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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真男人不搞假gay-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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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鸣泽脑子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他回过神后,看见奥斯顿居然真的转身就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巷口,顿时觉得胸口一阵血腥气翻涌着拱到喉咙里。
  第一个,第二个……他会不会是第三个。
  他往前走了一步,腥甜的血味从唇角涌出,鹿鸣泽抬起手狠狠擦了一把,将剩下的血气用力吞进肚子里。
  “站住……”
  为什么……一个个,知道此路艰险,却仍要坚持去送死?
  鹿鸣泽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见奥斯顿越走越远,胸腔里悲痛的情绪像蛇一样要钻破他的心脏拱出来。他突然像一颗炮弹一样猛地冲上去,从后面抱住奥斯顿的腰。
  但他不是单纯抱,而是使了擒拿术,捏住他的胳膊后,手像铁钳一样锁着奥斯顿。他把奥斯顿压在地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脸,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奥斯顿只觉得自己腰后面被猛地撞了一下,随后便失去了行动自由。
  他惊讶地转过脸:“阿泽……”
  突然有粘湿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奥斯顿停止挣扎的动作,只转过眼睛看向那个身上压着的人。鹿鸣泽面色惨白地从上俯视他,嘴角一滴一滴往下滴血,愤怒让他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盯着奥斯顿问:“你想去哪儿?”
  他一开口说话,温热的血便哗地一下流出来,浇在奥斯顿脸上。鹿鸣泽再也忍不住,他弓着背小幅度咳嗽起来:“你说……你他妈的……咳咳……”
  奥斯顿想站起来,但是他被鹿鸣泽死死按在地上,别说站起来,连动弹都不能:“别说话了!阿泽,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咳……我还问你……咳咳——!”
  鹿鸣泽死死抓着奥斯顿的手腕,他明明已经咳得直不起腰,奥斯顿却死活都挣脱不开,他像一截干枯的树木,就算死了,也要被雕成枷锁,困住他。
  鹿鸣泽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咳一下便吐出一口,身体里仿佛有吐不尽的血一般。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冷静点,先放开我好不好?”
  奥斯顿看不明白目前的情况,唯一看得懂的是,鹿鸣泽大概快被他气死了。他向来知道这人脾气暴躁,却忘了他也有一身傲骨。
  现实逼得鹿鸣泽有时候不得不做出某些妥协,但是他本性宁折不弯,我行我素的同时,也渐渐学会淡看世人的眼光,如今却被奥斯顿这样说,说他是胆小鬼懦夫,他百口莫辩,却被气得气血走岔路。
  鹿鸣泽哪还听得进他的话,他其实很容易钻牛角尖,很容易看不开,即便早就从残酷的战场上离开了,却像古战场负责打扫的收尸人,每遇见一个都要哭一哭,每遇见一个都要将他们捡起来背在身上。
  他从来不说,却从来没忘。
  鹿鸣泽心里悲愤,却固执地想,不能让奥斯顿离开这里,他可不想给他收尸。身上越没有力气,手下便越发用力:“你想去哪儿……”
  奥斯顿真被他吓到了,知道鹿鸣泽听不进他的话,让他注意身体想必对方也听不进去,只好轻声安慰:“我哪里都不去,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回去。”
  鹿鸣泽不信他的鬼话,他摇摇头:“我知道……你是个有信仰的人。咳……”
  “别说了!我答应你,哪里都不去,先放开我好不好?”
  鹿鸣泽眼前一阵阵发黑,奥斯顿的声音越来越远,说的什么内容,鹿鸣泽也听不进去。他张了张嘴,声音变得很轻很轻:“信仰这种东西,我也有……我也有……我不是胆小鬼,你他妈的,什么都不知道……”
  鹿鸣泽说完这句话,终于撑不住,一头栽在奥斯顿身上,后者愣了一下,用力挣开鹿鸣泽的手,把他搂进怀里。奥斯顿现在还觉得像在梦里一样,他轻轻摇了一下鹿鸣泽:“阿泽……”
  鹿鸣泽的身体向后仰倒,奥斯顿急忙抱紧他,托着他的脑袋按在怀里。
  他突然想起鹿鸣泽开玩笑时说过——爷爷给他算过命,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可能就是屈死的。
  一个不懂得解释,又半点委屈受不得的人,怎么能不被冤枉死、委屈死,被不懂他的人恶心死?!后来他学会了淡漠和无视,再后来,他以为奥斯顿会懂。
  但是,他真的懂吗?


第123章 如果我在,至少能给你收尸
  鹿鸣泽醒来之后便觉得胸闷头晕,他睁着眼睛没有动,慢慢调息内劲。但是调息了半晌,也还是只能看到天花板,鹿鸣泽无法转动脑袋,一扭头就晕。
  不过,即使不转头,他也能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对方反应比他还迅速,没等他说话那人就惊醒了。
  “……”
  鹿鸣泽下意识握了一下手,奥斯顿把他的手拉起来贴在脸上,两只手都握上去,他灰色的眼睛焦急地盯着他,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鹿鸣泽抬眼看向自己的手,点一下头。奥斯顿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松开手就要起身。鹿鸣泽紧紧皱着眉头,拉住他没松手,奥斯顿又坐回来,低声问道:“阿泽?怎么了?”
  鹿鸣泽盯着他用力深呼吸几次才能开口:“你去哪儿?”
  奥斯顿温声安慰道:“我哪里都不去,给你叫医生,好吗?”
  鹿鸣泽摇摇头,他闭上眼睛,手却死死掐着奥斯顿的手:“不需要……就在这。”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怒极攻心,气血上涌……不想死的话还是得自己慢慢调息修整。爷爷说他脾气像他爸,不能动怒,教他养生之道。可惜爷爷说的话鹿鸣泽几乎没做到过,脾气比他爸还暴躁。
  鹿鸣泽也不想生闲气,但是现实中总有或这或那的人和事惹他动怒……
  奥斯顿见鹿鸣泽又要生气,急忙俯身抱住他:“阿泽。”
  “……”
  奥斯顿把脸埋在他颈边,又轻轻叫了一声:“阿泽。”
  鹿鸣泽被他这两声喊得心尖轻颤,他犹豫着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听到奥斯顿的呼吸变得急促,过了很久,对方才难过地说:“你……心疼死我了。”
  鹿鸣泽愣了一下,他下意识想撑起身体,却被奥斯顿按住,鹿鸣泽没有再勉强,尽量放轻呼吸,他拍拍奥斯顿的肩膀:“我真没事……”
  “我很后悔说了那些话。”
  奥斯顿没有因为鹿鸣泽的话感到放松,他看到他吐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说那些话一半是真情流露,一半是激将法,他觉得鹿鸣泽总是习惯性逃避,有时候跟他讲道理觉得于事无补,需要刺激一下才能认清现实。
  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鹿鸣泽听他道歉其实有点尴尬,因为奥斯顿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当时他肯定也在气头上,一时口不择言。
  鹿鸣泽看向窗外:“我知道……我……现在什么时候了?外面有些暗。”
  奥斯顿在他额头上轻轻抚摸几下:“天还没亮,困就再睡会儿吧。”
  “你怎么不去睡?”
  奥斯顿只看着他笑,然后低头在他手指上亲一下。鹿鸣泽随即便反应过来,对方一直守着他,根本没回去睡。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叹,拍拍自己旁边的枕头,迟疑道:“你也睡一会儿吧,脸上都冒青了。”他胡子长得也太快了吧,才一晚上就这样了?
  奥斯顿摇摇头:“压着你怎么办。”
  鹿鸣泽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玻璃的,过来!”
  他后面那两个字带点命令式的威胁,奥斯顿不好再继续反驳,就脱了鞋子钻进鹿鸣泽的被窝里。这张病床空间不大,奥斯顿躺上来之后只能侧着身体,鹿鸣泽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有些后悔把他叫上来。
  “好像是有点小……”
  鹿鸣泽尴尬地说:“回你自己床上睡去。”
  奥斯顿直接抱住鹿鸣泽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小声道:“我离你近点,就睡得开了。
  我现在得看着你,心里放不下也睡不着。”
  鹿鸣泽忍无可忍地把手放在他脸上:“……你怎么这么肉麻。”
  奥斯顿轻笑着亲吻他的手心:“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鹿鸣泽想嘲他,突然觉得肺里面有点痒,忍不住咳了几声,只不过他这一咳嗽起来便停不下来,奥斯顿一听他咳嗽,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就按了床头的警报器。
  鹿鸣泽趴在那里边咳边对他摆手:“你干什么……咳,大半夜的别吵!”
  奥斯顿才不听他的,三两下将鹿鸣泽用被子卷起来,抱上就往外冲。鹿鸣泽被卷成寿司里面的黄瓜条,一动也不能动,他缩在里面一边咳嗽一边掉黑线——他只是气血暂时性不足,慢慢补回来就行了,用不着这么紧张。
  奥斯顿把鹿鸣泽抱到医生那里,他们才穿戴好了准备出门,这些人一看奥斯顿满脸郁色地闯进来,立刻打起精神:“快把病人放到病床上!”
  ——这位病人家属他们可得罪不起,医闹起来太可怕了。
  “出了什么状况?”
  医生一边拿下听诊器给鹿鸣泽听肺音,一边向奥斯顿询问,后者紧紧皱着眉头:“他咳嗽了。”
  “……”
  “……”
  鹿鸣泽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恨不得立刻从窗户里跳出去——妈的咳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挂了!
  鹿鸣泽从小习武,印象里自己一直都身体倍儿棒,摔摔打打就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得到过医生的这种瞩目,也没被公主抱着送进病房过,真是新奇又尴尬的经历。
  医生干咳一声打破沉默:“这……我刚刚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情况还是挺稳定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奥斯顿眉头皱得更紧:“从开始你就查不出原因,现在所谓的‘情况稳定’是真的稳定,还是依旧没查出来?这里仪器设备都很齐全,你最好给他从头到尾再查一遍。”
  “这个……侯爵大人,希望你能相信我们的职业水平。”
  奥斯顿摇摇头:“我不太信。”
  “……”
  这句话就挺不客气了,奥斯顿身为贵族的修养也不知道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就差指着医生鼻子骂他们废物。鹿鸣泽很尴尬,他努力忍住喉咙里干痒的感觉,扯扯奥斯顿的衣服:“别闹了好吗,你今年贵庚啊?回去吧。”
  奥斯顿低头看向他,鹿鸣泽干脆闭上眼,表示自己很累需要休息。
  回到房间后,奥斯顿还是有些担心,鹿鸣泽便道:“别折腾了,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沉默地看着他许久,看得鹿鸣泽也跟着他一起严肃起来,他才突然开口:“我们明天换个医生吧,他们查不出你的问题。”
  “……”没完没了了这丫!
  鹿鸣泽猛地支起上半身:“查不出问题就是没有问题……你过来!”
  奥斯顿担心鹿鸣泽再生气,就赶紧坐到他身边:“你想说什么?”
  鹿鸣泽躺平后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气血压下去:“你刚刚说医生查不到我身体的问题?”
  奥斯顿点点头,鹿鸣泽便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气血走岔了,调养一下就没事,别整天去烦医生。人家毕竟是跟着他们国家王子来的,我们不是樊撒的人,老去找也太不要脸了。”
  “……”
  奥斯顿被当面骂不要脸,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鹿鸣泽现在是病号他也不敢对他说重话,直接往床上一挤,躺在鹿鸣泽身边:“行,我不要脸,你还想说什么?”
  鹿鸣泽任由他抱着自己,却闭上眼睛:“还有……我昏迷这段时间其实并没有睡着,可以思考。”
  奥斯顿忍不住伸手把他的眼睛扒开——闭着眼说话太不吉利了,像交代遗言:“你思考了什么?”
  “我思考了你说的话。”
  鹿鸣泽用力打掉他的手:“别闹。”
  奥斯顿顺势又把脑袋埋在鹿鸣泽肩膀上:“阿泽,那不是我的真心话,别生气了好吗?我向你道歉。”
  “我知道……你……特么别耍赖好么,你多大了!给我起开!”
  鹿鸣泽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他在扒着自己的领子往衣服里钻,他现在还没恢复力气,推他两下就大喘气。奥斯顿一边掀他的衣服一边在他脖子上轻轻亲吻,细密的吻和越发急促的呼吸落在皮肤上,让鹿鸣泽都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奥斯顿抱着鹿鸣泽的腰压在他身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鹿鸣泽皮肤上,呢喃一样:“阿泽,我想你了,让我抱一抱。”
  后者被蹭得气息杂乱,手指在奥斯顿的发丝中穿插着,对方吻在他心口时,鹿鸣泽仰头吐出一口气,他哽咽地说:“……我想跟你说点正事。”
  “你说,不耽误我们。”
  鹿鸣泽声音有些变调:“我不许你……自己上战场。”
  奥斯顿轻轻抱住鹿鸣泽,他听懂了他的意思,珍惜地将手臂收紧:“阿泽越来越霸道了。”
  鹿鸣泽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手指在奥斯顿脸上轻轻抚过,他低声道:“总之我不允许你去,你也不会答应……我总不能像对待未成年一样对待你。”
  他倒是能强行把他绑起来,一次可以……一辈子也可以吗。
  “唔!”
  奥斯顿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待鹿鸣泽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才呼出一口气:“你放心,我不会死在外面。”
  “但是如果我在……至少能给你收尸。”


第124章 我要你做我一个人的囚徒
  鹿鸣泽捏着奥斯顿的一撮头发玩,奥斯顿趴在他的肚子上,脑袋被玩得毛绒绒,但还是不太想起。
  “你饿了……”
  鹿鸣泽垂下眼睛看他一眼,没说话。
  奥斯顿见对方不理他,开始努力并不动声色地找存在感:“阿泽,你昏迷了两天了,饿不饿?”
  “嗯。”
  鹿鸣泽敷衍地哼了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奥斯顿:“我一直没想明白一件事,你为什么会知道那样的地方。”
  每一颗星球上都会有阴暗的地方,但是奥斯顿是贵族,鹿鸣泽脑补他的生活,每天除了高大上的宴会,就是权谋之争,要不就是跟着他的长辈南征北战……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
  奥斯顿笑着在他腰侧亲一下,伸手将外套拿过来,然后从内层口袋摸出一只金灿灿的饰品,鹿鸣泽定睛看去,发现原来是一块老式的怀表——说老式是对比现在加持各种高科技属性的怀表来说的,它就跟以前清朝末期的留洋学生都喜欢佩戴的那种怀表一样,单纯机械制造的指针和表盘,运行的时候发出擦擦的,沙哑而性感的声响。
  鹿鸣泽好奇地凑上去,伸手接住奥斯顿递给他的怀表,他这才看清楚,怀表另外一边放着一张照片。
  “这是?”
  鹿鸣泽下意识问了一句,对上奥斯顿含笑的灰眼睛,鹿鸣泽突然有些福至心灵般的了悟。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皮肤白皙,嘴唇如花瓣般娇嫩,胸前各垂着两片黑发,是柔软的弧度。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比起她的美貌,鹿鸣泽更在意她的神态——她神色并不温柔,或者说,比起温柔,鹿鸣泽想用另外一个更确切的词来形容她,包容。
  是强大的人对于任何不平之事都能宽容以待的那种宽容,尤其那双温柔的灰色眼睛……总觉得似曾相识。
  鹿鸣泽盯着奥斯顿眨巴两下眼:“这是你的……?”
  后者点点头:“这是我的母亲。”
  鹿鸣泽惊奇地瞪大眼睛,奥斯顿笑着摸摸他的头:“干什么,你这副表情仿佛我不该有母亲。”
  鹿鸣泽哼道:“但是你从来都没说过。”
  “你也从来没问我。”
  奥斯顿爬过去从后面抱住鹿鸣泽,握住他拿着怀表那只手,鹿鸣泽从他的目光中读出留恋:“我已经很久没想起她了,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带我来过一次。”
  鹿鸣泽侧头看了奥斯顿一眼,又将视线移到那只怀表里面的照片上:“那个平民聚居的地方么?”
  “嗯。”
  奥斯顿微笑着把怀表交到鹿鸣泽手里:“她也是一名贵族,只不过我母亲那个姓氏的贵族,偶尔会出几个性格非常古怪的人,比如我母亲。”
  鹿鸣泽又看了一眼照片,疑惑地说:“我没看出她哪里古怪。”
  “她虽然是贵族,却不喜欢Omega的课程,不喜欢学颜色搭配,编织精致的发型……她喜欢把头发散下来,而且不戴任何配饰,贵族中留长发的Omega很少这样。”
  鹿鸣泽回忆了一下仅见过的几个贵族,终于想起来,从乌利尔到亚瑟,都会给自己加上某种头饰或者首饰,就连史蒂文这种糙汉也会在衬衣的扣子上大做文章,给人一种华丽古拙的感觉。奥斯顿大概是他们之中装扮最简洁的一个,但是他也永远衣着整洁,穿便服的时候,上衣口袋中总是放着一方白色手帕或者金色的钢笔,作为装饰点缀。
  但是照片上的这个人不一样,她身上没有任何装饰,没有耳环项链,没有额心的垂坠……裙子也是最普通的样式。
  鹿鸣泽觉得,她的温柔和美貌,就是世上最好的装饰。
  “你还记得我的表弟么?他接过了我母亲当年的荣誉,现在被称为卢森家族最古怪的人,一个贵族,沉醉于经商,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另类。”
  鹿鸣泽沉吟道:“我看出来了,你挺喜欢你表弟的。”
  奥斯顿笑着抱住他,在鹿鸣泽耳边轻吻:“你吃醋么?我对乱伦没兴趣。”
  鹿鸣泽整个人懒洋洋的,白眼都懒得翻,他瞥奥斯顿一眼:“别贫……啧,好了,继续说。”
  奥斯顿把他母亲的照片给鹿鸣泽:“你看,她是不是不像一个Omega。”
  鹿鸣泽认真端详了许久,点头赞同:“很有领袖气质。”
  奥斯顿微微勾起唇角:“她也是个想自由地活着的Omega。”
  鹿鸣泽不由抬起头看向他,见奥斯顿又露出这种神往的表情,就不小心想多了点。
  “你是为了她建立自由公会吗?”
  奥斯顿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这让他怎么接,直觉?而且一般的艺术作品里面有什么大出息的主角一般都会受他爸/他妈的影响啊。
  “我很小的时候就没再见过她了,唯一记得的是,她带我到这种地方来,告诉我,在我睡着松软的床,吃着美味的时候,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群人在为怎么活下去奔波。”
  鹿鸣泽听后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他忍不住问道:“你的母亲……”
  话说到一半又被他吞回去:“你好像受她影响挺深的,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她?”
  “不是。”
  “……”
  “我讨厌死她了。”
  “……”
  鹿鸣泽目瞪口呆地看着奥斯顿,心说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奥斯顿唇角勾着冷笑:“我那时候还小,她带我出来几次,就被家里发现了,禁了我们的足,特别是我祖父,他知道后大发雷霆,因为我母亲一个Omega根本没有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偷偷跑到这种地方是非常危险的。”
  鹿鸣泽抽了抽嘴角:“……你祖父说得也有道理。”
  “嗯,当然,因为我们被绑架过一次。好在那时候我的父亲就在附近,才没造成严重的后果。”
  “……”
  话说到这份上,鹿鸣泽实在接不下去了,于是干脆装作身体不舒服,往奥斯顿怀里倚了倚,只听他说。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来过那里,我的母亲因为自己被禁足太难过,就借口回去看她的父亲,出去散心,然后……”
  鹿鸣泽忍不住问:“然后怎么样?”
  奥斯顿微笑道:“我猜她是逃跑了。”
  “……”对自己母亲的猜测会不会过于残酷了喂!
  鹿鸣泽听了这么久,除了无语,还察觉到一丝不正常,其实他可以从奥斯顿的描述中感受到一丝……他其实很在意他母亲的感觉,但是有时候说的部分又充满个人观点的恶意。
  “你当时多大,怎么会记得这些事?”
  奥斯顿把他往怀里抱紧一点,将脸轻轻贴在鹿鸣泽鬓边:“我那时候有三岁左右……醒世比较早。当然,这其中还有我父亲说给我听的,他对我母亲的观点我只听叙述部分,其余带有强烈个人感情色彩的部分,不听也罢。”
  鹿鸣泽有些难以想象那位面瘫公爵对着奥斯顿说这些事情时候的样子。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我自由先驱意识的启蒙。”
  奥斯顿面色沉静地将怀表举起来,盯着上面的照片:“空想主义者,在一个团体中也必不可少,但是由空想到实践,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
  “啪。”
  奥斯顿将怀表合上,轻轻握在手里:“我需要谨慎,需要步步为营,才能走到那个天方夜谭,仅靠一腔热血……只能留给后人一段笑话。这个Omega的想法,实在浪漫过头了。”
  他后面那几句话如同呢喃一般,像在单纯批判自己母亲的错误,又像在为自己的行为警示,他握紧鹿鸣泽的手,轻声叹息:“阿泽……我需要你。”
  鹿鸣泽垂下眼睛,反手将奥斯顿的手握紧——他口口声声说他的母亲想法浪漫过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浪漫的人。鹿鸣泽一度非常崇拜这样的人,他们的敢想恰好是鹿鸣泽所缺少的。
  “这条路太漫长了,如果我有幸能走到最后,那再好不过,如果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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