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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腺体而已[ABO]-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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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注,脑洞与正文有出入,别信太多
  就是这个故事啦
  一个脑洞。
  贱受O因为系统分配嫁给渣攻,无怨无悔地做贤妻,三年里给渣攻生了两个孩子,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羊水栓塞,被迫切除了O生殖系统。
  渣攻毫不留情地要和贱受离婚,但是因为法律规定,在O生下孩子之后的三年里,A不能提出离婚。
  于是渣攻开始冷暴力贱受,并且爱上了一个还在上学的小美人,带着小美人烛光晚餐,还谎称自己单身,不敢让小美人看见他鸡儿上的已婚标志。
  贱受去医院复查,医生说他的O腺体在手术中被切除了,可能会加速衰老免疫力下降,建议他做人造腺体移植手术。
  贱受忽然来了灵感:“我能移植一副A腺体吗?”
  小美人最近和渣攻吵架了,他想要和渣攻啪啪啪,但是渣攻只愿意和他么么哒。
  这天,心情不好的小美人气哼哼地在射击俱乐部打靶玩,这时候一个温柔俊美的A带着清新的松木信息素味靠近了他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帮他调整角度,含笑说:“注意枪口后坐力,来,开枪。”
  砰!
  十环。
  微博@mnbvcxz…日常蹂躏小红帽

第1章 
  顾俊艾和郑飞翰出生在同一家私人医院,都是当地的权贵少爷,一出生就注定将来身份尊贵高人一等。
  可不同的是,顾俊艾是O,郑飞翰是A。
  在联盟军的贵族圈里,O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O天生无法享有和A同样的权力,他们不能作为主导者,不能担任领导者的职务,只能依附在A身边生存。
  选一个好的A结婚,成了顾俊艾二十多年来被迫考虑的唯一问题。
  其实他也没得选。
  以顾家的地位,能和他相匹配的,只有同样有权有势的郑家少爷。
  顾俊艾和郑飞翰是同窗,是朋友,从小知根知底,脾气也还算投缘。
  最重要的是,顾俊艾喜欢郑飞翰。
  与顾俊艾的温柔俊美不同,郑飞翰从小有着强烈的领头人气质。
  顾俊艾小时候因为是O的原因被同龄的A男孩们排挤,是郑飞翰命令那些男孩接纳了他,带他一起玩打仗的游戏。
  从小到大,脾气并不温柔的郑飞翰却一直护着顾俊艾,直到两人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双方父母拿着各自儿子的基因样本去做了测试,结果契合度高达95%,是完美的天生一对。
  郑飞翰冷下了脸,开始抗拒这段婚姻。
  他说:“我和顾俊艾是兄弟,是朋友,我不会娶他的!”
  双方父母面面相觑。
  还是顾俊艾先开口了,他温柔地轻声说:“飞翰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心中有些失落和苦涩,却也并没有太大的悲伤。
  郑飞翰不喜欢他也没什么,不要因为这件事闹得朋友都没得做。
  他舍不得失去郑飞翰这个朋友。
  一场两个家庭的会面不欢而散,顾俊艾一路上魂不守舍地看着窗外,什么都没有说。
  郑飞翰却被自己的亲爹怒斥了一顿。
  郑父的理由非常充分:“顾家就顾俊艾一个独苗!还是个O!如果你和他结婚,以后整个顾家的财产就都是你的了你知不知道!!!”
  第二天,郑飞翰出现在了顾家门口,拿着钻戒握住了顾俊艾的手,草草戴在了顾俊艾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低声说:“顾俊艾,和我结婚吧。”


第2章 
  婚礼很盛大,这是两个家族的联姻,顾家独子嫁人了,带着顾家无法计量的巨大财富,成了郑夫人。
  婚礼结束之后,两个人都累得不行。
  宽大的婚床上,郑飞翰一脸疲惫地躺着处理工作邮件。
  顾俊艾去换下衣服,走过来戳戳郑飞翰的脸:“你想穿着西装睡觉?”
  郑飞翰漫不经心地说:“你睡吧,我一会儿再收拾。”
  顾俊艾想,这个新婚夜,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发生了。
  今天大家都很累,他也不想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非要缠着自己新婚的丈夫做那种事。
  于是顾俊艾躺下来,闭着眼睛沉默着,任由郑飞翰笔记本上的光变幻着照在他脸上。
  刚刚从朋友变成夫妻的两个人,彼此之间只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尴尬,和顾俊艾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婚后的O有几个月的假期。
  按照常理来说,A会在这段时间标记自己的妻子,而初次被标记的O需要度过一段不太好过的发情期,直到被A反复占有彻底标记,才能恢复正常出门工作。
  顾俊艾是顾家的少爷,哪怕他无法拥有继承权,也一直在父母的教导下负责管理很多事情。
  郑飞翰的冷淡让他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如果他现在回去工作,所有人就会知道他的新婚丈夫对他毫无兴趣。
  可就这样等着,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标记。
  顾俊艾只能待在家里,用邮件处理工作,剩下的时间就用来尽力靠近郑飞翰,等郑飞翰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顾俊艾是顾家唯一的少爷,虽然向来性格温柔,却到底是万千宠爱着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果不是郑飞翰……如果他的丈夫是什么其他人,他早就甩袖子走人领离婚证了。
  可那是郑飞翰,是从小护着他,带他玩,他最好的朋友,他喜欢的人。
  他只能把委屈咽下去,做个温柔的妻子,等他的丈夫回头。


第3章 
  郑飞翰并不讨厌顾俊艾,只是没有那么喜欢而已。
  他喜欢活泼热情青春洋溢的男孩,最好有些情趣,有些古怪的小心思,能让他觉得开心。
  可顾俊艾太温柔,太沉静。
  说话温声细语,做事一板一眼,像个被重新拆解改装过的定制人,一个完美的妻子。
  那不是爱情。
  郑飞翰在酒会上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地回家,有些烦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家里弥漫着O信息素的味道。顾俊艾的信息素味对于一个O来说似乎太寡淡了,不够香浓,也不够甘甜。
  像是雨后的草地被修整过后的味道,不是郑飞翰理想中想要标记的那种O。
  顾俊艾向他走过来,担忧地温柔说:“谁又灌你喝酒了?”
  郑飞翰摇摇头,掰开顾俊艾的手,自顾自地去倒水喝。
  他醉得厉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滚烫的热水差点倒在自己手上。
  顾俊艾急忙把他的手拽回来:“小心。”
  热水倒在了顾俊艾手上,白皙的手指顿时被烫红了一大片。
  郑飞翰有些不耐烦地一把推倒了顾俊艾:“离我远点。”
  顾俊艾后腰撞在了桌子上,闷哼一声,低声说:“水很烫,你别碰,去洗把脸,我来倒好不好?”
  郑飞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清醒了。
  他慢慢看了顾俊艾一眼,说:“抱歉。”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顾俊艾深吸一口气,苦笑着揉揉自己的后腰,去给郑飞翰倒好温水,又切了一点水果,放在桌子上等郑飞翰过来喝。
  郑飞翰洗完脸,面无表情地走回来,正好看见顾俊艾的背影。
  顾俊艾身形修长,腰线收的流畅优美,哪怕穿着宽松的居家裤子,也掩饰不住那双笔直的长腿。
  郑飞翰吸吸鼻子,在青草般的信息素味里,嗅到一点名为欲望的味道。
  顾俊艾正低头整理着桌面,冷不防一条滚烫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一个坚硬的下巴抵在他肩上,他的丈夫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冷淡的欲念:“顾俊艾,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和我结婚的?”
  顾俊艾紧张得手都无处安放:“我……我……”
  郑飞翰吐出低哑的鼻音:“嗯?”
  顾俊艾低声说:“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很小的时候,你护着我,不许别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和你结婚就好了……”
  郑飞翰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碾过顾俊艾柔软的唇瓣,浑浊地低笑:“那时候就想被我干了?”
  顾俊艾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郑飞翰用力把顾俊艾按在了那张长桌上,说:“我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好不好?”


第4章 
  顾俊艾颤抖着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他惦记着郑飞翰醉酒会口渴,小声说:“你……你先喝口水……”
  郑飞翰半醉半醒地低喃:“喝你的。”
  这一夜,顾俊艾第一次承受了丈夫的标记。
  有些痛,浑身都烫得吓人。
  可顾俊艾心里却变得好受多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丈夫,已经度过了尴尬的身份转变期,接纳了他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顾俊艾躺在床上起不来,苍白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躺在厚厚的被子里低喃:“飞翰……”
  郑飞翰酒醒了,回忆起昨夜的事,他用力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去卧室外面给家庭医生打电话:“顾俊艾发烧了,你过来看一眼,需不需要开药。”
  医生愣了一会儿,说:“你标记他了?”
  郑飞翰面无表情地说:“嗯,昨晚。”
  医生说:“被标记之后发烧是正常反应,需要A在旁边照看安抚,就会慢慢舒缓。三天之内一定要对他进行二次标记,否认会进入二度发情期,太伤身体。”
  郑飞翰皱眉:“二次标记?”
  医生知道郑飞翰有心结,于是耐心劝道:“郑少爷,顾俊艾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哪儿玩的一个小O,他是你的合法妻子,背后又是顾家的势力。你既然把人娶了,就要负责人,要是顾俊艾在你身边出什么事,顾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郑飞翰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
  医生不放心地叮嘱:“一定要72小时之内进行二次标记,越快越好。”
  郑飞翰挂断了电话,倒了一杯温水和退烧药回到卧室里,俯身把顾俊艾扶起来,沉声说:“把药吃了。”
  顾俊艾一点力气也没有,支撑着勉强张开嘴,含住了郑飞翰递给他的药,却没力气再张嘴喝水了。
  药丸在他舌尖化开,苦得他一个哆嗦,难受地脸:“苦……”
  郑飞翰有点不耐烦了:“你多大一个人了,吃药还要配着糖吃吗?”
  顾俊艾不再说话,默默把那颗药丸用力干咽下去。
  郑飞翰还是耐着性子喂顾俊艾喝了两口水,见顾俊艾昏昏沉沉的咽不下去,也就作罢了。
  他把顾俊艾重新放平塞回被子里,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了半天。
  顾俊艾长得不丑,甚至十分俊美好看。
  五官标致漂亮,轮廓优雅温柔,高烧中苍白的脸上粘着几率汗湿的头发,像昨夜一样无助动人。
  可郑飞翰就是别扭。
  他对这桩婚事别扭。
  他对顾俊艾百依百顺伏低做小的姿态别扭。
  他就是不想给顾俊艾二次标记。


第5章 
  顾俊艾烧的天昏地暗,普通退烧药根本无法解决初次发情的痛苦。
  他蜷缩在大床里呻吟,被子越裹越紧,一直在颤抖。
  他默念着郑飞翰的名字,一遍一遍地低喃:“飞翰,飞翰……”
  郑飞翰在书房里心烦意乱地看书。
  刚刚被他标记过的那个O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味,惹得他魂不守舍,心头噌噌地冒着火。
  郑飞翰扔下书,走到卧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深陷在发情期中的O,一面是不忍和欲望,一面是固执的别扭。
  顾俊艾眼角有泪水,不知道是高烧的生理反应,还是真的被他伤透了心。
  郑飞翰别扭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了,又倒了一杯温水,走过去喂顾俊艾喝。
  顾俊艾嘴唇干裂脸色发白,虚弱地窝在郑飞翰怀里,低喃:“我知道……飞翰……我……嗯……我知道……”
  他知道郑飞翰并不喜欢这桩婚姻,也知道郑飞翰排斥。
  昨夜……昨夜是郑飞翰喝醉了,才会阴差阳错的标记他。
  清醒过来的郑飞翰,仍然不愿意和他亲近。
  郑飞翰绷着脸,说:“你知道什么?”
  顾俊艾烧得脸上开始泛红了,有气无力地恳求:“抑制剂……飞翰……给我……给我抑制剂……这样下去我……我会撑不住的……抑制剂……”
  郑飞翰僵硬在哪里,有些恼羞成怒,又无处发作。
  顾俊艾居然宁愿在这种危险的时候用抑制剂,也不肯要求他履行丈夫的职责来控制发情期。
  郑飞翰不知道该骂句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把顾俊艾放回床上,说:“我让人去买抑制剂。”
  初次被标记的O并不适合用抑制剂。
  第一次发情期太过强烈,抑制剂强行压抑情潮很容易出问题。
  可顾俊艾不主动说,郑飞翰也不想做。
  于是抑制剂很快被买了回来,顾俊艾强撑着抬起手臂,给自己注射了那管冰冷的药剂。
  抑制剂缓解了疼痛和高热,他终于能睡一觉了。


第6章 
  顾俊艾做梦了。
  他梦到小时候的幼儿园,他是整个幼儿园里唯一的O。
  所有的男孩和女孩都对他冷漠疏远,害怕自己A的天性会伤害到这个脆弱的O。
  只有一个人会陪着他,他们滑滑梯,堆沙子,捉迷藏,涂色卡,折纸花。
  那个男孩从来不会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和远离他,反而会拉起他的手,带他加入A们的游戏。
  在其他孩子犹豫着想要拒绝时,那个男孩会站在他面前,大声说:“你们别担心,我负责保护顾俊艾,他出什么事我负责!”
  就这样,他被那个男孩护着,拽着,从幼儿园开始到大学毕业,因为有郑飞翰护着,他破例读了只会录取A的军校。
  那个男孩就像一个天使,永远站在他身后,拽着本该被锁死在囚笼中的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阳光里。
  那是他一生都想要仰望的太阳。
  抑制剂的作用渐渐开始不敌发情期的狂潮,顾俊艾呻吟着从湿漉漉的被褥中翻滚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强撑着打颤的双腿慢慢站起来,迷茫地低喃:“飞翰……我需要抑制剂……嗯……”
  五脏六腑里都像烧着火焰,皮肤却又觉得四面八方冷得他发抖。
  顾俊艾在剧烈的折磨中沙哑哽咽这:“飞翰……抑制剂……飞翰……”
  他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好像这里是一片火海,又好像是一座冰窟。
  他的丈夫,刚刚标记了他,就把他独自扔在了地狱中。
  无助的泪沿着滚烫的肌肤滑过,好像顷刻间就会蒸发在炽热的空气里。
  发情期狠狠折磨着他,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承受。
  他需要抑制剂……他需要很多抑制剂……
  可他更需要……他的丈夫。
  除此标记之后的O,只有在标记他的A怀中,才能缓解痛苦,获得安宁。
  可他的丈夫不在这儿,甚至……连抑制剂都没有给他留下。
  顾俊艾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的门,布满汗珠的手颤抖这去拉门把手,想要去外面打电话。
  “吱呀——”
  门开了。
  顾俊艾再也撑不住,昏昏沉沉地一头栽倒下去。
  世界黑暗之前,他也没有闻到属于他丈夫的信息素气息。
  那是一种,阳光照射在山崖上的味道,风化的巨石,苍老的藤蔓,灿烂耀眼,又分外薄凉。
  郑飞翰在酒吧喝酒。
  他刚刚差点在顾俊艾发情期中的信息素里把持不住,烦闷地出来喝酒浇火,却越喝越窝火。
  郑飞翰A信息素的味道激烈得呛人,柜台后的调酒师都默默戴上了信息素隔离口罩,防止自己被同为A的信息素刺伤。


第7章 
  一个年轻的O坐在了郑飞翰身边,微笑:“一个人?”
  郑飞翰嗅到了年轻O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那是栀子的香气,如春风拂面,十分动人。
  O很喜欢郑飞翰的信息素味,那让他觉得很兴奋。他轻轻舔过自己漂亮的小虎牙:“为什么不说话?”
  郑飞翰面无表情:“你看不出我结婚了吗?”
  O甜甜地微笑:“看出来了,我还看出来你的妻子刚刚被你标记不久,那种浓烈的O信息素味沾在了你的衣服上。他在发情吧,你却一个人来酒吧买醉。”
  郑飞翰语气冷硬地说:“我给他留了足够的抑制剂。”
  O摊摊手:“谁在乎呢?”
  郑飞翰沉默着喝完酒,仍然不想回家,于是开着车在光怪陆离的城市中闲逛。
  天空中有着陆舱呼啸着穿过大气层,像颗流星一样飞向指挥基地的方向。
  郑飞翰也想过从军,驾驶战舰翱翔在星河云海中。
  可他却最终没有进入军队,只是在军校镀金之后,回来继承了家业。
  同样的,还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O做妻子,不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他的人生早已被安排好了,从了不给他自己选择的权力。
  顾俊艾再一次自己支撑着醒过来。
  他的发情期越来越严重,可能要提前进度二度发情了。
  他开始觉得耳鸣,眼前出现漩涡似的幻觉。
  抑制剂……他需要……他需要抑制剂……
  顾俊艾踉跄着冲出去,连外套都没力气拿,只能凭着本能艰难地走出大门,摇摇欲坠地对着模糊视线中的计程车招手。
  计程车停下来,顾俊艾一个踉跄扑在车门上,摸索着打开车门坐进去。
  发情期O浓郁的信息素味儿顿时充满了狭小的车厢。
  A司机眼底微微沉,带着贪欲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通过后视镜落在那个O凌乱的发丝和白皙的锁骨上。
  顾俊艾已经烧糊涂了,根本无法再去留意身边的异样,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说:“去……去最近的抑制剂药店……”
  说完,他便昏倒在了车后座上。


第8章 【先叭叭一声,这文放长佩新站了,如果觉得微博找文麻烦的话可以去长佩看】
  郑飞翰心中烦躁。
  年少的时候,他和顾俊艾一同长大,那个温柔的O像小条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拽着他的衣角,渴望这他的保护。
  那时候郑飞翰觉得很快乐。
  顾俊艾的依恋让他感觉到自己强大且自由。
  可现在,那个温柔的O却成了另一道枷锁,把他更加牢固地锁在命运的深渊里,不得脱身。
  郑飞翰不想回去,他不想闻到顾俊艾身上发情期的信息素味。
  那种让他心动,又厌恶的味道。
  可偏偏这个时候,小区门卫却给他打来了电话:“郑先生,请问您在家吗?”
  郑飞翰说:“我在外面,怎么了?”
  门卫说:“我刚才看到您夫人上了出租车,他的状况好像不太好……”
  郑飞翰脸色变了,厉声问:“车牌号告诉我!”
  门卫急忙报了车牌号。
  郑飞翰飞快地开车往家的方向飞奔,同时打电话找人查那辆出租车的定位。
  顾俊艾刚刚被标记,正处在最剧烈的发情期里。
  这时候如果……这时候如果出什么事。
  郑飞翰不敢想了,一巴掌狠狠拍在方向盘上:“顾俊艾!!!”
  出租车在出租公司都有定位系统,郑飞翰很快看到了出租车的所在地。
  出租车停在了灰区一条鱼龙混杂的狭窄小巷里,一个娱乐会所的后门。
  郑飞翰慌了。
  他咬牙切齿地越开越快。
  千万不要出事。
  顾俊艾千万不要出事!
  顾俊艾昏昏沉沉地被人从出租车上抬下来,扔进了散发一个陈旧腥臭味的沙发上。
  这里是灰区,是城市的阴影,是阳光找不到的角落。
  联盟军早已放弃对灰区的正面管辖权,这里鱼龙混杂,黑市商人和敌军卧底聚集在此处,充斥着无数的罪恶。
  是地狱,也是销金窟。
  顾俊艾正在发情期,四肢蜷缩着抱在一起,白皙的皮肤在不停地出汗。
  眼前的世界依旧模糊不清,顾俊艾难受地呻吟:“抑制剂……给我……给我抑制剂……飞翰……求你……嗯……求你……”
  一个高大的A男人带着两个B走进来,愣了一会儿,有些警惕地问司机:“你从哪儿弄来一个这么极品的O?”
  司机说:“你别管那么多,这个O刚刚被标记,马上就要陷入二度发情期,这样的O在你这儿上架一天就能赚几十万联盟币。我把他给你,我欠下的三十万赌债一笔勾销怎么样?”
  男人危险地抬眉:“他值这个价,但是如果因此带来什么麻烦,你可要自己担着。”
  司机满不在乎地说:“那我要再借你十万。”
  男人对手下的B说:“拿十万联盟币给他。”
  司机欢欢喜喜地出去拿钱,男人若有所思地蹲在顾俊艾面前,粗糙的手指捏着O白皙的下巴,用力揉了两下。
  顾俊艾难受地呻吟着:“飞翰……求你……求你……标记我……不要走……呜呜……求你……”
  发情期的O浓烈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离他只有半尺距离的A被蛊惑到了。
  男人用力捏着O的下巴,低声说:“在找你的丈夫吗?他不在这里。不过,今晚整个红蛇会所的A,都会是你的丈夫。”


第9章 
  顾俊艾在耳鸣中终于听到了这句模糊不清的话,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一点,看着破旧的房间和眼前阴冷凶狠的A,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挣扎这想要逃:“不……不要……你们是什么人……嗯……放开我……”
  顾俊艾被那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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