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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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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逃到一处梨园,院子里满是红色的绸布,挂着的元字灯笼也是附近最大气的。
  梨园没有关门,女子就逃进园里,戏台上的灯笼最为明亮,映射的红光最为凄冷,女子走上戏台,看着台下空落的椅子,一时不知该往哪逃,可就在这时,园内突然想起一曲《霸王别姬》,女子四处看去,园内空无一人,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明明没有人,可是唱的却如此响亮,好像就在身边一样,女子害怕极了,她拼命的后撤,一直撤到身后的红幕上,这京剧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直到戏里虞姬唱到,“大王啊,此番出战,倘能闯出重围,请退往江东,再图复兴楚国,拯救黎民。妾妃若是同行,岂不牵累大王杀敌?也罢!愿以君王腰间宝剑,自刎于君前。”,女子吓得跌落戏台,却突然被一只手挽住手臂。
  女子望向手臂,这只手臂粗犷有力,却也是穿着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和女子刚好是一对,她慢慢向手臂的脸上看去,这人的脸上带着脸谱面具,脸谱面具为黑色三块瓦脸,其中黑色在脸谱中代表勇猛、直爽,颜色黑白分明别无它色,威严肃穆,寿字眉,面带哭丧,这表现了一个拔山盖世、刚愎自用、有勇无谋的英雄人物,配合现在《霸王别姬》的戏曲,这人不正是项羽吗?
  “啊~~”女子大声惊叫。
  但是这项羽却还在唱着曲子,“哇呀呀!妃子,不可寻此短见啊!”
  “不要,你离我远点,放开我。”女子拼命挣脱项羽的束缚,往戏台的另一边跑,却突然看见面前凭空飞过来一张面具,上面画的也是一张脸谱,这脸谱比项羽倒是好看许多,略施粉黛,俏眼红唇,只是悬在空中甚是诡异。
  女子还没反应过来,这面具居然自己盖在女子脸上,任凭女子如何摘取,都死死卡住女子的脸。
  黑暗中只有项羽唱戏的声音和女子挣扎的呻吟。
  这时,半空中一柄寒光闪过,一把飞刀直直的插在面具的眉间,整个刀刃都插了进去,流出一股鲜血,然后女子便不再挣扎。
  项羽依旧在唱,而本应死去的女子此时居然站了起来,一袭血衣也唱了起来,“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戏台上,上演着经典的《霸王别姬》,临近结尾,女子抽出霸王的宝剑,轻吻下颈,鲜血喷射而出,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腕的翡翠玉镯也摔得粉碎,霸王抱住女子,伤痛不已。
  而这女子的脖子则是开了个口子,血流不止,死的不能再死了。
  
第四十三章 家中变故
  
  尚文清穿着民国特有的中山装登场,他带着个手提箱奔向梨园,心里想的是快点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脸上带着笑,心里挂着甜,恨不得瞬间就到。
  找了个车夫,快速到了梨园,这梨园破旧的厉害,戏台上的木头已经破烂到一碰就碎的地步,一点都不像前一晚的庄严华贵。
  下车之后却发现梨园之内围满了人,想到家中或许有了变故,尚文清绕开人群钻了进去,看见地上躺着个人。
  女子身着喜服,面戴脸谱,一柄飞刀直插眉间,手握宝剑,脖颈被割开大半,鲜血已经凝固,看到这里,尚文清还不知道这死的是哪一位,可是看到她手腕摔碎的翡翠玉镯,他冲到尸体面前,抱起女子,嚎啕痛哭,“小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不是约好我学成归国之后,我们便结亲相守的吗?”
  一旁的警官看到尸体被动了,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去拉开尚文清,“你是谁啊,知道乱动尸体,破坏现场是什么罪吗?”
  “我才不管什么乱动尸体,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为什么不能碰?”
  “未过门的媳妇?看不到她脸上戴着面具,你怎么认出来的?”
  “这个镯子,这是当初我们私定终身,我留给她的定情信物,世间只此一支。”尚文清跪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我就晚来了一天,究竟是谁做的,这么狠心?”
  警官看到尚文清一个大男人哭成这幅样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这面具,“既然你是她你未结亲的丈夫,那么就是她的家属,当着你的面,我要跟你说清楚,你这妻子是没了,你也不要多问,过了头七找个地方埋了吧,只是这面具千万不要拿下来,听清楚没有?”
  “为什么,她都已经死了,死的这么…这么痛苦,居然还要她带着面具下葬,这是个什么道理,你们做警察的难道就这么敷衍了事吗?”
  “你说你学成回来,从哪里,学什么回来的?”
  这时出现了第一次选择:
  1。从日本,学习东洋文化;
  2。从美国,学习科技力量;
  3。从英国,学习跨国贸易;
  4。从法国,学习社交礼仪。
  这四个选项似乎对于解谜没有什么具体的作用,东洋文化,日本的传说对于民国时期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
  科技力量?难道要发明个什么破案的工具?
  跨国贸易,这个就更没关系了。
  社交礼仪,如果和罪犯也需要什么礼仪的话,那这个估计是最有效的了。
  算了,一开始的选择往往都是为接下来的游戏剧情选择大致方向,如果这四个方向里选一个的话,感觉文化是最方便的了。
  “从日本,学习东洋文化。”
  “东洋文化?他们小日本有什么文化好学的?”警官一脸的鄙夷。
  “师夷长技以制夷,面对日本的侵略,我们必须了解他们强大的原因,才能更好的治国退敌安邦。”
  “好吧,就算你说的对,不过这尸体我们警局要先带走,你随后去城东的义庄找王角。”
  尚文清千万个不愿,可是看到那警察不怒自威,也就没再坚持。
  “好吧…警官,请你一定查出凶手,帮我妻子报仇啊。”
  “这个…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啊。”警官小声说了一句,他走向前,示意另外两个警察抬起尸体,走出梨园。
  警察离开之后,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
  尚文清进了园子,整个梨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想想自己的父母兄弟,全都不在。
  尚文清找到自己的房间,三年前离开的时候,梨园的生意明明很好,还不时有些大官前来听曲小酌,可是现在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了呢,而且看自己的房间积满了灰尘,房梁上遍布蛛网,这根本就是一个空置了几年的老房子啊。
  稍微安顿一下,尚文清暂且不去想小翠的事,眼前的家人一个都没有,这也让他完全接受不了。
  自己的未婚妻就这么死了,家人也没了,自己走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穿戴整齐的来到隔壁人家,敲了几下门。
  不一会,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眼尚文清,觉得有些面熟,可有叫不上名字,“你是…”
  “李叔,我啊,文清,不记得了吗?”
  “文清?”
  “对啊”
  “有点耳熟。”
  “我是隔壁梨园家的二子,三年前出国留学,这不回来了吗,可是家里人一个不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你是文清?梨园的二儿子啊。”
  “对啊,我…”
  还没等他说完,李叔直接把门一摔,插了门栓,“你走吧,你们家的事我不知道,你也不要再来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尚文清碰了一鼻子灰,非常纳闷,他又去了隔壁一户,“王婶,是我,文清,我想问一下…”
  “张叔,我是文清啊,你知不知道…”
  ……
  一路碰壁,尚文清一提名字,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开门,跟他说话,他郁闷极了,难道家里也出了什么事?
  这时,他想起之前那个警官的话,让他随后去城东的义庄找一个叫王角的人。
  整个镇子的地图不大,尚文清找到东面,果然找到了义庄。
  义庄也就是也就是那个时代的停尸间,这个义庄看起来倒是挺正规的,虽然有些破旧,但是里面足足停了十几口棺材,这在当时已经算比较大的了。
  “你好,有人吗?”
  尚文清敲了下门,却没人回应。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还是没人回应,他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
  按理说白天就算不点蜡烛,房间里也应该敞亮才对,可是这义庄明明有着几扇透光的窗户,屋内还点着蜡烛,可是整体看来就是有些昏暗,正中央一座钟馗的塑像,看起来有些阴森,但这也是他能辟邪的原因,下面摆放着几面灵位。
  这巨大的雕像下面还有一个黑脸雕像,看起来也是很丑,但是又有些奇怪,尚文清也说不出来,就上前去摸了一下。
  谁知这一摸,那雕像居然开口说话了。
  “你找我?”
  “妈啊,你…你是人是鬼…”尚文清被吓傻,浑身哆嗦个不停。
  “当然是人,你刚才叫我?”
  “你是?王角?”
  “嗯,是我。”这王角长相丑陋,脸黑如碳,如果额上画个月牙,倒是像极了宋朝的包拯。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是鬼啊…”
  “嗯,对不起。”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不过你记住,大白天是没有鬼的。”
  “哦。”尚文清深吸一口气,舒缓一下。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有家属尸首在这吗?”王角说着固定的台词,将像平时一样。
  “我是尚文清,城南梨园二子,今天我未结亲的妻子死在家中,警察让我来领尸体。”
  “再说一遍,你是谁?”王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
  “我叫尚文清,城南梨园二子,今天留学回来,没见到一个家里人,而我未结亲的妻子也死在家里,死状很惨。”尚文清重复了一遍,“她的脸…”
  “她的脸被刀子插中眉间,挂着一张脸谱面具。”
  “对,她已经运来了吗?没想到这么快?”
  “不不不,她没运来,不过你倒是可以先看看你其他的家人。”
  “其他…的家人?”尚文清完全不明白王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打开义庄里的所有棺材,整整十九口棺材,里面躺着的全是人,他们脸上全戴着面具,眉间同样插着一把飞刀,每个人带的面具各有不同,男人带着生角,女人带着旦角,小孩带着净角,老人带着末角,还有两个带着丑角,每个人的脸谱面具都不一样,他们身体的腐烂程度也不一样,有的满身蛆虫腐肉,有的尸斑弥漫全身,有的血肉才刚刚裂开,尚文清有些看不下去。
  而这时,几个警察抬着一个女人的尸体走了进来,放进最末的棺材里。
  “看来这就是最后一个,你们梨园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整整二十人,算上你就是二十一。”
  “你是说,这里的所有尸体…”
  “对,这里的所有尸体都是你们梨园的。”
  “你是说,他们全都死了?这怎么可能?”
  “眼见为实,这里全都是。”
  尚文清跪在地上,双眼无神,有些呆滞,“这怎么可能呢,我才离家三年,离开的时候,父母兄弟健在,我才放心出国留学,他们…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回来之后看到家里有些破败,原以为是生意不景气,之后去问了隔壁几户人家,可是他们全都像避瘟神一样避着我,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我这才想来义庄看看,因为有个警官让我来这找你,可我怎么也想不到…”
  “不会有人愿意理你的,因为你们家受了诅咒。”
  “诅咒?怎么可能,我们家世代为善,怎么会有人诅咒我们家。”
  “那如果不是人呢?”
  “不是人?”尚文清眉头紧锁,想了一下,“难道是…”
  “是一种邪物,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鬼脸画谱。”
  
第四十四章 清末诡事
  
  “鬼脸画谱?那是个什么东西?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尚文清依旧接受不了,本来未婚妻的去世已经带给他莫大的痛苦,谁知死的竟然不止一个。
  看着他悲痛欲绝,王角打算跟他说出实情,虽然其他人都有些忌讳,不愿意说出和诅咒有关的事情,但是他作为义庄的看守,本身就不怕犯了忌讳,“相传在清朝末年,有位京剧大师,名叫龙五,他仿佛就是为京剧而生的天才,大多数人穷其一生,能够熟练掌握一个角色就已经算是不枉此生了,但是这个龙五,三岁开口便惊为天人,五岁习丑角,念白便口齿伶俐;七岁习末角,嗓音浑厚,不输别人十年磨砺;九岁操净角,可戏关公,可演包公;十一岁时,外表俊俏,声音细腻,可唱花旦,当时名声显赫,到了十五岁时,通晓生角,老生、小生、外、末、武生、娃娃生无一不会,在那个年代,他这样的人,自然是各个梨园争抢的天才。”
  “竟有这样的人?”尚文清完全想象不出,因为家里的原因,他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就接触了京剧,看到家中的长辈每天练功开嗓,勤加苦练,只为了台上那一小会的表演,却要花费百倍的努力,在他看来这是一件极其浪费时间的事情,所以他从小就不愿意学习国粹,但是这个叫做龙五的人,居然十五岁就可通晓京剧五角,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自他名声显赫之后,也获得了城里官僚的青睐,很多人都想要重金请到家中,毕竟那个年代也就京剧这一种消遣。”
  “那他呢,他怎么做的。”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与其成为官宦人家的笼中鸟,他更愿意做梨园自由的野禽。”
  “这人倒是清高。”
  “不仅如此,后来,他更是独创了一种京剧模式,独角。”
  “独角?”从小出生的京剧世家的尚文清都没听过这么个角色。
  “独角,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唱完整场戏。”王角喝了口茶,顿了一下,“龙五这个人精通五角,加上他个人音色极高的可塑性,他不仅可以在唱戏时随意切换角色的声音,更可以在瞬间换脸,生旦净末丑五角脸谱瞬间可变,这鬼脸在当时可谓是一家独大,也正是这个原因,他驻场的梨园客满为患,而其他几家则空无一人。”
  “竟有这种事情?”
  “树大招风,每个时代都是如此,龙五因为自己的能力和京剧方面的造诣成了那个时代的王者。但是没有靠山和势力的王者根本无法保护好自己,所以嫉妒他的人比比皆是,想要除掉他的人自然也多了起来。”
  “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这一点他自己是不知道的,他只想唱好自己的戏,却不想同行的嫉妒彻底把他逼到了绝境,很多官僚为了把他收回自己家中,硬把他说成是妖孽,这鬼脸更是妖术。虽然他所在的梨园尽力帮他,但是民如何斗得过官,最后只能看着他被当地权势最大的官僚带走。”
  “这…简直就是仗势欺人啊。”
  “没错,但是从那之后,龙五便不再开嗓,一场戏都没有唱过。”
  “可这样一来,掳走他的官僚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说的没错,这官僚恩威并施,美食美女他不要,囚禁威胁也不行,又不能屈打上刑,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不能屈打上刑?”
  “这些戏子本来身子就弱,用刑之后身子骨承受不了,打出个好歹,那这戏就更没法唱了。”
  “对啊,说得有理。”
  “直到一个月后,他总算答应了做最后一次表演,这其中的缘由没人知道,只是那一晚,却真的是他最后一次唱戏了。”
  “他…死了?”
  “对,没错,据说当晚他给自己画了个奇怪的脸谱,看起来非常诡异,但细细看去,其实是把生旦净末丑五角全部画在一张脸上,之后用赤色打底,看起来就像是鬼魅一样,而他当晚唱的就是一曲《霸王别姬》。”
  “那他是怎么死的?”
  “当晚看戏的客都是些官宦人家,从他们的眼光看去,只发现这龙五在唱每一段每一个角色的时候,面上的脸谱都会变成他唱的角色的样子,根本不像之前表演鬼脸的时候,有一个明显的变脸动作,此刻的他,就像是真正的鬼。”
  “难道他把自己的技能又提高了?”
  “或许是这样吧,但是当晚,在他表演到最后虞姬自刎的时候,龙五最后变成了一次青衣花旦,妆容肃穆,之后拿起了腰间的宝剑,自刎身亡。”
  “死了?”
  “对,而且那一天正是七月十五中元节,据说龙五死后,他的声音仍然回荡在官僚家中,久久不散,之后官僚家中家眷也都离奇死亡,死法都是脸上被戴上面具,用飞刀插在额中,割喉放血,没错,就是你们梨园这二十具尸体的死法。”
  “啊,这…”
  “之后每年中元节所在的那个月,凡是当时迫害过龙五的官僚或是梨园,都会有一家惨遭灭门,而死法都是被戴上京剧脸谱,然后用一柄飞刀直插眉间,极其可怖,本来以为这只是个传说,可是今年的中元节,从七月初一开始,你们家就开始陆续有人离世,而死因和传说里龙五诅咒的死法一样。”
  “难道家里出了事,警察也不管吗?”
  “警察,他们管不了,如果这案犯是人,可能还有些办法,但是面对诅咒,面对鬼,警察也只能收收尸,一点用都没有。”
  “那家里出了事,死了一两个人之后,其他人难道还不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想必即使想要逃,或许也逃不掉吧。”
  “逃不掉?”
  “对,但凡是诅咒之类的诡异事情,不管逃到天涯海角,这诅咒也会一直跟着,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
  尚文清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口口棺材,心里五味杂陈。
  他走到棺材面前,父母2人,兄嫂2人,侄子1人,管事1人,厨娘1人,戏班的戏子12人,加上小翠,全家上下二十人,就这么躺在棺材里,死因不明,尚文清愤恨,无助。
  “可是,我家怎么会和这龙五的故事有关系?”
  “说不好你们家里就有当时迫害他的戏子。”
  “这…”
  “所以我劝你还是抓紧离开这里吧,说不定可以保住一命。”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尚文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1。回梨园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2。回梨园收拾行囊,搬进义庄。
  3。回梨园收拾行囊,前往警局。
  4。返回梨园。
  尚文清思考了一下,这四个选项里好像没有完全安全的选项,
  准备离开,按照王角的话,离开的话,诅咒也会跟着,那么到哪里都不是安全的,
  搬进义庄,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过阴森,大半夜的肯定会被吓醒,或者冻醒,
  去警局,可就是警察让我来这里找王角的啊,何况警察临走前好像也说了句,他也没办法。
  这么看来选哪一个都是不好的结局,可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
  “王角大哥,请问我可以搬来你这里吗?”
  “啊?你没毛病吧?”
  “我…我全家被灭门,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想守着他们,等过了头七再另寻他处。”
  “这样啊,我到是无所谓,可是我这地可阴森的很,你就不怕遇到什么不测?”
  “我?如果遇到不测,刚好和我家人在一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到时希望你可以帮我把我和妻子埋在一起。”
  “兄弟,你可不能这么想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里吧,说实话也相对安全,毕竟连一些土匪盗贼路过义庄也会绕着走,生怕沾染晦气,你要是真想在我这守夜也行,不过要答应我几件事情。”
  “你说。”
  “第一,入夜之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就算有人叫喊或者敲门都不要开门”
  尚文清点点头。
  “第二,要遵守我这的规矩。”王角走到正中央的灵位,“这些都是这所义庄曾经的看守,死后就把灵位安置在这里,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对他们不敬。”
  “这是自然。”
  “就这两点,你没什么意见的话,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吧。”
  “没问题,这两点我能遵守,那我这就回梨园把我的行李拿过来好了。”
  王角点点头。
  到了晚上,义庄里非常的冷,不光是天气的因素,阴气重也是原因之一。
  尚文清看着棺材里的家人,虽然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可自己在外的这些年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家里,独自在外的游子多么想衣锦还乡之后,父母健在,可以在懂事之后尽一尽孝道,而这些只有每个在外的游子在能了解。
  想想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已经过了这么久,虽然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和父母大吵一架,但是母子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就是赌一时之气罢了,哪想到这一别竟是天人永隔,顿时后悔不已。
  
第四十五章 守夜第一晚
  
  尚文清转过脸,可怜的未婚妻,从小被当做童养媳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吃了不少苦,挨了不少骂,却还没嫁给自己,还没享一天的福就…
  尚文清来到小翠面前,看了眼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的未婚妻,那柄飞刀还是插在她的脸上,这里的警察并不敢管这样的案件,封建迷信什么的在民间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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