笔似同离弦的箭弩一样嗤一声射向空中!

“二寨主,好一招‘弹指惊雷’!”王麻子领头叫喊道,如君同老虎婆的目光却是被远处官道上一阵急促马蹄声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匹黄膘马疾驰而来,还相隔五六丈远,马背上乘者已是从马鞍上腾身跃起,势如天马行空一样在空中翻身跨步而来,手一伸,正好把那支被彭国威一指弹飞的判官笔抄在手中……

“二叔!”如君看得心中惊叫道,不自禁的缩了脖子垂低了头,慢慢侧过后背后来,再学了掌柜的驼背老太婆一样端碗、收茶往里面走,一边走、还一边心中不住念道:“别慌,千万别慌!千万别让二叔看出……”

“怎么这么不小心?笔都给人弄掉了!”李德尚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文尔雅,即便如此场合也还是那么斯文,不带半丝火气!

如君直到从门缝中瞅到李笑从李德尚手中接过判官笔,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心道:“好险!还好我是个不惹眼的小人物……”

“哈哈哈……”老虎婆再度发出难听刺耳尖笑声道:“好、好、好!该来的总算来了!李大侠,你家公子的功夫怎地比你一成也比不上啊?这可是你做父亲教子无方啊!哈哈……”

李德尚微微一笑,朝老虎婆抱拳道:“老前辈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犬子如何比得五虎寨的英雄?”他口中说着,双手不停对那些被彭国威、彭国忠摔倒在地的局中弟子抓拿,这看似不经意的一抓一拿间已是为那些倒地之人理顺了被错开的筋脉。

如君心下敬服道:“原来二叔也是如此了得,这手功夫比起五虎寨两个寨主毫不逊色!二叔对着这许多高手还能这样郑定自如,就更非常人所及了!”

“李大侠,老婆子我今天摆这大的场面等你大驾光临,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老虎婆瞅着李德尚一举一动曼声说道。

李德尚手下不停,一口气给三四十人理顺了筋骨,倾刻间,三四十人都一个个趴起身来。李德尚转身望着老虎婆,应道:“想必老前辈是为了蔽局弃徒边如君与贵寨之间事情兴师问罪的吧?”他面不变改色气不喘,儒雅有礼。

第十一章、恩怨——6

 “好!好一个兴师问罪!”老虎婆起身磕了磕烟枪道:“李大侠既不花言巧语,我老婆子也不必拐弯抹角。早闻李大侠一双阴阳笔妙绝武林——‘阴不见阳,阳不见阴,阴阳相见,阎王追命!’十年前,李大侠凭着一双阴阳笔连败十二位武林高手,还顺便取了我大儿子彭国栋的性命,一举夺了中原七十二家镖局连盟的盟主之位,好叫老婆子我心动!碰巧,老婆子我也爱拿这烟枪指指点点的,虽比不得你文皱皱的好看,却也会过不少英雄好汉!今日我老太婆兴起,同你比划比划,若是李大侠赢了老婆子一招半式,爽快些——今日起,连盟镖局同我五虎寨一切恩怨全部清账!”她长长的顿了顿,又道:“若是老婆子我侥幸胜了李大侠……嘿嘿……”

“老前辈胜了在下又怎样?”李德尚毫不介意的问道。

“只要李大侠回答老婆子一个问题罢了!”老虎婆悠然道。

“一个问题?”李德尚有些不解,不明白何以为了一个问题竟让五虎寨如此兴师动众,大费周折!

老虎婆怒道:“你当我老婆子还是毛头娃娃,说话当放屁不成?”

李德尚并不动怒,立定了脚步抱拳沉声道:“老前辈,请!”

“你敢空手同我过招?”老虎婆更惊怒了。

“老前辈——请!”李德尚还是那句话,显出一丝轻快三分从容。

彭国威朝母亲躬身道:“母亲只消在一旁指点、指点,让孩儿来领教一下李局主的高招!”

老虎婆被李德尚那副不以为意的悠然之态气得白发倒竖,别说自己儿子的话听不进,就算耳畔响彻惊雷,她也只当老天放屁!喝道:“指点!指点个屁!老祖宗我要亲自讨教李德尚李大侠的能耐!偏要看看李大侠是怎样空着双手与你老祖宗过招!”她这“招”字一出口,原本松散佝偻的身躯突地一挺,仿佛陡然间高大了许多,原本昏花无神的眼睛也突地变得神光炯炯,整个人哪里还有先前那老态龙钟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柄出鞘利剑,锐气逼人!

李德尚似也没想到眼前这老太婆内功竟已到了收敛自如的地步,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自禁的生出戒备之心。

老虎婆也不作势,只把右手烟枪慢慢抬起,缓缓地、缓缓地对着李德尚眉心推去——那模样,似李德尚眉心有个针孔,她把手中烟枪当作成针线要从李德尚的眉心小心翼翼穿过去一样——又轻、又缓、又稳、又准。

李德尚眼珠子都定在了老虎婆的烟枪尖上了,瞳孔渐渐放大,隐约间,仿佛那尖锐的枪尖亦慢慢变得大了起来,大得李德尚眼中除了尖锐的枪尖外竟容不下别的一丝东西!顿时间,一股无形压力让他不敢有丝毫松卸、妄动,就像力负千均重担之人必须沉住气一样,即便一口气呼吸不均亦将承受不住巨大压力而溃于一旦!李德尚明白:自己任何一个细微动作、甚至于一眨眼、一次不均的呼吸,老虎婆的烟枪便会趁势闪电般插进自己的脑袋!老虎婆的烟枪虽慢,却在一分一分逼近,也正因为慢,这“慢”后面却蕴藏了无尽和不测!怎么办?不动,肯定是死!动呢?怎么动?是躲?是攻?还是招架……?

老虎婆看见李德尚鼻尖在渗出汗珠,也感到自己握烟枪的手心被汗湿了。老虎婆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包括握烟枪的手的动作,准备着随时随地间把握住任何一个细小机会,竭尽全力给对方至命一击!但是,老虎婆有些慌了,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了,在心里不住对自己念道:“别慌,千万不要慌……”亦在此刻,老虎婆又似乎觉到自己是真的有些老了——至少要比李德尚老!

如君躲在门后面盯着李德尚与老虎婆的对持入了神儿,仿佛是有点能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无形的压力,但又有点模糊不清:这是什么武功?什么打法?我若遇到了又该怎么办?如君不禁思索道:“老虎婆占了先机,也就是占了攻势,这是对二叔不利的。二叔年纪比老虎婆轻,年轻就应该动作快一点,到底能快到多少呢?能不能快得过老虎婆至命一击呢?老虎婆年老,但越上了年纪的人内功就修练得越加深厚。二叔年富力强、老虎婆婆内力精深,两人扯个平。平等之下,老虎婆却占尽了先机,原来只这小小一个动作,在高手间却是如此紧要……”如君心下为李德尚担忧起来,想:“既是必败,何不舍命一拼、全力反击呢?败中取胜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李德尚眼中就只有一柄枪——一柄缓缓逼近的烟枪——一柄缓缓逼近的要命的烟枪!突然,李德尚脸上微微一笑,接着,就轻松出手了……

老虎婆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感到一切都快有结果了!但,就在这紧要关头她却看到了李德尚的笑——微笑——对手的微笑意味着什么呢?自己的破绽?失误?老虎婆不仅心慌乱,连眼神也慌乱了,然后,只能变攻势为守势来应付李德尚的进攻了……

李德尚五指似挥琵琶一样划向老虎婆握着烟枪的手腕,同时肩一侧、头微偏,以最快的动作避过了老虎婆枪烟的势头。

老婆猛的撤回右手烟枪,左手并拢中指、食指由上至下划出一条波浪似的斜线攻向李德尚颈胸腹肋。

李德尚心领神会,左手从下往上斜撩架开老虎婆攻势,右手直点向老虎婆左肩“抬肩”穴,口中赞道:“老前辈好潇洒的一‘之’字!”

老虎婆见对方识破了自己门道,左肩一塌,让过对方双指,左手手腕一翻,二指直戳李德尚封架的左掌掌心,右手屈肘朝天,一枪直戳李德尚腋下!口中亦不忘问上一句道:“认得老祖宗这招么?”

李德尚见老虎婆攻势凌厉,双足微微一点,飘身后退。

第十一章、恩怨——7

 老虎婆得势不饶人,右手一震腕,烟枪颤动竟使出梨花大枪的架势来,枪头抖出碗口大小的朵朵枪花罩住了李德尚整个上身!李德尚被逼得紧了,立定了双足,如同一只不倒翁一样只上身左摇右晃的闪避对方攻势,双手左圈右划,时而点、时而戳……周围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不知是何招式!

老虎婆左挑右打、上戳下扎……似与同门拆招一样得心应手、毫不慌忙,任李得尚如何变化万千,亦是半点无乱从容应对,她既不再抢占先机也不容李德尚占得先机。

李德尚惊道:“前辈原来是此道高手,在下倒是走眼了!”说话间,招式一变,先前飘逸潇洒的动作突地变得大开大阖、气势如山!

老虎婆尖声笑道:“这套‘祭侄文稿’比起刚才的‘兰亭序’实用多了,可惜你故作君子,骨子里少了颜平原那股刚烈厚重之气,倒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她一面说着,竟腾出右手把烟枪叼在口中吧哒吧哒的猛吸起来,极尽一副游戏之态!

如君看得心醉神迷,思想道:“原来二叔是把王羲之的‘兰亭序’与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化作了武功招式来使,难怪看不出一点门道!老虎婆也真是厉害!不单识得出来,还这般轻松应付,不过她那话也有点意思,二叔使这‘祭侄文稿’的招式确是少了些刚烈厚重之气,但也多了些灵动与变幻……”

“这是什么招式?难……难道就是‘永字八法’?”老虎婆惊慌失措的声音把如君惊醒!只见老虎婆烟枪静静的躺在地上,左手捂着右腕,神色怪异。

李德尚听到“永字八法”,一脸微笑化为乌有,脸色陡然一寒,淡然道:“你输了!在下不用回答你什么!”说罢,领了连盟镖局一干人往京城绝尘而去。

如君心中自责道:“太可惜了!最后二叔是怎么赢了老虎婆竟没看到!老虎婆说的什么‘永字八法’——什么是‘永字八法’?也是一种武功么?多半老虎婆也是只听闻却没有见过的,不然,又怎么会落败?真是可惜,没有看到!”

五虎寨一众把老虎婆团团围住,“母亲、老祖宗”的声音叫个不停。老虎婆是走神儿了一样全无反应,默自念道:“不错,一定是‘永法八法’!一定是他传给他的……不错!一定没错!得去找他!得去找他……”她不停的默自念着,突地一把推开众人,一个人狂奔而去!后面五虎寨弟子发喊追赶着,一时间全都跑了个干净,围观路人也自散开了。

如君独自一人坐在酒亭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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