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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真男人不搞假gay-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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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鸣泽几乎要被气笑了,合着他分析这么久的利弊,都白分析了?
  双方各自沉默良久,鹿鸣将脸扭到一旁,突然笑了一下,他点点头:“好,行吧。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这事我不管了!但是你们别忘了,我在商讨会期间也集过资,有发言权。现在我不要什么发言权了,把我那份钱还回来,从此以后,我干我的,你们干你们的,咱们谁都不碍着谁!”
  鹿鸣泽说完这些话,拨开人群走向舱外,托比见事情闹大,想把鹿鸣泽拉回来,但是被鹿鸣泽拨开,他完全不想搭理那些所谓的协商和求和,他没错,为什么要妥协。
  ——背叛,这次是集体背叛。
  鹿鸣泽看着斜倚在门口的奥斯顿,渐渐远离充满光明的房间,他突然觉得有些恍惚,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才让他今天的处境这样难堪?
  一个人再倒霉,总不会总是遭到背叛吧?再倒霉也不该倒霉成这个鬼样子吧!
  奥斯顿见鹿鸣泽眼神有些迷离,就伸手把鹿鸣泽的手拉过来,牵着他一起出了舱门:“我们回去找诶里克吧。”
  鹿鸣泽听不进什么话,只机械地点点头。
  贼老天……想整死他?


第34章 听说紧密的拥抱会令人感到安全
  鹿鸣泽有些迷茫,他暂时不想回诶里克那里,也不想面对任何人。他拨开奥斯顿的手,独自走出船舱。
  鹿鸣泽趴在栏杆上往远处看,奥斯顿在他身边停下,也学鹿鸣泽的样子趴在栏杆上。鹿鸣泽伸出手想感受一下气流的流动,但是什么都没有——宇宙里怎么可能有流动的气流呢。
  “宇航船外面有一层电离负氧膜,可以阻止里面的氧气跑出去,但是同时能允许呼吸出来的二氧化碳排出,所以我们可以在宇航船上自由呼吸。”
  鹿鸣泽沉默地点点头,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非常发达,发达得像地球上看过的科幻小说,但是再想想斯诺星……连煤气罐都没有!
  鹿鸣泽猜,大概除了斯诺星,再没有哪颗星球会落后成那种鬼样子吧。
  “这种电离负氧膜有一个优点,我很喜欢,它不会遮住光,可以让来自遥远星辰的光透过来。”
  鹿鸣泽听着奥斯顿给他讲这些感兴趣的东西,心境慢慢平复下来,置身于广袤无垠的宇宙中,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黑暗,但是再仔细看,会发现在黑暗里,还藏着一些星星。他忍不住笑了笑:“是哈,谁发明的,厉害,真是个不错的发明。”
  奥斯顿见他失去平时意气风发的嚣张劲头,莫名有些生气,鹿鸣泽软软地趴在栏杆上,头发也软软地盖住眼睛,好像丧失了一切冲劲儿。他现在就像个受挫的小孩子,又无奈又沮丧,奥斯顿甚至觉得看到了那样的场景——鹿鸣泽无数次想冲破身边无形的枷锁,但是抗争了很久,最终又被紧紧裹住,套牢……然后他缩在那个柔软坚韧的壳子里,再也不会产生丝毫对抗它的想法。
  奥斯顿叹口气,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是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的触感。鹿鸣泽的头发非常软,而且浓密,卷卷的蓬松的一个球,太好摸了。
  鹿鸣泽被摸了两下没反应,没想到对方却上瘾了似的,搓起来没完,他不乐意地拨开奥斯顿的手,嘟囔着换个边把脸趴在胳膊上:“干嘛呀……”
  ——把后脑勺朝向他的这个角度看起来,反而更想揉了。
  奥斯顿没忍住,突然笑了一声:“需要拥抱一下么?”
  鹿鸣泽把脸扭过来莫名其妙看向他,奥斯顿就朝他张开手:“过来。”
  “莫名其妙!”
  他又把脸转回去了。
  奥斯顿叹口气,直接从后面把鹿鸣泽抱紧紧,下巴抵着他柔蓬松软的头发顺着鬓角轻轻蹭过去,脸直接埋在他脖颈旁边。
  鹿鸣泽被奥斯顿这一系列动作整懵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有这种亲密的拥抱——还、还是从后面抱上来的。奥斯顿感觉到鹿鸣泽身体的僵硬,他便轻轻环住他的腰,掌心抚着胸腹下移,缓缓收紧手臂,把他整个人都勒紧,鹿鸣泽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张大毯子包住了,甚至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
  奥斯顿便趁势在他耳边说:“以前仿佛在哪里读过这种消息,紧密的拥抱会让人感到安全。你有感觉到安全吗?”
  鹿鸣泽被他喷在耳边的气息挠进心里,不自在地甩了甩头。
  “没有?看来还是不够紧。”
  鹿鸣泽就觉得身上朝着的手像蛇一样慢慢缠紧他,把他连着身体和两条手臂一起抱住,鹿鸣泽根本没办法动弹。
  “喂……”
  奥斯顿趴在鹿鸣泽肩膀上,侧过头,以很近很近的距离看着他,鹿鸣泽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后避开,浅色的睫毛不由自主快速眨了几下——那谁谁不是说过,靠得这么近的距离,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么?
  打架……肯定是不会打的,那就是……
  鹿鸣泽紧紧盯着他的脸,手在身侧握紧——等等,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阶段,他是不是漏了什么事情?跳过去哪个场景?
  鹿鸣泽脑子里面像浆糊一样乱七八糟,他能做到的只有看着奥斯顿的脸,呼吸几乎都快停了——要、要来了……等等,不会吧,明明之前连发情期都没有破功,现在怎么突然……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用身体安慰?其实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没那么脆弱根本不用……不过却是个好时机啊。
  鹿鸣泽费劲地吞了吞口水,奥斯顿却突然笑了一下,他松开手,在鹿鸣泽额头上轻轻一弹:“看你的反应,还真是会令人感到安全。”
  “……别胡说八道了,快松开我。”
  鹿鸣泽回过神后挣脱开奥斯顿的胳膊,撑着下巴把脸扭到一旁——搞毛啊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奥斯顿站在离鹿鸣泽很近的地方,跟他一起看着远方的天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鹿鸣泽挠挠头,叹口气道:“去砍了曼格斯。”
  奥斯顿沉默了一下:“这时候还顾得上泄愤?”
  鹿鸣泽皱起眉头:“早知道曼格斯这么不靠谱,就不该选他做头领,至于其他人……无话可说,跟他们谈事情太累了,不如直截了当先斩后奏。”
  奥斯顿笑了笑:“也算一个不错的办法。 ”
  他顿了顿,又说道:“但是,你就没想过别的办法吗?”
  鹿鸣泽疑惑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奥斯顿叹口气:“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有的是将才,有的是帅才,有的是天才,还有的是庸才。”
  奥斯顿见鹿鸣泽还是不解,又继续说:“但是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完全无用的,每个人都会有适合自己的位置,在我看来,庸才反而是这几种人中最好控制的一种,尤其是那种为了蝇头小利趋之若鹜的庸才。”
  鹿鸣泽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他是在指托比他们几个?
  鹿鸣泽从来没想过要控制别人,奥斯顿口中的“人”仿佛不再是“人”,而是武器,或者说棋子。奥斯顿是下棋的人,他也想将自己变作下棋的人。
  奥斯顿仿佛知道鹿鸣泽心里想的什么,他说:“对某些人,讲道理不如讲钱来得有用,这不是残忍或者自大,而是御人之术。”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利用任何人,我也不想……我把他们当朋友。”
  “那他们把你当什么?”
  鹿鸣泽猛地抬起头看向奥斯顿:“我答应跟你合作,可没答应所有的事都听你的,你说的……我做不到。”他又不是上帝,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将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位置?
  鹿鸣泽低下头,双手探出栏杆,叠放在一起,奥斯顿突然伸出手,将手轻轻压在他的手背上,鹿鸣泽条件反射想抽回手,却被奥斯顿慢慢握住。他轻声说:“你如果不这么做,反而是害了他们。这些人没有是非观念和远瞻性,只有眼前利益,如果任其发展,只会导致灭亡。”
  鹿鸣泽握了握手,终究还是没把手收回来:“或许有别的办法解决……”
  “那你自己又是如何解决的呢?愤怒,发脾气,疾言厉色?作用呢?”
  鹿鸣泽转头看向奥斯顿,这次对方完全没给他留面子:“作用为零,喔……或许是负,你已经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和反弹,没有人喜欢被当成傻子。”
  “你说这话好意思吗……”
  把别人当傻子的分明是这个家伙吧!不但把人当傻子,还把人当棋子。
  “但是不管你的心有多好,用意有多善良,对白痴来说,都没有一句软话好用。有些人,就是喜欢吃甜蜜的毒药,而拒绝苦口的良药。我说了,他们不能明辨是非,那不如由你来替他们分辨是非啊。”
  奥斯顿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心理障碍,看得出,他经常做这种事,经常把人当棋子使——他对于收买人心、御下之术,貌似非常擅长。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鹿鸣泽神色有些紧张,但是他还是点点头。
  “现在我要告诉你另一句话——怜惜炮灰,就是对大局的不负责任。”
  “炮灰……”
  奥斯顿轻轻松开他的手,面色淡然,唇角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没错,炮灰,他们注定是历史的牺牲者。”
  他说完又笑道:“呵呵,开玩笑的。应该说,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历史的丰碑将永远铭记他们。”
  鹿鸣泽感觉自己手心渗出了一些冰凉的汗水,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奥斯顿这个人的可怕之处——他巧言善辩,冷酷无情,杀人根本不用刀。
  鹿鸣泽突然想起那句话,最可怕的不是有人面对面要杀你,而是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觉得我可怕?”
  奥斯顿看着鹿鸣泽,突然开口问道,鹿鸣泽下意识握紧双手,奥斯顿皱了皱眉头,他似乎有些苦恼——或者说是懊恼,他大概在想,不应该过早地在鹿鸣泽面前这样暴露自己。
  奥斯顿把头转回去,望着广袤而黑暗的宇宙,深深叹口气。
  他好像并没有跟鹿鸣泽说话,而是自言自语:“每次都是这样,我每次说实话都会被人觉得可怖,逼得我不得不撒谎,装作温柔,绅士,高尚,庄严……但是他们喜欢的并不是真正的我,我只是作出令人喜欢的模样而已。唔……或者我说错了,并非只有白痴才喜欢吃甜蜜的毒药,这是所有人类的共性?”
  鹿鸣泽突然觉得这孩子活得也是挺累的,明明拥有这么多危险的想法,每次发言都直指罪恶的人性……可想而知他周围的人该有多担惊受怕。
  鹿鸣泽突然想起奥斯顿曾经说了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孩子的故事,那个故事太抽象了,细节他记得朦朦胧胧,但是如今却不由联想到奥斯顿身上——他不会从小就这样吧?
  不愧是有反社会罪的人啊哈哈哈哈哈,脑后会不会天生有反骨?鹿鸣泽迷信得很,他立刻就往奥斯顿后脑勺上看了一眼,发现他连后脑勺都非常漂亮,也看不出来有没有长反骨,当然,就算长了他也认不出来,他又不是算命的。
  奥斯顿在他旁边肉眼可见地阴郁下来,嘴角都勾不起来了,鹿鸣泽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但是转念一想,人家说得好像确实没错,做大事的哪个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能跟他说到这份上,也算仁至义尽了,好歹他还告诉他,怎么能这么歧视人呢。
  鹿鸣泽心里有些愧疚,他纠结半天,终于还是抬手拍拍奥斯顿的肩膀,然后哥俩好似的用力拥住他的肩膀:“没事儿……那个,你以后想说了,就跟我说,我不会那什么你的。”
  奥斯顿立刻把脸扭过来,微笑:“不会离开我的?”
  鹿鸣泽嘴角一抽:“这话有点不对劲吧……”
  “啊?哪里不对劲?”
  鹿鸣泽见他满脸疑惑又单纯的表情,摸摸鼻子:“……算了,没什么。”
  奥斯顿马上伸出手搂住鹿鸣泽的腰,然后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会记住的。阿泽,我已经决定最相信你了,你可不能骗我。”
  “……”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鹿!”
  正在鹿鸣泽纠结万分时,身后突然有人来了,他马上松开奥斯顿的肩膀转过身去,见曼格斯带着一伙人朝这边走过来。
  鹿鸣泽皱着眉头看向他:“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他又扫视曼格斯身边的几个人几眼,轻蔑笑道:“跟我玩儿群殴?”
  毕竟以前大家曾经是街坊邻居朋友亲戚,除了曼格斯以外,其他人都有或多或少的不自在。
  曼格斯冷笑着看向鹿鸣泽:“麻烦你认清现实,认清在场的,谁才是头领。”
  “是你?那又怎么样?”
  曼格斯接着说:“我现在就要以头领的身份,将你赶下船。”
  他说完瞥了鹿鸣泽身边的奥斯顿一眼:“不,是你们,一起滚下去。”


第35章 永远的背叛者
  曼格斯等人怕不怕与鹿鸣泽为敌?
  曼格斯是不怕的,他一直想挑战鹿鸣泽,一直在作死,但是其他几个人不同,只是普通的欺软怕硬,可能连想到与鹿鸣泽为敌这个可能都会吓个半死。
  与鹿鸣泽绿帽侠一样著名的是他的凶名,方圆几里,只要惹到过鹿鸣泽的、或者见识过惹到鹿鸣泽的人什么下场,无一不对他下手之狠辣印象深刻。
  所以当他们确定鹿鸣泽确实不会站在他们这边,而是与他们决裂,甚至可能敌对的时候,他们害怕了,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和靠山很合适,如果要站在对立面,那最好在还没有完全决裂的时候解决问题。
  斯诺星上的人都有这种觉悟,所以最初他们打算改变粮源的时候,直接剥夺了鹿鸣泽的知情权——万一他反对,他们可能还要费一番周章。
  鹿鸣泽肚子里正闷着一股火,曼格斯说完直接把他气笑了。鹿鸣泽走上前两步,冷笑道:“每年的飞船租借费我都按时交,交得比你们任何人都多,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赶我下船?觉得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
  曼格斯不想让鹿鸣泽插手他们买粮的事,一开始不想让他上船,后来发现他上了船,就想把他赶下去。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鹿鸣泽就是这么听不懂人话,且一意孤行,他担心鹿鸣泽会破坏与希伯莱表弟的交易,到时候闹起来谁都治不了他,还不如让他趁早下船。
  曼格斯扬着下巴看向鹿鸣泽:“你除了打架还会干嘛?”
  鹿鸣泽奇怪地说:“暴力管用为什么要讲道理?”
  “……”
  鹿鸣泽故意气他:“不过对你来说好像两边都行不通,打架打不过我,又不讲理,除了胡搅蛮缠你还会干什么?”
  曼格斯阴沉沉的脸更阴沉了,他突然转身,从人群中拽出一个人,然后将他用力拖过来,鹿鸣泽一看,神色就变了变,随即嘲讽地勾起唇角。
  果然,曼格斯又把诶里克拉出来当挡箭牌,他仿佛认定了鹿鸣泽对这个Beta旧情不改,动不动就会拿他说事。不过就像鹿鸣泽所说的一样,一种办法好用,为什么还要另辟蹊径?既然诶里克是个很好用的挡箭牌,就一直用他。某种程度上,他们俩还真是不要脸得很相像。
  “我不想杀你,但是你必须马上带着你的人下船,不然我就先把这个懦夫扔船下去。”
  曼格斯抓着诶里克的领子把他提起来,后者本来就瘦小,现在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被衣领勒死。
  鹿鸣泽却丝毫不为所动:“你总是拿个背叛了我的叛徒做人质要挟我,不觉得可笑吗,还是你已经黔驴技穷,除了这招,再没有别的招术!”
  他说完就冲曼格斯冲了过去,第一拳打的他的脸,曼格斯躲过了,鹿鸣泽又朝他胸口踹了一脚,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他心口上。原来那一拳只是虚晃一招,为的是把诶里克拉回来,早在他出招的时候,已经扯住诶里克的胳膊,拎住他随意往身后一甩。
  诶里克也是经常游走于生死边缘的人,反应相当迅速,一从曼格斯手下逃脱就往奥斯顿的方向跑。
  奥斯顿早就在鹿鸣泽冲上去的时候做好准备,他本来想帮鹿鸣泽一群人围过来纠缠他。曼格斯在鹿鸣泽手底下吃了个小亏之后反倒越战越勇,他向来不服鹿鸣泽,头领竞选之后更是恨他——他恨鹿鸣泽比他更有威信,尤其对方在当选头领之后还来那么一出,用一个拙劣的谎言将头领的位置让给他,这令曼格斯耿耿于怀。
  曼格斯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自信到自大、自负,却有很强的自尊心,鹿鸣泽那样做,给曼格斯的自尊心无疑带来很沉重的打击,他不记仇才怪。
  曼格斯知道鹿鸣泽的实力,他每次跟他打架都拼上全力——不,应该是拼命,像个疯子一样,只要能打败鹿鸣泽,他甚至不顾是不是会闹出人命。但是这也许并非曼格斯的本意,在遇上强大的对手,自己又非常想赢的情况下,事情的走势就不受自我意志控制了。
  他大概已经忘了自己最终的目的是把鹿鸣泽赶下船,他现在只想打败他,打败他,打败他!
  但是鹿鸣泽不一样,他最初学得是强身健体的功夫,尽管后来这些功夫都用来杀人,但是他还是会本能地控制自己——打人可以,伤人也可以,但是不会招招致命,尤其对方是南城的人时,鹿鸣泽下意识会保留几分。
  这就导致一种很奇妙的局面,分明挨揍更多的是曼格斯,受伤更多的也是他,他却能跟鹿鸣泽隐隐打成平手。
  鹿鸣泽被曼格斯缠住了。
  这两人战况胶着,奥斯顿更加不好受,因为鹿鸣泽被缠住以后,更多的人就空出来,前赴后继地往奥斯顿身上扑。在场不少素质不错的Alpha,奥斯顿再厉害也架不住人海战术,于是也被缠住了。
  诶里克原本想趁乱逃跑,半路却被托比截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曼格斯的理论影响,最初加入商讨会的那一波人会明显表现出对懦弱者的轻视,他们虽然不会像曼格斯一样欺负诶里克,心里还是看不起他的。
  托比抓住诶里克,然后朝众人喊道:“你们都住手!别大了!鹿!你再不住手我真把诶里克扔下去!”
  谁知道鹿鸣泽连看都不看,头都不回,还往曼格斯脸上狠狠捶了几拳。
  “鹿!你听见没有,你再不住手……我、我真把他扔下去了!”
  诶里克被拎着领子勒得极不舒服,他此时挂在二层栏杆边缘,他的脸几乎要碰到电离膜上了,脚下就是一望无际的黑渊宇宙。诶里克不敢往下看,也不敢挣扎,他只能抓着自己的领子低声叫唤:“放开我!”
  诶里克被长期欺负,已经形成一种本能的自闭型抵抗方式,他仿佛只懂得保护好自己,而不是去反抗,所以他就算被托比这种人抓住,也只敢挣扎而已。
  他们打得正激烈,突然横插进来一个声音:“老天,你们这群乡巴佬,在我的船上做什么!”
  希伯莱得到船员的报告,说自己船上有偷渡客在斗殴,而且地点还发生在二层,就暴怒地赶过来了,他一看眼前的情形,发现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顿时火冒三丈。他正好走到诶里克和托比身边,朝着托比的屁股就是一脚:“去死吧!”
  托比没站稳,直接向前摔趴下去,被他抓在手里的诶里克被托比一撞,整个身体翻过栏杆,头朝下掉了下去。
  诶里克发出一声尖叫,托比也傻了,他刚刚完全是无意识松开的手。鹿鸣泽听到诶里克的声音分了一下神,结果被曼格斯找到机会,一拳揍飞出去,他的身体滑到船边,鹿鸣泽没管太多,借着惯性直接跃出栏杆,一把抓住诶里克的手,同时鹿鸣泽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也被抓住了。
  奥斯顿在看见诶里克掉落下去的时候就在往这边冲,但是鹿鸣泽是被揍飞出来的,速度比奥斯顿快,而奥斯顿只来得及抓住了鹿鸣泽一只脚,他自己整个人也有大半身体都掉在船外面,只堪堪拉住栏杆伸出船外面的一角。
  诶里克的手、脚都掉在了电离膜外面,他整个人像被抽水马桶抽住了一样,手脚被一股拉力拽着死命往拉离飞船的方向飘——或许用飘这个词并不恰当,因为那股力量太大,鹿鸣泽原本是向下倾斜的角度,被扯着诶里克的那股力量拉住,慢慢地,身体几乎与船体呈水平状态,而诶里克的身体便往电离膜外又探出了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
  诶里克突然惨叫起来,他位于电离膜外的手脚被扯直,裸露在外的皮肤正肉眼可见地产生伤痕,如同正在被无数把刀切割一般。
  鹿鸣泽大惊:“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拉不住他!”
  那股力量非常强大,鹿鸣泽不但拉不住,他觉得自己都在往电离膜外面拽。
  “收起保护罩!”
  “快松手!”
  鹿鸣泽听到两个人同时开口,让他松手的是希伯莱,奥斯顿的话却是对着希伯莱说的,希伯莱明显愣了愣,然后暴怒地拍着栏杆:“开什么玩笑!收起保护罩整船人都得死!出这种事故我怎么向联邦宇航局交代!你们两个乡巴佬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放手!”
  奥斯顿已经被人七手八脚地拽住了,几个人一起扯着他往船上拉,但是包括鹿鸣泽在内,三人保持着原地不动的状态,鹿鸣泽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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