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针灸大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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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闻声转身，嫌恶地看了一眼皮衣男的脸，又扫了一眼皮衣男的手腕，皱眉，“好好说话，谁是你叔叔！”
　　他才25，崭新出炉的毕业生，青春正年少呢。
　　“哎呀哎呀，瞧我这臭嘴，警察同志，你得替我做主啊。”皮衣男非常会拍马屁，确实像他自己说的，是道儿上常混的。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警察对费扬道。
　　皮衣男和费扬的外形对比下，警察心中不自觉地倾向费扬。
　　“他还说什么啊！警察同志，他好好的，受伤的是我啊！你看我的脸，我的手！”皮衣男使劲把自己的脸送到警察面前。
　　临近车厢的乘客也都围过来了，密集的环境里加上聒噪的声音，还有面前一张满面横肉还破了相、却难让人心生怜的大脸，警察皱眉，瞥了一眼皮衣男，“是我来还是你来？”
　　皮衣男一看小警察明显面色不悦，赶紧恭维，“当然是您来，您来！”
　　老爷爷哄好了小孙女，便赶紧过来看老伴儿。
　　“老伴儿，你怎么样？”
　　老奶奶摆摆手，指指自己的尾椎，口型喊着疼。
　　费扬根本没有理会皮衣男的聒噪，抬头对警察道，“麻烦先给我1分钟。”
　　说着三下五除二，咔咔几下就给老奶奶复上了位。
　　时间越短，复位效果越好。
　　周围围观的人都张大了嘴，压根没看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
　　就连离着最近的老爷爷，都没来得及制止，就结束了。
　　费扬没理会周围人的惊讶声和议论，神色淡定。
　　“奶奶，你起来试试好点没有。”
　　刚才还躺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奶奶，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屁股上一下子轻快了，不疼也不木了，试探着站起来，晃了晃腰，走了几步，一点事都没有。
　　“小伙子，你真厉害啊！”老奶奶发自内心地握住费扬的手。
　　费扬笑笑，没事就好。
　　老胳膊老腿，最不顶摔了。
　　“老伴儿，我怎么感觉这把老骨头比之前还好啊。”老奶奶转头道。
　　“是吗！”老爷爷也是惊讶不已，他是离奇迹最近的那个人，虽然他没看明白。
　　“小伙子，你是医生吗？”老爷爷眼神里全是感谢。
　　费扬摇摇头，“没有，恰巧会而已。”
　　没有医生执照，就要懂得低调。
　　小白兔虽然不哭了，但是刚才小脸儿哭花了，看着甚是可怜，看奶奶好了，便伸手，“奶奶，抱抱。”
　　老奶奶宠溺地接过来小孙女，“婷婷不怕啊，有警察叔叔给咱们做主。”
　　小白兔点点头，用手擦擦眼泪，转身指着躲在警察身后的皮衣男，声音难得硬气地对轻轨警察道，“警察叔叔，这个坏人，非说要亲我，还把我奶奶摔到地上。”
　　然后害羞地看了眼地上的小豹子，柔声道，“是这个小哥哥救了我，叔叔你别怪小哥哥。”


第25章　
　　小白兔本就自带楚楚可怜的气质，又加上真的被皮衣男吓哭了，脸上的泪痕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怜爱。
　　“别哭别哭，叔叔来解决。”
　　小白兔用力点点头，抬手擦了擦眼泪。
　　顺着小白兔指的方向，警察低头看看仰头望着他的小豹子，又转身看看身后还欲辩白的皮衣男。
　　小豹子早就把嘴角的血迹舔干净，此刻小小的一坨，努力扬起下巴仰望的样子，简直能把人萌化。
　　警察心中立马出现了偏向。
　　强弱一看便知。
　　转而回头，上下打量着皮衣男，这身打扮，就差在胸前贴上流氓两个字了。
　　“你什么都没干，他就来挠你咬你？”警察的话语里全是质疑。
　　皮衣男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振振有词地点头，“对啊！”
　　“我是良民！就是喝点酒而已。”
　　说着顺着越来越小声，“我能干什么啊。。。”
　　他最后一句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围观的人群听到了。
　　“切，畜生，小孩子都调戏，什么干不出来！”
　　“祸害！”
　　聚集过来的乘客越来越多，人群中传来啐骂声，皮衣男猛回头，大家噤声，他也找不到说他的人是谁。
　　“警察同志，这位小朋友真是为了救我孙女，才迫不得已挠他的。”老奶奶抱着小孙女，诚恳地对警察道。
　　“是啊，小豹子这么小，打也打不过他，那个时候，也只能先把他挠退了。”
　　老爷爷也急着上前来给小豹子解释。
　　“大家刚才也都看到了的，都能作证的。”
　　老爷爷这么一说，围观群众不少点头的。
　　“对对对，我们都能证明！”
　　“我们都看到了。”
　　“孩子的父母教的很好，这孩子热心又勇敢！”
　　刚才皮衣男闹得动静太大，他们不可能不注意这边。
　　只是鉴于能力问题，没有上前去制止皮衣男，现在能动动嘴就收拾皮衣男，大家自然都不吝啬。
　　小豹子还是仰着头，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起来甚是无辜，一点也没了刚才制服皮衣男时的狠厉神色。
　　分明就是一个乐于助人、见义勇为、迫于无奈的形象。
　　费扬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无比乖顺的小豹子，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这真是平时那个一惹就毛、不爽就刚的小豹子吗？
　　真是坏脾气都用在自己身上了，出来就会装乖巧俘获小叔叔老阿姨们的心。
　　“警察叔叔，你不能听信他们一面之词啊！”
　　“你看我脸——”
　　皮衣男又要开始聒噪，被警察一个狠厉的眼神直接打断。
　　“警察同志。。。”
　　警察根本不想听他辩白，直接道，“既然各执一词，那调监控吧，刚好5号轻轨昨天新装了超清360度无死角完美收音监控。”
　　“跟高考考场监控一个标准的。”
　　警察一边说，一边从制服上衣的兜里拿出对讲机联系总控室。
　　“这样好，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对，看他一会儿还有什么话说！”
　　“妈呀！我瞬间有点重回学生时代的感觉！”
　　。。。。。。
　　聒噪的皮衣男张口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头已经联系好了。
　　总控室直接把监控视频片段发到警察手机上。
　　公开处刑。
　　关掉对讲没过一分钟，视频就传过来了。
　　在这个网速∞G的星际时代，就这点最方便。
　　但有时候，因为过于方便，便加速了某些人的“死亡”速度。。。
　　皮衣男调戏费扬和小白兔的声音从警察的手机里传出来，在车厢里有如魔音绕梁。
　　警察皱眉，嫌恶地看了一眼皮衣男。
　　就这样的人渣，还喊他叔叔？！
　　警察叔叔不是给你这样的人叫的。
　　“听听吧，还有什么话说！”
　　“刚才还狡辩，呵！真是啪啪打脸啊！”
　　大家议论纷纷，语气不屑，铁证如山面前，皮衣男无法辩解，憋得脸色都青了。
　　“调戏幼童，证据确凿，拘留15天。”
　　警察利落地关掉手机，从制度裤兜里掏出一把银晃晃的手铐，扯过皮衣男的手，咔咔两下扣在皮衣男的手腕上。
　　流血的那个手腕碰上手铐，疼得皮衣男直接跳起来。
　　“那我后来没调戏了，还是被他的豹子咬了啊！怎么不抓他们？！”皮衣男疼得指着费扬吼道。
　　警察神色淡然，看了一眼瘦瘦小小，带着金丝边小眼镜，从里到外透着股子单纯无害的费扬。
　　“监控里非常清楚，是你先动嘴，也是你先动手，这孩子是为了保护他，才咬了你，这属于正当防卫。”
　　“可是，可是我只是把他拎起来，他就把我咬出血，这不是防卫过当吗！”皮衣男面色狰狞地为自己维权。
　　欺负流氓没文化吗？
　　明明是他破相流血，凭什么他要被拘留！
　　就算被拘留，那也得拉个垫背的！
　　警察见多了这些地痞流氓的套路，淡淡道，“虽然有那么一点防卫过当，但他是未成年，也没有对你造成生命威胁，按律不予追究。”
　　帝国法律，法外也有人情。
　　适当同情弱者，警察可以有自己正当的职业判断。
　　“我还没生命威胁！我流血都快流死了好不好！”
　　皮衣男吼着，果然，他手腕的血一直在流，地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有些胆小的姑娘已经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乘客您好，林肯大道站到了。”
　　“Hello　passengers；　this　stop　is　Linken　Avenue。　please　get　off　from　the　near　door。”
　　报站员标准的中英文声音响起，轻轨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一股冷风趁机窜进来。
　　警察神色依旧淡然，像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没事，拘留所有医护人员，前天拘留了一个筋都露出来的，也能治。”
　　皮衣男：。。。。。。
　　然后拉着手铐中间的链子一扯，疼得皮衣男哎呀啊呦的，只好乖乖跟着走。
　　警察扯着皮衣男从临近车门下车，轻轨上的小机器人自动感应，过来清扫地上的血迹。
　　还非常人性地喷上空气清新剂，压住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不一会儿，整个车厢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皮衣男被带走了，空气的味道都甜了。
　　小白兔挣扎着从奶奶奶奶怀里下来，爬到小豹子面前，白白的小脸微微泛红，有些害羞地伸爪。
　　“谢谢哥哥，给你吃。”
　　小草莓味儿甜美的声音，费扬闻声看去，发现刚才在警察面前超级会卖萌的小豹子，此刻面对着眼前小白兔手里的大白兔奶糖，表情异常纠结。
　　生生纠结出一脑门褶子来。
　　小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然后朝费扬走过来，抬爪扯扯费扬的裤子。
　　费扬不明所以，蹲下来，小豹子就把大白兔奶糖塞到了费扬手里，然后整个人神色都轻松了。
　　这些甜甜的东西，是小女孩才吃的。
　　费扬有些楞，看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大白兔奶糖，看看神情轻松的小豹子，再看看皱着小鼻子有些难过的小白兔。
　　哎，我的傻王子啊，你这样直男，是要打光棍的！


第26章　
　　“小伙子，你刚才是做什么来？我怎么尾椎突然就不疼了？”
　　皮衣男被带走，老奶奶心情也轻松了，抱着小孙女坐到费扬这边来。
　　费扬笑笑，“就是给您复了一下位。”
　　“哦？半分钟，咔咔几下就能复位？”
　　费扬点点头，经历过向爱军的事，他也习惯了大家对中医技术的诧异。
　　老奶奶不可思议地看着费扬。
　　“您好？这是您吗？”
　　腿边突然蹲下来一个女生，声音小小的，不确定地问道。
　　专注和老奶奶聊天的费扬一愣，闻声歪头看了看她的手机，视频里乱糟糟的，一群人嘁嘁喳喳，而画面最中心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白羽绒服，半长不长的柔软碎发，正在给小猴子扎针。
　　因为穷，没钱买衣服打扮，所以一直是这一身，非常好辨认。
　　费扬点点头。
　　“哇偶，你们快过来！是真的！活的神医！”
　　费扬：……
　　女生一招手，隔壁车厢的一群女生呼啦啦围了过来，吓得费扬一愣，刚才皮衣男都没搞出来这么大的架势。
　　这群女生行动动静太大，附近车厢刚刚坐回去的乘客们又探头探脑地凑过来。
　　“神医！真的是神医啊！我们居然跟神医坐同一班轻轨！”
　　女生的其中一个同学激动地喊道。
　　“是啊，原来神医就活在我们身边啊。”
　　费扬心头一震，幸好说得不是“活在我们心中”……
　　“神医，您一直都坐5号轻轨吗？”一个小姑娘问。
　　费扬点头。
　　他确实坐5号轻轨最多。
　　“天！我也每天都坐，我是错过了什么！”
　　“没事儿小月月，今天遇上也不晚啊。”
　　“对头对头！”
　　费扬被一圈人围在座位上，无奈地笑了笑，这架势，弄得他跟明星似的。
　　“这是位神医？”
　　身旁的奶奶闻声也是一惊。
　　“是呀！奶奶，这位神医用几根针就救了一个肺炎昏迷差点挂掉的小猴子，朋友圈好多人都在转发视频呢。”
　　“对对，奶奶您不玩朋友圈，可能不了解。”
　　“哦哦，原来我是被神医救了啊，怪不得咔咔几下我就好了呢！”老奶奶恍然大悟，这下看费扬不惊讶了，只剩下佩服。
　　“真是太感谢你了，小伙子！”老奶奶拉着费扬的手道。
　　费扬握了握老奶奶的手，眼神诚恳，“您没事就好，奶奶。”
　　“神医不用针的时候，徒手也能治病。”
　　“这是什么样的神仙医生啊，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技能啊！”
　　“你们不觉得神医身上那种气质就很像仙子吗？”
　　费扬：。。。。。。
　　有女生在的地方，就是头发多和话多。
　　听着一群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地花式夸赞自己，费扬感觉很不好意思，他其实真没做什么。
　　对于一个有着多年临床经验的中医博士来说，针灸、复位真的只是基本技术。
　　“神医！我能加您吗？”蹲在自己腿边的小姑娘突然星星眼看着费扬道。
　　“我怕我以后有病，找不到您。”
　　费扬：。。。
　　“好吧。”
　　“啊？！神医这么好说话，那我也要加！”
　　“我也要！”
　　“还有我！
　　。。。
　　大家都捧着手机，眼神期待，像嗷嗷待哺的小羊羔一般。
　　轻轨又在报站了，贝多芬公馆站马上就到。
　　费扬挠挠头，“太多人了，我马上就要下车，加不过来。”
　　大家一顿。
　　蹲在他腿边的女生突然站起来大喊，“来来来，面对面建群，快快快，赶在神医下车前！”
　　“666666，6个6，6个6。”
　　“快快快！马上就要到站了！”
　　费扬被这突然紧张起来的场面催的瞬间手指输入数字的速度都快了。
　　终于赶在下车前进了群，群成员数字还在不停地涨。
　　“我到站了。”
　　费扬起身示意，围着的人自动让开条路。
　　“好好好，神医，我们群里再聊！”
　　费扬点头，跟大家摆手再见，出了轻轨。
　　回头忘了一眼疾驰而去的轻轨，小豹子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一些。
　　这些人一直围着费扬说话，烦死了！
　　出了站口，费扬再看手机，群名已经改了。
　　【神医的潜在可能病号群】
　　费扬：。。。。。。
　　皮衣男的突然出现和神医潜在病号群的建立，打乱了费扬心中原本的计划，忘记陪小豹子去公园玩了。
　　而他更想不到，这个名字看似奇怪的群，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小区门口一个很大的蛋糕店——‘天使飘香’吸引了费扬的注意力，出于对过生日的本能，费扬腿不受控制地进了蛋糕店，又鬼使神差地让店员在上面做了个小豹子。
　　“你的宝宝过生日吗？真可爱。”正在认真做奶油小豹子的店员小姐姐看了一眼地上一脸稳重，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的小豹子，对费扬笑道，“跟个小大人似的。”
　　费扬对店员礼貌地笑笑，低头去看小豹子，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小豹子小小的脑壳儿。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
　　明明该做个小仓鼠的。
　　…
　　“来，你也带上生日小帽子，咱们一起过生日。”
　　费扬把蛋糕店送的两个金黄色生日帽一个带在自己头上，一个要给小豹子带上。
　　小豹子看到费扬头上傻傻的金帽子，一个尖尖的头儿朝天，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缩着脑袋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费扬的手。
　　眼神很明显的嫌弃和拒绝。
　　费扬一往前探身子，小豹子就赶紧再后退，非常机敏。
　　高等兽人的机灵劲儿都用在跟自己斗智斗勇上了。
　　费扬叹了口气，“以前我过生日，我小侄女都抢着要生日帽的。”
　　小豹子神色不屑。
　　小女孩才喜欢的东西。
　　朝夕相处，费扬当然明白小豹子一举一动的意思，当即翻了个白眼，“不戴拉倒。”说着把手上那个生日帽摞着扣到了头上，很骄傲，“我带俩，我双喜临门。”
　　小豹子：。。。。。。
　　到底是谁脑子不好？
　　费扬从蜡烛盒里拿出25根蜡烛，一根一根地插上。
　　小豹子盯着费扬的手，五颜六色的小蜡烛完美扎根——排列整齐。
　　费扬插蜡烛的时候像扎针一样神色认真，每两根蜡烛之间的距离好像都精准地计算过，几乎完全一样。
　　小豹子抬头打量着近在眼前的这只小仓鼠，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啪嗒一声打开火机，费扬点上一根绿色的小蜡烛，小小的火苗燃起。然后拿着小绿将其他24根蜡烛一一点上，最后把小绿插到精确计算好的位置，一拍手，“好啦！关灯！”
　　小豹子还在出神费扬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费扬一把把灯关上。房间瞬间黑下来，只有小蛋糕上带着蜡烛晃动的光亮。
　　小豹子深深地呼吸，缓慢地假装不动声色地往费扬这边靠了靠，透过微黄的烛光，更近距离地看到这只仓鼠双手合十，举在鼻尖嘴部，额头微低，在虔诚地许愿。
　　低等兽人就是低等兽人。
　　许个愿就有用，那还要军队干什么？世纪大战就不会发生了。
　　费扬很认真地闭着眼睛，静静地许愿。
　　希望小豹子能开心、快乐、多笑一笑，希望能帮他早日治好脑子，找到家。
　　费扬嘴角扬起笑，睁开眼睛，“一起吹灭吧。”
　　许个愿就开心成这样，小豹子心里很嫌弃，但是，费扬这么一说，他居然真的跟着吹了。
　　。。。。。。
　　他最不信这些的！
　　啪的一声，刺眼的光亮再次笼罩小小的客厅。
　　油腻腻的奶香味让小豹子皱眉，瞬间远离费扬。
　　两米开外，瞅着费扬拿着切刀，熟练地切蛋糕，小豹子眉头又皱紧了一点，快要在额头挤出一条躺下的“川”了。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闻着都腻死了。
　　天！
　　那只仓鼠居然端着碟子过来了！
　　天！
　　越来越近了！
　　天！
　　他要来投喂我吗！
　　啊！！
　　“王子，吃口蛋糕吧。”费扬自己尝了一口，享受到飘，又叉了一块放到小豹子嘴边，“味道棒极了。”
　　小豹子一躲闪，碰到了一点在嘴边的毛上，嫌弃地用爪子擦掉，神色非常抵触。
　　“你不吃？”费扬有些惊讶，“是觉得太腻了吗？”
　　小豹子不置可否，反正就是不吃，与费扬端着碟子的手保持半米开外的安全距离。
　　不能啊！
　　小豹子吃肉的时候可是不怕腻，腻不怕，怕不腻啊。
　　突然想起刚才在轻轨上，明显在表达爱意的小白兔送给他糖，他也是这个表情，然后把糖塞到了自己手里，神色瞬间就轻松了。
　　难道是。。。。。。不吃甜食？
　　费扬对肉没什么执念，但却是甜食的忠实爱好者。
　　不吃甜食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啊。
　　费扬盯着小豹子抗拒的眼神，犹疑着后退的步伐，嘴角扯了扯，扯出书上讲的邪魅一笑，“不吃就卖了你，换钱！”
　　小豹子：？！
　　脑子进尸米了吧！
　　看向费扬的眼神更加嫌弃，这个小仓鼠到底是怎么了！
　　“咳咳。”软硬兼施是费扬一贯的人生准则，调整一下情绪，抿抿嘴角，一丝小委屈的语气从嘴边泄出，“我一年就过这一次生日，你都不捧场。”
　　“哎，没事儿，我很坚强。”
　　“没事儿的！”
　　“真的！”


第27章　
　　小豹子盯着费扬藏在金丝边小眼镜后面，诚恳又带点小委屈又假装硬撑着不委屈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迟疑了一下，还是迈开步子向前，走到费扬面前，在费扬伸着的手面前微微张嘴，等待费扬投喂的姿势。
　　费扬阴谋得逞，但面上还得撑住，依旧小委屈地将小蛋糕投喂进了小豹子的嘴。
　　入口即化，像是在舌尖上打了个转一样溜走了。
　　抹茶的味道，竟然清香爽口。
　　闻着腻，但是吃起来。。。香。
　　看着小豹子从担忧、到惊讶、到爽口享受的表情变化，费扬面上憋住，心里早已笑出声来。
　　专治各种不吃。
　　小豹子从抹茶的美味中清醒过来，马上恢复理智，面色高冷如常，好像刚才享受的不是他一样。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费扬把叉子叉在蛋糕上，然后把小碟子放在小豹子爪前，“如果觉得我这些日子伺…候你伺…候得还行，那就吃了吧，算是为我庆祝生日。”
　　小豹子的神色，明显在吃与不吃之间打仗。
　　费扬面上也不强求，“你随意啦，我先准备火锅涮肉去。”
　　走到厨房，声音才悠悠地传来。
　　“反正，涮肉的数量，跟关系的亲疏远近一定是成正比的。”
　　小豹子：……
　　低等兽人，是不能可怜的。
　　费扬在厨房一边准备涮菜，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后仰身子，用余光偷瞄沙发上的小豹子。
　　小家伙居然在一点一点地用小叉子叉着抹茶蛋糕吃。
　　神色认真，微带一丝享受，能看出为了脸面在极力进行表情管理。
　　费扬身体前倾，回到案台前，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