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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填魂(兔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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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

烛火晃了晃,一盏油灯慢慢亮起。

要是不开灯,或者不点火的话,屋子里真算得上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的一切都很古老,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电灯,用的竟然是非常古朴的油灯。

黄豆一样的灯火轻轻摇晃着,屋子里忽明忽暗,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光晕的背后,慢慢映现出一张女人的脸。

我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柳氏义庄的幕后夫人吗?

完全不是我刚才所想象的那般模样,不是鹤发鸡皮的老婆子,也不是胭脂俗粉的老妖婆,而是一个仪态端庄,五官清秀的中年美妇!

没错!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执掌这座诡秘义庄的,竟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我真的很难将心理变态和漂亮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个中年女人约莫四十出头,但是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五六。

她的肌肤雪白如玉,竟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光滑细嫩。

雪白的肌肤下面,又隐隐渗透出一摸淡淡的红晕,更添美艳之感。

尤其是当灯光亮起,美妇的面容渐渐浮现出来的时候,真的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而且在这种极度诡异的氛围之中,更有种无法言说的变态美!

“大壮!”美妇人开口说话了,她说话的口吻慢条斯理,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反正很好听。当我第一次听见她声音的时候,我的整颗小心肝仿佛都酥软了。

“听冥婆说你昨晚带了两个小娃子回来?”美妇人问。

“是的!夫人!”胡大壮抱拳道:“你看这俩娃子怎么样?”

美妇人施施然站了起来,她同样穿着粗布麻衣,但是腰间却系了一条灰色绳带。

即使是这样的穿着打扮,也无法掩饰她婀娜的体态。

在那粗布麻衣下面,必定有一具雪白如玉、充满傲人风韵的美丽躯体。

美妇人轻移莲步,来到我们面前。

我目光痴痴地看着她,魂儿仿佛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是我好色,是那个女人的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一种令女人黯然失色,令男人失魂落魄的奇怪魔力。

一阵奇异的幽香袭面而来,美妇人围着我和颜苏慢慢转了一圈,锐利的目光在从我们的头顶扫到脚底,又从脚底扫到头顶,感觉她就像在菜市场挑选点杀的家禽。

“不错!很不错!尤其是这个女娃子!”美妇人伸手指了指颜苏。

美妇人退后一步,莞尔一笑:“欢迎来到柳氏义庄!我是义庄的主人,我叫李欢欢,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柳夫人!这座义庄兴建于明末清初,历经数百年发展成为现在的规模。我先生死得早,所以我带他执掌整座义庄!”

“欢迎?!这他妈算哪门子欢迎?!我们根本就是被胁持到这里来的!”我在心里大骂,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你俩小子能不能机灵点,还不快向柳夫人问好!”胡大壮喝斥我们。

我和颜苏对望一眼,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不情不愿地叫了声:“柳夫人好!”

柳夫人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缱绻的微笑:“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柳氏义庄的人了,我代表义庄上上下下所有人欢迎你们的加入!”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从今往后?我可没答应加入你们!”颜苏突然开口说话了,她盯着柳夫人,目光如炬。

胡大壮面色一变,举手欲打:“臭丫头,你是怎么跟夫人说话的?”

“哎!”柳夫人摆摆手,示意胡大壮退下,上前一步,与颜苏面贴着面,她的目光很刺人,她就那样盯着颜苏,竟然将颜苏的目光硬逼了回去,到最后颜苏满脸冷汗,不得不把视线挪开,低头看着地面。

我心中暗惊:“这婆娘好强大的气势!”

柳夫人的声音很轻,但是在我们听来,却像炮弹落在心中一样沉重,震得我们两眼发黑:“柳氏义庄只能进,不能出!”

第七十九章她在阴间

只能进,不能出?!

柳夫人的声音犹如利刺,狠狠地扎进我们的耳朵。

只能进,不能出?

这里是监牢吗?

就算监牢还有刑满释放的时候呀!

难道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判了“无期徒刑”?

而我们的罪名。仅仅是因为上错了船?

这天杀的,根本就没处说理去。

就像之前冥婆说的,在这里,柳夫人就是王法。她就是最高法律的执行者。尽上匠技。

我突然涌起深深的自责,昨晚要不是我背着颜苏上错船,我们今日也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现在我们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折断了翅膀也甭想从这里飞出去。

“怎么着?小娃娃,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不太乐意呀?”柳夫人抱着手臂,微微笑着。

但是此时此刻,我觉得她的笑容一点也不美,反而显得很阴毒,让我感到一阵阵作呕。

“我们不喜欢这里!我们也不想留下来!我们有自己的家,请放我们离开!”我挺起胸膛,虽然我知道我的希望肯定非常渺茫。柳夫人若真想放人,早就已经放走我们了,何必把我们折腾到现在?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这里山清水秀。风景迷人,以后你们肯定会喜欢上这里的!”柳夫人挥了挥手:“带他们下去吧!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义庄的人了!”

“我不是义庄的人!你凭什么禁锢我们?你这恶婆娘!你……你心理变态……”我怒火冲天,被人禁锢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现在是有家不能回,这种心情不是普通人能够领会的。

砰!

胡大壮突然一记手刀,冷不丁砍在我的脖子上。

我眼前一黑。向前扑倒在地上。

晕过去的瞬间,我听见胡大壮的声音:“真他妈吵死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间狭小的厢房里面。

厢房有窗,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红彤彤的,已经是夕阳时分了。

我摸了摸脖子。这才想起自己是被胡大壮打晕的,心里咒骂胡大壮千百遍。这才支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爬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

厢房很简单,但是很干净。

房间里有两张床,我睡一张,对面还有一张。

我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我不是在义庄里面吗?怎么又出现在客房里面了?难道这一切竟是在做梦吗?

咦!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手上的镣铐……不见了!

我举起双手看了看,手腕上的两道淤青无情地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我确实被人戴上过镣铐。

不过,是谁替我解开了镣铐呢?

这种双手恢复自由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迫不及待地挥舞了一下手臂,呼呼风响,感觉恢复了不少活力。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你醒了吗?”

“颜苏!”我蓦然回过头去,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可能比我大两三岁的样子,很瘦弱,脸色苍白。

“颜苏是谁?”小男孩走了进来:“是跟你一起来这里的那个小女孩吗?”

“对!就是她!你见着她了?她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她!”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双手抓着小男孩的手臂,激动地摇晃。

小男孩皱了皱眉头:“你弄疼我了!”

“哦,不好意思!”我松开手:“对不起!我……我刚才有些激动!你能告诉我,颜苏在哪里吗?”

“在阴间!”小男孩说。

“阴间?!”我怔了怔,随即嚎啕大叫起来:“怎么可能在阴间?你……你的意思是,颜苏她……她已经死了?!”

我的心疯狂地颤抖起来,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说话都在哆嗦。

“她没死!”小男孩说。

啊?!

没死?!

我刚刚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又硬生生逼退回去。

我的心情就像坐飞机,一会儿冲上云霄,一会儿又跌入谷底。

我心中岔怒,有人居然拿颜苏的死讯来逗我,心里窝火,我踏前一步,一把揪住小男孩的衣领:“你他妈是在逗我?”

小男孩摆摆手,我冷哼一声,放开他。

“你为什么说颜苏在阴间?”我冷声喝问。

小男孩理了理衣领:“在义庄里面,阴间指的是义庄的阴面!”

义庄的阴面?!

这话语太深奥了,我怎么感觉自己听不懂呢?

我看着小男孩:“这是什么意思?”

小男孩背负着双手,一副小讲师的样子:“柳氏义庄以阴阳湖为中心,一半为阳面,一半为阴面。义庄里的男人都住在阳面,我们俗称阳间。而义庄里的女人则全部住在阴面,我们俗称阴间!”

我心中猛地打了一下突,什么意思?!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跟颜苏分开了吗?

不行!

我要找回颜苏!

被禁锢在这里就不说了,现在居然还要分开我跟颜苏,我他妈简直快要疯掉了!

我脑子里热血上涌,拔腿就要往门外冲。

小男孩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你干嘛去?”

“我要去找颜苏!你不是说女人都在阴间吗?我去阴间找颜苏!”我的情绪愈发变得激动起来。

“你去不了的!”小男孩说。

“什么意思?”我咬着牙关:“为什么去不了?”

小男孩说:“你应该见过那个冥婆了吧?她每天就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义庄的各个角落,一旦发现阳间的男人想擅自去阴间,或者阴间的女人想到阳间来,后果……”

“后果怎样?”我唰地握紧拳头。

“我也不知道后果怎样!”小男孩耸耸肩膀:“我知道半年前来了一对二十出头的情侣,男人和女人也是被迫分开了。那男人晚上偷摸着想去阴间找他的女人,结果被冥婆发现了!”

“后来呢?”我催促着问。

“后来?后来那个男人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听说男人被剁碎了喂鱼!”小男孩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表现得很平淡。

“剁碎了喂鱼?!”我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嗯!听说阴阳湖里的阴阳鱼要吃新鲜的人肉才能存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有时候经过阴阳湖的时候,确实能看见湖面上飘浮着一点零星的肉渣!”小男孩说。

我日!

这么变态的刑法,莫非也是那个柳夫人想出来的?

我艰涩地咽了口唾沫:“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因为我认识那个死掉的男人!当初他来的时候,跟我睡一间屋!”小男孩说。

跟小男孩睡一间屋?!

我怔了怔,背脊骨的汗毛瞬间倒立起来。

我正准备回头,小男孩已经抢先说道:“对!那个死去的男人,当初就是睡在你这张床上!”

我的脖子僵在那里,我睡得竟然是一张死人睡过的床?

“怎么?你很介意吗?”小男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吧,这里来来去去都不知死了多少人,我们每个人都是睡的死人床!”

我僵硬地笑了笑:“你倒挺看得开嘛!”

小男孩习惯性地耸耸肩膀:“看不开又能怎样?反正早晚都会死在这里!”

小男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这也给我的心里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徐度武!”小男孩回答。

“多大?”我问。

“应该比你大吧,今年十三!你呢?”徐度武反问道。

“我叫耿小七,十岁出头!”我说。

徐度武笑了笑:“你该叫我哥呢!”

“哎,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问。

徐度武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一年多钱,我爸妈闹离婚,好好的一个家庭被闹得乌烟瘴气,我在家里待着特烦,于是一个人离家出走,准备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我莫名其妙就上了那艘黄泉摆渡船,接着就被带到了这里!”

第八十章僵尸符

黄泉摆渡船?!

我微微一惊:“这么说,你也是误上了贼船,然后被胡大壮带到义庄来了?”

徐度武点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啥叫带到义庄来的。明明是被绑架来的!当时船上有五六个人,胡大壮那狗日的也不知道给我们下了什么迷药,船上的人全都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如此说来,这个柳氏义庄经常都派胡大壮出船。胡大壮摆渡死尸确有其事,但与此同时,他也源源不断地绑架过客,将他们送到柳氏义庄。

徐度武说:“胡大壮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人贩子,他每给义庄带回一个大活人,义庄就会给他奖金!”

我听得暗暗心惊,没有想到淳朴的长江三峡,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黑色交易链。

义庄需要活人,就让胡大壮去绑架过客,然后胡大壮再带人回来领赏,这他妈跟强盗有什么分别?

不!

强盗也许还讲道义!

他们的所作所为连强盗都不如,啊呸!

“义庄为什么要不停地绑人进来?”对于这一点,我感到非常好奇。

徐度武说:“这个问题太复杂,我也说不清楚!据资格老一些的人说。这是为了维持义庄的日常运转,因为柳氏义庄与世隔绝,什么东西都只能自给自足,这里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王国,而柳夫人就是这里的国王!”

“我草!”我破口骂道:“你说的那么文艺做啥?摆明是抓我们来当奴隶呀!”

徐度武点点头:“也可以这样说!”

“你们都不知道逃跑吗?义庄有多少人?外面进来了多少人?大家团结起来,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得了!”按照徐度武的说法。这些年柳氏义庄源源不断绑架了不少人来这里,那么这些来这里的人都心甘情愿当她的奴隶吗?他们都不会反抗的吗?就是猪急了也会咬人吧!更何况是有手有脚有头脑的人呢?

“你以为大家不想反抗吗?是不敢反抗!”徐度武说。

“不敢反抗?为啥?”我不解地说:“难道那恶婆娘有什么法力?这么多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药物控制!”徐度武淡淡说道。

“药物控制?!”我微微一惊,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说来听听!”

徐度武叹了口气:“柳氏义庄有一种独门毒药,叫做僵尸符!就像你刚才昏迷时候一样,他们已将僵尸符悄悄种入你的体内!除了柳夫人以外,谁也不知道僵尸符的解药配方。每隔七天。柳夫人会统一给全部的人发放一次解药。这种解药只是短期解药,只能压制僵尸符不会在体内爆发。并不能完全消除体内的僵尸符!所以你想想,谁还敢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没有僵尸符的解药,那岂不是活活等死?而且这僵尸符发作非常恐怖的,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会变成僵尸!”

顿了顿,徐度武接着说道:“两个月前,有个家伙逃走了,逃到后山的密林里。结果七日之内没有及时服用解药,人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只僵尸。当时月明星稀,义庄的人打着火把,在一个山坳处找到了他,他的手里抓着一条毒蛇,硬生生将那条毒蛇扯断成两截。毒蛇未死,半截身子剧烈的挣扎。那家伙张开嘴巴,直接将三角形的蛇头塞入嘴里,咬得咔嚓响,唇角还挂着毒蛇的蛇信……”尽上叉巴。

“我日!”我啐骂一声,连连摆手:“不要再说了!我他妈快要吐了!”

“僵尸符是怎样的?如何能够种入活人体内?”我对僵尸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徐度武跟我比划道:“差不多一个巴掌大小,就是一张黄符,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然后掀起你的上衣,在你的脖子下方,第七节脊椎处,用刀子划一条血口子。再把僵尸符贴在血口子上面。那僵尸符神奇的很,遇血即溶,瞬间就消融在血液里面,就这样种入体内!”

徐度武说得轻描淡写,还有种说书的感觉,但是我听得却是遍体生寒。

这他娘的实在是太恐怖了,用僵尸符控制下面的所有人,一旦七日不服解药,就会变成僵尸。谁愿意变成僵尸呢?与其变成僵尸,还不如这样苟且地活着,至少还能是个人样吧!

我深深地感到恐惧,我也终于明白柳夫人所说的话,没有任何人能够离开这里,这句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还有,我也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打开我的镣铐,因为他们已经在我的体内种下僵尸符,现在根本就不害怕我会逃跑了。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退,我的心就像这夕阳一样,渐渐沉入黑夜之中。

照这样说来,我和颜苏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义庄了吗?

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苟且偷生,当一辈子奴隶吗?

不!

绝不!

我还有大仇未报,我还肩负着巡江人的重任,区区一个义庄,怎么能把我困住呢?

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如果我连义庄都走不出去,我还配做巡江人吗?

但是,走出这里的前提是,我必须要找到解除僵尸符的解药,这是个艰辛的过程。

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一辈子。

但不管前路多么艰难,我都要勇敢面对,不能像徐度武一样,年纪轻轻,却早已失去了冲破禁锢的斗志!

即使是一只笼中鸟,就算折断翅膀,我也要冲出鸟笼,振翅飞翔!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想着怎样逃出去?”徐度武看着我的背影问。

我也没有隐瞒,点点头,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我一定会逃出去的!”

徐度武打了个呵欠:“刚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以后,我的这种念头就开始慢慢被磨灭了。有时候想想,其实在这里生活也蛮好的,有吃有住,虽然劳动是累了点,不过好歹锻炼了身体,吃的也是自给自足的绿色食品。远离外面世界的喧嚣,没有情仇爱恨,也没有江湖纷争,安安静静看潮起潮落,多好!而且这里的生活很规律,我来这里一年多,居然长胖了五六斤呢!”

我摇了摇头:“这里明明就是一座监牢,你却把它当成了疗养院!”

徐度武叹了口气:“当你无法抗争命运的时候,就要学会接受它,并且慢慢喜欢上它!这个道理我来这里半年多时间才逐渐懂得!”

“命运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可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操纵!”我这番话说的豪气干云。

徐度武默默看着我老半天:“耿小七,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小女友了!如果我是女孩子,我也会爱上你!你年纪虽小,但身上却有一种独特的江湖豪气!”

“啥?!小女友?!”我回过头。

“那个颜苏呀!跟你一起来的女孩子,她不是你的小女友吗?”徐度武说。

“呵呵!呵呵!”我干笑了两声,想到颜苏,我的心又莫名地惆怅起来,也不知道颜苏在阴间那边过得好不好?她是否像我想她一样在想着我呢?

年少时候的朦胧情愫,总是让人着迷,却又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心烦意乱。

有多少人,许多许多年以后,还能想起年少时候的那个她?

那个她还会不会出现在你的记忆深处,让你一辈子都割舍不下呢?

雨过天晴,明天应该是个艳阳天吧!

我要好好活下去,为了颜苏,也为了自己的使命!

第八十一章以暴制暴

一连数天过去,我再也没有看见过颜苏。

虽然我们都在柳氏义庄里面,但却彼此无法相见。

干他二大爷的,就算坐牢也还有探监呢!

我被管事的安排到伙房工作。和徐度武每天待在一起。

当然,因为我们个头小,也不会做饭,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在伙房里打下手。比如切菜扫地。烧火洗碗什么的。

用徐度武的话说,这是义庄里面最轻松的一份工作。

而且,最重要的是,偶尔还能悄悄偷块肉吃。

说起偷肉吃的时候,徐度武两只眼睛都在放绿光。

也许吃肉。是他活在这里的唯一追求。

其实我并不认为伙房的工作有多么轻松,我觉得这活儿又脏又累。

因为整个义庄的伙食都是伙房负责,所以我们的工作几乎从天不亮就要开始。起床和面蒸馒头熬稀粥,等义庄的人吃过早饭。我们还不能休息,立马就要洗菜生火,开始准备午饭。午饭吃过,成堆的碗筷需要我们刷洗,等到累得腰酸背疼的时候,又要开始准备晚饭。

即使我有武功底子。并且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但是如此高强度的工作运转,刚来这几天还真是让我有些吃不消。

相比而言,看上去瘦瘦弱弱,一副营养不良模样的徐度武,更能承受这样的生活。也许一年多的“牢狱”生涯已经让他习惯了这种生活,也许不能离开的绝望早已磨灭了他心中的火焰,他就像头驴一样的绕着石磨转圈,一日又一日,这样的人生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伙房里管事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名叫曹土仔。

此人面相很凶,土肥圆的身材,搭配着一张四十二码的长脸,脸上还有麻子,长得比胡大壮还要丑。

这人每天也不干事,腰间总是别着一根牛皮鞭,叉着腰在伙房里走来走去,一副巡逻官员的模样。谁要是做事慢了一点,或者懒惰了一点,那鞭子劈头盖脸的就抽下来了。

而且这个混蛋下手特别狠,他才不管抽到你什么地方。

在伙房的第三天,我亲眼见到曹土仔教训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

那个青年大概是太累了,洗碗的时候都快睡着了,手一滑,盘子砰地落在地上摔碎了。

曹土仔闻声而来,还不等那个青年反应过来,牛皮鞭斜劈而下,重重地抽打在那个青年的脸上。

青年惨叫一声,双手捂脸倒了下去,满脸都是鲜血,脸上皮开肉绽,一条血口子自左边眉梢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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