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血魔神剑-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穆孝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上官献与公孙护,却还是皱眉道:“两只鬼?”
  凌寒兰冷冷道:“一只白无常,一只黑无常!”
  穆孝剑笑道:“其实上官兄与公孙兄也没什么,他们捉拿你,你是早就知道的,他们反倒不知道当中的缘由,或许对凌姑娘有无礼之处,但这也不能责怪他们呀。”
  凌寒兰停了下来,霍然回头,看着穆孝剑:“难道这是我的错?”
  穆孝剑不去触碰她的目光,道:“凌姑娘,我不是这意思,你当然没错,可他们也没错,我只是希望凌姑娘不要再责怪上官兄与公孙兄了。”
  凌寒兰想看穿他的心,却看不透,她又往前走了:“我根本就没有责怪他们,那两只鬼还不配我挂在心上,我只是希望穆大哥你以后都不要跟他们交往了,因为我不愿这样!”
  穆孝剑的心有点暖,有点酸,也有点痛,结交朋友本是他个人的事,她为什么要竭力阻止,她又凭什么阻止?是不是她太在乎他了?他叹口气,尽力不损破她在心中的形象,他道:“凌姑娘,算了,我们还是不要提他们了。”
  穆孝剑忽道:“凌二堡主真的已走了?”
  凌寒兰道:“真的。”
  穆孝剑道:“他为什么匆匆就走了?”
  凌寒兰道:“不知道。”
  穆孝剑叹口气,道:“看样子,凌二堡主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飘忽。”
  凌寒兰淡淡道:“他本来就是。”她顿了顿,又道:“你刚才跟那两只鬼说了些什么?”
  穆孝剑笑道:“你不是不愿提起他们的么?”
  凌寒兰撇撇嘴,道:“哼,我知道你们准没什么好说的,肯定是在背后说二叔的不是!”
  穆孝剑笑笑,看样子凌寒兰的疑心病还挺厉害的:“我们为什么要说凌二堡主的不是?我看,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他们不怕被凌二堡主听见么?何况,凌二堡主有什么不是之处?”
  凌寒兰眨眨眼,故意压低嗓子,神秘的道:“告诉你,二叔表面上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暗地里却是吃黑的!”
  穆孝剑也眨眨眼,露出怀疑的神色:“真的?”
  凌寒兰正色道:“你看他这般行事,暗地里与那两只鬼结拜,还有那神秘的破庙,他的行踪飘忽,这些难道还不够?”
  穆孝剑反问道:“你在怀疑凌二堡主?”
  凌寒兰道:“不是我,是家父。”
  穆孝剑似在思虑什么,过了很久,才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本是你们凌家的事!”
  凌寒兰在看着他,他的眼睛亮如星,却有一层浓雾,朦朦胧胧的:“因为我信任你!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我就知道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穆孝剑的心一动,尽量不去碰上她的目光,却又禁不住要偷偷看她。这是她的真心话吗?他不知道。
  十二、黄鹤楼
  凌寒兰又道:“所以,穆大哥,我知道你会保守这个秘密的,不会让二叔知道。”
  穆孝剑道:“你不怕他在附近偷听?”
  凌寒兰展颜一笑,道:“你放心,二叔是真的走了,他回堡去了。”
  穆孝剑苦笑道:“刚才还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现在却说他回堡去了,难道这就是信任?”
  凌寒兰吐吐舌头,道:“你生气了?”
  穆孝剑道:“我不是生气,只是觉得你,你……”
  凌寒兰道:“我什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
  穆孝剑叹口气,不说话。
  凌寒兰则追问:“你叹什么气?你说呀,你觉得我怎样了?”
  穆孝剑道:“我不是说你虚伪,怎么说呢?嗯,应该是城府,我觉得你城府很深,外表虽冷傲,心计可不少,大概这是你们凌家的遗传吧。”
  穆孝剑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比起凌寒兰,他或许更深沉。他不得不这样,他犹在迷雾中,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凌寒兰道:“穆大哥,这不是凌家的遗传,这是江湖的遗传,在江湖上,谁不使诈,谁不用计?问题只在于有多诈,计谋有多毒,正直的人是很难在江湖上立足的,就像穆大哥你。”
  穆孝剑心里好笑,以前或许是的,但现在——他发现这一天以来,他变了,他已不是那个深在玄武宫不知江湖事的少年了。
  “也许。那么说,刚才在后殿里,你二叔对你使诈,你也对你二叔用计,真是惺惺相惜呀。”
  穆孝剑补充道:“两只假猩猩在相识。”说完,他就笑了起来。
  凌寒兰的脸红了起来,不知是怒是羞:“穆大哥,原来你是这样坏的,你取笑我!”
  穆孝剑道:“这怎算是取笑,我只是实话实说。”
  凌寒兰扑了过去:“你还说不是取笑。”
  穆孝剑侧身一让,轻轻避过,顺势把手一伸,扶住了凌寒兰的纤腰。纤腰柔软,他却如触电一般,立刻放开了手。“我怎会做出这种情不自禁的事来,我……我不能这样做!”
  “好了,不说就是。”
  凌寒兰全身都软了,像是站不稳的样子,心里更是早已融化了:“穆大哥,你……”
  穆孝剑低下了头:“对不起……”然后他故意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凌姑娘,你……你打算到哪里去?回凌家堡吗?”
  凌寒兰如履寒冰,心一下子冷了起来,心里狠狠的在骂穆孝剑:“扯话是你的绝活!”
  “不回去!”
  “那你想去哪里?”
  “不知道!”
  穆孝剑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凌寒兰冷眼一瞪,没好气的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连这样简单的话都听不明白,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穆孝剑苦笑,他终于领教到这位凌大小姐的脾气了,他叹息一声:“难道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在走?”
  凌寒兰大步往前:“为什么不能!”
  汉阳,龟山,玄武宫。
  武昌,蛇山,黄鹤楼。
  黄鹤楼历史悠久,楼高五层,金碧辉煌,远看如黄鹤飞舞。它与江西滕王阁、湖南岳阳楼合称“江南三大名楼”。
  关于黄鹤楼起名的传说很多,有人说仙人王子安曾乘黄鹤经过这里;又有人说费文伟成仙时乘黄鹤在此休息;更有传说,一个姓辛的人在此开店卖酒,一个道士常来饮酒,不付酒钱,却在墙壁上画下一黄鹤,说:酒客至拍手,鹤即下飞舞。店主照这样做,发了大财,后来过了十年,道士又来,吹起笛子,黄鹤便走下墙壁,道士骑上飞向天空,店主为了纪念此事,建了黄鹤楼。……
  传说很多,充满了幻想与浪漫。但传说终究是传说,哪一个可以确信?谁也不能肯定,或许一个也没有。
  所以,最好就不去想。想也是没有用处的,那为什么还要想呢?
  武昌是个很繁华的地方,街道很宽,很平坦,两旁的店铺也很多,各色各样,钱庄、当铺、酒楼、杂货店、绸缎庄,当然少不得赌场与妓院,这两个地方好像都是少不得的,无论是乡村、小镇又或是大城,都可以找到它们。
  武昌当然也有赌场和妓院。
  最大的赌场叫通赔赌坊,意思是说只要你走进来,你就能赢钱,但通常输钱的总是你。
  最大的妓院叫红杏楼,这里的每个姑娘都很漂亮,很风骚,一定可以让你满意。
  通赔赌坊的老板叫钱祖扬,红杏楼最红的姑娘当然是萧夜莺。此刻,他俩就在黄鹤楼上。
  黄鹤楼是城里最大的酒楼,钱祖扬与萧夜莺就在二楼的雅座里,看着远方的黄鹤楼。
  萧夜莺愁眉深锁,满脸愁容,一双眼睛却明如秋水,她轻轻叹息道:“唉,多情自古空余恨,像小剑那样痴情的人已不多了,他要是死了,真可惜呀!……幸好,我有你!”
  钱祖扬望着远方的黄鹤楼,心中也不免轻轻叹息,他知道小剑的伤有多重,但他还是坚定的道:“夜莺,你放心,小剑不会死的。”
  萧夜莺看着他:“你能肯定?”
  钱祖扬道:“我不能肯定,但我可以跟你打赌。”
  萧夜莺微微一笑:“你怎么总是离不开赌的?”
  钱祖扬也笑了:“因为我是开赌场的。”
  突然,远方嘈杂起来,乱了一阵子,一辆马车飞奔向黄鹤楼。
  萧夜莺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霜儿回来了,看样子,小剑是死不了的。”
  武昌城外,荒郊。
  武昌是座大城,但也有荒郊,而且跟别的荒郊也差不多,空旷、荒芜、寂静。
  凌寒兰凌大小姐有点不耐烦了:“走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到武昌城?”
  穆孝剑道:“我怎么知道。凌姑娘,你也太着急了,我们只不过走了没多久。”
  凌寒兰狠狠瞪着他,道:“都说了不要再叫我凌姑娘,叫我寒兰,或者小兰,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没放在心上?”
  穆孝剑道:“我不是没长耳朵,也不是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这样称呼你有点别扭,有点不妥。”
  凌寒兰生气了:“有什么别扭,有什么不妥?”
  “……”穆孝剑叹口气,“我说不出。”
  凌寒兰道:“说不出就是没有啦,穆大哥你就别再胡扯了,嗯,叫我寒兰算了,怎么样?别扭不别扭?”
  穆孝剑说不出话了,只轻轻点头。
  凌寒兰却笑了,脸忽然绯红起来,道:“穆大哥,你就叫我一声,好吗?”
  穆孝剑木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凌寒兰昵语:“穆大哥,怎么不作声?”
  穆孝剑轻轻道:“寒兰!”声音很轻,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但说出口以后,心里却有一阵甜意。
  凌寒兰也像是听不见,但她却软了,丝丝甜意涌进心中。
  一切都是宁静的。
  突然,远处尘土飞扬,一阵马蹄声渐近,越来越急促,一辆马车飞也似的直冲过来。
  穆孝剑连忙惊醒过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他的反应却告诉他:立刻让道。他正准备拉凌寒兰的手——
  就在这时,车夫手一紧,“嘘”的一声,骏马止步,马车四平八稳的停下来了,好俊的身手。
  车厢中一少女探出头来,神色焦急、惊惶:“为什么停下来了!?”但当她看见了凌寒兰的时候,一切都化作了欢喜与泪水,她喜泣道:“姐姐!”
  凌寒兰看见少女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也是欢喜:“阿霜,你怎么来了?”
  她的心忽然一下抽动:“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凌霜摇头:“家里没事,只是……只是小剑哥哥出事了,他快要死了。”
  十三、刺客
  武昌城北,钱祖扬的宅院。
  后院第二重的一个客房,门窗都紧紧关着,透不进一丝风,房间里一阵浓浓的药香。
  凌寒兰不喜欢这种香味,但她看着躺着床上因痛楚而呻吟,却又不断在叫唤她名字的冷小剑,她的心里只有痛苦。
  冷小剑是二叔给她介绍的,本希望他们能两情相悦,厮守一生。他俊朗,武功好,家世也不错,而且他的父亲跟二叔是好相交,这本该是很好的一对儿,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他的缺点,但她就是不喜欢他,不愿嫁给他,可她却又说不上为什么,或许这就是感情,许多感情都是说不明白的。
  所以,她只有离家、逃婚,她已没有选择。
  可是,此刻她就在他的床前,看着他身上还在隐隐渗血的伤口,她的心就在痛,在淌血。
  “这是我的错,我的错!小剑,你不要有事,你醒呀,你快醒来……我们成亲!”
  大厅,十分宽敞,却不算华丽。这与宅院的金碧辉煌有点不相称,布置却很精巧,简洁利落,倒与钱祖扬有点相似。
  虽然穆孝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但他第一眼看见钱祖扬与萧夜莺的时候,他就有一种羡慕,他们简直是绝配。当他与两人聊落起来,知道了钱祖扬是赌坊老板,萧夜莺是名妓,他更是羡慕,他们干的都是很神秘很富有色彩的行业,而他们无疑又是这行业中的传奇人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至于在一旁静静坐着,默不作声的凌霜,他更是好奇。看样子,她与凌寒兰差不多,冷傲,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但在眼里却又蕴藏着一团火,对生命的渴望,青春的燃烧,只不过遮掩得很好而已。但穆孝剑可以肯定,她与凌寒兰是不同的,完全不同!
  他看着凌寒兰走进大厅,缓缓走到圆桌前,坐下来,目光痴痴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他没有说话,他在偷偷看着她。
  萧夜莺是女人,而且是女人中的女人,她当然明白凌寒兰的感受,所以她道:“凌姑娘……”
  凌寒兰打断了她的话:“你们两位是……?”
  萧夜莺道:“我叫萧夜莺。”
  钱祖扬道:“在下钱祖扬。”
  凌寒兰瞟了凌霜一眼:“是两位救了小剑的么?”
  钱祖扬道:“这……”
  凌寒兰没等他把话说完,又问道:“小剑是怎样受伤的,是谁伤了他?”
  钱祖扬叹口气:“这个……总之是一言难尽。”
  凌寒兰转向凌霜,道:“阿霜,小剑是给谁伤的,老实告诉我!”
  凌霜几乎哭了出来:“是,是……”
  凌寒兰心里在诧异:阿霜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嘴上却在催促她:“是谁?快说呀!”
  钱祖扬替凌霜说了下去:“是一个黑衣人,他的武功很高强,要不是我碰巧撞上了,只怕他们两个都已没命了!”
  黑衣人?穆孝剑与凌寒兰都闪电般立刻想到了凌二堡主,他武功很高,最重要的是,他有杀冷小剑的理由!
  是不是他呢?
  凌寒兰不动声色,心里却已踏实了许多,她道:“你们知道不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钱祖扬摇头:“不知道。”
  凌寒兰继续追问:“你们可有看见他的容貌?”
  钱祖扬还是摇头:“没有。他一身黑衣,头戴一顶渔民用的那种布纱帽子,脸面全被遮住了,隐隐感受到一股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是渔民用的那种布纱帽子,不是竹笠?
  凌寒兰又问:“你听见他的声音了吗?”
  钱祖扬第三次摇头:“没有,他根本就不曾开口说话,一看见小剑,他就在黑暗中出手,一击已刺中了小剑。”
  凌寒兰道:“他用剑?”
  钱祖扬道:“他用刀,使的却是剑法。”
  凌寒兰皱眉道:“刀刺?”
  钱祖扬一直在注意她的神情变化,此刻他反问道:“难道凌姑娘已经猜出此人是谁?”
  凌寒兰道:“我只是在奇怪,哪有用刀刺的剑法?难道这人是在故意遮掩他的武功?”
  钱祖扬还是没有错过她的每一个细微变化:“我想也是,如果真有这种武功招式,他反而不会使用了,那分明就是要隐藏他的武功。所以,我想这黑衣人凌姑娘大概是认得的,他怕被凌姑娘认出来,所以才会这样做,使出这种剑法。”
  凌寒兰却笑了,道:“何以见得?为什么是我认得这黑衣人,而不是你?他这样做,也可以是为了不让你认出他来。”
  钱祖扬说不出话。
  凌寒兰忽然沉下了脸,道:“更何况,这黑衣人大概不是笨蛋,我们能想到的,他为什么就不能想到?他这样做,岂不是在告诉别人,凶手就是他?”
  钱祖扬又说不出话了,他发现这位凌大小姐的舌头可厉害的呢!
  萧夜莺却忽然道:“难道这黑衣人不能摆空城计?别人以为他不会这样做,他却偏偏这样做了,好教别人想昏了头。”
  凌寒兰道:“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他认识的是谁我们不知道,又或是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故意在遮掩他的武功。”
  钱祖扬道:“是的。”
  穆孝剑一直在听着,心里也在盘算,此刻他忽然问道:“请问钱兄,冷兄弟是在哪一天遇袭的?”
  一针见血,时间正是关键。凌寒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赞赏,又带着几分责怪之意,钱祖扬会不会看出其中的关键所在?
  回答的却是萧夜莺,大概女人都比较细心的缘故,她在回想着:“应该是四天前的深夜。”
  四天前?也就是八月初十,那是他们找上凌傲人凌二堡主的前一天。从汉阳到武昌,一程最快也要一天多,只是他们走得慢,不急着赶路,才走了三天,如果这黑衣人真的是凌二堡主,那他可以在一天内从武昌赶回汉阳吗?或许——
  这一次是凌寒兰问道:“小剑是不是在武昌城里遇袭的?”这点也是十分重要的,如果遇袭的地方不在武昌,而是在道上,那路程可要短了,一天内或许就可以赶回汉阳。
  但萧夜莺的回答却是肯定的:“是的,就在武昌城里,通赔赌坊后门的一条胡同里。”
  凌寒兰道:“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回答的是钱祖扬:“那天晚上,夜已深,我正在打点结帐,突然传来一声惨呼,痛苦凄厉之极,我听声辨向,立刻赶到后巷,小剑已倒在血泊中,一个黑衣人手握血刀。刀尖犹在滴血,看见我赶来,也跟着扑了上来,十来招以后,看杀不了我,便逃跑了。然后,夜莺也赶来了,她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小剑,她惊呼了起来……”
  凌寒兰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在这之前,你们已认识小剑?”
  钱祖扬道:“是的。”
  他叹息一声,接道:“大约十天以前,小剑每天都到赌坊来。他运气很差,从没赢过一次,输光了就借,这几天他大约已借走了五千两,我开始留意他这个人了。当时,凌霜姑娘也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劝说他不要赌下去,他知道凌霜姑娘的好意,但他就是不听,继续赌,继续输,我看得出他是遇到了挫折,因为赌鬼也没有他赌的凶,他根本就不把钱当是钱。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找一个人,这人本是他的妻子,但却在成亲前逃婚离家走了,他苦苦追寻,始终找不到他要找的人。他要找的人就是你,凌姑娘。
  大夫说,小剑伤到了要害,除非出现奇迹,否则是救不了了。我知道你就是这个奇迹,所以到处打听你的下落,苍天有眼,当我们打听到你要到武昌来的消息后,真是高兴得不得了,连忙让凌霜姑娘找你,因为我们也不希望小剑死的,他可是我见过之中最重感情的人了。“
  凌寒兰黯然道:“我知道。”
  穆孝剑忽然道:“既然钱兄没有亲眼看见黑衣人是怎样刺伤冷兄的,那钱兄又是怎样知道黑衣人一击得手的?”
  钱祖扬看着凌霜,道:“那自然是凌霜姑娘说的,当时她也在现场的。”
  穆孝剑道:“凌霜姑娘,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凌霜回忆着,像是与魔鬼在搏斗:“那时候,夜已很深了,我和小剑哥哥走出赌坊的后门,走到那条胡同里,小剑哥哥脚下突然一个跄踉,有点站不稳的样子,就在这时,黑暗中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箭一般飞了出来,我还没有看清,他已一招击倒了小剑哥哥,然后我在惊恐中道:你是谁?黑衣人不说话,只对我森然一笑,举刀就要砍下来了,就在这时,钱大哥赶到了,我已几乎软瘫了……”
  穆孝剑沉吟道:“那就是说,黑衣人是被钱兄击退的了。钱兄与黑衣人交过手,觉得黑衣人的武功如何?”
  钱祖扬道:“我已说了,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强,绝对在我之上,他退走,或许他的目标只是小剑,既已得手,他也不想再多耗时间;又或是……”他忽然说不下去了。
  穆孝剑却替他说了下去:“又或是这黑衣人钱兄是认识的,他生怕再耗下去会让钱兄猜出他是谁?他既已达到了目的,又不愿让钱兄认出来,以免节外生枝,那当然就只有撤了。钱兄,不知我说的可有道理?”
  钱祖扬沉默。
  凌寒兰、凌霜、萧夜莺都在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无疑已认同了穆孝剑的推论。
  十四、凌大小姐的决心
  钱祖扬摇头:“我不知道。”
  凌寒兰问道:“你认识的人,谁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钱祖扬叹息:“就是没有,所以我才不知道。”然后他带点自嘲的道:“我认识的朋友当中,武功最强的人好像就是我。”
  显然,这黑衣人平常都在遮藏他的武功,让别人低估他,这种人通常都是最可怕的!
  穆孝剑沉吟一下,道:“那你认为谁的可能性最大,谁最值得怀疑?”
  钱祖扬略一沉思,然后神色怪异的道:“丁老鬼!?”
  萧夜莺显然感到有点意外:“丁清楼?”
  凌寒兰道:“丁清楼是什么人?”
  钱祖扬道:“他是黄鹤楼的老板,已过五十了,年轻时曾经当过官,后来辞了官,返回武昌,开了黄鹤楼,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现在,黄鹤楼是城里最大的酒楼,他是城里最富有的人。”
  凌寒兰道:“你这赌坊的老板竟比不上一个开酒楼的?真是咄咄怪事!”
  钱祖扬道:“听说他在当官时,搜刮的钱财不少,他怕朝廷追查,所以才会突然辞官归乡的。”
  凌寒兰冷笑道:“好一个狗官!”
  穆孝剑忽道:“或许他是一名杀手,职业杀手,替人杀人的杀手。”
  钱祖扬闭口不语。
  凌寒兰站了起来:“我要到黄鹤楼去,看看他是不是一个杀手?”
  钱祖扬道:“你怎么看?”
  凌寒兰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