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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神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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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息一声,道:“小钱呀,你说哪个人愿意当这个凶手呢?”
  钱祖扬笑道:“我想会有很多人愿意当的。”
  丁清楼道:“为什么?”
  钱祖扬道:“当这个‘凶手’,就有五十万两,谁不愿意?”
  丁清楼笑道:“有道理,只可惜……”
  钱祖扬道:“可惜什么?”
  丁清楼道:“只可惜那五十万两不是白花花的银子。”
  钱祖扬道:“那是什么?”
  丁清楼道:“纸钱,死人用的纸钱!”
  然后,两人就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笑得最得意的时候,宾客中忽然有两个人站了起来,一左一右同时冲进了人群,狼狈之极,已顾不得什么掌门的礼仪了,活像两只疯狗。
  丁清楼和钱祖扬还在笑着,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可是在他们的笑声停下来的时候,只见两团东西越过人群上方,“嘭”一声,在空中撞在一起,然后掉落在宾客们前面的那块小空地上,软软的瘫成了一堆。正是刚才那两个试图逃走的人。
  看见这般情景,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虽然每个人都异常愤怒,却更多的是惧怕。本来那些宾客们可以拼命的,不求能够全身而退,但至少可以同归于尽,只是……对于练武的人来说,没有了内力,跟平常人无异……反抗,也许死得更快,就像这两人的下场……奇迹,会有奇迹吗?
  丁清楼不相信奇迹,他只相信自己。
  他没去看这两人一眼,活着的时候尚且不会,更何况他们已是死人!他偷偷看了柳奇门一眼,悠悠道:“看来没有人愿意当这份好差事。”
  钱祖扬道:“是呀,那如何是好?”
  丁清楼道:“既然没有人愿意当,我看还是我们自己来挑个人选好了。”
  钱祖扬道:“好主意,那丁老鬼你有什么好的人选?”
  丁清楼道:“你认为呢?”
  钱祖扬道:“我……”
  忽然,冷小剑打断了钱祖扬的话头,怪笑道:“丁先生,我给你挑个人选,你看如何?”
  丁清楼略感意外,却还是笑道:“这最好,这最好,免了不少麻烦。只不知是谁?不过,我相信只要是冷公子看上眼的,那这人一定就是‘凶手’,绝对逃不过。”
  冷小剑不说话,慢悠悠的拿起了身边小方桌上的酒杯,杯里的酒还是满满的,没有动过。
  丁清楼看冷小剑端起了酒杯,手曲着,平放在胸前,他不免有些诧异,冷小剑拿起酒杯干什么?难道他要喝酒?
  冷小剑不去看酒杯,却望着前方,望向人群,语调怪怪的,像是热情,又像是冷漠:“穆公子,为什么不来喝一杯?”
  凌寒兰飞奔向黄鹤大会。
  她脚下不停,心事也不断。
  “唉,萧姐姐这么好,却找错了对象。那个钱祖扬根本就不是好人,我看他跟那个丁秃头一定是同伙,把小剑掳走了,他们这样做一定是为了飞雪山庄的宝藏!”
  “如果他们不知道小剑的底细,谁会随便借给陌生人五千两呀?他们这些人可都是狐狸。”
  “不知道现在那黄鹤大会怎样了,散了没有?钱祖扬跟那个丁秃头还在不在?”
  “这个黄鹤大会到底是个怎样的聚会?会不会像穆大哥说的那样,表面上是普通的江湖盟会,暗里却是收钱替人杀人的杀手组织?我看钱祖扬说的实话少谎话多,那个丁秃头又是阴沉当笑脸,笑脸藏把刀,都不是什么好人。”
  “穆大哥……不知道穆大哥到了黄鹤大会没有?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凌寒兰的脸一下子红了,却又不免担忧起来。
  大街走尽了,在那个拐弯处,凌寒兰停了下来,她抬头望了望,一轮明月好圆好亮,而黄鹤楼就在明月下。她略一调整气息,便要再往前走了。
  就在这时,在凌寒兰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阴沉的声音:“凌大小姐!”
  凌寒兰一惊,连忙转过身来:“谁!?”
  只见一片黑暗,完全没有灯火,死寂得跟地狱一样,与另一边通向黄鹤楼的光亮相比,宛如两个世界。
  “哒,哒……”有脚步声响起,仔细一听,是两种脚步声,说话的却还是刚才那个阴沉的声音:“凌大小姐,相别不过几天,已记不起我们了?”
  另一个声音道:“凌大小姐哪会记得咱们兄弟,她的心里只有她的穆大哥。”
  上官献和公孙护?
  凌寒兰反倒镇定下来了,道:“黑白无常?”
  适应了黑暗,凌寒兰终于看见了两个黑影,一个瘦骨嶙峋,几乎只剩一副骨架子;另一个则高大如神,强壮无比。果然是上官献于公孙护。
  公孙护大步走在前面,咧咧道:“黑白无常?你当咱们是鬼。”
  凌寒兰却不愿理睬他们,转身就要走:“本小姐有急事,不跟你们计较。”
  公孙护道:“嘿,是谁跟谁计较?”
  上官献不知何时已拦在凌寒兰的身前,与公孙护一前一后形成夹击之势,他淡淡道:“我不管凌大小姐有什么急事,都要留下来,走不得。”
  凌寒兰气了,她真的气了,把一肚子的纳闷都发泄了出来:“你说什么!你是谁,敢拦本小姐的路!”
  上官献却只是淡淡道:“走不得。”
  凌大小姐的威风要发作了,她狠狠道:“我偏要走!”
  可是,这一回完全没用。凌大小姐的武功跟她的威风一样厉害,凌大侠凌傲天的十式破魔诀她只学会了三式,却已不得了了,再加之乘风诀的轻功,要捉她不容易。即使打不过,凌大小姐也可以逃,只是……
  只是上官献的轻功本来就不错,何况还有公孙护,所以要凌大小姐留下来虽然还是要费了点功夫,却不算太难。
  凌寒兰终于不打算逃了,她问道:“是二……是你们的老大要你们来的吗?”
  上官献道:“是的。”
  凌寒兰道:“他要见我?”
  上官献摇摇头,道:“不是。”
  凌寒兰忽然拔地而起,往左边冲了出去,却发现上官献已在前面拦着,她只好又站定了,问道:“你们这次来干什么?不是要我一直在这里站着吧?”
  上官献道:“我们要带凌大小姐到一个地方去。”
  凌寒兰道:“去哪里?”
  上官献道:“杭州凌家堡。”
  凌寒兰惊道:“凌家堡?”
  上官献道:“不错,凌家堡。”
  凌寒兰往后退了一步,道:“到凌家堡去干什么?”
  上官献往前走了一步,道:“那是凌大小姐的家,我们送你回去。”
  凌寒兰又往后退了一步:“回去干什么?我不回去,我不跟你们回去!”
  这一次,上官献没有跟上去,他怪笑道:“凌大小姐一定会跟我们回去的,而且急不可待,就像凌大小姐此刻想要离开这里一样。”
  凌寒兰不往后退了,道:“我不跟你们回去。”
  上官献道:“凌大小姐一定会的。”
  凌寒兰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
  上官献刚说了两个字,凌寒兰又冲出去了,这一次她用尽了全部力量,把速度发挥到了极点,“救命,采花贼……”
  上官献的右手食指在凌寒兰的哑穴上轻轻一点,她只有用那双浑圆的大眼睛瞪着上官献,恨不得眼睛里能够射出暗器来,打在上官献身上。
  上官献道:“凌大小姐,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三弟抱你走?”
  凌寒兰拼命摇头。
  上官献道:“凌大小姐,那你就安分点,别再耍花招了。”
  圆月明亮,三条人影却已消失在黑暗中。
  二十六、穆孝剑出现了
  “穆公子,为什么不来喝一杯?”
  当穆孝剑听到冷小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着实吃了一惊:“难道他已发现了我!?”
  可是,当他低头看着身上那早已换过了的青布衣衫,他的心便又定了下来,还是悠悠然的站在人群里。“我如今这身打扮,已不是那套白衣了,平凡之极,冷小剑哪会认得出来?他多半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要我自己走出去。”
  钱祖扬一直在坐着,也是悠悠然的,对于这黄鹤大会,他早已就知道了是什么回事。他坐在那里,就像一个观众,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到了高潮时,他还会喝彩鼓掌呢。
  就像之前那一记金钱镖,那种时机,那种速度,他已掌握得很好,发射出去那一刹那,他还暗里为自己喝彩,只是想不到——世间上竟会有冷小剑这种人,这个人根本就不可猜测!
  诚然,当丁清楼告诉他要攀上冷小剑的时候,他是很惊讶的,他心里暗想:这丁老鬼的胃口倒不少,连飞雪山庄都敢打主意。不过话又说回来,反正不是要他明刀明枪的去做,他倒没什么可担忧的,所以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丁清楼。
  当他第一次看到了冷小剑,看着这么一个苍白的病少年,他的心就更踏实了。他已无所畏惧,他要提防的倒是丁清楼,因为他相信这么一句老话:最亲近的朋友,往往是最危险的敌人。何况,他和丁清楼压根儿谈不上亲近,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他明白,丁清楼当然也明白。
  因为他们都是生意人,都是聪明人。
  他们这种人,钱才是唯一。
  对于冷小剑,他满以为很容易对付,他甚至有些瞧不起冷小剑,他认为为了一个女人倒下的人,不是真男人。他不会这样。
  只是——那一剑确实让他惧怕!
  他知道,心中有情的人是练不到这种剑法的,那一剑不但无情,而且没有生命!
  所以,他知道自己错了,他看错了冷小剑。幸好,冷小剑不是他的敌人,否则他一定会疯掉的,他不禁偷偷看了丁清楼一眼,只可惜看到的是他的脊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那一定会很有趣的。
  “不知道丁老鬼后悔了没有?”
  他已打定了主意,这桩事还是少管,做个“局外人”为好。
  可是,当他听见了冷小剑说:“穆公子,为什么不来喝一杯?”他的心又亮了起来,“呀,我怎么把那姓穆的小子给忘了呢!这小子穿的虽穷酸,却掩不住他的气质,不能小看了他。说是凌大小姐的保镖,但他们的关系看来并不简单,也许是冷小剑的情敌呢,凌大小姐的出走说不定就是为了他呢!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钱祖扬随即望向人群,寻找那套他特意安排的上等丝绸白衣,他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一眼就会认出来的。穿白衣的倒有两三个,却都不是穆孝剑,他不禁偷看了冷小剑一眼:“冷小剑搞什么玄虚呢?穆孝剑根本就没来。”
  他的心忽然有一道闪电划过:“难道那姓穆的小子已经看穿了我的身分,他来是来了,却已换过了衣服躲起来了,他是不想让我看见他,这如果是真的……臭小子,我又看错人了吗?”
  虽然是恼怒得很,但钱祖扬看上去还是一副悠然的模样,过了一阵子,他看人群里没什么反应,于是转向冷小剑,轻笑道:“冷公子,你说的穆公子是指穆孝剑兄弟吗?”
  冷小剑没有回答,仍是望向人群。
  钱祖扬又道:“冷公子是说穆兄弟来了?我怎么没有看见?”
  冷小剑没去看钱祖扬,只冷冷道:“你是说我看错了?”
  钱祖扬顿时无语:“这……”
  丁清楼笑道:“小钱不是这意思,他只是想知道那位穆公子在哪里?”
  钱祖扬干笑道:“是,我是这意思。穆兄弟说他会来的,只是到此刻还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我是担心他会出什么事了。”
  冷小剑道:“他没有意外,我怕有麻烦的是钱老板你。”
  钱祖扬急问:“冷公子此话怎说?”
  冷小剑道:“你心里明白。待会儿你要杀他的时候,我可不会出手了,钱老板大可放心。”
  钱祖扬默然,似在盘算着什么。
  丁清楼却道:“既然如此,冷公子为什么还不请出那位穆公子?”
  冷小剑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悠悠的道:“看来穆公子是不喝酒的,这很好……还是,穆公子不赏我的脸?”
  人群里还是没有动静。
  冷小剑慢慢的站了起来。
  冷小剑开始迈步,慢慢的,走向人群。
  穆孝剑看着冷小剑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他虽然瘦弱,脚步却很沉稳,每一步踏下去,都似乎带有一种震撼力,仿佛是踏在穆孝剑的心上。他的眼神是冰冷的,却带着火炙般的自信,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他相信自己没有走错,那种坚定,就算是用十匹马拉他,也拉不住。
  “难道他真的已看见了我?”
  穆孝剑决定再忍耐。
  只是,冷小剑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却走得更慢。
  穆孝剑终于轻轻叹口气,走了出来,他走出了人群。每个人都在看着他,他却只盯着冷小剑。
  冷小剑没有停下来,还是走向穆孝剑。
  穆孝剑警惕着,道:“我已出来了。”
  冷小剑道:“我看见了。”
  穆孝剑道:“可是你还没有停下来!?”
  冷小剑不答话,一直走,终于在距离穆孝剑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穆孝剑,道:“我已经停下来了。”
  穆孝剑道:“我看见了。”
  冷小剑忽然笑道:“很好。”
  穆孝剑道:“什么很好?”
  冷小剑道:“你很好!”
  穆孝剑叹口气:“我不好。”
  冷小剑道:“你好。你若是不好,寒兰为什么喜欢你,不喜欢我!”
  穆孝剑就算再镇定,这时也不免有些不知所措:“你……”
  冷小剑忽然转过身,冷笑道:“不过,你也不用为此而感到歉疚,因为我根本就不曾喜欢她,她不配!”
  穆孝剑怔在那里,看着冷小剑往回走,他竟无言以对。
  冷小剑坐了下来,道:“钱老板,穆公子已经出来了,你还不快去接待他?他好歹是客人,还是钱老板的兄弟。”
  钱祖扬勉强笑道:“好说好说。”
  二十七、剑不动
  钱祖扬看着穆孝剑从人群里走出来,他实在有些惊诧,当他看见穆孝剑身上穿的是一套青布衣衫,而不是他给的那套白衣,他更感吃惊,他要对穆孝剑重新作估计:难道他已经洞悉了我的意图?还是巧合,他上街时衣服给弄脏了……
  钱祖扬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巧合,所以他必须要更加谨慎才行,穆孝剑是非死不可的,事实上这大会上其余的人都不会有活口,只是……他还不知道穆孝剑武功的高低,那冷小剑又已说明了不会出手,万一我敌不过他,那该怎么办?
  即使如此,也总不能坐着不动吧,别人会以为我怕了他呢。
  钱祖扬站了起来,慢慢走向穆孝剑。
  丁清楼却叫住了他:“小钱呀,这位就是你说的穆兄弟?”
  钱祖扬果然停下来了,道:“是的。”
  丁清楼笑道:“这位穆兄弟真是俊朗非凡,潇洒侠少。”
  钱祖扬却笑得有些勉强:“他本来就是。”
  丁清楼道:“你这位朋友为什么不早些来呢?”
  钱祖扬道:“这……他大概有什么要紧的事办,所以来晚了。”
  丁清楼笑道:“是这样呀,这就是穆公子的不对啦,就算有什么要紧的事,他还是要来的,而且越快越好。”
  钱祖扬搞不懂丁清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此话怎解?”
  丁清楼道:“要你等倒没什么,可是怎么能让祖云道长等呢?”
  一听到“祖云道人”四个字,钱祖扬心锁顿解,他责怪自己怎么把这祖云老道给忘了呢?他连忙应道:“哦,祖云道长为什么要等穆兄弟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丁清楼道:“这个我倒不大清楚,但祖云道长这次下山来,是为了要找一个人,而据我所知,这人就是穆公子。至于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转头看了祖云道人一眼,阴笑道:“你为什么不去问祖云道长?”
  钱祖扬转向祖云道人,道:“请问道长,穆兄弟是……”
  祖云道人沉声道:“他是本观的弃徒!”
  钱祖扬故作惊讶:“穆兄弟是玄武宫的弟子?”
  祖云道人道:“他已经不是了,本观没有他这样的弟子。”
  钱祖扬又道:“不知道穆兄弟所犯何事,被逐出了玄武宫?”
  祖云道人望着穆孝剑,重重哼道:“你问他去,如果他还有半点良知,就应该为他自己做的事作一个了断——以死赎罪!”
  钱祖扬道:“穆兄弟到底所犯何事,竟要以死相抵?”
  祖云道人:“哼!”
  穆孝剑早已看透了钱祖扬的为人,他这不过是在煽风点火而已,想要借祖云道人的手杀掉自己。现在这般情况,若真要跟祖云道人打起来,他未有胜算,何况还有丁清楼、钱祖扬等人,要逃也决不是容易事。
  死不可怕,但就这样受冤而死,他却不甘。他至少要为师父报仇。
  只是,有人会相信他吗?有人会援救他吗?
  他有些后悔了。当看见祖云道人的时候,他就不该留在这里的。虽然他对钱祖扬已有所防范了,早已换过了衣衫,但他还是认为自己可以应付得来,所以他决定了留下来。
  他没有低估钱祖扬,却看错了丁清楼。应该这样说,这个秃头远超出他的想象,这人没有凌二堡主的诡秘,却更阴沉;他常笑,一脸和祥,但没有人能够看穿他的心。钱祖扬跟他比起来,就像小孩一般,什么诡计都耍不成了。
  虽然冷小剑是厉害,但他比不上丁清楼,因为他锋芒太露,没留余地。穆孝剑相信那一剑已是他的极限,那一剑虽然可怕,却又不可怕,应该是说,冷小剑不可怕,穆孝剑至少可以与他同归于尽!
  真正可怕的是丁清楼,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显露过他的武功,似乎全无防备,但看不见才是最可怕的,人类对于黑暗怀有恐惧感就是因为看不见。
  所以,穆孝剑真的后悔了,后悔之极。
  不过,还有一点他始终弄不明白,连钱祖扬都没有觉察到他,冷小剑是如何发现他的呢?看他那种自信,可不是胡乱瞎猜的,但他从来不曾与穆孝剑打过照面,他是如何认出穆孝剑来的呢?
  难道他有某种特殊的能力?
  穆孝剑重重的叹口气,这事还是不要去想了,如今这般境况,离开这里才是最要紧的。
  可是,这谈何容易。
  穆孝剑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祖云道人,道:“师叔,师父真的不是我杀的,这是另有凶手,我是无辜的。”
  祖云道人道:“你这劣徒还敢狡辩!”
  穆孝剑道:“师叔,你老人家听我说,我……我真的不是凶手,你老人家试想一下,以我的武功能杀得了师父么?”
  祖云道人沉声道:“以你这般的武功,当然是杀不了师兄的,所以你用毒,师兄那么相信你,当然不会提防的,你这劣徒倒很狡黠,你利用了师兄对你的信任!”
  钱祖扬道:“什么,道长你说穆兄弟他毒杀了他的师父?”
  祖云道人道:“正是。”
  钱祖扬道:“不会吧,道长你是不是弄错了?穆兄弟怎会杀他的师父?”
  祖云道人道:“贫道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钱祖扬的神情奇怪之极:“这……”
  穆孝剑忽然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既然师叔认定我是杀死师父的凶手,我无话可说,也不打算逃。只是在我将死之前,我想看看‘血魔之神’?”
  祖云道人道:“劣徒,你认了吗?”
  钱祖扬道:“应该是的,道长,不过他好像说要在死前看一样东西。”
  祖云道人道:“东西?他要看什么东西?”
  钱祖扬道:“好像是叫血魔之神?”
  祖云道人道:“血魔之神?那是什么东西?”
  钱祖扬看了穆孝剑一眼,然后道:“在下没听说过什么血魔之神,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样。”
  祖云道人道:“是呀,贫道也没有听说过什么血魔之神。”
  他看着穆孝剑,声色俱厉道:“劣徒,你既然认了,就在这里当众自刎吧!”
  随即,钱祖扬很机敏地抛出了一把剑,“铛”一声,落在穆孝剑的脚跟前。
  穆孝剑低头看着剑,这当然不是血魔之神,他却看得出神了,定定的,如同一尊佛像。最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仿佛新月冲破厚厚的云层。
  他终于弯下身子,拾起了那把剑。
  他握剑的手很稳。
  他站在那里,静静的。
  天地间也是静静的。
  二十八、鬼影
  过了很久,钱祖扬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瞟了祖云道人一眼:“道长。”
  祖云道人沉着脸,道:“劣徒,难道你要我出手不成?”
  穆孝剑道:“弟子不敢。”
  祖云道人道:“那你为什么还站着,不动手?”
  穆孝剑道:“弟子不会自刎的!”
  祖云道人沉声道:“什么?你果然不知悔改!”
  穆孝剑道:“师父不是我杀的。”
  祖云道人道:“好,好!就让我为玄武宫清理门户。”
  “唉,我说呀,丁老板钱老板开酒楼的开赌坊的,就是生意人,喜欢热闹,搞这么多花样,害大家都怕了、绝望了,他俩才高兴。我都不明白,爽快的杀掉了我们,他俩可以去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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