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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镜穿越灵异事件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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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守着靳新成,便推开了门向着外面走去;“算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吧。”
云先子好奇地看着乔乐庭,问他;“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乔乐庭倒也没瞒这位云先子大师,直接对他说了实话,“靳夫人。”
可云先子却有些不太相信,他接着问道:“靳夫人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她是假死?可是不应该啊,靳家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靳夫人要假死也不太容易啊,而且她假死干什么,她和靳老爷子的感情一直都挺不错的,难道她是和靳新成私奔了?哎,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靳家为了掩盖家丑所以对外宣称靳夫人已经死了,不过靳新成失踪的时间与靳夫人去世的时间不是太能对得上。”
乔乐庭觉着这位云先子的脑洞开得有点大,他只觉得靳夫人与靳新成的死应该都是佛堂里的那张天女像有些关系的,可是即使靳夫人是被那天女像害死的,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杀了她?
同样是看过天女像做过梦的靳新成,他的灵魂完整,似乎并没有受到虐待,难道还有性别歧视?乔乐庭觉着实在不行就下去把其他几人的魂魄都给召回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跑到姬钺的身边,询问姬钺的看法,姬钺笑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乔乐庭摸摸脑子没想明白姬钺的这个笑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抱着姬钺的胳膊开始撒娇,求他给两句提示,把一旁的云先子看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他一直在猜测乔乐庭与姬钺的关系,看他们的外表姬钺应该比乔乐庭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最多六七岁,两人应该是兄弟,或者是朋友的,但是乔乐庭对待姬钺的那个态度,倒像是对待自己的长辈,这两人总不能是师徒吧。
姬钺被乔乐庭缠得没法了,对他说:“你等会儿可以去试试。”
乔乐庭要姬钺这一句话就行了,他也是怕自己这个生手一下子招来hold不住的东西。
走廊里静悄悄的,手电筒白色的光亮下地板上隐隐闪过几道血迹,但是马上消失,乔乐庭走在最前边,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楼下似乎传来了女人的呜咽声,黑暗中好像有一个巨大的影子向自己缓缓靠近着,乔乐庭走到楼梯口,向着楼下看了一眼,可是楼下什么也没有,安安静静的仿若什么的都没有发生过。
乔乐庭收回了视线,正要下楼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走廊西边的尽头,月光下,那影子渐渐被拉长,有些像是佛堂里的天女,然后刷的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乔乐庭没格外的理会,他向着楼下走去,哒哒哒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掩盖了楼下传来的呜咽声。
一楼的大厅还是他们来时的灵堂模样,云先子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脚步踉跄了两下,脸色也不太好看。当他看到了那些坐在长桌两侧的人正是那天同他一起过来的半吊子大师,脸色顿时煞白,一方面是对眼前惨状的不忍,而另一方面则是后怕,他当时也差点成了这些人中的一员。
乔乐庭早就看过这些了,所以此时倒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再看着除了头部,其他皮肤都被剥去的尸体,乔乐庭想到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他记得自己上回来靳家的时候,管家说那些人死的时候是头皮被剥落,而眼前的这些却是只剩下了头皮和脸皮。
乔乐庭联想起佛堂里的那张人皮唐卡与人皮灯笼,这些人的人皮做了灯笼,那之前的那些人是不是本来打算做个人皮唐卡的,然后发现没有水银人皮不太好剥,所以又换了一个手法,可是如果第一次发现人皮剥不下来了,试一个应该就够了,何必用同一种手法连杀了好几人。
又或许杀人的除了天女像,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乔乐庭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他摇了摇脑袋,放空了脑袋开始招魂,他刚打算动手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摸了摸鼻子回头问了问云先子。
在知道这些人的名字后乔乐庭终于开始动手了,可是任他怎么呼唤,他根本找不回这些人的魂魄。
乔乐庭一脸懵逼地看着姬钺,姬钺笑了一声,“他们的魂魄已经进轮回去了,你当然找不到啊。”
乔乐庭:“……”
那你还看我找了这么长时间。
“那靳新成和靳夫人是怎么回事?”乔乐庭问道,他们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既然那天女并不想要这些人的魂魄,没道理他们的魂魄却还被拘在这里。
“这个答案是要你自己找的。”姬钺道。
乔乐庭猜到姬钺不会告诉自己答案,他垂着脑袋说了一句,“好吧。”
姬钺转身看着下来时走过的楼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他们前边的礼品盒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呀?能碰吗?”乔乐庭继续检查着桌旁的这些尸体,他知道姬钺多半是不会回答自己的,于是他边说边把离他最近的那具尸体前的礼盒拿到手中。
而烛光在这一瞬间熄灭,黑暗中耳旁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桌旁的尸体们正在活动着,一双双冰冷的手突然搭在了乔乐庭的肩膀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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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靳家老宅
乔乐庭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符纸;反手将符纸贴在贴到那些冰冷的手上;可是符纸最后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乔乐庭一愣;他回头看去;肩膀上并没有他预想中那种布满尸斑和青筋的苍白鬼手,可是那冰冷的触觉却依旧停在他的肩膀上。
正当乔乐庭要回过头的时候;忽然看到远处有一道道白色的人影向着自己的方向缓缓飘来;而他的身后云先子和姬钺都不见了;这里好似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一道幽幽的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声音好像是在念着一首近代诗,乔乐庭听得不太清楚,只隐约听了“纸伞”、“脸庞”、“紫藤萝”几个词,他猜测这可能是一首与爱情有关的诗;那么念诗的女人会是谁。
能在这个时候念诗的至少能算得上是这个地方的一个小boss;已知死在靳家的女人只有一个靳夫人和前些日子被害死的女佣;女佣死的时间太短;成为boss的机会不大;而靳夫人……靳夫人既然想要求死,应该也不会这么再出来搞事吧。
又或许是佛堂里的天女活了过来。
不过乔乐庭现在也没工夫去思考这些东西了;远处的白色人影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子窜到乔乐庭的眼前;这些人……并不能说是人;他们的身上穿着沾满了血迹的白色长袍;脸上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只剩下了两个眼珠子还耷拉在眼眶的边缘;似乎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乔乐庭记得自己曾经在一本书看到说,那些像人而不是人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不过他再恶心再血腥的场面也是见过的,倒不会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只是这些白色的人影算是有实体的还是无实体的,他是该用榔头对付,还是该使用符纸。
然而不等乔乐庭做出决定,耳边的读诗声忽然停止了,这些白色的人影停在了乔乐庭的面前,与他距离没超过五十公分。乔乐庭正要上前检查一下这是些东西时,白色的灯火再次亮起起来,他眼前的白色鬼影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灯光下,眼前的大厅挂上了白幡,一盏又一盏的人皮灯笼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挂在了梁上,这灯笼实在不算美观,而且竟然还往外面渗出了油脂与白蜡,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在地毯上结成了白色的斑块,而也身后的长桌前的尸体们这时竟是齐刷刷地抬起了两只胳膊,将双手伸向了他们面前的礼品盒。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而且姬钺他们还离奇的消失了,乔乐庭觉得的眼前的这些该是个幻象,他在自己的左手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虽然感受到了疼痛,但是眼前没有任何的变化。
乔乐庭有些懵,眼前到底算怎么个情况,如果不是幻象,那云先子没了倒是有可能,姬钺怎么可能也跟着不见了。
他仰起头看着楼上的楼梯扶手,隐约中似乎看到了一个红衣的女子站在那里,可是一眨眼那女子就不见了。
这里处处透着诡谲,乔乐庭琢磨了一下,他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姬钺找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叠了只纸鸟,他刚要将手里的纸鸟给放飞,却发现长桌旁的死尸终于将他们面前的那个礼品盒打开了,乔乐庭曾猜测过,礼品盒放得也许是他们人体内的某一个器官,也许是一张卡片,或者一首小诗什么的,而现在乔乐庭终于看见里面的东西了,不是他猜测过的任何一种,那小巧精致的礼品盒里放得只是一团气。
乔乐庭伸长了脖子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是的没错,只是一团气,不过颜色却是各不相同,黑色的白色的黄色的,甚至还有桃红色的,看起来少女心得很。
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姬钺可从来没跟他讲过,乔乐庭正要凑近些好好研究一番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推门声,他回头看去,只见姬钺站在门框旁边,他带着一身银色的月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间乔乐庭回过头,对他说:“走啦。”
乔乐庭怔住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去哪儿啊?”
这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能走呢?就算是要走也出不去啊。
姬钺走过来在他的脑袋敲了两下,轻笑道:“当然是回家啊。”
乔乐庭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来之前姬钺不是说这回绝对不会帮助自己的忙,现在自己都什么还没干呢,就能回家了?他问道:“都解决了?”
姬钺点了点头,对乔乐庭说:“走吧,我们回家。”
这六个字的诱惑实在太大,乔乐庭情不自禁将手交到了姬钺的手上,与他一起向着屋外走去,银色的月光洒满整个院落,冷风中枯死草木招摇着身躯,乔乐庭偏头看着他的身侧的姬钺,他像是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似的,忽然在一刹那坠入了时光的洪河中,回到了许多许多年以前,那个时候他还是周国的小公子,整天打马遛鸟什么正经事也不干,但有姬钺护着,他在帝国洛邑过得倒也十分的快活。
等乔乐庭收回这些思绪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家中,乔乐庭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来,他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四周,这里是他的家,又有些不像他的家。
而更怪的事情还在后头,从靳家回来后他便再也没有去过其他的灵异地点,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与姬钺开了一家风水店,有云先子帮忙打广告,小店办得也算红火,乔乐庭想着就这样与姬钺一直到老也不错。
三年后的一个夏天他订了两张票,与姬钺一起来了个环球旅行,旅行的途中姬钺认识了一个外国的大胸妹子,两人快速地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姬钺有了妹子后很明显对乔乐庭冷淡了下来,以前他是跟自己相依为命的,现在却有了别人。
乔乐庭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心底快速升起嫉妒很快迷失了他的双眼,他受不了姬钺除了自己以外有了别人,他们明明说过只要彼此就够了,可是现在姬钺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嫉妒与不甘,还有占有欲一日日地折磨着乔乐庭的内心,终于有一日,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恶魔,在姬钺的食物中下了迷药,在一个晚上把他绑到了一个仓库中。
姬钺醒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瞪着眼睛厉声问他:“姬晏虞你在做什么?”
乔乐庭举着一把小小的匕首,跪在姬钺的眼前,仰着头望着他,对他说:“这样爸爸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姬钺眉头紧皱,对他说:“姬晏虞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不用谈了,我知道爸爸想说什么,”乔乐庭痴痴笑了一声,他低着头喃喃说道,“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爸爸永远陪着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姬钺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们就这么在仓库里吵了许久,乔乐庭渐渐开始不耐,他的爸爸从前从来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的,而现在为什么会变了这么多。
乔乐庭的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层血红,“晏晏,杀了我,你就能得到我了……”冥冥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乔乐庭的脑海中回想着,“杀了我,你就能得到我了……”
他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姬钺的胸口,姬钺望着乔乐庭,突然停止了说话,恶狠狠地看着他。
乔乐庭呆呆地看着这样的姬钺,眼睛中的血色逐渐褪去。
他手里的匕首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乔乐庭忽然意识到,这是梦,眼前的人也不是姬钺。
从姬钺出现在靳家大宅的门口,或者是更早的时候,他便已经在梦中了。
这种梦他曾经做过一次,当年姬晏虞是已经到了擘山的,可是擘山里的东西只有给巫族的人来用,姬钺不是巫族的人,即使他得了传承也救不了他,于是他把姬钺谎报成了自己的内人,如此一来,姬钺也能勉强算是巫族的人了。
再过擘山第三重天的时候,他与梦中的姬钺拜了天地,可他最后却死在了第四重天的入口。
当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时候,乔乐庭便可以从这场梦中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和云先子坐在大厅中央的长桌旁,周围被尸体包围着,他的眼前也被分到了一个小小的礼品盒,姬钺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望着他。
想起梦中的场景,乔乐庭颇有些不自在,脸侧泛起了红晕。乔乐庭揉着脑袋找了个话茬问姬钺:“这些盒子里的气是什么啊?”
“是欲望,”姬钺走过来对他说道,“白色的是生命,黑色的是权利,红色的是嗜杀,黄色的是金钱。”
乔乐庭哦了一声,偷偷地打开了自己面前的小盒子,往里面瞄了一眼,是少女心的桃粉色,他又了姬钺,“那粉色的呢?”
“是爱情。”
那一团粉色的气,在乔乐庭打开礼品盒后瞬间碎开,蹦出了星星点点的光亮,金色的银色的,还有粉红色的,乔乐庭摸了摸鼻子,偏头看着姬钺,他好像在姬钺的眼中看到了漫天璀璨的星辰。
第61章 靳家老宅
乔乐庭收回视线;从长桌前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地在原地左顾右盼着;期间偷偷掐了自己好几把;确实是疼的没错,但是他记得刚才在梦里他掐自己好像也是疼的;他决定姑且先把这儿当成现实过着吧。
按理说这回应该是现实了;毕竟不远处的姬钺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在梦里一直喷他的正常多了;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喜欢大胸妹子的样子。
乔乐庭那颗悬起来的心脏正在慢慢放下;看见还在熟睡的云先子,转头又问姬钺:“要叫他醒吗?”
姬钺走过来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云先子,云先子的表情凝重,一动不动;像是已经被抽去了灵魂;姬钺抬手在他的头顶敲了三下;然后用大拇指在他的后颈上重重地戳了一下;“等一会儿他就能醒过来了。”
云先子大师还在苏醒中;墙壁上白色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白色的蜡落在了托盘里;烛光下他的影子叠在了姬钺的身上,乔乐庭犹豫了一下;他走到姬钺的身边;问他:“你……没有做梦吗?”
姬钺倒是没跟他隐瞒;直接点头承认了,他说:“做了。”
乔乐庭忍不住追问他;“你梦见什么了?”他知道他心中在期盼着什么,他希望姬钺口中能够说出自己的名字,对自己说“是你,晏晏”,然后自己就可以顺着姬钺的话同他讲述自己梦里的故事,可以把他的故事当成一个笑话听,或者是一个告白的前奏,他还可以告诉姬钺他早在擘山的时候就把姬钺的名字弄进了自己的家谱中。
可是姬钺没有,他对乔乐庭说:“我什么也没看到。”
乔乐庭已经知道这些梦的套路了,在梦里你会拥有一生中最想要的东西,但是这样东西终究会离你远去,你必须用上所有的手段才能够再次得到他,在梦中你的欲望会被放大数倍,甚至数十倍,数百倍,所以为了防止他再一次离你而去,很多人都会选择将他毁灭。
可是在你毁灭他的过程中,现实里的你的生命也会一点点被消耗,直至你肉体的陨灭。
不过姬钺说他什么也没有看到,是不是也就说明姬钺是无欲无求的。乔乐庭没有想过姬钺会撒谎,因为在他看来,姬钺完全没有必要撒谎,他能梦到什么不可以说出来呢,而且便是要撒谎也该说他的在梦里看见了自己,这样明显比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可信多了。
然而这一回乔乐庭猜错了,姬钺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呢?梦里他的晏晏在最终离开了他,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远去,看着他找到了爱人,与爱人白头偕老,和谐美满地过完了这一生。
姬钺做了一场美梦,即使这场梦中他从头到尾没有真正得到过他的晏晏,可是他的晏晏可以在没有自己的年月里平安喜乐过完一生,这对姬钺来说,比得到他更加重要。
他不能把这些告诉晏晏,他最多还能帮晏晏半年,他得让晏晏开始适应离别。
姬钺收起这些纷乱的思绪,他问乔乐庭:“你呢?晏晏梦见了什么了?”
他既希望从乔乐庭的嘴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又怕他说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我梦见爸爸了,”乔乐庭果然这么说道,他嘿嘿傻笑着,将原本阴森恐怖的氛围也驱散了几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倒影着周围墙壁上的烛火,灿若星河,他根本不在乎姬钺刚才说的什么也没看到,他只说着自己的心意,“梦里的爸爸特别好看,不过没有现在的爸爸好看,你站在皎洁的月光下,跟我说晏晏回家,然后我们就回去了,好神奇的呀,回到家以后我就再也没来过这些地方了,我们还出去环球旅游了,不过这趟旅行不太愉快,你在埃及的时候看中了一个大胸的妹子,不要你大鹅子了……”
乔乐庭叙述着他的梦境,而姬钺就那么静静地倾听着,听他说了自己心中苦恼,说了他想了什么的手段留住姬钺。
可是乔乐庭最后并没有下手杀死他,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不杀死他不是不爱他,而是深爱他。有句特别矫情的话,说是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若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舍得他疼,怎么舍得让他不幸福。
讲述完自己的故事,乔乐庭便看向了姬钺,即使姬钺是无欲无求的,那自己肯定也是姬钺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他知道姬钺一定是听明白了自己的故事,于是他问姬钺;“爸爸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姬钺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乔乐庭还想在追问他,恰在这时,睡梦中的云先子总算是行过了,他先是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从场景和不远处的乔乐庭两人,脑子还有点不清醒,“这是……你们……”
乔乐庭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这位大师。
“哎,我刚才……我刚才……”过了好一会儿云先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梦,他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死尸吓得一哆嗦,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还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乔乐庭有些好奇,像云先子这样的大师心底会有什么样的愿望呢,他便问道;“您做什么梦了?”
云先子抬手拢了拢衣领,一副憧憬的模样说道:“我梦见我回到了十八世纪的八十年代,带领着颓丧的中国与世界列强抗衡,提前了半个世纪建设了共产主义国家,并根据马列毛邓的思想做指导走出了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醒过来的时候正在和美国总统罗斯福谈话呢,他想引进我们中国的新技术,我们打算让对方出两万吨的稀有能源来交换,马上就要签订合约了,我就醒过来了。”
“……”乔乐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云先子大师竖起了大拇指,真牛批啊。
不愧是吃公家饭长大的,觉悟就是不一样,他们这些凡人只想着那些个爱恨情仇,功名利禄,而这位大师早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一心只想着挽救万千百姓于水火。
说完自己的梦,云先子还对着姬钺两人拱一拱手,说道:“多谢两位大师相救。”
姬钺则是淡淡地道:“即使我不出手,你也能自己醒过来。”
云先子这样的人,可不会是被梦境所迷的,也正因为如此,在靳家老宅的这些人都死了以后,云先子却仍然可以活下来,最后还得到了姬钺这么一线生机。
现在云先子已经醒了,乔乐庭也不好再跟姬钺扯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尤其是在云先子梦境的对比下,乔乐庭就更不好意思提了,便说:“我打算再去靳夫人的房间看一看。”
姬钺陪着他一起上楼去了,云先子想了想,也跟着上去了,毕竟离了姬钺他可不能保证自己活着从靳家老宅走出去。
乔乐庭站在靳夫人的房中,叠了一只纸鸟,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纸鸟的头顶画了一道符,然后退到了一遍,看着纸鸟在房间中转了两圈,最后钻进了床底下,再也没出来。
乔乐庭直接将床单扯开,趴下身打开手电筒照着床下,床底下那只纸鸟正待在一个小小的礼品盒上面扑腾着翅膀,看到乔乐庭探着脑袋还高兴原地跳了两下。
乔乐庭伸手便要将那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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