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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是非人类BOSS-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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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在传说里,鬼王是个毁天灭地的超凶厉鬼,天帝见了他都要躲着走。
书从灵第一次见到他也觉得自己要死了。
后来他被这老祖宗喂胖了好几斤。
书从灵体质特殊,天生招灵。
简单来说,他对于鬼怪,如同猫薄荷对于猫。
众多鬼怪为了吸猫,每天都在谋划对书从灵告白的一百个方案。
鬼王对此不屑一顾,不就是个人类,你们至于这样?
后来他就成了书从灵男朋友。
鬼王:离我男友远点。
鬼怪:_(:з」∠)_
地府新增通告:
《关于禁止在上班时间传阅鬼王×书从灵同人本的通知》
全文架空,切勿代入现实。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书从灵 ┃ 配角:叶朝 ┃ 其它:
第1章
锦城大学。
书从灵接过售货员找来的零钱,扭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天气预报说今天阴转大雨,然而看这天边挂着的艳阳和扑面而来的热浪,别说是雨了,连“阴”的尾巴都看不见。
把水放进背包,书从灵一边朝南门走,一边搜寻着可用的小单车,但除了一辆爆了胎的废车,一无所获。
想也是,锦大这个学期考勤抓得很严,迟到六次就判挂科,这个时间段,只要单车还能轱辘,哪怕座位只剩个杵,学生都能忍着菊部阵痛把它蹬得飞起。
不过他大四了,倒是逃过一劫。
阳光有些刺目,书从灵举着本笔记挡光,手背被烤得发烫。
他不太耐热,被太阳一晒就想缩回宿舍避暑,但他和老张说好了今天去烧香,不能临时变卦。
书从灵漫无边际地想,老张上次算期末考题范围挺准的,那他应该也可以算天气情况吧?下次去烧香先请他算一卦,挑个不冷不热不下雨不刮风的好日子。
“……哥?”
“……表哥?”
“书从灵,你敢不理我?!”
背被人狠狠拍了一下,有些痛。
书从灵转过头去,肖仁正愤愤盯着他。
书从灵:啊,晦气。
书从灵讨厌的人不多,肖仁算一个。但偏偏肖仁是他表弟,表弟家又和他家有纠缠,所以书从灵再讨厌也不能无视这个臭傻逼。
书从灵问:“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肖仁炸呼呼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书从灵:“不能。”
肖仁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
肖仁马上就要发气,脏话在舌尖却拐了个弯,他打哈哈道:“这么爱开玩笑啊!”
书从灵迷惑地看着他,心说表弟脑子烧坏了?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不过真相很快就解开了,书从灵扫了眼肖仁背后,那里站着一群煤炭似的学生,气质青涩,一看就是刚挨过军训的新生。
多半是肖仁带新生出来玩,想在学弟学妹面前留个好印象,所以才不敢对他发火。
书从灵确认道:“那些是你同学?”
肖仁得意道:“不是,是大一的小孩儿,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带他们去逛老巷子。”
新生里有不少人悄悄看向这边,书从灵对他们笑了笑,一片学妹的脸立刻羞红了。
他对肖仁说:“那你加油,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肖仁说,“哥,那个……”
书从灵耐心地等着,这人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喊:“哥,你又去挂吊水了啊!”
书从灵看了下自己的手背,针孔附近是有点泛红。
他这一周都没睡好,梦里被鬼围追堵截,今早太难受了,就去校医院输了点维生素。
“哥,我说你就是运动太少了才会这么虚弱,要不要加入我们夜跑社,强身健体!”肖仁想找着了话题,滔滔不绝说了起来,说着说着,狗爪子就要往书从灵肩上拍。
书从灵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不了,不跑步是学长的特权。”必修体育里有一部分课外活动分,包括每周10km的夜跑,书从灵没少被这个折磨。
肖仁毫无遗憾地说:“哦,那太可惜了。”
书从灵抬头望了下烈日,四周没有凉快的地方,他说:“你有事直说吧。”
虽然他不一定会答应就是了。
肖仁嘿嘿笑了,腆着脸问:“哥,你有没有卡啊?”
这是借钱来了。
书从灵对这事有经验,要是同意,那账就能被肖仁吞进肚子里一辈子都吐不出来,要是拒绝,肖仁就能原地爆炸口喷怒火,从实用性和观赏性来讲,都是后者更合书从灵的心意。
但今天肖仁带了一群小孩。
书从灵翻开书包,把卡递过去:“喏,给你。”
肖仁面露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他今天这么通情达理。他欢天喜地接过卡,愣了一下,笑容凝滞在嘴角:“哥,你拿错了,不是这张。”
没拿错,书从灵就是故意的。他说:“校园卡,有什么问题吗,刚充了五十,救急够了吧?”
肖仁:“……”够用个屁!
考虑到自己有求于人,肖仁还是没有爆粗,而是放低了身段问:“没有信用卡吗,储蓄卡也可以啊。”
书从灵:“有啊。”
肖仁眼中燃起希望:“那——”
书从灵:“搁家里呢。”
肖仁:“……”mlgb!
看肖仁这张有气不能撒有火不能发的倒霉样,书从灵忍不住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不明真相的新生们被书学长的笑容撩得春心萌动,肖仁却莫名觉得背后有些发冷。
但肖仁神气惯了,也探究不出书从灵心里的想法,只记起上次和舅舅家结账时,书从灵钱包里粉色的一片。
他进一步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那现金呢?哥,你不会出门不带钱吧!”
书从灵浅笑:“有是有,但那是香火钱。你也知道,我每周都要去长安观。”
肖仁当然知道,他还知道不仅是书从灵,他舅舅肖正直每年都还给长安观提供修葺费用呢。
肖仁撺掇道:“你天天烧香拜佛有什么用啊,还不是照样进医院!哥,你把钱借给我,我请学弟学妹们吃饭,到时候说我和你一起请客,大家都夸我们大方,岂不美哉?”
书从灵心想,大白天就做梦,美得你。
一肚子黑心墨开始翻腾,书从灵摸了摸衣兜,故作迟疑道:“但我没带多少钱……”
肖仁摆手:“没事没事,钱不在多,心诚则灵,哥你不是有事吗,快把钱给我吧!”
书从灵点了点头,把钱塞进肖仁的手里,帮表弟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合拢成拳头,郑重道:“拿去用吧,不用心疼。”又对着后辈们笑道:“肖仁说今天他请客,你们别客气,想吃什么就点吧。”
学弟学妹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肖仁却觉得不太对劲,他松开手,掌心里摊着一张纸币两枚钢蹦,加起来十一块五毛。
肖仁:“……”
肖仁气道:“表哥,别开玩笑好吗?!”
书从灵眨了下眼:“没开玩笑啊,我家底都掏给你了,本来还打算留支冰棍钱呢。”
肖仁:“你不是说有香钱?!”
书从灵:“十元三炷最便宜的,观主和我熟,还可以给我打折。”
谁他妈想知道这种信息?!
肖仁握紧了拳头,压着怒火道:“书从灵,你别他妈玩我!不想借就不想借,装什么穷!”
书从灵:“我说过我没多少钱,是你说心诚就行,我才借给你,现在你却嫌弃了?还有,这里还站着你学弟学妹,如果你想维持你好好学长的形象,最好还是别发火。”
肖仁:“你!不想借就不想借,装什么穷!”
书从灵:“唔,虽然我最近是真的穷得揭不开锅,但你说我装穷,那就算装穷吧。毕竟……”
他俯身在肖仁耳边说:“上次你翻我钱包,我想演戏也没机会啊。”
听到这番话,肖仁顿时如着雷劈,脑袋一片空白。
“因为你是我表弟,所以我对你宽容了些,但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书从灵对他微笑,“那一千就当我提前预支给你的聚餐经费了,不用还给我,毕竟新生们都挺可爱的,你说是吧?”
肖仁僵硬地点了点头:“是、是啊。”
书从灵:“那我走了,表弟不给表哥说再见吗?”
肖仁磕磕绊绊,哪儿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表哥再见!”
教训了一顿傻逼,书从灵心情极好,对新生挥了挥手:“你们好好玩!”
新生亦是高兴道:“学长再见!”
书从灵哼着跑调的歌离去。
等那潇洒的背影消失在南门口,肖仁还站在原地,脑中一团乱麻。
他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取钱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冷眼看着吗?
一个和他处得好的学弟蹦上前:“学长,我们快走吧,太热了,你背后都湿透了!”
肖仁一个哆嗦,才发现汗水都顺着他额角流了下来。
学弟回忆起书从灵,艳羡道:“那就是学姐口中的男神啊,果然气质就是不一样。”
肖仁强撑着说:“还好吧,他也就是个普通学生。”
学弟:“年级前三,戴宝格丽而且长得帅的普通学生,我也想如此普通。”
肖仁:“……呵、哈哈,说的也是!”
学弟忍毫无自觉地煽风点火:“不过没想到学长真的和男神认识诶,我还以为只是学长吹牛。”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啊?!
对方是学弟,肖仁也不好发火,只能强颜欢笑:“这有什么好吹牛的?”
学弟:“因为学长和男神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肖仁:“……”
学弟见肖仁沉默了,有些担心道:“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学长别介意啊,我这儿就是秃噜嘴!”
肖仁:“不,你没说错。”
书从灵手背上的伤痕浮现在眼前,肖仁冷笑了下,用衣角擦去头上的汗,一把搂住那个学弟,问:“你上次提到的那个秃驴,他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第2章
长安观。
此观地处偏僻,既没名气,也没香客,无时无刻不在关门的边缘试探。不过落败归落败,道观内外的景观还是古朴典雅的,青石路旁,银杏树挺拔成荫,瓷盆里种着盛开的花卉。
书从灵挑着有阴影的地方走着,但锦城的夏,牛就牛在它是个蒸笼,热气简直无孔不入,书从灵觉得自己如果是只帝王蟹,现在敲开蟹壳就可以吃了……
好不容易到了道观的正门,书从灵的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就被人推开了。
观主张妄陪着一个和尚走了出来,嘴里叨叨:“白天师,这就是你知识的盲区了,所谓量变达到质变,我这儿没什么香客,不是因为我经营不善,而是我已经迈过了无脑拉客的初级阶段,进入了以质取胜的高级阶段!从这个角度来看,你不仅不该给我打不合格,还应该给我打优秀!”
书从灵:“……”
几天不见,老张忽悠人的水平又有精进。
不过那和尚完全不为所动,黑着一张脸就往外走。
书从灵猜他就是所谓的审核员。
书从灵这次过来,其实是受张妄所托,帮他演个戏。
当今,在天师府的管制下,道观也要分三六九等。而长安观就是最次的末等观,张妄身为长安观观主,衣食住行都和道观等级息息相关,自然是苦不堪言,便向天师府申请升级。
而天师府要考察道观是否符合规范,就派来了审核员。
看来考核很不顺利。
书从灵给张妄打招呼,恭恭敬敬道:“老——观主。”
神他妈老观主,老子今年才三十二。
张妄心里吐槽,面上显露喜色,一把拽住和尚的长衫:“看,我观最虔诚的香客来了,你不是说没客人考察不了香客满意度吗,来来来你问问他我们长安观是不是服务态度超好,有求必应还物美价廉!”
和尚以看冤大头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书从灵:“一个香客,也不满足调查的人数要求,你要找人作假,也得去人才市场雇二十个客人吧?”
书从灵表示自己很无辜,虽然他和老张的确是商量好了,但他香客的身份也不是假的啊。
张妄不满意道:“白天师你这就是带有偏见了,他是我道观正儿八经的客人!”
白天师狐疑地看过去,张妄立刻给书从灵递眼色:看到没,这秃驴有错在先,你赶快按之前商量好的开闹!
书从灵回了他一个“OK”的眼神,结合看过的诸多撕逼电视剧,发挥出了一个非职业演员百分之两百的功力:“你这和尚心思怎么这么阴暗,我就是来上香的,你却说我作假?说我也就罢了,张观主需要作假吗,他要不是开了这个道观,以他的能力,去当个相声演员早就火遍全球了!”
张妄:“???”
臭小子你是对面派来的卧底是吧???
“谢谢书施主的‘五星好评’。”张妄咬牙切齿,抬手介绍道,“纠正你一个说法,这位是白天师,正儿八经的道士,他只是前些天捉鬼的时候出了点儿小意外,所以直接剃了个光头。”
书从灵:“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因为大师的脑袋真的太圆,还反光,他就先入为主了。
白天师在听到“和尚”二字时面色已经不善,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更是跳了跳。他说:“张妄,老朽倒是真的信了他是你的香客!”
书从灵心虚地别开眼。
张妄哈哈大笑,搓着手迎过去:“白天师,小辈嘛,还没去社会历练过,说话难免不妥,但他对我们长安观做出的贡献是巨大的,每年都捐不少香火钱呢。”
张妄给白天师比了个数,白天师怀疑地看了书从灵一眼:“就他?”
张妄说:“小书暂时还没那本事,但他爸爸可是个大老板,这点钱小CASE啦!”
见白天师若有所思,张妄继续说:“你看我是不是发展得很好,从富二代入手,若能把他周围的朋友都吸纳成香客,假以时日,长安观必然成为锦城最大的道观!”
白天师点了点头,冷笑道:“你继续编,我听着,反正结果都是不及格。”
张妄:“……”
张妄试图挽救:“白天师,做人要懂得变通,统计常来香客不就是为了预测年收入吗,要说香火钱,小书一家捐的就够满足中级道观的要求了,你何必死咬着香客数不放?”
白天师:“现在是够了,你能保证他下个月也来,下半年也来,次年也依旧来吗?”
张妄拊掌:“怎么就不能了,这我还是有信心的!”
白天师听他还在装蒜,嘲笑道:“你和鬼借的信心?”
张妄:“……”
张妄迟疑了下:“你——哈哈哈,白天师也会开玩笑呢,没想到啊!”
白天师道:“还装?你当老朽看不出来,他红鸾带煞,阳气衰微,最多再活半年,你是在糊弄我,还是真的觉得能帮他熬到明年?”
张妄倒吸了一口凉气,揽着白天师的肩帮他翻了个面,背对书从灵,压低了声音:“咳,白天师,孩子还在这儿呢,小点声。”
白天师望了一眼书从灵,这年轻人已经跑进院子乘凉去了,一脸不知祸患、无忧无虑的样子。
白天师:“呵……张妄,老朽多半也猜得出你用了什么法子给他保命,但旁门左道终究是旁门左道,他命数已尽,你也莫要再强求,不然等他被恶鬼分食,你也只有后悔的份!”
张妄沉默了一会儿,问:“白天师,如果出事的是白连影,你还能这么理智地说出这番话吗?”
白天师眯起眼,警告道:“少牵扯老朽的乖孙!”
张妄摆手:“您看,我不就是七年前和他有一点小矛盾,他自己都不介意了,您还帮他防着我。从我的角度来看,也觉得你这个卤蛋脑袋简直不可理喻啊!”
白天师:“……”你以为夹在长篇大论里骂我我就听不见了?
张妄:“您站在旁观者的立场看我,自然觉得我很可笑,但你若设身处地来想,你真的觉得自己能眼睁睁看着好友亲人离去而无动于衷?”
白天师:“不要胡搅蛮缠,他不过只是个香客。”
张妄反驳道:“您青云观一年百万香客,当然不会和香客做朋友。但我道观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一年来不了几个客人,烧香的就更少。”
话说到这儿,张妄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白天师拂了下衣袖,冷冷道:“你如果偏要勉强,我也拦不了你。”
书从灵坐在台阶上吹风。
这道观说来是真的有灵性,观内凉风飒爽,和观外平地煎蛋的温度截然不同,因此书从灵也静下了心,数地上麻雀的数量。
十二、十三、十四——
嘭!
道观的大门被重重摔上,鸟儿惊飞而起,停在了不远处的银杏树上。
张妄对着空气怒骂:“臭秃驴,以后别再来了!”
书从灵抬起头:“考核没过么?”
张妄骂骂咧咧,撩起道袍,一屁股坐在书从灵身边:“不仅没过,这秃驴还说要向天师府检举我,撤掉我的一级天师证!我就知道这厮表面上装成秉公执法的样子,实际就是想趁机报复我!”
书从灵听张妄说过,天师是道士中的精英,考取一级天师证需要通过国家特殊部门的专门测验,三年一次考试,筛选出上万考生中最优秀的两百人,是以合格率常年维持在1%以下。
这种考试不仅考实力,还考运气,要是你撞上200个大咖,就算你实力早就足够,也拿不到证书。
书从灵说:“别慌,我不会让你的证被搞掉的。”
张妄心中一暖:“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安心了,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就去你家蹭吃蹭喝。”
书从灵:“顺带帮我遛狗。”
张妄最怕的就是狗,当即满脸嫌恶:“绝交吧。”
来道观祈福,总要先烧香拜佛禀明诚意。
书从灵跟着张妄进了主殿,殿内香气缭绕,供奉着逍清天帝,天帝金身旁塑着四尊神像,代表天帝座下的四位镇安神。
书从灵取了香跪拜,神色肃穆,姿态虔诚。张妄候在一旁围观,不由感慨,书从灵这小子安静下来还颇有几分仙气,死了真的怪可惜的。
书从灵上完香,抬头就看见张妄诡异的眼神。
书从灵:“看我干什么?迷上我了?”
滤镜一秒破碎,张妄赶苍蝇似的挥手:“去、去!我可看不上你这混小子!”
书从灵叹息:“也是,你我本无缘,全靠我砸钱,这样不平等的爱情不能长久。”
张妄:“……”
他真是脑子进水才会觉得这小子可爱。
张妄说:“行了,香烧完了,外面也快下雨了,你可以走了。”
书从灵望出去,庭院内阳光炽烈,晃得人眼睛疼,哪里像是快落雨的样子?
书从灵:“你不是挑着理由赶我走吧?”
张妄掐着拈花指:“虽然下雨是我算出来的,但关于你这个问题,我认真地回答你——是的呢。”
书从灵:“那我也认真地回复你,我不走。”
张妄:“你想干嘛,先说好,我这儿不提供留宿服务,你要是和你爸妈吵架了我第一个帮他们把你踢回去。”
“想什么呢,我和爸妈好得很。”书从灵笑道,“我是有事找你帮忙!”
张妄摸了摸鼻子,问:“怎么,是失眠啊还是生病?你要看病的话,虽然找我也不是不行,但还是找医生更有效。”
“都不是。”书从灵摇了摇头,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痕迹,“是这个。”
张妄懒散地一瞧,眼睛瞪大,一句“我操”就飙了出口——
只见书从灵苍白瘦削的手臂上,横着三个抓痕,深青的淤痕触目惊心,更可怕的是那三张手的大小都还不一样,交叠地重在一起,饶是张妄见多识广,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他这是被一家子鬼瞧上了?!
白天师的忠告回荡在耳边,张妄咬了咬牙,拽着书从灵就往内殿里走。
书从灵开玩笑道:“老张,给个准话,我还有救吗?”
张妄:“没救了,现在就挖个坑把你埋了!”
书从灵:“那至少得给我留个kingsize的床。”
张妄:“呸,给你一个骨灰坛,憋死你!”
书从灵轻轻笑起来,顺着张妄的施力在蒲团上坐下,左顾右盼。
这里比起外面,虽然一样干净,但明显落魄许多,木质家具都很陈旧,且朴素。
张妄翻箱倒柜:“怎么样,贫穷的空气好闻吗,是不是比铜臭味要清新得多?”
书从灵摸了摸面前的桃花木案几,上面一尘不染:“这个和我家的也没什么区别。”
张妄嗤笑一声:“不知疾苦的大少爷。”
从木箱里取出一沓黄符,张妄把狼毫笔和朱砂拍在书从灵面前:“拿去玩。”
书从灵抽了张符:“这些材料很贵吧,我浪费了怎么办?”
张妄:“这些便宜得很,贵的是本观主的人工费。等会儿我画符,没办法陪你,这里的书也不能外借,你自己画着玩吧。”
书从灵:“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妄:“恩,随你。”
他心想,书从灵他妈是出名的画家,这小子的画功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反正除了书从灵,道观里也没人来求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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