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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之针灸大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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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热之邪在体内流窜,正在掏空孩子的精、气、血。
费扬左手拿着针灸盒,右手捏着一根银针,耐心解释道,“大姐,你孩子的肺炎严重,高热不退,针灸可以快速散热,缓解症状。”
中年女人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费扬的解释,只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孩子,警惕地盯着费扬手中明晃晃的小针,生怕他扎到孩子身上。
许是被抱得有些紧,小猴子无力地咳嗽起来,软踏踏地躺在女人的臂弯里,咳得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惹人心疼。
咳嗽稍停,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大厅格外清晰,好像下一秒就要上不来气了。
“这孩子危险了!”
人群中一个担忧的声音传来,中年女人手足无措,抱着绵软无力的孩子颤抖着,仿佛连哭都不会了。
小猴子身体太弱,快撑不住了。
“大姐,这个病我能治,相信我。”
费扬掷地有声。
人群中一个议论的人都没有,鸦雀无声。
女人对上费扬笃定的眼神,眉头紧皱,神色疲惫,看看孩子,再看看费扬手里的针,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
“我,我从来没见过拿着针治病的。”
“脉象上孩子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让我一试,总不会比现在的结果更坏。”费扬很诚恳地看着眼前这个无助的母亲。
两人对视。
许是费扬诚恳的眼神太给人力量让人安心,也许是中年女人想通了,总比眼睁睁看孩子烧死过去好,最后还是点了头,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留下来。
费扬将小猴子的身体摆正,解开棉衣扣子,右手拇指在小猴子的胸前找穴位,银针捏在手上,还未下针,人群里就乱糟糟地议论开了。
“你看这个小伙子,自己都一幅病恹恹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会治病的。”
“是啊,也没见过用针就能治病的啊,真是野大夫啊!”
……
费扬在治疗的时候,会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
他熟练地在小猴子肺部几个重要穴位处下针,轮流捻针,刺激穴位。
从未见过这样胆大的野大夫,大家睁大眼睛盯着费扬手上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什么,一时间,整个大厅居然安静下来,似乎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不到一刻钟,透过银针,开始往外冒热气,寒冬的天气,一丝丝上升的白色的热气看得格外清楚。
刚才还在抽泣的母亲一时也顾不得哭,张大了嘴,惊讶得看着眼前的一幕。
围观群众像看到旷世奇观一样,倒吸一口气凉气,啧啧称奇,顿时议论纷纷像炸开了锅,还有拿出来手机录像发朋友圈的。
费扬不时转动银针,直到这孩子体内的邪热之气散出来大半,体温也慢慢降下来才起针。
针全部起下,小猴子也慢慢睁开了眼。
“天哪!真的靠几根针就把孩子救过来了!”
“看着不起眼的小伙子,没想到是个小神医啊!”
围观群众纷纷自发地给费扬鼓掌,因为刚才冒热气的奇观,大厅聚集了不少人,一时整个大厅掌声雷动。
中年母亲拉着费扬的手,跪坐在地上,激动得泣不成声。
“恩人啊,你救了我孩子的命,也救了我的命啊。”
“孩子要是今天走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费扬用力握了握这位母亲树皮般粗糙的手,眼角不禁有些湿润。
曾几何时,妈妈拉着他的手,也是这般粗糙却温暖有力。
“会好的。”
“给孩子穿好衣服吧,注意保暖。”费扬提醒。
激动的母亲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给儿子扣好扣子。
小猴子恢复了一点神采,亲昵地搂住妈妈的脖子,用脸去贴妈妈微凉的脖颈,舒服地蹭了蹭。
母亲拢了拢孩子,擦了擦眼泪,对儿子笑道,“是这个哥哥救了你。”
小猴子回头,循着妈妈指的的方向看过去,朝费扬眨巴眨巴眼睛,嘴唇烧得有些干裂,还是努力咧出一个微笑,虚弱地抬起小手指,勾了勾费扬的手。
“谢谢哥哥。”
绵软的声音里透着乖巧。
费扬终于露出了笑容,摸了摸小猴子的头,竖了个大拇指。
“你很坚强!”
小猴子有些腼腆,搂着妈妈的脖子,害羞起来。
“多乖的孩子啊,多亏了这位小神医啊。”
“是啊,真是不能以貌取人。”
围观人群此时看向费扬的眼神都是赞赏,之前的质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费扬蹲久了腿麻,笑着站起来,伸手将母子二人拉起来。
“大姐,你记得再给孩子买点消炎药吃。”
女人有些费力地抱着孩子往上送了送,朝费扬点头,此刻眼中对费扬全是信任的神色。
“你记下我的手机号,两天之后再联系我,我再为他针灸一次,应该就无大碍了。”
“恩恩。”
女人点头,一手用力拖住孩子,一手费劲地从兜里掏出手机。
费扬看她抱孩子实在不方便,拿过她的手机,帮她存上了自己的号码。
王云雷听说医院里有人砸场子,用几根针就把一个肺炎昏迷的孩子医好了。
他还当是谁,结果一到大厅,就看到费扬被围在中间,周围的病人和家属都一脸钦佩地看着他,给他鼓掌。
王云雷不屑地切了一声,淡定地走到人群中间,双手一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患者和家属们,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同志叫费扬。”
“他学得是古典文学专业,又不是医生,他怎么可能会治病!”
大家还以为王云雷真要来给大家好好介绍这位热心救人的小神医,没想到,上来就开始拆台。
中年母亲抱着孩子,站出来对王云雷道,“这位小神医是真的医术高明,我孩子现在好多了,烧也退了不少。”
王云雷听到还有人叫费扬神医,循着声音,转身对神色憔悴的中年女人不屑道,“呵,他要是神医,怎么自己还病病殃殃的?”
小猴子迎上王云雷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地缩缩脖子,转头紧紧地抱住妈妈。
女人赶紧拍拍儿子还有些微热的脊背哄着。
围观群众却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王云雷。
“都说医者父母心,你们医院连个孩子都不救,人家小神医救了,你却出来说这些?”
“就是!”
“医院就知道挣钱,哪还管人死活?”
……
一石激起千层浪,王云雷怎么也没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大声向围观群众解释,“医院也要自负盈亏,都不交钱,医院怎么给医生发工资,怎么正常运转?”
“那明德医院的宣传片里怎么喊着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不分贵贱啊?合着都是假的!”
“对啊,主要是你们不救也就罢了,别人救了你们还出来说难听的!这就是你们的仁心?”
“就是,夸自己的时候浑身是嘴,贬别人的时候也浑身是嘴,来点行动吧!”
王云雷看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了,恼羞成怒,指着费扬喊道,“费扬!你给我出去!以后不允许你出现在明德医院!”
这话一出,更是触怒了群众。
“我把他说的都拍下来了,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明德医院到底是什么样!”
“对对,我也录了,咱们都发!”
“啊我刚才没录,快打开星聊聊,咱们面对面建群,大家共享一下!”
“密码11111111!”男人大喊一声。
人群中顿时炸了。
“到底是几个1啊!”
男子挠挠头,“8个8个。”
……
这一举动,让王云雷更加暴跳如雷,喊保安把费扬拖出去。
整个大厅比菜市场还乱,费扬朝保安摆摆手,“我自己走。”
费扬走出明德医院,将喧嚣抛在身后,整个过程都没有看王云雷一眼。
本来到手的工作就这么没了,费扬一时还不想回家,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上拉了拉,双手揣兜,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对面传来一阵细碎的呻…吟,费扬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一只小豹子。
古铜色的身体,斑点分布均匀。
不过,他的前腿在流血,后边留下一路血迹。头越来越低,没走几步,就坚持不住,倒在了路边。
第3章
这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子,一个人在外边,还受了重伤。
费扬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见到陌生的豹子,仓鼠天性还是会害怕。
但是现在正值上班时间,这条路又很僻静,不比医院前的主路繁华,费扬前前后后看了一圈,也没有人。
这么冷的天,又受了伤,如果任由他在这里自生自灭,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虽然生理上有些害怕,但是出于前世的职业习惯,费扬犹豫片刻,还是快步向前走去。
幸好这只是一只幼年的小豹子,如果是大型成年的,那他就真是有心无力了。
走近了蹲下细看,才发现小豹子的左前腿和右后腿都在流血,伤口暴露在外面,隐隐露出发白的骨节。
伸手一试,鼻息微弱,全身滚烫。
费扬马上拉开羽绒服拉链,一阵冷风侵入,引得他直哆嗦。
解开西装扣子,将自己仅有的一件廉价衬衣的下摆拉出来,用力撕下来两块布条。
摆正小豹子,在他受伤的前后腿伤口上方绑住,紧急止血。
直到血止住,费扬才长舒一口气,打量着眼前这只小豹子。
竖起的小耳朵,有些干红的鼻头,白白的肚皮,还有耷拉在地上的小尾巴,怎么看都没有杀伤力,可爱更多。
发热他可以针灸治疗,但腿上的伤口必须去医院缝合。
明德医院就在附近,但是,刚刚王云雷暴跳如雷,再不允许他进入明德医院。
况且,他手上现在也没有多少钱,付不起太贵的医药费。
没办法,费扬只好用手机在这附近搜索小诊所,收费会低一些。
云地图上显示,最近的一家诊所——老白医馆,就在明德医院后边。
费扬设置上步行导航线路,将手机放进兜里,小心地避过伤处,抱起小豹子。
小豹子浑身滚烫,碰到他微凉的手指,舒服地蹭了蹭,却没有睁开眼睛,依旧昏迷。
费扬不顾他身上的血迹,将他抱进怀里,贴着自己的衬衣,又把羽绒服使劲拢了拢。
跟着导航的语音提示,费扬很快找到了老白医馆。
一个门头看起来有点破旧的小诊所。
费扬抱着小豹子,费劲地用胳膊肘推开门。
诊所的内部装饰跟它的门头一样陈旧。
墙面已经斑驳了,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栗色的长方形桌子,桌腿被磕碰得已经凹凸不平,残破的桌面更像是被岁月洗礼的老树皮。
桌子后边坐着一位络腮白胡,带老花镜的爷爷,穿着一身洗得泛黄的白大褂,正在看书。
听见推门声,老爷爷从书中抬起头,将勉强挂在鼻头上的老花镜往上推了推,看向费扬。
“爷爷,能麻烦您看一下这个孩子吗?”
费扬虽然惊讶这里的陈旧程度,但还是快步走到桌前,把小豹子从怀里拿出来,给老爷爷看。
老爷爷看到被血粘得脏脏的小豹子,也是一惊,赶紧放下手里的书,绕过桌子走过来,带上一次性手套,盯着小豹子的伤处,斥责道,“怎么伤成这样!快放到诊疗床上!”
费扬赶紧将小豹子放到屋子右边靠墙的一张白色小床上。
不待费扬回话,老爷爷一边检查小豹子的腿伤,一边沉声问,“这腿是怎么伤的?”
费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老爷爷猛地转过身来,语气严厉地呵斥道:“你自己的孩子,怎么伤的都不知道?”
费扬这才反应过来是误会了,解释道,“爷爷,这不是我的孩子。我在路上捡的,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
老爷爷的眼神这才温和下来,转过身去,弯着腰,一边拆刚刚费扬绑上的布条,一边问,“你做得紧急止血?”
“恩。”费扬点头。
老爷爷熟练地打上麻药,待两条腿都细细地缝合清理好了,拆掉一次性橡胶手套,才转身给了费扬一个赞赏的眼神,“伤了动脉,幸好你及时止血,才没有失血过多。”
看着直到缝完伤口,依旧紧闭着双眼,昏迷不醒的小豹子,费扬有些心疼。
“这孩子很烫,我再给他打一针退烧针。”老爷爷说着就要去配药。
费扬想到囊中羞涩,马上道,“不用了爷爷,他是伤口暴露,邪气入内,外加受冻,伤寒发热。”
“这个我能治。”
老爷爷盯着费扬,脸上堆满了不相信的神色,“你能治?”
费扬顺手摸了一下小豹子的额头,点头道,“恩,我能。我身上就带了50,也不知道够不够您缝合的费用,这个就不麻烦您了。”
老爷爷摸了摸胡须,看着费扬,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小青年能治,“你也是行善,没钱就算了,退烧针也不值几个钱,不要了。”
说着就推开旁边一张破旧的小门进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只装着透明药液的小针管出来。
费扬也不好再说什么,看着老爷爷熟练地用酒精棉球在小豹子的左边屁股上消毒,下针,推注,拔针,然后让自己帮忙摁住棉球止血。
又将一床洗得有些旧,却很干净的小被子盖在小豹子身上,才回过身,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坐下道,“观察一会儿吧。”
费扬点头。
老爷爷指指凳子,“你也坐。”
费扬这才坐下,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青年,我看你还懂些医学知识,学医的吗?”
费扬刚想说是,转而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学古典文学专业的废柴小仓鼠,转而摇头。
“哦?那你怎么懂这些?”
费扬脑袋快速转起来,想出来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我从小体弱,打针吃药不断,所以懂一些。”
久病成医,绝对不是夸张。
老爷爷审视的目光看着费扬,这孩子确实看起来比较瘦弱,神色有些憔悴,“你的说法很特别,我老头子行医60年,闻所未闻,但是病症你倒是诊断得对。”
大概是自己刚才说小豹子发热那段,一时忘记这是个中医技术早已失传的星际时代,说得太传统中医风了。
费扬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爷爷,我是学古典文学专业的,课程内要读很多古书,有的书中会提到一些古代医学的内容,我又多病,就喜欢看这些。
“原来是这样。”
看费扬一脸诚恳的样子,老爷爷也没有再怀疑。
又问了费扬一些小问题,对他别样的医学解读非常有兴趣。不禁感叹:“很有意思,年轻人,你应该学医的,一定会很有前途。”
费扬无奈地笑笑,他这个年轻人,还未就业,就已失业。
两人正聊到合拍处,右手边传来小豹子的呻…吟声。
费扬转身,就看到小豹子踮着受伤的脚,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醒啦?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
费扬起身过来,伸手要摸小豹子的头。
小豹子歪过去,不让摸,警惕地看着他。
看小豹子这小大人般戒备的样子,很是可爱,费扬笑笑,用对前世小侄女说话的语气温柔地说:“别害怕,我没有恶意。”
“我是在路上捡到你的人。”
小豹子没有再朝后退,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紧绷的身躯才渐渐放松下来,只不过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
费扬又问,“你叫什么呀?”
小豹子圆溜溜的眼睛里,全都是迷茫的色彩。
“你父母在哪儿?我把你送回家。”
小豹子歪了歪脑袋,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很是可爱。
老爷爷走过来,试了试小豹子的头温,退下来了。
转身对费扬道,“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还带着这么重的伤,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忘记了。”
“看这身量,应该有四五岁了,正常来说,是能记得的。”
费扬回想刚才小豹子一系列的反应,也有些怀疑,“会不会是失忆了?”
老爷爷点头,“也有这个可能。”
捡个小孩子还是个可能失忆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家在哪儿,费扬很无奈。
老爷爷看着费扬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婶婶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撵出去,要是再领回去一个失忆的小豹子,肯定骂得更难听。
可是救都救了,也不能再扔了。
费扬还是决定先带回家再说,于是,对老爷爷笑道,“我先带回去,通过网络,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他的父母。”
老爷爷点点头,“也好。”
只意思意思收了50块钱医药费,还附送了一个小保温箱,小豹子呆在里面,路上不会着凉。
约好下次来换药的时间,费扬带着小豹子,身无分文地离开了医馆。
坐上5号轻轨,小豹子前爪扒在玻璃罩上,不舒服地扭动,似乎很不适应保温箱内的环境。
费扬怕他把刚刚缝合好的伤口挣裂,而且轻轨上开着暖风,就把保温箱打开了。
玻璃罩一开,小豹子立马爬了出来,不客气地趴到费扬的胳膊上。
费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老父亲的微笑。
轻轨上暖气开得足,费扬也眯了一会儿。
再次睁开眼,快要到站了,费扬打开保温箱,要把小豹子放进去。
轻轨里热,但一下车很冷,这样一冷一热,最容易加重风寒。
可小豹子死活不进去,抓着费扬的胳膊不松手,态度非常抗拒。
费扬压低声音假装威胁,“你要是不进去,我就不要你了。”
小豹子听到这句话,龇着牙瞪着费扬,努力做出凶残的样子。殊不知在费扬眼里,这模样可爱极了,要不是他极力克制,都恨不得将它搂在怀里好好揉一顿。
费扬尽量绷着脸:“进去!”
小豹子哼了两声,最终不甘不愿地爬进保温箱,费扬将保温箱的玻璃前盖合上,正好也到站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12点半了。
费扬开门进来,费毅和婶婶正坐在客厅看电视,有说有笑。
费毅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不屑地看了一眼费扬,嘲笑的语气问道,“找到工作了?”
费扬不理会他的话,直接朝自己房间走去。
“哎!你什么态度!”
费毅一下子站起来,抓住费扬的胳膊,不让他走。
坐在旁边的婶婶透过保温箱的玻璃罩看到了小豹子,脸一下子就黑了,指着问费扬,“这是什么?”
费扬不喜欢别人动他,挣开了费毅的手,低头看了看,觉得明知故问,“豹子。”
“我又不瞎,当然知道是豹子!我问你拎个小豹子回来干嘛?”
“路边捡的。”
费扬一说完,婶婶就火了,“我养着你白吃白喝也就罢了,你还再捡个回来白吃?”
“不会一直养,找到他父母就会送走。”
费扬说话的时候,小豹子透过玻璃,呲牙瞪着婶婶,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婶婶的火更大了,一把夺过费扬手上的保温箱摔到地上,指着费扬的鼻子骂道,“要么把他扔出去,要么,你跟他一块滚!”
费扬正面对上婶婶,脸色瞬间冷下来,“过了25岁,我自然会搬出去。”
“还有母亲留下的抚恤金和遗产,我也会一分不少的带走。”
第4章
“你!”
没想到一直唯唯诺诺的侄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婶婶指着费扬,张着嘴,一时竟接不上话。
费毅也是愣在当场,惊诧地看着费扬。
费扬直接无视费毅,越过婶婶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保温箱。
根本不理会二人,转身快步上了二楼。
拿出钥匙开门,进门转身反锁,不想再被楼下那两个人打扰。
一屁股坐到床上,费扬赶紧低头去检查刚刚被扔在地上的小豹子,透过玻璃罩,费扬看到一张凶凶的小脸。
小豹子手扒着玻璃罩,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一般愤怒。
费扬叹了口气,把保温箱打开,小豹子从里边冲出来,不顾腿上刚缝合好的伤口,跳下床。前腿痛得一顿,闷哼一声,随即又撑住朝门口跑去。
门被费扬关上了,小豹子也不顾还有伤,两只爪子紧紧扒着门缝,想把门打开。
“别用力,伤口又要崩开了。”费扬走过来,关切地说,“你就算出去也没用的,别生气了。”
小豹子猛地转身,原本竖起的耳朵向后下压,眼瞳变成竖瞳,眼神冷如冰铁,铺天盖地的威严霸气朝费扬袭来。
费扬突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这是属于掠食者的警告。
天生的畏惧感令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这分明是一只小豹子,为什么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可怕的感觉?
费扬往下一看,忽然发现小豹子腿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渗血了。
小豹子的前腿上,缝针处古铜色的毛色再一次被血染成红色。
后退去到家庭医药箱里拿纱布,压制住内心对高等兽人的恐惧感,费扬深吸一口气,小心看着小豹子的脸色,走过去,蹲下给他擦血。
直到小豹子紧张的肌肉松缓下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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