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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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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丘发现黑钱说完,杜桥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但很快遮敛下去,比起容易被激怒的女人,这个杜桥要沉稳许多,过了会竟然笑了下,说:“不管我们是什么,你们想要的方教授,还有金骨都在我手中——”
“杜桥你这个叛徒,你竟然敢背叛父亲。”女人声嘶力竭骂道。
杜桥望着女人,语气平平,“小雨,不要再伤我的心了,难道你想被这些人割掉脑袋?”
女人顿时怔住了,左右两难,但还是咬着牙说:“如果能完成父亲的梦想,我的性命算什么!我随时都可以为他牺牲。”
张丘是看出来了,这个杜桥显然对女人很上心,不过女人一心恋养父,而且像是被洗脑一样太极端了。
“杜雨,你不要再说了。”杜桥极力忍耐着。
女人也就是杜雨冲着杜桥冷笑一声,“你就是个变态,我不想和你说话。”
“因为我喜欢你,而你喜欢他,我就是变态?”杜桥眼神冷了几分,“论起变态,我比不上你。”
这是在他们面前现在上演相爱相杀吗?!
张丘想了下,觉得这个杜桥可以反策一下,但又觉得这人靠不住,要真是为了女人杜雨跟背后人反水,那也不是此刻在他们面前这么说,太刻意了。
“不想听你们三角恋,现在她的性命在我手中,金骨还有那什么教授都给我送出来。”黑钱看了眼离殊几人,又说:“背后人照片要是能有最好发一张。”
张丘觉得黑钱在搞笑,但没想到杜桥沉思了下,说:“都可以给你,人和金骨都在洞里,你们自己拿。”
他就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还未等黑钱说话,杜桥说:“我可以带你们进去。”
“既然这样,我杀了她,再捉了你不是更好?”黑钱见杜桥脸色变了下,笑眯眯说:“玩笑一下,现在可以进了,你打头。”
杜桥往他这儿看了眼,张丘皱着眉觉得杜桥重点是看了眼离殊,正想着这人已经转身往黑洞里走了,丝毫没管后面的杜雨,张丘更觉得有问题,几人互相看了眼,离殊打头阵说:“看他搞什么鬼。”
刚到洞口邪风刮的厉害,隐约还有股淡淡的臭味,张丘经常跟离殊他们下坑自然知道这是尸体的味道,前面杜桥已经走远了,众人加紧脚步跟上,这条道前面窄口面越走越宽,温度也高,臭味越来越浓,张丘取了口罩给儿子戴上,前面是十字口,杜桥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杜雨,露出个一抹笑容。
张丘心下一紧,察觉不好,拉着小僵的手,肩膀一重,是离殊的胳膊搭在他肩上。
脚下忽然失重,还未来不及呼喊,张丘整个身体往下坠,离殊一手抱着他,另一手捞起小僵,只听呼呼声,上面还有裴青他们。
“不,小雨、不小雨——”杜桥的声音在上面回荡。
张丘来不及思考别的,他们下落的速度很快,但迟迟并不到底下,上面齐西在喊:“小戎戎你要是害怕可以抱紧我,这鬼通道什么时候能到个头!”
“蠢货,别扒我这么紧。”
“你个瘸子扒扒怎么了!小气吧啦的。”
“哥哥,这里好黑,我有点怕。”
“乖铃铛别怕,哥哥保护你。”
张丘冲着上面喊:“你们别说了,一会别砸我们脑袋上!”
“马上到了,抓紧。”
张丘听离殊说完,抱紧了离殊的腰,离殊脚下一晃,直接踢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来回几下速度慢慢稳了下来,啪轻盈跳在地上,他还未说话,离殊抱着他的腰快速转了圈,紧贴着墙壁,就听上面七嘴八舌的声音,率先掉下来的是齐西,啊啊啊的喊个不停,最后落地一瞬间化成原形,上面跟下饺子似得,吧唧吧唧全落在齐西背上。
“咳咳,你们要砸死我啊!”齐西趴在地上,脑袋都抬不起,气哄哄的问:“谁在我脑袋上坐着?”
“是我。”特殊的冷漠声。
齐西声音顿时欢乐起来,“没事没事,你想坐多久都成。”他话还没说完,齐止戎灵敏的从齐西脑袋上跳了下来,齐西失望的哼了下,动了下身子,气哄哄的说:“你们几个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上面几人陆续下来,张丘检查了儿子,小僵倒是挺喜欢高空下降的,高兴的蹦蹦跳跳恨不得再来一次,张丘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摸着儿子脸蛋,小僵也知道再来一次是不可能的,乖乖站在张丘旁边。
黑钱是最后跳了下来,齐西正穿衣服,刚刚化成原形衣服都碎了,随意套着衣服,见到黑钱下来就问:“那个女人死了?”
“嗯,不讲信用的我从不手软。”黑钱皱着眉,很不满说:“那杜桥跑的到快,不过没有人会欠下我的刀性命,被标记过总会找到的。”
齐西已经穿好了衣服,张丘趁说话功夫早都四周看过了,他们下落的甬道四周打磨光滑是石壁,而且看上去修建很久了,做工手法跟以前年代久远的坑差不多,这里应该是个墓穴。
后面是死墙,前面是闪着波光的甬道,石壁是青色泛着白光,十分细腻有几分玉的质地。
“过去看看。”离殊说。
现在上是上不去了,太高了,杜桥有心将他们送下来,估计里面有什么东西。张丘见几人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看来这些日子大家的好奇心都吊起来了,他发现下坑这件事一旦接受,就很难戒掉了,倒不是找寻古董宝藏,而是为了过去那一段历史,从墓室感受着墓室主人的生前,这比历史课本还要生动鲜活。
不过现在他们只是想救出教授,拿走金骨,还有找出背后人。
甬道是质地洁白的玉石铺成的,缝隙拼接的很紧密,张丘见岳秦仓背着开明不方便,刚才掉下来摔着脚腕了,检查过不严重,喷了药,只是背人就辛苦了,干脆让小绯掏出轮椅,裴青推着开明,岳秦仓也能轻松一些。
离殊打头,黑钱殿后,张丘跟小僵走在离殊后面。
走了十来米,甬道口蓝色幽光更显眼了,众人加快了脚步,等看清这蓝色幽光是什么时,众人都愣了下,张丘满脸震惊,“咱们现在是在海底?”
“还是深海那种底。”裴青补充。
甬道还一直往下延伸,不知道要通向哪里,顶是弧度拱形,竟然是半透明状态,能看到外面游来游去的模糊鱼的影子,这样的工程真的是鬼斧神工,墓道的顶罩根本分不清什么材质,竟然能顶住深海的水压。
“这可比蒲类国女王的墓要豪华许多。”张丘不由感叹,女王只是主墓室顶采用这种办法,而他们所在之处,长长的甬道皆是这般,而且深度要比女王的深上许多,根本看不到头顶的阳光,这样长长连接直插深海底下,张丘脑子都想不来这是怎么建造的。
古代可没有氧气瓶这种东西。
“小心。”张丘跟裴青说,开明坐着轮椅,这地面是光滑而且很陡,人难免会身子下倾,更别提轮椅这种带轮子的了。
裴青点头,几人沿着甬道往下走,越走甬道越黑。
小铃铛幽幽说:“哥哥,我有点怕,底下好黑。”
裴青正想安慰两句,张丘转头鼓励说:“小铃铛你要相信自己可以的,别忘了雪山上你干掉的血粽子。”
小铃铛一听顿时信心满满,觉得张丘大人说的太对了,想到将血粽子捅成马蜂窝的景象不由升起一股男儿情,拍着胸脯特别汉子说:“哥哥,我不怕了,我保护你。”
裴青视线扫到铃铛平坦的胸脯,再看铃铛红扑扑兴奋的样子,啧了声,这会人有点多,不然的话 ……
“好,就靠你了。”裴青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再看下去难受的还是自己。
说着话,张丘听到前面离殊说到了,精神一震,手里的手电筒照了过去,竟然是一道石门,门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四周是符文,张丘一眼就认出这是秦岭姑幕国震离殊柱子的符文。
石门高大,左右两边分别时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中间横批是永生。
字是秦篆。
“是秦朝的?”
华亭仔细研究了下,说:“没错,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徐福出海。”
“师哥你意思这是徐福的墓室?”张丘想了下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里靠近日本,在秦朝来说已经算是跋山涉水特别远了,但在这里能发现中国秦朝痕迹,结合来看只有徐福这种可能了。
“现在怎么进?直接砸开。”齐西粗暴说。
离殊摇头,“只要敢砸,整个墓室会塌。”又仔细看了眼两边的八个字,“玉玺。”
张丘问小绯要了玉玺,拿出来那一刻,突然听到一声响动,速度很快又很轻,像是从里面发出来的一样,张丘看了眼离殊,离殊显然也听到了,皱着眉。
“怎么办?里面好像不太对劲。”
铃铛站在裴青身前,脸色有些发白,像是被吓的,连连说:“不能打开,里面有可怕的东西。”
“已经来不及了。”离殊猜到了里面有什么,看了眼黑钱,肯定说:“阴兵。”
黑钱点头,神色不怎么好看,“已经觉醒了。”
当传国玉玺从小绯的红雾中掏出,尽管隔着门,里面大量沉睡的阴兵一瞬间已经睁开了眼,本来鬼睁眼是没有声音的,但上百万的阴兵同时睁开眼,鬼力一瞬间的觉醒。
“我们手里不是有兵符,里面这些应该不会伤我们的吧?”张丘不确定的问离殊。
离殊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听黑钱说:“你们知道底下收编的阴兵是多少吗?”直接说了个数字,“六万。”对于张丘来说这已经很多,但紧接着黑钱指着里面说:“上百万。”
“你的意思有人用六万的阴兵混淆视线?”张丘说。
黑钱点头,“其实这个数字底下高层都知道,但没人动,一是很难找到,无论如何感应不到这些阴兵,现在看来在国外地域,还有符文镇压。第二,曾经的高层有内鬼,经过一波清洗,我舅舅上位,他连手下败将都懒得拾掇,更别提这些失踪的阴兵。”
“现在咱们是走还是进去?”张丘问黑钱,“你能收住里面这些,拿这个!”指着玉玺,这玩意真是烫手山芋。
黑钱迟疑了下,并不确定。
几人说话声音很低,像是害怕惊动里面上百万的阴兵,张丘想都想不来里面是如何的情形。
“哥哥,好像有声音你们听。”铃铛在后面小声说。
张丘侧耳听了下,簌簌簌的声响,抬头一看,瞬间拉着小僵往后撤,说:“是蛇——不好,它要开门。”与此同时离殊已经上手了,但这蛇竟然一瞬间变成虚体,离殊的手抓了个空。
黑钱镰刀甩了过去,直接割掉蛇的脑袋。
“咯吱——”
蛇一分为二,临死前化成实体,蛇尾摆动,张丘几人刚松了口气顿时又给抽了起来,门、门开了。
“唰!”
齐刷刷的整齐声响,上百万的士兵身着盔甲,手拿长枪对准了门口。
明明一字一句都没有,但单单摆了武器就已经震得众人头皮发麻了,张丘是去过兵马俑的,见过秦朝的人俑士兵,当时觉得震撼,可也不及此刻,他话都说不出口了。
乌压压漆黑黑一片,整个空间齐齐的列了上中下好几层,这些阴兵漂浮在空中,排列整齐,只能看到一双双精锐空洞的眼神,手中的武器冲着他们,站的密密实实的。
两方对峙,张丘屏住呼吸,指了指离殊手里的玉玺又指了下小绯,意思将玉玺放到小绯红雾中,这些阴兵会不会继续长眠?
离殊看懂了张丘意思,张丘戳着儿子脑袋,离殊将玉玺抛了过去,红雾吞噬,不过瞬间,这些士兵原本盯着他们的目光收了回去,张丘大松了口气,“吓死人了。”
“大、大人,他们好像动、动了——”
“杀!”
吼声震天,将铃铛的话淹没吞噬在威武的吼声中。
“夸夸夸——”
这些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他们走来,张丘头皮发麻,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连忙说:“兵符、兵符!”
红雾将兵符吐出,张丘接到手了,几人往后退,但里面的阴兵越来越靠前了,他拿着兵符大喊一声,“站住!”
“杀!”
阴兵怒吼出声。
张丘差点没被这声震翻,看着快要夺门而出的这些阴兵能哭出来,“怎么不管用,是不是这兵符只管你们底下六万的?”
“不知道。”黑钱也皱着眉。
张丘将小僵拉到身后,后面的甬道太窄又陡很难爬上去,尤其后面还有这么多阴兵在,裴青快速说:“不行就弄坏这里,我背你们出去。”
“这好。”齐西也有些发毛。
阴兵夺门而出,不过瞬间,离殊冷声说:“回去!”
“夸夸夸——”
阴兵脚步顿住,齐刷刷的回到了各自位置。
张丘愣住了,转头看离殊,他手中的兵符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离殊手中。
“他们听你的话。”
第90章 阴兵八
离殊手握着兵符,皱着眉显然也不懂这些阴兵为什么会听他的。
“借我试试。”齐西不信邪的跃跃欲试。
“别了,万一——”张丘并不想现在当小老鼠实验,这么多阴兵,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听齐西说:“怕什么有你家离殊,你就不想知道离殊跟这兵符有什么关系?万一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说谁瞎猫呢!”张丘不高兴,不过一想也觉得齐西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离殊无所谓,将兵符交给齐西,齐西刚拿到手中整个人就跟快废了一样,喊着:“快拿走,这玩意在吸我。”
刚经历这事,张丘差点都忘了这东西还吸人精力,不过当时大家都试了,他是普通人,对小僵有增益,但也不敢多砰,离殊拿着也没什么事情。
黑钱从齐西手中接过,不用说话一瞬间脸色变了,张丘就知道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邪门,他伸手拿过,什么事情都没有,交给了师哥同样没事,轮到了陆风,不过瞬间陆风脸色煞白,吓得华亭赶紧取了交给离殊。
“看来这兵符真的只能是离殊才能运用了。”华亭说。
众人点头,但事情奇怪了,秦朝的东西怎么能跟离殊牵扯到关系?
“进去看看。”离殊接过兵符顺手将其放在口袋中,率先打头,张丘拉着小僵跟在后面,刚一进门就是一股冷飕飕的风,吹的人汗毛都要竖起,整个空间很高大宏伟,黑色为主基调,在秦朝黑色才是象征皇权的帝王色,整个空间被这些阴兵撑得立体,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全是手握武器的士兵。
张丘跟在后面,打着手电筒,前面离殊说:“别怕。”
“没、没怕。”张丘说完听见后面噗嗤的笑声,顿时心里一紧,小声说:“有什么东西在笑。”
后面传来幽幽的声音,“小丘丘你是不是说这个笑声呀!”又噗嗤笑了声。
张丘扭头看向齐西,磨牙说:“你神经病——等等,门怎么关了?”
“别一惊一乍的自己吓唬自己,这门可能是后面关的。”
“我没关,黑钱走在最后,黑钱你关的?”
黑钱摇头,“不是我。”
众人立在原地,齐西收起了脸上的笑,而后满不在乎的说:“管他谁关的,总会出来的,咱们先别自己营造鬼故事气氛了,这里还不吓人啊!”
“你也知道吓人。”张丘心想先是你装神弄鬼的捏着嗓子笑的,他们穿梭在满是阴兵的身边,这些阴兵高大魁梧,随时随地像是能跳出来给你一巴掌,掀翻你的脑袋,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说话真的容易脑补瞎想,倒是说着话气氛能稍微好一些,起码知道大家都在。
铃铛早都跑到阴魂珠中不出来了,张丘这会又开始羡慕了,脚下却紧跟着离殊步伐。
“这里也太大了。”后面华亭打着手电筒,光线竟然望不到头,黑漆漆的虚无一片,他们现在应该在深海地下的,建造这样巨大的阴兵陵寝不单是从财力物力人力来说,只说在闭塞科技不发达的古代能潜入深海中,这就很令人匪夷所思了。
能办到这件事的只让他想起徐福。
士兵虽然多,但眼前这些绝对不足百万。
从阴兵穿过,张丘听到了水流闻到香味,这种香味他太熟了,“苏婉婷身上的香味。”他刚说完见前面离殊扭头笑盈盈的望着他,可眼底哪有什么笑意,顿时福至心灵嘴巴比脑子反应还快,说:“她长什么样子我都忘了,这是蚕丛路时闻到的,能让人产生幻觉的,大家别闻。”
捂着口鼻,可还没一会整个人脸都憋得,这样下去没中幻觉而死,反倒是自己把自己捂死了。
“是彼岸花。”黑钱见大家一个个跟萝卜似得脸涨红憋着气,笑眯眯说:“有我在不会产生幻觉的。”
“不早说。”齐西大口大口的呼吸,先看齐止戎,见齐止戎脸微红,憋得了,又按耐不住爪子想去撩,结果被齐止戎给差点折了爪子,只好悻悻的说:“我关心关心你嘛!”
彼岸花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众人被这名词震了一下,黑钱见状笑着说:“就是一朵花,没你们想的那么神奇,不过就是多了点迷幻药的成分,也能对鬼祟之物起到保鲜作用,不过这东西不好生长,一是阴气重,二是忘川水经过。”他看了眼开明,“你们见到蚕丛路上的花,是因为水流滑过开明棺木凝聚而成,长久以往才长出来的。”
张丘想到苏婉玲和金老大顿时了然,花香起保鲜作用,同时用来轻微的迷惑神经,这样普通人就不会察觉他们的异样了。而开明原本死过一次,按照黑钱所说得了天机,因此成了半神半兽的存在,这水流又不一般种种结合下,才会开满彼岸花。
“像你所说的,这俩人身上的花应该是从蚕丛路摘的,不过那时候背后人可能没找到能开启棺木的开明守护人,所以只能先一步步来。”黑钱推测着说。
华亭点头,又说:“我总觉得这从头到尾的局很乱,不像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是,如果真的由始自终是一个人谋划的,那地图玉璧就冲撞了。”张丘可没忘记榆林中山国的玉璧跟古皮子地图重合,但玉璧要比皮子详细些,这是不是说明皮子比较古早一些?
几人边走边说,跟着过去的线索一点点拼凑,但却始终捋不清头绪。
“你们说的都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觉得你们想解开局,最根本的还是在离殊身上。”黑钱笑着指着四周的阴兵,“为什么只有离殊能调动使用兵符呢?”
是啊!为什么?
张丘也想不明白,有些担忧的望着离殊,离殊摸着张丘脑袋,笑着说:“怂包放心,不管为什么,我都是你男人。”
什么鬼!
张丘囧的不行,见众人目光暗搓搓盯着他,这要比周围一群阴兵还要让他发毛,赶紧反驳,吭叽了半天,被离殊一句难道不是给怼的无言以对。
走了两步见到了一条河流,应该就是黑钱说的忘川水。
张丘停着脚步,众人以为怎么了,就听张丘特别霸气跟离殊说:“我是你男人!”
“哈哈哈,你刚刚半天没吱声就是想了这么一句啊!”齐西乐哈哈的笑。
张丘有种每次生气当场怼不回去,等过几秒反应回来又是一肚子应该怎么怼的经典名句,这会好不容易说了出来,结果离殊还没说什么,先被齐西嘲了,顿时气得压根痒痒。
“是,你是我男人。”离殊眼里带着笑意,低声说着。
张丘顿时脸皮子发烫,他觉得自己这么说没啥错的,可由离殊这么一说出来感觉他理亏一样。
“本来就是。”张丘厚着脸皮小声哼了一句,转头赶紧岔开话题,说:“这水怎么来的?”花开还能说的过去,但在日本小岛发现忘川水,怎么看都怪异的。
黑钱问:“还记得我说过底下出现了内鬼,当时底下很多珍贵宝器被盗,比如你们手里的阴魂珠,还有这忘川水。”
“这水有什么作用?”看黑钱表情,这水可比彼岸花要重要许多。
“这水对生人来说没什么作用,沾了还会折寿,但是对阴魂来说就很滋补了。”黑钱见大家误解这能喝的表情,笑眯眯说:“忘川水是我们的护城河,你会喝你们阳界护城河的水吗?”
张丘想到西安的护城河水,虽然不脏但绝对是不能入口的。
“由忘川水环绕整个冥府,不仅是对阴魂有利,对我们这些官差裨益最大。”黑钱没有细讲,虽说一路走来对这些人也算了解一二分,但底下的东西跟生人还是不要透露太多,不然小白知道要炸的。
黑钱看了眼河道中间的拱桥,笑了下,“弄得跟底下一样,说不是内鬼做的我还不信了。”
“奈何桥?”华亭好奇的问。
“放心,没有孟婆汤,这也不是奈何桥。”黑钱环顾了一圈,看到四周的忘川水,说:“改日请你们底下一日游就知道这水多小家子气了。”
张丘心想这地府内鬼要真能全部将忘川水搬过来,你们还不得炸了,到时候就不是内鬼,而是明晃晃的宣战了。
不过这水流确实很浅又窄,没有中山国时底下河流宽大,黑色的护栏围绕,他们从桥上过去,入眼云雾缭绕的远处有一座宫殿,是秦代的样式,宏伟大气。
几人加快了脚步,离殊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
“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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