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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填魂(兔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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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梅摇摇头:“爹,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来了那么多人?”

“没事儿!没事儿!”马村长摆摆手:“今儿爹爹高兴,今儿爹爹过生日嘛,所以叫来了很多好朋友,大家都来给爹爹庆祝生日呢!”

马晓梅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今天是爹爹的生日吗?爹爹生日快乐!”木他土扛。

“哎,乖!真乖!”马村长在马晓梅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马村长让人把那只黄皮子关起来,稍后处置,然后热情地邀请我们去里屋落座:“小兄弟,各位朋友,如若不嫌弃寒室简陋,请里屋就坐!”

这个时候,就听见喝骂声:“你个混蛋!还想往哪里跑!给我过去!走!”

人群让开一个缺口,几个村民押着那个毛道士走进院子。

马村长在媳妇耳边嘀咕了几句,媳妇拉着马晓梅就往里屋走:“小梅,来,跟娘进屋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待会儿再出来跟爹爹庆生好不好?”

村长媳妇拉着马晓梅进了里屋,马村长脸上闪过一抹凶光,挥了挥手,厉声说道:“把那个冒牌货给我押过来!”

“走!过去!滚过去!”两个壮汉押着毛道士,将他摁在地上,双膝跪在马村长面前。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毛道长,此时的模样狼狈不堪,满身都是尘土,脸上还有几道血口子,眼眶呈现出乌青,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已经挨了揍。他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一个劲地发抖,脸上仿佛写着两个字:骗子!

其中一个村民说:“马村长,这死骗子刚刚趁乱想要开溜,结果被我们哥几个给抓了回来!你说吧,该怎么处置他?”

“哎哎哎,你们不能动我,我是有人权的!”毛道士捂着脸说。

“人权?!”马村长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捡起地上的锄头却被人拦住了:“村长,别激动,闹出人命可不好了!”

马村长咬咬牙,直接摘下自己的鞋子,劈头盖脸地往毛道士的脸上招呼:“你这假冒伪劣的臭道士,屁本事没有,居然跑到这里来骗钱?你不是要一万二吗?我就给你一万二!”

马村长一边说一边打,那拖鞋抽在毛道士的身上,抽得啪啪响。

毛道士抱头求饶:“我不要钱了!我不要钱了!”

马村长目中喷火:“你这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的女儿!我女儿明明没有死,你却说死了!我女儿被黄大仙附了体,你却说我女儿被山鬼害死了!去你妈的,我看你才是真正的鬼!给我打!”

马村长大手一挥,十多个村名呼啦啦围拢上来,对着那毛道士就是一通海扁,打得毛道士嗷嗷大叫,一边叫一边骂:“你们这些刁民……没文化……哎呀……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去你妈的,死骗子!”

“毛本事都没有,还敢出来骗钱?”

“居然还冒充茅山道士,打他!”

片刻之后,村民们气呼呼的散了开,毛道士蜷缩在地上,已经被打成了变形金刚。

这老小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原本尖嘴猴腮的脸现在却变成了猪头,两只眼眶黑得跟熊猫似的,身上的道袍都被剥下来撕得稀烂,嘴角淌着血,趴在那里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马村长挥了挥手:“把他扔出和平村,别污染了我们村子!”

几个村民应了一声,走上前来,直接扛着毛道士就走,这个死骗子终究得到了他应得的报应。

第三百五十二章黄皮迷窟

“诸位朋友,里边请!”处理完毛道士以后,马村长邀请我们进屋。

我们跟随马村长进入内堂,内堂里没有什么摆设,大门上贴着门神画像。里面是一张大方桌,凳子都是以前那种两条腿的长条凳。

除了这张桌子以外,靠墙角还有一个木头柜子,屋子里几乎就找不出其他东西了。

电视里经常都在说,国家经济发展了,富强了,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但实际情况呢?

也许城里人的生活是提升了,但是对于深山老区里的百姓来说呢,他们几乎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甚至很多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他们富强了吗?就拿和平村来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座偏远的小山村竟然还没有通电,这真的让人有些匪夷所思,有关部门都干什么去了,他们大鱼大肉,百姓却只有咸菜馒头。

这还是村长的家,简直不敢想象普通村民的家里是什么样子的,可能很多人都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吧。

张梦雪在我的耳畔低声说道:“我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国度里面,居然还有这样贫穷的一群人。生活的艰辛远远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我点点头,颇有感慨地说:“人呀,一生下来就是经受磨难的!当你觉得自己无法承受生活之重的时候,不妨想一想,在你的身后。还有更多更多比你还要凄苦的人,他们就像野草,虽然卑微,却依然顽强地生长着!”

“我们这里太偏僻了,很贫穷,还望各位朋友不要见外!”马村长搓着粗糙的双手,不好意思地邀请我们落座。

马家的亲友们七手八脚地忙着给我们沏茶。还有人下去烧火做饭,刚刚杀了一只大红公鸡,晚餐就吃柴火烧鸡。

“在下马骥,是和平村的村长!”马村长起身向我们抱拳行礼:“不知诸位朋友尊姓大名?”

“在下耿小七!这是我的朋友,颜苏、张梦雪……”我把我们的人给马村长介绍了一遍,马村长连连抱拳行礼。

“今日幸亏耿兄弟仗义相救,要不然我女儿的小命肯定是没了!”马村长端起茶杯:“来!我以茶代酒,敬耿兄弟一杯!”

“马村长,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我说。

马村长点点头:“耿兄弟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胸怀,马某着实佩服!对了,不知耿兄弟来咱们和平村做什么?”

“哦,是这样的!”我放下茶杯:“我们是来弹子山旅游的,路过和平村,原本想借宿一夜,正好就看见你家出了事了。于是就过来了!”

“来弹子山旅游?”马村长怔了怔:“来武隆旅游的人确实挺多的,不过大多都去仙女山、白马山,来弹子山旅游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因为弹子山路途遥远,而且穷乡僻壤,也没有开发旅游,几乎都没人知道这里!你们怎么不去仙女山那些旅游景点呢?”

我笑了笑:“我们都是一群喜爱户外运动的驴友,那些旅游景点都太商业化了,而且游客很多,去了走马观花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这群人呀,专门喜欢户外探险,就喜欢去人迹罕至,偏僻一点的地方,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欣赏到最原始的美丽风光!”

“原来是这样!”马村长点点头:“如若诸位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在我家落脚吧,后面还有好几间厢房,虽然简陋了一点,但也干净,大家将就一下,这里也没什么好地方招待大家!”

“马村长不用客气!我们这些人都习惯了风餐露宿,又不是公主小姐,没那么多讲究!”我说。

马村长点点头:“耿兄弟,会喝酒吗?”

我咧嘴一笑:“会!”

“那好!”马村长拍着我的肩膀,高兴地说:“今儿个我必须要和你好好喝两杯,我很欣赏耿兄弟的为人,仗义豪爽,一点也不做作!”

闲聊了一会儿,酒菜很快端了上来,主食就是那只大红公鸡,香喷喷的,里面烧了一些土豆、黄瓜等小菜,还做了几样小菜,谈不上特别丰富,但我相信这已经是山里人家最好的东西了,也许他们逢年过节也不见得会这样吃上一顿。

四周点着蜡烛,烛光把屋子照得明晃晃的,有种吃烛光晚餐的感觉。

山村的夜晚很安静,偶尔还能听见狼嚎声,在辽阔的山谷间回荡。

凉爽的山风吹进来,喝着小酒,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马晓梅换了一条干净的裙子走出来,天真地举起酒杯:“祝爹爹生日快乐!”

我放下酒杯,看了一眼马晓梅,已经恢复了气色,脸蛋都变得红润起来。

“小妹妹,哥哥问你呀,你今天跑哪里去玩了?”我问。

马晓梅怯生生地看了马村长一眼,小声说:“去了后山的溶洞!”

“后山溶洞?!”马村长浓眉一拧,面露怒色:“晓梅,爹爹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去后山溶洞吗?”

马晓梅撇撇嘴:“我在山上玩的时候看见了一只野兔,我就去抓野兔,也不知道怎么跑着跑着就跑到溶洞里面去了!”

“嘿!”马村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难怪会撞上黄大仙!”

我见马村长说起后山溶洞的时候情绪很激动,于是好奇地问他:“马村长,后山溶洞有什么古怪吗?为何你如此紧张?”

马村长吱溜喝了半杯白酒,剥着花生米对我说:“耿兄弟,你有所不知,咱们这里的地形环境很复杂,是典型的喀斯特地形,山里遍布天坑溶洞。就拿咱们这里的后山来说,从外面看去,完好无缺的一座山,其实山腹里面是空的,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溶洞,四通八达,就像迷宫一样,这里的所有山都是这样。所以别说是人,就是畜生走进溶洞里面,都很难活着走出来。每年都有人在溶洞里面失踪,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走不出来?”我们微微一惊。

“对!”马村长点点头:“所以这也是弹子山一直没有被列入旅游开发的重要因素,地形太复杂,旅客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一直都不敢开发这里,也很少有人来这里探险旅游。你们如果真的要去弹子山旅游,劝告你们一句,千万不要去溶洞里面,否则很有可能会被困死在里面!”

马村长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来之前我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详细研究过喀斯特地形,知道这次的危险程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但是为了寻找巫师法杖,为了获得女娲之魂,再危险的地方我们都会勇敢去闯,绝不退缩。

我想起了马村长刚才的嘀咕,于是问他:“山上的洞窟里面是不是有很多的黄皮子?”

马村长点点头,嗯了一声道:“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别的地方都没有我们这里的黄皮子多,弹子山仿佛都成了黄皮子的根据地。听老一辈的人,有很多黄皮子在弹子山上修炼,那些失踪的人就是被修炼成精的黄皮子迷惑了!有些人也许能够走出来的,但是被黄皮子一引诱,就跟着走进洞窟深处,再也出不来了。由于山上洞窟众多,跟迷宫似的,而且黄皮子也很多,所以这后面的山头又叫做‘黄皮迷窟’!”

我们的心头微微一惊:“黄皮迷窟?这名儿还真有些税。 蹦救友胙�

难怪马村长不要马晓梅去后山溶洞玩耍,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我们这次的征程还有些麻烦呀!

第三百五十三章黄皮子传说(上)

两杯白酒下肚,马村长的语言也丰富起来:“我从小在这弹子山长大,关于黄皮子的传闻我也听了不少,也亲眼见过不少。今儿高兴,给你们讲一件玄乎事儿。那可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那是七十年代的时候,我才十多岁,正是光着脚丫子满山跑的年纪。那年春天,弹子山来了一支地质勘探队,要对弹子山做考察研究,看看弹子山有没有什么珍贵的矿产资源。

我记得很清楚,那支勘探队来了差不多二十人,当时我爹也是村长,那二十号人就借宿在我们家里,卧房里不够住,就在院子外面搭起了帐篷,每天都在做着各种研究。我们也看不明白,只是觉得好奇。

那天下午,我正在看一个勘探队员在那里画图纸,那小子的画工不错,我看得入神。就在这时候,一个勘探队员慌慌张张跑了回来,让院子里工作的人们快去后山溶洞看看,负责进洞的那支勘探小队失踪了!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剩下的队员们火急火燎地往后山溶洞赶,我怀着好奇心,也跟着跑了去。

溶洞边上坐着一个年轻女队员,满脸沮丧。呜呜咽咽的抽泣过不停。

几经询问,众人才勉强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具有丰富勘探经验的队长带着五个队员进入了溶洞深处。前两天他们只深入了二三十米就返回了,今天他们决定更加深入一点。

为了安全起见。为了避免迷路,具有丰富经验的勘探队长在自己的腰间捆上一根登山绳。绳头就系在溶洞外面的树干上,留下两个队员在外面把风。这样一来,不管深入多远,到时候他们顺着绳子就能走出溶洞。

这种登山绳可以达到上百米,绰绰有余。众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于是就放心地跟在队长身后,慢慢摸进了溶洞。

按照预定计划,勘探队大概中午时分就会返回。但是负责把风的两个队员一直等到太阳都快落山,也没见勘探队出来。

两人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就开始主动回拉登山绳,拉着拉着就发现登山绳的另一头轻飘飘的,好像没有捆着东西。

两人越来越心惊。等到把登山绳完全拉出溶洞以后,两个人都傻掉了,他们发现坚韧的登山绳居然断了,而且从断口的痕迹来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断的。

两人这下慌了神,站在溶洞口大声呼喊,声音在溶洞里面遥遥扩散,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两人情知不妙,于是赶紧跑到营地请求支援。

剩下的十多个队员全部跑到溶洞口,其时夕阳西沉,天色都已经开始擦黑了,此时去洞里寻人的危险程度太高了。

队员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制定了几个进洞计划都被否决了,因为溶洞里面的地形太复杂,随便走岔一个洞口,也许都走不回来。更何况,从登山绳断裂的痕迹来看,进去的队员很可能是遭遇了什么不测,究竟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们,谁也不知道。

天色越来越黑,山风呼呼地吹,时间越晚,营救的希望就越小。

队员们焦灼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洞口走来走去,就是不敢进洞。

后来,我爹带着村民们闻讯赶到溶洞口,漫山遍野的火把照亮了山谷。

在村民们的眼中,这些勘探队员都是知识分子,都是国家干部,如果在我们和平村的地盘上出了事情,那可不得了,谁都背不起这个黑锅。

我爹当时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决定进洞寻人。

一听我爹要进洞寻人,很多人都慌了,都劝我爹不要进去。

我爹急了,说了句那可是六条人命啊,我可不能让他们在和平村的地盘上出事,然后我爹提着一杆老猎枪,举着一支火把就走进了溶洞!”

一口气讲了这么多,马村长停了下来,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一口接一口的抿着。

我们正听到关键时刻,好奇心都被高高撩拨起来,于是缠着马村长快些讲下去。

马村长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悲哀的神色,他的眼眶也渐渐泛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山里汉子喝酒就是豪爽,而且酒量很大,深不可测。

马村长红着眼睛,喷着酒气说:“其实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爹他后来是唯一的幸存者,但是他……疯了!”

嘶!

屋子里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闻听此言,我们都很震惊,没想到老马家还有这样一段悲伤的往事,我们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终于,还是马村长自己打破了沉默,继续讲了下去:“我爹当时在村里还是有些威信的,他这一进去,立即就跟进去四个关系最铁的村民,他们举着火把,抄起家伙跟在我爹屁股后面。村民们都主动进洞里找人了,勘探队这边要是不派点人手好像又说不过去,于是他们派出了四男一女,总计五个人跟了进去。

我本来是要跟着我爹进去的,没想到我娘刚刚赶到,一把就抓住了我,揪着我的耳朵将我拖出了洞穴,并且臭骂了我一顿。当时我觉得挺丢面子的。后来想想,若不是我娘及时拉住了我,我可能早就死在洞里了!

我爹和四个村民,再加上五个勘探队员,总共十个人走进了迷洞。

约莫一刻钟过后,溶洞里面突然传来了枪声。

砰!砰!砰!

枪声在广袤的地下空间里面萦绕不绝,远远地激荡出去。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那把老猎枪所发出的嘶吼声。

我小时候经常跟着老爹进山打猎,对老猎枪的怒吼声太熟悉了。

枪声过后,还夹杂着人们的惊呼声,但是没过多久,那些惊呼声就戛然而止,溶洞里一片死寂。

等候在洞口外面的人全部都吓懵了,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山风呜呜吹拂的声音,谁也不知道溶洞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时候,更加没人有胆子往溶洞里跑,除非你不想活命了。

我们的心里都敲着鼓鼓,出事了!真的出事了!木来每巴。

火光把洞口映照得通亮,但是却照不进溶洞深处,洞口深入十数米就是一片浓浓的黑暗,那黑暗浓郁的化都化不开。

那么多人,硬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发毛。

我拨拉开人群跑到最前面,睁大眼睛看着洞窟里面,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抖。

老爹还在里面,不知道老爹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突然瞥见,一条人影踉跄着从黑暗中走出来,慢慢走进光亮中。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有人走出来,所以大家看见了希望。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大喊大叫着扑向那条人影。

因为那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老爹。

但是很快,所有人都欢呼不起来了,因为他们惊惧地发现,我爹背后没有任何人跟出来,进去了十个人,只有我爹一个人走了出来,另外九个人却不知所踪,难道他们死在了洞窟里吗?

我跑到我爹面前的时候,张开双臂却愣在当场。

只见老爹满脸的血迹斑斑,头发梢都在往下滴血沫子,满手都是血,老猎枪还紧紧握在手里,枪托上面也全是血迹。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裤子破了个大洞,有鲜血从裤洞里流出来,老爹一瘸一拐的走着,很明显脚上受了伤!”

第三百五十四章黄皮子传说(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马村长的眼泪无声滑落,看样子当年那件事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迹。

叮咚!

一滴眼泪落在酒杯里,我举杯和马村长碰了一下,马村长将那杯含着眼泪的白酒吞进肚子里。

“别光顾着喝酒。吃点东西吧!”我给马村长夹了一块鸡肉在碗里。

“谢谢!”马村长抹了一把眼泪:“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爹爹,你怎么哭啦?”马晓梅望着马村长。

马村长挤出一个笑容:“这么多人给爹爹庆生,爹爹很高兴,都激动哭了!”

马晓梅道:“爹爹不哭,我给爹爹唱一首生日歌吧!”

说完这话,马晓梅双手打了节拍:“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纯真的,我们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唱了起来,再加上周围烛光的衬托,仿佛今天真的是马村长的生日。

一曲唱完,众人鼓掌欢呼。

马晓梅说:“爹爹,闭上眼睛许个愿!”

“好吧!”马村长点点头。一脸虔诚地说:“爹爹许个愿!唔,爹爹最大的愿望就是……争取在年底,和平村能够通上电,乡亲们能够看上电视,孩子们能够在明亮的电灯下面读书写字!”

马村长的话语简单而又质朴,却像炮弹一样落在我们的心里,因为这番话让我们感到无比的心酸。同时我也更加敬重马村长这个人,这才是真正的一村之长,永远把村民的事情放在心上,放在第一位。

“来!马村长!我敬你一杯,你真是一个好村长!”我端起酒杯。

马村长笑了笑:“这是我爹临终前的教诲,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敢忘记!”

既然说到马村长的老爹。话题自然又回到刚才那个没有讲完的故事上面。

其实我们都不好意思继续追问马村长后面的故事如何,是马村长自己接着讲出来的:“当时看见我爹出来,很多人就围了上来,尤其是那几个村民的亲人们。将我爹团团围住,追问其他人的下落。我爹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死了!全都死了!,然后松开手里的老猎枪,一跤跌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我爹晕了三天三夜,直到第三天夜晚才醒过来。

老爹醒过来之后便有些不太对劲,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那样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东西,眼神很空洞,他的样子令人感到害怕。

后山传来鞭炮声。老爹一激灵就从床上翻身而起,他的腿伤还没有康复,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爬上后山。

后山溶洞口,摆放着一排灵牌,聚集着很多村民,包括勘探队的队员们。他们都知道进去的人已经死了,没有人敢再进入洞窟,连亲人朋友的尸体都没法抬出来,大家只能在洞口摆上牌位,简单地祭拜一下。

朦胧的夜色中,点燃了火把,溶洞口聚集了很多人。哭喊声整夜整夜在山谷里回荡,不少人都哭得肝肠寸断,鞭炮声响个不停。洞口还放着一排排火盆,人们往火盆里烧着纸钱,祭拜死去的灵魂。山风吹过,燃烧的纸灰漫天飞舞。

有愤怒的村民把怒火发泄在了老爹身上,他们将老爹围了起来,推攘怒骂,他们责怪都是老爹当初自作主张,硬要进洞救人,结果人没救回来,反而折了更多人命。

面对村民的谩骂和推攘,老爹自始至终没有还手,后来还是家里人赶到后山,将老爹救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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