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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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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女人一看到孩子戒心就没了,这些城里娃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还喜欢看猪,猪有什么可看的,脏兮兮臭烘烘的,不过——
  “我们村太偏了,可没什么农家乐,不过你们要住我家也能住,就是条件差点。”
  张丘连忙接话,“差不怕,就是想让他体验体验农村生活。”说着从口袋掏出钱包掏了五张递了过去,“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大婶喜气洋洋的接过钱,住一晚就五百,哪里找这种好差事,连忙招呼几人进来。
  张丘见江鱼脸色不怎么好,笑着跟大婶说:“我这姐姐有身孕,刚受了寒,大婶你家要是有野鸡中午就炖一只,我们掏钱。”又掏了三张,“这钱算我们伙食。”
  大婶一听江鱼还怀孕了,特别热情招呼他们进堂屋坐,她连忙拾掇楼上的两间房子,幸好为了给儿子结婚都准备好了,什么都是新的。
  “是新房?那我们是不是太打扰了?”
  大婶摆手,“还结什么!本来都谈好了,谁知道半路女方家里又涨了彩礼钱,好生生的又要掏五万,我儿子生气说不结了,现在去西安打工,这房间就空了出来。”说起这个,大婶可能一肚子苦,说了半天。
  张丘不时应付两句,大婶家老大男孩才二十岁,结什么婚,法定年龄都没到,但他也知道有些农村就是结婚早,连忙安慰说:“迟点结婚也好,没准人家干了大事业挣大钱了。”
  显然说到了大婶心里,嘴上说着他能挣什么大钱,气儿却没了。
  几人中,江鱼夫妇没有心思聊天,指望离殊打成一片是不可能了,张丘跟大婶聊了半天,张于水在旁边不时也说两句,最后就到了村里情况,也没问的太细,大婶零零散散说着八卦,谁家孩子捣蛋,谁家媳妇儿厉害,谁家儿子不孝顺之类的。
  “ ……妈,盼盼来了,问我们家换煤。”门口十来岁的小姑娘说。
  大婶一听就不怎么高兴,问:“盼盼带煤了没?”
  “妈,你不换,盼盼回去又要挨打。”小姑娘不高兴的说,大婶竖着眉,说:“那两口子整天就知道占人便宜,每次换煤都不带,东家一口西家一口,行了,我知道,整天拿个孩子出气。”
  小姑娘不管她妈说话,冲着门口喊:“盼盼,我妈说成,你先进来。”
  北方农村冬天取暖堂屋都会搭炭火炉子,又能取暖还能烧水做饭比较方便。张丘几人就围着炉子坐着,门口小姑娘帘子揭开了,外头站了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脸冻得通红,拿着火钳子,手指冻得跟面包一样发胀裂开。
  男孩怯生生的叫了声婶子,刚刚说话利索的大婶一看男孩就没什么脾气,让女儿给盼盼倒热水。
  谁也没发现,自小男孩进来安静的江鱼一直盯着男孩看,不一会神色激动浑身发抖,旁边第一个发现江鱼不对劲的就是她丈夫,抱着江鱼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江鱼紧紧的抓着丈夫的说,眼眶瞬间红了,哽咽着低声说:“豆豆,是豆豆。”
  张丘自然也听见了,看了眼男孩,问:“你今年多大了?”
  “八、八岁。”小男孩怯生生的。
  张丘觉得这孩子说他五六岁他信,哪里像八岁孩子身高,招手笑着道:“挺好的。”见大婶看他们,笑着说:“正愁没人跟我儿子玩,大婶这孩子挺乖巧的,就是个子矮了些,要好好吃饭才能长高个子。”
  “哥哥,爸爸说得对。”小僵点头。
  大婶撇了下嘴,“他倒是想吃,也看人家给不给。”当着孩子的面,大婶没多说,赶快换了煤递了过去。
  张丘见孩子要走,说:“你要是没事,可以来找我们玩。”
  叫盼盼的小男孩走了,江鱼坐立不安,借着要透气出去了,她丈夫不放心紧跟着。人一走,张丘感叹了两句小孩子手冻成这样真可怜,大婶还没说什么,旁边她小女儿先说了,“盼盼整天要做饭洗衣服还要给他弟弟洗尿介子,能好才怪。”
  “你边去。”大婶说了句,小姑娘不开心,说:“盼盼说他明年不上学了。”
  “咋就不上学了?九年义务这才几个钱,这两口子真不是亲生的就——”大婶说到一半停住了,旁边她女儿却接口说:“真希望盼盼亲生爸妈赶紧接盼盼走。”
  “你少胡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赶紧去写作业。”
  “妈,是你说盼盼抱养的。”小姑娘哼了下,“我可记得清楚,盼盼到村里的时候还是个小豆丁,白白嫩嫩的,跟这个小弟弟一样。”指着小僵。
  门口江鱼已经忍不住了,趴在丈夫肩膀呜呜哭着,“他一定是我们的豆豆,我要带他回家,带他回家。”
  男人抱着老婆,红着眼眶却忍着,说:“再等等,晚上、晚上我们偷偷带他走。”
  楼上房间收拾好了,张丘几人上去,江鱼哭的直抽抽,从衣服口袋小心翼翼的掏出照片递给了张丘,照片中应该就是四岁的豆豆,白白嫩嫩,双眼水灵灵的,一看就是父母养的好,趴在一只小狗身上特别可爱。
  不过照片中的豆豆与刚刚的盼盼真是判若两人,江鱼却口口声声肯定刚才的男孩就是豆豆。
  中午小丫头上来给他们送饭,张丘想了下试探的问:“你跟盼盼很熟?”
  “叔叔你问盼盼做什么?”小姑娘还挺警戒的。
  “我听你说盼盼不上学,我们觉得可怜,想说能不能资助他念书,想多问问他的情况。”骗小姑娘什么的张丘张口就来。
  小丫头一听张丘要资助盼盼读书,想都没想原原本本将盼盼家情况说了。
  盼盼还有两个弟弟,一个三岁一个一岁,自从有了弟弟后盼盼就过的不好,整天干家务还要放羊。
  八岁的放羊?张丘都不敢看江鱼表情,越听越觉得确实像豆豆情况,哄走了小丫头,江鱼是再也忍不住了,“我今天一定要带走他。”
  江鱼丈夫也忍不住了,本来还想着报警做DNA,可是他现在也忍不住了,他们夫妻当做宝贝疼的孩子,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我觉得咱们在核实下,万一不是——”张于水说。
  “不会,他一定是豆豆,我认出他来了。”江鱼有些崩溃。
  张丘连忙安抚着说:“就是核实下,万一领回去不是豆豆,对孩子也不好。”他还没想好怎么核实,离殊已经单枪匹马的杀到楼下直接问大婶了。
  大婶一听,表情严肃了些,“我就说你们怎么会来我们这儿玩,这有什么玩的。”
  江鱼哭着哀求,大婶这人嘴硬心软,同时也是真可怜盼盼,“我说了,你们可不能说是我说的。”不过说的内容跟小丫头说的大同小异,张丘提醒照片,江鱼连忙将照片掏了出来,大婶一看,说:“还真是,我记得特别清楚,盼盼刚领回来的时候跟个城市娃一样,特别好看,村里就没有这么好看的小子,没想到让那两口子给折腾的 ……”
  得了准信,江鱼再也忍不住夺门而出,几人紧跟其后,正巧撞进进门的小丫头,拉着张丘就说:“叔叔,我刚去找盼盼了,盼盼在丘上放羊,你可不能食言,等他回来我再告诉他。”
  “哪个丘?”
  小丫头指着不远处的土丘,“就在那儿,靠东面有块地儿有草,盼盼就在那。”
  张丘几人一听,发动了车直接往丘上去,张于水抬头远远望着,低声说:“龙脊背,风水宝地 ……”


第96章 九尾火凤四
  张于水是职业习惯,对眼前的土丘多看了两眼,车子沿着小路盘旋往上走,越看越觉得这地儿风水好,不过生人住在附近可能会受些影响,比如财运。
  土丘像是一条盘旋的小龙,头向东,尾指南,侧面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气势。
  “不过可惜了,龙头断了。”张于水说。
  村里人可能经常会上土丘挖野菜或者放羊,修了一条小水泥路,不过到了一半就断了,前两天才下过雪已经化了,后半截土路泥泞不堪,开到后面实在是无法上去了,离殊停了车,几人下车往过走。
  一脚下去都是泥,张丘要抱小僵,离殊率先接了过去,江鱼已经顾不上满地的泥了,连走带跑往小姑娘指的地方走,她丈夫跟在后面,连忙拉着人,“你小心,别摔了,我们一起找豆豆。”
  “豆豆、豆豆。”江鱼脸被风吹的通红,带着哽咽大喊,却无人回应。
  他们沿着山丘背脊往上走,按照小姑娘指的方向,盼盼有可能在避风处,那里还有点草地温度稍微能偏高一些,刚上去,张丘隐约听到小孩子叫救命。
  离殊也听到了,两人看了眼,快速往声音处走去。
  “人在这儿。”张丘往下一看,枯树根上挂了个小孩,皱巴巴可怜兮兮的在冷风中吹着,赫然就是盼盼。他话刚说完江鱼已经冲过来了,速度很快,脚下一个打滑直接往下栽下去,张丘想也没想伸手抓了把,带着他也往下滚,被身后离殊一把拉着。
  等稳定了脚步,身后江鱼丈夫也下来了,脸色吓得煞白,抱着江鱼问:“怎么样?摔着了没?”
  “豆豆,先救豆豆。”江鱼急着说。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比较缓,孩子还在直下面,那块地方很奇怪,比较陡,树根是斜着的,直插凹处,孩子在树梢挂着,见到他们呜呜的哭,“救命、救命。”
  “豆豆别哭,妈妈来救你,妈妈来了。”江鱼受不住孩子哭,眼眶含着泪,推开了丈夫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往下滑,他丈夫连忙跟着。
  张丘看的心酸,离殊将小僵递给张丘,“我去。”刚说完人影已经消失了,没多久离殊已经到了下面,被挡着只能看到半个身子,前面土丘往下滑的江鱼身体一个惯性直接冲了过去,离殊单手拎着孩子,一手拉了把江鱼的外套,结果后面跟着的江鱼老公咕噜噜直接往下蹿去。
  上面张丘张于水下邳惠王已经下来了,江鱼眼里此刻全是吓得瑟瑟发抖哭的嗓子哑了的孩子,怀里抱着不住安抚,“别怕,妈妈在,妈妈不会让豆豆出事了。”
  离殊在江鱼老公掉下去时已经往下走了,这会还没上来,张丘喊了一声,隐隐听见离殊声音,不过像是在什么隐蔽的地方,声音闷闷的。
  张丘和二哥对视了眼。
  “阿衍你就别下去了。”张于水从包里掏出保温瓶,“冷了喝两口。”
  下邳惠王嘴里嫌弃,“你赶紧下去,喝什么水。”眼底却带着笑意接了水瓶,哄着小僵留在原地。
  俩兄弟往下走,到了刚才的枯树那儿,才发现根附近有个窄窄的洞,俩人一看就明白这是盗洞。张丘往洞口看了眼,黑漆漆的,试着叫了两声。
  “我没事。”
  张丘听到离殊声音定了心,就听离殊继续说:“江鱼老公晕了。”洞口很窄,离殊背人上来是不可能的,张于水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红绳,刚才摆阵用过的,这个还算粗点。
  “有绳子,你绑着他,我们拉他上来。”张丘说。
  张于水刚从洞口把绳子往下扔,突然一阵大力,绳子头直接掉了进去。
  “嗬嗬嗬——”
  张丘听到声音不对劲,向下喊了声离殊,只听到“咕咚”一声,过了会离殊声音才传上来,“有粽子,别下来。”
  都有粽子了,张丘怎么可能不下去,急着说:“多不多,你小心点。”
  俩人沿着盗洞往下滑,倾斜打的,没多久就到了,比较浅,直接到了甬道口,臭烘烘的,刚落地脚旁边就是一具粽子,已经尸首分家。
  “怎么下来了?”
  张丘见离殊没事松了口气,“我不放心。”
  “他都成神了,你也就是乱了方寸。”张于水嘴上这么说却也能体谅,不管对方有多么厉害,遭遇危险还是想冲过去帮忙的。
  江鱼的老公靠在墙上,人就是晕过去,额头磕伤了点,没大事。
  张于水从口袋掏出手机,给下邳惠王打了电话,“底下有个坑,没大事,耽搁下,别,你别下来了,江鱼老公晕了过去,这洞口太窄人多了反倒不方便,真没事。”
  “二嫂铁定会过来。”张丘信誓旦旦说。
  “那还用说,你二嫂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张于水秀了波恩爱,不过眼下确实先上去再说。
  几人正要往上爬,突然听到后面沉重凌乱的脚步声。
  “是人。”离殊出声。
  张丘还以为是一群粽子,现在是人的话倒是不知道是好是坏了,很快脚步声往他们这边来了,看样子盗洞应该是这群人打的,果然脚步声越来越重,已经看到了三个人影,两人中间扛了一个,拖着往前走,后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再追他们一样。
  这三人见到他们也愣了下,张丘注意到中间男人面色惨白嘴唇发青,一副中毒的样子,对方很快反应过来,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说:“后面有粽子,先扶小张上去,我拖会时间。”
  “老大!”另外扶着小张的男人说:“要走一起走,兄弟不能临阵逃脱。”
  这两人兄弟情深,张丘想说粽子已经追过来了,从怀中刚掏出匕首,一看呵,竟然是长着长毛的粽子,旁边二哥说:“毛僵。”
  不知道是什么,但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张丘闪避躲了下,那三兄弟的老大还在说:“这东西很厉害,你们小心,老二快跟小张上去。”
  “老大,我不能丢下你一人。”
  离殊已经上了,没三两下,张丘匕首还没挥出去,先后两个长毛粽子哐叽就倒在地上,旁边争执生离死别的俩兄弟愣了下,迟迟缓不过神。
  洞口突然传出下邳惠王声,“张于水。”
  “阿衍,我在,什么事都没有。”
  离殊看向几人,说:“先出去再说。”
  地上还有刚才张于水扔下的红绳,刚刚离殊打粽子时被粽子绊了下直接拉下来,张于水带着绳子先出去,将绳子放了下来,拉着昏迷不醒的俩人先出洞口,江鱼抱着豆豆着急的站在洞口,见到她老公没事松了口气,神色惶惶脸还是白的。
  等几人平安出来,刚刚的老大率先开口道谢,自报名字,“刘轩,这是我俩兄弟,张若和张言,今天的事情多谢几位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兄弟说一声绝对不会推辞。”
  “举手之劳。”离殊神色淡淡的,显然并不放在心上,就算没有这三人,该杀粽子他还是会出手的。
  刘轩倒是觉得一定要报恩,神情恳切,刚刚说话的张若也跟着说有恩必报之类的话。
  “你兄弟中了尸毒,再不解毒小心变成下个粽子。”张于水在旁边说。
  张若和张言是亲兄弟,闻言张若急了,刘轩说:“先去医院。”
  “中了毛僵的毒去医院?你们也是想的开。”张于水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递了过去,说,“算了,也算缘分,这道符烧了混水喝了,回去找点糯米敷敷。”
  张若刘轩自然更加感谢,追问几人姓名,最后实在没办法,张于水报了姓名,哪里知道这俩人一听愣了下,转头看向旁边离殊,结结巴巴问:“离、离殊?!”
  离殊看了眼,这俩兄弟表情兴奋,尤其是张若,连忙说:“真的是离殊!今天可真是见着本人了,我太崇拜您了,您在道上的威名 ……”
  张丘听张若一顿夸赞,要不是下邳惠王提醒,他弟弟也能丢一旁去,烧了符纸混水给张言灌了下去,张若见弟弟脸色好上许多,连忙又是一翻道谢,跟旁边刘轩说:“老大,幸好咱们这次接了单子,虽然危险点什么都没捞着,但见着传说中离殊就回本了,不过这哪个缺德的发的消息,说什么秦始皇陵,始皇帝毛都没见,倒是一群长了毛的粽子……”
  “秦始皇陵?”离殊看向说话的张若,问道:“什么消息。”
  “您、您不知道?我还以为您知道的。”张若见离殊神色冷淡,赶紧切入正题说:“道上有消息,说这里有秦始皇陵,底下有个什么宝贝,谁拿了奖励三千万。”
  张丘怎么觉得这套路这么耳熟,几人互相看了眼,现在不是说话的地儿,不动声色道:“先回再说。”旁边江鱼夫妻也在,跟刘轩留了电话,这三人的车停在远处,跟他们方向截然相反。
  上车后,江鱼抱着已经睡过去的豆豆,恳求说:“不要回村里,我们直接回去好不好?”
  张丘没意见,“不过回去还是先报警备案。”
  江鱼点头,紧紧搂着怀里的豆豆。到了西安市,离殊先送人到医院,江鱼明明怀着孕脸色也不怎么好,但为了孩子顽强的挺着,豆豆发烧了,报了警,警方赶到,最后先定下做DNA检查,同时要通知豆豆现在父母。
  “他们是人贩子,我才是豆豆的妈妈。”江鱼神情激动,旁边醒过来的江鱼丈夫连忙安抚妻子情绪,最后两方相持下,警方还是通知了豆豆现在父母,但孩子谁也不能带走,由警方插手暂时照顾。
  之后的事情张丘就不知道了,孩子如果真是豆豆,那家人拐卖或者从人贩子手中买卖儿童,还同时虐待,法律是不会轻饶他们的。
  回到别墅,张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见了他们就说:“怎么跑了一天,电话都打不通,孩子找回来了吗?”
  张六断也特别关心,张丘从头到尾说了遍,将下坑的事情自动忽略掉。
  “真是可怜,不过找到了就好,这孩子吃了苦,以后会是个享福的。”张妈妈心软眼眶都红了说。
  吃了晚饭,张丘哄睡儿子,洗过澡趴在床上,问离殊,“你说秦始皇陵跟那个什么火凤有没有关系?”
  自从他们从岛上回来,火凤就销声匿迹,按照阎王所说火凤应该是受了伤,而且修的是邪法,以半魔的状态,如果不想陨落,会尽快找寻其他办法的。
  “打电话问问刘轩。”离殊说。
  张丘刚要拨电话,电话率先响了,是裴青。
  “怎么才接电话?我刚从三亚回来听说有人奖金三千万找秦始皇陵 ……”


第97章 九尾火凤五
  裴青父母早逝,以前过年冷冷清清的,现在有了铃铛,每天脑子都是变着法子怎么跟铃铛嘿嘿嘿,上次从岛上回来,裴青见铃铛对大海特别好奇,干脆直接飞到了三亚,本想直接在三亚过年的,没想到铃铛突然身体不好,最近整天躲在阴魂珠中,裴青也没有玩的兴趣,直接打包回北京。
  刚一到北京就听到了秦始皇陵消息,连忙跟张丘通消息。
  “ ……不死药,道上现在都在传,当初徐福做出了不死药,但秦始皇疑心重,临死最后一刻也没吃,直接入了陪葬中,现在有人出三千万找什么不死药,整个道上的人跟疯了一样,乌压压的全都往陕西跑。”裴青说出自己猜测,“我总觉得这事跟那个九尾火凤有关系,不是说他重伤么,也许不一定是什么不死药,不然他怎么不在秦始皇死时抢了呢?”
  张丘也觉得不对劲,但具体的他们现在也猜测不出来,就先放下这个,问:“铃铛身体没什么事吧?”
  “最近老是没精神。”裴青也很头疼。
  “不然你和铃铛一起过来过年,我二哥现在也在,正好能帮铃铛看一下。”张丘想铃铛是只鬼,还是在二哥业务范围内的。
  裴青一想点头就答应了,“行,我收拾行李,对了你家住的下?”
  “放心过来,我现在也算是地主家了,尽管吃住。”张丘哈哈乐着。
  等挂了电话,回头张丘将剩下的客房全都拾掇出来了。晚上吃饭时,张六断说要去江苏老家过年,“三十多年没回去了,今年本来想带你回去一起的,不过你们小年轻有自己的事情,我和你妈看你好着没啥事就放心了,我俩定了机票,明天就走。”
  “不是说好在西安的。”张丘说。
  张六断拍了儿子肩膀,“你大伯和我年纪大了,老人家在一起乐呵有意思,不爱跟你们瞎转悠。”
  “是啊!这儿连个跳广场舞的姐妹都没有。”张妈妈在旁边笑着说:“我还没见过大哥,今年第一次回去礼不能少,你和阿水办完事到时候初几回来趟就成。”
  最后没法子,张丘只好帮父母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和离殊开车送到机场,刚送走父母,回头就听见骚包的声音,“小丘丘!”
  “我好像幻听了。”
  离殊脸冷了几分,伸手直接隔开扑上来的人,张丘回头一看果然是齐西,对方今天穿的到挺低调的,不过在人群中依旧扎眼的很,此刻正撇着嘴跟他说:“你男人也太小气了,男人和男人之间友情的拥抱怎么了?”
  “齐止戎冷着脸看你。”张丘淡淡说。
  齐西刚嬉皮笑脸的神色顿时一僵,立刻回头,结果什么都没有顿时松了口大气,说:“你现在也太坏了,以后可不能跟你开玩笑了,你跟离殊现在一样特别无趣。”
  “谢放过。”张丘懒洋洋的说,才不会把齐西的话放在心上,这家伙没几分钟又会嘚瑟。
  齐西耸了下肩,嘴里念叨怎么还没出来,人已经殷勤过去找了,没多久齐西推着行李车,旁边是齐止戎,依旧浑身冷漠,穿着黑色长款的毛呢外套,十分气派,一路走过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齐西很小狼狗护食一样,目光凶狠的盯着路人,齐止戎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裴青推着行李箱说:“我一说过来,这家伙闹着也要来西安玩,所以一起来了。”
  “打扰你们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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