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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代言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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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戏虽然真情流露,说到底也极其炫技。如何平衡全片的技巧和真情,更是写剧本时的一大难点。
而且,最让张三担心的是,“恕我直言,这部戏的主角,是你吗?”
林景前阵子新闻闹那么大,全华国上网的人,都知道他的演技有多烂。
林景首先回答了剧本的问题:“这部戏的剧本看似难写,其实故事取材于现实,全都摆在那里。编剧需要做的,不是造城堡,而是搭积木。”
“我打算请两位编剧,一位专门编排结构,一位专门钻研台词。加上你、我,以及这部戏的原导演,我们五个,一起来做这部剧本。”
“至于演员方面,”他很干脆地说下去了,“多半会选用新人,这部戏虽然很需要演技,但更讲究自然动人,新人不加修饰地流露真情,有可能会产生惊艳的效果。”
他顿了顿,无奈地说:“毕竟演技这东西忽高忽低,您是知道的。”
张三作为导演也清楚,演技是一种极富弹性的东西,演员的状态、入戏程度、导演调教……影响因素太多了。
可如果仅仅是这样,好演员烂演员又是怎么区分的?说白了演技虽然忽高忽低,到底也是硬核实力。
他怀疑林景的演技连及格线都没达到,除非演那种极其容易入戏、容易共情的戏,否则只会尴尬。
林景只好把自己的病历单拿了出来。
张三接过病历,只一眼,怔在那里。
“这是……真的?”他不敢置信地问。
“嗯。”林景说,“接下来的半年时间,我会入院接受手术。我们的电影,就在这个时间段里拍摄。”
张三沉默良久,不知该说什么。
至此,他对这部电影,再也没有任何疑义了。
——
说服张三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团队有人组,筹备工作有人做,电影由嘉映全权出资,整个剧组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林景手上。
只等解决贾元勋那边的事,就可以全心投入电影的拍摄。
见过张三的当天晚上,他请纪帆和边长霄一起吃饭。
纪帆开车,边长霄坐在副驾驶上。嘉映的大总裁和经纪部总监,两个平常拽了唧的公司高管,此刻就像普通的小助理一样。
林景坐在后座,姿势轻松,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小纪帆啊……”
纪帆从后视镜里诡异地看他一眼,“我比你大八岁好吗?”
林景一笑置之,“过阵子我想参加一个综艺节目,不过资源有点难拿,你帮我去争取争取。”
纪帆诧异地说:“你还有难拿的综艺?现在谁家不是抢着要你……不对,你不是把那些邀约都推了吗,怎么突然想参加综艺?”
她说完这句话,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见到林景时,后者信誓旦旦地表示不接戏不接综艺用不着红……emmmm她现在想穿越回去打死当时傻白甜的自己。
林景的确不是很想红,然而……他干的那些事无一不是捅翻半边天的那种。
纪帆真的不信,现在还有什么综艺不想要林景。
林景下一句就说:“就是那个《表演之旅》。”
纪帆:“……”
她理解了。
同时她又很诧异,“你怎么突然想参加那个综艺?”
林景轻描淡写地说:“快拍戏了,去提升提升演技。”
《表演之旅》是个挺特别的户外真人秀,它最大的特色就在于,把户外旅行和演戏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直观地展现出影视拍摄的过程。
这档节目有三个核心的卖点。
第一是旅行,第二是演戏。节目组会结合旅行主题,给嘉宾提供剧本,或者让他们自己创作剧本,边游玩边拍摄。每一期节目,每一组嘉宾都会完成一个短片拍摄任务。
第三个卖点,就是它把影视拍摄的过程,也算在节目内容当中。从前期构思、道具准备、拍摄、后期制作,无一不包。甚至把这些内容和嘉宾要做的任务,巧妙结合起来。
观众观看节目,一方面能看到真实生活中的明星,满足他们看“真人秀”的最初欲望;另一方面能看到电影制作的过程,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当看到喜欢的明星完成拍摄任务之后,观众甚至能获得满足感和成就感。
这个真人秀一上线就火了,程度仅次于《名侦探俱乐部》。想上这个节目的艺人数不胜数,因为它能全方位展现一个演员的专业素养。前几季一经播出,就有好几位嘉宾被大导演发现,凭空飞升。
所以节目组握有大把艺人资源,对演技爆烂的林景,根本不屑一顾。
纪帆本人也不赞同,“不是我说,那是人家演技咖的地盘,你一个流量咖,凑什么热闹呢。”
虽然林景现在红透半边天,牛逼得不行,但归根结底还是个流量明星,在娱乐圈鄙视链里,处于底层。
林景说:“所以我是去学习的嘛,又不是去炫技的。”
“……好。如果你执意的话,硬谈也不是谈不下来,但上这个节目对你意味着什么,你最好心里有数。”刚聚起来的那波粉,只怕马上又要散了。
林景一笑,竟然拽了一句半白不洋的词:“浮生倥偬,有缘萍聚。”
纪帆总是拿他没办法,只好说:“那我明天就去帮你谈,如果有需要你配合的事,你可得做好准备。”
“不用这么急,不是只参加一两期,你帮我争取下一季的常驻嘉宾。”
纪帆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默默接受了“林景要去一个演戏节目里当常驻嘉宾”的事实,然后说:“那更要早做准备了。《珍珠物语》和《上古恋歌》都快上线了,你忘了吗?”
“……”林景说,“行。”
这两部戏是之前原主拍的,纪帆生怕如果不在两部戏上线前签合同,《演技之旅》会对林景永远关上大门。
综艺的事说完,三人到了行舟私膳堂门口。
这是贾元勋上次带林景来过的店,当时还留了老板柳沉舟的联系方式。
经过两个月的微信来往,柳沉舟已经和林景混成老铁,站在门口亲自迎接。
一顿饭吃完,边长霄和纪帆先走一步,而林景留在了店里。
柳沉舟正坐在办公室算账,听说林景找到,出来一看,便说:“吃完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出来送一送。”
林景笑道:“他俩走了,我找你说说话。”
柳沉舟把他请进办公室,心里还纳闷,俩人有什么话好说。
走进他的办公室,一股古意盎然的沉朴气息扑面而来。这里同整个膳堂的装修一样,采用原木材料,从桌椅展架到边边角角,有些地方是葱荒色的新木,还有些地方已上了枣红包浆,携带斑驳的刻痕。
正对着一张巨大的原木桌,桌子后面是博古架,两侧立着两台疑似红木的屏风,屏风后也是各种各样的架子。侧面有个小门开向卧室,柳沉舟常常在这里起居。
林景走到博古架前,对一樽质地不凡的花瓶端详片刻,还上手掂了掂,直让柳沉舟看得心头一跳。
“沉舟出身中医世家,果然家风大气,竟然敢把古董这么大大方方地摆出来,供人欣赏。”林景说。
柳沉舟故作不懂,“什么古董?这只是个普通的花瓶,景德镇买的仿品。”
“也对,”林景说,“乾隆朝仿贞观朝的仿品,也的确是仿品了。”
柳沉舟:“……”
柳沉舟无奈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景收回视线,开天眼看他。
三宝内聚,凝实有力,精气流转圆融自如,形神相合,比普通人茁壮得多。
这是修真人士达到炼精化气的标志。
林景早就怀疑柳沉舟的身份。对方在微信上,曾多次旁敲侧击问他私事,还试图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不过那时他没开破妄眼,看不了人的本源。现在,才证实自己的猜测。
他对柳沉舟说:“你对风水算命这件事,怎么看?”
“什么?”柳沉舟心中一震。
林景:“算了,我直说。我听说古代玄学分支中,有一门能以摸脉查事验人的学问,名为太素脉法。沉舟承袭的家学,就是此法吗?”这是他从app的玄学百科上搜到的。
柳沉舟闻言,何止一震,他简直震得回不过神了。
林景怎么会知道太素脉法的事?
林景怎么能猜到他是玄门中人??
见他久久不答,林景笑着说:“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直接跟你摊牌是不是?”
柳沉舟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景笑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向往玄学的普通人而已。说实话,玄学圈子虽大,却很逼仄。你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圈内人。”
柳沉舟下意识反驳:“我才不是圈内人。”
随后才定了定神,问道:“你想入圈?还是有事需要解决?”
“如果我想了解一下玄学界的事,你能帮我介绍吗?”
“那你可就找错人了。”柳沉舟冷声道,“柳家离开玄学圈已有数十年,对那个世界避之不及,哪有再次卷入的道理?”
“是我冒昧了。”林景叹了口气,“不过,隐姓埋名不问世事,也是需要条件的。躲避一件事的前提是,要先知道那件事发生在哪里。对玄学界的事,柳家不卷入,难道也不知情吗?”
柳沉舟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景太聪明了,他的目光看似淡然如水,实则洞穿一切。柳沉舟怀疑,自己就是撒一百个谎,也能被这人撕开,直追本质。
柳家隐姓埋名数十年,不问圈中之事,但一直没有闭耳塞听,没有断过传承。
他思索良久,下定决心,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太素脉法的事,还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林景自然应允。
“我会带你去找我父亲,有什么问题,你和他谈。”柳沉舟说。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有人问剧本有没有原型,其实就是有了脑洞之后,流着泪秃着头硬写。但如果说灵感的话,好像有个灵感来源。是一个像素画风的游戏叫《to the moon》
讲的是一个老人临死前,想要完成“去月球”的心愿,两位主角倒序观看了他的人生,从暮年到童年,修改他童年的记忆,为他生成了一段新的人生,让他在新记忆里完成“去月球”的愿望,没有遗憾地死去。
这个游戏玩法超枯燥,四个小时全程看剧情,但是在剧情方面登峰造极,搭配游戏音乐超催泪,是我心目中的巅峰神作。(好就是卖安利,捂脸)
最后,这个剧本里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小设置没写出来,等到上映你们就知道了,不过……上映还早呢
第37章 天子
柳沉舟的父亲名叫柳仓,今年已经有六十岁; 但精神矍铄; 看上去只有五十岁的样子。
这天; 他一大早来到店里坐堂。给病人看诊的间隙,总是时不时地皱起眉来; 似乎在发愁什么事。
日头逐渐升高,到下午两三点钟,所有预约的病人都心满意足离开了。柳仓还是坐在那间诊室里,眉头越绞越紧,越发感到心神不宁。
诊室的木门被推开; 他的大女儿柳畔探头进来; “爸,小舟带了个人来; 说要见你。”
“见我?”柳仓说,“让他们等一下; 你把手腕伸过来给我。”
柳畔无奈道:“昨天不是看过了,前天、大前天,都看了多少遍了; 你还不死心。”
柳仓叹口气,“我们这一脉; 不修驱邪捉鬼,不通斗法,不精修炼,唯一可以言道的只有相术。若是连相术都不灵了……”
柳畔翻个白眼说:“您就是太固执了; 都离开那个圈子多少年了,还时不时捏个决看一眼。要我说,咱们家这么咸鱼,就算被人发现了又怎么样?能惹上什么事?”
“你不懂……”柳仓稍作沉默,说,“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只怕……再难置身事外。”
柳畔确实不懂,“不是说修行玄学的人,都讲究一个善恶有报吗?他们真的会做那种强行掠夺之事?还是说你骗了我们,碰上的其实是邪魔外道?”
“就是因为讲究善恶有报,才真叫可怕。你多久见上天真的降过业报了?”她父亲头疼地挥挥手,“算了,你不感兴趣,我也不跟你解释这些。谁要见我,让他进来。”
林景走进诊室时,柳仓正在蒲团上合起腿来,身子往前倾着,准备倒茶。
这个小房间的布局颇有些仿古,主位一张矮桌两个蒲团,地上铺着草席,墙上挂着隔断。很想玄幻里描写的那种修炼用的静室。
他在蒲团上坐下来,柳仓只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手里就是一抖,把热茶斟了满桌。
他看出了林景的命格。柳沉舟需要反复摸腕才得出的结论,他只看了一眼,便心知肚明了。
已死、未死、将死、长命百岁。
柳仓默默收回斟茶的手,心想如此奇特的命格,肯定是玄门中人,柳家莫不是已经被玄学界发现身份,找上门了?
林景开门见山:“柳老前辈好,晚辈林景,因为听闻太素道的神奇,心有向往,特地登门拜访。如有唐突,还请海涵。”
柳仓:“……”
果然!果然已经被发现身份了!!怪不得他这几天心情如此起伏不定,总觉得老有不好的事发生!
阴险啊,真特么阴险,竟然还利用他的小儿子来接近他!是想威胁他吗!
柳仓警觉地说:“海涵什么海涵,你死了这条心!柳沉舟他就是垃圾堆里捡的,被你拐走当我白生……啊不,白捡!”
在外面和老姐说话耽误了时间正要进门的柳沉舟:“…………”
结果林景竟然说:“是吗?我当他至少也是个充话费送的,这么轻易被我拐成厨子,您老是白充这么些年话费了。”
柳沉舟当即试图反驳,然而细细一想,他说的竟然不错,行舟私膳堂破例让林景可以点外卖,竟和当了他的厨子没什么两样!
他正要推门进来,又听柳仓说:“咦?只是厨子?”
柳沉舟:“…………”
他一把推开门,沉痛地说:“爸。”
赶在柳仓之前,林景率先侧目,微笑道:“沉舟,你来了。”就好像答应了那声爸一样。
柳沉舟:“……爸,这个是林景,我朋友。说想见您,了解一下玄学圈的事。”
柳仓冷哼一声,道:“了解?我还不知道协会那帮人的德行?打哪来给我滚哪去,秘籍没有要命一条。”
“爸?”柳沉舟惊疑道,“这个真的是我朋友,您怎么了?”
柳老爹沉痛地说:“你小子,让人利用了不自知,还给人做饭。你是他保姆啊?他给你钱啦?”
林景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心下沉吟要不要开天眼看一下。
他常用破妄看人的本源,但不太喜欢用见虚看因果。一方面是总有些侵犯隐私之嫌,另一方面是觉得没必要。
于是他先开了破妄,想看看柳仓的业力和修炼境界。
柳仓常年行医,积累的善业非常厚重,恶业只有几乎看不见的一点点。他的精、气、神三宝圆融如一,转换自然,说明已经到了炼气化神的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
林景正待说些什么,柳仓霍地抬起头来,整个人的面色都变了。
他急言道:“你做了什么!?”
“爸?”柳沉舟奇怪地问。
柳仓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老顽童姿态,脸色剧变,“天眼!”
林景一顿,“柳老先生好洞察。我开天眼,你竟然能够发现?”
“你开了天眼?!”
林景点点头,正待回答,这时柳沉舟纳闷地说:“爸,开天眼是很罕见的事吗?我这点道行都能开啊。”
柳仓骇然道:“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他重复了好几遍,才说道,“天眼也分真眼和假眼,术士运用手段开眼,只能看见些邪鬼、阴煞,可是真正的天眼……”
话说到这里停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真正的天眼能看见什么。
他只好对柳沉舟说:“你我开天眼,开的是眼。可是他开天眼……开的是天。”
这下,他才终于信了,林景真的和协会那边无关。如果协会突然出了一个能开真眼的人物,不会如此默默无闻。
至于对方如何发现他家是玄门,也有解释了。据说真眼能见万物本源,看出柳沉舟的修炼境界,也不是奇怪的事。
林景发觉柳仓态度转变,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不能随便开天眼,有被人发现之嫌。
柳仓甚至有些诚惶诚恐了,他问林景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找他。
林景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其实就是两件,他想了解一下当今的玄学圈,以及最近有哪些玄学界人士来到了北京。据天道所言,贾元勋生日宴会那天,会有玄学大师参加,他需要以防万一。
柳仓惊愕地发现,眼前这个看不出道行、能开天眼的年轻人,竟真是个外行。
他思索一番,说道:“当今玄学界的局势,说来挺简单的。正道有一协三门十教派,以及无数挂靠云游的散修;邪道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几乎不存在统一的组织。”
林景饶有兴趣地问:“一协三门十教派?”
柳仓说:“一协是玄学联合发展协会,统一掌管正道的一切事务,由三门牵头建立。三门分别为太玄门、正一道、灵光寺。其余的就是小门小派、拱月的众星。”
林景听到这里,笑了一下,问出一个柳仓最怕的问题:“那么隐世门派呢?如柳家这样的,不在少数?你们为何归隐不问世事,甚至生怕被人发现?”
柳仓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景说:“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不过,总归我没有恶意。柳家很介意多交一个朋友吗?”
“……算了。”柳仓一想,对方捏着自己把柄呢,而且这些事也不是秘密,没什么不不能说的。
于是他道:“二十年前,玄学界爆发了一场剧变,引得整个圈内一片纷争。我觉察出天道有异,似有凋敝蒙昧之相,于是借机死遁,带领全家改名换姓,离开了那个圈子。”
“后来正道陷入内斗,整个圈子乌烟瘴气,圈内人的观念也发生了转变,那些坚守旧观念的门户,被打成老派,被他们孤立。后来,就像我们柳家一样,纷纷归隐了。”
“二十年前?剧变?”林景问道。
柳仓说:“这件事,涉及玄学界的另外一个家族,他们不属于玄学协会,但也算正道一员,身份超然。”
他顿了顿,说:“昆仑龙墓守墓人,韩家。”
林景面色微变,“昆仑龙墓?”
“天下龙脉出昆仑。”柳仓说,“韩家传承千年,自古代以来,就常驻昆仑山,守护龙脉。他们家族不修玄学术法,却能运用龙脉的力量,非常强大。后来不知因何,龙脉渐生颓相,韩家为保龙脉生机,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们,盗了华国境内所有的帝王墓葬,将历代帝王的尸体,从墓室也好、博物馆也好……搬运了出来,放置于昆仑山山腹,摆成一座大阵。那个地方,被他们自称‘昆仑龙墓’”
饶是柳沉舟,也并没听说过这段历史,他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帝、帝王的尸体?”
“古代帝王号称真龙天子,他们身上汇集着人民的愿力,即使死后也久久不散。这座帝尸阵方一摆成,昆仑山便灵气冲天,隐现龙腾幻象。”
柳沉舟不敢置信道:“用人民的愿力摆阵,救龙脉?何其天才!他们成功了!”
“成功了,但也失败了。”柳仓摇了摇头,“所有帝王尸体摆在一起,人民的愿力太过庞大,要注入龙脉之中,必须寻找一个缓冲。”
“他们在家族中挑出了一个小男孩,是整个韩家最天赋异禀、最受喜爱的孩子,让他成为大阵的阵心、愿力的媒介。”
“我敢保证,这个方法对孩子不会有任何损害。甚至,经受过一遍愿力冲刷的小男孩,可以直接炼化精气神,一步迈入先天境。”
“他们把这个接受人民愿力,传承帝王之气的孩子,称为‘天子’。”
“所有人都欢欣鼓舞,都对这个孩子充满期待,都盼望着龙脉恢复生机,再度庇佑我华夏大地。然而……”
“然而,那个万众归心的天子,那个年仅8岁的孩子,叛变了。”
第38章 自磕自糖
柳仓说完这话; 没有继续; 他看向林景。
林景摩挲着茶杯杯壁; 敛眸深思。
出乎意料的是; 他对柳仓问出的第一个问题是:“您说的二十年前,是准确数字?二十年前是八岁,那么今年是二十八岁吗?”
柳仓一愣; 不知道林景关注这个干什么,“是啊。”
林景说:“盗取帝王尸骸摆阵,难道不会惊扰亡人; 造成大量的恶业吗?韩家信誓旦旦地认为整件事不会对小男孩产生损害; 却从没想过盗墓也算作恶,没想过上天会把恶业记在他的头上?”
他想到了韩铎。
二十八岁; 姓韩,来历神秘。他又不傻,当然第一时间联想到韩铎头上。更别说后者一身恶业; 板上钉钉跟玄学界有关。
柳仓这下完全搞不懂林景的脑回路了,但还是老实答道:“你说得不错; 盗遍历代帝王墓葬,的确十恶不赦。但摆阵救龙脉; 不亦是功在千秋; 善业无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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