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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老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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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面上看是结束了,但我知道,离真正的结束还差的很远,转世圣人和不老林的谜团还有待我们进一步去调查,深一步的去解开!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1 返回义荣
老话说趁热打铁,我们刚消灭驱兽长老,当务之急就该立刻动身去不老林,把老窝给端了,甚至把余党一网打尽。
可问题是,最后一战我们受了很严重的伤,我的左眼陆陆续续疼了好几天,两只妖宝宝也都再次进入休眠之中,尤其这次它们休眠的还很厉害,小晴变成一只白蛇,小狸呢,身上的毛发掉了很多,有多地方都露出肉来。
黎征和拉巴次仁相对轻一些,走路没毛病,但跑小一会,身子骨就开始疼上了。
我们一合计,就我们仨这老弱残兵的状态还敢去不老林?那真是阎王桌上供瓜果——送死去了。
其实我也想过,这事不由我们仨出面,让森冲约些援手去不老林一探究竟,但问题是森冲的名声现在不是一般的“臭”,他之前约了四路援手,可这四路援手要么全军覆灭,要么大伤元气,弄得整个驱兽部落都达成一个共识,给森冲起个外号叫扫把森,他找谁帮忙谁要真去帮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最后我们只好无奈的把去不老林的计划耽搁下来,专心调养起来,这样又过了半个月,我们哥仨伤势大有好转,妖宝宝也都醒了,但一看就知道,它们伤了元气,实力大不如初,尤其这期间,还有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传到了村里,不老林失了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听到消息时,我们仨正在黎征家中聊天,老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这样过了足足一刻钟,黎征先苦笑起来。
我能品出小哥苦笑的意思,还接话说,“转世圣人够狠心的,能把驱兽长老创下的心血给烧了。”
拉巴次仁也哼了一声说道,“大哥烧二弟的东西,这也没什么,反正都他们一家子的家产嘛。”
我赞同的点点头。其实这几天我们也把圣人、驱兽长老和豹奴的事情归拢一下,得出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
他们三个是三胞胎,圣人是老大,驱兽长老是老二,豹奴是老三,尤其那个圣人跟力叔、黎征还有我爷爷认识,甚至还有很深的梁子,他之所以想不放过我和黎征,很大程度上跟我爷爷和黎叔有关,至于为何这三兄弟都对通灵术感兴趣,只有一个解释,跟天陨妖面有关。
天陨妖面是驱兽长老从小天空之镜盗来的,黎征也分析过,妖面与天镜本是一个整体,妖面是个能释放能量的宝贝,天镜则是一个能吸收能量的宝贝,也就是说,驱兽长老想要一直使用天陨妖面,就一定要找到不断给它补充能量的方法,那块不老林就是个奇异地,甚至经过几十年的苦心研究,他也终于把补充能量的方法找到了。
之前我们仨和森冲他们在不老林经历了诡异的一幕,一些已经死去的人带着兽宠从墓地里争先爬出现,虽说这都是幻境,但这幻境一定是不老林某些年前的一个影射,我本来对这幻境产生过疑问,心说就算这是影射那也解释不通嘛,毕竟活人怎么能从墓里爬出来呢?
黎征想到一个可能,解释给我听,他说幻境的影射是可逆的,简单讲,就跟磁碟机一样,可以正序播磁带,也可以倒过来播,活人爬坟的幻境其实是反过来的,他们不是活着爬出来,而是被人活着放到坟里进行活埋,而活埋他们的人只可能是驱兽长老。驱兽长老用这种方法再通过某种途径把这些勇士临死时释放的能量全都吸到妖面中去。
有了妖面的帮助,驱兽长老在驱兽法术的造诣上就更胜一筹,甚至就像黎征说的那般,他能通过妖面对一般兽宠进行意念控制。而黎征的通灵术,从某些方面讲就是驱兽术的一个延伸,用灵识上的沟通来彻底征服兽宠。
不管是圣人也好,驱兽长老和豹奴也罢,他们知道黎征会通灵术,当然就跟挖矿者挖到金子一样当成宝了。
这次圣人能烧不老林,按我的分析只有一种解释,他知道我们杀了驱兽长老并得到了天陨妖面,他这个圣人虽然身手高强,但还不是天陨妖面的对手,索性把不老林一烧,一走了之,躲在哪个角落里伺机报仇。
说实话,我平时做人风格是以和为贵,不想多惹麻烦,也不想树那么多敌人,但问题是圣人这个敌人不是由我决定的,既然对方非要当我的敌人,那我也绝不退缩,只要他露了面,我绝对会展开雷霆般的一击。
我们仨聊着聊着又说到了天陨妖面,这妖面被我和黎征瓜分了,我俩一人一块别在腰间。这时我俩都把妖面拿出来放在桌上,还拼到一起,组成一个完美的面具。
我们看过驱兽长老使用面具时的威力,左脸妖面发亮,就能提升一个人的身手,右脸面具发暗能驱兽甚至还能对人进行精神摧残,但回黎村这么长时间,我们也没研究明白怎么激发这个妖面。
现在这俩妖面都是正常色,并没一亮一暗,我们一起望着它,心里都极其无奈。
而且不仅是妖面,拉巴次仁的天镜也失了效,现在我们仨对着它照,里面出现的都是正常影像。
其实有一个种说法能把这些疑惑全都解释清,上次小晴跟天镜一起发威,射出五色光震慑妖面时,天镜和妖面同时报废了,成为两块极其普通的石头,就好像磁铁被消了磁,这种想法我和黎征都能想到,但谁也不愿意提出来,毕竟这俩宝物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真要被我俩乌鸦嘴说中,那可太凄惨了。
就这样沉默一会后,我和黎征又各自把天镜收了回去,而且为了调节心情,我们都一转话题说起别的来。
可不得不说,我们心里都压着块巨石,聊着聊着就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黎征想到一个人,问我说,“天佑,记得在圣血村,你指着一个照片说,里面两个人一个是你爷爷,另一个是你瞎眼师傅,我想去见见瞎眼师傅,你觉得方便么?”
我心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瞎眼师傅就在义荣县家里给人算命,只要我们回去找他,那还不一找一个准么?而且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黎征这话一下勾起了我回家的欲望。
我点点头又追问什么时候启程。黎征说去义荣县算是出远门,至少钱要准备充足。最后他定了三天后我们出发,他也趁这段期间去把钱准备好。
当然这次之行少不了拉巴次仁。
这三天里,我倒没怎么忙活,只是趁空把头发给剪了,就是遮在自己左眼前的长发,这也是我养好伤后唯一能得到的一个惊喜。
我能自由控制左眼中的能量了,不像以前,如果撩起头发犯下一个疏忽,就会让自己人误中意念控制。
其实我继续留长发也无所谓,毕竟早就习惯了,只是从小到大我就没留过短发,这次也就借这机会体验一把,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黎村里最好的理发师竟然是拉巴次仁,当时看着这爷们手握着推子(理发工具)笑嘿嘿向我走来时,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不该跟他斗嘴,不过好在他没捣乱,也给我剪了个很漂亮的寸头。
三天后我们准时出发,带着妖宝宝、妖面和天镜,拉巴次仁本来想把铁弓背着,但这个大家伙一来背着太显眼,二来我们路上火车、客车不知道要倒多少辆,铁弓算是管制器材,也不可能有机会背到义荣县去,最后他只好遗憾的把铁弓留在家里。
现在都是1993的春天了,这次出远门给我最大的感慨就是速食产品的崛起,就说正流行起来的方便面,可算给我们仨提供了不少方便,尤其拉巴次仁,竟吃上瘾了。
每次我们去旅店投宿,店老板屁颠屁颠跑过来问我们吃些什么时,拉巴次仁都会兴奋的拍着桌子说来一大锅方便面,我和黎征表情就甭提了,那店老板也都拿出一副愁苦脸来,毕竟我们仨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要是点上一桌子酒肉,他这个店铺还能有些意外收入,可拉巴次仁却要吃方便面,这种速食产品能卖几个钱,他不愁才怪呢。
而且等我们赶到义荣县时,我和小哥吃方便面吃的都腻歪了,甚至只要拉巴次仁一提到方便面,我哥俩就反胃。
阔别已久的义荣县看起来并没多大的变化,只是楼多了一些,但县里唯一一座立交桥还在,尤其赶巧的是,我们哥仨就在这立交桥底下的长途车站下了车。
毕竟自己在义荣县生活了二十几年,对这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亲切感,下车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深吸几口气,还懒懒的抻个懒腰。
而在这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三位先生,算命么?”
我当时听得一愣,接着怒从心里,这或许是以前留下的“病根”,心说好嘛,哪个不开眼的相师趁自己不在就在立交桥底下抢我饭碗夺我摊子,这口气一定要出。
我皱着眉头转身看去,可当我看清这个相师时又不由再次愣神。
这人我认识,甚至还算是老朋友,他就是我的邻居,当时还总找我给他算桃花运的柱子。
其实我继续留长发也无所谓,毕竟早就习惯了,只是从小到大我就没留过短发,这次也就借这机会体验一把,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黎村里最好的理发师竟然是拉巴次仁,当时看着这爷们手握着推子(理发工具)笑嘿嘿向我走来时,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不该跟他斗嘴,不过好在他没捣乱,也给我剪了个很漂亮的寸头。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2旧人相遇
几年没见,柱子变化很大,记得在我还当相师的时候,柱子一天邋邋遢遢的,还总想找媳妇,而现在的他,穿着一身道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往那一坐,真有点高人的意思。
他看我回头瞅他也不说话,就笑着又说了一句,“先生,过来算一卦吧,不灵不要钱。”
我本来挺诧异,心说他怎么不认识我了?但随后自己又释然,我左眼好了,还留了一个寸头,这变化绝对让他想不到。
拉巴次仁对算卦一点也不感兴趣,走过来拉着我说,“咱们算这个有什么用?还是去吃碗方便面实惠些。”
本来我就没想走,毕竟故人相遇,埋藏在心里的回忆及感情一下爆发出来,甚至都想跟柱子来个一醉方休,而拉巴次仁又一催促吃方便面,更加重了我不想走的决心。
我对拉巴次仁使个眼色,那意思等一会,接着我笑呵呵的走过去,坐到柱子面前问,“你算一卦怎么收费?”
柱子没急着回答,反倒瞪着我瞧起来,嘴里还啧啧几声又说,“这位先生,你很像一个朋友,只是我那朋友眼睛有病,肤色看着也没你这么健康,冲这个,今天算命给你打五折。”
其实乍听之下,柱子这么说有套近乎的嫌疑,但我明白他没说假话,而且我还笑着回应他,“打完折多少钱呢?”
柱子伸出两根手指,拿出一副痛心的样子说,“二十,怎么样,便宜吧?”
我本来还挺好的心情一下被价钱弄没了,甚至还有种要跳起来的冲动,反问他,“二十?正常算卦都二十,你这怎么打完折还二十呢?”
柱子脸上稍微一惊,但掩盖的很好,随后又哈哈笑起来,看样也知道了我是个内行,索性把最低价格说出来,“我再便宜五块,最低十五算一次,这真的很便宜,不信你去打听一下,其他相师都三十起价呢。”
我心说自己打听这个干什么,别看两年多没回义荣县,但这县城里哪里有摆摊算命的我可是一清二楚,甚至谁家价高谁家价低都明明白白的,而话说回来,看来柱子跟我邻居一场的份上,别说是十五了,就算是一百五,我都会给面子让他算上一卦。
我不多说,点点头就算认同这价格了。
柱子一看有买卖来了,急忙调整状态,问起套话来,“先生算哪方面呢?感情?事业?还是财运?”
其实按正常来说,除了这三方面之外,还有一个学业,可我们哥仨看着不可能是学生,尤其拉巴次仁,说他是土匪都差不多。柱子也滑头,就把学业这方面给略去了。
我想刁难一下柱子,就反口问他,“你是相师,难道看不出我要算什么么?”
或许柱子还没遇到像我这么问的,一下难住了他,但这小子反应快,拿眼睛瞥了瞥我们仨,接话说,“那就给你们算算财运吧。”
我们仨刚从客车上下来,尤其还风尘仆仆的样儿,一看就是外地的,柱子就猜我们是做生意的,索性把财运这话题抛了出来。
我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柱子以为自己猜中了,又大胆往下问起来,“几位玩股么?”(1993年股票开始流行)
这下可把我弄愣了,我一直在藏地生活,根本不知道股票是什么,甚至想歪了,把玩股听成了玩骨。
我只知道有摸骨这类的职业,玩骨还头次听说,虽然搞不懂摸骨跟玩骨有什么必然联系,但还是摇头回答,“我们不玩骨。”
柱子大有深意的啊了一声,又让我把手伸出去,这就算起手相来。
接下来都是老套路了,拿套话把我手相概括一下,又抛出个话题说我最近财运有点坎坷,要化解一下才行。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在一旁听着,拉巴次仁听到这就忍不住嘿嘿笑起来,还蹲在柱子旁边问,“兄弟,我们财运是有问题,你说说怎么化解?”
其实我能品出来,拉巴次仁在说反话,他面上客气,可那拳头紧握着,只要柱子解释的不满意,那迎来的将是他的暴揍。
如果是以前的我,就算不认识拉巴次仁,肯定也能从他肢体小动作上了解到一些信息,接下来也别说算卦了,赶紧说点好听的把这瘟神打发走了才是。
可柱子却没看出来,还掐着手指要继续,我心说得了,自己要不出面调解下,这傻小子保准挨揍。
我一把摁住柱子的手,又故意往前凑了凑说,“我是宁天佑,你就没认出来?”
柱子愣了老半天,表情极其丰富,先是疑惑后又惊喜起来,还欢叫一声,“天佑,真的是你,哎呀想死我了。”
我发现柱子那股直勾勾的劲头一点都没变,心里欢喜就欢喜吧,非要用举动表露出来,也不顾及场合,一个飞扑隔着桌子就抱到我身上来。
也亏得我现在身板不错,放在以前,自己绝对会被他扑到地上去。
黎征和拉巴次仁都明白了怎么回事,拉巴次仁还把拳头松开,拿出一副懂了的样子点头说,“我说宁天佑下车怎么不吃面反倒急着算命呢,原来他俩认识。”
被柱子这么一弄,我心里暖洋洋的,觉得时间再久也磨灭不了我俩之间的感情。
但还没等我高兴完,柱子身子一顿,又从我身上挣脱开,试探的问一句,“你现在做什么呢?”
他那点小算盘我哪能猜不出来,这小子现在做相师,还抢了我地盘,如果我这次回来继续当相师,那他不是变相的失业了么?
我索性撒个谎安他的心,指着黎征和拉巴次仁说,“我们一起的,现在做点小本生意,还不错。”
柱子又发自内心的乐了,还客气的扭头对黎征他俩打招呼。
其实我能从柱子刚才算命的套路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他一定拜了瞎眼师傅为师,不然一个相师一个风格,他这套话我不可能这么熟悉。
我就接话问他,“柱子,你以前不在齿轮厂上班么?怎么工作不干了当起相师了,再说你这手艺跟谁学的?”
我这一问触动了柱子的伤心事,他唉声叹气一番,“厂子效益不好,我买断工龄了,这不为了混口饭吃,就拜你那师傅为师了么?算起来咱俩可是师兄弟了呢。”
我忍不住笑了,心说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自己和隔壁柱子还能进一步攀上关系呢。
一说到瞎眼师傅,柱子就问我,“这次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师傅?”
我们仨就为了瞎眼师傅而来,我当然不回绝这问题,还强调说这就去。其实我想的是我们仨去,可柱子二话不说,扛着桌子要跟我们走。
现在快带中午了,这可是摆摊算命的好时间,我不忍心断了柱子财路,就出言提醒一句,可柱子却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回我道,“今天高兴就不出摊了,先这样,咱们回你家看一眼,我也顺便送桌子,然后一起去找师傅如何?”
一说到那家,我还真有点怀念,就点头赞同了,而且我还把桌子抢过来,体验一把当年收摊的感觉。
我本以为我那家会破破烂烂的,毕竟好长时间没住了,可回去一看,竟被收拾的很干净。柱子笑着接话,“天佑,这几年你没回来,大家都以为你那个(死)了呢,但我觉得不可能,就叫你弟妹隔三差五过来打扫一下,你看看,现在你不就回来了么?”
我这才知道柱子结了婚,而且往深了说,能坚持一直帮我打扫,这份情可太重了。
柱子一转话题打断我沉思,“你们在这等我,我去跟你弟妹说一声,咱们今天去看师傅去,等回来再去我家,见见你弟妹,好好聚聚。”
我点头目送柱子离开,又从黎征包里拿了一千块钱出来,塞到签筒里。我太明白柱子的性格了,当面给钱他肯定不要,索性就用这个办法强行送礼,也算是对他这几年的照顾意思一下,甚至我还有一个想法,心说自己以后要是在雅鲁藏布定居下来,这套平房给柱子都行,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们四个又一同向瞎子师傅家赶去,其实来的时候,我们哥仨就商量来着,拿什么礼物好,总不能说空手去串门。
但问题是,藏地离这太远,我们真要带礼物路上也遭罪,最后拉巴次仁说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的意思我们到义荣县附近再买,买些当地的藏货,就一口咬定是从藏地拿来的,这么一来,瞎眼师傅也高兴,我们的罪也省了。
不过义荣县附近卖藏货的太少,我们挑来挑去也无非是糌粑、酥油茶、肉干这几样,甚至拉巴次仁尝完还说这肉干不地道,不过我们也没办法,
只好糊弄一下。
瞎眼师傅家也没搬,还在原来的地方,但令我吃惊的是,他现在竟混出名头来了,尤其家门上还挂着一个匾,写着一空居士。
我冷不丁听这名时差点笑出来,也拿我这师傅没办法,心说一空这名号起的倒也恰当,毕竟他双眼空空嘛,只是让外人一听,倒觉得他有多大道法似的。
我们赶到他家时已是下午时分,但还有两拨客人等着算命,我们也没急,就在外面等起来。
可瞎眼师傅却很厉害,突然从屋里喊了一句话出来,“今天老夫身体不适,先不算了,大家明天早点来,而外面的朋友,你们别走,都进来吧。”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03 身世
瞎眼师傅这一句话,就把我们四个撂这了,那些从屋里出来的客人,看我们眼神都不正常,尤其柱子也在,他们误会我们仨也来算命,但是走了后门。
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陪着笑一耸肩算把这事带过去了,之后我们随着柱子进屋。
时隔多年,冷不丁见到师傅我觉得自己心口堵得慌,甚至都想抱着他哭一通。
瞎眼师傅当然看不到我的表情,他还像以前那样没个正经,咧个大嘴对我们乐一乐,又喊了一句徒弟。
我和柱子同时抬头,但我一下反应过来,他叫的徒弟不是我。
柱子对我做了不要急的手势,又走过去问,“师傅,你猜谁来了?”
瞎眼师傅一点要猜的心思都没有,还拿出一副慌张样,反手从签筒里拿出一个签子对柱子嘱托道,“我刚想起个紧急事,这签子你现在就给周成海送去,可别晚了。”
瞎眼师傅用的签子跟正常的不一样,是盲签,上面都刻着盲文。柱子接过签子很纳闷,多问一句,“师傅,周成海要这签子干什么?”
瞎眼师傅显得不耐烦,甚至还跺起脚来说,“你问我我问谁去?那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想东西跟一般人不一样,快送过去就是了,我等你回来。”
柱子一看瞎眼师傅急了,急忙扭头就走,尤其在路过我们时,还特意使个眼色,那意思你们也等我回来。
其实我倒对他走了挺满意,合计正好借机问问圣人的事。瞎眼师傅一直倾听着脚步声,等柱子走远后,他突然变了脸。
之前他一直笑呵呵的,但现在脸色却阴沉的可怕,还面冲我们几人狞笑起来,冷冷问,“几位高手,不会是来算命吧?”
我们仨都愣了,我不知道黎征和拉巴次仁怎么想,我倒是被瞎眼师傅敏锐的直觉震慑了,甚至还追问道,“师傅,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高手?”
瞎眼师傅一摆手,接过话说,“我现在只是算命的,而且你们也看到了,我眼睛也瞎了,根本做不了什么事,咱都明说,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拉巴次仁咧嘴乐了,往前靠了靠,这就要接话,可我一看他那表情心里就慌了,还及时一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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