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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填魂(兔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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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我勃然大怒,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子蹦了起来。

白胡子伸出手:“你乖乖把东西给我,我就放过你们!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算不给我,我们这么多人,我也可以抢到手!不过我多少是个艺术工作者,我是有素质有节操的人,喜欢先礼后兵,能够谈妥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动武,你觉得怎么样?”

方教授道:“小七,不要相信他们,就算我们交出东西,他们也不可能放过我们的!”

“啊……啊……”

站在颜苏身旁的一个丹青门人突然高声叫喊起来,他丢掉火把,用手捂着脖子,脸上布满惊诧的表情,连五官几乎都快扭曲了。

白胡子猛地一怔:“你在干嘛?”

那人翻了翻白眼,嘴角涌出白色泡沫,眼睛里浮现出一道黑线,翻身倒在地上。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的工夫,那人的脸就黑成了焦炭,看那模样就跟中毒了似的,浑身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在凄厉的惨叫声中结束了生命。

“那是什么东西?!”有人惊恐地叫喊起来。

但见一只金色小虫,在那人的咽喉处钻了个洞,然后从血窟窿里面缓缓爬出。

我心中一喜,是半寸金!

颜苏悄无声息地放出了半寸金,一下子令敌人阵脚大乱。

白胡子伸手抓向颜苏的胳膊:“臭娘们,你在玩什么鬼花样?”

颜苏努了努嘴巴,半寸金跟主人心灵相通,直接飞起来,嗖地一下没入了白胡子的左手背,手背上立刻鼓起一个大包,并且那个包块沿着白胡子的手臂迅速往上移动。

白胡子又惊又怒,深刻意识到蛊虫的厉害,他也不含糊,伸手在肩膀上啪啪点了两下,封住肩膀血脉,然后拔出精钢画笔,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牙关一咬,手起笔落,唰地斩了下去。

一缕鲜血飞溅起来,白胡子的左手臂应声而断,啪的落在地上。休司投弟。

半寸金从手臂的断口处爬了出来,白胡子将画笔护在胸前,飞快地后退,同时厉声呵斥:“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

那些丹青门人发一声喊,齐刷刷丢掉火把,反手从背上摘下画板。画板在他们的手中旋转飞舞,这些画板也是特制的,上战场的时候,这些画板就变成了盾牌,带着锋利笔尖的画笔相当于矛。

趁着对手还没回过神来,颜苏躬身猛地一撞,将身旁另一个丹青门混蛋撞倒在地上,然后贴地迅速滚到我面前:“小七,松绑!”

我应了一声,定尸笔挑断绳索,颜苏终于恢复了自有。

颜苏单膝跪地,刚刚恢复自有,左右双手同时开弓,射出一蓬“暴雨梨花针”,数十根扁鹊针,如同雨点般射向张梦雪和方教授后面的丹青门人。那两个丹青门人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便同时栽倒在地上,变成两只死刺猬,浑身上下都插满寒光闪闪的银针。

“妈妈的!当本姑娘是好欺负的小绵羊吗?”没有了敌人的挟持,张梦雪怒骂着发飙了,直接抽出龙王刺,厉叱声中回身刺向一个丹青门人。

那个丹青门人慌忙举起画板格挡,锋利的龙王刺直接刺穿了画板,然后突然展开,那个画板瞬间变成碎片,龙王刺上面的利刺急速旋转着,瞬间就没入了那个丹青门人的胸口,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里面的心脏都被龙王刺挖了出来。

我拍了拍脖子上的胎记,把老九也放了出来:“老九,给我咬死他们,今晚上人血随便喝!”

“呜哇……”红光闪烁,老九凌空闪现,欢快地发出一声鬼啸,狠命扑向那些丹青门人。

“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老九直接飞到一个丹青门人的肩膀上,张开嘴巴,露出锯齿般的牙齿,直接切断了那人的喉咙。那人的叫喊声戛然而止,大量的鲜血疯狂涌出,老九伸长舌头,无比欢快地畅饮。在他的眼中,这些新鲜的人血就像啤酒一样爽口。

第两百一十九章月如纸,血如笔!(下)

皎洁的月光就像一张画纸,而画纸上面,却是用血色笔墨勾画出的恐怖图案。

月如纸,血如笔!

这是当下场景最真实的写照!

本来我们这边是处于劣势的。敌人的数量是我们的好几倍。

但是因为我们的反击很突然,再加上老九和半寸金的加入,这两个杀伤力超强的怪物杀的对手抱头鼠窜,场上的局面一下子被扭转过来。

带头的白胡子现在自断一臂,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敌人的士气更加低落,几乎反过来被我们几个十来岁的孩子追着打。

一个丹青门人挥笔刺向老九,老九顺势缠着画笔爬了过去。那人吓得丢下画笔就跑。老九追上去,吊在那人的后背上,带着那人扑通一声跌入湖中。那人在水中沉浮。刚开始还能叫喊两声,到后来就只能举着一只手在水面上挥动,很快就冒出一串气泡沉了下去,一股鲜血冒出来,朝着四周荡漾开去。

畅饮人血的老九鬼气冲天,眼睛里闪烁着血红色的目光。

不要怪我残忍,对付九流派的人,我绝对不会有半点的手下留情。

当初他们灭门张家的时候,有过悲悯之心吗?

他们追杀爷爷的时候,有过手下留情吗?

他们毁灭张家古楼的时候,想过什么是残忍吗?

我只记得四个字,以牙还牙!

所以看着老九和半寸金疯狂弑杀的时候,我没有半点同情,也没有半点自责,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

丹青门人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凄厉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山谷里回荡,乱石滩上很快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十多具尸体。最后只剩下白胡子一个人。

白胡子的脸色很难看,自断左臂之后元气大伤,虽然暂保不死,但也无力迎战。

“交给我吧!”我体内的热血沸腾着,面对九流派人,我就有种想要杀戮的冲动。

颜苏和张梦雪点点头,退到我身后。

我倒提着定尸笔走到白胡子面前,白胡子完全丧失了之前的那种傲气。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怕死。

白胡子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小兄弟……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只是领任务做事而已……”

白胡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凶光,画笔凌空划出一道半弧,直刺我的心窝。

经过那么多事情,我也明白了兵不厌诈的道理,所以从白胡子一开始求饶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暗暗地观察他。白胡子的袭击确实有些突然,不过我早有防备,侧身避开这一击,同时反手刺出定尸笔,命中白胡子的手腕。

“啊?!”白胡子惊怒交加,画笔脱手而飞,在空中旋转数圈,噗通落入湖中。

白胡子愣了愣,这下真心磕头求饶:“小兄弟……放过我吧……我……呃……”

我没有再给白胡子说太多屁话的机会,欺身来到白胡子面前,定尸笔直接贯胸而过。

我的目光冷的就像坚冰一样:“这第一下,是为颜苏和张梦雪,我最恨别人挟持我的亲人!”

说到这里,我拔出定尸笔,再次狠狠贯入白胡子的胸口,白胡子一时还未气绝,浑身紧绷,一双手死死拽着我的裤腿。

我冷冷道:“这第二下,是惩罚你的,因为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

唰!

我拔出定尸笔,又一次刺入白胡子的胸口,这一次深刺到底:“第三下,也是对你的惩罚,因为我最瞧不起没有骨气和尊严的人!”

说完,我猛地拔出定尸笔,一脚踹在白胡子的脸上,飘然后退两米有余,冷眼看着白胡子从岩石上面骨碌碌滚下去,哗啦一声跌入湖中,沿途都是喷溅的血迹。

血沫子顺着笔尖一颗颗滴落,我扬手轻轻一甩,甩飞笔尖上的血迹。冬圣向弟。

这一刻,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在战场上的我,好像愈发变得冷酷无情了。

不一会儿,白胡子的尸体浮出水面,他的双眼瞪得老大,四仰八叉躺在水面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小七,真解恨!”张梦雪收起龙王刺,冲我竖起大拇指。

“不过你刚才的样子确实有些吓人,下手真狠!”颜苏说。

我愤愤地说:“对付九流派,我是不会有任何的悲悯之情,没把他们剥皮抽筋,碎尸万段已经算是够仁慈的!”

方小花走上前来,摇了摇头:“小七啊,年纪轻轻,杀气太重可不好!人这辈子活着,除了报仇以外,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去做!”

我掀起衣服,缓缓擦拭着定尸笔,表情冷峻地说:“对我来说,人生唯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报仇!”

“哎!”方小花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从葫芦口回来之后,在落日村又耽搁了一天。

其实没有人烟的落日村我们一刻钟都不愿继续待下去,但今天确实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也是颜苏的心愿,那就是为死去的颜氏夫妇建一个衣冠冢。

颜氏夫妇的尸体肯定是找不回来了,只能象征性的从屋子里挑了几件他们平时穿的衣服,这种形式的坟墓就叫做衣冠冢。

这座衣冠冢就建在后院里面,颜苏说这样一来,就像是爸爸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

我们几个动手挖了个坑,将颜氏夫妇的随身衣服埋进土中,在土坑边上哀思了一会儿,然后动手将土合上。

也许是太多的风霜让颜苏变得无比坚强,整个过程颜苏竟然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坟墓修的并不好看,就是一个小土包,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墓碑也没有,用一块大木板子当做墓碑。颜苏咬破食指,用鲜血在木板子上书:“父亲大人颜乌骨,母亲大人那赫朵之墓!爱女颜苏绝笔!”

做完这一切,颜苏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我也跟着跪下来,虔诚地拜了三拜,颜氏夫妇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也把他们当成爸妈看待。

原本还有些许阳光的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雨量不大,是那种淅淅沥沥的小雨。

山村里飘荡起了氤氲的水雾,雨水淋湿了屋檐,淋湿了坟头,也淋湿了我们的头发。

翌日一早,我们离开了落日村。

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我不知道今生还会不会回来。

看着从山峦之巅慢慢升起的晨曦,我的心中涌起无限的不舍。

不管怎么样,这趟旅途我们总算是大有收获,不仅找到了水系巫师的法杖,还顺带消灭了一小股九流派势力,心里就只有一个字:爽!

回到成都家中,颜苏刚开始还有些尴尬,不愿意跟我们回去。

但是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放手,就算我去睡大街,我也要腾出卧室给颜苏。

在我和张梦雪以及方教授的极力挽留下,颜苏终于同意留下来,和我们住在一起。

家里条件有限,我只有睡客厅沙发,只要能够让我每天看见颜苏,就算天天睡地板我也是愿意的。

生活暂时这样安定下来,能够一家子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顿饭,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经过这次的同生共死,颜苏和张梦雪之间也渐渐消除心里的隔阂,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僵,这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女人就是如此奇怪的动物,上一秒还是生死仇人,下一秒可能就变成了闺蜜。

国庆长假还有两天才结束,我想起方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于是给蚊子挂了个电话过去。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挂记这件事情!”蚊子说。

“进展的怎么样?找到罗国明了吗?”我问。

蚊子压低声音道:“找到了!今晚我就要回红星中学解决这件事情,你也一起来吗?”

“好!”我点点头,挂断电话。

第两百二十章方梅附体!

傍晚的时候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转车到达红星中学的时候天色都快黑了。

国庆小长假,几乎所有师生都回家去了,除了还有几个值班的保安。整座校园死寂沉沉,连个鬼影都没有。

秋天来了,梧桐叶子黄了,扑簌簌落了一地,风吹过,那些枯黄的树叶就像蝴蝶一样漫天飞舞,遮住了我的视线。

这种时候正是对方梅动手的好时机,学校没什么人,搞出动静也没人知道。再过两天开学了。学校里那么多人,搞出太大动静那就不好了。

我去寝室转了一圈,没有看见蚊子的踪影,估计那小子已经去了情人道。

当我赶到情人道的时候。果然看见了蚊子。

情人道黑漆漆的,两旁还有高大的梧桐遮挡。

前方树枝上挂着两盏白色的八角方灯,朦胧的灯光把情人道映照得有些凄惶。

蚊子站在情人道上,身材虽然矮小,但是气场足够强大。

他背负着双手,一副江湖大侠的模样。

蚊子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那人难道就是当年犯下禽兽罪行的罗国明罗校长吗?哦,不,他根本不配称为校长,叫他罗校长简直是侮辱了校长这个称谓。

“你来啦?”蚊子冲我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罗国明,发现他的模样与罗刊兴真的很像,眉宇间流露出一种飞扬跋扈的神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这老小子西装革履。戴着金表,还装斯文架着一副金框眼镜,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我收回目光,心头的怒火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当年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一手毁了方梅,也间接毁了整个初一六班。

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发生的一切。他就是所有罪恶的根源!

蚊子听见我喘气的声音,瞟了我一眼:“淡定!”

我压低声音道:“看见这个畜生我就来气,怎么淡定?”

蚊子叮嘱道:“我可提醒你,凡事都在计划中,你可不要随便乱来!还是那句话,罗国明有罪,需要人类社会的法律来制裁,而不是任由厉鬼杀人!明白吗?”

我别开脸:“明白!明白!我一听你给我讲大道理就头疼!”

“这不是大道理,这是原则!懂吗?”

“我懂!我懂!”

蚊子这小子是唐僧转世吧?

真是要命!

现在我已经学会不和蚊子辩解了,越辩解这小子越来劲,和他交流最好的方式就是,主动闭嘴。冬吐休亡。

“喂!小子,我的时间很精贵的,分分钟都是万元上下,你耽搁的起吗?我儿子到底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儿子的下落?你不会找人蓄谋绑架了我的儿子吧?”罗国明一脸怀疑地看着蚊子。

看来蚊子跟罗国明撒了个谎,把罗国明骗到这里来。

蚊子瞥了罗国明一眼,冷冷说道:“这位爷,你认为会有哪个不长眼的绑匪把你儿子绑架到学校里面来?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罗国明想了想,蚊子说得好像蛮有道理。

就在这时候,蚊子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她来了!”

蚊子所说的“她”是指方梅,而罗国明以为“她”指的是自己的儿子罗刊兴。

只见树林之中,慢慢走出一条人影。

我以为是方梅,但却不是,那条人影真的是罗刊兴!

罗刊兴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古怪。

等等!

那真的是罗刊兴吗?

不对劲啊!

外貌确实是罗刊兴无疑,但是他走路的姿势和神态,却像极了一个女人。

更奇怪的是,罗刊兴竟然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脸上画着淡淡的女人妆,脚上还踩着一双红色的女士高跟鞋。

我心中一惊,罗刊兴的这副打扮,竟然跟方梅一模一样!

难道……

我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难道方梅附身在了罗刊兴的身体里面?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我悄悄问蚊子:“这是怎么回事?方梅上了罗刊兴的肉身吗?”

蚊子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卧槽!那岂不是很棘手?”我有些急了。

蚊子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带着罗国明到这里来找他儿子吗?”我问。

蚊子叹了口气:“你是猪啊,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把罗国明骗到这里来,我哪里知道他儿子竟然真的在这里?而且还被方梅附体了!”

我双眼翻白,差点没晕过去,你这倒霉的乌鸦嘴!

“臭小子,你狗日的几天不回家,跑到学校来做什么!”罗国明撸起袖子,气呼呼的就朝罗刊兴走了过去。

距离罗刊兴约莫还有五米远的时候,罗国明突然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罗刊兴。

几秒钟以后,破口大骂道:“你这挨千刀的小兔崽子,你穿成这样是在干嘛?你有病啊!一个大男人打扮成女人模样,你个小王八蛋究竟想要干什么?快给我把裙子脱掉!听见没有?把裙子脱掉!要不要老子动手帮你?”

罗刊兴面对罗国明,眼神中迸射出冰冷的寒光。

确切地说,那寒光应该是从方梅的眼睛里迸射出来的。

现在方梅的鬼魂在罗刊兴体内,看见当年对自己犯下累累罪行的仇人,方梅此时的心里估计已经燃起了滔天怒火。而且再听到那句“把裙子脱掉!”,更是刺激了方梅的回忆,因为在十一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国明就是那样残暴地脱下了方梅的裙子……

罗刊兴目露凶光,死死盯着罗国明,有种要把罗国明碎尸万段的冲动。

“臭小子,你耳朵聋了吗?老子在跟你说话呢!你盯着我想干啥?你再用这种眼神瞅我,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嘿,你他妈还敢瞅我是不是?”罗国明越骂越激动,直接抡起手掌。

这个时候,罗刊兴突然开口说话了:“滚开!”

那声音是个女声,很明显是方梅的声音。

这种感觉非常怪异,罗刊兴这个男儿身,居然发出女人的声音。

我和蚊子知道其中缘故,所以并不觉得惊奇。

但是罗国明却被吓住了,他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啥?说啥来着?在说一次!”

“我叫你滚开!”罗刊兴尖着嗓子厉声呵斥。

吓!

罗国明吓得后退一步,脚后跟绊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话都已经不利索了:“你……你……你怎么会发出女人的声音?”

罗刊兴伸手指了指罗国明:“一会儿我再慢慢折磨你!”

罗国明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罗刊兴,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你们终于来啦!”罗刊兴走到我们面前。

“喂!你这人还是老师呢,怎么不讲信用啊?不是说好在这段时间里面,你不会动手吗?你怎么上了罗刊兴的身呢?说话不算数呀!”我有些不满地说。

罗刊兴冷冷笑了笑:“不是我想动手,是这个混球小子正好撞在我的手里,这小子跟他老爸一样好色,前两天居然带了一个女同学来这里,想要把人家那个掉。结果正好被我撞见,我就顺便上了他的身,让他变成这副模样,怎么样?我美吗?”

罗刊兴拎着裙子,娇滴滴的在我们面前旋转一圈,然后问出那句“我美吗?”,这幅画面简直是无比的诡异,我看见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我差点没吐出来。

此时此刻,罗国明整个人完全已经傻掉了,他愣愣地看着我们,眼珠子就差没从眼眶里飞出来。

他看见自己的儿子扮成一个女人,而且他的儿子还发出女人的声音,最可怕的是他儿子罗刊兴竟然在说罗刊兴前两天带来两个女同学来这里,仿佛是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在说自己,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自己的儿子疯掉了,二种情况是自己的儿子患有人格分裂症。

第两百二十一章认罪

罗刊兴转身走到罗国明面前:“罗校长,好久不见!”

“你疯了吧?我是你老子,什么好久不见!”罗国明一骨碌爬起来,厉声怒骂。

罗刊兴拎起长裙。在罗国明面前滴溜溜转了一圈,还是那句话:“我美吗?”

“罗刊兴,你到底在做什么?”罗国明已经恼怒了。

“那晚你脱下我裙子的时候,不是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你最喜欢看我穿着白裙的模样吗?”罗刊兴的嘴角浮出诡异的笑意。

罗国明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谁?你是刊兴吗?”

罗国明也不是傻子,现在这种情况,任谁都看出蹊跷诡异了。

罗刊兴冷笑两声:“罗校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方梅吗?”

当“方梅”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罗国明的身躯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慌乱,神情也变得极其不自然,他伸手揉了揉脸颊。平复慌乱的心情,故作平静地回答:“方梅是谁?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呵呵呵,十一年前,被你强暴的年轻女教师方梅,你居然说你不认识?我真想知道这十一年来,你究竟有没有做过噩梦?有没有梦见方梅浑身是血的来找你?有没有梦见那烧成焦炭的三十具学生尸体?”罗刊兴一边冷冷的逼问,一边绕着罗国明转圈。

罗国明阴沉着脸,脸色就像霜打的茄子,极其难看,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他掏出一张手绢,慌乱地擦拭着脸上的冷汗,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

不过罗国明嘴巴很硬。而且城府很深。即便如此,也咬着不松口:“你个臭小子是不是疯啦?你在胡说呢?什么方梅圆梅的?别他妈的胡说八道!快跟我回去!你再乱说一句,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罗校长,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真以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没人知道吗?你当真以为这个世界没有公道吗?你当真以为你能够玩弄法律于鼓掌之上吗?”罗刊兴的眼睛里泛起血光,透露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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