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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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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丘干呕了半天,眼泪鼻涕都一起出来了,离殊一手拿着纸巾给张丘擦干净脸,张丘呆呆的立在原地还有点不好意思,当然也不好在干呕了,不然白擦了。
“不要怕。”离殊淡淡说。
“没怕,就是恶心。”张丘为了男人的面子在硬撑。
离殊点头也不戳破,拉着张丘的手继续往前走,他们要从这两排人皮中穿过。
“这个甬道也太宽了。”张丘紧跟着离殊,眼睛都不敢四处乱看,说这话分散自己对人皮墙的注意力,“这里能有四五米了吧?看来这也是个壕坑,封建时期的帝王真是厉害,修个陵墓花动辄三四十年,劳民伤财的,这么大成本功夫……”
因为墓道宽,四五人并排走着,张丘旁边是离殊,另一边是小僵和二哥他们。
“不太像是墓道。”下邳惠王突然出声。
张丘有点尴尬,“二嫂我不是说你劳民伤财。”他忘了,自家二哥以前是皇帝,二嫂以前是个王,二嫂的陵墓修建的可谓是奢侈至极。
下邳惠王笑了下并不在意,张丘想到刚二嫂说的不太像墓道,脑中联想到刚才到的石门墓室,小小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按道理来说,一个大的陵墓,基本有很多小墓室组成,有的陪葬人品级低了,只有一副薄棺,或者一些陪葬陶器之类的,但刚刚的墓室连副棺材也没,根本没起到陪葬室的作用。
“难道哪里才是甬道,这里是陪葬室?”张丘说。
张于水点头,“看样子是的,刚听小童说,那时候中山国衰败,修建这里最根本的用处应该是祭祀,还是人祭阵法,所以不太可能会很豪华。”
说到人祭阵法,张丘就想到那群厉鬼死前惨状,张于水像是知道张丘想什么,微微一笑,“没错,接下来的几个墓室可能会场景还原,小弟,害怕了就抱紧离殊。”
张丘觉得二哥这一定是故意的!
“我又不会怕。”张丘淡定的说。
这间墓室宽五六米,长六七米的样子,说话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头了,果然聊起天就没那么害怕。第二道墓室门多了些花纹,雕刻的古朴大方,还是离殊推开的门。
尽管张丘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等看到了还是恶心的不行,第一道是女人的人皮,第二道就是各种血淋淋的四肢残骸了,最关键是这些尸体还很新鲜,像是冷藏了千年。
张丘一眼看到刚刚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妇女,横躺在地上,肠子流了一地,脚边还有团肉呼呼的婴儿。
断腿的、残手的、剖腹的,有男有女,还有不少小孩子,双眼黑洞洞的被挖了眼睛,各种残缺的尸体。
张丘本来都忍住了,听到后面有人干呕,他自己又受不了了,捂着嘴要吐,有个人递了纸巾过来。
“谢谢。”
“不用客气。”
张丘握着纸巾听着声音有点陌生,抬头一看,什么人影都没有。
“小僵,我旁边你刚看到有人吗?”
“是个保镖叔叔,就是身上味道凉凉的。”小僵吸了吸鼻子,“可能这里面都凉凉的,我闻错了。”
张丘回头一看,后面六个保镖围着齐止戎,该吐的都吐完了,连忙催着前面打头的阿贵,“快走吧!这里阴森森的,赶紧撤,弄完了早点回去。”
“早知道这个样子——”
阿贵打断了话,说:“别催了,保护好齐先生,下来的又不是白下。”这次下来的每人加了一百万,就算死了,也会发给家里的。
这间墓室能短一些,穿过后第三道门,里面什么都没有,张丘先松口气,不然别的没干都先吐完了。等走了两步,才知道这根本不是墓室,可能是甬道,因为比较长和窄。
大约有十来米的样子,他们加快了速度,前面离殊突然停下,张丘刚想问怎么了,突然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声音在墓道上方顶,由远及近,越来越快。
嗡嗡嗡的声音像是成群结队的飞虫挥动翅膀的声音。
张丘抬眼,用手电筒照了上去,在强光的照耀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吸附在石壁里层,头顶的石壁很薄,不难想象,这群小东西极有可能会突破石壁蹿出来。
“关掉手电筒。”
后面传来一声冷漠的声音,张丘下意识的关掉手电筒,回头正好对上齐止戎冷漠的眼。
“关掉!”齐止戎声音透着几分冷冽和不耐烦。
刚刚愣神的保镖连忙关掉灯光,他们从来没见过老板这种语气说过话。
“放慢呼吸,慢慢过。”齐止戎声音恢复了冷漠。
张丘侧耳听了下,刚刚密密麻麻的嗡嗡声果然没了,不由看了眼旁边的离殊,离殊点了点头,意思先听齐止戎的。
他们一行人慢慢穿过这个窄长的甬道,不知不觉间,齐止戎已经走到了他们头推开了第四道门。
最后进门的裴青将门关上,众人重新打开手电筒,墓室中放了很多黑坛子,坛子口并未封起来,里面的东西被液体泡的发胀,紫黑圆乎乎的。
“什么东西?”
“是人眼睛。”旁边的保镖说着。
张丘又看了眼面前的,“不像是人眼睛。”虽然泡的发胀,但他还是能分清的,不像眼睛。
“你看的是蛋蛋,他看的是人眼睛。”张于水淡淡道。
“蛋蛋?什么蛋蛋——”张丘瞬间就懂了二哥意思,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妈的这谁修的墓也太变态了,弄了这一坛坛男人的蛋,顿时觉得下身发凉。
张于水盯着齐止戎看了眼,慢慢说道:“邪门歪道的阵法,前面是阴,后面是阳,再往后该是什么了?”
女人皮和残破不全的尸体是阴,睾丸和眼睛有精气和阳气的说法。
“不知道。”齐止戎表情冷漠。
张于水笑了下,“左右两侧有两道门,既然是齐先生请来的,现在请问齐先生该走哪道门?”
“我选了,你们会走?”齐止戎语气嘲讽,脸上表情依旧,“我知道你们在怀疑我,不过我只想弄清楚谁控制了我。”
墓室左右两侧分别有道小石门。
离殊没看说话的张于水和齐止戎,问张丘,“走哪道?”
又来!
张丘可没忘了上次选错让离殊受伤,赶紧说:“我运气不好,小僵你说。”
小僵舔了舔虎牙,指着左面的说:“这里面味道比较香一点。”
“左边。”离殊拍板。
齐止戎和张于水都没意见,等张丘拉着小僵走到左边的时候才想起来,儿子口中的香很有可能跟他们脑中的好运气不是一个意思。
顿时头皮发麻,但走了一半也不好退,只好安慰自己兴许小僵这次就选对了。
这条甬道特别的长,张丘总觉得越走越冷,小僵倒是很开心,蹦蹦哒哒的手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后面不时传来咯咯咯的牙齿打颤的声音,是挺冷的,但也没到这个份上。
又走了会,后面有人咯咯咯咯牙齿打着颤说:“齐、齐先生,我、我太冷了,里面好、好危险。”
“谁这么虚弱啊?在坚持下,不然留你一个人——”
“卧槽,小林!”
张丘听到小林这名字眼皮子一跳,回头一看,后面乱成一团糟,所有保镖都闪开紧贴着墙壁,对面是小林,可怜兮兮的跌坐在地面上,脸色白的跟纸一样,额头挂着冷汗,一脸虚弱快不行的模样,再看对面六个一米八几的壮汉紧张兮兮的恨不得贴在墙壁上当隐形人。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样子搞笑,但前提是小林是个人。
“阿贵,你干嘛躲我这么远,我好冷、好难受,你扶我一把。”小林虚弱的说。
阿贵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说:“小林,你知道你现在什么状况不?”
“他不知道。”前面的张于水走到小林身边,蹲下身,从怀里摸了张符纸,小林害怕的躲了下,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张天师,以前明明很崇拜张天师的。
“张天师,我、我怎么了?”
张于水将手里的符纸快速叠起来,塞到小林怀里,嘴上说:“你已经死了。”
“死了?”有了符纸的小林状态稳了些,脸上茫然,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我怎么会死呢?我买了护身符,又紧紧跟着大家伙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掉队了,我找了你们半天才找到,终于看到阿豪和老李,高兴的打招呼,谁知道俩人见了我就叫。”
阿豪和老李就是下坑挖盗洞的俩个保镖。
“那阿豪为什么一脸血?”阿贵忍不住问。
小林也一头纳闷,“谁知道,见了我就猛地转身嗑的,后来我后来我怎么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等我能想起来,就看到你们,张丘干呕吐个不停,我还给递了纸巾。”
张丘:……
他就说哪里怪怪的了!
说起来小林是个鬼,可又不像是单纯的鬼,张丘现在见多了,也不觉得哪里害怕,还有点可怜小林,看样貌也就二十出头,听说是才从部队退下的,跟着他们出来,第一个遭遇不测,死状还那么凄惨。
“二哥,现在怎么办?”
小林死的透彻大家都看到了,现在不可能是大活人的。
张于水站起来,说:“他死的太凄惨,又太快,这里阴气本来就足,很容易鬼成实体的,临死前又有执念,意思产生偏差认为自己还活着很正常,至于一瞬间没有意识,应该是这里面有东西在吸取小林的阴气,等我和离殊下来,小林就好了。”
张丘想到女鬼们说没有意识浑浑噩噩的听命勾引男人来成生魂,聚集阴气供某处吸取,看来是没错的。
“现在,一,我驱除小林身上怨气,送他投胎。二,他自己了结执念,再去投胎。”张于水转头看小林,“时间耽搁越久,容易错过投胎好时机。”
小林抬头,语气带着哽咽,“我真的死了?”
这副样子让六个保镖都难受不行,小林是队里最小的,平时单纯老实,人也能吃苦,干什么都不怕,没想到现在成这个样子。
面对小林期许的眼神众人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谎话不好说,可真话伤人。
小林神情落寞低着脑袋,最后还是心有不甘,看向张于水,“张天师,我、我选二。”
“看在同行一场,免费帮你一把。”张于水对这个结果没什么意外,“你身上有凝魂符,现在走吧!”
众人继续前行,不过多了小林,保镖们虽然可怜但还是害怕。小林自己也知道,乖乖的走在最后,神情落寞,旁边裴青摸了下口袋,安抚着手中打滚的小珠子,最后无奈又宠溺的点了下小珠子,抬手拍了拍小林肩膀。
“别伤心了,鬼也能做个好鬼,等你了结心愿早日投胎就好。”裴青摸着口袋的珠子,表示完成了任务,他家小铃铛就是善良。
小林听了,想了下,自己已经死了还是当个好鬼。
“谢谢大哥,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我?我、我是只鬼。”
裴青心想老子恨不得整天把自家小铃铛啪在床上,还怕个毛鬼!
面上随口道:“人有时候比鬼还可怕,你这也不算什么。”
小林顿时觉得裴青形象特别高大,这都是高人境界了。
不多久,走到了顶口,是道黑色的大门,门是一体,雕刻的花纹复杂精美。张丘举着手电筒仔细研究上面的花纹走向,“这好像是一双翅膀的样子。”
翅膀中间是一块圆形状,张丘想到了齐止戎收回来的那块玉璧。
张于水将玉璧拿了出来,放了上去,只听石壁后面细微的响动。以张丘现在的耳力,后面的转动这么细微,可见这个石壁的厚度了,要是凭蛮力根本不可能打开,当然要是离殊或者齐西也能打开,就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机关了。
机关?!
张丘刚想提醒,就见后面一道高大的人影,齐止戎已经向石门走去,石门缓缓升高,齐止戎已经迫不及待弯腰进去了。
他们赶紧跟上,不过前后脚的时间,齐止戎竟然不见了。
后面的石门啪的落下,保镖们有些慌乱,纷纷喊着:“谁关的门。”、“门怎么突然关了。”、“怎么出去。”
“闭嘴。”离殊声音不大,但满室吵杂声瞬间安静了。
齐西站在前面,脸上表情有些急,“小戎戎呢?怎么好好地就不见了。”
张丘见齐西这样子都不好意思说齐止戎有问题,有可能是故意不见的,现在被坑的可能是他们,但没法,还是说:“应该就在,我们好好找一下。”
这间墓室特别巨大,四周石壁上是彩色的壁画,中间巨大的坑,一层层漆黑的台阶,陡峭笔直的往下延伸,不知道要通向哪里。
“先别急下去。”张丘拉着急吼吼往下走的齐西,“先看看壁画。”
壁画色彩绚丽,讲的就是中山国的来历,先是一支游牧民族组成的,他们豪迈又健壮,奔腾在草原之上,后来队伍扩大,成了小城,可以看出环境越来越富饶了。
但很快,中山国遭遇灭国。
战火连连,中山国被赶到了更偏远蛮荒的地方。之后的壁画中,年轻的男人病怏怏的坐在榻上,一个背影高大的男人端着什么东西敬献。
接下来,中山国再次强盛起来,甚至比之前更要强大,国家百姓一派鼎盛面貌。
壁画到这里就结束了,张丘想壁画中的病怏怏男人应该是小童说的王,那敬献东西的到底是谁?送的又是什么?当初在新疆蒲类国中,是女王人祭,壁画中也是有个宝物才能使国家再次繁盛,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牵扯?
张丘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什么,齐西已经等不急了。
“走吧。”
台阶陡峭又狭窄,只能容两人身,下面一眼看不到头,都是漆黑一片,他们排着队一个个下,要是谁脚下踏空,前面人能直接滚下去。
张丘走在小僵后面,看到儿子小短腿一下一下的下台阶就跟着心头肉直跳。
“儿子,你累不累啊?”
小僵脑袋都没有回,认认真真说:“爸爸累的话可以拉着我的手。”说完把小肉手递了过去。
“爸爸不累,你慢点下。”张丘摸了下儿子小肉爪子,软软的挺好玩。
小僵点着脑袋,乖乖的嗯了声,张丘跟在后面,前面的人头随着下台阶一点一点的,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张丘眼前都觉得有些花,突然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精神一震。
这地方有水?
就听前面齐西声音,“到了,这里面竟然有条河。”
第66章 中山国十三
后面的人手电筒光打了下来,只能看到一角,却也足够让人震撼的了。
宽敞的河流,黑色的护栏,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像是上好的黑玉。
“小戎戎?!”
齐西的声音在底下来回回荡,张丘打着手电筒照了一圈,还是没发现齐止戎身影,这么一会会的时间,齐止戎到底能跑到哪里去?
“听。”离殊抬头望着河流上方。
张丘认真听了下,竟然有低沉的吼声,但声音太低听不真切。
“往上走。”
齐西突然出口,张丘看了过去,发现齐西脸色不怎么好,还以为担心齐止戎,这会要是不说,等会上去了,万一齐西中了圈套就不好,赶紧说:“你——你小心齐止戎,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是獬豸的叫声。”
“什么?”
张丘一时对不上齐西的思路,想了下,“上面叫声是獬豸的?”
齐西点头,因为是同类,他是不会认错。
众人沿着河岸台阶往上走,远处看不真切,但能看到大致的宫殿样式,越是往近走,吼叫声越大,最后齐西已经是用跑的了,到了宫殿门口,黑色的大门,雕刻着复杂的纹路。
“是翅膀。”齐西说:“獬豸是有翅膀的,但有翅膀的比较稀少,很珍贵,是我们中的王者。”
张丘见过齐西原形,没有翅膀,这坑里的主人难道是一只王者獬豸?
齐西已经推开了厚重的石门,一声震天的吼叫声铺面迎来,张丘被离殊紧紧搂着压倒在地上,耳膜被震得嗡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众人说话声,张丘回头只见后面的保镖鼻孔脑袋上有鲜血流出,应该是刚才的吼声伤到的。
连忙摸了下怀了的小僵脑袋,小僵嘴巴动着说话,张丘缓了会才听清小僵说爸爸。
没事就好。
除了后面几个保镖反应不及时受了伤,其余人都好着,离殊一把拉起张丘,往进看去,整个大殿后方有一双金色的翅膀架在空中,空中还回荡着獬豸的吼叫声,但除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声音越来越弱,声声带着悲愤怨恨,即便是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此刻张丘也不会觉得这里的主人是獬豸了。
金色翅膀很大,散发着幽幽的金光,十分漂亮。
齐西站在中间环顾了圈,并没有看到金色翅膀的主人,但声声的低吼声仍旧继续。
“它已经死了,是亡灵。”张于水拍着齐西的肩膀,手里拿出符纸,两手合适嘴里念着,“去!”符纸劲直往金色翅膀飞去,还未碰到便燃了起来。
随着符纸燃尽,金色翅膀中间隐约有獬豸原形出现。
这是一只健硕的獬豸,正直壮年时被杀死的,刚一显身,这只獬豸被仇恨早已蒙蔽了理智,愤怒的吼叫,俯首怨恨的盯着脚下所有的人类,要杀死他们,杀死这些卑鄙无耻的人类。
但它被禁锢在原地,任凭吼叫冲撞,都无法脱离。
“吼!”
齐西突然变成原形,在金色獬豸面前如同一只幼崽一般,低低的吼叫,原本没有理智充满了仇恨的獬豸慢慢安静下来,齐西跳了过去,却扑了个空,金色的獬豸低着头眼里流着泪,蹭了蹭齐西的脖颈,如同一个长辈一样,爱惜的看着齐西。
“我也有个儿子,跟你一样是个金色的角。”年纪大的獬豸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哀伤,挥动着翅膀摸着齐西的背脊,“他也这般幼小,天真、善良、正义,相信人类的满口谎言,跟人类当朋友,却没想到卑鄙的人类利用了他。”
獬豸温柔怜惜的眼对上面前的人类时顿时锋利起来,“你要小心,不要相信人类。”
“他们是我朋友,不会伤害我的。”齐西抬着头,望向对方,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个同类心中有种亲昵,“到底是谁害死了你?!”
“你真像我儿子。”獬豸眼里陷入回忆,带着温柔蹭了蹭齐西脑袋上的角。
中山国时期,上古的神兽大多已经消失,或者隐藏起来。獬豸的儿子是个欢乐又简单的金角獬豸,老獬豸知道人类的狡诈和卑鄙,他们信奉力量,会捕杀它们,因此一直圈着儿子在树林中,没想到又一次金角獬豸遇见了一位黑发年轻人。
“……人们叫他公子桓,受了重伤,我儿子将他带了回来,救治他,同他一起玩,等他伤好后,我送走了公子桓……”
獬豸以为这样会断了儿子和公子桓的来往,但是年幼涉世未深的小獬豸已经对公子桓口中的人类世界好奇不已,每天一人一兽相约,等獬豸发现的时候,儿子已经跟公子桓去了中山国。
那时候中山国公子桓刚继位,年幼无知,被晋国一路攻打,隐藏在太行山中,正巧被小獬豸救了,年轻气盛的公子桓咽不下这口气,每日想着重新富强国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小獬豸充满了正义,愿意帮助他的朋友,南征北战召集下属,公子桓卧薪尝胆,但七八年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那时候我信了他,没想到八年后,我再次踏足中山国,将换来了今天。”獬豸说到这里眼底全是恨意,“公子桓利用我儿子的信任,我落入他设好的陷阱中……”
老獬豸是被活活拆了的,骨头磨碎成粉混入这座宫殿的砖墙中,头上的独角成了宫殿顶的镇压,皮子做成了窗户,一双翅膀拆下,用阵法压在这里。
“你的儿子呢?”
齐西眼里透出悲伤,眼角泌出眼泪,低低的哀嚎。
“我拼死让他逃走了,亲眼看着他逃走的……”獬豸眼里透出浓浓的悲伤。
张丘知道,小獬豸一定不会独自逃跑的,好友利用了他的信任,设下陷阱,他的父亲为了救他被折磨致死。
事实确实如张丘所想那般,小獬豸伤痕累累的回来了,眼里滚着泪倔强的望着他的好友,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信好友会这么对他,但是下一刻,小獬豸见到父亲的翅膀被拆了下来,整个人发了疯的吼叫,到处冲撞。
在一起并肩十年之久,公子桓早从小獬豸口中了解到獬豸的弱点。
太行山中,小獬豸的悲鸣久久不散。
“阿桓——阿桓——阿桓——”
“我愿用我的灵魂,诅咒你生生世世求而不得。”
“诅咒中山灭国。”
“阿桓——阿桓——阿桓我恨你。”
老獬豸临死闭上眼的时候见到儿子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他没有逃,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许公子桓杀了他,或许他还没有死。”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
齐西嗓子中发出悲鸣,蹭着老獬豸的翅膀,除了翅膀是真实的,其他都是灵体。
“好孩子,好孩子,你跟我儿子真像。”老獬豸眼里滚出眼泪掉下,明明是灵体,落在齐西背上时却是真的,冰冰凉的渗透肌肤中。
上古的神兽肉身死了,灵体不灭,但是被阵法中灵肉分离禁锢千年,老獬豸的灵体经过短短时间已经消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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